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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奶姐威武-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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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将装着水的小碗放到盆里。
将小木盆注满水,随后放在那不管了,父亲中午在翰林院当值不回家,等到哥哥回家,一起吃完晚饭后,再跑过去看,见小碗里的水果然结成白莹莹的冰块,忙按计划蹬蹬跑进屋,进屋就拉着祖母喊道:“祖母、祖母你快给月儿出气!不知道是谁把月儿泡的茶水上放了碗冰,好坏的人,坏人。”
“怎么了?别慌,慢慢说。”赵氏看着惊奇的小孙女,以为小孩子玩耍出了点变故。
一旁的母亲石氏看女儿这样子不由眉头一皱,她在林家见惯林大小姐安静、知礼又乖巧的样子,对自己女儿就看着不习惯,总觉得比不上人家的有气质有规矩。
末月没注意到石氏的态度,只是一边撒娇一边卖傻,装做害怕不安的道:“月儿,月儿想学母亲,给祖母、父亲、哥哥泡好喝的茶水,就从柜子里拿茶泡在盆里,可是,刚刚去看时,不知道是谁给水盆里放了碗,碗里还有冰块,可冰了。”
“冰块?那可是金贵人家用的东西,咱家哪有,祖母跟你去看看。”赵氏惊讶的说道,放下手里的活,过去看了看,见果然有一小碗冰,拿起来看看花色,是自家的小碗,再看看小木盆,哪里有茶叶,不由皱眉问道:“果然有冰块,可是,月儿啊!这木盆里没有茶水啊!”
“这不是茶水吗?月儿有在柜子里拿茶泡在水里啊!”末月装做一脸委屈的道。
赵氏一挑眉:“放茶叶的柜子你知道是哪个?”
“恩!母亲拿的时候看到过,里面有好些个罐子纸包,月儿拿的最外面,黄色纸包的那个。”末月故意装成很懂事的样子。
赵氏听后大笑,只道孙女还小,还不太认东西,弄错了茶叶,忙教导道:“哎呦,奶奶的乖孙女,那黄色纸包里的是硝石,做颜料用的,绿色瓷罐子里放的才是茶叶,还有茶叶是要放在茶壶里泡的,不能放在盆里,记住了吗?”
“月儿记住了,可是这冰是哪来的,凉凉的好舒服,如果有很多冰,父亲就不会热的起疙瘩了。”末月见赵氏不注意正题,茶叶怎么泡不用教导她就知道,忙拐弯提示道。
赵氏果然皱下眉头,却道:“也许你哥哥在学里带回来的,等他下学后祖母给你问问。”
竟是没有想硝石制冰的问题,弄的末月干着急,又不能直接告诉她硝石能制冰,赵氏不去想冰的问题,竟将这事当笑料讲给石氏、叶嬷嬷听,弄的两人大笑不已,林绿叶却觉得是自己没照顾好小姐,使小姐闹出了笑话,对末月照顾的更上心了,使她郁闷死了。
☆、第50章 京师大旱
智商有限;末月已经是千方百计了;却一点效果都没有,反倒是过了几天;内务府的高家竟然开了两个冰铺子,供应着整个京城勋贵富户们的用冰事宜,开的红火非常;据说每天的队伍排得满满的,到宵禁前才会散开……
可是这个时代能够用冰改变炎热环境;却没有改变天气的科技,炎热的气候、灼人的阳光……整个五月,非但没下过一场雨,连土地干裂,田苗枯死、水位下降的厉害;一般浅井都干枯了,深井打出来的水也非常浑浊,如同泥汤似的……
据说,今年自春天起就没降过一场雨了,当今皇帝命太子求了一次雨,却没能使甘露降临,这次不止林家,所有人都非常辛苦,京师大旱,农田干枯,即将颗粒无收,粮价飞涨,上半旬还有冰可买,到了下半月连制冰的水都要节省,高家的卖冰铺子也关了。
换了别的买卖上来,竟然是这个时代不该出现的奶瓶……这一点末月还不知道,毕竟林家没有小孩子,不需要买奶瓶用,她最近正被困扰着。
日正当午,太阳火辣辣的,空气闷热非常,末月踩在凳子上,趴在窗口向外看去,见嘴唇干裂的邻居千恩万谢的自自家井里挑了两桶水离开,立刻又有别的人借着打水……
这次大旱真有这么厉害吗?对此末月在没看到邻居们过来打水时,一点实感都没有,她毕竟是水灵化身,寒暑不侵,还因为她身为可无中生水的水眼真身身份,她自身就是无量水,即使不用法力,水汽也会自动向她所在之处汇集,使林家水井无论天气多旱,都没有枯竭,甚至水位下降都没有。
“绿叶姐姐,外面真的旱的这么厉害吗?”趴在窗口,看着人们憔悴的脸,末月默默问道。
绿叶愣愣的点点头,随即想到小姐没回头,看不到她的动作,忙回话道:“嗯!虽说朝廷已经赈灾了,但水的问题还是没有解决,听邻居讲,往年京城也旱过,半年不下雨也没有干得这么厉害,连一些从没干过的古井都干了,实在是异常。”
“异常啊?”末月低喃一声,进京后她为了隐藏自己的存在,和躲避京城的各路神仙,一直没敢放出神识,对自家院子外的事情一点都不了解,此刻听绿叶这么,心里忽然一动,有异常?是哪路神仙做了什么吗?也许小心地看一看没有问题。
她是先天水灵之身,只是看看消失的水气踪迹,而不被察觉并没有任何问题,好奇心被引起的末月想了想,自己从凳子上爬下来,小跑到床边,就着踏櫈爬到床上后,对绿叶道:“绿叶姐姐,我困了,想睡午觉,你去忙吧!”
“是的,小姐。”绿叶边应声边给末月脱下鞋子,摆放好睡枕,等她躺下,拿薄被给她盖上,放下床帐,才轻轻退出去,关上房间门。
末月等绿叶一出去,立刻调整呼吸,小心放出神识,避过庙宇等危险方向,自家中井口入水,融入地下水脉之中,随着水流涌动,向吸引水汽聚集而去的方向流去,地下水域较杂,又辨不清楚方向,末余也不清楚到了什么地方。
在感到已经到达水汽最浓郁,却不停消失的地方,立刻自凡水中脱身而出,灵识穿过聚集而来的庞大水源,看向不停吞噬水汽的中心,这一看眼前景象,她却大吃一惊,只见这似乎在一家比较富丽堂皇的宅院的庭院中,亭台楼阁、小巧楼阁……美轮美奂……
只是不合时宜的是,在这美轮美奂的亭子台阶旁,一株刚刚长出两片细嫩叶子的植物微微枯黄,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末月是农村出身,对植物到说不上陌生,一眼就看出这颗刚刚发芽的植物竟然是一株桃树幼苗。
可跟凡间桃树苗不同的是,这株幼苗周身仙气弥漫,显然非凡间之物,可惜,凡间没有仙气,这红尘之地连灵气都少的出奇,但求生的本能让这株幼苗不得不大量吸收水之孕育生命之力,得以发芽,也造成了京师大旱。
按照自初春季节天就大旱来说,这株幼苗恐怕自初春就在这里落脚了,是谁这么暴殄天物,将其丢弃在此,不但引得京师百姓受劫,连这小小桃株也一发芽就承受苦难,如此大的因果,一般人恐怕难逃天道清算……嘛!也许是凡人有眼无珠吧!
无论前身玉柳、还是如今末月都并非是精于算计之人,也想不出带有仙气之物落于凡尘的原因,只是如今既然知道造成京师大旱的原因,而她却能解决这个问题,自然不会冷漠的袖手旁观,任众多人因大旱受苦受难。
眼前这处庭院并没有人出现,也没有神仙分神寄身于此,干脆自这庭院水脉中冲土而出,化为人形落在小小桃株前,微笑着摸了摸桃株小小的叶子,轻声道:“可怜的小家伙,一出生就碰到如此劫难,却仍未放弃生之希望,很好,也很幸运,因为你碰到的是我。”
末月说完,手中灵气微动,已经将这株桃株幼苗和它脚下大片土地,移入玉柳空间之内后,灵识察觉到因桃株吸收聚集而来的水源们已经各归其位,纷纷散去。
她这才进入空间之内,见桃株孤零零的落在白玉阶旁,细嫩树叶微微摇晃,似乎对空间内弥漫的灵气非常满意,嫩黄的叶子也微微转绿,末月看着不由一笑,自言自语,又像跟小树苗说话似的道:“不要着急,等我让你入土后,再吸收灵气不晚。”
她边说边拿起一旁的锄头,轻轻在种植药材的不远处,选择了一块空地挖好,才又来到桃株跟前,动作轻柔的剥去它根上的泥土,准备将它重新栽入,没想到剥到最后时,竟发现这株桃株最主要的根竟然缠着两把婴儿手指大小,锈迹斑斑,如同剑模样似的东西。
上面还隐隐散发着一点灵气,末月猜想,桃株肯定是因为上面的灵气才抓着这两样小东西不放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这么倒霉,竟然被这小家伙当成可以吞噬灵气的食物,看样子,很像现代小说里描述的飞剑呢!不知道是不是?
嘛!就算是飞剑,看它们这幅锈迹斑斑,灵气若有若无的样子,恐怕也是即将报废了,末月轻笑着弹了桃株一下后道:“以后我空间里的灵气随便吃,快放过这两个小家伙吧!没看它们马上要一副散架的样子吗?”
也许小桃株真有点灵性,末月话音刚落,桃株的叶子就轻轻晃了下,缠着两把小锈剑的根也松开了,末月这才抱起这根小树苗,放到挖好的坑内,边忙着盖土浇灵水,边道:“你这小家伙真是聪明,以后会和降珠一样,产生灵智也说不定,既然会有智慧,那可要给你个名字,嗯!这世界中,桃树最尊贵的品种,莫过于蟠桃了,那就叫你桃蟠儿吧!希望你以后会成长到像蟠桃一样的存在。”
不知是末月给它起了名字的原因,还是因为吸收了灵水和土壤中的庞大灵气,让它自出生以来终于能够饱餐一顿,小小树苗竟然眨眼生长成一棵小树,末月对自己的灵水心中有数,知道普通植物,哪怕只吸收她一滴水,也会直接成长至成熟。
只有那些跟脚不凡的灵物、仙株才会像桃株,啊!不,是桃蟠儿这样,仅仅略有成长,末月嘴角一勾,看来蟠儿也有点根脚,末月虽然为此有点高兴,却也不会太过惊奇,毕竟随着修为增长,她前世的记忆也恢复越多,知道从洪荒至天庭时期,她已经种植过太多灵植仙植了……
而在末月忙着种植小桃株的时候,九天之上天庭的蟠桃园中,蟠桃园土地皱眉捋着又长又白的胡须,站在一株巨大,仙气升腾,硕果累累,树叶却微微发黄,树下有几枚落叶的桃树面前,眼中闪过担忧之色。
自言自语道:“这蟠桃园乃天生灵物,镇压着天庭气运,不多不少,正好三千棵,不会多一棵,也不会少一棵,怎么会突然有枯死之像,天庭自道祖和道后,就屹立在九天之上,天庭存在多少年,蟠桃园就存在多少年,就连执掌它的金王母换成如今的瑶池王母,也没有丝毫异样,除非……天庭……气运,不过,这不可能啊!还是因为它的主人……”
这九天之上的事情末月丝毫不知,忙着安置小桃株的她,自然也没有留意到,这亭台楼阁府门外面挂着的牌面上,却有一个高子……
“啊!蟠儿安置好了,这两样小东西怎么办呢?”安置好小桃株的末月,回到台阶旁将地上两个锈迹斑斑的小家伙拿到手里,不等想出个结果,先看到的却是自己满是泥土的手,当即无奈叹了口气:“算了,先把手洗一洗。”
☆、第51章 绝处逢生
末月走到她的真身悬浮下的水池旁;末月顺手将两样小东西放在池沿上;先洗干净手掌上的泥土后,才仔细的清洗起指甲缝隙的泥土来……而她真身下的水池;本就不停得把池中灵水溢出,滋润整个空间,就如同各海域河域中的水眼;不停流出海水、河水、泉水,滋润周围水土一样。
涌出水流是泉眼的本能;末月同样如此,只是,现在稍微有点异常的是,明明是自水池向池外溢出的水流,却没有将放在池沿上的两把小剑冲落地面;反而使两把小剑吸收灵气后锈迹略淡,随即不知怎么落入池水之中。
这个变故末月自然注意到了,她却不在意的笑笑道:“你们这么喜欢灵气啊!还是灵气能让你们稍微修复些呢!既然你们喜欢,那就呆在这里吧!反正要灵气的话,我大概还供得起,现在,我该去外面了呢!毕竟既然和蟠儿有缘,它害的众多百姓所受劫难的因果,就由我来化解吧!”
她说完就在空间内出去了,只留下两枚小剑静静躺在池水之低,无丝毫波动,只是在此同时,九天之上,比天庭更缥缈之处,隐于混沌之气深处的一座挂着紫霄宫的宫殿深处,两枚碧光莹莹的发簪束着一乌黑长发,一身玄衣,眉心圣纹神光闪烁,面容之俊美,难以以语言形容。
只是让人在初见时,就会感叹,如此容貌风姿当属神人,也只有他才会把玄色衣服穿得如此高贵的,即使仰视也觉亵渎,没有表情的面容,显露出其神色之冰冷,气息中充盈着若隐若现的杀机,看似二十多岁左右的男子盘坐与混元蒲团之上,轻轻睁开了眼睛。
望着面对着他紧闭的大门,微微勾起嘴角,似乎自言自语,却又似在跟谁说话一般,用似是无限祥和、似有无穷杀机、却也无比冰冷的声音道:“果然天道至公,当年,两位兄长不惜勾结西方来算计于我,我同他们战至洪荒崩裂,天地几乎俱灭。”
“老师您才出现,告诉我,我所为是错,违背天道,将我封印于此,然后您为修补这洪荒天地,舍身合道,拯救了这方世界,将洪荒化为无数世界,仙人分野,来减少少杀戮纷争,您封印我的好意,我了解,毕竟这个封印并非不可破解。”
“只是有两名圣人修为在紫霄宫外破解封印即可,您大概是希望,有朝一日那两位兄长以放我出来之果,化解我们的旧日之因,就算他们不肯出手,消耗些时日,待我火气平复,杀机平复,我的两个圣人□恢复后,也可打开这个封印,只是花的时间要多一些。”
“可是您大概没有想到,我的那两位兄长却在您合道,我本体被封印之际,为夺我能够抹杀圣人的诛仙剑阵,也为阻止我打破封印而追杀我的两尸□,使我寄存□的神念各个损失颇重,难以为继,幸好当初斩三尸成道时,将神念寄托在先天至宝上,才勉强得以喘息。”
“恐怕……就算如此,两具分神却也是,一个修为大降,伤势沉重,为恢复修为,不得不携带混沌钟隐藏入暴乱的混沌之气深处,进入深层入定之中,吸收混沌之气,恢复修为,修复伤势,另一个更是残破不堪,衰弱至极,战斗中陷仙、绝仙两件不幸在暴乱混沌之气中失去感应。”
“而这具分神的残破神念还被轮回所引,却因神魂残破,无一能长至成年,更别说修回本真,打破老师您的封印,何况三尸成圣,缺一不可,一尸损落,对我来说,却是巨大的损失,甚至可能使我自圣人之境跌落至准圣境界。”
“对此状况,被封印的我却无能为力,老实说,等待了这无数岁月,我都已经绝望了,可是现在,生机已现,虽然距离打破老师的封印,不知要消耗多少岁月,但作为不死不灭的圣人,我最不缺的就是时间,嗯!混沌中还需要不少时间修复,看来这唯一的生机却应在那个孩子身上了。”
玄衣青年自言自语完后,轻轻闭上了眼睛,只是眉心额头上的神圣纹印,光辉却更加璀璨,显然,他在做些什么。
………………
同在京师的某宅,一间无论布置摆设,所用器具都充满贵气的房间内,一个满脸病容,消瘦异常的七八岁样男孩,面色苍白,了无生气的躺在宽敞的床榻上,床榻前侧歪着一名容貌端庄,气质高贵温和,却难掩憔悴,看似有三十岁左右的妇人。
贵妇人身侧身后,默立着几名看似十分规矩的丫鬟,一侧,还立着两名脸色有些惶恐不安的妇人,穿着布料和丫鬟类似,看来也是这家仆妇,都担忧的望着眼前的妇人和孩子,因为这个贵妇人即使熟睡,眉宇间也难掩忧心苦涩。
无尽的黑暗中,她踉跄的奔行着、发自内心的渴求着,周天神佛、求您显灵,救救我的孩子吧!无论您是神是佛,哪怕是妖魔鬼怪也没关系,就算拿她的命去换回这个孩子,她也愿意,这可是她今生能够拥有的唯一骨肉……
随着这个念头,踉跄而行的她脑中闪烁着曾经的过往,身为家中嫡女,父慈母爱、兄弟姐妹尚算和睦,姨娘们也很安分、选秀后被赐婚与皇四子为嫡妻,自宫中正门抬进,身份贵胄的夫君人品端正,略有些认真严肃过头也没关系也不算什么。
在娶她之前就有通房丫鬟,娶她之后过了不久,婆婆赐了格格下来也不算什么……因为她一开始就明白,作为女人的宿命就是这样,父亲、母亲都是这么过来的,何况他还是皇子,在她婚后数年不孕时,也完全没有不给她体面……
这是她的命运,必须面对才行的事情,没什么好不满、好委屈的,幸运的是,她后来总算有了自己的骨肉,生下一个可爱的儿子,就算因为生育这个孩子让她伤了根本,她仍然对上苍满怀感激,比起那些连嫡出子女都没有的人,她已经足够幸运了……
可是……不知是分府后的风水不好,还是自己的儿子那里被冲撞到了,自从自己的夫君被封了郡王,儿子封了世子,自宫中分府出来后不久,得过一次风寒后,这孩子的身体就一日比一日衰弱,太医们都说是先前大病伤了根本,难以医治。
不相信那些太医所说的结果,请娘家找来信任的大夫看过后,结果还是一样,并且告诉她,这孩子已经没有几天时间了,令她更觉悲伤的是,亲生儿子病重,作为这个孩子的父亲,却因为京师大旱,正在忧国忧民的忙碌,连来探视的次数都很有限……
得知这孩子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也只说了三个字……知道了……是啊!她早就该明白,辉儿……是她这个做母亲唯一的儿子,却不是那个当父亲的唯一的孩子,没了辉儿……他的父亲还有别的儿子在呢!可是我的辉儿……
娘只有你一个啊!谁来救救你……只要能够救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哪怕舍弃这条命,满天神佛啊!没有人听到她的哀求吗?为什么没有回应……为什么……是因为她的儿子就是夭折的命,还是这世界根本没有神佛……
“求人不如求已。”就在这时,无尽的黑暗中忽然出现一点荧光,随之而来,这片荧光忽然化为一片清晰的景象,景象之中,一个四岁左右,头发枯黄,面容却白嫩可爱,衣着布料中下的小女孩在一个雾气缭绕的水池边玩着水……不!是在清洗着手指……
她望着眼前景象,不知所措,这时,四周难以分辨的声音接着道:“找到她,将她的气运与你的儿子连接在一起,你的儿子就有机会活下去,这是唯一的生机……”
“她……”事关儿子的生机,她的思想飞快的转动,想要问清楚这未知神明,可是,那声音似乎话未说完,声音就渐渐淡去,她不甘心的寻找着、追问着:“她是谁?她在那里?她……”
九天之上,混沌深处的紫霄宫内,通天教主略有遗憾的叹了口气:“遮盖天机耗费太大,只能做到这种程度吗?不知道她有没有听清楚……如果错过这次机会,再等下一次同那孩子轮回到同一世界,不知还要多久,而且那孩子正在努力修行,找回本真,一旦她找回本真,想要借她气运行事却是万难,而且不知她和天庭有何因果,竟然能在天庭正宗内夺走气运,或者是天庭失道了,才会导致气运外流?”
圣人又开始新一轮天数计算……
“王妃……王妃醒一醒,您做噩梦了吗?”就在这时,雍郡王妃的耳边传来几句熟悉的声音,她有些迷茫的睁开眼睛,却在睁开眼睛的瞬间,本能的看向躺在床上的儿子:“辉儿还没有醒来吗?”
☆、第52章 是敌是友
“回王妃;世子……”一旁二十多岁;衣着体面的媳妇子装扮的年轻女子声音悲切的道:“王妃且宽宽心吧!”
雍郡王妃揉揉眉心,刚刚是做梦吗?可是那个梦是如此清晰;就好像是真的一样,想到梦里那个声音,她不由喃喃自语;似乎在问别人,又似在问自己:“何谓气运?”
屋里几人不由一愣;纷纷摇头,只有一个三十来岁的妇人一愣,有些欲言又止,雍郡王妃何等聪慧,立刻就察觉到异常;望着妇人,诚恳说道:“顾奶娘,你是辉儿的奶娘,辉儿自小喝你的奶长大,他如今这个样子,你还有和不能说的,也许能救辉儿一命也说不定。”
“回王妃,奴婢只是听您说起气运两个字,想起以前庄子上的一个事来。”顾奶娘有些不安的道:“以前奴婢居住的那个庄子附近,有位四十多岁的地主老爷,忽然病重的难以起身,请了不少大夫也医治不好,后来,两位上门讨水喝的和尚道士给出了个法子,才活了下来。”
“法子?什么法子?”雍郡王妃听的眼前一亮,急切地问。
顾奶娘神色有些矛盾,吸了几口气才下定决心低声道:“冲喜,他重金聘娶了庄子里一位农户家的姑娘。”
“顾麽麽,冲喜之事纯属乡民陋习,都是巧合哪里做的准,再说……皇家……”身着体面的媳妇子,雍郡王妃陪嫁过来的贴身丫鬟,已经嫁了府里管事的香菊皱眉道。
顾奶娘却道:“冲喜确实不一定有用,只是后来自那位地主老爷家传出的流言,却有几分可信,据说,当时那一僧一道对他们老爷的夫人说,所谓气运?那是道家的说辞,就是命数,天地万物各有命数,取其长、补己短就能逆天改命。”
“而天下间能把命数、也就是气运连接在一起的,就是至亲的夫妻关系,所以,那一僧一道给他家一张生辰八字,称这个八字是长寿命格,若能以冲喜方式结为夫妻,就可借那女子的寿命一用,据说他们还说了许多其他很有道理的话,那位老爷的夫人听后,感觉可以一试,这才以平妻之礼迎娶了那位小姐,婚后,那地主老爷的病果然康复了。”顾奶娘本不想多说,可看着病榻上的小主子,就不由全部说出了口。
雍郡王妃听得不由一愣,暗想,难道刚才的梦就是神明指引自己找到能够将寿命分给儿子的人吗?也许,正是如此,不然,她怎么会把一个从未见过的小女孩梦的那么清楚,现在都可以清楚绘出她的模样,也许:“香菊,笔墨纸砚伺候。”
“王妃?”香菊惊讶的看了下突然站起,精气神有力许多的雍郡王妃,随即恭敬的福了福身:“奴婢遵命。”
………………
就在九天之上、雍郡王府各有变故的时候,自空间出来的末月,灵识扫描了此处水源后,判断等几个时辰,地下水就会重新回到它们的家园,百姓们枯竭的水井又会能够重新打出水来,只有因大旱而干枯的农田禾稻等物的因果尚未了结了。
不过,这对于先天水灵,赋予万物生机的她来说,又有何难,即使不为蟠儿的因果,能够让那些满脸绝望疲惫的人们重拾笑颜,即使只是为了自己的自我满足感又如何?末月嘴角微勾,身体忽然化为水汽飞腾向天空,幻化成一片水云笼罩整个京师上空。
在如此面积中无中生灵水,以她的修为还做不到,但如果只是生出些微微带些灵气的凡水,对她来说,却轻而易举,只是会消耗些修为罢了,久旱的京师大地被瓢泼大雨笼罩着,百姓们绝望的眼睛不可置信的望向天空。
正为众多百姓消耗自身修为的末月不知道,她的做为竟是如此赶巧,前些时间太子没能求得雨水降临,经过钦天监推算,降雨之事都不乐观,没有人敢请奏皇帝祈雨,但钦天监不作为也不行,朝廷、百姓都等着呢!只好推算了个吉利日子。
奏请朝廷派遣个贵胄祭天即可,这份奏折皇帝一看就明白怎么回事,知道钦天监并没把握,前次祈雨失败,让太子大失民心威望,钦天监已经被他狠收拾了下,这次自然不敢冒险……没办法,皇帝只好把此事拿到朝堂上议论。
但古往今来,祭天祈雨必须皇室血脉主持,此朝自也不例外,皇帝疼爱太子之心众臣皆知,加上上次已经失败,自不敢讨论到他身上,人选也就集中到其他皇子上上,祭天祈雨没敢奏请皇帝出马,众人都知今日此行肯定无望。
大皇子、三皇子自然都找借口推脱了,只有表现出一心为国为民,连嫡子病重,神色担忧憔悴,不到三十岁,却显得三十多岁似的四皇子不会、也不能拒绝这件差事,只好苦笑的接了圣旨,不抱任何希望的站到祭台上。
却没想到,祭祀祈雨果然使得大雨天降,使得随行的文武大臣们、普通百姓们都惊奇不已,但四皇子雍郡王苦笑之色更浓,不求来雨还好,这大雨一降,恐怕太子、其他皇子、父皇都会猜忌于他,算了,比起解决百姓的苦难来说,人们的猜忌算不得什么……
皇子本来都是在猜忌中成长的,除了老七,其他人那个不是如此,做与不做,结果都一样,只是,如果他的诚心真的能够感动上苍,真希望上苍保佑他唯一的嫡子病体康复……而早已经接到天庭谕旨,就算皇帝祭天求雨,也不能降临甘露的京河龙王。
望着祭台上的祭品,正眉头微皱,他身为京城司水龙王,享受了不知人间多少烟火,却因为天庭谕旨而不能为此方土地的人们排解苦难,滋味实在难以形容,但他也明白,天庭那些神仙们,为了多得功德,每次人间各界有灾劫降临,都故意拖延到几乎无法收拾才出手。
给人间造成一幕幕惨剧,然天道难以察觉其中算计,还每每将功德降临,使得这种状况越演越烈,已经成了一种天庭职司的默认规则,他看不惯,却没有修正此歧路的权利,却没想到,就在此时,天空竟自然降雨了,这是哪位仙家施展了行云布雨的神通?
这个本事可是龙族的看家神通,洪荒时期、神通广大的古神仙且不说,周朝之后的神仙却少有能使用此神通的,就算会,也不敢擅自使用,一旦被天庭察觉,天庭可是会降罪的,这人是谁?咦!水中竟然还带有微弱灵气,比他龙王宫中的水质都好。
如此好的水,可不是兴云布雨,借周围水气行事的法门,倒像是无中生水,而且水的灵韵有点像一位故人呢……京河龙王眉头一皱,唇角却微微一勾。
捋下胡须道:“既然是故友出手,自然要为你遮掩一二,还以为你已经重归凡类,却原来已经开始复苏吗?真期待与你相见那一天,哈哈……人人都道龙族司水,天生尊贵,却怎知地火风水,才是真正至尊……尤其是水,才是我龙族唯一的朋友。”
说完后,忽然化为龙形,飞腾入云中,向九天飞行而去……
如此磅礴的龙气,末月察觉到后立刻收敛神通,化身水滴,落入地下水脉,顺着水脉游走,回归自己安身之所,暗自庆幸,幸好她化身为水时就只是水,神仙也察觉不到她的真身,顶多以为另有神通者出手……
她却不知道,水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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