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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我的主君不可能那么温柔-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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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刀抿嘴点头,沉默着扭动仪器上的按钮,一阵齿轮咬合的声音后,他们来到了另一条参道上。
审神者打着伞走在最前面,带着一队装备齐全的付丧神越过朱红的鸟居来到门口。她招呼也不打一声,示意乱藤四郎待命后抬脚就将别人家的大门踹飞,这个本丸里的付丧神听到动静纷纷前来探视,短刀趁乱藏在树木的阴影下潜了进去。
面对别人家一本丸的刀,茗只说了一句话:“除了审神者,一个不留!”她身后的五振刀立刻出鞘,飞速扑向还有些懵圈的对手。
一路上,歌仙将今天遇到的意外告知其他五振刀。无论是小夜的两位兄长,还是同他体型接近的乱藤四郎及萤丸,甚至是一向有些离群索居的笑面青江,全部眼眶发红,动起手来一点也不含糊。
这个本丸一看便知常年疏于管理,制式的庭院建筑没有什么特别之处,花草树木乱糟糟的疯长,有的甚至溢出花坛缠成一团。非要说点什么不同的话——前来御敌的刀种中没有短刀,而且实力普遍偏低。
接近满级甚至已经满级的己方付丧神一刀一个解决对手,虽然只有五人但战斗力惊人,就连最不喜和人争斗的江雪左文字也睁着眼睛直接斩断敌人的本体,粉色头发的宗三左文字干脆扒下来半拉衣服开出真剑必杀——喂喂,你连绺头发丝都还没让人碰到呢!
茗别开眼睛不去看那些疑似有伤风化的战斗方式,专心等待已经潜伏进天守阁的乱藤四郎传递消息。
满级大号殴打小朋友的战斗很快就接近尾声,地上除了断裂的刀剑碎片外就是一堆堆颜色发黑的细沙及衣物,直到不再有刀剑冲出来,茗示意歌仙兼定打扫战场:“记录一下干掉了多少刀,种类,刀派,名称,等级。看下有什么异常,一并写下来,回头好告状用。。。。。。”
她还没交代完,天守阁的窗户猛然被推开,乱藤四郎探出脑袋有些惊恐的喊道:“主公,您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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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隔壁邻居晚上九点半做红烧肉,还有没有人性了?摔!大晚上吃那么香的五花肉真的好吗?
坑深七米
茗立刻提起裙子踩着地上的碎刀快步登上二楼,踹烂碍事的幛子门,迎面扑来的是一股垃圾腐败的酸臭味。除了乱藤四郎推开的窗户,房间里密封得严严实实。吃剩的泡面盒子同其他生活垃圾一起凌乱的堆在地上,地板长时间不曾清理,已经看不出原本的颜色,踩上去微微有些粘脚。
橙色长发的裙装少年指出一个嵌在墙上的铁笼子向茗示意,一同挤进来的众人看到里面关着一个发丝散乱眼神麻木的少女。她的腰间被铁链束缚,末端钉死在墙缝里。
她穿着明显不合体的衣服,小腹高高隆起,赤/裸着小腿缩在笼子最深处,怀中同样抱着一振已经破碎的刀。
重新穿好衣服的宗三左文字走过去仔细看了看说道:“从残存的刀纹和剩余的反身来看,似乎是山姥切国广。”
他的声音惊到了笼子里的少女,她一面拼命向角落里缩,一面尖声高叫,挥舞的双手带动铁链发出刺耳的摩擦声。笼子外面的付丧神们面面相觑,统一转头看向脸色难看的审神者。
茗闭上眼睛运了运气,让人喘不过气的威压直冲那崩溃哭喊的少女而去:“安静点!”
声音并不大,但其中凶残的意味缺一点不打折扣,她立刻闭嘴恢复无声无息的状态。
白衫黑裙的女子随手从宗三那里拿过他的本体,翻转刀身几下就将笼子劈开,补上一脚后将打刀扔给它的付丧神,自己一步一步靠近彻底缩成一团只敢露出一双眼睛的人:“小夜左文字,是你的吗?”
那双眼睛瞬间睁大,浑浊的泪水流出来,在她脸上冲出两道白色痕迹。少女四肢着地爬出来一点:“小夜,你见到小夜了?他安全了是吗?”
“他死了。”茗闭上眼睛,不忍细看她身上被施加淫/虐后留下的痕迹:“歌仙看到他的时候已经晚了,没有审神者在身边的重伤刀剑会有什么结果,就是那样。”
少女的啜泣变成了嚎啕大哭,她边哭边向茗的脚下爬:“杀了我吧,求你了,他们没有一个活下来,就这样全碎了。这个世界,是地狱!”
“可你的肚子里。。。。。。不想要这个孩子吗?”审神者有些苦恼的皱眉,杀人简单,可是造孽就……少女生怕她拒绝,悲愤大喊:“这是那个魔鬼的孩子,我不要它,不要!不要!不要!”
啊!太过年轻的孩子实在是麻烦!心性尚未成熟却遭逢巨变,一个不小心就要彻底坏掉。。。。。。茗默默看她哭叫了好一会,平静问道:“你的短刀只说你被人掳走囚禁,刀剑男士们想尽办法也没能成功解救,能告诉我具体情况再去死吗?”
“为什么。。。。。。不来问我呢?高傲的女王陛下,就这样被愤怒冲昏头脑,带着一个尚未全员满级的小队,冲进别人家里,嘻嘻嘻嘻嘻嘻。。。。。。”油滑而尖刻的声音从众人背后响起,歌仙兼定满身是血的被推进房间,看上去他还能活着纯粹是对方没想到有人会把御守放在一振多的能组出足球队的二花打刀身上。
站在门外的是一个面覆神纸的男子,他身材矮小,皮肤蜡黄,黑色的头发油腻腻的搭下来,身后跟着一群眼神同样少女一样麻木的付丧神,哦,全部满级。
茗侧过身子看了他一眼,好像是看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立刻转身背过去:“我正奇怪呢,就门口那群的战斗力,怎么也不可能扣住别人家的审神者不还啊?强迫无知少女好玩吗?”
男子歇斯底里的尖笑起来:“好玩啊!太好玩了!无知少女又怎么样?这可是她自己送上门来的。我不过带着一只招牌猫出去转了一圈,就总有那些不知廉耻的女人缠上来。无非是些铁块化成的怪物,因为一张脸,那些骚/货就会脸红心跳的扑上去。只有我的小金丝雀,那么纯洁,那么可爱,那么柔弱,楚楚可怜的帮助被推到一边的丑陋审神者。嘿嘿嘿嘿嘿,我的灵力可不丑呢!”
他的话语颠三倒四,时而愤恨到嘶哑,时而温柔到低沉,守在外面的付丧神们脸上闪过一丝厌恶,很快恢复麻木的状态。
笼子里的少女抬起头,眼中燃起仇恨的火花:“你怎样对我都无所谓,为什么要弄碎我的刀?你骗了他们,设下陷阱,带着你那群走狗。。。。。。你不得好死!”她的面庞因愤恨而扭曲变形,衬着哭得红肿的双眼委实不大美观。
“那些随便就能从炉子里钻出来的东西有什么好在意的!他们居然想要把你从我身边带走,不可原谅,不可饶恕!一定要惩罚!”男子发出狂暴的嘶吼,在昏暗光线的映衬下隐约可以看见锋利的犬齿从他的嘴里探出来,似乎已经超出人类正常的范围。
和室中充满少女的尖叫和男子的嘶吼,就在茗感到自己一定是脑子被堵了才搀和到这桩扯不清的破事里时,下一秒,癫狂的男子突然安静下来。他从身边付丧神的手里夺过一振刀压在歌仙兼定的脖子上,语气傲慢的对撑着伞的冷淡女子说道:“肯将御守放在这么个废物身上,你也和里面那个蠢女人一样,给老子跪下爬!跪啊!不然我就砍死他!”
“哦?”茗虚虚用手比了个鼓掌的动作棒读:“很厉害哦,勇气可嘉。”她带来的付丧神,除了躺在地上被人拿来当筹码的歌仙兼定外全部紧张的护在两侧,主辱臣死这句话不是说着玩玩的,所有人都用一种不善的眼光看向他。
审神者根本不拿正眼去看那男子,用一种被逗笑的语气说道:“可惜上一个这样跟我说话的人类现在还被挂在历史书里挨骂呢,你?”
那人愣了一下,电光火石间一振二花打刀自下而上刺出,翻转间将他的手掌斩下。一击得手后歌仙摇摇晃晃从地上站起,伸出左手擦了擦鼻梁上的血痕:“你这混账罪孽深重!”
双方付丧神均已刀剑出鞘,己方明显处于不利地位。萤丸是大太刀,就不要勉强他参与室内战了,重伤的歌仙虽然处于真剑状态,但也已经到了强弩之末,反观对方堵在门口又没什么损伤的精锐部队,怎么看都是要团灭的节奏。茗眼疾手快揪住初始刀的黑色披风将其甩到身后,顺便把一直撑着的黑绸伞塞给他:“给我躲到后面去!”
他看到黑色的发丝拂过眼前,栀子花的冷香一触即散,然后就被一阵刺目的电光闪瞎双眼。
水桶粗的雷电从天而降,准准劈在天守阁上,木质建筑物吃不住这样强大的力量,立刻化为飞灰。本丸中的草木也被闪电携带的高热点燃成了一片火海。
等众人的视力恢复后,歌仙兼定看到第一时间钻回伞下的审神者正满脸不耐的整理衣衫,天空中的闷雷似是警告声般引而不发,她像是发牢骚般嘟囔着他听不懂的语言,没过一会便风平浪静下来。。。。。。一点也没有刚才将人家全本丸送下黄泉的自觉。
虽然动手的是自家主君,但所有刀剑都有种“劫后余生”的错觉。他们立刻打扫出一片空地让茗坐下,又让重伤状态的歌仙守在她身边,办完这些后才转头去处理笼子里已经被吓傻的女孩并向时之政府报告。
由于这个本丸突然之间遭受强力攻击,时之政府早就收到了关于异常情况的信号,然而直到茗的队伍把那少女从笼子里弄出来又交流了一会儿,相关的工作人员才姗姗来迟。那是两个带着小队前来的审神者,后面还跟了一位类似文职人员的人。
“茗姬大人,请您解释一下,为什么要无故攻击同僚的本丸?而且还丧心病狂的将五十多振刀全部碎刀,即便您是政府请来的贵客,也不能如此藐视我方!哪怕是审神者也是要遵守现世法律的!”带着黑框眼镜的公务员言辞振振,似乎立刻就要将故意杀人的帽子扣在她头上。
黑衣女子撑着伞笑看对方:“你都不问问原因?”
工作人员斩钉截铁道:“我只相信眼前看到的事实!”
“哦,那就太好了!”她指了指被救出来的少女:“看到她了吗?花一样的年纪,就因为一时心软再加上对稀有刀的盲目追求,便被人轻轻松松骗来这个鬼地方折辱。她的刀尽忠职守,为了主人全部玉碎,只有一振小夜左文字重伤逃离至万屋的暗巷被我遇见。”
满身伤痕的少女咬牙站起身挺着肚子走过来,向众人表示对茗的支持。见到这样的情况,时之政府的工作人员推了推眼镜,换了一种口气:“您真的应该第一时间向政府报告的!虽然是为了救人,但这样的行为也确实太过了,为什么不能用更和平的方式解决问题呢?”
她扣了扣指甲,不太在意的问道:“比如?”
“比如生擒然后移交。”
“哦,可是我的初始刀受伤了,重伤!两次!要不是有御守在身,就你们这速度只够来给我收尸的!你也看到了,我只带了六振刀,有的还没满级,怎么可能打得过人家一本丸?你是不是脑子有病?”
“那您就不能通知政府再采取行动吗?”
茗掏了掏耳朵,转过去问正在嫌弃自己不够风雅的歌仙兼定:“这种事儿需要上报给时之政府?”
紫头发的付丧神还没从暴躁中恢复过来,即便问话的是自家主君也没能拿出张好脸:“怎么报告?向谁报告?除了咱们谁会管这闲事?没看那姑娘肚子都这么大了,难道她是水喝多了一夜之间变成这样的吗?这么长时间她自己的刀就没一个去报告的吗?”
坑深八米
要不是顾忌着这里还有其他人在,茗简直想拍着大腿笑出声,自家初始刀实在是太给力了。
黑框眼镜被怼得脸色乌青,带着队伍前来的两个审神者也抽着嘴角背过身去可疑的抖了一会。
他沉默了一下,再次鼓起勇气:“这次事件的后果实在是太严重了,在下不能一人做出评判,还请茗姬大人配合我们的工作,最近一段时间不要离开自己的本丸。时之政府很快就会做出处理意见。。。。。。”
茗撑着伞扭头就走,沿着缓坡来到原本万叶樱所在的位置。她挑眉看向跟过来的两位审神者:“借你们家的刀一用,麻烦把那个树桩子给我刨了。”
其中一位男性审神者忍不住调笑道:“这可是个力气活儿,我看大太刀挺合适的。”说着就将目光扫向撅着嘴的萤丸,茗斜了他一眼:“我家的刀可不是铲子。”
男婶:合着我家刀就是铲子了?
同行的女审神者“噗”的笑出来:“我的代号是小枝,他是三井,我们都是已经入职很久的审神者,目前听从政府调令偶尔从事一些清缴活动。这个本丸一向由藤原家远支的子嗣运作,在我的印象里,他是个胆小内向的家伙,继承了外嫁姐姐的本丸后居然胆大包天到私自囚禁他人。”
她明里暗里示意想要将事情弱化为人类之间的纠纷,反正施暴之人已经被雷劈了,就不要再继续深究下去。
“我和时之政府不熟,也不知道你们这边的家系关联,今天才是我入职的第三天罢了。先把这个坑掀了再说别的。”
众人见她坚持,无奈之下示意身后的付丧神按照她说的去做。
得到命令的刀剑男士苦着脸走上来,一阵尘土飞扬后被雷劈得焦黑的树根被连根拔起丢在一旁,庞大的根系下安静的躺着累累白骨与刀剑碎片。
“看到了吗?一个真正胆小内向的人是不会做出这种事的。留着给那眼镜君瞧瞧。”
和上级沟通完毕底气十足的工作人员被请了过来,看到这一幕吓得瞪大眼睛半天不敢说话,只好夹着尾巴再次向政府求援。这次来的不仅仅是文职,还有法医和执法队。
茗把伞柄架在肩膀上,抱着胳膊看着清理出来的人类残骸被一一摆在地上的裹尸袋里,一下午共整理出了整整二十三具腐烂程度不同的尸骨,有审神者也有普通人。至于那些刀剑碎片更是数不胜数。
“呵。。。。。。”她冷笑一声盯着黑框眼镜说道:“希望时之政府给我等审神者们一个合理的答复。我一点也不清楚藤原这个姓氏在贵国是个什么地位,只看到目力所及之处尽是白骨。”捏着伞柄转了转,茗笑得一点温度也没有:“您看到了,我的初始刀重伤,需要立刻回到本丸进行修复,就不陪您在这儿熬着,先走一步。”
她挥挥手,在一同前来的六振刀的簇拥下向本丸仅剩的半扇大门移动,前来接人的狐之助正等在鸟居下的参道上。
毛茸茸的胖狐狸拖着鼻涕扑在茗的鞋子上大哭特哭:“大人!您快要吓死我了!再有这种情况请务必带上小狐,好歹还有个能帮您求救的。。。。。。”
茗不耐烦的抓着颈皮把它拎在手里:“走吧走吧,要不是见那小夜左文字着实可怜,谁有那个闲工夫去搀和这些破事儿!”
狐之助戳了戳自己的铃铛,正打算启动简式时间装置返回本丸,参道一侧的树丛中突然冲出一道黑影袭来,刺眼的刀光直直冲向茗,连目前机动最高的乱藤四郎也没能及时做出反应。
裙装少年将将来得及挡在茗身前闭上眼睛等待刀刃刺入身体的疼痛,不想耳边风声大作,他诧异的睁开一条缝,只见一道灿烂的金光闪过,那团黑影斜飞出去萎顿在地。
众人定睛一看,是个短发紫眸的军装少年。
他的半张脸上浮现出紫黑色的妖异纹路,手中短刀赫然出现一道深深的裂纹。
“药研哥!为什么?”乱不禁瞪大双眼,一期一振尚未到来前,粟田口一家短刀全赖他和鸣狐照顾,纵然清楚这振“药研藤四郎”并不是自家本丸的兄长,但长期生活在兄弟和睦气氛中的少年仍旧半点也无法理解为何他要拔刀冲向审神者。
躺在地上的药研藤四郎嘴边扯出一丝微笑:“真好,最后还能见到乱。。。。。。”
听到这边的动静,本丸里的执法队急速赶来,正好看到茗抬脚向他走去,为首之人忍不住大声请求:“还请茗姬大人手下留情,这可能是该本丸唯一活着的证人了。。。。。。”
她顿了顿,伸脚碰了碰他:“我家小裙子问你话呢,给他个答案!”
“审神者大人,弟弟们仰赖您照料了。我知道主人早已铸下大错,但吉光的荣耀不容玷污,哪怕是个渣滓,作为他的刀剑也不能眼见主人死亡而无所作为。。。。。。抱歉。。。。。。谢谢您,将我们从无尽的悔恨与痛苦中拯救出来,再也不用纠结于忠诚与道义。。。。。。我们终于可以安宁的休息。。。。。。请您,请您。。。。。。算了,是我强求。。。。。。我。。。。。。竟然。。。。。。会在战场以外的地方折断。。。。。。”他的眼神平静而辽远,似乎看到什么让人欣慰的景象般似要流下泪来。
茗放开怀里的乱藤四郎,让他凑近药研,自己同样蹲下身绽开一抹坏笑:“先别急着死,我手上可是捏着你一群弟弟。如果你要是老实点让我满意,他们每天都有点心吃;要是你就这么咽气儿,我就天天让他们上战场。对了,那个蓝色头发有些迂的青年是你们的兄长?不乖的话。。。。。。他以后就只能常驻本丸大门口当个看门大爷。”
少年闻言笑得直喘,他勉强抬起手摸了摸乱的长发,一边吐血一边咳:“您真是个温柔的人,这种一点也不算威胁的威胁对于刀剑之身的我们怕是甘之如饴。当然,让兄长去守门还是有些大材小用,不如就让您的药研藤四郎做这件事好了。。。。。。”
茗将手按在他已经出现裂纹的本体上,少年泛出不详青涩的脸上出现一抹血色,乱藤四郎先是一喜,复又满面悲色的捏着狐之助躲到人群外面。
“那个谁?有什么问题快点问,我最多也就让他再活一个小时,灵力耗尽后神仙也无力回天。”
听到她的话,执法队的首领大喜,连忙点了几个人将躺在地上的少年团团围住。茗不耐烦的顺势盘膝坐下,粗声粗气的说道:“你快点,从头开始,长话短说,省些时间。”虽然满脸郁色,但压在短刀上的手却纹丝不动,注入的灵力也一点不打折扣。
药研藤四郎扭过脸看了看那个躲在人群外的弟弟,重新转过来将视线放空:“大将,原本是个好孩子,除了有些懦弱胆小,总体而言没有什么异常,这一切是从两年前的大晦日开始的。那天大将返回现世同家人团聚,正常情况下他都会在那边呆上一周左右才会回来。可是。。。。。。当时未到逢魔时刻大将就出现在本丸里,他将自己锁在寝室中过了好几天,重新出现后就像变了个人似的,不但对付丧神们苛刻起来,就算是同为人类的无辜之人也被他迁怒。。。。。。一些普通人被他打着各种名义带进来,引诱他们犯下过错后再折磨致死;至于那些审神者,则是被他用观赏稀有刀为由骗进来。大将不知道从哪里得到了削弱付丧神的办法,当其他刀剑寻上门来时就。。。。。。那位怀有身孕的姬君是最后一个受害者。我们也不想让无辜之人死在自己刀下,可是主命难为,道义与法度时刻提醒我们是在助纣为虐,实在是太煎熬太痛苦了!兄长一期一振身为稀有的四花太刀,经常被大将带出去,稍有迟疑,代价便是弟弟们的碎片。。。。。。那位姬君的近侍带着所有刀剑前来找人,中了陷阱后眼见无法解救已经身怀六甲的主人竟然选择了同归于尽。。。。。。”
“所以你们本丸付丧神的实力差距会如此之大而今天茗姬大人攻击你们几乎没有遇到有效的抵抗就是这个原因吗?”
“是的,大将为了填补缺少的刀剑,索性将所有短刀全部刀解换取资源,不断重新锻造。。。。。。新的刀剑和我们一样陷入痛苦的挣扎与抉择。好在,这一切终于结束了。”
执法队的成员眼见没什么可问的,将资料重新整理后迟疑的看向茗,她还没有中断灵力的输入。
“小裙子?过来,虽然这并不是咱们家的药研藤四郎,但我想他一定愿意能有个弟弟在身边送他最后一程。”茗侧过头示意乱藤四郎过来,往边上挪了挪空出一个位置给他。
橙色长发的裙装少年走进来坐下,看着已被黑暗侵蚀的药研心中五味杂陈。
“是乱啊,能唱一首你最喜欢的童谣吗?虽然我们从未相处过,但是所有快乐的乱藤四郎都是爱唱爱跳的可爱样子吧。。。。。。”
“踩到猫了,踩到猫了,踩到猫咪的话真意外。猫在乱抓,猫在乱抓,猫在吓人一跳的乱抓。。。。。。”清澈的童音带着丝丝哭意,在药研耳边反复响起,唱到结束的时候,地上只剩下了一套军装,一振破碎的短刀,还有一堆深灰色的细沙。。。。。。
坑深九米
茗带着队伍回到本丸时,乱藤四郎的眼睛已经肿成了一对核桃,他慌慌张张的环视一周后猛的扎进自家药研藤四郎的怀里开始了新一轮的魔音洗礼。审神者有些心虚的拖着歌仙钻进手入室,关上大门假装把人家弟弟带出去却哭着回来的那个人根本不是自己。
重伤的歌仙兼定被三下五除二包扎好拍上加速符丢在凳子上给主君撑伞,茗拿着他的本体一路从上到下将小物拆了个精光。她从工具箱里翻出各种瓶瓶罐罐,带上一次性医用口罩后熟练至极的对刀剑进行了维护。研磨、擦拭、上油后又专门用灵力走了两遍,最后才重新安装好刀镡,扣好目贯,再缠好卷柄。坐在边上发呆的歌仙还没反应过来,整个手入过程就彻底完成了。
没有传说中的奇特感受,但也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最重要的是,主君的速度够快,他还没来得及感到“被扒光”的尴尬,一切就都结束了。
“行了,你先回去休息,文书的事过两天再说。对了,把剩下五个人也喊来,怕是谁受伤了不肯说,我也不知道,小毛病拖成大问题就不好了。”她面色淡然的将手入台清理干净,一点也没有前天站在门口听说本丸里全是男人就要以死证明清白的架势。。。。。。
所以,我们那天全被她涮了吧?是吧?是吧!一定是的啊!
粟田口家的房间内,一圈短刀围着乱团团直转,穿着白大褂的药研无可奈何的任由穿着裙子的弟弟挂在自已身上,一期一振坐在旁边笑眯眯的看着他们吵吵闹闹,角落的矮桌上还摆着留给乱的点心。
“好了好了,你还没来得及尝尝主公从万屋带回来的蛋糕,大家专门留了一份看上去最可爱的,快擦擦脸去吃吧。”
听到大哥的声音,乱就着药研的衣服蹭了蹭自己的花猫脸,蹦跶着端起盘子大口咬下:“好甜!真好吃~”
等他消灭掉整块嵌着水果和裱花的巧克力蛋糕后,粟田口一家正襟危坐开始讨论起来。乱大致说了战斗的情况,着重讲了讲最后的遭遇,蓝眼睛里再次蕴满泪水。
“好了,不要伤感了。那并不是发生在我们身上的事情,好在我们足够幸运,不必经受这样的折磨。对了,你有看清主公是怎样击退那个药研的吗?”一期一振看了看坐在自己身边的眼镜少年,颇有些不大自在,他当然知道弟弟们的攻击并不弱于任何人,但未曾极化的短刀防御能力确实偏低。主人能够一击重伤满级的药研藤四郎,那么她也可以轻而易举干掉任何一振粟田口。。。。。。人类,真的能做到吗?
乱偏过头仔细想了想,咬着指甲说道:“事情发生的太快了,我只记得眼前闪过了一道金光。。。。。。也许是振刀?可是哪有刀的刀身会是金色的?虎彻吗?”
一期一振摇了摇头:“不,虎彻的刀身也是玉钢锻造,并不是金色的。主公来到本丸才第三天,不必着急。不要轻易试探她,虽然看上去她对孩童身形的付丧神非常宽容,但那并不是我们僭越的理由。”
这时和室的门被人轻轻敲响,歌仙兼定的声音传了进来:“失礼了,乱藤四郎在吗?主公在手入室,请前去进行修复,我还要去通知其他人,失陪了。”
他刚刚转身,一只小手推开幛子门,长发少年扑过来揪住他的袖子不放道:“歌仙先生,您已经恢复了吗?我并没有受伤,也要去手入室吗?”
歌仙兼定这会儿心情非常好,轻轻摸了摸他的头发说:“是的,主公怕有谁受了小伤不放在心上,特意要求我来通知你们。就当是保养喽?好了好了,我还要去找其他人呢,去吧。”
茗端坐在手入室里,没过一会,今天跟随她出门的六振刀再次全部推门而入。歌仙坐在后面帮她撑伞,其他刀依次将本体卸下放在她面前铺了白棉布的台子上。
“你们这些年轻人,一点也不注重保养,谁说磕磕碰碰不用修复了?瞧瞧!这谁的刀上全是指头印子?”
笑面青江有些尴尬的说道:“啊。。。。。。我昨天去厨房帮忙的时候一时着急拿本体削了土豆来着。。。。。。”
“你怎么不干脆跟菜刀住一块?”茗气哼哼的瞪了他一眼,顺手抄起大肋差麻溜的开始拆。青江顺势盘膝坐下,斜倚着手入台凑近她道:“哎呀哎呀,主公大人,脱下男士衣服这件事,我个人比较倾向于没人的时候再进行。。。。。。”
茗拿起一小块玉钢塞进他嘴里:“吃吧,省得哪天因为这张嘴被人打死。”
除了他,其他人都老老实实找个地方坐下等着接受修复,一时之间手入室里非常安静。
茗像是对待重伤一样小心修复保养每一振刀,包括嘴里被塞满玉钢躲在角落的笑面青江。她戴上口罩后用鹿皮力道不轻不重的擦拭刀身,去除掉残油后重新擦拭,复又撒上滑石粉继续擦拭,细细研磨掉刀身上的细小划痕。最后,她重新从一个小罐子里掏出一块白色膏状油脂,碾开后取出一点涂好。
她的动作仍旧很快,平和的灵力随着动作逐渐渗入刀剑本体,最后她拿着小鹿皮连刀镡都擦到闪闪发亮才将他们一一装回原样。
此时,茗抬头看了看衣裳都变得鲜亮起来的付丧神们点点头满意道:“年纪轻轻的,穿些好颜色衣裳,不要等到岁数一大把了再去装嫩。要不是你们这些小物都不能换掉,真不想看你们穿些短裙短裤并那些乌压压的玩意儿,不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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