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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莲灯续]九尾狐外传-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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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尾狐冷笑是因为她也认识鬼王尊，但是她认识他的时候他还不是那个呼风唤雨称霸一方的鬼王尊，而是月神身边的一个小跟班，他当时好像叫阿达吧？！月神，是月亮上最早的神，比嫦娥还早，她有个美丽的名字，姑射雪仙。她曾经是天庭里最美丽的女人，没有之一，就连娲皇都曾经赞誉过她的美貌。共工和祝融因为她决战不周山脚下，输了的共工撞塌了天柱也撞塌了神王所有的信心。可是就是这么一个集万千宠爱的女人干了一件令所有人大跌眼镜的事，未婚先孕！
没人知道那孩子的父亲是谁？帝俊和当时六御之一的张百忍因为这件事第一次在大庭广众之下翻了脸，两人吵的不亦乐乎，而最后姑射雪仙做了一个最无知的选择，自请贬黜！后来自己还是从娲皇处得知帝俊的夫人凤曦一直深恨夫君心里惦记姑射雪仙的美貌，在姑射雪仙自请贬黜被关进御莲山后弄死了她，如此一个风靡天庭的女人死了个不明不白。凤来曾经感叹其红颜薄命，九尾狐却觉得姑射雪仙是自己找死，你仗着自己的美貌到处撩拨男人，却放着那些身处高位的男人不选和一个小跟班珠胎暗结，还一副清高的样子自请贬黜，在那些男人眼里就成了不识时务！在那些男人的夫人眼里就成了矫情！所以她的死只能说是自己作的。可是没想到这个被大家忽略的小跟班居然成了鬼王尊，虽然多年后他被杨戬清理了势力，现在能在南诏呼风唤雨也算的上东山再起吧？！
随着鼓乐齐鸣皇帝段素英带着太子段素廉和丞相高升泰走上了宫墙，皇帝先是展现亲和的向他的臣民挥手示意，再然后他示意上祀节的祭奠开始，本该由女娲后人主持的祭祀换成了拜月教主，这一次拜月教主在焚香、祝祷后当众宣布由拜月教的圣女祈雨，随着他伸手指引一个身着雪白色衣物的十四五岁的女孩子缓缓的走到了宫墙之上。杨戬定睛细瞧那女孩看着比念情的长相还要年幼，但是她有一双深沉的眼睛，这双眼睛让杨戬想起了瑶池里的王母，那是一双看尽世事的眼睛，记得在花孝黥出事后王母找过自己一次，那一次自己在她的眼睛里看到了疲惫，他当时觉得王母老了！
多可怕的想法，自己曾几何时把王母当做一个最不好对付的敌人，可是在千年的相处岁月里他渐渐的看清了王母的无奈，她是真心的爱恋权利当然她也对玉帝有过爱恋但那在权利面前不值一提，可是至少她真的爱自己的女儿。不像玉帝，永远在权衡利弊，他不会真心的对任何人付出，若是有一人还能让他有一丝一毫的感情恐怕也只有母亲了，可那更多的是对于母亲飞灰湮灭的愧疚！
这个拜月教圣女从自己的神目里可以看出她是魔不是人，看来老狐狸猜对了，月魔就是拜月教的圣女。令杨戬奇怪的是月魔怎么和鬼王尊搅和在了一起，这俩人有什么关系吗？从面容上可以看出两人在面部骨骼上有类似的地方，会不会他们有什么亲属关系？不是说月魔的父母都已经死了吗？
“唉，跟你商量个事。”九尾狐趴在杨戬耳边低声道。
“说。”杨戬突然觉得心里一个激灵，有不好的预感。
“你变成雪衣没压力吧？！”九尾狐坏笑道。
“有！”杨戬斜九尾狐一眼道：“你要干什么？”
“利用那个太子混进皇宫里去，咱们总不能在这动手吧！再说了，还不知道他们还有没有其他帮手。”九尾狐说的理直气壮，杨戬觉得她的想法绝对没有这么单纯，但是拗不过她只好道：“等我一会儿。”杨戬挤出人群走到一处僻静的地方转瞬间化作雪衣的模样，只是见过雪衣的人都看的出这位雪衣姑娘冷冰冰的不像原来的温和、腼腆。
宫墙上的段素廉从打上来就开始往下面张望，左看右看也没看到自己心爱的女人，等到拜月教圣女上来他嫌恶的往自己父皇身后躲了躲，转头对自己的亲信低声道：“赶紧拿着画像去找找雪衣到了没有。”他今日必须向父皇介绍雪衣，否则拜月教主一旦和高升泰将拜月教圣女硬塞过来，自己连个反驳的机会都没有！他已经二十二岁了，在南诏这个年纪的男子早已为人夫为人父，自己扛着一直未娶就是一定要找一个可心的，如果连婚姻都成了交易，那么人生在世即便真的成为帝王还能有什么快乐可言！
☆、拜月圣教九
拜月教圣女的祭祀仪式很是忱长，等的段素廉快要睡着了，突然空中一个炸雷吓了段素廉一跳，变成雪衣的杨戬和九尾狐对视一眼，两人同时看向空中，因为没有天庭的管理这里的行云布雨不是由雷公、电母和龙王完成的，而是由圣女通过灵气聚集云彩和空中水雾完成的，只有女娲后人才能催动大地灵气完成这个过程，可是现在杨戬和九尾狐同时看到空中一股黑气，黑气中有很浓重的妖气，杨戬凭借神目可以判断这个完成雨云的妖并没有真身前来，而是一缕神思，能有此本事的妖绝对是上古妖兽，杨戬顿时想起一人，他回眸看了九尾狐一眼，看到她眼中的愤恨杨戬心中了然，怕是让自己猜对了，这鬼王尊和月魔打的是这个谱，他们要释放两千多年前被茹仙压入洱海海底的上古妖兽，猰貐！
祭祀仪式进行的非常顺利，绵绵细雨滋润着南诏这片古老的陆地，民众们开心的在广场上成群结对的跳起了祈求丰年的舞蹈，他们深信雨是上苍赐给他们的礼物会保佑他们在秋天的时候有一个好的丰收。民众的狂欢并未感染宫墙上的段素廉，他硬着头皮跟在父皇的身边，听着拜月教主和高升泰在那里一唱一和的夸赞那个只能勉强算的上少女的圣女，段素廉眼中的不耐烦越来越盛，尤其是听到父皇明显开始动摇了之后，他忍无可忍的冲口而出道：“父皇，我本来想单独禀报，既然今日大喜我想父皇提前知道这个消息。”
听到段素廉的话段素英不置可否的“哦”了一声道：“皇儿要说什么？”
“回禀父皇，儿臣想延续段氏的传统娶一贫民女子为妻，展现皇室与民一家的传统！”段素廉的话音刚落就看到高升泰的脸色带出了一丝冷笑，段素廉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并未深究。
段素英听到儿子的话微微一笑道：“我儿可有人选了？”
“陛下！贫民女子那里有圣女更能辅助太子！”拜月教主立即否定段素廉的话。
“国师，你难道不知道我段氏历代的皇后多是贫民出身，这才让百姓更加信服皇室亲民。”段素廉逮到机会立即反驳，他极力道：“父皇，我选中的人是苍山附近的贫民，她出身清贫，符合段氏历代皇后的标准。”
“既然如此，皇儿今日可曾带她来到这里？”段素英相信儿子不会无缘无故的贸然提起，必然是人已经在宫门外了。
“是，儿臣想借着这喜庆的日子请您准许婚事！”说完段素廉示意旁边的侍卫放行，此时杨戬假扮的雪衣和九尾狐穿着南诏的女子民族服饰缓缓的登上了宫墙。
段素廉看到今日打扮不同的雪衣欣喜若狂，她果然来了！他上前三步拉住佳人的手，弄得杨戬一惊差点把手缩回去，段素廉以为他紧张赶紧低声安慰道：“别紧张，我父皇很和气。”说完他领着自己的心上人走向自己的父皇，他们身后的九尾狐憋笑憋的两肋生疼，她可以预见但凡眼前的几人说话有一丝的不妥他们必定会尝到三尖两刃刀捅个透心凉的感觉。
本来心里有些讥笑高升泰和拜月教主的段素英在对上雪衣面庞的时候僵住了嘴角的笑意，她？！她怎么长的如此像梦中的那个女人？那眉、那眼和已经与玉龙雪山融为一体的女人如此之像！圣女古丽！当年自己是那么的倾慕于她，可是她宁可选择一个病弱的贫民都不愿意青眼自己这个九五之尊，所以既然得不到就让她永远消失吧！恐怕古丽到死都不知道，玉龙雪山的喷发是段素英指使拜月教主做的，目的只有一个，让圣女古丽香消玉殒！
雪衣上前按南诏礼节向段素英问好，段素英木然的看着眼前的女孩，段素廉对段素英道：“父皇，她叫雪衣。”没有姓氏，段素英知道在南诏只有圣女是没有姓氏的，她们不会随父姓，因为她们是大地之母的女儿。
“陛下！”高升泰也看出雪衣来历不一般，这女孩的容貌不凡，更加让他心惊的是她的气度，自己刚一上眼打量她就被她发现，然后扫过来的眼神让自己不敢直视。
“皇儿，她就是你说的那个女孩子吗？”段素英假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但是杨戬身后的九尾狐知道他已经开始怀疑雪衣了，她要的就是这个结果，段素英逼着芸苓带着圣女逃亡就是为了权利，可是如果他的儿子今日要迎娶圣女他会如何？恐怕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父子反目，到时候自己只要出手帮段素廉拿下皇位那段素英才叫竹篮打水一场空。
“是的，父皇，雪衣是我为大理国挑选的太子妃。”段素廉拉着雪衣的手用坚定的眼神望向自己的父亲。
“陛下，这女子面容单薄可非福相呀？！”拜月教主在旁边不合时宜的一句话引来了一众人探寻的目光。其中，假雪衣冰冷不含人间烟火的眼神最让拜月教主心惊，不知为何看到这个眼神就让他想起了心中恶魔一样的男人，那个翻手之间就让自己倾覆所有、家破人亡的男人！那个比帝俊和张百忍年轻不知道多少但是可怕程度不相上下的男人！那个立于众军之中藐视一切的男人！
高升泰本来想附和一句可是被假雪衣的眼神扫过他连话都不敢说了，好像眼前的女孩不是个被挑选的太子妃而是决定自己生命的阎王！他不知道十殿阎君有时候见到眼前的人也是战战兢兢的回话，就怕说错一句半句的被这个精明的上司克一顿。
拜月教的圣女应该是最正常的了，她上前道：“这位姐姐真美！好像神庙中的女娲！”她说着就要去拉假雪衣的手。
结果她的手还没碰到假雪衣的衣角就被另一个妖艳的南诏女子拦住了：“姑娘，失言了，大地之母可不是谁都可以议论的！别忘了纣王的前车之鉴！”说完她妖异的笑容让周围人一惊，她的话语让段素英一愣，大地之母，女娲，不会轻易放过得罪她的人！
“你是何人？敢和圣女这么说话？！”拜月教主立时注意到这个一直沉默不语的女人，她的美貌早就被他们这些人注意到，若不是雪衣走在前面他们还以为太子看上的是这个绝色女子。
“圣女？我们南诏的圣女怎么会是个没有发育完全的小孩子？！南诏的圣女应该是娲皇那样的慈爱与美丽！”九尾狐一句话让月魔差点当场失控，她最恨别人说她没有发育完全，若不是自己不明原因的停止生长魔尊怎么会选那没有脑子的空灵美人兰琪？！拜月教主的手紧紧的拉住了月魔的手臂，让她不要发怒，此时只要她发怒一切就不能挽回了，圣兽还不能完全破解封印，现在还不是动手的时候。
“放肆！”高升泰呵斥声响起。
“丞相息怒！我姑姑崇拜娲皇，所以多年来依旧信奉圣女！”假雪衣的话本来是赔罪的，但是他的话音里一点赔罪的意思都没有，基本上听到这句话的人都觉得似乎是命令更合适，而高升泰总觉的这个女孩对他说话的语气更像是训诫。
“罢了，当日被蒙蔽的百姓太多！”段素英替高升泰揭过此事，他转头对段素廉道：“皇儿的婚事还要大臣们议过才能定下。”
“是，父皇，孩儿请求在此之前能让雪衣暂住宫中熟悉环境！”段素廉势要将雪衣的太子妃身份坐实。
“这？”段素英有些犹豫，拜月教主在旁边道：“太子，这怕是不妥吧！”
“有何不妥！我段氏历朝历代的皇后、太子妃在订婚、成婚之前都是在宫中学习礼仪的，国师要是不知道大可以去翻翻以前的典籍。”段素廉是在将军，而段素英此时不能和儿子争执，只好点头应下。假雪衣和九尾狐被段素廉安排人领进了皇城，感觉到背后恶毒的目光九尾狐挑起了嘴角，月魔！看看谁比谁沉不住气！
对于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的雪衣，阿独表示欣喜：“雪衣！”她直接就被雪衣捂住了嘴，雪衣示意她小声些，阿独点头答应雪衣才放开手。阿独赶紧向芸苓和守在门边的宓妃、茹萍问好，虽然她没整明白，怎么昨天其中一个男人变成了女人？！
阿独母亲此时也从床上坐了起来，阿独上前扶着母亲下地，她母亲对上芸苓的时候登时一愣，转瞬明白赶紧跪地道：“圣姑！”
“你认得我？”芸苓看的出她身体很不好赶紧上前一步扶住她下跪的身体。
“娘，你说姑姑是谁？”阿独不明白自己母亲为什么见到雪衣的姑姑如此激动！
“傻丫头，这是圣姑，赶紧参拜！”阿独母亲激动的说。
“不必了！”芸苓阻止了阿独母亲的话。
“圣姑？”阿独想不到雪衣这个凶巴巴的姑姑是母亲记忆力慈祥的圣姑。
☆、拜月圣教十
“你见过我吗？”芸苓又问了一遍。 阿独母亲点点头道：“那还是二十多年前，我在出嫁前的上祀节上有幸目睹了圣女和圣姑。”
“哦！”芸苓点头，雪衣在旁边道：“阿独娘见过我母亲？”
“母亲？”阿独母亲这才注意看雪衣，她以前只是听阿独说起过雪衣和姑姑但是没有见过她们，这次初见她刚才因为灯光昏暗没有看清，等这会儿仔细看可不是和记忆中的容貌如此之像吗？阿独母亲直接激动道：“圣女！您安然无恙？！”阿独这次也激动了，自己自小的玩伴成了母亲口中无所不能的圣女？她上下打量雪衣，怎么也没看出这个小伴的不同之处。
雪衣腼腆的对着阿独母亲一笑道：“阿独娘，我们是偷着进来的，咱们还是赶紧离开这里再说吧？！”
“好！”阿独母亲一会儿也不想在这里待，她们什么也没收拾跟着前面开路的宓妃和茹萍直接摸索着出门而去，雪衣和芸苓跟在身后准备应对不时之需，拜高升泰不喜府里人来往所赐，这后院间根本很少有人走动，只有快到门口的时候发现有巡逻的岗哨，茹萍袖筒里的迷魂烟足够应对，她们顺利的带着阿独母女离开了丞相府，摸回了如宾客栈。
在客栈里阿独的母亲才讲出了一个大秘密：“不瞒圣女、圣姑，我是高升泰的原配夫人。”
“哦？你既然是他的夫人为何会流落乡间？”这是芸苓最不解的。
“因为我受够了高升泰！圣姑可知高升泰是皇帝段素英的禁脔，我也是成亲后才知道的！”说完阿独母亲伤心的哭开了！
“那他还娶媳妇？还娶那么多妾？”宓妃觉得长见识。
“那是为了延续他高家的血脉，可是不知道是不是他缺德事做多了，他那些妾侍生的孩子没有一个能活过周岁的，至今为止他只有阿独这个女儿！”阿独母亲说到这里有些幸灾乐祸。
“那你是怎么逃走的？”这个是芸苓最诧异的，阿独母亲看着可是很柔弱，如何能逃过高升泰的府里下人？
“皇帝不是信佛吗？我就打着带孩子祈福的名头到了天龙寺，然后就趁乱换上仆人的衣服抱着孩子偷偷溜走了。高升泰本就不喜欢我，又因为阿独是女孩就没怎么寻找。本来一切都相安无事，谁想到前日高升泰会突然派人绑架我们母女，我想可能与前些日子一个富贵青年出入苍山有关。”阿独母亲不知道段素廉的身份，但是猜到唯一让高升泰多年不动改为突然行动的原因应该是这个。
“我明白了，恐怕是高升泰以为太子喜欢的人是阿独才动手的！可那不对呀！如果太子和他的女儿成婚那不是对他更有利吗？”茹萍想通了一些缘故可是这后面的事有些奇怪？！
“太子？”阿独母亲问道：“总是进山的是太子？”她问完雪衣在旁边点点头，阿独母亲明白了怎么回事了，她道：“恐怕高升泰是怕太子喜欢阿独到时候太子会利用我父亲的权利登上九五之位，届时他这个丞相的位子也保不住了！”
“令尊？”芸苓绝对没想到这阿独母亲出身不凡。
“我父亲就是掌握着大理国一半以上兵马的督元帅。”阿独母亲说完叹了口气道：“当时高升泰也是因此才会娶我，更因为我父亲他明知道我就藏在苍山附近而不敢动手，看来这一次太子让他误会了。”
“真没想到这里面还有这些故事！”宓妃感慨一声。
雪衣拉着阿独道：“放心，我不会让人伤害你们母女的！”
“哎！怎么都这会儿了，真君他们还不回来？”宓妃这才想起都后半夜了咋去参加上祀节的俩人人影不见？！
“恐怕那老狐狸已经借着这个机会进了皇宫了！”还是茹萍了解九尾狐。
“她进宫？她能怎么进宫？她进去干什么？”芸苓顿时就紧张了。
“还能干嘛？！”茹萍笑着摇摇头，苑萝若是不搞事情就不是那个狡诈老狐狸了！茹萍的话雪衣没听懂，宓妃听懂了一半，但是芸苓完全明白，看来自己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苑萝绝不会轻易的放弃报复。
被领进皇宫的二人住进了一间叫锦华轩的院子，伺候的人殷勤的端这端那，目的是讨好下一任皇后，可被讨好的人自始至终不言不语，让那些下人心中惴惴：新太子妃不是个平易近人的性格呀？！待伺候的人被找了理由遣退后，杨戬才端起茶杯品了一口，这南诏的古树茶味道浓厚非常不错。九尾狐在旁边打量了富丽堂皇的屋子后对杨戬道：“你猜我看出了什么？”
“说来听听。”虽然已经没有外人但是保险起见杨戬并未恢复自己的样子和声音。
“段素英和高升泰的关系不只是君臣。”
“哦？”
“从他们两人的眼神交流可以看出他们两人的关系非比寻常！”九尾狐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带着坏笑，杨戬毕竟是成年男子一看就明白怎么回事了，他皱眉道：“既然如此他们为何还会娶妻？”
“娶妻是为了繁衍子嗣，那个是为了互相利用！你觉得他们是那种肯付出真心的人吗？”九尾狐的话让杨戬沉默：是呀！这些人拿自己的婚姻、子女做交易又怎会吝啬于出卖自己呢？！
“你混进宫准备怎么做？”杨戬懒得去猜那老狐狸的心思。
“看看能不能让他们父子反目！你没看刚才段素英看到你那张脸眼珠子都快出来了？！”九尾狐当时真的是乐在心里，她就是要用雪衣让他们父子反目。
“他也许并不在意这个儿子呢？”杨戬心里翻了个白眼。
“不会！这是他的独子，段氏一族子嗣不丰，他除了这个儿子外只有一个亲侄子可以继承皇位，所以这个儿子对于他来说还是很重要的！”九尾狐抿着嘴笑，还有一点相信段素英一定知道圣女是生不出男孩的，她们终其一生只得一女，这个女孩将继续延续女娲血脉。
“你今日激怒月魔想做什么？”杨戬没有继续纠缠在段氏一族的事情上，这个国家对于他来说谁当政都不重要，只要能改善现有民众的生存状况就是最好的了！他更关心聚集在这里的妖魔鬼怪，尤其是那洱海下面的上古妖兽。
“我就是想试试她的心性，若是她真的不生气我才忌惮三分，眼看着也不过是个急三火四的脾气就不必担心了！随时可以用她来挑起拜月教主出手！”九尾狐刚才的话是在试探，她要知道月魔的心性也想知道拜月教主和月魔的关系，在实验下她从拜月教主眼睛里看到了他对月魔的关怀，也从月魔的眼里看到了她对拜月教主的敬畏。这就奇怪了，以月魔的出身、性格不会无缘无故的敬畏别人，除了焰熙，那么这个拜月教主和她什么关系呢？！
九尾狐想到这里的时候杨戬也想到了，他道：“拜月教主和月魔似乎有血亲？”他是根据两人面部骨骼判断的，这是血亲之间的遗传关系造成的。
“我怀疑月魔是拜月教主的外孙女！”九尾狐给杨戬普及了一下姑射雪仙和拜月教主的过往，当他听到姑射雪仙死前曾生下一女后来失踪就想起当时自己去查抄鬼王尊的洞府时混乱中是见过一个容貌出众的女子，看来那女子很有可能就是姑射雪仙给鬼王尊生的女儿，也就是月魔的母亲，可是既然如此她怎会血崩而死呢？！
回到皇宫的段素英把段素廉叫到自己的御书房：“皇儿，可曾查过那雪衣的底细？”
“回禀父皇，雪衣是个孤女，被姑姑养大，自幼长在苍山，家境贫寒。”段素廉根本没有去认真的打听雪衣的身世，当天她救自己的时候也不曾知道自己是当朝太子，将心比心自己应该给与雪衣信任。更何况后来自己屡次三番上山寻找她才现身见上一面，从她的举止言谈中段素廉看得出这姑娘性格稳重、内敛，话虽不多但是知书达理，这些就足够自己爱上她了。
“太过笼统了！”段素英准备使用拖延政策道：“作为大理国的太子妃她不能出身不明，必须查清楚！”
“父皇，雪衣一个孤女从何查起？”段素廉心中有些焦急道：“祖辈的祖母也是有孤女出身还不是母仪天下。”
“放肆！”段素英一蹲手中盖碗道：“朕就是不许你娶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
☆、拜月圣教十一
“父皇，那拜月教的圣女还不是来历不明？！您刚才已经有动摇的意思了！”段素廉此时已经顾不了许多，心爱的女人已经进了宫，他绝不会让她再离开！
“你好大的胆子！敢这么和父皇说话？！”段素英无论如何也想不到那个事事恭顺自己的皇太子会忤逆自己的意思。
“父皇，我长大了，有自己的判断！那拜月教主和高升泰沆瀣一气把持朝政，您被迫退守天龙寺已是万不得已，难道您还要我娶拜月教的圣女让他们的势力继续做大吗？！”段素廉这些日子举步维艰，拜月教主和高升泰整天乌眼鸡一样盯着他，让自己所有的新政全都推行不下去。
“你既然知道父皇现在处境艰难就更不该在这个时候给朕出难题！”段素英开始使用怀柔政策。
“父皇，我已经到了不得不娶妻的时候了，否则拜月教主和高升泰会放过这个给儿臣安插眼线的机会吗？”段素廉也决定采取迂回战术。
“你有没有想过你一旦不娶拜月教的圣女高升泰他们会不会现在就动手？！”段素英技高一筹。
“父皇，如果他们想翻脸无论我娶不娶那圣女他们都会动手，之所以现在他们一直观望就是因为督元帅一直观望，父皇那是我大理国半数以上的兵马，如果能把督元帅拉入咱们的阵营，高升泰和拜月教主根本不足一虑！”段素廉说出心中所想。
“督元帅可是高升泰的老泰山，为何会站在我们这边？”段素英问出了一个心中早已有答案的问题 。
“可是，父皇，谁都知道高升泰的夫人也就是督元帅的长女十八年前就失踪了！很多人都说是被高升泰秘密处决了！”段素廉有一句话没说，传说是因为高夫人发现了高升泰与皇帝见不得人的关系大闹才会被灭口的！
“你能确定吗？万一是高升泰暗度陈仓之计你又该如何？”段素英这个问题为难住了段素廉，因为这十八年虽然众说纷纭但是没人能够确定那个心思深沉的高升泰会不会真的是把妻女藏了起来！
在父亲那里没有得到自己今日期望的答案，段素廉有些没落，可是看看天色已晚本来还想去找雪衣互诉衷肠的段素廉只好寂落的回到太子宫中，但是没想到的是今日跟在雪衣身边的那个由男变女的姑姑居然翘着二郎腿坐在自己的书房里！段素廉心中惊讶，他回来的时候并未得到内侍的禀报，这个姑姑是如何进入内室而不被发现的？！但是他面上还很镇静，面露微笑道：“姑姑深夜所为何来？”
“我为你而来！”九尾狐拿着手里的东西让走近的段素廉一惊，居然是他前阵子草拟的一些新政。
段素廉尽量克制自己的情绪，依旧平易近人道：“姑姑有话请讲！”
“你的这些东西写的很好，可惜你推行不下去对吗？”九尾狐扬了扬手里的东西，段素廉用沉默表达了自己的无奈。九尾狐继续道：“知道为什么吗？”
“愿闻其详！”段素廉年轻，他有一腔热血，可惜他拗不过现在大理国内部的局势。
“因为朝臣多年来早已习惯了现在的这种阿谀奉承、拉帮结派，他们已经不习惯去做该做的事了！”九尾狐喘了一口气道：“而你，只是个太子，不是皇帝，更何况现在大理国半数以上的臣子都是高升泰提拔起来的亲信，他们如何能为你所用？！”
“这些情况我都知道，可是我父皇捏在他们手上我但凡动作大些他们会危及我父皇的性命！”段素廉真的是进退维谷。
“你父皇如果真的被他们捏在手上他们就不会极力的让拜月教的圣女做太子妃了！”九尾狐的话让段素廉一惊，她继续道：“正是因为你父皇的能力与他们能够抗衡他们才迫切的希望能把你抓在手里，否则国王在手最该死的就是你这个太子！”
“高升泰已经动过手了，雪衣就是那次救了我！”段素廉激动的说。
“那次动手的是拜月教主不是高升泰，他只想逼你就范不会杀你！”九尾狐笑眯眯的看着段素廉脸色微变道：“如果高升泰真想杀你，在阿独家为什么不动手？！你认得出那些人是他的近卫，他们难道认不出你吗？天下能穿你那身衣物的能有几人？何况你出入苍山的消息早已不是秘密！”
“我！”段素廉“扑通”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还有一件事你可能不知道，阿独是高升泰的女儿，他误会你喜欢的是阿独才将她们娘两绑回府。你不奇怪吗？他在怕什么？！”九尾狐的话让段素廉惊出一身冷汗！
“督元帅，难道高升泰不是怕我喜欢的是阿独，督元帅会向着我吗？”段素廉觉得这个是唯一的解释。
“没错，你可以这么想，但这不也变相证明督元帅不是高升泰的人？一个把持朝政的人却没有办法换掉那位把持大理国军队的的督元帅不奇怪吗？这个老丈人不是不听他的派遣吗？”九尾狐继续语不惊人死不休的道：“一个在朝堂上完全没有靠山的人在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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