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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攻略之神-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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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我可没想到会有这种分类一样的标记。”
“我不知道会有这种效果，真了不起。”
泽越止笑了一下，然后拍了拍“伪出租车司机”的隔板。
“你呢？”
“比水流，你的想法呢？”
只是一句话，就证明了对方是比水流派系的身份。
“同意她。”
然后，在红灯前，司机转头看向了泽越止。
“你准备怎么做呢？绿王。”
泽越止反手敲了敲出租车司机周围的透明挡板，那块环绕着司机的透明挡板立刻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就像是被蒸发了一样。
或者说是，被“分解”了。
这就是绿王掌握的能力之一——“变化”。
“哇哦，像是炼金术一样。”
面无表情毫无感情的念了这句台词之后，泽越止将自己萦绕着绿意的指尖碰了碰男人的后颈。
“现在好了。”
“一下子有了两个族人，感觉怎么样，王？”
“啊……好糟糕。”
泽越止的表情变得非常的古怪。
在遇到丘比之前，她一直都是一个人独来独往，觉得世界毁灭啊重构啊都无所谓，但是万万没想到的是，世界重构不仅仅给她带来了一个家人而已。
还将原本她以为和自己没有什么干系的石板和王权者都联系在了一起。
而且还莫名其妙的多了——族人？
她可不知道自己除了泽越始之外，居然还会有其他的家人活在世界上。
“唉，我可不想变成一个大家族啊。”
这种话此刻听上去只是开玩笑而已，然而在未来，这也确实是成为了一个“戏言”了。
“这可不会是什么很容易就能够决定的事情。”
比水流的声音透过耳机线传了过来，然后他在自己那个空间里，享受着目前还属于自己的“自由时光”。
于是在比水流和泽越止两个人的静默中，在司机先生一片沉默中过了大约二十分钟的时间，终于到达了目的地。
“王，我们到目的地了。”
司机先生对于转口喊一个十四岁的小姑娘为“王”没有半点的压力。
在历史上有很多没有成年就因为种种原因登上王位的年幼王者，但是在石板的选择之下，这也是头一遭选中了从各种意义上都还属于未成年人的“王者”。
在年迈的黄金之王的严重，可以看着年幼的王者，认真的点了点头，在走下出租车之前，开口提了一个问题。
“你叫什么名字？”
中年男人的脸上露出了和他的外表不太相符的笑容。
“我是磐舟天鸡。”
“我知道了。”
泽越止点了点头。
“名字是很重要的‘咒’。”
“欸？”
不知道为什么，这为刚刚被选中的年轻的绿王，居然会说出这么迷信的话来。
和迷信相关的，咒语啊，灵异之类的话题。
“以前看到过，说——名字是最简短的咒，因为被这个咒所束缚，所以‘我们’才是‘我们’现在的样子。如果将名字消除掉，那么‘我们’虽然还是‘我们’，依然是‘以前’的‘我们’，但是在某种意义上，已经和‘我们’毫不相干了。”
在一秒钟的沉默之后，男人苦笑着回答：“我对哲学这种东西不太擅长。”
换言之，完全没法理解。
“没关系，我是说给自己听的。”
泽越止说完这句话，就走出了出租车。
她一边走，一边将耳朵上的耳机摘了下来。
年长的男人坐在驾驶座上，看着这位在自己眼中也属于年幼的王者翻过了护栏，走到了道路边上的岩石上。
在公路的边上架起白色的护栏，是为了防止自杀者将这里当做自杀圣地，或者是阻止那些搞错油门和刹车的愚蠢车手死在这里。
在护栏的另外一端是向着海延生十数米的岩石群。
泽越止就在一堆岩石上，见到了那名赤王——
。
。
不擅长与那种强大的力量互相妥协的赤王，他早在十年前就应该死了。
但是比十年还要更早一些的时候，爆发了一场圣杯战争。
作为明面上的“清扫战争”而去冬木市的黄金氏族的成员在冬木市收集到了大量的情报。
这些情报最终构成了一种能够稳定被石板选中的王者头顶上的那柄达摩克利斯之剑构造的药剂。
被石板选中的王者拥有强大的能量，这些能量在某种情况下，会汇聚成一柄悬于天空的利剑。
利剑是能量的构成体，剑的样貌由剑归属的王者本身的力量情况来决定。
简单来说，王者的情况越好，能量越是稳定，剑的造型就越是完整。
王的情况越糟，剑就越是破败不堪。
当超过了临界点，剑就会从天而落——
在文献中有类似的实验记载。
除了异想天开的疯子，没人想要亲眼见到王剑从天而落之后的能量暴走会造成什么可怕的后果。
尤其是跌落的是赤王的剑的话——
赤王拥有的能量属性本来就是归属于狂暴一类，若是这么强大的能量一瞬间暴走的话……
泽越止走到赤王的身边，站在坐在岩石上的赤王边上，看着远处平静的海面，开口说道：“这个神奈川县，会被夷为平地的吧。”
“啊。”
被药物控制了身体内的能量整整十年，在两年那个药物还被加以改进——即便如此，也不过续命的药而已。
“不，或许这个神奈川县会变成内陆海？”
“啊。”
泽越止转过头去，看着连话都懒得说的赤王。
王者的脸上尽是倦意。
“我一时之间居然也找不到很好的形容词了……”
年轻的新生绿王看着面前的赤王，眼中一片平静之色。
“苟延残喘了十年啊，为什么你不去死呢——迦具都玄示？”
赤王转头迎上了绿王的双眼。
他的眼睛里面的光彩只有这位年轻的王者才能看见。
知道大限将至，所以才改变了安分守己的待在黄金之王准备的牢笼之内，从疗养院逃了出来。
然而却直奔神奈川县……
“哦，要是约会的话，我不推荐海边哦。”
泽越止手上拿着的pfp的耳机话筒里，还忠实的将她的对话传给了线路那段的比水流。
作为两位王者之间的唯一听众，比水流实在是不知道该露出什么样的表情才行。
为什么绿王非要对“恋爱地点”这么执念呢？
“我喜欢高的地方，比方说东京塔啊，或者是天空树之类的地方。”
“这样子啊。”
“对。”
泽越止点了点头。
“有机会的话，能够和你一起去就好了。”
“太可惜了。”
“嗯，是啊，太可惜了。”
泽越止叹了口气。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石板要选中我。”
这似乎是所有王者所无法了解的“宿命”。
石板的选择方式，人类总是无法理解。
就算是有相关的无数研究，在远东的国家和爱因兹贝仑家所在的德国也有相关的研究学者，然而关于石板究竟是个什么构造，究竟从哪儿来的，到底来此干什么，到底为什么要选出王，为什么要给予王者力量，或者说——
这个世界上到底为什么会有超能力者，石板给予王者的能量泄露出来的缘故才会有那么多的超能力者吗？
只是那么点泄露的能量就会诞生如此多的超能力者的话，那么石板本身具有多少的能量呢？
——和圣杯相比，又是如何呢？
在这个世界上的圣杯已经被丘比给吞掉了，泽越止一点也不介意在不威胁到自己生命的情况下，拿那个石板去喂丘比。
但是，就算真有那么一天的话，赤王也不会看见了。
这是宿命。
大限将至。
命中注定他会此时此刻死于此地。
就不会死在其他的地方。
“说实话，能够破坏命运的任何事情我都乐意去干。”
泽越止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讲给大限将至的赤王听一样，不断地讲了下去。
“我啊，超讨厌被强加给我的一切事情，责任，还有周围的事情啊，没有必要的人际关系之类的。”
赤王静静地倾听着想自己吐槽着青春期少女烦恼的“看似”普通普通的女子初中生。
“但是啊，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她看向赤王。
经过之间的海风产生了“变化”。
一把长剑出现在了她的手中。
是类似西洋剑的构造，和长枪没有半点相关的姿态。
几乎是与此同时，天空之上出现了赤王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那残破的剑身让人疑惑为何这柄剑还未从天空落下。
随时落下也不会有人觉得奇怪。
受此影响，绿王的剑也第一次显出了原型。
那是无比美丽的深绿色的长剑。
完美无缺的绿色长剑。
绿王手上握着那柄剑，从上而下，剑尖刺穿了皮肤肌肉穿过骨骼之间的缝隙直接捅穿了心脏之后，又从另外一侧的胸口露了出来。
绿王转动了手上的剑，将剑拔了出来。
赤王的剑从天空直直的坠落，在落到地面之前就画作了红色的光点碎落了周围一片。
“可真是美啊。”
如同浮士德面对能够阻挡大海的围墙时所说的那句话一样，泽越止也将那句足以将灵魂输给梅菲斯特的话讲出了口。
“永别了。”后半句话她也终于讲出了口。
对一位王者献上最后的敬意，这是另外一位王者应有的风度。
第146章 我的暑假和别人的不一样（十二）
泽越止过了半分钟，才说出自己的追悼词。
“无论是王者也好，英雄也罢，最后在‘故事’里总是以丧失全部荣耀的最低限度退场。”
她讲完自己的追悼词之后，觉得这一句话就足够概括自己对赤王的全部了解了。
明明在此之前只在资料上见过赤王——前赤王的资料，但是却像是已经了解了很久的朋友一样。
明明她在遇到丘比之前连朋友都没有。
连家人都没有。
丘比偶尔也会干点好事——就像是它会实现少女的愿望一样。
作为交换，她必须要穿越时空去拯救世界，作为交换，少女们成为魔法少女与魔女战斗，最后要么战死，要么变成魔女。
“等价交换原则”还真是无论什么地方都用得上啊。
正当她的大脑扩散性思考了大约半分钟的时间后，比水流的声音通过耳机传达了出来。
“王，再不走就要被青王逮住了哦。”
“哦呀，这可糟了。”
泽越止叹了口气，在手上的“凶器”重新归为了空气之后，她就不再是谋杀犯而是第一个发现案件现场的“第一嫌疑人”了。
名侦探守则第一条，案发现场的第一发现人就是谋杀嫌疑人。
泽越止走到栏杆前，叹了口气。
当时翻下来的时候是很容易，不过翻上去有点难度。
虽然有点难度，但是双手用力一撑，肌肉和骨骼依靠神经连系配合一下，还是能够顺畅翻到公路上面的。
司机先生还等在出租车边上。
“出租车可是等待时间都要收费的啊。”
“你就不能少收一点吗？”
“这可不行啊，公司可是有gps定位的，少收的钱都要自己补上的。”
“欸……可是磐舟先生你又不是真的出租车司机。”
“伪装也要伪装的彻底一点啊。”
司机先生——磐舟天鸡拉开了后车座的门，让泽越止坐了进去。
“这一点就不合格啦。”
“也是呢。”重新坐会驾驶座的磐舟踩下了油门，“没有哪个出租车公司要求自己的员工替顾客拉开车门来着。”
“有大件行李的时候除外吧。”
“嗯，或许？”
两个没有相关尝试的家伙在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这种关于出租车行业守则的话题，完全听不下去的比水流的声音再一次回响在了出租车的狭小空间里。
“我黑进了卫星，消除掉了弑王的时候可能拍到的照片。”
“辛苦了。”
泽越止夸奖了一下比水流，后来想想，自己也要给他一点实际上的好处才行。
之前的磐舟很贴心的没有去追问她弑杀其他的王者的心情，她体谅这份“贴心”，所以也配合的没有去讲这种话。
“对了，比水流，这是你的真名吗？”
“攻略之神也是您的真名吗？”
“切。”
“有死囗笔记的话，写下您的户籍名的话您真的会死吗？”
“我一定会是‘名字会连着写错四次以上’最后成功脱身那本黑皮本掌控的成功者。”
通过这两句对话，泽越止知道了两件事情。
第一，比水流在网络黑科技上玩得非常好。
第二，比水流这家伙和自己一样，是个彻头彻尾的御宅族。
想到第二点，泽越止忍不住大笑出声：“噗哈哈哈哈——”
“王，有什么好笑的事情吗？”
“不，不不不，我只是一想到，别人知道绿王和绿王的干部居然是一群中二御宅族会怎么想，只要一想到那些家伙的表情就一定超有趣的哈哈哈——”
“我不是御宅族。”
磐舟先生看着前方转弯口举着指示牌的警员，稍微回了下头，对着泽越止说道：“前方有查岗的。”
看来青王的动作也不慢嘛。
如果要说石板选中的王最后会走在哪条路上的话，黄金之王是在背后支撑和掌控这个国家的不死老头，而青王则是监管国境线以内所有异能者的r4这个神秘部门的统帅。
虽然说是神秘但是警察系统里面对这个部门也是有所知晓，总之就是一个不对外公开的部门。
“垄断行业可真是讨厌……所以洛克菲勒要被拆嘛。”
用洛克菲勒家族的案例抱怨了一句r4根本就是青王和他氏族的根据地之后，根据车外的警员的指示，泽越止在磐舟先生老老实实的走下车接受警察的调查的同时，手指摸了摸身上的衣服，手上的绿光轻易地就将看上去穿了不止一两天的洋裙变得焕然一新。
随即她才老老实实地推开门，走下了车。
下了车才发现，现场不仅仅有普通的警员，就连r4的人也有不少在场的。
要说如何分辨的话，简直是一目了然的事情。
r4的制服和这个国家普通警员的制服有着截然不同之处。
泽越止有点后悔自己没有带学校发的终端出来了。
虽然这玩儿意是学校发的免费手机，不过安装了学生身份和之类的信息，总之是比电子狗链还讨厌的玩儿意，而且个人情报放在网上也不安全。
如果有比水流这种技术高手的话，除非你是一出生就在不通网的村子里接受家庭教育，而且绝对不出村子，否则一定会有自己的个人讯息留下。
大城市里的生活虽然便利，但是换成比水流的话，大概可以将你喜欢什么类型的“爱情动作片”都给调查的一清二楚。
这就是“信息时代”和“无纸化办公”带来的负面效果。
在便利的同时，个人信息荡然无存。
“欸，我是xxxx出租车公司的雇员，鄙人叫做中田广一郎。年龄是……啊啊，这个不用告知吗？我知道了。”
磐舟先生老老实实的接受着个人信息的调查。
而警员在通过终端确认了对方的身份正确后，就轻易的放行了。
但是在泽越止这里却遇到了一点麻烦。
她没有能够证明自己身份的文件。
而且还摆出了一副冷脸一点也不配合调查工作。
“我是泽越止。”
她只是说了这么一句话，就拿出了pfp开始了自己的新游戏。
这是之前她还没打通关的游戏。
这个国家每天都会有新的游戏正式贩售，如果不抓紧时间的话，攻略之神的宝座很容易就会被夺走的。
“绿川学院初中部三年级生，这些情报就足够了吧。”
说起自己的大名可能不会那么清楚，但是报出绿川学院的名号，就足够让人换一种态度来对待了。
在与绿川学院的学籍对照之后，确定了泽越止确实是绿川学院的身份，警员立刻就放行了。
在上车之前，她的视线停留在了某个r4的成员身上。
r4的制服和普通的警员的差异，具体的体现就体现在，他们的制服是带着旧时代的华丽气息。
大约可以追溯到大正时代乃至更早之前——
“唔，这是福山先生设计的啊。”
泽越止嘟囔了这么一句话。
虽然在网上用点手段的话，就可以轻而易举地找到r4的制服照片，甚至是连穿着照和战斗的照片都能找得到，别说照片了，只要有门路的话，连视频都找得到。
但是现实的真人和网络上看到的数字影像又怎么会一样。
可能是她目光停留的时间太长了一些，被注视的那名r4的成员看了过来。
两个人在对视的一瞬间，泽越止大脑的警报铃猛地拉响。
就算是被“虚”追，看着满街字面意义上的群魔乱舞，她也没有那么震惊过。
该如何形容对方呢——
明明剑在鞘中，但是那种气质，一瞬间就能让人知道，这家伙才是“王”。
和他周围的那两个出了发色之外，难以捉摸长相上差异的双胞胎队员完全不同的气质。
身为王的气质，和普通的氏族之间的气质，是完全不一样的。
这一点，在这一刻体现的非常明显了。
“可真是头痛啊。”
虽然是文武双全的秀才，也不过是达到了国家要求的体育优等的程度而已。
她进化的是智商，又不是战斗值。
简单来说，她和比水流一样，非常讨厌有人破坏网络守则，在三次元里面被人找上门来的类型。
就不能什么事情都认认真真的在网上解决吗？
非要在三次元见面吗？
在遇到r4之前，她可是对自己的武力值没有半点不满的。
但是真遇上了，只会想要吐槽，这个时候给她来个“见稽古”的设定“才是真的好”。
本来给大脑的进化点数全都点在了强化四肢上面——
明明想说“真是悲惨”的，但是这一瞬间，连开口说话的勇气都没有了。
对于强大的力量感到无力。
“就算是那个绿川的学生，这样子吓一个没成年的小姑娘也太过分了吧。”
中田广一郎——磐舟先生在一旁嘟囔了一句，他压了压自己头上的出租车司机都会戴的帽子。
替自己的王分忧，虽然对方是比水流派系的人，但是在其他的王和他的氏族在场的时候，磐舟天鸡还是遵守着自己应尽的本分。
虽然为了保证伪装的完美无缺，他只是扮演了一个看不过去而开口的人。
然后，让人意外的是，泽越止向着对方走了过去。
直面自己的弱小，明明在现实里根本赢不过“秩序”的青之王，但是“变革”的绿王却向着对方走了过去。
磐舟有点意外的在心里“啧”了一声。
他觉得眼前这一幕比水流没有看见，实在是有点可惜。
变革向着秩序而去，简直是一场嘲讽剧。
但是如果让比水流来看的话，他一定会找到其中更有趣的梗的。
仔细想想r4的制服还是那个为了改革而奔走一生的福山深夏的设计——偏偏r4现在是归秩序的青王管辖，这可实在是太嘲讽了。
“青王，你的大义是什么呢？”
泽越止走到距离足够近，却也不用抬头的地方就停下了脚步。
她问着羽张迅这个问题。
长发的男人制止了身旁的两个双胞胎拔剑的护卫，向着泽越止走了过去。
然后，他将手放在了泽越止的头上，用力的揉了揉。
“小孩子就不要担心这种事情。”
“没办法啊。”
泽越止看着羽张迅，说实话她也不想这么干的。
但是在王和王之间的影响下，羽张迅的王剑已经出现在了天空。
大的过分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出现在天空中，剑尖直指下方——
那柄剑上没有破损，只是缠绕着……一层又一层，层层叠叠的裂痕！
“你也在用那个那个抑制剂吗？”
“这不是你的杰作吗？”
“我只是提出了能量的概念，最后的成品是黄金之王的杰作。”
“可是想要撇清关系也难得很啊。”
“就像是奥本海默一样？”
他创造了he武器，但是在he试验成功之后，他发现自己亲手制作出了一个足以毁灭世界的“恶魔”。
“你可比他了不起多了。”
这种来自同等地位的王的夸奖，泽越止一脸理所当然的接受了下来。
“我知道。”
她点了点头。
前任的赤王不介意她抱怨，在被她斩杀之前，没有任何的抵抗。
仿佛接受了自己的宿命。
在最后保护了这个地方。
“所以我讨厌来海边，谈恋爱干嘛要来海边嘛，去高处不好吗？东京塔天空树之类的地方，又给门票创收又可以享受第一等的风景……”
泽越止一边抱怨，微微弯曲的右手手指握住了一柄绿光汇聚的剑。
她头上也出现了一柄类似青王的达摩克利斯之剑，但是那柄大的过分的剑却是完美无缺，毫无瑕疵。
“永别了，青之王。”
在死之前，青王还俯下身，方便了她捅死自己。
他最后的话，也就是俗称的“临终的遗言”，是讲给她听的。
“可恶。”
泽越止骂了一句。
就像是魔法少女撑到最后一定会变成魔女一样，石板选中的王最后一定会被死。
被杀也好，能量暴走导致剑掉落也好，都是必死无疑。
石板和丘比一样坑。
青王的护卫在泽越止手上的剑生成之时，就已经反应过来了。
可是他们全都被一个像是恶鬼一样可怕的男人阻止了。
这个男人，大概是类似青王副手之类的地位，青王之下就是他——像是丞相啊之类的高位。
然后，也是他为泽越止解围的。
“既然是王的意志——”
比起剑掉落下来，不如早点去死——
比起自杀，比起将“杀人”的任务强加给自己的氏族——
绿王温柔到近乎残酷的将弑王的责任，独自一人背负了起来。
泽越止低下头，低声抱怨了一句。
“沉死了。”
为什么青王死也非要倒在自己的身上呢？
……重死了。
所以说没事来海边干什么？
谈恋爱去天空树啦！
就算不是谈恋爱，东京塔和天空树作为讨论问题的地点，哪里都比海边好！
第147章 我的暑假和别人的不一样（十三）
有些事情无法忽视。
比方说世界毁灭之日的到来。
比方说以希望为糖衣包裹，吞下后才发现末路是绝望的魔法少女。
比方说，尊敬的王不设防的被杀。
莫名其妙的窜出来的小姑娘是传说中的绿王，然后下一秒她就从空气中变出了一把剑捅死了之前还和她和和气气说话的王——
被拦下的双子显然无法接受这种事实，可是当他们挣脱了善条刚毅的阻拦，想要为青王复仇之时，将刀尖指向双子的男人，却正是这位青王的“快刀”。
“真是理智的男人啊。”
泽越止完全没有差一点就要命丧当场的畏惧感。
因为她知道自己不可能死在这里。
大脑没有推测出半点危机，这就是最好的证明。
“失去了王的氏族如果在中立地带攻击另外一位王的话，视同开战……”泽越止讲出了自己推测出的事情，不过虽然看不到善条刚毅的表情，但是从他的背影里面倒是能读出她说的事情的正确性，“顺便一提，作为忠告，你们还是赶紧找到自己的新王会比较好哦。不然会很快沦为其他王者使用的看门狗的。”
“胡说八道！”
“胡说八道！”
一模一样的两句话同时响起。
泽越止有点好笑的看着那两个没办法使用武力，就只能从口头上反驳自己话语的双胞胎。
她觉得这个场景似曾相似，也不知道是不是类似的游戏玩多了的缘故。——反正十部里面，总会有七部包含双胞胎设定。
满足玩家的“姐妹双翼梦”的设定总是百用不烂。
“亲切一点的告诉你们一件事情，区区‘氏族’是杀不了‘其他的王’的。能够杀死‘王’的只有‘其他的王’和‘王自己的族人’。”
泽越止将自己手上的pfp从半空中向着双子丢了过去。
双子中浅茶色头发的那个人伸手接住了pfp。
“想要从r4跳槽的话，随时欢迎你们来我‘这边’哦。用pfp联系我就好啦。”
泽越止笑眯眯地面向所有的r4的成员。
“当然了，我也欢迎所有昔日青王的氏族……嗯，在职场上有过大量实际工作经验的人总归是优先考虑录用的对象吧。”
她最后又补充了一句。
“待遇从优哦，欢迎来访。”
之后，她就头也不回的向着出租车走了过去。
在边上等候的磐舟天鸡忍不住叹了口气。
他有点摸不准自己王的考虑了。
是继续扮演无辜的司机a好呢，还是干脆本色出演比较好？
“走啦，司机先生。”
泽越止一句话，就让他决定继续扮演其实演技拙劣到一下子就看穿了的出租车司机a。
载着绿王的出租车就像是浑身漆黑的灵车一样，让看到运送棺材的灵车的人都沉默不言。
“别开玩笑了，”浅茶色头发的双胞胎手上拿着那台pfp，放弃了在善条刚毅的阻拦下继续追击的做法，反而是死死捏着自己手上的pfp，“别开玩笑了……这种事情。”
他又说了一遍，然后这台pfp就被收缴了。
可无论从r4的技术人员怎么检查，都无法发现其中存在任何的软件程序、上网记录……或者其他的任何信息都没有留下。
它的内存崭新的就像是刚刚出场的机器，但是机器的外壳和按键却显示着这是一台被使用过而且使用了不少时间的机器。
。
。
“王，你觉得r4会有多少人会跳槽到我们这里来？”
泽越止在出租车后排的座位皮垫下面找到了一台笔记本电脑，然而这台笔记本电脑显然是比水流放的。
“两个人。”
“为什么？”
“那对双胞胎……”泽越止敲下回车键，看着比水流发来的邮件，上面有那对想对自己挥剑的双子的身份信息，他们两个人的父母是青王的氏族，但是在某次行动中去世，所以青王收养了十岁出头的俩人，然后给予了氏族的身份，并且这对双胞胎是青王的得力干将，师从，“哇哦，这两个人是善条刚毅的弟子。”
“是的，鬼之副手。”
“这是什么外号？”
“我刚刚起的。”泽越止敲下键盘，笑了起来，“比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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