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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九门之二月花红绕指柔-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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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抱了一摞柴火进来的思柔丢了对大白眼给他,不由得调侃道:“我说‘自家兄弟’,能不能帮我再拿些柴火进来啊?”
“行!”八爷应了一声,爬起来屁颠儿屁颠儿地跑出去搬柴火了。
“你呀,别总是欺负老八。”帮着思柔把火给生了起来,二爷看着火光轻声道:“也亏得老八脾气好,也不跟你计较。”
其实,八爷、九爷对思柔是个什么心思,二爷心里跟明镜儿似的,看得可清楚了。然而,思柔最终选的人是自己,二爷自是庆幸,同时也感激他们的成全。
“你怎的帮他说起话来了?就是因为他脾气好,才好欺负嘛!”思柔嗔怪地看了他一眼,这时,就见八爷抱着一大摞柴火走了进来,边走柴火边在往下掉。八爷把手里剩下的柴火放下,又转身回去捡那些掉了的。思柔突然凑到二爷耳边悄悄说道:“以后等他成了亲,想欺负他还得看他老婆愿不愿意呢!所以啊,趁着现在他还是一个人,能欺负就赶紧的,不然以后就没机会了。”
“呵……”二爷被她的一篇歪理给气笑了,抬手在她额头上敲了一记:“你呀,还真是……”
思柔梗着脖子朝他挑挑眉,抿着的嘴角直往上翘。
听到他们嘀咕,八爷走过来放下柴火,拍拍手,看着他们笑嘻嘻地问道:“你们俩说什么呢?这么高兴!也跟我说说呗!”
二爷和思柔相视一眼,然后看着八爷齐声道:“不行!”
作者有话要说: 突然觉得八爷好可怜……
☆、第40章
话说,嫁了一个不用撩就能让妹纸变得五迷三道的老公该怎么办?急,在线等!
瞧那大土司偷看二爷的眼神,思柔心里一千一万个不爽啊不爽!看什么看?不知道这棵草已经是有主的了么?跟他们聊了没几句,就把她家的宝贝灵药给贡献出来,非要拿来让二爷吃了。
“这是什么药啊?”连成分都不清楚的东西,真敢往嘴里放?思柔不放心,加上对大土司不爽,说起话来难免有些冲:“能治他的伤吗?到时候别弄出问题来,大家脸上都不好看。”
“夫人放心,这是我白乔疗伤的灵药,不敢说是药到病除,至少能减轻二爷的伤痛。”大土司倒是和气,连忙跟她解释,接着又对二爷道:“吃吧,吃了吧。”
大家不过是萍水相逢,这药不用想也知道是极为珍贵的。二爷并不想欠大土司人情,不管她怎么说,迟迟不肯把药接过来。思柔本就对她心存芥蒂,直觉她动机不纯,也不肯接。
倒是八爷在旁边看得心焦,心说这两人在纠结个什么劲儿?一把将药丸拿起,硬塞到二爷嘴里,直絮叨:“哎呀,你就赶紧吃了吧!”
“你!”思柔想要阻止都已经来不及了,眼看着二爷把药咽了下去,扬手对着八爷就打:“要死了你!给他吃什么?要是出了事,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八爷被她打得直求饶,抱着脑袋嚷嚷道:“别打啦别打啦……你们不知道,白乔的人本就善医,大土司说这药有效就肯定有效。哎呀哎呀,你怎么越打越用劲儿啊!”
若说思柔下手真的有多重倒也不至于,是她心里不痛快,正好八爷撞了上来,便拿他出气罢了。就她那点儿力气,饶是八爷再文弱些,也是扛得住的。见她是真生气了,八爷只好连蹦带跳地躲着她些。好在二爷及时出声劝阻,思柔这才住了手,冲着八爷气冲冲地“哼”了声,回身坐到二爷身边去。
旁边看了半天戏,张副官也瞧出些门道来,忍不住在心里暗笑:就大土司瞧二爷的那个眼神,连他都觉出不对劲来,更何况是其他人,夫人吃醋自然也是难免。二爷和夫人不想承大土司的情,偏生八爷要做和事佬,惹恼了夫人,挨几下打算是轻的了。
等八爷过来挨着自己坐下后,张副官凑到他耳边,幸灾乐祸地小声说了句:“活该。”气得八爷对着他直瞪眼。
在回来的路上,经不住大土司左一句右一句的打听,张副官便把二爷和思柔的事大致跟她说了。大土司听了,不禁敬佩起思柔的敢爱敢恨,更多的还是羡慕他们夫妻俩的感情。虽然心里对二爷有些许思慕之情,却也知道分寸,不敢有半点逾越。而刚才思柔的举动,摆明了是对她不满,大土司识趣地找了个稍远的地方坐下,独自安静地歇下了。
思柔找了些干草铺在地上,拉了二爷过去歇息。背着众人小声对二爷埋怨道:“你说你怎么就这么能招人呢?先是霍锦惜,这会儿又来了个大土司,能不能消停些了?”
说完,也不等二爷做出反应,自顾自地倒在干草上,闭上眼睛不再理人。谁知道明天还会发生些什么事,赶紧养足精神,才有精力去应对一切。
被怼得无话可说的二爷,扬起无辜的脸地去看坐在另一边的张副官和八爷,谁知这两人都把脸给转开了,看天看地就是不去看他。
回到白乔寨之后,给二爷和思柔安排了个清净的住处,又找了医术最好的大夫来个给二爷瞧病,大土司央着八爷和张副官陪她一起回去,揪出安排杀手在死人谷暗害她,企图谋夺大土司位置的奸诈大护法。
也不知道他们是如何对付大护法的,思柔只知道,土司寨子里闹出的动静挺大的,几乎惊动了整个白乔寨。还好有八爷和张副官相助,一文一武,倒是搭配得刚刚好。
成功帮大土司除掉异己,作为报答,大土司将佛爷的落脚处告诉给了八爷和张副官。心急着要去找佛爷,八爷决定让二爷和思柔留下安心养伤,他和张副官去寻人。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二爷不愿拖累他们,便留在白乔寨。
说来也奇怪,不知道是这次请的大夫医术高超,还是大土司的灵药起了作用,二爷不但伤势有了起色,连嗜睡的毛病也好转了不少。看着他一天天地好转,思柔总算是放了心,连带着也收敛了脾气,又变回之前那个爱说爱笑爱撒娇的姑娘了。
时间一晃又过了小半个月,大土司前前后后派了几次人过来,给他们送些吃穿用度,她自己倒是从未露过面。思柔见她识趣,又懂得避嫌,对她倒是有了些改观。
这天和二爷刚用过午饭,碗筷都还没洗妥当,就见院子外面有几个人,行色冲冲地正朝着他们这边儿走来。走在头里的那个是八爷,跟在他身后的除了张副官,还有好些日子没瞧见的新月和佛爷。
可是佛爷的状态瞧上去很不对。那么高大威严的一个人,像个小孩子似的牵着新月的手,看上去还有些神神叨叨的。思柔心觉奇怪,再去看其他三个人,他们竟都是一脸的愁容。比起二爷生病时同样焦躁憔悴的自己,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佛爷的情况比起二爷来真的是差了很多,他已经过了嗜睡的阶段,现在已经进入了一种癫狂的新境界。除了对新月还有些印象,谁都不认识。佛爷不搭理人,对他们连个正眼都没有。谁要是敢靠近他,铁定挨一顿暴揍没商量!眼下他最喜欢做的事,就是成天用自己的脚和手丈量屋子的尺寸,在他能碰到的任何物件儿上写写画画。
“他这样多久了?”看着满地的鬼画符,思柔担心地问了新月一句。说真的,这样的佛爷跟失心疯有什么两样?
“我们离开长沙后,他的病就越来越严重,最后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经过这段日子的磨练,对佛爷这个新爱好,新月早就已经习惯了。见佛爷要往外走,她上去把他又给拉回来。“之前找了很多大夫,也用了很多方法,可就是不见好。我都快急死了,可是急又有什么用?”
“别急,会有办法的。二爷不就已经好了么?”话是这么说,但是佛爷现在的状态,思柔心里可没什么底。之前二爷的身体虽然是很差,可也比佛爷好上许多,至少,他的脑子还是清醒的呀!
知道思柔是在安慰自己,可新月始终对佛爷抱有一线希望,是不会轻易放弃的。勾起嘴角冲着思柔露出笑来,新月搂住她的肩膀,神神秘秘的小声道:“我们的事你就别管了,还是先说说你吧。打算什么时候生一个,我可是一直等着做干娘的!”
“去,没正经!”被她说得红了脸,思柔佯装生气,撅着嘴不说话。
新月拉着她的胳膊,盯着她瞧了半天:“该不会你们还没……这都多久了?他就没主动找你啊?”
“越说越流氓了!”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思柔拧着胳膊想要挣脱,奈何新月就是不撒手,最后她只好放弃挣扎,轻声嘀咕道:“他不是伤才刚好吗?”
“啧啧啧,你们每晚可都是睡的一张床,哎呦喂,该不是有什么问题吧?”新月说着还冲思柔挑了挑眉,也不知道她说的是谁有问题。
“你才有问题呢!”抬手打了她一下,思柔的脸涨得通红。这个女人太八卦了,什么事都敢问,让她怎么回答啊?正在纠结,就见刚还在地上涂鸦的佛爷噌地站起来,大长腿一迈,两步就出了院子。思柔忙指着佛爷叫道:“赶紧的,你家大儿子又跑啦!”
新月忍不住怼她:“呸!你儿子!”话刚出口,新月就想咬掉自己的舌头,她在胡说八道什么呀?
“我无所谓,就怕你吃亏。”捡了便宜的思柔两手一摊,笑得合不拢嘴。眼看着佛爷都快走得没影了,才急忙道:“追啊追啊,跑远了都。”
追出去几步,新月回头对着她凶道:“回来再找你算账。”
得瑟地摇摇头,思柔一副“你能把我怎么样”的模样,气得新月牙痒痒的。
等新月追着佛爷跑远了,思柔才开始反省:过了这么久,二爷的伤也差不多痊愈了,那她和二爷,是不是应该把某些事情给补齐全了呢?
晚饭过后,没跟任何人打招呼,思柔就跑得没了人影。在其他人纳闷的时候,只有新月面露了然之色,捂着嘴偷笑了好一会儿。临回房之前,还特意跟二爷说了声“加油”!
二爷被她的话弄得莫名其妙,心里惦记着思柔,也早早地回了房。
沐浴时用了新月给的香胰子,味道还挺好闻。换了件真丝睡袍,貌似把她裹得严实,可只要稍一有动作,就能从衣摆的开衩处看到她白白的大腿。拿出下午从胖子那里顺来的苗家自制烧酒,思柔就着瓶子仰头就喝了一大口。
呃……好辣!
这酒也太烈了吧?被辣得直吐舌头,等到稍微适应了些之后,似乎还有些回甘,错觉吗?思柔咂了咂嘴,决定再尝尝,抱着酒瓶又要喝。
二爷推门进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披着半干半湿的头发,精致的小脸因为酒的缘故变得红扑扑的,宽大的衣袖随着她的动作,已经滑到手肘上面去了。听到开门声,她立刻转头看过来,随即就是一抹甜笑,脚步稍显不稳地朝他走过来。也是在这个时候,二爷看到衣摆下那若隐若现的雪白肌肤。
只觉得喉头一紧,二爷不自觉地咳了两声,才上前扶住她,把酒瓶拿了过来,沉声问道:“怎么突然喝起酒来了?”
迷离的眼神加上小狐狸般的笑容,思柔吃吃笑道:“想喝就喝呗。你要不要也喝点儿?我陪你一起喝啊!”
“都快站不稳了,还喝。”酒,二爷自然是不许她再喝了,却又爱极了她这幅迷糊中透着些娇憨的模样,随手把酒瓶放在桌子上,一把将她抱起来,“你若真的想喝,下次我再陪你。只是不能再喝这么烈的酒了。”
将思柔安放在床上,想要起身把被子拉过来,却被她死死的勾住了脖子。二爷一低头,就看到她那双犹如星子的眼眸。
思柔望着二爷,突然凑上去,对着他的唇就是一记吻,极轻极快还带着些许羞涩。然后,红着脸对二爷道:“这回该你了。”
好似明白了她的心思,二爷略微怔愣,突然就笑了。抬手放下床幔,遮住了一室的春光无限。
作者有话要说: 拉灯不解释~~~
我知道你们不会打我的!!!因为你们舍不得!!!对不对对不对???
☆、第41章
没想到这自酿烧酒的后劲儿还挺大!第二天早上,思柔躺在床上抱着脑袋直哼哼,早知道喝完了会这么难受,昨晚她才不会灌自己那么多酒。不过,酒壮怂人胆。要不是那两口烧酒下肚,她和二爷的这碗生米,指不定还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煮成熟饭呢。
一想到昨晚不可描述的情形,思柔不顾自己还腰酸背痛的,蜷在被子里嗤嗤傻乐个没完。
正乐着,就到听有人推门进来的声音,思柔忙把脑袋伸出被窝,正好瞧见二爷转过屏风走过来,连忙又缩了回去,用被子把自己给裹得严严实实的。
艾玛,怎么这会儿见着他,还有点儿不好意思了呢?
二爷看到思柔的反应也是一愣,随即又露出了然的笑,走到床边坐下,跟着就把她从被子里给刨了出来:“躲在里面不闷吗?”
“还好。”应了一声,思柔又想钻回去,谁知被二爷死死地制住,根本就不让她躲。被二爷盯着瞧得浑身不自在,思柔伸手去捂他的眼睛:“不许看!”
拉过她的手吻了吻,二爷温柔地笑着:“你我是夫妻,怎得还不许我看了?”
“反正就是不许!”她才不会承认是自己不好意思,蛮横地应道。用了些力道想要把手收回来,挣了几下也没能挣脱,反而被二爷压制地更紧了。只要她稍稍抬头,或者是二爷稍稍低头,两个人就能亲上。这架势,让她忍不住又想起了昨晚,不由得脸红。
看着她一脸的羞涩,二爷心里自然明白她在想什么,故意调侃道:“想什么呢?脸都红了。”
自己的小心思被当场戳中,思柔又羞又气又开不了口,只能用眼睛狠狠地瞪他:这个人,真是越来越坏了!
即使被瞪了,二爷也没打算放过她,一双手伸进被子里,不安分地到处作乱,撩得思柔心猿意马,呼吸也跟着越来越急促,不由得出声制止道:“大清早的,别、别闹!”
她说不闹就不闹了?才怪!
低头咬了咬她的耳垂,二爷的声音低沉又带了些蛊惑:“昨晚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记不清自己昨晚说了些什么,反正就是撩呗!能说她是自作自受么?昨晚撩人,今早被人撩……思柔咬着嘴唇,在他的撩拨下,浑身止不住地发颤,要死了!自己快要把持不住了!
咚咚咚!
响亮的敲门声不合时宜地传来,打断了一室的旖旎。
二爷明显有些不爽,而思柔则松了口气,有些小得意,对着二爷光张嘴不出声:“这可不怪我!”她的嘴角还未完全翘上去,就被二爷狠狠地吻上了。
对外面震天响的敲门声充耳不闻,就算是火烧眉毛的事,也得等他亲够了再说!
“二爷、二爷?您起了没有?二爷、二爷……”敲了半天门的张副官有些急切,又有些不确定,屋里该不会没人吧?
听外面喊得急了,怕他嚷嚷再招了别的人过来,二爷这才罢休,又在她唇上轻啄了两下,带着些不舍起身往外走。没有了束缚,思柔一下子撑起身,抓过旁边的枕头就朝二爷给砸了过去。二爷也不躲,一伸手,轻轻巧巧地把枕头给接住,带着些邪气朝她笑了笑,这才越过屏风出去给张副官开了门。
不知道他们在外面说了些什么,反正嘀咕了一阵子就没了声。思柔也不理会,翻个身,闷着头又睡了。折腾了一晚上,得好好补个觉才行。
等她睡饱醒过来,穿戴洗漱出门的时候,早已经日上三竿,大家伙儿都吃过晌午了。好在二爷让人留了饭。这会儿见她起来了,胖子便殷勤地把热好的饭菜端了出来,不然她还真得饿上一顿。
“胖子,二爷他们去哪儿了?怎么都没瞧见人啊?”刚才在外面溜了一圈,思柔谁都没瞧见,这会儿正纳闷呢。
“应该都在佛爷的房里。”胖子得了二爷的赏,心里乐滋滋的,侍奉起思柔来也格外殷勤。一边示意她吃饭,一边应道:“之前大土司去看过了,说什么佛爷被心魔给魇住了,想必他们正在想办法,给他驱心魔呢。”
“心魔?佛爷可是枪林弹雨里走出来的,百无禁忌,他会有什么心魔?”夹了一筷子菜送进嘴里,思柔想了想,又道:“怕是年少时的事吧?再往前,他在东北的事,可就谁都不知道了。”
“哟,那这事儿可就不好办了。”胖子瘪了下嘴,接着往思柔跟前凑了凑,小声说道:“我看那佛爷已经神志不清了,要治好怕是有点难。”
“啧!”思柔不爽地瞪了他一眼,训道:“胡说八道什么呢?要是被别的人听了去,特别是那位张副官,当心他一枪崩了你。”
之前吃过张副官的亏,胖子当即就矮了半截,缩在一边不敢再吭声。
快速把饭菜解决了,思柔跟着就往佛爷他们住的地方去。一进屋,就看到八爷和二爷坐在一起商量着事情。见她进来了,忙敛了之前凝重的神色,换上一副笑脸。
“你们在说什么呢?”思柔扫了他们两个一眼,才不许他们蒙混过关,也过去坐下,说道:“别想跟我打诨,刚才胖子都说了,佛爷的情况不太好,你们有没有想到什么法子啊?”
谁也没打算要瞒着她,他们只是不想让她跟着操心罢了。
“刚才我们正说呢,是不是该送佛爷回一趟东北张家。”八爷很快就跟她交了底:“佛爷这病着实蹊跷,留在这儿也没有用。而东北张家行事神秘莫测,说不定他们真有能救佛爷的法子。即使不成,能知道他的心魔到底是什么也行,咱们好对症下药啊。”
“回东北?你们已经决定了?”见他们点头,思柔沉吟了一会儿,又问二爷:“那我们也去嘛?”
“当然不去啦!长沙离东北千里迢迢的,这一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二爷的病才刚有些起色,还不适宜舟车劳顿,就留在这里,不要跟着我们长途跋涉的好。”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八爷再去看二爷和思柔,满眼都是“我想得周到吧”的表情。
二爷笑了笑,拉着思柔的手说:“八爷说的是。我现在还未痊愈,去东北路途遥远,要是拖了后腿反而不好。”
她也担心二爷的身体不适合出远门,现在想想,昨晚两个人那番折腾,不晓得会不会对他有影响?要是出了什么岔子,她可要后悔一辈子的。想到这儿,思柔忙拉着二爷上下左右,前前后后地打量了好久。弄得二爷和坐在一旁的八爷都是满头雾水。
“怎么了?”二爷奇怪又好笑地扶住她的肩膀,“你在看什么呢?”
思柔盯着二爷的眼睛,想开口又碍于八爷在旁边,很隐晦地问道:“你,没事吧?”
这话问得好奇怪!看着她满脸的纠结,二爷心里不禁咯噔了一下,似乎又明白了她的意思,抑制不住嘴边的笑意:“没事。”接着又凑到她耳边,极轻极轻地道:“这种事,我还是有分寸的。”
越来越没个正形了,旁边还坐着人呢!思柔又羞又恼,抬手就锤了他一拳。二爷挨了揍,反而笑着将她的手握在掌心。
看不得他们打情骂俏,八爷“啧啧”两声站了起来:“你们真是……唉,可怜我孤家寡人一个,算了,我还是去看看佛爷好了。”
目送酸溜溜的八爷转到后面去,思柔带些责怪地瞪了二爷一眼,才道:“那等把佛爷他们送走,我们就去找娘。都这么久了,她也一定很担心。”
这件事,二爷自然是答应的。之前自己入狱,若不是李家将红老夫人送出长沙,断了他的后顾之忧,接下来的事情怕是没有这么顺利。害得娘亲在外担惊受怕了这么久,是他这个做儿子的不是。现在自己的伤也好了,又有善解人意的妻子相伴,也是时候去找娘亲,好好的侍奉她老人家了。
新月是个行动派,立马着手回东北的相关事宜。大土司派人一路护送他们到了最近的车站,思柔和新月一番话别,两人便要各奔东西。
因为受了佛爷和二爷的牵连,八爷暂时不能回长沙,也跟着他们北上。别看他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可是走南闯北的,不能什么事都靠武力来解决,所以,单凭他那张能说会道的嘴,很多时候都比张副官有用。而且,路上有他们两个一文一武护着新月和佛爷,倒也更让人放心些。
而另一边,思柔和二爷也顺利到了红老夫人落脚处。久别重逢,又是经历过生死,红老夫人免不得要落些泪,思柔自然也是陪着哭了一场。
知道他们二人已经成婚,可是红老夫人还是觉得不妥,总觉得思柔这样嫁过来,着实是委屈了她。千叮咛万嘱咐,等此事过后回到长沙,重新大摆宴席,风风光光地再给他们办一次婚礼。
日子就这样平淡美好地一天天过去了,没有了机关算尽,远离了尔虞我诈,倒也格外惬意。
不知不觉他们离开长沙已经有好几个月,佛爷他们去东北,也都快两个月了,依旧是一点消息都没有。二爷豁达,跟思柔说: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
思柔心里明白,这个貌似世外桃源的地方待不久,总有一天,他们是要回长沙的,届时,佛爷东山再起,长沙城,又将是九门的天下。
想起之后的血雨腥风,倒是显得眼前恬淡的日子难得。思柔放下手里的书,打个哈欠揉揉眼睛,准备回房小憩一会儿。
近来天气渐热,春困夏乏,所以自己才会总是容易犯困吧?
作者有话要说: 看了大家都留言,感觉到了好大的怨念啊~~~
ps:蠢作者计划在3…5章之内完结~~~就酱!!!
☆、第42章
前面院子里闹哄哄的,不晓得是谁来了,整出的动静倒是不小。连在房里小憩的思柔都被吵醒了,没睡饱的她有些不悦,气呼呼地从床上爬起来,稍事整理之后出了门。扰人清梦的家伙,管他什么来者是客的大道理,都要把来人给臭骂一顿再说!
人已经被请去了客厅,思柔跟着也撵了过去,还没走拢就听到里面传来二爷爽朗的笑声。思柔不禁顿了顿脚步,有多久未曾听到二爷这般笑过了?算了,既然来人能让二爷这般开心,她就暂且放那人一马,不计较了。
“是谁来了,竟让二爷如此开心?”话还没说完,就见神采奕奕的佛爷朝她看了过来,思柔吃惊地看着他,半天都没反应过来,似乎还有些不信:“佛爷,怎么是你?你……全都好啦?”
“谢多夫人关心,启山已经痊愈了。”佛爷客气地点了点头,又看了看身边的二爷,笑道:“二爷恢复得也不错,而且气色也很好。想必是多亏了夫人悉心照料,对吧,二爷?”
二爷没有答话,只是看着对面的思柔笑得温柔,算是默认了佛爷的话。
这次同佛爷一起来的,除了张副官和八爷,还有一直坐镇长沙的解九爷。在一旁默默地听他们几个说话,思柔心里明白,他们回长沙的日子就要到了。
此番回去,长沙城里还到处张贴着通缉佛爷和二爷的告示,要想打个漂亮的翻身仗,首先要做的,就是把陆建勋给拉下马,亦或是让他彻底消失。只有让佛爷重新掌管了长沙,接下来无论他们要做什么事,才会更加便利。不过,此事九爷早已经有了打算,还轮不到其他人来操心。
当晚自然是一番饮宴,看着他们几个大男人推杯换盏好不开心,思柔也跟着高兴。只是她没什么胃口,吃了些素菜就放了筷子,坐着当陪客。
八爷喝得兴起,回头见她如此安静,便举着酒杯过来了:“思柔你怎么不吃了?来,今天高兴,你也陪大家喝一杯!”
在座的没有外人,而且大家也知道她酒量虽然不大,但小酌一杯却是没有问题的。见大家伙儿兴致都高,思柔自然是不会推脱,爽快地拿起二爷的酒杯,斟满之后敬过大家,仰头就干了。谁知一杯酒才刚下肚,跟着胃里就翻江倒海起来,她脸色一变,在他们的起哄声里,捂着嘴就跑了出去。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所有人都有些措手不及,二爷稍稍怔愣,紧跟着追出去看个究竟。另一边,有小丫环跑去把这事告诉给了红老夫人,老妇人也急冲冲地撵了出来。
本来就没吃什么东西,吐到最后,思柔把胆汁都给吐出来了才作罢。擦擦嘴,惨白着一张脸,倚在墙边直喘气,她就觉得浑身上下使不出一点力气。
二爷追过来的时候,就瞧见她这幅可怜兮兮的模样,忙上前将她抱了起来,转身往房里走。边走边担心地问:“是不是夜里着了凉?还想吐么?可还有哪里不舒服?”
虚弱地靠在他怀里,思柔连说话都嫌累,对于他的问题一律都是以摇头作答。
两个人刚走到房门口,就看到红老夫人风风火火地赶过来。二爷和思柔对视一眼,有些无奈又有些暖心,不禁都笑了。
红老夫人带着些责怪冲二爷嚷道:“笑什么笑?还不赶紧把你媳妇儿送回屋去!这么大的人了,也不知道贴心些,还在这儿傻笑!”
被娘亲一顿教训,二爷忙敛了笑点头称是,把思柔送进房去安顿好。
“儿啊,你这是怎么了?赶紧跟娘说说。”一把将二爷拉开,红老夫人自己坐到床边,拉着思柔的手满是心疼道:“我已经差人去请大夫了,你暂且先忍忍啊。”
“娘,我没事。许是昨个儿着了凉,刚才没吃什么东西,酒又喝得急了些,才会搞得这般狼狈。”思柔拍拍红老夫人的手背,要她安心:“害娘担心了。”
“真的?”红老夫人摸了摸她的额头,依旧有些不放心,回头冲着二爷就瞪眼:“你也是!他们几个胡闹就罢了,你也跟着闹,也不知道护着思柔些!”
二爷规规矩矩地垂手站在一旁听娘亲教训,心里暗暗叫苦:有了儿媳妇就忘了儿啊!罢了罢了,今天这事儿全都是他的不是!
没过多久,小厮就领着大夫回来了。
大夫有些年纪了,花白的胡子一大把,说话做事都显得慢条斯理的,红老夫人和二爷在旁边,略为心焦地看着大夫双眼微闭,一手捻须,一手给思柔把脉。说真的,要不是看到他捻着胡子的手还在动,思柔都觉得大夫已经睡着了。
等了好半天也不见他有动静,红老夫人终是忍不住,上前问了句:“大夫,我儿媳妇到底得了什么病啊?”
听得红老夫人问话,大夫这才睁开了眼,站起来拱手笑道:“恭喜老夫人,恭喜二爷,少夫人这是喜脉啊!”
一屋子的人全都愣住了,好似没听懂大夫的话,都在琢磨他这话的意思。紧跟着,红老夫人最先反应过来,大喜道:“哎呀,多谢列祖列宗保佑,红家有后啦!”
这下子,屋里可就炸开了锅!贺喜声不绝于耳,红老夫人欢喜得很,手一挥,每个人都有赏!
二爷上前抱住思柔,在她额头上吻了一记,心中有万语千言,又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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