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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篮]逆向选择-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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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萦绕在心头的,除了怀念,还有一份不太明显的眷恋。
看宫崎优里谨慎地行走着棋子,赤司抿唇,神情莫测。
片刻后,终于下定决心走了一步棋的宫崎优里,等了小半天也不见赤司行动,她抬眸:“你在想什么?到你……”了。
她的话尾结束在抬头的一瞬间,只因对方的目光落在的不是棋盘而是自己,不由得心底猛地一怔。
赤司静静地看了她良久,也不急着去下棋,然后突然开口:“宫崎,你擅长和人打赌么?”
他是个有耐心和够聪明的猎人,但他不想再继续等待下去了,他还是不能以普通同学或队长的身份与她共处。他有刻意的放纵两个人越走越近以至于她得知真相不至于立即逃离自己身边,然而网撒得太远,很有可能就收不回来了。所以,他觉得也是时候该往回收网了。
毫无所觉早已掉进对方编织好的渔网中,宫崎优里愣愣出神,完全摸不清赤司的脑回路了:“打赌?”
不擅长。
不,应该说,她从来就没和人打过赌。
赤司心情愉悦地笑了笑,这样就很好,要是太擅长了,他可能就要头痛了。
“下完这盘棋,来和我打个赌吧。”
盯着棋盘上再次被封杀堵截的己方棋子,宫崎优里皱眉,心下感到些许不安:“你的赌约,和这盘棋的输赢有关系?”
清楚她在担心什么,赤司再度轻笑:“放心,这场赌局很公平,不会让你毫无悬念地再败的。”
宫崎优里一噎,虽说他话语像在安慰,可怎么心里还是这么堵呢。
扶了扶额,她妥协道:“好吧,你要赌什么?”
有意留下空隙又再度封杀了对方的路,赤司似是一开始就将过程和结局都计算好了,整个下棋的时间里都很气定神闲。
“我的一生中,只估计错了两件事,其中的第一件,我以为自己可以带领洛山连续三年在全国大赛和冬季赛上夺得冠军,创造不败的辉煌战绩,可惜,第一年的冬季赛便输给了黑子在的诚凛,那也是我第一次败北,当时有的是遗憾。”
“……”
“另一件,曾经我很自信你会在离开洛山后的某一天能重新站在我面前,告诉我你改变想法了,可是……”
这女人还真是一去不回头。
赤司收住了话音,深深看了眼对面的宫崎优里。要说输给了诚凛他有的只是遗憾,那么输给了眼前这个女生,有的却是一种无法忽视的挫败感。
安静地听赤司说着,宫崎优里沉默,而拿在手里的将棋被她紧紧握住,掌心硌的有些生疼。
“对不起,是我的错。”面对赤司,宫崎优里总是有着说不完的歉疚,她不是最好的那个,也不值得任何人去等待,她也一直以为,如此孤傲的赤司,也绝对不会去等待一个人。
离开后的她每当夜深时也的确想过,也许在不久的将来,他身边会站着一个与她完全不同的女孩子,那个人可能是闲院真澄,也可能是别人,但那个位置却永远都不会是她宫崎优里的。
“我不需要你的道歉,因为你欠下的,都要全部还回来。”赤司家可是典型的商人家族,其中出品的后代又怎么可能会让自己吃亏。
自知理亏的宫崎优里默然不语。
随着自己铺展开的棋局,赤司正以果断而雷厉风行的手段攻略着另一边的领土,他继续说着:“明年的这个时候,也快到冬季赛了。如不出意外和人为因素,洛山最后的对手还是诚凛这是毋庸置疑的。”
心思已经不在棋局上的宫崎优里轻声应着:“嗯。”
赤司顿了顿,之后执起手中可以定胜负的关键棋子,语气坚定而自信,似是胜券在握。
“我会赢。”
她缓缓睁大双眼,心中免不了惊诧:“你的意思是,我们赌这个?”
赤司笑道:“很有趣,不是吗?”
他们都记得很深刻的那场比赛,更是曾经走过的历史和抹不去的经历,又怎么可能轻易去推翻,并且重置。
一直以来都认为自己脱离不了固定的路线,也不愿去面对将过去重新排演一遍的过程,实际上宫崎优里打心底里惧怕着推翻这些所带来的后果。
可是,说出这番话的人,是赤司。在他的世界里,好像任何的豪言壮语都不会成为空话,而那些后果,似乎也变得不重要了。
好想无条件的去相信他。
然,她并没有忘记两个人是在下赌约,于是赶紧收回了打算跟着他一起期待那场比赛的心思,偏了偏头,好奇问道:“既然有赌约就会有赌注,你的赌注是什么?”
‘啪’地一声,最后一枚棋子落下,同时也结束了这场实力悬殊的对弈。
赤司直起身,向椅背靠去,而目光却直视着她,不容回避。
“就赌,你的未来。”
清冷孤傲的脸上展露一丝笑意,这抹淡笑不够灿烂,却仿佛能点亮夜晚的暗淡。
“如果我赢了,你的未来和以后的人生,我都要了。”
作者有话要说: 嘤这章写了好久,看起来字数稍微有点多,本来想分章的,不过还是算了,感觉分开就有点不对劲。
一下午都在忙着别的事情,我的脑回路也变得很正剧了呢= =
不过……我终于写到这里了!【握拳
你们造吗?这个情节是最开始设定的时候最重要的一章,我以为设定好的应该写起来很快来着,可是不写不知道啊,一写我就萎了Orz希望这章没有太奇怪吧。
话说,我对于两校之间的比赛看法挺多的,这里也就不说了,不过你们咋看= =
声明一下:这个讨论和这篇文无关,就是纯粹想聊聊天!【喂
俺要去碎觉惹,明天还有工作呢,评论等明后天偷偷摸鱼的时候再回,么哒2333
☆、不是洛山,是诚凛
“如果我赢了,你的未来和以后的人生,我都要了。”
直到自此往后过了很多年,时间久远到大概和上辈子意外辞世那样的年纪,每当她再度回首往昔,尤其是这一天,仍然忍不住笑他,漂亮话说起来叫人很难招架。
然而一般的漂亮话,徒有其表的成分更为浓厚,承诺后相当于普通谈笑,也许一盏茶或者补个眠的功夫便不记得了。
可是这番几乎让她下意识就点头答应甚至会卖掉自己一生的言论是由赤司说出来的,那么,这就和某些人给出的无心誓言相比,更增加了诸多保证,并且不容置疑。
她从未怀疑过他所说的每一句话,这次也一样。
宫崎优里总是在认为,造物主一直都是偏心的,他赠与了世间每个人不同的性格和有差别的躯体,也赠与了他的这些子民走向不一致的人生轨道和命运。但他却偶尔也存在一点点私心,将最好的,留给了他最爱的孩子。
赤司无疑是优秀的,也是耀眼的,而这样的夺目经历了多年已经沉淀了下来,却怎么也没办法掩盖住自身的光芒,这个光芒,他与生俱来。
内外兼修的男孩子,时时刻刻都在不知不觉吸引着大部分人的目光,而且很难去产生嫉妒。
她目光沉静地注视着对面的人,内心不禁闪过各种思绪,可最终也都归为了平静。许是今夜的气氛太宁静,又或许是壁炉里的火光太温暖,那些纠缠了自己许多时日并寻找不到缺口的执念,和强制自己不要去靠近,担心再次被灼伤的恐惧,仿佛在这一刻淡化了不少。
宫崎优里你终于可以承认了,就算再逃避,你打心底里也根本拒绝不了他。
也许,真的被蛊惑了吧?
她想,应该早在十年之前,她就被蛊惑了。并且很不幸又感到特别幸运的,中了一种名为赤司征十郎的蛊毒。
捏了捏衣角,她稍稍沉了沉眼眸。
要拿未来当赌注么?这种毫无公平性的不平等条约,她竟然一点都不排斥。
等待的时间是漫长的,仅仅两三分钟,却让从来都不知忐忑为何物的赤司很担心她回到东京又当起了鸵鸟。
宫崎优里的处境和顾虑,赤司虽然不能完全知晓,但也多多少少都能明白一些,也清楚的知道想让她自己走出困境有多难。
她不敢踏出那一步,并不代表他也不敢,他会逐渐打消她的顾虑。
于是,在沉默过后,很少会和别人说笑的他,难得的开了个小玩笑。
他倚靠在沙发里,单手撑着侧脸,道:“放心,那场比赛我会全力以赴,你没有胜算的。”
“……”愣愣的眨了眨眼,宫崎优里看了他一会儿,突然嘴角一抽。
所以,最终的结果在这一刻就已经确定了,你都说她输定了。
……还真是自信呢。
“可是,未来那么长。”也有很多不确定因素呢。宫崎优里轻轻抬眸,眼神飘忽,说话的声音变得有些弱。她的确一直在不安着,不安过程的重演,也不安再次的相遇是为了不久后的分别做准备。
她的这种心情,假如不曾经历是很难体会的。
“啊,是很长。”赤司对此表示非常认可。
不过还没等宫崎优里再说什么,他却话音一转:“所以,接下来请多关照了,优里。”
“诶……”她不是这个意思!还有,为什么,突然叫她名字……
她一直以为,有礼地称呼姓氏是他们之间的共识。但那一声的‘优里’,真是久违了。
故意曲解对方话里含义的赤司决定圆满收工了,宫崎优里的处境他虽明白,然而明白是一回事,放手又是另外一回事。
就如宫崎优里不愿再去经历上一世被迫放弃的酸楚,实际上,赤司也不想再去陷入几年里身边缺少了一个重要的人的孤寂。
宫崎优里和赤司,都不是坦率直白的人,永远不会把知心话和真实心意表达给对方以求安心和回应,毕竟他们都太理性了。
赤司从沙发上起身,路过宫崎优里身边时,淡淡说了句:“夜里温度低,回房间吧。”
离开之前,却做了一个曾经习惯性的小动作,带有安抚意味地拍了拍她的头。
看着他身影消失在楼梯转角,过了许久她才回过神,缓缓地伸出手,碰触到刚才他所拍到的位置。
然后,唇边划过一抹轻柔地淡笑。
******
回到东京有一段时间了,他们都心照不宣地不再提起那个赌约,只是两个人的相处比起之前,的确少了一层隔阂和‘不能走太近’的屏障。
在度过了一个短暂的寒假,所有学生也正式步入了第三学期,而身为国三生的他们也要准备结业考试了。
寒假期间,宫崎纪子由于身体素质一直不错,住院期间也修养良好,那场手术很成功,目前正在疗养恢复阶段。
这对于宫崎优里而言,无疑是天大的喜事,因此她最近的心情非常愉悦。
她的好心情直接感染到了周围的人,感受最深的还是经常上学放学一起回家。并且在同一个社团的黄濑凉太。
“小优里,你中大奖了?”就算要面临和队友们前往不同高校的局面,黄濑在篮球和复习上依然果断选择了前者。此时的他放下手中的水瓶,一边观看低年级的训练一边好奇地问着身旁的人。
正在写着心得和记录打算明天和低年级新来的经理学妹做下交接工作的宫崎优里停了停笔,抬起头朝他一笑:“没有啊。”
很少会见到她有特别明显的笑容,黄濑凉太默然了。
小优里最近果然很奇怪。
“纳尼纳尼?那宫崎同学是恋爱了吗?”碰巧从两个人身边路过的桃井听到他们谈话后立即凑了上来,桃粉色的大眼睛里满是八卦。
“不会吧!?”黄濑顿时一声惊呼,于是加入了桃井的逼问行列:“是真的吗?小优里!”
完全无视了眼前一八卦一惊诧的两张脸,宫崎优里愣了愣后,又再次笑道:“没有啊。”
真的假的?桃井以眼神询问黄濑。
我不知道。黄濑表示毫不知情地摊了摊手。
哎……什么信息都没得到的两个人重重地叹了口气。
目前宫崎优里最大的一块心病终于在母亲出院回家疗养时得到了治愈。她也可以安安心心准备考试了。
东京的冬天并不算特别寒冷,然而畏寒的宫崎优里仍然手脚冰凉一片,她是非常怕冷的。
早在两个星期以前,她就在冬季校服外面又加了一件厚大衣,脖子上系着简单款式的毛线围脖,而鞋子也换成了里面带棉绒的,放眼整个帝光,她这副不要形象只要温度的装扮,也是另类了。
国三生最后的一个学期总会产生匆匆忙忙和闲情逸致两种极端,取消了一些副课多了几节自修,有关这一点,他们仿佛也不像以前那么期待了。
还是在学校新翻修过的图书馆,在这样一个堆满了自修课的下午,这里就成为了很多人的好去处。
由于今天只有自己一个人,宫崎优里并没有去中间那个长桌和不认识的同学坐在一起,而是找了个角落的单人椅子,悠闲地度过了整个午休。
她曾追逐着永远走在自己前方那人的身影,每当看到两个人距离很接近的名次,对于那时的她来说都万分欣喜,不论在生活还是在学业中,她都不是顶聪明的,所谓的天才一词从来都贯用不到她身上,她能做的也就只有努力和付出。即使如今的她并不需要强制性去塑造优秀。
是长久以来的习惯和生活作风促使她会认真看待眼前面临的一切,在其位谋其职,总而言之她也是个要再次升上高中的学生呢,该做的复习功课她当然也不能懈怠。
放下一直捏着圆珠笔杆有点汗湿的手,宫崎优里看着练习册中的某个没见过的题型,内心不禁感到些许无奈,不管怎样,她都在外工作了几年,要不是意外让她重回十五,她是不可能再接触国三课本的,往往工作后的人,都极少会翻阅学校里的书本……她也一样。
默默腹诽了以上那些,其实总结起来就是一句话,眼前的这个题,她、不、会。
这可就尴尬了。
早已大学毕业的她,重生后换掉了脑子,解不开国三数学了。
“遇到不懂的,欢迎随时来问我。”
面前又闪过上午在教学楼里遇到赤司,对方得知她午休时会去图书馆,和她说过的话。她抬起一张愁绪的脸,心里犹豫了。
只要问他,就能得到答案了……
可是,她已经不是以前什么都依赖他解决的宫崎优里了啊,怎么可以没有努力思考就找他帮忙?
而且,他当时的语气好像知道她一定会遇到困难一样。
犹豫不决的样子立马坚定了起来,她摇了摇头拒绝向他伸出求助之手,就又重新埋首在练习册里了。
赤司今天下午一样没课,只剩下了几节自修,当他走进图书馆,很轻易就在角落里找到了宫崎优里。
又是那副快把脸贴到书上的坐姿,不管提醒了她多少次,一个人的习惯都是很难更改的。
脚步停在她身旁,将手里拿着的一本记事放在她面前的桌子上,并成功引起了她的注意力。
既然更改不了习惯,那就休息吧。赤司心想。
看到几分钟前还在想着的人这么快就出现了,宫崎优里是惊讶的,于是在愣愣的的打了声‘午好’的招呼后,就见他来到对面的单人椅子上坐下,一副也要在这里看书学习的模样。
她沉默了会儿,收回看向他的目光,若无其事地拾起他放在自己这边的那本记事,随意翻了几页。
见到其中有点眼熟的内容和字迹,宫崎优里眨了眨眼:“这不是传说中你那本不得99也得98的笔记本么?”
完全不懂这句夸张的话到底是谁传出去的,赤司从手里那本金融学中抬起头:“这是副本,原来的还在紫原那里,看样子他并不打算还给我。”
可以想象紫原是多么看重其中的记录,一脸没睡醒的假装忘记还有笔记本这种东西,而赤司却总是不好直言要回来。宫崎优里想到这里,不禁轻笑一声。
“不过说起来,你刚才好像很困扰。”千万别小看了赤司的洞察力,她没有设防地手肘撑着桌面,用圆珠笔一下一下敲打额头的动作,可是思考问题时特有的举动。
蔓延在嘴角的笑容收敛了点,宫崎优里用他的笔记本挡住了开始变得有些不自然的神情,只露出一双墨色的眸子,眸光闪烁。
“也不是多么难的题,我会解决的……”事实上她已经研究了有二十分钟了。
这副神态就完全不像胸有成竹的样子,而她似乎也不太想向他求助,有时候赤司也会产生一种类似于恶趣味的腹黑因子,看着她如何的为难,最终还是不得已跑到他身边寻求答案,会让他觉得生活里除了篮球和将棋,还有其他的乐趣。
宫崎优里虽然性子很平淡,但她其实非常好懂。
“是吗?我也是相信你可以解开的。”他如是说道,一顶高高的大帽子毫不犹豫地给扣了上去。
“……”于是,原本就因题型的刁钻而困扰的宫崎优里,更心塞了。继续埋头题海中,眼花缭乱头脑也不怎么清晰地解着题。
赤司看似专注于那本厚度不小的金融学,但那上扬的嘴角显得完全不是那么回事。过了会儿,他没再听到对方的声音,才从书中抬眸。
她的模样很认真,咬着笔杆的动作显示出她有点焦躁,赤司不禁有片刻的沉默,看着这么专注的她,赤司突然想要得知一个真正的确定,即使他心中早已有了答案,却还是决定亲自问一句。虽然这不符合他的作风。
“优里。”
记忆中,已经有很多年不曾听到他叫自己名字了,可从京都回来后,他就没改过这个称呼,然而就算这样,她还是有点不太习惯。
“嗯……什么?”所以在回应的时候也有些不明显的迟钝。
“你,不去洛山了么?”以前他不觉得这个女生跟着自己跑到洛山上学能代表什么,至少在那个时候,他不会花心思应付女生们的崇拜和恋慕,在他掌控的人生里,掌声和推崇都那么理所当然,也就更不会在意这些。
假如后来不是相处的机会增多,他的目光里可能还是会没有她。一想到此,他也很庆幸,宫崎优里国三毕业前夕选择的高校是洛山,即便心疼着她所付出的代价。
曾经的不以为然换到这一刻,就全部改变了观点,他希望她还能像以前一样,做出相同的决定。
然而,宫崎优里却果断地摇了摇头:“妈妈刚刚出院,大概有很长一段时间我都离不开东京,洛山对我而言,还是太远了。”
果然如此。得到了确切答案,心中难免有点失望,可他也什么都没表现出来。回应道:“那我知道了。”
“……”
“…………”
又过了会儿,他再问:“不去洛山你去哪儿?”
宫崎优里的答案每每总是出人意料,这次也不例外,她诚实而斩钉截铁的告诉他——
“诚凛。”
赤司:“……”
——不得不说,这还真是要成为名副其实的对手了呢。
见他下意识皱了皱眉,顿时明白了他似乎对自己去诚凛有点不解和疑惑,宫崎优里立即举手解释:“诚凛离家近。”
这个理由太牵强了,但赤司表示自己可以勉强接受。
作者有话要说: 跑到最终对手的学校,优里真是太棒惹【。
如果赤司有特别明显的心情变化,他应该感到非常郁闷吧= =
不过优里不会去洛山是注定的,毕竟情况不允许
话说,我突然把章节断在了这里,虽然后面还有一段,因为已经拖了这么久,再把后面的写完今天就没办法更新了,不过我应该可以尽可能早点写下一章,嗯。
回来重补一句,每次更新完我都想狗带,每次更新完我都以为自己能日更【手动再见
表示,我最近似乎对自己降低了不少要求……【远目
☆、不是宣告,是毕业
没有刻意劝说她跟随自己去洛山,赤司更是主动终结了这个话题,不管她最后的决定是什么,他表示自己都会尊重。
虽然他对于‘诚凛离家比洛山近’这个使自己败下阵的理由由衷地感到无可奈何。
无论怎样,赤司都是希望宫崎优里可以在他视线范围内的,因为,用不了多久,他们二人便又会一个在京都另一个在东京,同时一定会缺少很多见面的机会,而他也不可能就近照顾到她。
曾经的他也在闲暇之余顾虑到远在神奈川的宫崎优里的生活习惯,会挂念着她有没有按时休息,有没有好好吃饭,会不会突然兴致又起,随意坐上一辆不知目的地的电车,最终又找不到回家的路。
他不在她身边的日子里,她过得一定很没有条理,并且把自己照顾的一塌糊涂。
在这一点上,赤司和宫崎优里总是有着相当多的冲突,赤司相对而言更为稳重,行为严谨。做事情之前首先要做一番规划,然后从最简单又最省时的方面去实行,生活步骤从未因突发状况而被打乱。
再反观宫崎优里,每每事实摆在眼前她才会去认真考虑得失,平时又懒着做周详的计划未雨绸缪,即使那些年一个人的生活令她飞速成长,可她却不会是个习惯性考虑细节的人,不饿不吃饭,东西丢三落四都是常有的。
对此,赤司认为宫崎优里又弄丢自己的这个可能性非常大,那时他人在京都,肯定来不及把她捡回家。
于是他从书中挪开视线看向对面的人,叮嘱道:“我不太放心,记得迷路的时候第一时间通知我。”
宫崎优里一脸茫然地看着说了这句话的人,非常不明白他怎么就突然提到迷路这件事,这话题跳跃的跨度会不会太奇怪了啊……
其实宫崎优里觉得就算第一时间通知他也没什么作用,毕竟他们相隔那么远,所谓的远水解不了近渴,更何况她也不愿意用芝麻绿豆大的小事去烦他,因此也尽量想让这个说了自己不放心的人能安心。
“虽然我不会再去神奈川读海常,不过如果遇到了困难我还是可以找凉太帮忙的。”
她并非路痴,只是坐车容易坐过站或者闲来无事到处乱走,为此她以前也没少给自家竹马添麻烦,说起来还真是有点过意不去呢。
宫崎优里目的是为了让他在京都也可以安心,更不希望他京都东京两边跑增加繁忙程度,但赤司却抓住了另一个重点。
他面色无波地翻了一页书,看似无意的随口聊起了当年:“你刚到海常的时候还适应吗?”
对宫崎优里来说,没什么是不能适应和适应不了的,有的只是要不要接受现状。人们总是这样,没接触之前认为难以入手,也承担不起,当时间久了,很多事情都信手拈来,这就是一种过度。
而她却懒于改变现状更无力叛逆生活,她能做的只有顺其自然,随遇而安。
“最初是很不适应。”因为那里没有你。这句真心却又煽情的话她总是难以开口,说一句留一句也算给自己找了一条退路和余地。
“海常的同学们都很好相处,在各个方面他们都很帮助我。只不过,凉太那家伙的粉丝我不太能应付得来。”她说的还是有所保留,事实上这已经不是能不能应付的问题了,她无奈感叹,当人们沉迷某种事物或追求时,都是很容易失去自我,继而变得疯狂。
那时黄濑凉太也敏锐地察觉到了某些人明显的敌意和背后的小动作,因此刻意每天都在她身边晃悠,她是明白他的担心和好意的,然而他这个保护性的粘人举动反倒更加引起了别人的不满,使她的处境变得有点艰难。
“那段时间还真是多亏了凉太的照顾,他也辛苦了。”如果他没有帮了倒忙反而火上浇油,她一定更感谢他!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宫崎优里的左一句凉太右一句感谢凉太照顾,让一向不喜将情绪展现的赤司内心倍感复杂。
那段空白期中他不在她身边,但有另一个人照顾她,他该是感到欣慰的。
然而这份感谢和欣慰并不代表他就没有担忧。
黄濑凉太和宫崎优里相识在幼时,是所谓两小无猜的青梅竹马,不论曾经还是十年之后,两个人相处的时间都比他来的长,交集也是非常密切,他很不喜欢这种落于下风的状态。
除此之外,宫崎优里在对他们两个人的称呼上也有着相当大的差别。
宫崎优里叫黄濑是称呼的名字,而叫他,依然是有礼疏离的赤司君。
他知道是由于多年的不相见,逐渐拉开了彼此的距离,熟悉度更是磨损地只剩下了相互认识,可就是这样,他才会感到更加无奈。
无奈之间却存在着一丝丝危机感,如今他竟然还有一些庆幸,宫崎优里注定不会去洛山,可她更不可能去海常。
他赤司征十郎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自信了?如果曾经有人告诉他,他会为了一个人缺少了一些信心,多了几分忧虑,他肯定会觉得天方夜谭像个笑话。然而现在,这个笑话却显得那么真实而又令人不感到可笑。
不喜欢从宫崎优里口中听到她提起黄濑,况且叫的还是关系友好才会称呼的名字,似是他的重要性还不如她家竹马。
想到这里,他默不作声地‘啪’的一下合起手中的金融学,推开坐着的椅子起身,一副不想久留要走的模样。
气氛突然就冷了下来,宫崎优里自己都感觉好像有点莫名其妙,她看着赤司不言不语地收起了书籍,头也不回的就要走,喜怒无常的样子令她有些不安。
然后她下意识地伸出手,就这么拽住了他的衣角。
感受到身后的拉力,赤司愣了下,他视线下移顺着拽住他衣角的那只手看向面色平静,目光中却带有疑问的宫崎优里。
“你,在生气吗?”疑惑的同时她也在思考自己是不是说错了什么。可是,好像没有吧。这个时候她已是满头的问号。
这么无辜的表情和不明所以的语气,任何人都会没脾气了。看了她半响,赤司突然失笑。
明明灵魂里是个成年人,可他的举动却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年,他想,大概对象是眼前这个女生,他才会在意的比想象中还要多。
转过头没再看宫崎优里,更没有让她发觉自己唇边漾开的温柔笑意,说道:“我只是要去趟篮球部。”
语毕,他迈开脚步不做停留地离开了这里,但他却刻意放慢了步伐等待后面的人跟上来。
果不其然,待他刚刚放慢脚步的下一秒,自己身侧就多了一个人,他侧目看向她。
宫崎优里回视:“正好我也要去篮球部,我们顺路。”
这话说的还真是不够坦率的,顺路是假,不想一个人留在那里才是真。赤司笑而不语,并未揭穿她的谎言。
******
很快的,他们即将迎来毕业季,某一天宫崎优里走在校园里宽敞的校道上,手上拿了几张在校门外被各大高校硬塞过来的招生简章,虽然她早已选好了高中就读的学校,可这不影响她借此机会了解一下其他学校的环境和教学理念。
让她没想到的是,这些简章里不仅有京都地区和大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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