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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寻男神系统体验员-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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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代吸血鬼12
他的烟还余出一根小拇指的长度; 在他漆黑的双眼里我仿佛看到了它一条巨大的鲸鱼,只是翻了个滚儿,就将沉静的海面带出了滔滔的浪花。浓密而粗黑的眉毛不知为何而挤想眉心; 他深深地嘬了最后一口; 用拇指与食指将烟从嘴角捏取下来,扫了一眼烟嘴; 然后看也不看的将手中的烟扔在脚底,即使不看; 也能精准的踩灭那微弱的火星。
他的视线锁在我的身上; 不知道他此刻在想些什么; 他说话间将烟雾趁机吐出,语气不含一丝波澜:“我们认识吗?”这是个问句,让人听了流泪的问句。
我该说什么?认识还是不认识?踌躇了一会儿; 本着系统体验员专业的素养,我虚假的说:“不认识。”我竭力让自己笑的不那么难看,抓着裙角,又慢慢松开。
紧接着; 我又补充了一句:“因为不认识,所以我并不想帮助你。”我想,我现在的样子一定很讨厌; 毫不温柔也毫不善良,甚至还有些咄咄逼人。
“是吗?”康斯坦丁像是在问自己一样,他有些困惑,康斯坦丁走近我; 他带过来的黑影将我笼罩,这是让人安心的黑暗,他的目光与我的相纠缠。
“不是吗?”我强迫自己扬起下巴,挺直腰板,好让自己看上去有些气势。
“Yeah,是该如此。”康斯坦丁若有所思的望着我,回答的慢极了,他若有若无的点着头,他每低一点,呼吸就与我近了一点,我不想让自己显得过于仓皇,硬着头皮,强按住胸口,即便现在没有了心跳。
“我要找一个人,我知道你能帮助我。”他带有侵略意味,俯身逼近,阴影盖住了我整张脸,我的毛孔被烟草味钻进去了,我们几乎要抵触到彼此的鼻尖,他才止住了他的动作。
“我不确定我能不能找到。”他在折磨我,他的一举一动都在折磨着我,我现在不同于往日,我是个吸血鬼,所以对他的感情会不断放大,我怕控制不住我自己了。
他闻言发出轻飘飘的一笑,随着喉结一动,轻轻带出的笑容让我有些迷醉,他眸子里似乎也含了笑,他确定无疑的说:“你能,你当然可以。”
此刻,黑暗的地下室,我仿佛成了那朵快要枯萎的向日葵,而他,成了唯一的阳光。
不是救赎,却是我目光所追溯的光芒。
“好,那你要找谁?”我垂下眼睑,安静的询问。
他发出为不可查的叹息,像是吹绿枝桠的第一缕春风那般匆匆而轻轻,他饱含深情的叫出了那个名字:“妮可。”
我握拳而立,什么动作都做不出来,什么话都吐不出来,在在这句充斥着他强烈的思念话语之后,康斯坦丁用力一带,将我拥入怀中,他的怀抱在记忆里已经模糊了,但是此刻又重新勾勒出来,温暖,宽阔,像是跌入到草原上秋膘滚滚的肥羊群里,他将脸深深的埋进肩窝处,用力的嗅了嗅,他把我圈的很牢,他的心跳像是紧密的鼓点,扑通扑通扑通,烟草味畅通无阻的进入我的口鼻。
“我在等你……妮可。”他发出一声悠长的喟叹,颇有怨念。
康斯坦丁……我的嘴角不由自主的提起,笑容加深,再加深,最后一拳捶在康斯坦丁背上,“You Bastard!”几乎是喜极而泣,泪花充盈眼眶。他与我拉开一点距离,我们额头相抵,“我……很想你。”我知道,他不是个会说情话的人,他能说出这些,已经是极致,感受到鼻子有热涌袭来,我努力吸了吸,说:“可是你今天都没有多看我一眼。”想到在餐厅第一眼见到他时,自己内心演了一出十足悲情的戏,我就……真是很多余啊。
“妮可。”康斯坦丁深情的望着我,双手托起我的脸颊,让我不得不与他对视,他的瞳孔里是因为激动脸颊而布上红晕的我,他的眼睛真的有魔力,让我无法不沦陷进他深海的双眼。
“你听我说,我的时间所剩无几,我只是尝试一下,没有想到真的会见到你,可是我很开心,妮可……我很想你。”他的眼睛那样深情,一点点引导我走向沉沦,我想,即便他是魔鬼我也一定会与他堕落下去。
可是,他指的所剩无几是什么意思?我慌乱的搭扣上他的手臂,开始理解在我离开的时候康斯坦丁是何等的心情,我祈求的望着他:“所剩无几是什么意思,你要离开了吗?约翰,Please!”
“很快,驱魔人的名字就会变成康汀,我还是要回去的。”他与我鼻对鼻,额贴额,他的呼吸就是我的呼吸,他的心跳变成了我的心跳,他继续说着:“这不是我的时空,你很清楚,对吗?妮可?”
搭扣住他的手一点点垂下去,我黯然回答:“对,我很清楚。”
“你要记得,你答应我的,我在等你回去陪我过圣诞节。”他温柔的笑起来,摸了摸我的头,又说:“不论你是谁,你都是我的人。不要忘记回家的路。答应我。”康斯坦丁每说一句,我的心就紧缩一分,像是仰望着属于自己的信仰,充满了恳求的望着康斯坦丁:“我答应你!只求你再陪我一会,只是一会儿。”
“妮可,时间要到了,你看,不论你怎么变化,我都能认出你,还有……”他停下了,化成深情一吻,是离别的伤感,是等候重逢的期盼,他所有的感情都在这一枚吻里。
先是蜻蜓点水,浅尝即止,然后好似淅沥小雨,一下接着一下的轻啄,他的烟草味让我兴奋,最后等不及他的狂暴索取,我跳挂在他的身上,他将我举起来,粗鲁中不乏温暖,我的背抵住了墙面,疯狂的毫无喘息的像是狂风暴雨的索吻,两舌缠绵,难舍难分,我压抱住他的脑袋他的吻一路下滑,到了胸口处,他却停了下来。
“约翰?”我唤他。
他的吻落回唇角,笑的有些悲伤:“妮可,真的要走了。”他墨黑的双眼浓稠的化不开的忧伤又聚了起来。他所有的表情都挤在了那双眼睛里,令我丧失了言语的能力。
“我爱你。妮可。”话音一落,似雪过无痕,燕过无声,只有鼻尖萦绕的烟草告诉着我,这一切都是真的。
我无力痛苦的瘫坐在地,浑身乏力,是啊,我没有忘记,我答应过他,要和他一同过圣诞节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楼梯上的门开了,泻进来的灯光从上方打下来,好像是天堂降来的福祉,这种像是施舍的居高临下的角度,让我莫名的瑟缩一团。
“原来是旧相识。”克劳斯距离我两三英尺,他的鞋子有几抹灰尘。
我忘了,在这满是吸血鬼的房间里,哪句话都会被大家听的真切,没什么好隐瞒的,因为现在我成了最悲情的那个人。
“如果你要来嘲笑我,请便。”悲伤的情绪被放大,自我厌恶的情绪也被放大出来。
克劳斯浓密的眉毛诧异的扬起,无意间自嗓音里流露出的性感与浑厚之音:“你为什么总觉得我像个坏人?”说起坏人的时候,他似乎还苦恼着选择哪个单词比较恰当。看克劳斯神色有异,我连忙解释道:“我并没有觉得你是坏人。”我想起身,却因为高跟鞋险些崴脚,克劳斯眼疾手快扶住我,他闻起来像是喝了一些酒,酒味很重。
“你喝酒了?”我问。
“一点点。”他挑眉看着我,没有了往日的嚣张跋扈,就像是两个普通人在友好的聊天。
“来吧,给你看一样东西。”他拉过我的手腕,像楼梯走去,我觉得我此刻还应该沉浸在康斯坦丁突然出现和突然离开的悲伤中,我犹豫道:“我觉得我现在应该选择独处。”
“看完再独处也来得及。”克劳斯不容我拒绝。
克劳斯神秘兮兮,表情像个等待让人夸奖的孩子,他带我来到他的房间,房间凌乱,地摊上是一些名家画册,墙上挂着不少壁画,床单松垮的拖到地上,衬衣随意的丢在门口,上面摆了托盘,托盘里有空了酒瓶。
“难道你是让我来看看你的房间有多乱?”我抱臂‘欣赏’了一圈,赞叹道:“确实很乱。”。
克劳斯没有解释,他蹲下去,在从床底抽出一个画板,带出了许多浮沉,我下意识后退几步,抬手挡住了口鼻,克劳斯是无所谓这些,画板被拿在背后,他抿唇一笑:“你一定会觉得意义非凡。”
“所以,拿出来,别卖关子。”搭在手臂上的手指有节奏的敲打,表示催促。
“但是你必须知道一点,我从不接受批评。”说完,画板被他转了过来。
“克劳斯……你……”我拧起眉毛,咬住嘴巴,叉起腰。
因为画上是一位裸体的少女,少女镇定的表情,雪白的脖颈高高扬起像是美丽的天鹅,傲慢而威风,酒红色风情大卷,笑容迷离,唇色妖艳,整幅画没有多余的背景,是空白。所以,在他手中的画板上,也只有这样一个赤身的女人。
而且毫无疑问,这个女人——是我。
“克劳斯!”我正要伸手去抢,克劳斯是早有准备,转身躲了回去。
“你为什么要画没穿衣服的我。”我努力平静心情,想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说服他给我穿上一件衣服。我甚至不指望他把画还给我让我烧毁。
“我说过,不穿衣服的你最美。”他说话的态度像是十七世纪的变态杀手,那种文艺复兴时对美的渴望延生出的变态。
“所以,你要表达什么?”我已经不在意眼前这副画了,我好奇的是他为什么选择这个时候带我看这样一幅画。难道是他的性/暗示?
“哦不,我只是觉得,今晚夜色刚刚好,所以带你来欣赏一下。”克劳斯回答。
“晚安克劳斯。”我没有脾气好到被一个男人这样逗弄,我也没有心情发什么脾气,我垂头丧气,有些失望落魄的苦笑一下,转身就走。
“Wait!”克劳斯听起来做了好一番思想斗争才叫住了我。
“Can I Help You?”这回连转身都懒得转。
他终于有些急促起来,合上手掌,啪的一声,他的气息有些不稳,深呼吸了好几口,才说:“好吧,我承认,我只是想让你分散下注意力。”他似乎觉得说出这句话有些难以启齿。
我转过身,他正搔弄着他的额迹,然后下移到他的眉毛,他眼神有些闪烁,但是很快,就选择与我对视,克劳斯一直像一个王一般的存在,但是此刻他眼里的晶莹模糊让我深深为之动容。
那是深情吗?我拼命驱赶这个想法。
“克劳斯……”
克劳斯突然笑起来,带着狂傲与不羁,又带着无奈和局促。他低头踱了两步,才停下,摇头失笑:“我发现情况有些失控。”
失控?不明所以的看着他,等着他的解释。
“总之,我……”
什么?我挑眉,等着下文。
“我……”克劳斯继续停顿。
到底是什么?我不耐烦的上前一步。
眼看克劳斯颤抖哆嗦的嘴唇就要吐出来我要的答案,这个时候——
“哦,天啊,Hope!”海莉失措的声音令我和克劳斯登时起了冷汗,我们对视一眼,齐齐飞奔像海莉的房间。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金金金、cccc——大家能评论温暖下我吗!!收藏低到哭,毒榜让我想埋了自己。康斯坦丁客串,时间线在康斯坦丁番外之前。夏洛克感觉是喜欢茉莉了,又看了遍表白那里,他竟然发狂了。我还是喜欢莫里亚蒂,哦天啊
初代吸血鬼13
我们赶到的时候; 海莉好像被抽走了灵魂,她泪眼模糊几近崩溃的望着我们,房间里充满了绝望; 怀中的霍普脸色绛紫; 她紧抱着霍普,无措的看过来; 再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我……我不知道的……”
瑞贝卡也是闻声第一时间赶来,三个人挤在门口; 迟迟不敢踏进; 但是每个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克劳斯面色煞白; 他的拳头捏紧又松开,再捏紧,捏的骨节咯吱作响; 他紧咬牙关,眼泪蕴在眼眶中,却迟迟不肯滑落。
“Oh my god”瑞贝卡捂住嘴巴,晶莹的泪从眼角淌下。
海莉的嘴角在颤抖; 她的身子也在颤抖,像是抽离灵魂的躯体,不断的重复着:“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
这个婴儿房一定花了海莉不少的心血,海蓝色的壁纸,头顶是星空的棚顶,婴儿床是巨大的贝壳; 落地灯都散发着淡蓝色的光芒,这里有渔网和救生圈的用来装饰,霍普穿着白色的小裙子,就像是深海里可爱的小人鱼,她有着很多人的宠爱,大家期盼着她能茁壮的成长,可是她此刻已经没了呼吸……天啊,这是所有人都不能接受的。
看看四周,满是美好的记忆与童趣,曾经在这个房间里,让海莉,让瑞贝卡,让克劳斯都找到了活着的意义,也让我觉得快乐与满足。
“No,No,No。”克劳斯带着痛苦的哭腔,指着霍普,边说边频频后退,他苍白的脸色和灰白的嘴唇昭示着他心如死灰。他狠狠的咬着自己的拳头,有血腥味渗进了鼻尖,我不敢说话。只能扶住海莉,担心的看了一眼克劳斯,要知道,克劳斯在我印象里从来都是傲慢自大,无时无刻不是高高在上充满了邪恶的活力,但是此刻,他就像是随时都可以被人偷袭的普通人。
“Clam down!”如果我没有猜错,霍普的生命还没有绝对的终止,他是狼人与吸血鬼的混合,千里之外想要杀人,再强大的魔法都会被削减,所以……“还有时间。”我神色凝重,为大家的绝望带来一线生机。
“How?”对克劳斯而言,就算是杀光这座城市所有的人,他也毫不在意。
“我。我去杀了达利亚。”我提议道。
“不,不可能,她是不会死的,我们曾经杀了她一次,但是她那邪恶的思想却依旧游荡在这世间。”瑞贝卡出声阻止。
我摇摇头:“我不一样,我需要力量的觉醒。”
“……你需要什么?”克劳斯哑着嗓子,他的眸子蒙上了一层雾,他看向我的时候,是带着祈求,我不忍去看。
终于,还是说出了口:“我……需要你,杀了我。”让克劳斯杀了我,唤醒我体内的力量,即便力量比不上三个月后自然生长的强大,但是,时间紧迫,等不了了。
克劳斯的眼里仿佛有大雨倾盆,“Zero……”
我的手脚一如既往的冰凉,我其实并不知道该怎么办,但是这具身体的主人指引着我的思想,她真的太强大了,我不怕死,因为我知道我还死不了,我怕的是……如果我的能力控制不住这身体的思想怎么办?这次的体验并不再是往常那般,这个身体的主人不是一般的角色,更何况目前为止我对她全是空白,我需要时间接受,而在接受的这一段时间里,她很容易反客为主。
我在犹豫什么?
蹙眉神色复杂的望像克劳斯,“如果,醒来后的我让你陌生,请给我时间。”
“动手吧,只有被别人杀了我,才能唤醒体内的保护力量。”深呼吸,微笑的看着眼前的三个人。
瑞贝卡的眼眶有些发青,我觉得她应该睡一觉了。
再看向海莉,她还在颤抖,精致的小脸满是泪痕,显然还在那悲痛中难以出来。
而克劳斯……克劳斯眼中那难以言说的感情令我不知作何反映。
看看这家人,都在努力为彼此而奋斗,那么我呢?作为顾零我为金钱和虚名而奋斗,作为这个时空的Zero,我或许只是为克劳斯而奋斗,因为我答应过克劳斯会保护他。
克劳斯并没有立刻动手,而是逼视着我,他的气场强大而压抑,他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显得不那么急躁:“什么代价。”
代价?其实我自己都不大清楚在后面究竟会发生什么,我只知道这让原本的计划开始偏离,就算身体的主人再怎么反客为主,我都会回来,我只是有些慌,好像,如果我这样做,我会损失一件很宝贵的东西,是什么呢?我拧眉沉思,最后才抬起眼皮,依旧有些躲闪,不敢直视克劳斯那双蕴含了无尽内容的双眼,缓缓轻轻的吐出一个词:“没有。”
克劳斯显然看穿了我的小把戏,他今晚的耐心大概都已经用光,他恶狠狠的扣住我的肩膀,拇指用力的按压住我的肩窝,痛得我倒吸了一口冷气。
他一字一顿的厉声问道:“What …price… would …you …pay!”他竭力忍住自己的怒火。
见撒谎不成,我本要耸肩,奈何被他抓的太牢,只好作罢,转而故作轻松的说:“Well,可能消失一阵子。”
他的视线紧紧的锁定着我,不肯错过我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他又问:“多久?”
这个问题我真的不知道,我有些气馁:“十天,二十天?我不知道觉醒的力量会把我带到哪里。”
但是总归可以回来的,是吗?因为不确定,我无意识的摇头。
“还有?”克劳斯仍旧不相信我。
“没有了。”我认真的注视着克劳斯,抬眼又垂下,再抬眼,再垂下,面对他此刻的注视,我有些不敢与他对视,好像是害怕回不来,好像是害怕从此失去了保护,又或者我的心无法不被他的双眼所魅惑,不去看他,是我最好的保护方式。
“zero,对不起。”他离得我那样的近,他声音全都是歉意与内疚,也对,他答应过我保护我的,可是我也答应过保护他,保护他所在意的一切。
这个认知好像被刻在了大脑中,即便对之前的记忆处于空白,可是这个承诺我却无法遗忘。
至于谁先保护谁,就像是去问,鸡生蛋还是蛋生鸡一样的多余。总要有一个人先做不是吗?
“没关系,海莉和瑞贝卡已经是我的朋友。”说话间,我冲瑞贝卡和海莉友好一笑,她们的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
瞧瞧,谁说吸血鬼没有人性的。
克劳斯深深的注视着我,好似要将我看进他的身体里,他那样认真,认真的好像他就是我,我就是克劳斯一般,相互融了进去,“不论你到了哪里,我都会找到你。”
我咬唇点头:“我相信你。”我想伸手去摸一摸他的脸,但是还是忍住了,化作一抹温煦的笑:“等我回来,把还没讲完的那句话,讲完吧。”
克劳斯轻轻的点了点头,声音也很温柔,像是窗外的夜风:“I will。”
“动手吧。”我将从康斯坦丁口袋里拿走的圣水交给克劳斯,指了指海莉墙上悬挂的银质十字架,坚定道。
克劳斯是用一把沾了圣水的十字架穿进了我的胸膛,只有这个时候,我才会觉得自己脆弱,在他们这个时空,对这些始祖而言,沾了圣水的十字架不过是无伤大雅的伤口,于我而言,却是致命。
很痛,我能感受到十字架穿破了胸膛的肋骨,刺进了安静的心脏里,戳进肉里面,一寸一寸的噗噗声,好像是筋都被抽出来了。好痛,火烧的灼热又像是被硫酸所腐蚀,克劳斯的眼泪终于留下来,我知道自己此刻神情的扭曲,每痛苦的嘤咛一声,克劳斯的眼角就会颤抖一下,国王会流泪吗?
我扯起一抹笑意,他的眼睛原来那么得深情,像是地球上的海洋都汇聚了那双眼睛里,所有的情感都随着海浪翻涌。
尼克劳斯·迈克尔森,这样一个在狂风暴雨中俞发强大,好似夜空中那轮明亮的弯月,好似田野里隐藏着的一把镰刀,他有强大的力量,像是永不会落败的国王,不论如何艰难的环境,他都能保持着他高傲的风度,他乐此不疲的掩饰着他仍存在着的人性,他总以他的残忍面对众人,可是……尼克劳斯,却有着任何人都不能比拟的柔情。
骨骼不断的抻长,咯吱咯吱,血液倒流起来,顺流与逆流的血液相互冲撞,血管快要爆炸了,脊背的两片蝴蝶骨发痒,有什么东西在皮下生长,无形之中好像有一股力量要扯掉我的脑袋,我的后背明明没有任何东西,却好像被割断的巨痛让我发出阵阵痉挛。
痛苦的狠咬牙关,克劳斯蹲在我身边,他不断的呼唤着我,我觉得他每说一句话,对我而言都是煎熬,就像是凌迟的刀子,刮在我的身上,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我在心里喊道。
但是我发不出声音,有一双手掐住了我的声带,如同被卡住了零碎的玻璃片,割破了我的喉咙,由内而外的一点点切开。
“Zero!”我两眼翻白,克劳斯被我的模样吓住了,他在耳边大喊。
终于,好像咳出来什么东西,我眯着惺忪的眼睛,浑身一颤,如遭雷击,是人的骨头,是……我的骨头。
“Shut…up!”不知道哪来的力量,我狠狠的卡住克劳斯的脖子,将他抵到我身后的墙上,咬牙切齿:“SHUT!UP!”
克劳斯果然安静下来,我却被背部的巨痛,痛的重重倒在地上,打起了滚,我感觉到了,感觉到有东西在背后生长出来,我反手吃力的去摸,我摸到了羽毛,它在一点点的变大,我不受控制的夺门而出,来到房外的草坪上,克劳斯瑞贝卡海莉三人紧随其后,他们谁也不敢发出声音,只有蝉鸣与鸟叫。
“啊!!”一声孤泣的喊叫,惊起了森林里的飞鸟。像是得到了讯号,我随着飞鸟一起,不受控制的张开双手,巨大的羽翅在黑色下是墨一般的光泽,我飞起来。身上痛的好像不再是自己的。
机械的不带感情不受控制的望着地面的人,一字一顿的说:“I… Will… Kill… Her!”说完,震着巨大的羽翅,打出了好大一阵风,席卷了身下的草坪,将小草吹的杂乱不堪,在黑色的包裹下,被它带领着往西南方飞去。
“Zero!”只余下克劳斯孑然的喊叫。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想温情的,但是还是办完正事再温情。本来今天是不想更的,但是说好了日更。为什么入v之后点击保持在100个……多么坑爹啊——我昨天半夜想了个非同人的脑洞,是关于快40岁的阿姨和18岁小鲜肉的故事,我不管,我要写,估计会被骂,可是还是很想写!
初代吸血鬼14
飞过了汤汤大河; 飞过了滔滔怒海,飞过了连绵的青山,飞过了寂寥的峡谷; 飞过了迂回的溪水; 飞过了笔直的公路,飞过了被黑夜掠去原本光芒的大片麦田; 飞过了霓虹璀璨人群熙攘的闹市,飞过了袅袅青烟飘起的农庄; 飞过了鹅卵石铺就的小路; 看它在夜色下静默的发出润和的光。
像是一场梦; 穿越了这脚下的一座座的城市,一座座的桥梁,山坡上浓密高耸的松树林像是沉默的骑士; 守护着夜色下一切的美好事物。风的声音像是远古的歌声,在耳边滚过,我可以透过窗户看到围炉夜谈的一家人一团和睦,说说笑笑; 我可以看到趴在窝前的哈士奇,垂头丧气的耷拉着他绒绒的耳朵。
夜色的城市是那么的美,一种从未有过的新鲜感从心底滋生; 一点点的滋生,像是有一颗种子,在心里逐渐的发芽。
是我吗?不是,是这个身体的人。可是我们本就是一个人; 还谈什么你我呢?
真是个可笑的想法,振翅转了个弯,躲过了一颗有百年历史的古树,树上有小鸟在休憩,不受控制的像未知的地方飞去。
既熟悉又陌生,那个答案呼之欲出,却迟迟说不出究竟是什么。
但是有一点毫无疑问也是刻不容缓,杀掉达利亚的邪恶之体,切断与霍普相连的魔法链,可是我到底损失了什么。
心里那个声音突然沉默下来。
最后在一空旷的篮球场里降落,落到地下的一瞬还有些恍惚,迷迷糊糊的不是很真切,翅膀张牙舞爪的在空气中拍打了几下,最后以一个十分拉风的造型静止下来。
远处的路灯坏了,在那坏了的路灯下,是一个女人的身影,她藏在暗处,我却能感受到她脸上胜利的笑意。这个笑意十分的熟悉,像是来自远古的记忆,像是与生命起源有关的事情。
啊!我哆嗦了一下,睁大了双眼。
是他!竟然会是他!
我以顾零的身份震惊,又以这身体原本主人的记忆去回忆。是他!是另一个时空里,存在于圣经的人物,是个邪恶的刽子手,是个杀害家人的无情之人。
“是你。”我一步一步,徐徐像她走近。
“你来了。”她发出微不可查的轻笑,让人觉得十分不舒服。
“是你的计划。”身体里有声音指引着我这样开口。
“不是我。”明明是女人的身体,声音却是磁性而暗哑的声音,有一种人就是这样,只要他开口,那种阴森的嗓音就昭示着这是怎样一个令人胆颤的阴森之人。
“我不相信这个时空还存在着隔了半个地球依旧能让魔法生效的人,不会有人这么强大,除非……”我顿了一下,嘴角无意识的勾起。
“除非什么?”
“除非是被放逐的魔鬼,被我教导过魔法的——你。”我顿了很久,才吐出最后一个单词,或许是觉得必须要停的够久才能体现眼前这个人身份是多么的与众不同。
“是啊,好久不见。”她终于走了出来,她的眼角已经布满了皱纹,嘴唇干涩的起皮,令人觉得不舒服极了,身材苗条而纤长,一袭黑色的长裙暗示着为她自己而出殡的葬服。
“是啊,该隐。”我慢吞吞的将他的名字说出来,很轻,仿佛他只是一个传说。
是啊,这是该隐啊,那个杀了自己的哥哥而被诅咒的该隐,那个与我相识甚久的该隐,脑中飞速闪过许多画面,像是无声的电影,往事历历在目,我有些不敢相信的看了看自己的脚尖,又探出双手难以置信的盯着掌心的纹路,突然发现,之前还斑驳着纹路的掌心此刻,就在此刻,正逐渐的消退,发出一声轻笑,我知道了,这就意味着从今天开始,命运将不在对我掌控。可是这真的是好事吗?
只因为我是……
“你的力量损失了。”该隐笑望着我,阴森的笑挂在嘴角。
“你满意了?”我平静的问。
“我只是想以最简单的方式唤醒你的记忆。”他毫无一丝愧疚,即便我们相识甚久,好像从创世纪的时候,我们便已然相识。
“所以,你让我付出了很大的代价。”不带丝毫情绪的指控。
“对你来说是不值一提的,和你在红海的日子又有什么区别呢?每天失去一百个族人与失去一千个族人有什么区别?”他歪脖无辜的问道,但是我知道,那人皮下披着的是怎么样一颗冷血的心。
我冷笑一声,终于有了心情的表露:“也让我的力量折损了一半?”
“哦,莉莉丝,就算是一半的力量,在这个脆弱的时空里,对你来说也是绰绰有余的,起码不会有那些九重天的混蛋。”该隐笑意渐浓,我不知道他为什么愉悦,是因为此刻我们力量的悬殊?
对啊,我是莉莉丝。
被人们称作“夜之魔女”却不过是一个女巫的莉莉丝,而人们却在我的身上臆想了各种不结的象征,呵,笑出了声,我是何等何能呢?
记忆如潮水涌来,所有缺失的零碎都回归原处。
我与该隐很久以前就是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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