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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朕的记忆果然有问题-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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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她还兴致勃勃准备去演部电影的,但托妄想症患者棉花糖君的福,如果她真的想继续拍那部电影,她就必须要先把那份面目全非的剧本改回来。
  夏末的某个傍晚,曾经给她送过一份U盘的大鹦鹉扑棱扑棱的跳上了她的窗台前。
  高千穗玉江不确定这只鹦鹉的身体里到底是只鸟,还是那位轮椅先生的意识,所以并没有放它进屋,鹦鹉留下了一张邀请函,玉江仔细翻了翻,似乎是某知名网络公司成功上市举办的庆功会。
  但据她所知,这个所谓的网络公司,本质上绿之王的氏族丛林旗下的皮包公司,他们那个靠APP发展氏族的线下模式就是这家公司一力运行的。
  思来想去她觉得关系不大,去不去也无所谓,毕竟她虽然是无色之王,但至今为止一个氏族都没发展(单指人类),单枪匹马的去了也没什么牌面。
  她随心所欲瘫咸鱼的日子没能过多久,这天傍晚,她本来顺北早早睡觉的,却觉得一阵心机,整个人突兀惊醒,狐妖担忧的问她怎么了,玉江摸了摸心口,心说她是没事,但绝对有哪里出事了。
  这股预感第二天就被最新传来的机密消息证实了。
  昨天傍晚八时,黄金之王国常路大绝逝世,消息来源是暂时接手了御柱塔的宗像礼司。
  鉴于绿之王的氏族来势汹汹,东京户籍科同时联系了吠舞罗和朝日传媒,意思是:哪怕不帮忙呢,你们两家不要落井下石,也不要和那些人同流合污。
  玉江对王权者的力量依赖有限,所受制约也要小的多,对此接受良好,在宗像公事公办的上门时,表示一定积极配合。
  但如果没有必要,她也是绝对不会搞什么配合出击,主动去攻击、甚至杀死那位轮椅先生的。
  越是风雨欲来,越是破事一堆,她月初才拒绝了一封晚宴邀请,月末就收到了第二封。
  高千穗玉江原本依旧不准备去的,哪怕黄金之王死了需要有人站出来安抚人心,那宗像礼司不都已经大张旗鼓的住进了御主塔了吗?
  有人愿意兜着,她还费那个劲干嘛啊……
  一刻钟后,狸猫八里从门廊下拿到了第二封一模一样的邀请函,不同的是这张信的末尾多了个纹章。
  高千穗玉江比划着那枚纹章研究了半晌,终于从记忆深处挖出了点有用的信息来。
  很久之前——其实只算现实世界的时间也没多久,也就一年吧——那时候周防尊先生还是她的男朋友,她俩一起回来的时候,在窗台前发现过一封来自于吸血鬼君王玖兰家的邀请信,那封信的最末尾,就印着这样一枚纹章。
  玖兰枢,这个莫名其妙就在信里自称是他堂哥的男人似乎邀请她抽空去趟黑主学院,但是后来……
  玉江想了想:后来她就跑到其他世界去了,所以那从邀请并没能发展出什么后来。
  她也没兴趣发展什么后来!
  玖兰李土离复活还远,能做的不过是挑个顺眼的壳子附身,意识到朝日兼一曾经是个吸血鬼已经让她很惊悚了,她一点也不想管一个吸血鬼叫爸爸。
  事实上,在了解了吸血鬼门的通婚习惯后,她完全有理由怀疑,朝日兼一当年之所以收留她,想让她女儿是真话,想等她长大了再睡她怕也是真的。
  这两点在吸血鬼的世界观里,绝对是没有冲突的。
  那么这次去不去呢?
  高千穗小姐从床头柜的缝隙里摸出了一枚硬币,觉得把一切交给天意。


第188章 纵横交错的第五天
  扔硬币的结果; 是去。
  于是晚宴当天; 她睡饱了午觉后醒来; 穿着挺舒服的休闲服(事实上,是一身特别像睡衣的长袍),打车去了承包宴会举办的酒店。
  结果到那一看,宾客只是一群普通有钱人。
  ——从身家来说绝对不普通,但从种族来说,太素了。
  国常路; 也就是黄金氏族之前的二把手似乎是特意在门口等她的; 见她到来时十分明显的松了口气。
  玉江好笑的挑了挑眉; “我还以为你们比较信任青王。”
  国常路摇了摇头; 解释说:“青王入主了御柱塔; 青之氏族的责任便在于压制石板、和应对丛林可能会发动的袭击; 除此之外,维持平衡的责任还需要您多多担待。”
  高千穗玉江没给他什么保证; 但却意外大方的从正门重新进了一次宴会厅。
  她这么做,本来是为了让国常路担心的,哪知道刚一进门; 叫个大小伙子当机立断拦在了路口。
  这是道明寺司。
  高千穗玉江脱离所谓的“高端阶层”很久了; 现在为人做事又比较随心所欲,一时半会儿的居然没认出这人是谁。
  她知道自己今天是来压场子的; 除了可能会被吸血鬼约谈,吃好喝好才是重点,所以还挺有耐心的弄了杯果汁; 问这个年轻人说:“你找我什么事?”
  这个人却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气急败坏的问:“是老太婆通知你来的?”
  高千穗玉江心说虽然玖兰家的女主人都死了几十年了,但你用“老太婆”这种词称呼纯血世家的女主人,是嫌那帮邪教吸血鬼不够疯吗?
  道明寺司一看她这个神情,总觉得事情要糟。
  ——因为他们家的老太婆,似乎正致力于撮合他和这个千岁结婚。
  事情的起源大概是某次他又闯了什么祸,道明寺不太爱记这些细节。
  总之是那次后的某顿晚饭,道明寺枫突然说:“阿司,我对你很失望。”
  “再这样下去,比起把道明寺财团教给你,我更倾向于给你找个可以替你解决一切困难的夫人。”
  道明寺冷笑:“你说谁?”
  道明寺枫并不受他的挑衅:“你是觉得没人可以比你强,还是觉得没人可以管的祝你?”
  没等他气急败坏的摔盘子离坐,他冷漠的母亲象征性的笑了笑:“别把自己看得太出色了,阿司。你知道朝日的千岁吗?”
  “哈?”道明寺马上就炸了:“你是说朝日家那个外姓的私生女吗?”
  “她不是朝日兼一的私生女。”
  道明寺耸耸肩转身就走,还要嘴硬的反驳说:“这种事情,谁知道呢?”
  他在餐厅的角落看到这人进来时,脑子里一下浮现出了那天的回忆,强烈怀疑这事是老太婆故意安排的。
  无论如何,他都得先告诉这个女人,自己并不喜欢她。
  如果这样她还愿意嫁,那他也就无话可说了。
  可是玉江还是没认出他是谁。
  两个人就这样答非所问、前言不搭后语吵了好久,直到御芍神紫走进这方阳台,笑眯眯的向高千穗玉江打招呼。
  道明寺从来还没有跟人聊天聊的这么窝火过,对方说的话他听得懂但不明白,他说的话对面似乎也是听得懂但不明白,都快半个小时了,还没吵出个结果呢!
  回头看到突然出现的陌生人,分分钟准备炸毛迁怒。
  “这个娘娘腔是来干嘛的?”
  他话音一落,玉江不动声色的就把他半挡在了身后。
  精致美丽的青年打了个不怎么符合自己气质的酒嗝,直接忽视了某位大少爷。
  “比水流说你要秉承黄金之王的遗志时,我还以为是开玩笑的,那种执拗又冷硬的人,死了以后不会出现第二个的,现在看看——”
  他瞟了一眼被挡住的道明寺:“别说御柱塔里那个兢兢业业的青王,您也很有些作为守护者的自觉嘛……”
  道明寺司,空手道跆拳道都练的出类拔萃,要说打架这事,他从来没怕过谁、也没学过压抑自己的脾气,碰上这么个胆大包天忽视他存在的人,抬手就想先给一拳。
  出拳不到三分之一,被高千穗玉江轻描淡写的压了回去。
  道明寺大少爷别再原地使劲了半天,被捏住的手都不带动的,他几乎是震惊的看向眼前高挑美丽的女人,心说不愧是老太婆选的人,这是准备找个一言不合就能把他打死的家伙,来替他接受道明寺财团吗?
  玉江也没指望这种一根筋的小男孩能明白他的苦心,讲道理,就他这个战斗力,还想徒手去捶御芍神紫——那不是白给呢吗?
  她没理会大少爷的挣扎,直接做了个擒拿手的简化动作,推着他的后背把人扔出了阳台——有这么个无关人士在,丛林的人怎么可能说实话?
  等察觉到大少爷真的离的够远了,高千穗玉江回忆起黄金氏族们如临大敌的表情,皱眉问到:“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干什么?”
  御芍神紫露出了个几乎可以被称之为妩媚的美丽笑容,说:“当年是你忽悠的他的,现在比水流只是希望世界变回它本应变成的样子。”
  “世界应该是什么样,你们说了不算。”
  “石板是促使人类进化东西,”反驳者的预期并不强烈:“石板的出现,不就是世界选择的体现吗?”
  “黄金之王因为懦弱不敢面对变革,而单方面决定阻止这份进化,这个行为不止自私,还非常的愚蠢。”
  高千穗玉江无可无不可的垂下了眼帘:她没和那位御家见过面,也不好评定些什么,从个人角度来说,她不反对变革,也没有让所有人都普通,以便于自己保持超凡的爱好。
  但是作为一个认知健全的社会人,她比这些超能者更能体会到,黄金之王在担心些什么。
  ——一个平衡的、促使社会趋于稳定的秩序已经形成了,这就像一架巨大的机器,惯性太强,不是你拉了刹车,它就能立刻停下来的。
  再说了,现在繁育个野生动物都还讲究个渐进的过程——也没听说过直接把人工养育一半动物直接放生野外。
  同样,也没见过有人把直接把抓回来的野兽,扔进生活着一堆家养物种的温室里的。
  这样的瞎胡闹,到底是想让他们死,还是想让他们活?
  御芍神紫似乎是喝醉了:“人类进化这几百万年,牺牲的还少吗?”
  “既然新的进化机会已经来临,为什么不愿意去面对呢?”
  玉江现在只想对着他冷笑:“所以,你们其实也知道,人从猴子进化出健全社会,其实花了几百万年吗?”
  “人类从普通变成超能,和从猴子变成人一样,都属于里程碑式进化。”
  “石板是个催化剂,而你们现在正在做的事情,就是想借助这个催化剂,想让这几百年万年里死的人,在十年甚至更短的时间里一口气死完吗?!”
  “揠苗助长也不是这么揠的啊……”
  她话音未落,绿之王比水流坐着轮椅出现在了门口。
  两人对视许久,他开口说道:“我们的理念不同,社会已经固化的太久了,它需要被冲击。”
  玉江对着轮椅先生懒洋洋的笑了笑:“那比起让全人类进化,你们能换个安全点的冲击方式不?”
  “现在黄金老头已经死了,除了那块石板,其他的事我说话还挺算的了——就算你们搞点恐怖袭击,我都可以假装看不见的。”
  比水流歪头一笑,说:“晚了。”
  天边明暗突兀的一边,然后远方突然传来一阵巨响:御柱塔是地标性的建筑,现在楼顶闪过的光线下,居然出现了和大楼相比存在感也不弱的两把大剑。
  青王宗像礼司。
  而另一把,居然是……灰王的剑?
  玉江现在都懒的摆震惊的表情了,这货不都已经死了十年了吗?
  那边厢随着一股烈焰升空,赤王的剑也亮起来了,比水流撑着轮椅慢慢站了起来,感叹说:“计划终究赶不上变化,我以为看住玉江就好了,结果吠舞罗也学会多管闲事了。”
  “他们的王是活腻了吗?”
  随着闪电一般扭曲的绿光包裹在他身上,整栋大楼的顶层都映出了浅浅的绿色,比水流眼神微动,整个人稍稍一闪,就直接从高台上跳了下去。
  玉江察觉到前男友可能要死,也想跟着跳下去,结果被的场静司一剑射在当场,她看着脚边深深插入大理石中的木箭,瞳孔深处压抑着浓重的黑雾。
  在一群不明真相的围观富豪们此起彼伏的惊叹声中,的场大当家不声不响的在长弓上搭了第二把剑。
  “王权者们是不是太不把秩序放在眼里了,”让大多数人觉得眼生的厉害的年轻男人带着奇怪的眼罩,而在大多数人眼里,他也同样说着奇怪的话:“明明是你们自己制定的东西,结果自己人过界的最来劲。”
  因为地上那半截箭柄的存在,他晃动手腕时,站在他身前270°角的人都不自觉地移开了位置。
  然而在这样针锋相对的情况下,那位被传做了朝日家私生女的女孩子满不在意的笑着说:“制定秩序的那个老头已经死了。”
  的场静司寸步不让:“那你作为无色之王在干什么?”
  依照阴阳道、亦或是除妖师,再或者是这些存在了几百上千年,但也习惯了隐蔽自己的存在看来,王权者们如果声称自己正在维持秩序,那么她们最起码要做到绝对的隔绝。
  ——将地上、地下两个世界明确分开,保证某些异样存在的隐蔽性。
  “抱歉啊,”无色之王高千穗玉江微笑着冲他们摊了摊手:“我们这边想要重新订立的秩序,可能和你们想象中不太一样。”
  “事实上,不论在御柱塔打架的那两拨人是哪一波赢,我们,和你们,对于秩序的认知都不太可能一样。”
  “比起分隔,我倒是更赞同让所有人都变的超凡起来,毕竟所有人的不普通,某种意义上也就是另一个维度的普通。”
  “你们对内讧的说法倒是挺新奇。”
  说话的人站在的场静司身后,也不知道是花开院家的哪一房:“既然其他几位都站定了立场,您准备选择哪一方呢?”
  高千穗玉江不喜欢被人逼问的感觉。
  因为她哪边都不是很想站,再这么咄咄逼人下去,她可能就忍不住打人的手了。
  的场静司冷笑一声,拉紧的弓弦并未放松。
  然而第二支长箭破空而出之前,一杯红酒像是突然调皮的孩子打翻了一样,翻腾着落在了箭尖正中的部位,那木箭击碎了酒杯后飞速不减,而半空中突然出现了一只白皙病态的手掌,借着那点停顿的空隙,生生用血肉之躯握住了除妖师的箭矢。
  一条麻远面无表情的扔下掌中的木头,更加面无表情的盯着高千穗玉江看了一会儿,然后十分温驯的低下了头。
  高千穗玉江见他的时候可心虚。
  这种心虚和她见到喰种会下意识心虚都是同一个原因:这两个种族喝血吃肉都是自然规律,可惜她年少无知的岁月里对国家机器有种盲目的新任,看啥不对就直接报警,无形之中把他们坑的挺惨。
  然而一条麻远真的是宽宏大量又能屈能伸。
  “您无事吧,殿下?”
  玉江毛骨悚然的后颈汗毛都要炸起来了!
  “你们不要叫我殿下,说的我好像真的是他女儿一样,我敢答应,他愿意吗?”
  一条麻远原本想说什么似的,但最后不知道是因为顾忌着什么,只说:“那位大人正在转生中,您到时候可以亲自去问他。”
  随着仿佛雷暴一样的巨响,和大规模的的震动,御柱塔方向的战斗已经趋于白热化。
  玉江眉头一皱,这怎么看着像是马上就要打出结果了?
  那边厢一条麻远干脆利落的直接单膝跪下了,“您放心离开吧,后续我们会处理的。”
  高千穗玉江看着除妖师们眼角眉梢根本就没落下去过的笑容,心说你说的轻松,到时候别被人家一锅端了就行……
  作者有话要说:  倒数第二章 


第189章 188
  高千穗玉江到达战场的时候; 比水流已经接近油尽灯枯的地步; 他很早之前就失去了心脏; 全靠异能支撑生命,在因为战斗耗尽了一切之后,那副格外虚弱的身体就成了最后的痕迹。
  天空中适时的下起了雨。
  “我十年前遇见你的时候,”比水流的声音微弱的接近叹息:“你说不要畏惧变化,有的事情你不去做,就永远不会知道结果如何。”
  “但十年之后; 你却也变成了这幅踌躇不前的样子。”
  玉江倒是不介意他的失望; 撇了撇满不在乎的说:“碰上这种事情; 我觉得先做个风险评估比较好。”
  “你解放了石板; 解放了一切; 那后续呢?”
  “秩序崩塌之后的社会混乱怎么办; 虽说事物必然是进化的,但进化是弱肉强食的; 这个过程中,会诞生无数个为了构建、探索、补充新的社会秩序的人,他们也许会背负痛苦; 也许会付出生命——”
  “在我看来; 你是有理想的懦夫,需要兢兢业业为了你的激进收拾烂摊子的人; 才是创建新世界的领袖。”
  比水流同样不怎么在意她的指责。
  “我本来也没想过成神。”
  “石板出现的时候,人类就该进化了,既然如你所说; 黄金之王凭什么单方面决定封印它?”
  “这还用问吗,”作为一个唯结果论者,玉江觉得这根本不是问题:“因为他最强啊。”
  此时比水流看着她的眼神除了失望还有浓重的悲伤:“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只要想到你,我就会觉得温暖,但是现在,居然有些冷了。”
  高千穗玉江直接就被气笑了:“你是个小学生吗,我跟你意见不一样就要和我绝交?”
  “还是因为你觉得我站了黄金之王的阵营,就不能和你说话了?”
  瘦弱的绿发男人最后冲她眨了眨眼睛,彻底停止了呼吸。
  东京户籍科的卫队一直在外围维护战场,灰王似乎被赤王怼成了重伤,她走进御柱塔下层的石板之间时,白银之王威兹曼似乎正准备以毁掉自己王剑的方式彻底毁掉石板。
  “这块石板的出现是个意外,也该给它一个终结了。”
  高千穗玉江站在高处的台阶上恰到好处插入了这场谈话:“存在即是合理,这个世界上哪有这么多的意外,说不定这正好就是进化的契机呢?”
  盯着伊佐那社这个壳子的白银之王看起来柔软又纯良,他好脾气的笑了笑,感叹道:“你果然是让比水流惦记的人呢,你们的理念非常的接近。”
  “可算了吧。”
  那高挑的女人敛了敛袖子,“刚才在外面,他还觉得我的理念和你们一样,就为这,都要死了还要强撑着力气和我正式绝交呢……”
  虽然战斗时她全程都没有出现过,但此时却并没有人反驳她提出的意见,今天傍晚,黄金氏族是特意确定了她会留在远离战场的地方,才正式发起行动的,这很明显说明了一件事情。
  ——黄金之王希望她能在这次漩涡中置身事外。
  再换句话说,在无法继续决定把控时代走向的情况下,黄金之王选择让千岁做那个负责帮所有人兜底的人。
  威兹曼选择尊重老友的选怎,也决定相信老友所信任的人,所以他放弃了那个同归于尽彻底毁掉石板的计划。
  高千穗站在这块石板前的时候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她觉得自己可能纯粹是闲的,什么都没有的时候兢兢业业不眠不休,一旦发现所有东西都变得唾手可得时,她反而就没了劳心劳力的兴趣。
  御柱塔附近的人已经疏散的差不多了,等她最后晃出门的时候,只剩青之王宗像礼司在还门外静静的仰望着星空。
  戴着眼镜的男人突然开口问说:“压制石板的难度太大了,你……是想让我去死吗?”
  “不要说的好像这件事致死你就不会去做了一样。”
  玉江开玩笑似的摆了摆手,“不过也没那么复杂,毕竟你不需要变成安慰御家的样子,全力压制它的全部。”
  “你能出多少力就出多少,拦不住的部分就让他溢出来好了,积少总能成多,让世界慢慢适应这个玩意儿也挺好。”
  宗像想象了一下满世界的异能者是个什么糟心的情况,心累的推了推眼镜:“这可能会造成严重的后果,户籍科以后怕是要忙死了。”
  “忙不过来你可以选择给我写信,”千岁老师突然恶趣味慢慢的笑了出来:“就像你之前因为看不惯权外者,看不惯周防尊,甚至于看不过我瞎用修辞写下的那些抱怨一样——我保证会当个合格的树洞。”
  宗像礼司理都没理她,面色严峻的离开了。
  高千穗玉江双手抱臂的在大马路上乱晃,石板的力量发散说慢不慢,说快也快不到哪里去,区区几个小时的松懈而已,她就觉得空气中似乎充斥着某种活跃的能量气息。
  她就这么一边感受一边慢慢走,没几步就在第二街区的路口遇到了打扮的跟小混混一样的吠舞罗。
  吠舞罗——她想着棉花糖发的那封分手邮件,用词真是又嗲又渣,还充斥对另一个人的爱慕,她要是被分手的那个当事人,怕是钻进电话里顺着电磁波爬过来掐死发信人才能解气!
  但不论这封分手邮件写的多糟心,她毕竟是个决定终生出家的人,现在在赶上去解释,倒像是想要挽回什么,还不如就让周防尊觉得她脑袋被驴踢了算了。
  和她分手,约等于逃脱苦海呢。
  想到这里,她干脆的避进了一旁的小巷子里,想等这些人离开后再回去。
  正转头准备抄小路呢,抬脚踩就某个十分接近人类小腿的部位,她回头一看,黑灯瞎火中一点橘红色的火光,那人稍稍抬起头来,连眼睛都是红色的。
  汗津津的赤王叼着根烧掉了大阪的烟,懒洋洋的看着她。
  他半个小时之前刚和和迦具都玄示同期的灰王硬怼了一架,使用力量太过精神世界必然一片荒芜,又没有人帮忙疏通力量,烦躁感挥之不去,却又不想让人担心(或者单纯觉得出云叨叨的烦人,八田很聒噪),所以选了个小巷子图清净。
  周防尊碾灭只剩一点的烟火,看着逆光的人影,说:“我都快不认识你了。”
  “是哦,”玉江似有所感的摸了摸自己的脸,说:“我不知不觉都过了几百年了呢。”
  周防尊眯起眼睛观察了一下她的神色,说:“看起来变化不大,不过你现在不需要共感了吧?”
  玉江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倒是问起了他:“在你的感官世界里,现在的我像什么?”
  周防尊:“你当我是你吗,看人没个人样,还非得给想个意象出来?”
  红发的男人又掏出一根烟来刁在嘴边,想了想后,懒洋洋的用气声说道:“作为对你那个‘火锅’形容的回报,你现在感觉起来像哥斯拉。”
  啊,就算是被分手了,嘴也没必要这么毒吧?
  她这颜值还有人黑,那得多丧良心?
  结果这人猛地站了起来,做了个旱地拔葱似的要把她直接揽住抗走的动作,却在最后轻飘飘的收住了所有力气,大义凛然的一脑袋磕在了她的肩膀上。
  砸的人挺疼。
  这个男人头发的温度一点都不熟悉,感觉也并没有多惊心动魄,玉江并不觉得自己是个寡情薄幸的人,但是现在回想过去,她确实是个不成熟的人:虽然她是过了好几百年沧海桑田了,但是周防先生却是莫名其妙就被甩了,追根溯源,分明是因为他当初没有考虑到自己的特殊情况,就随便答应了别人下半辈子的事,造成这种伤害。
  这手要让她自己来分,怕是要纠结死,所幸因为白兰·杰索,一年前他俩就算是前任关系了。
  于是玉江叹了口气,抬手推了推他,表示:“赤王该醒醒了,碰瓷前任是很幼稚的行为。”
  搭在她肩膀那颗脑袋顿了顿,张嘴咬住了她的脖子。
  ——“我还以为是假的呢。”
  ——事实上一看就是假的。
  但是她承认了是“前任”。
  周防尊的精神世界即将归于寂静,他恹恹的的叹了口气:你承认了我还没承认呢,不过好想睡觉啊,这事儿睡醒了再说吧。
  于是他两眼一闭,彻底卸去了力道,放松的睡着了。
  玉江这就等于捡了个大型野兽还没发扔,只能木着脸用闪现把他扔回了吠舞罗门口。
  因为比水流那一闹,以及丛林前期坚持了接近一年的秩序破坏,御柱塔积攒了出现大量的善后工作,想要彻底遮掩地下世界的存在并不容易,人手捉襟见肘的佷,玉江觉得比起什么酷炫的超能力者,她现在的工作比较接近补锅匠。
  ——充斥着各种鸡毛蒜皮家长里短,不过有些时候是带着魔法和灵气的鸡毛蒜皮,和人数偶尔会多到三位数的家长理短。
  好不容易有空可以歇歇,本来屏蔽了一切的电话却突然响了起来,玉江气到无力的瘫在桌子上,生无可恋的问:“哪位英雄?”
  电话那边的泽田纲吉说:“那个,我是奈奈女士的儿子沢田纲吉,你之前又给我补过课的,还记得吗?”
  玉江板着脸棒读,说:“啊,真是久违了呢,全世界都暗恋我这个设定……”
  “唉?”
  “没什么,你打这通电话有什么事吗?”
  沢田纲吉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的开口:“虽然我接下来说的都像是瞎编的,但实际上我说的都是真话:这其实是一通来自十年后,有个叫白兰·杰索的男人想要找你。”
  干活都快干傻了的玉江小姐木然的反问:“你说的那是谁?”
  沢田纲吉似乎正被什么东西撵的到处乱跑,气喘吁吁的说:“他是个穷凶极恶的黑手党,现在他要拿全世界要挟你和他谈恋爱,但是你把手机关掉了,他完全找不到你,哇——”
  “所以,所以他说只要你答应和他在一起,他就会choice战中直接认输,我们就能依靠气的三次方拯救世界了!”
  玉江听了半天没听懂他想说啥,敷衍的回了句:“你打错电话了吧?”然后冷酷无情的挂了。
  这回还没安生两分钟,那些打不通她电话的人直接来敲门了!
  然而大门打开,进来却是个长相非常陌生、神态却非常让人熟悉的男人。
  玖兰李土怀念的看向已经长打的女孩子,笑眯眯的问:“阿岁你想不想爸爸?
  高千穗玉江抄起袖子就准备先和这个变态打一架,然而架势刚刚摆好,她背后出现了熟悉的空间波动,她看着黑洞出缓缓出现的、熟悉的旋涡状面具,突然想把手机捡起来,告诉沢田纲吉:她现在特别愿意到十年后去做一个冷酷无情的人渣,用最恶毒的语言拒绝棉花糖白兰君,彻底断绝他活下去的勇气,以此保护世界!
  ——只求世界看在被她保护过的份上稍微善良一点,别让她见天的面对这种神奇的场景。
  然而世界它一点都不善良。
  宇智波带土的空间漩涡似乎给另一道搜寻中的念气提供了精准的定位,高千穗遇见眼睁睁的看着一个黑色漩涡的旁边,又出现了第二个黑色的空间通道,穿着一身藏蓝色西装的蜘蛛头子和带着金发娃娃脸的情报员出现了,背后还白饶一个155的小矮子。
  随着厚底皮鞋踏在木地板上的声音响起。正常来询问工作安排的黄濑凉太木愣愣的咱们门口准备抬手敲门。
  玉江: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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