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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从前,冰山家有个觉皇-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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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的蹦了两下。
林博雅跟在后面无奈解释。
“那个……汉娜姐……哥受中国的教育比较多，学习是最有保障的出路。职业赛很难打的。也很难有出路。再说哥哥也准备继承妈妈的事业，做个律师。所以说……”还没能林博雅解释完，汉娜就不耐烦地挥挥手。
73
看来是不想听自己说她听着像废话的话了。
下一秒；汉娜说出一句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话。
“那你来！”
林博雅默了。
果断是喝醉了的女人是语不惊人死不休的。
“我来……什么？”林博雅嘴角抽抽，自个儿耳朵……重听了？
“什么什么；当然是打职业赛了！小鬼你当年的那一场我可记得清清楚楚的！6：0啊6：0！而且你的对手还比你大四岁！！你要不是主办方发现你年龄不够；你和博文就把当年的美国少年组网球赛的前两名包下来了！嗯？骗谁呢，去；打职业去！”
摇头。
林博雅习惯性地说出一句让面前的女人能气死的话。
“我要睡觉。”
这话MS触怒了她。
“什么？！”下一秒；汉娜拽着林博雅的耳朵就开始揪。
“放，放手！疼疼疼……”
“你说什么？！睡觉？睡觉比打比赛还重要？！下次再让丹尼尔好好修理修理你！明天，你也跟我打一场！睡觉，博文那个小混蛋纵容你，我可不纵容你！”
“我耳朵耳朵！放……放开！疼啊！！”拍掉她的手。揉着我的耳朵；十分委屈。眼泪汪汪的看着手冢。“疼……”
“汉娜小姐！”手冢很好人品地打断汉娜的恶行。
“看你精神的很嘛！睡什么睡！”
“明天就困了……”说着很应景的打个哈欠。
“你怎么会去日本？”
“……”一提这事就郁闷。
“那你的监护人从博文变成手冢了？”看着手冢一眼。
“嘛……谁知道；我才懒得问……”突然困了。
抬手看了手表。
a。m 7：00
“汉娜姐，事情我听手冢说了。你之所以离开职网界是因为……你的才能被别的选手嫉妒被排挤？你也太没用了吧？”挥挥手。
林博雅又开始困了，也是呢，都第二天了……
“小东西你说谁没用？”汉娜眉毛一挑很是愤怒。
这小东西说话还是那么没轻重。什么都觉得好解决。
“那么简单的事情多亏你能搁着搁那么久。”林博雅打了个哈欠，伸懒腰。
“简单？”她眯起眼睛。
“嗯……简单……”头一歪，就靠在手冢身上。“打倒她们……彻底……击溃她们，不论是技术还是信心，自尊……让她们看到你就怕……让她们不敢再出现在你面前。把她们……赶出职业网球界……有什么大不了的……没，没什么大不了的……”嘴角扬起冰冷的笑。沉沉睡去。
汉娜如当头一棒。眼里闪出难以置信。
没变，还是没有改变。
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没有任何的改变。
手冢则是皱眉。
这完全不像他的性格说出来的话。
“博雅！你……”
汉娜的眼睛变得有神起来。
突然手冢想起什么。
“汉娜小姐，你以前就跟博雅和博文君他们认识吗？”
汉娜点头。
“我跟他们家的人都熟悉的。”
“那……有点事情想问你……”
把睡着的人托付给队友，然后两个人向树林走去。
“你想问什么？”
“关于博雅的事情，博文君来过日本一趟，但是博文君却对我说，打消让博雅长大的这个想法，故意妨碍博雅长大，也不让博雅去努力。他明明是很优秀的，但是……”
汉娜回头。
“博文没跟你说？”
手冢摇头。
“其实这件事不该我说的……”汉娜的目光尖锐起来。
“我会保证保密，不会告诉任何人。”
“我见过林雅琴。”汉娜开口。“也就是博雅和博文的妈妈，那时候在美国，博文九岁，博雅五岁。雅琴是来美国读法律系博士的。她是个很好强的女人，决定一生斩奸除恶。当了律师。”走到一个长凳边坐下。“雅琴的丈夫……博雅刚出生不久，他们就离婚了。来读博也是雅琴一气之下的决定。那时候他们两个碰到我的。因为雅琴很忙，又要读博士，又要去打官司，所以基本上问不到博雅，一直都是博文带的。我当时也比较忙，因为住的近，所以博雅和博文的网球还是我带的。可是谁知道我那时候太年轻，雅琴也太忙了，结果都忽视了对博雅的人性教育……因为教育的不及时，结果让博雅走上了歪路。”
手冢皱眉。
“什么意思？”
“小孩子在接受语数外的学校教育之前应该先接受做人的教育，家长的行为会影响孩子的性格。但是雅琴那段时间不沾家。所以导致这一部分是空白。因为思想品德方面是空白，所以才在无意识中错过了学习机会。”汉娜望天。“总而言之就是一句话——博雅这个孩子，在错误的时候看了错误的书。受到了不好的影响，结果导致了不好的结果。”
手冢不解。
“博雅7岁的时候就打比赛了。跟着博文一起打美国青少年网球赛。结果那场比赛……”汉娜眯起眼睛回忆过去。“虽然刚刚说是因为年龄不够被主办方查出来了，其实……除了这个原因还有其他的原因。”汉娜看着手冢。“博雅真正被取消比赛资格是因为那场比赛，他把他的对手的打成重伤……”汉娜深吸一口气。“而且是有意为之。”
手冢瞪大眼睛。不相信自己所听到的。
“我说了，这也不能怪博雅，他只不过在错误的时候看了错误的书，受到了错误的影响。”汉娜起身去买了水，递给手冢一瓶。“在人生还是一片白纸需要在上面涂抹上美丽图画的时候，博雅的这张纸上却被浓墨重彩的画上了黑色。”汉娜抿嘴。神情变的肃穆起来。
“博雅他……怎么了？”
“那时候雅琴很穷，所以住的地方很偏，哪里有很多小混混。雅琴很年轻，很漂亮，所以有很多小混混找雅琴的麻烦，所以从很小的时候，博文和博雅就开始保护雅琴上下班，经常在周围打架。就为了让那些小混混不敢来找事，博文和博雅去上了武术班，很小就开始习武了。由于有对手，武术精进的很快。只不过博文已经懂事了，知道只要保护雅琴就行了，但是博雅却觉得打架是一件很好玩的事情，经常在博文和雅琴都不在的时候出去打架。”
手冢蹙眉。
“博雅很聪明，识字很早。别的小孩还在认字的时候，他就开始看报纸了。而且问他什么都知道，这是雅琴说的，但是雅琴太忙了，根本忘了给博雅买故事书，结果博雅翻的是雅琴买给自己看的几本大部头——《厚黑学》《孙子兵法》《三十六计》。”
“孙子兵法，三十六计我听说过。说的好像是计谋之类的书。”这两本书世界有名，手冢是知道的。“厚黑学是什么？”
“雅琴说，厚黑学里说的是社会里的黑暗面。这本书通常是成年人，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都已经稳定了才会看，才能看，结果……博雅在还没形成好的品质和三观的情况下就读了。”汉娜皱眉。“那时候我还记得，雅琴问博雅为什么要这么对待那个孩子的时候，博雅说的话。”
“什么话？”
“他说……‘我要胜利，只要胜利就够了，干嘛管其他人？其他人死了活了跟我无关。我只要胜利！反正只要把他打败不就可以胜利了吗？打人和打球有什么区别？打人比打球更省时间，也更能保证胜利。所有人看的只会是结果，而不是过程。’”
手冢不自禁手握成拳头。
汉娜自然没有忽略手冢的这个小小的细节。
“没办法的事情。后来雅琴很生气，把博雅打了一顿，教育了一下，以为没事了。后来……后来雅琴因为一个官司惹上了两个相对党派的议员。两个议员都派人想暗地让雅琴消失，结果博雅使了一出反间计。挑起了那两个议员的斗争，最后两个议员双双家破人亡，当时引起了很大的轰动。后来，那时候那两个议员派来的两拨人依然用反间计挑起战争，最后……全部死在博雅的枪下。”汉娜灌了一口水。“7岁的孩子就拿枪了。那四个人还是都被他打死的。他自己亲口说的。”
手冢一言不发。
“雅琴当时吓坏了，躲在我家里。雅琴问博雅了，为什么这么做。博雅的回答很简单。‘妈妈，他们想害你，我们就三个人，不把他们害死，我们就会死的。既然不是他们死就是我们死，那还不如让他们死！不过他们也够笨的，只是用反间计就干掉他们了。没意思。’说这话的时候，他一点害怕都没有。完全是一副‘我有理我很厉害’的样子。雅琴问他书看完了没，博雅说没看完，雅琴害怕了，当时就把书烧掉了，连带着三十六计和孙子兵法一起。”
74
喝了一口水；汉娜继续回忆。
“那时候博雅哭的特别厉害，哭着闹着雅琴重买那本书；雅琴根本没同意。当天晚上雅琴就哭了；说自己没带好孩子，把孩子弄成这样；博文和博雅都很聪明；博雅甚至比博文更聪明，雅琴担心因为教育的不及时，加上看这些书，博雅会走上歪路，所以从那以后就不让博雅接触到任何的书了；只让博文教他学校里的语文数学；不然就是跟我学网球。博雅只要一提书的事情，立刻雅琴就哄他睡觉。雅琴说他成长成这样已经成了定局，品德这方面重教就能改变性格的希望很小，所以只能这么压着。雅琴回国之后之所以专打黑社会，也是在用亲身经历教导博雅不要走上歪路。雅琴虽然在国内声望很高，但是也得罪了很多人。派人来让雅琴生活不安生的人也很多，博文和博雅经常跟那些人打起来。听说他俩都有很好的武术。他们还是三个人，如果说正大光明的迎战肯定是必败的，雅琴说与其将那些谋略用在坏事上，不如用来对付那些人。也算物尽其用。所以在对付黑社会的那群人使阴招用诡计雅琴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其他的时候为了防止博雅走歪路，只能纵容他睡觉。博雅是很聪明，是个只要努力立刻就能得到成果的天才，可是人在努力的过程中就会成长，一旦成长了，以后出现什么事，那都是没办法预料的。雅琴不愿意让博雅变坏，相信你也一样。博文之所以害怕让博雅努力，妨碍博雅的正常成长也是这个原因。你明白了吗？”
手冢点头。
“还有，博雅那时候一直是以为他是因为年龄不够才被取消的资格，你……”
“请放心，我不会在博雅面前说的。”
汉娜点点头。
“雅琴之所以让博雅来日本，不让博文来，估计也有打算，如果说他夫家那边人想要有什么小动作，博文是雅琴一手带大的。跟你一样优秀，很正直，到时候可能会因为伦理道德而束手束脚，而博雅不一样，博雅的话一定会察觉，因为不存在什么伦理道德的束缚，所以必会百倍奉还，雅琴本来就对夫家的人没好感，怎么对付都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用博雅年龄还小的理由蒙混过关——之所以让博雅保持不清醒，也是因为博雅的感觉太灵敏，只要他有心，一点点的小动作都瞒不过他。你如果真要照顾他，你自己也要当心。”喝完茶，把易拉罐扔掉，抱着头看着天空。“其实博雅是个很单纯的孩子。什么都不懂。博文好像把博雅托付给你，估计也是因为你这个倔脾气和正直的品质，希望你能言传身教能把博雅往好的方面带领。雅琴十年前就说了——如果博雅有意进入黑社会的话……恐怕真的会很可怕的。”
“我知道了。谢谢你，汉娜小姐。”
她点点头。
“对了，有没有跟博雅打过网球？别看那家伙那么喜欢睡觉，网球可是很强的！”
手冢点点头，然后又摇头。
“打过，但是他根本没有认真。很不愿意跟我打的样子。”
汉娜笑。
“看来你在他心里还是有些位置的，他不想跟你分出胜负，所以不跟你打。也许对他来说，跟你之间的胜负并不重要。”汉娜站起身。“好了，该回去了。”
手冢点头。
房间
“博雅呢？”
“还在睡呢。真是的，这才多长时间，又睡着了。”
手冢看了一眼。
纯真无暇的睡颜。粉粉嫩嫩的皮肤，红红的唇，手放在脸边自然蜷起，时不时会动一下。被子盖得很严实，看起来小小的。很可爱。
他真的像汉娜说的那样吗？总觉得无法相信。
“我肚子饿了。”桃城看看自己的肚子。肚子很是时候的响了一声。
“是到了吃饭的时间呢。”
“走，去吃饭nia！”
手冢拍拍还在睡着的人。
“博雅？起来了，该吃饭了。”
吧唧吧唧嘴。蹭蹭枕头。
“博雅。起来了！该吃饭了。”
“嗯……不起……不吃……睡觉重要……”
手冢眼里划过无奈。
“快点起来吃饭了，不然等会没饭吃会饿。”
……
……
揉揉眼睛。
“吃的……在哪……我不要饿肚子……”
好歹算是哄起来了。
“起来吃饭吧。”
“嗯……这里是哪啊……”
全体默了。
睡的连哪都不知道了……
“嗯……这是在德国还是在日本啊……”
全体头上开始挂上黑线。
“白天还是晚上啊……”
全体头上开始爬上青筋。
“咳，别管那么多，先吃饭吧。”
“啊……哦……”点点头。跟着去吃饭。
全体默了。
这睡的，也太昏了吧？
……
第二日
“过来！”汉娜冲着林博雅招招手。
揉揉眼睛。有不好的预感。
“干，干吗……”
“什么干吗，过来跟我打一场！”
摇头。
“我要睡觉……”
“睡你个头！给我起来！”汉娜恨铁不成钢地二话不说把林博雅拎到场上。塞给林博雅一个拍子。
林博雅依然站在底线打瞌睡。
突然一记外旋球。
林博雅很懒懒地歪头躲过。
对着自个儿脸打？！她想干嘛！？
“不起来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说完又是一个发球。
虽然离开职业网球界有段时间了，但是还是完全职业的水准啊……
手腕一动，打回去，压底线，擦着汉娜的脸飞过。
仿佛只是一个普通的回球。
林博雅在对场车子嗓子非常不满的嚎。
“汉——娜——我困了——”
“跟我打完这一局！”
扁嘴。
看着汉娜一副‘你不跟我打完我不放去睡觉’的样子。
熟人卖个面子算了。
“好吧好吧……就四球……”
又是一个发球。
又是压底线的外旋发球。
林博雅看着对面的人嘴角抽抽。
怎么……你被小王子传染了？
微微蹙眉。
抬手打回去，汉娜没来得及接到，球飞速旋转，卡在铁丝网上，连铁丝网都卡变形了。
站在正对着球的网球场外的英二冷汗连连。后退两步，坐在地上。
第四个发球。侧旋发球。
手顿了一下。打回。
同样的轨迹，这一球，汉娜却没能躲得开，脸边擦出一道血痕。
“博雅！”手冢喊我。
“？？什么事？”一脸疑惑的眼神看着他。
“……”手冢一瞬间不知道怎么说。
‘不能说那场比赛的原因。’
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再来！”汉娜仿佛没有受到任何影响。依然发球。
真难缠……把比赛了结掉好了……
Jackknife。
汉娜手中的拍子飞出去。打着旋，落在铁丝网边。
“完了吗？我困了晚安……”打了个哈欠。坐在球场的地上，不管脏不脏，直接倒地，抱着拍子睡着了。
汉娜摸了一下脸上的伤，无言。
“抱歉，汉娜小姐。”手冢走进场里。
汉娜摇头。
“没事。我早就预料到了。”
手冢把睡着的人打横抱起来。走出场地。
……
……
虽然林博雅想跟手冢呆在一起，但是这毕竟时间有限，所有人还是浩浩荡荡的去了机场。
“博雅。”手冢拍拍还在半睡半醒的人。
“啊……？”林博雅睡眼朦胧的看他。
“等我回去之后转班。”
看来必须要自己看着了。
这种杀伤力绝对不是说着玩儿的。
转班？
“转……什么班……为什么转班？”跟桃城同桌好好的，干嘛转班？
“等我回来给你办。以后跟我一个班。”
“为……为什么……？”
“没事。你休息吧。”
听到了允许自己休息。林博雅点点头。一步三步的晃。
“手冢，我们都等着你回来。”正选们恋恋不舍。
“嗯，我一定尽快回去。”
“手冢……早点回来……”已经睡着了的人吧唧吧唧嘴，蹭蹭网球包。
“博雅也希望手冢能快点回来呢。”不二摸摸睡着了的人的头。
“不二。”
“什么事？手冢？”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是不二。
“没什么。”
“那我们走了！~”
“一路顺风。”
……
回到日本已经临近考试，所有人在积极备考的同时，林博雅也在积极的……睡觉。
虽然千万个不愿意，但是……本家依然是要回的。
顺便再气气那几个老师。
不知道宫崎夏子跟迹部景吾处的怎么样了。上次果断是对迹部手下留情了。
75
“暑假你打算怎么过？”宫崎哲章例行公事一样的问。
“……我打算回家。我想我哥了。”林博雅说的是实话。
“……”
“你不同意？”林博雅侧目。“暑假我呆在日本也没用。如果那些老师还没被我气死的话我可以呆在这。”
“你……”
“那就这样……我回中国去了。除非有特殊情况；否则我是不会回来的。”林博雅从垫子上起来。跪坐跪的把腿都跪麻了。
难受啊……
“你当时想说的事怎么样了？”
林博雅突然想起来还有这事。
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人影。
“也许……有眉目了吧。也许没有。谁知道呢。”说完这话，林博雅走出本家大门。
快速收拾了东西；然后买了飞机票；飞回去。
家
“妈，你今天还加班？”博文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嗯。这个案子快结了。”林雅琴穿好鞋子。准备开门。
“那我也一起吧。”说着；博文少年也站了起来。
“你在家吧应该没事的。”
说完；林雅琴打开门。
下一秒，一个不明物体倒下来。
“这是……小雅？你回来了？！”林雅琴瞪大眼睛。
林博文丢掉手里的遥控器。
林博雅抬起头，眼泪哗哗。
“老妈啊——我肚子饿了！！！”下一秒就抱着撑着自家老妈。“老妈我要吃你做的千叶豆腐清蒸鲈鱼青椒炒鱼片和糖排啊！！！——”然后使劲蹭。把林雅琴的西服都蹭皱了。
“几顿没吃了？”
林博雅伸出一根手指。
“一天没吃？”自家老哥比手冢要懂林博雅的多。
“我……有点兴奋……所以……”
两人默了。
“老妈~~飞~鼠~抱~”下一秒扑过去。
林博雅丢掉手里的东西接住自家女儿。
“博雅，在日本生活的怎么样？”
“嗯……就那样……”
“宫崎哲章呢？”
“别提他，提他烦。”林博雅不耐烦地摆摆手。“老妈我要吃饭。”
林雅琴的脸上扬起笑。
“好；我给你做。”说完喊住自家儿子。“博文；你打个电话，就说我今天晚上有事不去了。”
“好。”老哥去打电话。
满满一桌菜做好，林博雅头都不抬的猛吃。
“……％……％￥％……”
博文抚额。
“小雅，吃完了再说。”
林博雅点点头，喝下去一大口皮蛋瘦肉羹。把噎着的东西顺下去。
“我还是喜欢吃老妈做的饭，日本的料理不如老妈做的饭好吃。”说完继续风卷残云。
回家是让人高兴的事儿，绝对不能在家里人面前掉眼泪。
林雅琴扭过头，表情有点动容。
“啊对了，零食……”博文突然想起来。
“给我给我！！下一秒，林博雅就从凳子上弹起来。
“那你是要米果卷还是要果冻？”林博文不忘逗逗自家妹子。
林博雅表示自己从来不对这种事情的选择而伤脑筋。
“我都要。都给我！”
博文摇头。
还是没变。
吃了三碗饭，上来的菜全部吃光一点没剩。连汤都喝了个干干净净。
“啊……幸福……”吃饱喝足了的林博雅顺势倒在沙发上，蹭蹭自家老妈的胳膊。“老妈今天我要跟你睡。”
“好。”
果然还是老妈最疼我了……
“老妈，你今天晚上是不是有工作啊。”林博雅抬头。
“没事，推掉了。”
“那明天晚上还要去吗？”
林博雅点点头。
下一秒，林博雅眼睛就亮了。
“我要去！我也要去！我要玩！！”两眼大放星星。
“……真是拿你没办法，我也去。”博文把碗盘放在水池里，从厨房里走出来。“不过负重就不要戴了。”
点点头，林博雅把手腕和脚腕的负重取下来扔一边。
……
一夜，跟妈妈睡的非常安稳。（作：你好像无论在什么地方睡的都挺安稳的……）
早晨，护送老妈去了事务所，然后跟自家老哥在街上闲逛。
许久没有说中文，连中文都有些生疏了。
吃着家乡小吃。逛街。
很怀念。
“哥，还是中国好啊……”站在人流涌动的大街上林博雅不禁感慨。
“那当然了。日本有啥好的？”
“嘿嘿，老哥，今天中午你请客！肯德基~”说着往商场里走去。
点了许多的吃的，林博雅把自家老哥的一张红票票报销了。
吃着吃着突然停了下来。
“怎么了？”林博文看着面前没有像平常一样吃的很没形象的林博雅。“不会是没胃口吧？”
“不是。”美食当前怎么会没胃口呢？
只是有点儿想德国的……
“以前在日本吃快餐的时候，是手冢那家伙陪我的。”说完，林博雅咬了一大口的汉堡。
“手冢陪你吃快餐？”林博文有点儿诧异。
跟那个家伙一接触，发现那家伙死板的要死。
能陪着自家妹子去吃快餐？
“嗯，那时候手冢那家伙竟然私自给我报了奥林匹克数学竞赛。我超级想拍死他的！”
林博文顿了一下。
“他让你去参加奥林匹克竞赛？”
林博雅点点头。
“是啊……不过好无聊。没什么意思。”摆摆手，捏了一根薯条。沾着番茄酱吃。
“话说你回来的挺及时。”老哥突然摸摸面前人的脑袋。
“什么意思？”
“老妈最近正好被找麻烦，我正觉得打的烦了，然后你回来了。”说完扬起笑。
“真的？好玩！怎么回事啊，我一定要插一脚！”
老哥拿了一根薯条，抹上番茄酱丢进嘴里一边跟林博雅讲着现在的形势。
……
“啊……这么回事啊……”林博雅摆摆手。“那不简单。这种情况下只要做这种勾当的，疑心要比平常人强上好几倍，我们只要％……&￥％……￥，然后不就……”林博雅嘴角扬起笑。成竹在胸。
“又是反间计？”林博文蹙眉。“会不会不管用？”
“不会的，做这一行当的就怕上面那一层的反水，只要……”林博雅降下音调，趴在林博文耳边嘀嘀咕咕。“其实也没办法嘛，这一招用几次灵几次，我都懒得想别的办法了~”摊摊手。一副自己最无辜的样子。
“可是……这可牵涉到……”林博文依然不放心。
“那里就没有高管要员是黑社会？怎么可能嘛~没有那里的人接应怎么可能势力那么大？与其老妈插一脚不如让他们狗咬狗来的好。肃清了那里，又达到了我们的目的，岂不是一举两得？老妈还能休息一会，这多好？”
“可是这如果弄出人命来……”林博文听着自家妹妹的叙述，想了很多。
“对杀更好，省的法律裁决了~老妈手里肯定有名单，我们只要稍稍动点小动作让他们自己觉得……不就好了？我们把再上级的纪检部门的人引过来，把证据透露一点出去，然后绝对会狗咬狗的。这样的话他们内部的事情自己解决，老妈只要收拾后事就行了~这样不挺好的嘛~”
博文的背后有些发寒。
“是啊，是个好办法，那就这么做吧。”
“又有好玩的了~（*^__^*）嘻嘻……”
林博文看着自家妹妹笑的很开心的样子、，背后不禁出了冷汗。
照这样下去……恐怕……
跟老妈出去逛街，晚上回家免不了碰上来找事的。我这回事真正的出了风头。老哥总是玩，最近变懒了许多，但是对我这种想玩却玩不到的人。却是难得的机会。
一个里合下劈了结掉最后一个，拍拍手。
“结束啦结束啦~”蹦蹦跳跳回到老妈身边。“老妈~走吧~”
“嗯。”老妈已经见怪不怪了。
……
本来想找林博雅玩的不二他们听说林博雅回了中国，只能望洋兴叹了。
一个月的时间，闹出了不少的事情，法院上两方对杀已经完全在预料之中。上级部门很意料中的来了。
一切都在的意料之中。
整个市的大换血啊……
林博雅关掉电视。
突然一个信息。
“老哥……估计我要回去了。”
林博文伸个头。
“美日网球交流赛？那是什么东西？”
“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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