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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寻男神系统体验员-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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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忙不迭的把头从被窝里探出来,这一探,带出了一被窝的静电,头发嗞拉的在被子上吸附着,抓了几遍都抓不干净,索性挫败的懒得再管 。我从被窝里滚出来,自床沿蹦到地上,本想赤着脚走的,但是看到墙角那刚好摆了双拖鞋,想起康斯坦丁喜欢养些奇奇怪怪的虫子,于是踮着脚尖过去。
地板真凉,凉的我嘶了一声。
从屋子里寻了一圈都没有瞅到他的身影,我有些闷闷不乐,总觉得是把我抛下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了。
看了看钟表,八点五十。也不知道走了多久。
我抱臂站在门口,一时间不知道做什么好。我已经习惯了围着康斯坦丁打转,这个游戏的主角似乎都成了他,而不是我了。
发呆的功夫,系统君再一次从天而降。
光影一滑,文字徐徐展开。
【系统提示:24小时内进行一次捉鬼任务将会得到一次暴击提成机会,暴击度65%】
字幕又一点点消失。
我伫立原地,哑口无言。
这就是昨天和我说的24小时的绝对休息?是在搞笑吧……忍了再三,对这个游戏设计人员的仇恨才微微降低了些……
康斯坦丁的屋子实在过于破旧了。生锈的水龙头,杂乱的盘碗,一垃圾桶的烟头,多的有些刺眼。
啪嗒一声。
门开了一道缝,顺着缝,空气里的灰尘在阳光下扑簌簌的飞了进来,康斯坦丁一手抱着牛皮纸袋,一手拎着一个巨大的黑色帆布包,侧身而入。
我见状连忙过去搭手。
纸袋里装的是面包,甜腻的味道扑面而来,我馋的厉害,伸手揪了一块面包圈丢入嘴中。
“你去干什么啦?”我一边问一边吮了吮手指上的巧克力。
康斯坦丁將黑色的帆布包重重地扔到那张实木的桌子上,力气太大东西又太重,要不是接的及时,那绿色酒瓶估计就成了绿色玻璃渣了。
“轻点嘛。”我埋怨道。
康斯坦丁眼皮跳了跳,似笑非笑的看了我一眼,将我看的不自在起来。我局促的咬了咬手指。
岔开话题。
“装了什么东西,这样沉?”
“保命的东西”康斯坦丁将风衣脱掉,搭在一旁的椅背上,又将袖子上的扣子一一解开挽起。
我目光落在他手臂上的纹身处,好奇的咦了一声,凑过去,指了指,问:“以前竟然没发现唉,可是为什么要两只手都要纹?”
康斯坦丁的小臂上,一左一右,皆纹了一个三角形的标志,还有三把箭图案从中心射出。
“合在一起可以挡一挡东西。”康斯坦丁说话总是能简则简,极为精练。
我偷偷翻了个白眼,想着,还是不能指望康斯坦丁,可是如果系统能给我科普就好了。
就在这个想法飞过的下一秒,耳边就登时响起我之前讨厌至极的系统声音。
【游戏科普启动:这是一个古代炼金术的符号,最早来自于17世纪,Engenius Philalethes的炼金术著作。《Speculum Veritatis(Mirror of truth)》,这个符合有一个很酷的名字——红国王。在炼金术系统中它指的是硫,也对应太阳(Sol),是一个强有力的雄性元素,与代表磁性元素的水银(对应月亮(Lunal))相对,是一对夫妻般的组合称为White Queen and Red King,即“白皇后与红国王”,但有时太阳会对应成金,月亮对影成银。这个符号是由火焰三角和三支从中心射出的箭组合而成,名字全称为完美的红国王——魔法师的硫酸(the〃Perfect Red King。〃the Sulfur of the Philosophers。)】
听完科普,我有些不敢置信,这个游戏既然能根据我大脑的想法进行相关内容的唤醒!
只是,如此来看,我今后要慢慢掌握唤醒的东西实在多如牛毛啊。
再反观一旁的康斯坦丁,从那大包里不断的掏出各种说不出名号莫名其妙的东西。
我不屑的哼了一声,大摇大摆的走过去,抱着肩膀从旁边冷眼盯着。
“这就是你说的保命的东西啊?”
我扫视着堆在一旁的东西——印着Cleopatra的埃及烟盒,装在球形容器的水,一把造型古怪的手/枪,几片破烂的黄色布条,黄金的指圈,刻满十字架的匕首,血迹斑斑的手套。
我越看越觉得这些东西是越发的不靠谱。
想着问康斯坦丁他估计也懒得真同我逐一解释。
我大脑一转,脑中念叨——
名词解释?
……什么都没有出现。
物品解释?
……仍旧没有任何东西。
物品扫描?
……第三次尝试我本已经不再抱什么希望了。
正失望的转移视线,却见眼前白光从视线中间划开,一个类似二维码扫描的框架在自动对准,然后红光一定,那些被称为保命东西的名字均许许列开。
我靠!
我忍不住感叹!
这实在太便捷了!
叫什么来?哦对!物品扫描。
我一定要牢牢记住!真是技能不断提升,他日人生巅峰啊。
我美滋滋的想着,认真阅览着每一行字。
那个印着Cleopatra的埃及烟盒,原来叫做尖叫甲虫。
装在球形容器的水叫做圣水球。
造型古怪的手/枪是神圣猎//枪。
几片破烂的黄色布条是摩西的布片。
黄金的指圈是黄金手套。
刻满十字架的匕首是圣者之矛。
血迹斑斑的手套是神之右手。
扫描完毕,系统又出现另一行字:
【是否需要深层介绍?】
然后两个选项跃入眼帘。
【是】【否】
自然而然,视线落在左侧选项,视网膜锁定,游戏系统自动确认。
每样物品上面,又列出了如下数行文字。
圣水球:里面的“圣水”是受到祝福的水,具有上帝的力量,圣水可以削弱恶魔的力量,但不会直接杀死恶魔,但可以作为媒介助人从地狱返回人间。
尖叫甲虫:当晃动烟盒时,里面的尖叫甲虫会发出类似摩擦地板的声音,这种声音对人无害,但却令魔鬼无法忍受。
摩西的布片:摩西登上十诫山时所穿衣服的碎片。用火点燃后可散发强烈的光芒,其力量可令魔鬼灰飞烟灭。
黄金指套:用十字军东征时期的大主教安尼科特祝福过的黄金所铸,上面的四个突起均刻有十字架,对恶魔极其有效。
神圣猎//枪:是15世纪的一个意大利工匠制作,由黄金制成,枪管是十字架。发射的子弹上也镌刻十字架,对于恶魔有很强的杀伤力。
圣者之矛:当年该隐刺杀亚伯时传下来的匕首,具有极强的伤害力。
神之右手:当年耶稣被钉十字架时,滴在手套上的血迹,带有神的力量。
阅读完这些文字,我神色一凛,不禁对这些刚刚还是眼中的破烂立刻肃然起敬。
“这个给你。”康斯坦丁趁我发呆,从椅子上倏地起身,还将我吓了一跳。
他贴的我极近,鼻眼相对,从表情上却看不出丝毫的波澜,我刚想开口说什么,他一个微微侧头,又将先还极为亲密的距离拉远了一点,只觉得颈上一凉,我垂头一看,是三个十字架扭曲相连而组成的项链。
他收回手,脸还在我耳侧,他移的缓慢,似乎正在端详着我的神情。
我顶受不了康斯坦丁这样的眼神,不是深情也没有含情,就是很认真的在端详着你。
“送给我?”我轻启唇,声音轻的像是含在嘴里。
“送你,一直带下去吧。”他微微动了动头,从耳侧移到我面前。
空气一时间似乎升腾出许多酸酸甜甜的泡泡,他神色看起来还多了几分严肃,我有些摸不着头脑,却又觉得有趣,忍不住轻笑出声,最后凑上去,在他唇角印下一个吻,轻飘飘的说:“回礼。”
说着,后退了一步。一眨不眨的看向他,康斯坦丁万年冰冷的脸到底还是抿唇微微笑了起来,难得的是,笑意里还夹杂着几分宠溺。
他的这一笑,令我分外满足。
他将桌子上的东西一一摆好,也不收拾,黑色的帆布包一个甩手扔到了桌子底下,酒瓶已经空了,他摇了几下见状,只好从胸前口袋里掏出烟。
我握了握拳,咬牙看着他点上,然后在他吸进口中的那一瞬,猛然出现在他面前,他双眼立时睁得浑圆,看样子是准备咽下口中的烟说点什么,只是……
我一个挑眉,才不打算给他说话的机会。
弯腰将他口中的烟全数渡回自己的口中,他的唇还是那样的柔软,每次亲他,心里就又柔软了几分。就好像原本是发硬的面团,渐渐成了棉花糖那样。
他神色讶异极了,显然吃惊不小,完全料不到我会做出刚刚的举动。
我哼笑,咂了下嘴,恨恨道:“以后你抽一口烟,我就这样从你口中都吸回来。当然啦,让你一根不抽也人道,所以本着人道主义,一包烟抽一周我就不和你抢啦,你要是多抽一根……哼哼。”后面的话我没有说出来,但是我奸诈的表情和上下挑动的眉毛早已说明了一切。
康斯坦丁鼻子呼出一口气,无可奈何的张嘴又闭上,调整了下夹烟的姿势,在我虎视眈眈下,笑意若有若无,但是眉宇间都是温柔,他又吸了一口,缓缓吐出一个烟圈,冲我摇了摇手中的烟,不疾不徐道:“第一根。”
我莞尔。
笑道:“机会难得,好好享受。”
康斯坦丁13
康斯坦丁的眼睛就像是一口深不见底的井,可以通向天堂,也可以通向地狱。他总是那一副样子,居高临下也好,若有所思也好,总是认真的一眨不眨的瞅着你,不知道到底想在你身上盯出什么来。
我被他看的脸颊发烫,只好佯装恼怒道:“你干嘛看我。”
他闻言低低一笑,嗓音低迷,“你觉得我在看什么?”
他一手搭在桌面上,一手戳立,形成一个直角,手缝里还夹着燃到一半的烟。
他就这样讨厌,长着一副好容貌,不论他说什么,做什么,总会惹的人面红心跳,不可否认,我的脸在他这句话后渐渐红起来。
“你还会害羞?”康斯坦丁终于露出感兴趣的样子。
我嘟了下嘴,故作豪迈的叉腰靠像他,嘴硬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害羞了?”
“强词夺理。”他吸了一口烟,吐出一个烟圈,烟雾中,垂下头,一手挠了挠颈后,无奈一笑。
我眼珠一转,一个转身,侧坐在他的身上。他见我缠上来,默默地将拿烟的那只手,拿远了些。他视线低了几分,定在我的脸上,一脸‘看你要作什么妖’的表情,从容的看着我。
我扭了扭身子,觉得做他身上一点都不舒服,我有些尴尬的嘿嘿一笑,一边换着姿势转而跨坐他的身上,一边解释道:“抱歉抱歉,那个姿势我腰疼。”
调整好姿势,终于舒服了。
此时的我,正跨坐他的身上,面面相对。
他一手撑着我的腰,一手还不舍的夹着他的烟……
我奸笑不止,低头在他胸前画圈,呢喃道:“约翰?”
“嗯?”他只发一个音节,却足以让我软在他怀里。
“喜欢我还是喜欢烟?”说着,还不断的在他颈部呼呼吹气。
他一动不动,任我在他怀里破皮耍懒。
“我若两个都不选呢?”他反问道。
我皱眉:“不可以。”
“烟。”他不假思索,声音全是笑意,但是面色就像是被定住一般,他低头看你的时候,很认真也很严肃,仿佛他下一秒会吻上来,又仿佛我的脸上有什么脏东西。
我眉蹙的更厉害,不依不饶,“骗人,不许撒谎。”
“呵”他轻笑出声,这一笑情绪诸多我听不出。他继续说,“你。”
单一个你字,却让我的心跳在那一瞬间漏跳了一拍。幸福这个词其实离我总是远的厉害,落魄的昔日大亨,缺少母爱的单亲家庭,兄弟姐妹勾心斗角争夺着残壳的企业,没有真心的朋友,似乎总是孤独一人。可是此刻,却有一种难以言表的感觉。是幸福还是温暖,是满足还是甜蜜,都说不清了。
“我的喜欢和你的喜欢是一个意思吗?”想到那日康斯坦丁那句他没有喜欢的资格,我就眼眶莫名发酸,不是生气而是心疼。
他顿了一秒,我没有抬头看他,只是卧在他肩膀,但是能感觉到他胸口不顺的起伏。
他终于开口:“妮可,你很重要,但是我不能喜欢。”
你看,又是这样,说着喜欢却又要告诉我不能喜欢。可是我能感觉到他喜欢我,就算我的主观是错误的感知,但是系统不会错,好感度的提升也再告诉着我,康斯坦丁是喜欢我的。即便不是爱,他也是喜欢我的。
我闷闷地回道:“骗子。”
康斯坦丁一生长叹,声音沉沉。“你要知道,我在意的都会离我远去,所以你安全就好。”
我不服,我立直了身子,四目相对,紧紧的直视着他,继续说:“你明明就是喜欢我,你不
承认你也是喜欢我。”说着,一口咬在他的嘴唇上,一丝血腥自嘴中蔓延,我咬的很轻,只是微微的血腥,我紧揽住他的脖子,加深这个吻。
吻的越来越深,就像是两只狂暴的兽,他回应的激烈,柔软的舌就像是侵略者,肆虐的霸占着我的口腔,我一手徐徐下滑,滑过胸口,滑过腹部,再往下,再往下……直到他身子猛地一震。
我吻得意乱情迷,眯眼一笑。
“你想要我,康斯坦丁。”
那只手并不老实,不断的游移,他的身子绷得笔直,喉结动了一下接着一下。
“妮可……”他哑着嗓子,隐忍的令人怜惜。
“想要吗?”我俯身隔着衬衣舔…舐着他胸口的那一抹红。
他崩的更厉害了,另一只手下是炽热的滚烫感。
“说你喜欢我。”
“妮可,我……”他话音未落,我撑在他胸前的手臂却以一种强烈的灼热感蔓延到我的全身。
“啊,好疼。”我一个惊呼,将先还火热的气氛一时间降温降到了冰点。我低头去看,只见红褐色的奇异花纹从手臂一点点的蔓延着,它徐徐的移动,每一寸都令我疼痛难忍。
康斯坦丁调整呼吸,抓臂审视,眸中是难得的慌乱,他抓着我手的力气几次想用力却都轻了下来,他将我放下来,顾不及穿上衣服,抓过搭在椅背上的风衣,一手抓过我,像门外走去。
他神色焦急的厉害,我也疼的难受说不出话来。
他叫了一辆出租,不知道什么时候带出来的圣水球举到我面前,神色焦灼:“很疼吗?”
我怕他担心,强挤出一抹笑,摇摇头:“不是特别痛,还好。”
他看着我,没有吱声,神色说不上来,但是我能感觉到他在心疼我。
“啪……”他将圣水球磕在车窗的上方,水哗啦啦的留下来。
他抓着我的胳膊,紧张的说:“会疼,忍着点。”
将圣水淋上的那一刹那,我仿佛觉得手臂被火烤焦了一样,我不敢出声,但是眼泪止不住哗哗的流下来。
康斯坦丁紧紧的盯着我,我怕他担心,我边哭边笑,瞎扯道:“我没事,我只是心疼这些圣水,花多少钱搞到的啊。”
康斯坦丁毫不理会我的故作幽默,他额前的川字似乎告诉我,刚刚的话一点都不好笑。他将碎片用纸巾包好扔到窗外,神情无措又带了几丝恼怒,口中却不住的道歉,“对不起,没有保护好你。”他自责的低下头,握着我手力气却又加重了不少。
车子在一个酒吧门口停下。顺着地下的通道,门口还有彪形大汉在把手,他莫名其妙的给出一张纸牌。
康斯坦丁只看了一眼,匆匆开口“两只兔子。”便头也不回的架着我冲进去。
被圣水浇过的手臂,虽然刚刚疼的要命,但是此刻却缓解了许多。我终于能站直了身子。
这个酒吧虽然从外面看上去门可罗雀,但是进去却是处处迷醉。人群扎堆的坐在一起,身后背着灰色翅膀的混种天使,眼放异光的杂种恶魔。
“还疼的厉害吗?”
“好多了已经。”说着我还举了举手臂,虽然是疼的呲牙咧嘴但是还坚持的说:“真的是好多了。”
康斯坦丁皱眉看了我几眼还是没说什么,焦急的四处环视。
“约翰?”说话间,一个身材火辣的金发辣妹出现在眼前。
或许是阴阳眼升级的缘故,这次,我一眼就看出她是一个杂种恶魔。
但是不得不说,还是是个十分异域风情的杂种恶魔。
她神色复杂的在我和康斯坦丁之间扫视了好几圈。凭着女人的直觉,我就断定,他绝对和康斯坦丁有着不能说的秘密,而且——这个女人和康斯坦丁的关系要比安琪拉复杂的多。
“艾拉?午夜在哪里?”
“啧,抱着一个女人来找午夜不太好吧。”她风情万种的拨了拨头发嬉笑道。
“他到底在哪里!”康斯坦丁无暇和她调情,实在急的厉害了,竟突然吼了起来,这突然起来的吼声,也将我吓了一跳。四周的人也开始看向这边。
叫艾拉的女人被吓得一个哆嗦,再也不敢多话,指了指左边的一扇门,颤颤巍巍道:“应该在里面。”
康斯坦丁不再多言,架着我迅速的走向那里。
打开门的那一刹那,一股子呛人的草药味直入鼻腔。
康斯坦丁进屋就开口道:“帮我看看她!”
转椅的椅背背对着我我们,听闻康斯坦丁之后,徐徐的转过来。
康斯坦丁立刻拉过我的手臂伸到他面前,只一眼,那人神色大变,将嘴中叼着的雪茄迅速拿下来,他探身,严肃至极,“这是来自地狱的符文!是死亡!”
死亡?!我没听错吧?
我瞪大双眼,不敢置信。
康斯坦丁14
要知道午夜老爹是什么人物?直白点,通俗点说那就是茅房拉屎脸朝外的汉子啊!
表面上他是一个法师,是一个商人。可是实际上呢?他天使之城最可怕最血腥的人物。
就算是在我到来之前,妮可原本的记忆里就已经对午夜老爹记忆颇深,因为他曾经也是一人对抗三十只恶魔的巫医。
这样的人物此刻却一反常态,大惊失色。
所以我此时的心情也可想而知了。
他走近我,双手一齐抓住我的手臂,他的手掌宽大极了,轻而易举的就能将我的手臂包裹住,胡须微颤,嘴中轻念咒语,只见白色的烟雾自他的手缝中徐徐飘开。
我的手臂开始酥麻,就像是被巨大的山石压过,渐渐地,一点感知都没有了。我愣愣的看着午夜老爹收回手,视线落回去,先还不断闪烁的诡异符文此刻竟偃旗息鼓了。
“约翰。”我有些心慌,下意识的去喊康斯坦丁。
余光处,黑影一闪,康斯坦丁已经贴靠在我身侧,低头扫了我手臂一眼,一只手=却悄悄的握过我,用力按了一下,以示安抚。然后没再理我,而是同午夜老爹道:“这不是撒旦的符号。”
午夜老爹捡起刚刚搭放在桌子上的雪茄,眉头紧锁的深吸了一口,待吹散了一片烟雾,神情凝重,
“是亚巴顿。”
康斯坦丁的呼吸随即沉重起来。
“之前我还以为……”康斯坦丁欲言又止,转而道:“它要借妮可的身子做什么?!”
午夜老爹夹着雪茄的手一顿,帽檐遮住他半张脸,他仰起头,一时间面色灰白。
他语气僵硬道:“蝗虫大军,审判之日重临。”
康斯坦丁握着我的手一紧。
“狗屎!混蛋!”他咬牙切齿,猝了一口唾沫,恨恨道。
“你想怎么做?”
“我不知道。”康斯坦丁有些挫败的摊了一下手。
“我已经封印了她体内的符文,延缓了她觉醒的速度,但是只有几天,几天之后我便不能控制了。”
“谢谢。”康斯坦丁诚恳的道谢。
午夜老爹听到康斯坦丁突然的道谢,先还凝重的表情立刻展露了一抹趣色,他挠了挠下巴的胡子,扬眉诧异道:“我没有听错吧。”
康斯坦丁呼出一口气,低头调整了下松垮的领带,歪歪头,毫不在意他的嘲讽,回道:“没有。”
“虽然是亚巴顿的力量,但是想发起末日审判,绝非他一人之力,一定有人帮他。”
康斯坦丁眉间的川字愈来愈浓,我听他俩的对话是云山雾绕,心里虽然怵的厉害。
但是身边只要有康斯坦丁,我就觉得都不算太糟。
“不过我也好人做到底。”午夜老爹起身负手而立,继续道:“即便亚巴顿力量再强大也逃不过神的力量,撒旦不会靠这种卑劣的手段也不屑单方面发起什么末世审判,只要你想办法找出支撑他的那个人,祈求神迹,在妮可身体的符文尚未布且黑暗力量满觉醒之前,神迹临世就不算晚。”
康斯坦丁:“午夜……”
午夜老爹见他面露感激,连忙摆手打断:“我只是好心提醒,这些还要靠你自己,要知道,我仍旧中立。”
“是的,我知道。”康斯坦丁皱着眉,却还轻飘飘的笑了一下。
“难得你这态度,再好心告诉你一件事,荒废了四十年的莫加纳教堂有你要的神迹。”
康斯坦丁神色一喜。
“虽有神迹,但是能否召唤却还要靠你。”午夜老爹说着坐回了转移上,微抬左手,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康斯坦丁挑眉,了然。握住我的手转身离开。
“康斯坦丁!”这刚走了几步,康斯坦丁就又被叫住。
我同康斯坦丁齐齐回头,不出所料,就是刚刚那个杂种恶魔。
“有事?”康斯坦丁耐着性子回问了一句。
艾拉似乎已经调整好刚刚才被吼过的心情,她不咸不淡的瞅了我一眼,就迈着长腿,几步就走到康斯坦丁面前。
我:……
我内心实在震惊非常,她难道没有看到我和康斯坦丁正牵着手吗?她竟然就这么不加掩饰的搭上康斯坦丁的肩膀??
康斯坦丁见他凑近,川字又显,昂起脖子,等着她开口。
“有了新人忘了旧人?”说着,她的舌头就像小蛇一样,从口中探了出来,只差一点点就要舔到康斯坦丁的时候,却又收了回去。
我先是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确认自己没有被隐身也没有成透明后,怒火瞬时点燃,霹雳啪啦的从胸口像外燃了起来。
不待康斯坦丁开口,我一把将康斯坦丁往后扯了一下,护在康斯坦丁身前,学着她刚刚的样子,将她从上到下的扫了一遍,灿然一笑道:“纠个错,新人是我,旧人也是我,你就算是个人,也排不太上名号。”说着,为了更好的气到她,我的笑又特意加深了几许。
果不其然,艾拉的眼睛唰的一亮,显而易见,她生气了。
我惊呼了一声,“呀,生气了?可是你刚刚摸我男人我都没有生气呢。”说着,一脸委屈的将她搭过的肩膀,轻轻拍了拍,仿佛拍下来什么脏东西一样。
康斯坦丁在一旁好整以暇。我见她胸口起伏的越来越明显了,心里小怕,怕她一个火大使出什么幺蛾子,不把我整死也让我好受。
我吐了下舌头,又退到康斯坦丁身后,扯了扯他袖子,示意他赶紧走。
康斯坦丁睇了我一眼,眉毛微微一提,不再看艾拉一眼,嘴里却悠悠道:“她说的都对。”
我闻言,喜逐颜开。
走出酒吧,重新见了天日,阳光和煦,凉风习习,天朗气清,本该是个美好的一天,只是可惜。我撇了下嘴。手臂依旧像打了麻药一样,我揣在康斯坦丁的口袋里,就像是塞进了一团棉花中,格外虚无。
憋了一肚子的疑问,终于得空可以问出来了。
首当其冲的第一个问题,自然而然就是——
“不主动坦白嘛?”另一只状态良好的手伸到康斯坦丁面前,指着他,仰着脖子追问。
康斯坦丁抬手按下我举起的手,扣入掌中,将我转了一个圈,顺势再一齐插到他那一侧口袋中。
慢条斯理的说,“就剩一只好手,还是小心一点。”
我啧了一声,皱眉:“你干嘛岔开话题。”
“我没有,只是手比较重要。”康斯坦丁一脸无辜。“好吧。”在我目不转睛的注视下,康斯坦丁终于开口道:“一年以前的事情了,当时喝多了酒,意乱情迷而已,以前还会偶尔见面,但这是都是一年前,已经很久不联系了,今天见到她我也很意外。”
一年前?
又是一年前!
我大脑飞速运转。
安琪拉!
我冷哼一声,恼火的说:“你都和她意乱情迷却为什么不和我也意乱情迷一下?而且你也说了,一年前你才认识安琪拉,是不是又因为安琪拉,要不然怎么这么巧!”
康斯坦丁闻言,忍俊不禁,他难以置信的看着我认真的模样,轻轻怂了下肩膀,好脾气道:“为什么又扯到安琪拉?”
一听她提到安琪拉,我不禁泄气。
为什么会提到安琪拉……
因为我是一个女人也被她吸引到算理由嘛。
连我都被吸引到,更何况是男人。
再者……安琪拉分明是喜欢康斯坦丁的。
他们一起经历了我不曾参与的事情,这种危机感我该怎么可能无视掉。
我吸了吸鼻子,郁郁道:“就是觉得你俩有一腿嘛!”
康斯坦丁叹气,嗤笑一声没有接茬。
“而且你和那个杂种恶魔意乱情迷也不和我意乱情迷,你这就太过分了。”说着,我抽回被他握着的手,走到马路里侧,一个人闷闷的生着气。
走了十来步左右,一阵风过来,康斯坦丁已经跟了上来,好笑的斜了我一眼,在我耳边低低的说:“因为她没有你重要。”
康斯坦丁15
有时候不得不承认,我确实是一个抵不住诱惑的人。
即便是不伦不类的情话,我还是禁不住的满足,咧起了嘴。
坦白来说,康斯坦丁不是个调情高手,但是他也有自己的一套,甜言蜜语太腻的时候,他的每一句话都令人不禁莞尔且加速心跳。
我甜笑着瞪过去。
“你就算变着法的冲我表白,我也不想理你。”
“是啊,你不应该理我。”康斯坦丁不假思索道。
我一个白眼过去,回归正题:“现在要去干嘛?”
“去教堂。”
康斯坦丁一手抄在口袋里,习习的风将他的风衣噗噗的吹开两瓣,他皮鞋锃亮的像是利刃出鞘那一瞬,晕出了微微的折光,路上的车卷土携尘带过来浮浮的尘土,尾气也呛了一鼻子,康斯坦丁好看的眉头无意的堆起来,下巴往里收了收,另一只手臂微曲,黑色的袖子染上了薄薄的灰,他毫不在意,站在马路牙子边上清淡的挥了两下,。
连着过了几辆出租,终于,一辆已经被风吹日晒折磨的褪了层皮略显老旧的计程车停在他身边。
绅士这个词康斯坦丁总是学不大会,在他身上也一直时有时无。
比如此刻,他率先钻了进去,丝毫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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