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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电视剧]拐弯的人生-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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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邀月接过药,没犹豫也没有问,直接一口闷掉,喝完后微不可见的皱了皱眉,太苦了。
  “怎么,是不是有些苦?我已经让大夫尽量注意了,还是很苦吗?”看到邀月皱眉,宋缺赶忙说道。
  邀月摇摇头,回到:“无事。”
  宋缺笑了笑:“既然不喜欢喝药,那你以后可要注意了,不要再受伤才是。”
  邀月没有形象的翻了个白眼:“有谁喜欢喝药的吗?”说着转过话题:“对了,你不是去川蜀了吗,怎么会出现在洛阳,还刚巧救了我。”
  宋缺含笑道:“你走后我发觉还有些武学问题想要与你交流,想到你可能会去净念禅宗,便去找你,没想到在洛阳城外看见石之轩欲对你下杀手。”
  宋缺简单的回答,并没有告诉邀月那些奔波、忧虑、急切和知晓她身处危险时的担忧惊惧。
  听到宋缺的话,邀月正了正神色,问道:“什么问题?看我能不能帮你。”
  宋缺摆手:“此事不急,容后再谈,你还是先养好伤为妙。”
  邀月点头,盘腿闭目调息,不知过了多久,当她内功运行一个大周天收功睁开眼的时候,就看见宋缺正直直的坐在窗前,一抹橙色的阳光照在他的脸上,柔和了他本身的气势,看上去不再像个江湖中人,倒多了点世家公子温润如玉的味道。
  邀月微微有些愣神,他居然从宋缺的身上看到了点花满楼身上的气质,明明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倒真是奇了。
  那边看过来的视线太专注,半天也没有移开,宋缺实在有些撑不住了,调整好面部表情,侧头看过去,欣喜的说道:“你醒了?”
  邀月回过神来,点点头,有些温柔的说:“你一直在这里吗?”
  宋缺点点头,理所当然的说道:“你调息疗伤,我自然要为你护法,怎么样,现在有没有好些?”
  看着邀月颔首,宋缺走过去,伸出手,对邀月说道:“下来坐一坐吧”。
  看着眼前修长略长了些薄茧的手,邀月犹豫了下,终究还是把手放上去,仍由宋缺扶着她走下床。
  还没有站稳,整间屋子突然剧烈晃动了一下,猝不及防的,邀月整个人都扑倒了宋缺怀里,被宋缺牢牢接住。
  平稳下来后,邀月立马站直身子,皱着眉头问:“怎么回事?”
  还没有从软玉温香离开的失落中回过神来,听到邀月的问话,宋缺有些低落的说:“我们走水路,估计方才有些风浪,所以船有些晃。”
  “我们在船上吗?”声音带着隐秘的兴奋,没错,邀月宫主她从来没有坐过船。
  看到邀月隐隐发亮的眼睛,宋缺打起精神回到:“是啊,水路和陆路是完全不一样的体验,此时夕阳西下,江面定是极美,要不要出去看看?”
  邀月矜持的点点头,仍由怕她着凉的宋缺给她披上一件厚厚的大氅,这会儿心情有些兴奋的邀月宫主也就没有计较宋缺的小题大做。
  天边晚霞烂漫,江面波光粼粼,带着细碎的金色光芒,晚风袭来,偶尔有飞鸟越过,的确是很美。
  吃晚饭的时候,邀月提到要给祝玉妍去一封信告知她已脱险的事情,免得她一直担心焦虑。
  “此事祝门主已经知晓,她让我转告你,目前正忙于处理阴葵派各项事务,你只管随我好好养伤,不必担忧于她。”宋缺面不改色的给祝玉妍扣上一个锅。
  邀月点点头,一时间沉默无话,不久后,邀月实在有些忍不了宋缺欲言又止的眼神,开了口:“你好像有什么话想问我?”
  宋缺犹豫了下,终究还是开口:“邀月,有句话不知当问不当问?”
  邀月轻轻把筷子拍在桌上:“想问就问,犹犹豫豫扭扭捏捏不像你的作风。”
  “并非故意冒犯,只是之前替你疗伤的时候,意外的发现你的手臂上似乎有些伤痕……”
  邀月直接一手把衣袖撸了上来,白晃晃的胳膊上有些纵横交错的疤痕,实在有碍观瞻,她看了看后,放下衣袖,问宋缺:“你说的是这些吗?”
  宋缺看了一眼立马转过眼神,点点头,有些纠结的说:“你手上的伤痕不少,莫不是当年你在江湖上还有什么大仇敌不成?”
  宋缺说的断断续续又充满愤怒,好像既怕提起往事惹邀月难堪,又气愤于有人竟敢如折辱于她,他可是瞧见了,那些伤痕大约是什么字的样子,在姑娘家手臂上刻字,这分明是羞辱!
  没想到邀月倒是若无其事,语气毫无起伏淡淡说道:“并没有,这些,都是我以前自己刻的。”
  宋缺手中的碗差点掉到地上,瞬间抬头,满脸惊异的看向邀月。
作者有话要说:  少年,你还太年轻

  ☆、绝代双骄…邀月(13)

  邀月的眼神略有些迷茫,声音却很稳:“我曾经爱过一个男人,但是他为了所谓的江湖大义离开了我,当时我恨极了他,无奈技不如人打不过他,那段时间我辗转反侧恨意难消,突破明玉功第八层又始终因为这些情绪而失败。”
  说道这里,邀月下意识的摸了摸手臂,“当时,只有这些伤痕能缓解我内心的愤恨和痛苦。”
  宋缺的心有些酸涩,他仿佛看见了那个极度痛苦的邀月,这样的情绪不应该出现在邀月的身上,他有些气愤的说:“这人实在太没眼光,你这样的女子,当配世上最好的男人。”
  看着比她还要愤怒的宋缺,邀月反倒笑了,她平静的说:“都过去了。”
  宋缺有些小心翼翼的问:“那你现在?”
  邀月重新端起碗,若无其事的说:“我已经不恨他了。”
  听了邀月的话,宋缺的手紧紧的握着筷子,手上青筋立现,不恨了,邀月原谅他了吗?“啪”的一声,筷子瞬间断成两截。
  这时候邀月却淡淡说了句:“道不同,不相为谋。”
  一句话,宋缺的心立马又从谷底升到了天上,对啊,不恨也可能是不在意了啊,哈哈哈哈。
  他赶紧凑过去,出着馊主意:“我宋家祖传有款叫凝香露的药,抹上去,不管什么疤痕很快就没了,不过这药在宋家祖宅,我身上没带……”
  “那倒不必,明玉功突破第八层,肌肤自会宛如新生。”说道这里,邀月恨恨的把碗拍到桌上:“我这辈子从未吃过这么大的亏,邪王石之轩,哼,我要找个隐秘的地方好好闭关修炼,定要尽快突破第八层!”
  宋缺连忙接话:“说道安全,哪里都比不上我们岭南宋家,岭南风光虽与江南不同,但是也有其独到的特色,那里生产荔枝balabala”
  看着宋缺眉飞色舞的推销岭南,用各种特□□惑与她,做足了邀请她前去的姿态,邀月没有说话,此刻她的心是宁静而祥和的。
  她不是不懂事的闺中少女,她曾经行走过江湖,曾经有过无数的仰慕者,也曾经有过倾心相恋的爱人,她明白宋缺的眼里隐藏着的东西是什么,也很清楚一个男人这样的眼神这样的心思意味着什么。
  可是意外的,她并不觉得厌恶,心底反倒有点淡淡的欢欣。
  邀月要养伤,所以都是走的水路,沿着长江三峡西下巴蜀,一路山水旖旎,风光怡人,两岸高山对峙,崖壁陡峭,最窄的地方不足百米,西陵峡、巫峡、瞿塘峡又各有不同,天地造化之神奇,实乃邀月平生罕见。
  因着不赶时间,二人一路游山玩水,每到一处便会停留三五日,等到达巴蜀已是三个月后了,下船的时候,邀月和宋缺之间,除了相交莫逆的默契外,还带有点暧昧甜蜜的情愫。
  此时解晖正站在码头仰着脖子四处张望,看见大船缓缓靠岸,不由面露喜悦,急急忙忙走了过去,可是走了不过数步就惊愕的停了下来。
  船上下来两个人,男的丰神如玉,器宇不凡,女的蛾眉皓齿,清冷如月,二人凭栏而立,衣袂飘飘,宛如谪仙。江风吹拂下,袍袖纠缠,江边或等待或劳作的人不由的被吸引过去目光,然后在心中暗赞一声:“好一对璧人”。
  这时候,那姑娘的发丝被风微微吹乱,旁边的男子低头轻轻帮她将发丝别到耳后,姑娘似有所觉,回头浅浅一笑,那一笑吹散了寒冰,但凡看到这一笑的人不由便有春暖花开的感觉。
  解晖没有看到这个笑容,他只是满目惊愕的看着船上的那个男子,那个眼中含笑满目温柔对着旁边的女子轻声低语的男人是他那个桀骜不驯的义兄吗?
  真是活久见啊,除了婢女下属之外,他从未见过义兄身边出现过什么女子,更别说,温柔体贴这个词绝对不可能跟他义兄搭上边的!
  直到宋缺和邀月站到解晖面前了,他还是一脸懵逼的傻样。
  邀月含着疑惑看向宋缺,这就是你说的那个义弟?巴蜀解家的少主,巴蜀这一代的青年才俊领头人?
  宋缺有些尴尬的咳了两声,唤醒了失神的解晖。
  只见他突然双目发光,异常兴奋的叫了声:“大哥!”
  宋缺一瞬间有些无法直视解晖满是八卦的眼神,继续咳了两声,给这二人介绍。
  “晖弟,这是邀月,我的…好友”
  说完就转头看向邀月,“邀月,这便是我常跟你提起的义弟解晖。”
  邀月矜持的点了点头,因为是宋缺的义弟,难得的没给冷脸。
  解晖点点头,做恍然大悟状:“哦,好友…”说着转向邀月行了一礼:“在下解晖,见过姑娘。”
  邀月瞪了宋缺一眼,面无表情的点点头,说了句:“解公子。”
  听到这个声音,解晖一楞,接着浑身一震,冷汗差点流下来,这个声音,虽然听上去冷漠无情,却又灵动、缥缈,不可捉摸,百般复杂,一不注意,实在有些摄人心魄。便是与之前遭遇的阴葵派专修姹女心法一门的妖女相比,也不遑多让。
  这姑娘,莫非是魔门之人,大哥何时竟认识魔门的人了?不过以大哥的心智,纵使是魔门中人,应当也难惑其分毫才对。
  就这么一瞬间,解晖的脑袋里就转过了数种念头,最后他最终还是觉得,既是宋缺带来的,那自是无碍的,想到这里悄悄的松了口气。
  宋缺和解晖相交多年,自然看到了解晖心思百转,但他又不能拎着他的衣领告诉他,邀月的声音是天生的,不是魔门妖女,自己乍闻之下还不是吓了一大跳,赶紧收起你心中千奇百怪的想法!
  他只有让解晖赶紧前面带路,一行人呆在码头像什么话。
  蜀道难,难于上青天,皆因山势陡峭奇诡,有些地方几近成一条直线直直的冲向云间,解家也是建在山峰之上,邀月的轻功再次让解晖开了一把眼界,足尖轻点,她就那么摇摇之上,身形如流水,毫无停滞,偏偏速度极快,恍若飞升一般。
  便是这一手轻功,恐怕就足以在江湖上博得一席之地。
  解晖暗暗在心中对这个可能成为自家大嫂的人多添了几分敬意,能让大哥另眼相看的果然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
  到了解家,还没进大门,就听见一个温柔空灵的声音的传了过来。
  “解公子,你回来了。”
  随着声音,一个身着白衣,容貌清丽脱俗,气质柔和却又高贵,恍如神仙妃子一般的女子踏着莲步缓缓走来。
  听得这个声音,解晖整个人都松懈下来,脸上漫开一抹笑容,很是惊喜的说:“劳烦你出来迎我。”
  美人看着宋缺二人微微颔首,浅笑道:“这位想必就是解公子的义兄,数月前大败霸道岳山的宋大侠了。”
  宋缺淡淡说道:“大侠二字不敢当”,说完便看向解晖。
  解晖有些懊恼,竟忘了给大哥介绍,连忙开口说道:“大哥,这位便是静斋的樊仙子,仙子下山游历,我有幸遇到,特意邀请她前来做客。” 
  “仙子,这便是我的义兄和义兄的好友邀月姑娘。”
  樊仙子看向邀月,电光石火之间,仿佛有什么东西快速划过,但凡美人,见到可以与自己比肩各有胜场的姑娘,心中或多或少都会有一点微妙的情绪,何况这位邀月姑娘鼎鼎大名,数月前与阴葵派祝玉妍同进同出,甚至还一起围攻石之轩,可见交情不浅。
  而静斋与魔门,天生便是敌对的。
  心中划过千般思绪,梵清惠面上丝毫不露,很是有礼的对着邀月说道:“久闻姑娘大名,清惠有礼。”
  邀月面无表情的点点头。
  眼看着气氛有些古怪,解晖忙把诸人请了进去。
  接下来的半个月,解晖为尽地主之谊,每日带着宋缺和邀月游览蜀中风光,梵清惠也是初到不久,便每每同行。这个梵清惠倒真的是有两把刷子,不论是诗词歌赋还是人生哲学,人文地理还是天下大势,皆是信手拈来,侃侃而谈,绝不是一个草包美人。
  解晖眼中的迷恋越来越深,宋缺虽然依然不动如山,眼中倒是多了几分欣赏,毕竟梵清惠除了静斋的名头外,自身所学也的确广博,颇有些才华。
  那一日,白天艳阳高照,晚上便是明月当空,繁星满天,邀月因为白天于武学一道突有所悟,闭关琢磨去了,宋缺很是无聊,就在山上的亭子里对月独酌,自斟自饮。
  迷蒙的月光下,梵清惠飘然而来,声音含笑:“蜀中夜色亦是极美,宋大哥竟独自饮酒么?”
  长裙极地,她轻轻踏上台阶,走到宋缺面前。
  宋缺抬眼望过去,站起身来,道:“原来是樊仙子。”
  “相识一场宋大哥何必还如此生疏,唤我清惠便可。”
  眼看梵清惠没有走的趋势,宋缺抬抬手,邀请她坐下。
  梵清惠的确是有才之人,三言两语便和宋缺从蜀中的地理位置聊到天下大势。
  “自晋亡后,天下几经更迭,四分五裂,百姓日日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此种局面,群雄并起,当有大豪杰出世终结此乱世才是,不知宋大哥以为如何?”
  “言之有理。”
  “那宋大哥以为如今这各大势力中,哪一家适合做这中原之主呢?”
  宋缺挑挑眉,他倒想知道慈航静斋目前倾向于支持哪一家,便开口反问:“樊仙子以为如何?”
  梵清惠轻轻笑了笑,并未推拒宋缺的问题,直言道:“如今南陈国主年幼,国事皆掌握在太后柳敬言手中,朝局一片混乱,四大门阀皆有所持,北方普六茹氏,雄才大略,爱民如子,民心所向,倒有天下一统之势。”
  慈航静斋竟倾向于夺了北周江山的普六茹氏?宋缺微微皱了皱眉头:“仙子竟觉得日后这天下适合由外族人来统治吗,胡人入侵,将我汉家置于何地,日后我汉人便要在胡人之手苟延残喘不成?”
  眼见宋缺不赞同她的意见,梵清惠忙道:“此言差矣,即便普六茹氏得了天下,汉族亦不会就此沉灭,汉族不但人数上占优势,在经济和文化的水平上也有明显的优越性,只要有足够的时间,自可把入侵的外族同化,当民族差别消失,民族间的混战自然结束,由分裂步向统一,此当为历史的必然性。”
  顿了顿,梵清惠有些热切的看向宋缺:“四大门阀割据一方,实不利于天下一统,如能得到岭南宋阀的支持,必定能加速北方一统的步伐,届时,不止是清惠,天下万民都将感激宋阀的高义。”
作者有话要说:  水经注中对三峡有生动的描述:
自三峡七百里中,两岸连山,略无阙处。重岩叠嶂,隐天蔽日。自非亭午夜分,不见曦月。至于夏水襄陵,沿溯阻绝。或王命急宣,有时朝发白帝,暮到江陵,其间千二百里,虽乘奔御风,不以疾也。春冬之时,则素湍绿潭回清倒影。绝巘多生怪柏,悬泉瀑布,飞漱其间。清荣峻茂,良多趣味。每至晴初霜旦,林寒涧肃,常有高猿长啸,属引凄异,空谷传响,哀转久绝。故渔者歌曰:‘巴东三峡巫峡长,猿鸣三声泪沾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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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绝代双骄…邀月(14)

  梵清惠手段不俗,避重就轻、转移概念玩的相当纯熟,开着空头支票忽悠别人给她卖命,再扣上一个天下大义的帽子,仿佛不按照她说的做便是民族的罪人。
  宋缺摇头:“仙子的话宋某不敢苟同,不管是文化还是经济,必将随着统治者的意志而转移,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仙子怎么会以为我汉人能在胡人的统治下逐步侵蚀胡人的文化呢。”
  看着宋缺满脸坚定的不赞同,梵清惠微微皱眉,眼中流露出失望,若是解晖在此,必定愿意扑汤蹈火只为她眼中不再流露出此种情绪,只可惜,她面对的是宋缺。
  “宋大哥风光霁月,为何与魔门妖女为伍,妖女手段凭出,宋大哥还是小心莫要被其所惑。”梵清惠一脸光明正大我是为你好的样子,把宋缺不赞同她的观念这一事件给邀月扣上了一口锅。
  宋缺心中升起一些怒意:“现在说的可是邀月?没想到静斋仙子竟也是人云亦云,实在让宋某失望。邀月乃宋某平生知己,此话宋某不喜,请仙子日后休要再提!”
  说完,袖子一挥,竟自端起酒杯,这是送客的姿势了。
  梵清惠摇摇头,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邀月姑娘与阴葵派宗主祝玉妍相交甚深,此事江湖上人尽皆知,宋大哥竟掩耳盗铃,视若不见吗?”
  宋缺冷笑:“仙子怎知此事宋某不知呢?”
  梵清惠眼中失望愈加深重:“看来宋大哥被妖女迷惑,中毒不浅,清惠实在失望。”
  宋缺皱眉,正准备说话,却被另一道声音打断了。
  “慈航静斋的仙子喜在背后搬弄是非,诋毁他人,这一点,本座倒是早有预料,仙子所为倒是未让本座失望呢。”邀月从半空中轻飘飘的落了下来。
  “邀月”宋缺很是激动的叫了声,邀月白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眼见背后说人被人抓了个现行,梵清惠有一瞬间的尴尬,随后就变得理直气壮,理所应当,淡然道:“我说的话可有哪句是假的?”
  邀月冷笑:“仙子自然好口才,避重就轻偷龙转凤的概念玩的炉火纯青,本座倒是好奇,是不是凡是与你们理念不同的人,你们都要给别人扣上一个魔门妖女的帽子啊?哼,妄图以一派之力控制天下口舌,慈航静斋倒是好大的脸!”
  听到邀月说慈航静斋的不是,梵清惠的脸上也染上怒火:“胡言乱语,公道自在天下人心,岂是你巧言令色便可更改的。”
  “你…”宋缺想要开口说话,被邀月一巴掌拍到一边,女人的战争男人插什么嘴,一边去。
  她看了梵清惠一眼,很是有些瞧不上的说:“得了吧,天下人心被你们玩弄于鼓掌之中,什么南陈朝局混乱,北方普六茹氏有一统之势,不过是因为南陈太后柳敬言交好魔门,你们才选了那杨坚罢了,说什么天下大义,真是贻笑大方!”祝玉妍还是给邀月科普了下白道魔门的各种纠缠的。
  梵清惠瞪大眼睛,满脸怒意:“一派胡言,妖女就是妖女!”
  邀月真的笑了:“你看看,一言不合就扯到妖女了,本座最烦的便是你们这种沽名钓誉道貌岸然的小人了。”
  眼看梵清惠想要开口,邀月挥挥手直接制止了,开口说道:“行了,本座懒得跟你费口舌,久闻慈航剑典威名,手底下见真章吧!”说完,轻轻抬起了手。
  梵清惠也拔出了宝剑。
  二人的武功招式皆是优美,翩翩若仙,可惜招招皆是杀机重重,最终,梵清惠被邀月一掌拍下,宝剑折断,委顿于地,口吐鲜血。
  邀月可没有什么手下留情胜了就算了的高洁姿态,看不顺眼随时取你性命,从这一点来讲,说她是魔头倒也不为过。
  正准备上前补上一掌,解晖听到这边的动静赶了过来,她们二人相斗的时候宋缺尚呆在一旁,他就更没资格出手了,何况他若出手帮清惠,宋缺还在旁边虎视眈眈呢,若帮邀月,这辈子恐怕清惠都再不会见他,只有站在原地干着急。
  眼见梵清惠已经受伤在地,邀月还没打算放过她,他只能硬着头皮冲出来挡在梵清惠前面,深深的施了一礼:“邀月姑娘,还请高抬贵手。”
  宋缺的义弟,这半个月又尽兴招待他们,邀月还是给他几分面子的,当下收了手,甩甩袖子,哼了一声,看向梵清惠:“梵清惠,你服是不服!”
  梵清惠张嘴想要说话,眼见解晖目露请求的看向自己,恨恨的别开脸,自己此次下山责任重大,若真就此命丧妖女之手,实在是不划算,为了只老鼠伤了玉瓶可不是明智之举。
  解晖将梵清惠带走之时,邀月凉凉的说了句:“樊仙子,以后说话还是注意点,须知祸从口出,若再让我知道你背后诋毁我,见你一次打一次。”
  梵清惠咬牙切齿的仍由解晖扶着自己离开,心内恨恨的想:“邀月,宋缺,岭南宋阀,好,很好!来日方长!”
  恭喜邀月和宋缺,自石之轩之后,慈航静斋也打算跟他们来日方长了。
  宋缺送邀月回房,一路上情绪有些不高,邀月瞟了他一眼,有些不高兴的说:“怎么,眼见得樊仙子受伤,你心疼了?”
  宋缺赶紧摇头,接着有些失落的说:“梵清惠尚知道叫我宋大哥,你好像一直都是宋缺宋缺这般连名带姓的叫,从未听你这般叫过我。”
  邀月停下脚步,歪了歪头,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怎么,你想听我叫你宋大哥?”
  宋缺硬着头皮点点头。
  邀月慢慢的靠近他,眼见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一股淡淡的香味飘进宋缺的鼻子,侵入心扉,这味道比花香多了点缠绵,又比普通的香味多了股清冽,宋缺的眼睛渐渐睁大,耳边开始蔓延出红色。
  只见邀月轻轻把嘴凑到宋缺耳边,轻启红唇,极尽温柔甜美的叫了声:“宋大哥。”
  这句宋大哥入耳,入心,一瞬间宋缺觉得自己脚发软,有些站立不稳,浑身气血上涌,满脸通红,耳边嗡嗡作响。
  瞧见宋缺这个呆样,邀月哈哈大笑,满意的扬长而去。
  跟她斗,别以为她不知道他当时与岳山对战,突然岔了真气的原因。
  接下来的几日,梵清惠都闭门不出,专心养伤,看不见慈航静斋的人,邀月觉得空气都清新了不少,前段时间梵清惠明明心中对她很是不屑,暗中戒备,偏偏面上还是笑语盈盈,看的她实在是腻歪,梵清惠不出现,她每顿饭都多吃了两碗。
  那一日,原本陪在梵清惠身边的解晖突然出现,带来了一个惊天噩耗,宋缺的父亲,宋阀主旧伤复发,突然去世了,而与此同时,岭南百越族叛乱,宋氏大厦将倾,情势危急。
  乍闻噩耗,宋缺心急如焚,然而多年的修行让他强自镇定下来,作为宋阀的继承人,他现在绝对不能乱,飞快的发出十几封飞鸽传书,安排族类事务,调兵遣将,粮草装备这一系列的事情。
  待得一切事宜都安排出去,宋缺拿着刀,提着打点好的行装,准备飞奔赶回岭南。
  看着宋缺紧锣密鼓的安排完一系列事宜,正准备离开蜀中,邀月紧紧的握了握手,宋缺,打算把她留在解家吗?他也要像燕南天一样,把她一个人留下吗?
  正在她思维极度反复几近走火入魔的时候,宋缺走到了她的面前,对她说:“邀月,现在情况有变,原本我不该把你带入危险之中,可是我还是想问问你,愿不愿意跟我一起走。”
  看着眼前问她愿不愿意跟他一起走的宋缺,邀月慢慢镇定下来,她的心思前所未有的清明,绽开一抹大大的笑容,毅然点头:“宋缺,我跟你走。”
  其实她要的只是那么简单,她不在乎是不是锦衣玉食,不在乎是不是安稳平静,甚至也在乎前路是不是多舛,这些她通通都不在乎。
  她只是想与自己所爱的那个人,不管遇到什么,都可以一起承担。当年的燕南天,只会把她留在原地,自己去行侠仗义做大侠,可是她邀月并不不是一个愿意留在后面等待的人,所以他们最终分道扬镳。
  她方才一直在想,如果宋缺真的不说一句把她一个人留下,她会怎么样?想到宋缺会做出跟燕南天一样的选择,她就恨的火燎火烧的,这种恨甚至超过了当年得知燕南天选择了江湖而抛弃她的时候。她想她应该会疯的吧,她会想尽办法哪怕走火入魔都要杀了宋缺,然后破坏他的一切安排和计划,让他死都不瞑目!
  她实在受够了说着爱她却将她一个人留下,将她排除在生命之外的行为!
  可是宋缺没有,即便是知道未来可能会有的危机,但是他依然将选择的权利交给她,他问她,愿不愿跟他走,怕不怕跟他一起去面对那些将来的风雨。
  邀月从小到大,从不知道畏惧两个字怎么写,她又怎么会害怕呢?
  所以她对着宋缺点头,告诉他,她愿意跟他走,跟他一起扛起岭南宋氏。
  那一刻,燕南天彻底成为过去,被抛弃在历史之中,宋缺彻底走进了她的心,她想不论以后多少风雨,她都会和他一起走下去,不离不弃。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君最近啪啪打脸,说好的隔日更呢,结果还是日更了……
新文请大家支持。

  ☆、绝代双骄…邀月(15)

  一路马不停蹄的赶回岭南,原本数月的过程只花了七天,到岭南宋家的时候两人已是筋疲力尽,满脸风尘。
  岭南原本就湿热重,虽然是已至夏末,气温依旧很高,即便是在冰窟里,老阀主的遗体也并不能保存多久,所以宋缺回到岭南的第一件事就是处理父亲的丧事。
  因为百越族的暴动,老阀主的丧事并未大办,只是通知了交好的各家,接着丧事之机会晤商议结盟之事。
  太原李家在得知宋缺与岳山比武重伤根基受损的时候便已打算翻脸,石之轩与宋缺的那场打斗在有心人士的掩盖下并未传出来,再加上如今宋阀内忧外患,犹如风浪中的扁舟,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沉了,所以李家以家主事务繁忙为由,竟只派了个管家过来。
  宋缺面无表情的让人将管家拦在门外,宣布与陇西李氏正式决裂,一拍两散。
  日久见人心这是没做的,即便是利益联合,但是在此刻依然与宋阀保持紧密关系的家族,便进入了宋阀的核心交际圈。
  老阀主下葬那一天,天上下了大雨,宋缺面无表情的站在雨中,看着父亲的棺木一点点被泥土掩埋,浑身的气息如刀锋般凌冽,到场的人心中悄悄升起一点畏惧,邀月却觉得自己看到了他掩盖在冷漠之下的孤寂和忧伤,没有犹豫的,她走到宋缺身边,主动握住了他的手,宋缺立马紧紧的反握过来。
  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因为此时内忧外患的形式,宋家没有人就宋缺居然带回来一个姑娘这样的事进行过任何的质询,前来的宾客也没有人对此发出任何异议,便是有那些想要试探一二的,看到邀月那张冷脸和浑身弥漫出的“姐很爽,上来就是找死”的气势,也都退避三舍了。
  老阀主下葬后,宋缺登上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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