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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九门之二月花红绕指柔-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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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柔真的像二月红想的那般懵懂无知么?当然不是!在她软萌萝莉的外表伪装下,内里可是住着一个颜控怪阿姨。发发花痴、流流口水、各种无下限的YY……这些事情她可没少做。
  上辈子活了二十个年头,虽然没有正儿八经地交过一个男朋友,亲身体验也只停留在传传小纸条,偷偷牵一下小手的非入门级阶段。但是,俗话说得好:没见过猪跑也吃过猪肉。看多了别人谈情说爱的情节,想要撩个人什么的,她也是能信手拈来。
  这些年来,跟二月红交往过的女人可是以“打”计数,江湖上多的是关于他的风流韵事。自问是感情上的小菜鸟的思柔,表示自己是真心的吼不住!她在旁边看颜就好,若能时不时被人撩一下,就已经很幸福了。当然,要是他能被自己反撩一下,那简直就是一种成就了好吗?
  当两个人出门的时候,思柔没有看到,刚才因为一碗面而为自己出头的小乞丐,正在红府的管家的带领下,往戏园子后面去了。小乞丐倒是看到了他们,那双略带阴郁的眸子突然亮了一下,可见他们说笑着往外走,根本就没注意到自己,他便垂下双眸,默默地跟上管家。
  转眼间,就到了学期末,接下来的会考关系到思柔升学,所以,这些日子她都悉心复习功课,生怕哪一门考得不好,就让她与自己期望的学校失之交臂。
  李家虽是土夫子出身,可是,当初修远读书,三爷专门腾了个清幽的院子给他做书房,如今正好留给思柔用。
  抱了本书在怀里,仰头望着房顶,思柔正在背诵历朝历代皇帝的各种功绩。说实话,这种关于年代事件的历史题是她最为痛恨的,不管是上辈子还是现在。不是把时间弄错,就是把不同人物的事迹张冠李戴,想不丢分都难。
  就在她背得焦头烂额的时候,二月红提着一个紫檀木做的食盒走了进来。瞥了他一眼,嘴巴还在叽里咕噜地念叨着,不过,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而是在用全身心来猜测食盒里装的是什么。
  “听说这些天你都在潜心温书,都没怎么好好吃东西,想来也是极辛苦的,所以,我让人做了些小点心过来,你尝尝合不合胃口。”
  二月红说着打开了食盒,思柔不用看,光用鼻子闻就知道那里面一定有酒酿丸子,香香醇醇的气味顿时勾起了她的食欲。
  把书往书桌上一扔,思柔两三下就蹦到了二月红旁边,看了看食盒里的吃食,抬头冲他笑得眉眼弯弯:“还是你最好了,知道我喜欢吃酒酿丸子。大嫂怕我吃了积食,总是不让我吃。”
  “少吃些不会有事的。”把装着丸子的瓷碗放到她面前,二月红也挨着她坐了下来,指了指碗里的东西,道:“里面还加了新摘的桂花,闻闻,是不是有桂花的香味?”
  果然有丝桂花香甜的气味在里面,淡淡的,闻着沁人心脾又不会腻。思柔笑着点点头,用勺子舀了一勺就送进嘴里,软糯的丸子,清醇的酒香,嗯,满足!
  “那这个呢?”吃着碗里的,她又指了指食盒里的另一个碟子:“包子么?”
  “嗯,蟹黄包,尝尝。”
  说着,二月红拿起一个送到她嘴边,思柔就着他的手咬了一口包子,香!
  很快瓷碗就见了底,包子也被她消灭得差不多了。这时,二月红突然问了句:“温习得怎么样?哪天考试啊?”
  沉浸在食物带来的幸福感当中的思柔把最后一口包子塞进嘴里,白了扫兴的二月红一眼,专注地享用最后的美味。
  嚼着嚼着,她突然就垮下脸来,看得二月红有些莫名其妙:“怎么了?”
  思柔有些崩溃:“刚才背的那些我全忘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又叫做“吃货妹子的幸福生活”!!!
打滚求撒花,求包养~~~

☆、第7章

  “小姐,红府来人了,说是红老爷过世了。”管家垂手站在门外,一边说一边打手势让春兰赶紧帮小姐更衣:“车已经候在外边了,三爷让您赶紧收拾一下,跟着就过府去。”
  “好的,德叔,我马上就来。”
  消息来得突然,思柔听得有些懵,可随即又担心起来。红老爷的身体一直硬朗,怎么突然就走了?现在红府那边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红夫人和红倌呢?这么大的打击,让他们怎么受得了?
  换了一身素白衣裳,思柔跟着三爷和大奶奶坐车去了红府,修远早些时候就得到了消息,已经过去帮忙了。
  远远的看见红府门外挂的挑丧纸和白布,思柔心里突地就生出些悲凉来,不觉竟红了眼眶。扭头一看,二哥依旧板着张棺材脸,可那神情,竟有几分伤怀。旁边,大奶奶拿着手绢擦拭着眼角,知道嫂子心善,在听到消息的时候,她便已经落了泪。
  一下车,就有人迎了上来。跟在兄嫂身后,看着满眼的白,思柔又心塞又无措。她是第一次经历这种情况,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此时红府里有很多人,除了家里的下人,还有来悼念的亲友,然而,偌大的宅院却显得异常安静,除了做道场的钵磬声,就剩下司仪用他那平板的声调,反复说着的几句话。
  披麻戴孝的二月红孤零零地跪在灵堂里,每次司仪喊道“家属答礼”时,就见他便犹如木偶似的弯腰致谢。那双平日里总是含笑的桃花眼,此时也失去了以往的神采,平静地有些让人害怕。思柔知道,他越是表现得无波无澜,内心就越是压抑。前几天他们几个还在一起把酒言欢,今日再见却是此番景象,不由得让人心疼。
  “我家夫人请李夫人和小姐到房里坐坐。”
  给红老爷上过香之后,就有小丫环过来请人。三爷点头以示同意,姑嫂二人便随丫环去了红夫人的房间。
  一得知老爷过世的消息,红夫人当即就昏死过去。请了好几个大夫来看,夫人虽然醒了过来,却因为打击太大,太过悲痛伤了身子,一直卧床不起,期间还呕过好几次血。见到她们进来免不得又哭了一场,大奶奶一边劝慰一边也止不住地掉眼泪,思柔在旁边也跟着伤心。
  哭得累了,红夫人又拉住思柔的手,道:“红倌的心思太重,别看他平日里好似洒脱很,对什么事都不上心,其实他最是心软。此番老爷过世,他不比我好受,却由始至终没掉过一滴眼泪。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却也不能一直憋在心里,让自己遭罪难受。我知道,他最听你的话,你帮我劝劝他,今后,红家上下可就指望他了。”
  思柔默默地听着,不住地点头。其实,不用红夫人开口,她也想着单独去看看二月红。
  夜深了,前来悼念的人开始告辞,为红老爷超度的和尚念完经卷也都散了,灵堂里只剩下那盏长明灯陪着二月红守灵。
  机械地把纸钱一张张放进燃烧的火盆里,看着它们一点点燃烧,直到消失殆尽……二月红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对于今后,他突然有些迷茫。
  红家经过几辈人的积攒才有了今天,家大业大免不得树大招风,明面上、暗地里,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他们。这些年,红老爷虽然有意让他逐渐接手家里的各种营生,可他毕竟年纪尚轻,之前那些看在红老爷面子上,称他一声“少东家”的人,如今,又有多少能真心把他当东家?想要取而代之的人也不是没有。二月红可以预见,接下来红家会有一场浩劫,挺过去了,他就是红家的当家人;要是挺不过去,怕是百十年的家业就要毁在他的手里了。
  走进的人影打断了他的思绪,回头就看到素衣白裳的思柔在他旁边跪下,随手拿起一叠纸钱,一张一张慢慢地放进火盆里。
  这么晚了,她怎么还没回去?
  二月红怔怔地看着思柔不说话,思柔抬头看了他一眼,也没说话,然后继续烧纸。橘红的火光映在她白皙的脸上,让看的人莫名的心安。等了一会儿,见她没有要说话的意思,二月红也随着她的动作继续往火盆里放纸钱。
  约莫过了一盏茶的时间,思柔突然停下动作,回头看了看四周,说:“大家都走了。”
  两个人静默了一会儿,才听二月红“嗯”了声。思柔往他身边挪了挪,又说:“要是想哭就哭出来吧,别一直憋着,对身体不好。”
  二月红愣住了,抬头看着她,眼底有些波澜。
  “现在就我们两个人,没人会看到的。”只当他是爱面子,思柔抿着唇笑得轻浅,接着又大气地拍拍自己瘦削的肩头:“来,肩膀借你靠一下,我保证:绝对不会跟任何人说……”
  话未说完,她就被二月红紧紧抱在怀里,或者,该说是二月红听话地借她的肩膀靠了靠?
  事情发展得太过突然,思柔的一双手紧张地伸展在半空中,竟然无处安放。直到耳畔传来了压抑的抽泣声,她才木木地伸手抱住微微发抖的二月红,轻抚着他的脊背,小声说道:“都会过去的,都会过去的……”
  陈皮无声站在灵堂外,将自己隐匿在黑暗中,默默地看着屋里拥在一起的两个人。端着宵夜的手紧了紧,接着又放松下来,如同来时那般,悄无声息地离开。
  等红老爷出殡之后,红家内部果然来了一场大清理。那些不服管教,甚至想要顺势上位的人都没能逃脱。好在红家的家底殷实,此番清理虽说损兵折将,却没有让红家真正的伤筋动骨,只需休养些时日便能恢复。而且经过此事,也让人见识了二月红的杀伐果断,他不再是那个风流的二世祖,而是红家的新当家!
  “……无涯荒野,谁忘了时间?一半青涩一半纯真。数着年月只为花开那一面,就算来来回回错过又擦肩。你的喜悲忧乐我全都预见,三千繁花只为你一人留恋……”
  “在唱什么?”
  悄悄走到思柔身后,二月红的一声问询,吓得她险些扔了手里的水瓢。
  “吓死我了!”板着一张发白的俏脸,思柔凶巴巴地瞪他一眼,道:“好心帮你浇花,还要被你吓唬,真是好心没好报!”
  伸手刮了下她小巧的鼻子,二月红揶揄道:“什么时候变得这般胆小了?脸都白了。”
  “人吓人,吓死人,不知道么?”把水瓢往他手里一塞,思柔表示自己现在心情不美丽,罢工!
  精准地把水瓢扔进桶里,二月红几步就撵上思柔,背着手跟在她身后半步远的地方,忍着笑,小声问道:“这就生气了?”
  不理你!思柔丢了个傲娇的小眼神儿给他,让他自己体会其中的含义。
  被她的样子逗得发笑,二月红心情大好。
  历经父亲过世、清理门户等事之后,红家的大小事务渐渐回归了正轨,唯一让二月红担心的,就是娘亲的身子还是不怎么利索。那日,听娘念叨思柔如何贴心,他便亲自上门央李家大奶奶让思柔过府小住,好陪他娘聊聊天、解解闷。
  说起来,这事他也是有私心的。再过些日子,思柔就要开学了,升学之后,学业必定比之前更重,加之他现在比不得以前,空闲的时间越发少了,要想和她见面就更难了。借着这个机会,每日都能同她朝夕相处,二月红自然是欢喜的。这不,短短几日,他们两人相处得就已是越发融洽了。
  “天气这么好,要不要出去逛逛?”
  提议不错,只是……思柔下巴一仰,挑眉问道:“你今天不去梨园么?”
  “还有时间,不着急。”逛了街之后,再把她拐到梨园去,就算他在台上,回头也是能看到她的。
  思柔哪知道二月红打的什么主意,这些天都在红府待着,不是陪红夫人说话,就是给府里的红水仙浇水。刚开始还觉得挺好,可是接连几天都是如此,便有些无趣了。毕竟是在别人家里,比不得自家随意,即便再无聊,思柔也知道收敛,不能由着自己的性子来,让旁人看笑话不说,还给李家丢人。今日能出去逛逛,她当然是求之不得,便由着二月红拉了自己出门。
  他们前脚刚走,紧跟着就有人跟红夫人回了话,红夫人对此自然是乐见其成的。只是二月红还在守孝期内,她还不便向李家提亲罢了。
  坐在二月红专门给她安排的VIP雅间里,只需要抬一下眼皮,她就能看到对面的戏台。思柔咬了口精巧的点心,扫了眼早已坐满的戏园子,暗叹二月红的人气还真是高。
  “思柔小姐,这是二爷吩咐厨子专门做的百合莲子银耳羹。”
  “谢谢!”思柔对着来人笑了笑,猛然觉得此人看着有些眼熟,又想不起在哪儿见过,不禁皱起眉来:“你是……”
  “小的叫陈皮,是二爷新收的徒弟。”
  “陈皮?”这名字倒是有些意思,思柔不禁想笑,在看到他的眼睛的时候,突然想了起来:“哦,你就是之前帮我那个小乞丐!”
  “小姐言重了。”见她还记得自己,又说是自己帮她,陈皮不禁有些不好意思:“是小姐好心,不然,我肯定早就饿死了。”
  “既然二爷收了你做徒弟,自然不会亏待你,你跟着他好好学便是。”思柔见过陈皮的功夫,他之前流落街头肯定吃过不少苦,以后无论他是跟着二月红学下斗,还是学唱戏,只要肯学,定是会有所成的。                        
作者有话要说:  温柔痴情的二爷,也曾是下斗盗墓的狠角色。光是想想就被二爷帅得一脸血……
觉得《繁花》的词挺适合他们俩的,特别是那句“一半青涩一半纯真”,正配这对青梅竹马(害羞捂脸)

☆、第8章

  听着台上的人咿咿呀呀地唱着戏文,只见他眉眼如画,举手投足之间,无不是在演绎着戏中人的喜怒哀乐。在某一刹那,思柔不禁有些恍惚,分不清到底是他在扮演虞姬,还是他原本就是虞姬。如此风华绝代的人,竟让她有幸在此生遇见,真是让人有些不敢相信。
  “二月红……”轻声低喃着他的名字,思柔望着台上的人双眼迷离,思绪已经不知飘到什么地方去了,过了半响,才又听她说了句:“你是那个二月红么?”
  随着时间的流逝,前世的事情她都已渐渐忘却,只剩下些零星的记忆碎片。从二月红第一次登台那天起,她便觉得这个名字似曾相识,却又记不清是在什么时候,在哪里见过的了。直到刚才知道了陈皮的名字,又听说二月红收他做了徒弟,她像被电打到了似的,整个人一下子就通透了,总算是让她想起了记忆里的那个“二月红”,以及和他相关的一些人和事。
  不过,记忆中的那个“二月红”经历太过凄凉,让她都不忍心把那些事情加注到他身上,光是想一想,都让她抑制不住地替他心疼。
  “是你么?但愿不是……”一手托着下巴,一手微微蜷着,食指轻轻敲击着桌面,思柔带着些许侥幸,轻喃道:“希望我是那只能扰乱情节的蝴蝶,那样,便好了。”
  说完,她不由得勾唇一笑,垂眸收敛了心神,暗道:好像真的对他动心了呢,怎么办?
  又看了眼台上那人,思柔突然不开心了:都怪你!没事对我这么好干嘛?害得我都动了歪心思了!以后要是连朋友都没得做了可怎么好?哼!
  小脾气一上来,顿时觉得桌上的茶点没了滋味,思柔噌地站了起来,转身就往外走。不行,我得出去透透气!
  二月红哪知道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她心里竟冒出来了那么多的想法,见她神情不虞地出了雅间,还在暗暗奇怪:是谁招惹她了?
  好在园子里的景儿还不错,思柔凭栏观赏着各式秋菊,心绪也跟着渐渐平稳。想来这长沙城里,就数他二月红最为风雅,一年四季,他这梨园里边儿都有着应景的花卉,其中还不乏名贵的精品。稍远处的玉翎管、瑶台玉凤,都是菊中名品;而她面前的几株点绛唇亦不是凡品。
  “啧啧,果然是有钱有品位,怪不得那么招人呢!”酸溜溜地感叹一句,思柔突然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些好笑,她这是在吃醋么?拍拍脸颊,思柔在心底给自己打气:稳住了,亲!那人可精得很,千万不能让他看出你这些心思,不然就真的完了!
  “哟,我说是谁呢,这是李家的三小姐么?”
  娇滴滴的声音里带着些许嘲讽,听得思柔有些不爽,回头一看,几个打扮得美艳时髦的女子,正用不屑的眼神打量着自己。
  “李家三小姐?哪个李家啊?”其中穿粉紫绸缎旗袍的女子瞥了思柔一眼,装作好奇的模样向身边的同伴打听着。
  另一个略微瘦削的女子道:“还有哪个李家,当然是李三爷,半截李啰!”
  思柔双眼微眯瞧着她们,看样子是来找茬的,不过,自己跟她们从无交集,更谈不上有什么过节,她们几个这样找上门来是几个意思啊?而且,敢当着她的面直言不讳地说二哥在道上的绰号,也不怕她上去抽人么!
  瞧她们的穿着打扮,家里应该也是有些身份来历的,不然也不敢这样跟她说话。要知道,李三爷的恶名在长沙城里可是人尽皆知的,惹到他的人,都没什么好下场。
  “什么?”眼角有颗痣的女子故作惊讶,抬手用手绢挡在嘴边,貌似要压低声音,实则是大声地让一旁的思柔听得很清楚:“我听说,他们家的小姐不是个傻子么?”
  话音未落,几个女子便盯着思柔笑得花枝乱颤,摆明了要给她难堪。
  瘦削的女子挥了挥手,纠正道:“哪里呀,我听说是开窍得晚,到了8岁才会说话。”
  “那不就是傻么?”粉紫旗袍说着,看向思柔:“这模样也一般,瘦巴巴的,哪儿有一点儿女人味儿啊?也不知道二爷看上她什么了?”
  呵呵,原来这才是重点!听了半天,思柔总算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二爷心善,许是可怜她呢?”女子说着瞟了思柔一眼,一双丹凤眼在那颗痣的衬托下显得格外妩媚。
  三个女子又是一阵讪笑。见思柔被她们奚落了这么久也不出声,便当她是个软柿子,说够了,又打量她几眼,便准备离开。
  哪知,那边的思柔却突然笑了起来:“我是没女人味,不过,我胜在年轻,往后还有发展空间。可是你们就不一样,看样子,都是二十好几了吧?女人只要一过十八,也就算定型了,你们也就这德行了。虽然我是瘦了些,可总比那些有胸无脑的人强啊!”
  “你说谁呢?”听出她是在骂她们,几个女人顿时变了脸,那架势,恨不得上去把她给撕了。
  “谁搭腔我就说谁。”思柔也不是好相与的,这几个女人算是惹到她了,不给她们点厉害,她们还真当她是软柿子随便让人捏了。哼!敢跟李家叫板的都没好下场,撕烂她们那张嘴都是轻的!
  粉紫旗袍最先沉不住气,上前指着思柔的鼻子叫道:“你再说一遍试试!”
  “啪!”回答她的是一记响亮的耳光,思柔双眼一瞪,喝道:“你们几个是什么东西?也敢口无遮拦地乱嚼舌根?上次敢这么跟我说话的那人,这会儿子正躺在城外的乱葬岗,怕是只剩下一副骨头架子了!”
  三个女子顿时被她的气焰吓到。其实,她们也知道李家在长沙的势力,不过,今日在梨园里见到只有思柔一人,且又独自往这没什么人的后院来了,她们才想着趁机过来羞辱她一番,量她一个小姑娘也不敢对她们做什么。
  前面戏已经散了场,后院这场戏却正演到精彩处。二月红一下台就让人去寻思柔,正好被管家和陈皮看到这一幕。管家让陈皮去请二爷过来,自己则快步上前去,无论如何也不能让思柔小姐吃亏。
  “几位小姐在这里聊天呢?”管家端着一张笑脸,明着是跟几个人打招呼,实则上去将思柔挡在身后,跟另外三人隔开。“戏都散了,几位小姐若是没事,还请早些回吧。”
  聊天?管家,您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可真高啊!有她们这么聊天的么?都动上手了!思柔从后面白了管家一眼,知道他是给那三个人找台阶下,心里虽然有气,也不好当场拆穿,瘪了瘪嘴角没说话。
  “算了算了,”瘦削的女子做出息事宁人的姿态,上前把粉紫旗袍给拉了回来:“时间不早了,我们也该回去了。莫要跟那黄毛丫头计较,不值当的。”
  你妹的黄毛丫头!虽然今天你们出了这个门,当心明天就被人给绑了!我可是记仇的!
  看着她们几个就这么离开,思柔心里实在窝火得很,随后就看到今天这事的“罪魁祸首”出现,也不给他说话的机会,上去就吼:“二月红,你的桃花也太多了吧?”
  二月红被她吼得一懵,随即就看她抬脚踢了过来。二月红自小习武,下意识地想要避开,却强迫自己稳住身形,硬生生地受了她这一脚。
  嘶……正好踢中小腿骨。小丫头卯足了劲儿,别说,还真疼!
  见他不躲不闪让她踢,痛得眉毛都快打结了也不吭声,思柔怒气未消,“哼”了声又用力一把将他推开,这才气冲冲地跑了。
  料到她是受了气,二月红跟管家交代,以后不许那三个女子进梨园的大门,然后就朝思柔跑开的方向追了过去。
  其实,思柔也没有跑远,不过是跑到二月红的房间里,把他化妆用的油墨扔了一地撒气罢了。至于他那些宝贝的戏服、行头,她可是小心翼翼地连碰都没有碰。
  等二月红追过来,就看到一屋子的花花绿绿,以及那个坐在当中依旧气鼓鼓的女子。
  “她们做了什么,让你生这么大的气?”二月红边说边走过去,伸手想要摸她的头,却被她一巴掌拍开,抬头瞪了他一眼,复又低下头去独自生闷气。
  二月红眉头一皱,知道她气得不轻,心里更是对那三个女子不悦。至于如何教训她们是后话,眼下安抚这丫头的情绪才最为重要。二月红好脾气地蹲到她面前,仰着头,拉起她的手,柔声哄着:“千不该万不该,都是我的不是。你若气不过,便再打我一顿,或者踢我几脚罢。”
  “明明是她们欺辱了我,你现在说这些是什么意思?是要替她们求情么?你心疼她们了还是……”后面的话思柔没说出来,她已是气极,此时又觉得委屈到不行,猛地抽噎一声便落下泪来。
  见她一掉泪,二月红便乱了手脚。
  “怎么哭了?是我说错话。我同她们并不熟识,何来心疼一说?”一遍遍地帮她拭去泪水,二月红的心已经乱成了一团麻,忍不住说出心里话:“倒是你这副模样,让我心疼得紧。”
  哭得起劲的思柔顿了下,瞧着眼前这个一脸愁绪的男人,猛地将他推倒在地:“你又哄我,我才不信呢!”
  说着,思柔就想走,心里乱得很,她现在不想跟他说话。可她刚要站起来,就被二月红抓住手腕往前一拽,整个人失去平衡,顺势跌到了他怀里。                        
作者有话要说:  小虐一下,随后发糖~~~

☆、第9章

  随着一声惊呼,闹别扭的两个人当即滚作一团。刚刚二月红这一拽太过突然,吓得思柔脑子顿时一片空白,还未反应过来,就已经和他撞了个满怀。
  看着他近在咫尺的眉眼,不禁更加慌乱了:“你、你……放开我,赶紧的……”
  挣扎着想和他隔开距离,谁知他就是不松手,饶是思柔手忙脚乱累得筋疲力尽,依旧稳稳当当待在他怀里。已经出了一身的薄汗,思柔不得不停下来大口喘着气,卧了个大槽!她脑子也是进水了,怎么就跟他拼起了蛮力来?白白浪费力气不说,还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也是够了。
  “不闹了么?”
  二月红的声音也带着些微的喘息,看样子他也累得够呛,思柔瞬间觉得心情好了些:原来狼狈的不止她一个。
  “是我要闹的么?要不是那些人招惹我,我又怎么会……”本就怒气未消,这会儿借着他的话就要怼回去,可是思柔刚抬头就倒吸一口气,随即闭了嘴。
  尼玛,这也挨得太近了些!
  两人的鼻尖只差分毫就能碰到一起。从他的眼里,清晰地看到自己的眼眸。要不是自己略显沉重的呼吸,她许是都能听到他的心跳了吧?下意识地去推他的肩膀,却不料,她已经被他困住,动弹不得。也是在这个时候思柔才发现,他们两个现在的姿势有多暧昧。
  二月红屈膝坐在地上,双手紧紧搂着她的腰,而她不知在什么时候,竟然已经跨坐在了他身上,稍有动作,就会碰触到他那不可描述的部位。
  真TMD太尴尬了!
  在弄清了这个事实之后,思柔不自觉地挺直了脊背,整个人紧张又僵硬地紧绷着,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一张俏脸瞬间涨得通红。
  察觉到她的不自在,二月红有些坏心地勾起嘴角,双臂一紧,又将她往怀里带了几寸。
  “啊!”
  短促的疾呼,成功取悦了二月红,伸出一只手抵着她的后脑勺,让她避无可避地面向自己。额头抵着她的额头,鼻尖挨着她的鼻尖,他压低声音轻喃道:“怎么不说话了?”
  “说什么?”没有察觉自己的声音都在微微发抖,思柔只觉得他的声音里尽是蛊惑,害得她的脑子搅成了一团浆糊,基本上死了机。
  “你想说什么便说什么。”还是那蛊惑人心的声调,话音刚落,他忍不住在她唇边偷了一记香。
  要死了!
  他在做什么?
  她该怎么办?
  二月红稍稍隔开了些,就看到她一副被雷劈了的震惊模样,呆呆的瞪着一双大眼睛,眼神却是迷离得很,既没有看近在眼前的他,也没有看任何事物。
  啧,是被吓到了么?怪他,心急了。
  无奈叹息一声,抬手轻轻捏住她的鼻翼,果然,很快就让她回了神,顺便被她拍开自己作乱的手。
  “干嘛?”不悦地瞪着二月红,见他笑得狡黠,似乎在提醒她刚才的种种,思柔顿时没了气势,结巴道:“你、你、你干嘛?”
  “呵……”低沉的笑声表明他此刻心情极好,瞧她一脸的不自在,二月红轻叹着将她拥进怀里,娓娓道出自己心底的话:“原想着你还小,等过几年再跟说你这些也不迟,可我却没有自己想的那般能沉住气。”
  略微沉吟了下,二月红又道:“其实平日里我不是这般,你知道的,对不对?”说完没有得到她的回应,二月红拍了拍她的背,不甘心地再次询问:“对不对?”
  “嗯。”
  听到她慢半拍的回答,他才又露出笑来:“若不是因为你,我也不会像刚才那般孟浪。”
  怪我咯?伏在他肩上翻个白眼,思柔心里有些些不满,今儿个是谁撩人来着?孟浪比得过你么?
  “如今我有孝在身,你且等我,等我孝满之后,便上门提亲。”
  谁说要嫁你了?你又问过我意见吗?傲娇地腹诽着,嘴角却抑制不住地开始往上翘。怕被他瞧见自己没出息的样子,思柔忙敛了笑,抬起头看着他,故意板着脸问道:“为何会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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