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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之恶俗女配-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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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此为止!该回去上课都可以回去了!”等他们高兴地差不多了,迹部景吾发了话。
  众人的笑声戛然而止,刚刚是因为网球部的参赛资格而不管不顾地待在这里,这回事情解决了,不由耸拉着表情,各自匆匆出门。
  “那,小景,我也先走了!”忍足侑士朝他们挥了挥手,施施然离开。
  此时以安的心里着实不算舒坦,想着脚步较快了几分。
  “原以安。”迹部景吾突然出声。
  以安下意识地回过头,就见他将U盘扔了过来,忙伸手接住,不由疑惑。
  “今天课后,由你去传达室将这个视频播放给全部学生。”
  以安看着U盘,有些错愕。
  “不是这段时间正好有流言说你胜任不了本大爷的助理吗?”迹部景吾嘴角勾出揶揄的弧度,漫不经心地说着。
  以安心中一动,朝迹部景吾看了一眼,含糊地应了一声,急忙地转身推门出去。
  迹部景吾看着门来回地晃动,心情不由上扬。
  “桦地,她似乎感动了。”
  桦地崇弘抬眸,“是!”
  迹部景吾用手撑着头,嘴边的笑容越发灿烂,片刻后起身。
  “桦地,去网球用具店!”
  桦地崇弘:“是!”
  这会儿,他应该让店里的摄像头的摄像距离就固定在某个范围之内,让人找不出一丝瑕疵来。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有好说以安不应该这么幼稚之类的。但我想写的不是从头到尾都淡然的不像话的女生,她有棱有角,讨厌被人踩在头上,这是她一贯坚持的目标,她一贯的表情是微笑,而不是淡淡的那种,额~~~上一辈子,她很努力,几乎就要得到她想要的职位的,却不能说她总是能处理好任何事情。以安她是那种可以付出最大努力的女生,有冲动的时候。
  另外年龄,20多岁,30肯定不到。因为动漫虽然过了蛮久,但女王他们停在我脑海里永远都是中学朝气蓬勃的摸样,我想象着30多的女生站在他旁边,我有种破灭感!即使她换了个年轻的外表。。。T T


☆、60章

  迈进教室,第一节课已上到一半;在讲台前的英语老师瞄了她一眼;示意她进去;不多耽搁地继续上课,至于以安的早退;当然要留待课后处理!
  ——安倍井让你课间先去他办公室。
  同桌悄悄地把本子推到她面前,潦草地写着以上的话。
  意料之中;但以安忍不住伸手揉捏着太阳穴;也不知道中学有这么一个严厉的班主任是好是坏。
  “安倍老师。”下课后;接了英语老师的又一份检讨书,以安站在教务处门口;敲了敲门。
  “进来!”安倍井从文件中抬眸看了一眼,视线复又回到文件上;清冷地开口说道。
  以安走了进去,至他身旁停下。
  教务处这个时候只有安倍井和另外一个陌生的老师在,手头各自忙着,气氛更显严肃。
  以安低垂着头,“老师,对不起。”
  安倍井翻过文件一页,快速地做着记录,口气仍是清清淡淡的,“说原因。”
  以安沉默下去,不是不想回答,只是由衷地觉得回答不出口。说什么呢?难道说自己担心网球部,而不管不顾去找线索。
  良久,以安轻声说道:“对不起。”
  “就是没什么可以解释的?”安倍井眉间几不可见地蹙了下。
  以安静默了会,开口说道:“对不起。”
  “学期后补习你继续参加,明天给我一万字以上的检讨。”安倍井停下笔,转头看着他。
  “嗯,我知道了!”以安应声,心里微微郁卒。
  “回去上课。”安倍井淡淡地落下一句,注意力又转到文件上,继续做着记录。
  以安转身出门,之前补习的记忆涌上心头,她表情微微懊恼,但自始至终没有后悔的感觉。
  下午的课就终于落下帷幕,以安还没来得及整理东西,就急急忙忙地跑了出去,广播突然响起,众人不约而同地侧目,细听,以安才发现那是武见诗织的声音,松了口气。
  “打扰各位同学一会,我是学习部部长武见诗织,代表学生会跟大家通个气。关于今天闹得沸沸扬扬的事情,我们终于整理出整件事情的脉络来,也得到了相关了视频证据,大家如果不着急,可以通过各自班里里的投影仪进行观看。”
  听着武见诗织的话,以安脚步下意识地加快,刚踏出门口不远的学生也纷纷回了教室,匆匆在走廊上跑着的以安倒令人诧异。
  “今天的事情,大家主要在议论冰帝最后有没有资格参加全国大赛。”以安还没有来,武见诗织就多说了几句,“在此,我先给大家一个肯定的答复:能!”
  还不知道原因,但武见诗织在冰帝是有所威信的,一大半学生已经相信,剩余的将信将疑但也不妨碍他们由衷的雀跃,武见诗织话落,各个教室就传来欢呼声。
  以安没有留神,但一路上不可避免地听到学生们的话,无一例外是对迹部景吾以及网球部的推崇,听着,以安的嘴角上扬,心里对迹部景吾多了层敬佩,一个人能做到如此,无疑是极致优秀的。
  推开广播室大门,武见诗织回头跟她交换了眼神,也是松了口气。
  “想必大家现在最想看到的是当时的视频,而不是听我空泛的承诺,那现在我就将话筒转给会长助理原以安同学,这个视频是她第一时间发现的。”
  武见诗织先一步为以安解释,这也使得由以安来播放视频这件事显得理所当然,话落,她让出了位置,把话筒递给以安。
  “大家好,我是原以安,下面就直接播放视频。”以安把U盘递了过去,一旁的男生接过,熟练地操作起电脑。
  关上话筒,武见诗织忍不住调侃:“我还以为你会夸夸其谈呢!”
  以安莞尔,“怎么样的夸夸其谈。”
  武见诗织也是笑,他们之间并不陌生,但却是第一次在一起这样交谈,却不觉生疏。武见诗织靠在桌边,眸光清亮,“类似为了找寻这份视频,我多么殚精竭虑,多么无法入睡,多么……”
  “词穷?”以安揶揄了句。
  武见诗织耸了耸肩,“反正差不多就那意思。”
  “如果你不为我事先加上注解,我当然得拐弯抹角地说明这个视频我发现的,好歹我也是有功之臣,不过你既然说了,反倒这样,我可以给大家留下谦虚低调的好印象。”以安笑着,说得半真半假。
  武见诗织佯装的懊恼,“原来错的人是我?”广播室正放着的视频进入关键,她随着大家下意识地安静下来,注意力集中。
  视频整个播放完毕,她不由露出了笑意,“这回纳隆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现在就得看纳隆倒霉的具体程度了!”以安顿了会,漫不经心地说道,笑容狡黠。
  武见诗织回头看她,眸光一亮,顿时领悟,打开话筒,“大家大概已经都看完了。”
  静等一会儿,觉得大致上学生们都安静下来,她才继续说道:“纳隆明显是胡说八道,如果不是这次有视频为证,我们的网球部就十分有可能因此不能参加全国大赛,所有人都明白,我们为此准备了多久,尤其是网球部的所有成员,付出了多大的努力!”
  以安笑望着她,对于揣摩人心这一点,武见诗织可谓驾轻就熟。
  “就算这些我们都不计较,那是我们冰帝大气,不与纳隆计较,但是你们想过没有,对于我们很多人而言,错过这次比赛,不过是代表今年,而明年我们又能参加。而对于三年级的众多学生们来说呢?对于三年级的正选们来说呢?这次最后一次,作为中学生直接参与到这个比赛里面,这次以后不可能再获得的机会!所以,不管你们所有人怎么想,我,武见诗织一定会追究到底!”说完,她利落地关上话筒,朝着以安,笑得像只狐狸。
  “走吧!”
  以安反应不及,就听她戏谑道:“不然还等到我给大家讲结束词?类似:今天就到这里为止,我……”
  以安失笑,站了起来,武见诗织也不再多说,两人一前一后出了广播室。
  走出几步,并可听到冰帝学生的激烈反应,武见诗织满意极了,左右看了一眼,轻声问道:“这视频你们处理过?”
  以安怔忪,“你知道?”
  “其实仔细想想并不是很难明白的事情,如果昨晚先动手的人是纳隆,我不信迹部景吾会等到现在才反击,既然等到了现在,那到底是因为什么还用得着我多说?”武见诗织笑道,食指指了指自己的脑子,“我应该算不上笨吧?”
  以安瞥了她一眼,沉吟了会,“你大概……不算笨。”
  得到肯定的回复,武见诗织才问出了疑惑,“视频怎么处理的?可没觉得有处理过的痕迹,但又觉得不可能是原模原样的。”
  “自己想吧!”以安卖了关子,出了教学楼两人并肩与学生活动中心走去。
  “真不说?”
  以安耸了耸肩,武见诗织忍不住笑,“不说也不代表我不会知道,回去把那个视频挂上学校论坛,我有的是时间反复地探究。”
  “那等你的消息!”以安笑着,其实稍稍注意,并不是很难猜,纳隆那边大概也能明白,但是百口莫辩这种滋味他们这回肯定要体会一番了。
  两人分开,以安走向会长办公室,在门口,脚步下意识地一顿,事情过后,昨天的记忆才纷乱落至心头。
  她想,诚然,她喜欢迹部景吾,是潜移默化,不知什么时候发酵开的喜欢,所以才会莫名地失神,莫名地难受。
  喜欢上之后呢?不得不说,她心里不自觉地产生了一种期待,迹部景吾也会似她那般地喜欢她,但是她确定不了。
  她突然冒出一个莫名其妙的念头,如果这回她喜欢的人是秋原谌也,而后者也喜欢她,则理所当然。但她喜欢的人是迹部景吾,如果迹部景吾也喜欢她,那种感觉怎么说呢!简直是受宠若惊,甚至有种不切实际的荒谬感。
  “原以安?”
  在门口走神,冷不丁身后传来武见诗织的声音,以安回头,才晃过神来,见武见诗织手上已拿着汇报要用的文件,视线微移,各部长也到齐了。
  报以微笑,以安放下理不清的思绪,敲了敲门推开,率先进去,从座位上拿起本子和笔,走到一侧。
  迹部景吾抬眸望向她,眸底笑意掠过,轻咳了声,落落大方地转向众人,口气是志在必得的绝对自信,“对于纳隆的反击,本大爷希望你们已经整出了详细方案。”
  武见诗织勾了勾嘴角,上前一步,“由宣传部和学习部负责投诉稿的完成以及必要的修饰,实践部将在全校范围内号召联名。我都认为言语一针见血但微微留有余地的投诉稿主委会肯定会重视,而冰帝所有学员的联名他们就不得不重视了。”
  迹部景吾满意,嘴角的笑意微微加深,“另外,其他人有想法要提吗?”
  外联部部长开口:“如果在投诉稿中将纳隆的胡乱攀扯进行对比,个人认为会显得更为凸显,而另外我建议除冰帝之外进行有必要的宣传,扩大整件事情的影响。”
  迹部景吾沉吟片刻,颔首,目光一一掠过他们,最后落至以安。
  这个时候她最好是有所表现,是可以给自己加分的良好机会。这点她明白,所以刚才一直在考虑。
  “除投诉之外,为什么不可以对大概的规章提出修改建议呢?造谣和随意投诉难道只能轻轻放下,口头记个过和重点考察之类对纳隆根本没有实质性的伤害,我认为对于这类事件更应该对其学校的参赛资格进行严格地考虑,而且除今年之外,为什么可能会对明年后年造成一定的影响。”以安抬眸迎上迹部景吾的目光,从容自信地说道。
  这招狠!各部长不经朝以安望去,不过心里下意识地通过了这个提议,对于纳隆,他们的厌恶感完全处于同一频率。
  “嗯,详细的方案武见诗织你负责执行下去。本大爷会联系其他学校的网球部部长。”后面的话掩下不说,但每个人都有各自的领悟,但只有一点是一样的——纳隆这次恐怕得摔得很惨!
  作者有话要说:前面说到以安的性格是自信和自卑相互矛盾的。。。←_←这句话疑似有语病,请忽视。。。
  于是以己度人,我觉得被女王喜欢上,真心像是恩宠啊我摔!


☆、61

  汇报完毕;办公室的众人各自散去;以安记录完停下笔;目光一扫;与迹部景吾专注的目光触及;之前一直在忙;突然没有事情了;以安下意识地低垂下眼眸,心跳纷乱。
  “不继续问?”迹部景吾沉稳的口气却勾勒出一抹勾心动魄。
  “问什么?”假意浏览着本子,以安一本正经地合上;然后稳稳地踱步回去。
  “昨天你问本大爷的问题;现在回答还算不算?”迹部景吾食指尖不经心地轻触杯沿,定定地看着她;唇线微挑。
  以安脚下瞬时一踉跄;有些错愕,转过头愣愣地看着他,心里却不是没有期待的。
  只是还没来得体会这份情感的微妙,门口就传来的森下知美的声音。
  森下知美娇憨地笑着,站在闷头,微侧着头,显得极其甜美可*。
  迹部景吾的表情几不可见的僵硬了下,才漠然地点头,声线透露出一丝疏离,“你怎么来了?有事?”
  森下知美的脚步短暂地乱了一下,甜美的笑容不变,走到桌前站定,“原以安放的视频我看到的,原来中午就是指这个啊!这回总算可以解决了,很不错啊!”
  她说着,自然地拿过迹部景吾面前的空杯,走到一边,重新为他倒了一杯搁下,笑意妍妍地朝以安望去,“费了不少劲吧?一定很辛苦才对。怎么当时不联系我们呢?搞不好可以早点拿到。”
  以安抬头,淡淡的一记笑容,不以为意。
  森下知美心中一动,脸上并带出了一抹化险为夷的侥幸,似是漫不经心地继续说道,“还好原以安你去得及时,不然我们大家又不晓得,搞不好就拿不到视频了。”
  以安眉间一蹙,是不是她一直以来对她都温和以待,所以她就自动把她当成傻子了?还好!不就是挤兑她考虑不周全嘛!
  以安嘴角勾起,从容附和道:“我也是觉得还好,如果不是我脑海中突然冒出了这个念头,又急急忙忙地实地求证,这个视频搞不好就真的拿不到。”
  时间早晚又如何,最终结果这个视频是她拿到的,这就是最直接有力的反驳了吧!
  森下知美那一霎那笑容有些不自然,念头一转,目光落至迹部景吾身上,“景吾,你不是今天让日吉诺和凤长太郎去了网球用具店吗?”
  所以不是只有你一个人能想到这个主意,只恰恰好你早到了一步。
  这人,明明不大的事情,非没完没了地纠缠。以安心里有些不耐,嘴角的弧度更深,“还好一无所获。”
  森下知美诧异地转过头,看向她。
  “不然谁能保证在他们到店之前的那段时间,主委会就没人过去?”以安收回视线,在笔记本上为今天的汇报写上总结。
  “景吾,那这么一说来,你的反应不够快哦!”森下知美揶揄了句,眼神带着戏弄意味。
  以安余光下意识地落向迹部景吾,心中一紧。
  迹部景吾把手边的文件递给桦地崇弘,后者放到在他身旁不远的书柜,这会,迹部景吾才抬眸,双手交叉随意地搁在桌子上,“所以本大爷也十分庆幸能拿到这份视频。”
  以安下意识地松了口气,一边加快了速度书写,一边暗暗留出一份心神。
  “景吾,听忍足说你们有意要加大这次事情的影响,你知道我爸爸在莫思有股份,不然我跟我爸爸说下,让莫思留出最大的版面报导这件事?”森下知美放软了声调,只期许于迹部景吾能同意,却不显一丝给人帮助的优越感。
  森下知美摸准了迹部景吾的脾性,难得聪明的女生!以安下意识地自嘲了声,一不留神,笔尖在干净的纸面在划出一道难看的痕迹。
  “不用。”迹部景吾不拖沓地直言拒绝。
  森下知美呼吸一滞,下意识地追问道:“为什么?我明明可以帮你,如果莫思加大力度报导,纳隆这一次就更翻不了身!”
  听到森下知美急促的声音,以安侧目望去,桌后迹部景吾扯出轻嘲的弧度,“你以为纳隆本大爷放在眼里?”
  森下知美片刻怔忡,定定地望着迹部景吾的脸颊,心里忽然明白过来。是啊,纳隆不过是自以为是地挑衅,反击只是做出态度,迹部景吾怎么会真对此留意甚至是不惜花大功夫去与之作对。
  她不禁低下头,心里空落落地难受,她自以为了解得足够透彻,却多次还是预料不到迹部景吾的想法,笑容不自觉地牵强,说给自己一般的轻喃道:“是啊,你怎么会……”
  余下声音静默在口边,森下知美还是提起了一分精力,“那之后的联名,我也来帮忙好了。”
  迹部景吾斜睨了她一眼,转头,视线落向旁观的以安,脸上忽而绽开一抹笑意,“有何不可!原以安,明天联名时你记得通知森下。”
  以安表情一滞,僵硬地颔首,“嗯,我明天会记得。”
  森下知美的脸色随着心情一沉再沉,难堪无止尽地蔓延开来,“那明天就等原以安你联系我了,没事我先走。”
  森下知美眉目生得极好,虽然作为一个女生,以安第一眼也是惊叹的,现下她低垂着眼眸,强忍着难过,自有一番娇柔,以安心中下意识地一动,迹部景吾就一点儿不在意?
  心随意动,以安下意识地转过视线,定神望去。
  迹部景吾平静地看着森下知美,似乎一点儿也不在意,再出口也是清冷的口气:“森下,这几天阿姨跟本大爷埋怨你回去的时间太晚,学生会最近也不忙碌,所以本大爷觉得你还是早点回去,免得阿姨太过担心!”
  我妈妈跟你提起不过是想让你送我回去的意思!森下知美双手不自觉地攥紧,硬生生把全部的难受埋在心里,勉强笑道:“我知道了。”然后疾步出去,轻轻带上门。
  以安的目光从门把上收回,恍惚地开口问道:“你就一点儿也不动心?”
  话一出口,她下意识地怔住,后悔随及涌上心头。
  “怎么这么问?”迹部景吾低着头拿着又一份文件在看,以安望去,看不分明他说话时的神情。
  略微迟疑,以安还是问出了口:“以己度人,森下知美没有让人不动心的理由。”
  今天最后一份文件处理好,迹部景吾搁到一边,抬首,左手撑着下巴,专注而轻挑地望着以安道:“啊恩,你难道希望本大爷动心?”
  以安强撑着对视,不一会儿移开,起身理好桌子,把笔记本放到抽屉里。
  “回答不了还是不敢回答?”
  迹部景吾低声戏谑的话语传至耳边,以安蓦然懊恼,不过是她喜欢他罢了,有什么好问个不停的,这么暧昧不明的……
  冷着表情回头,但以安张了张口,适才心里酝酿的气势却带不出口,“有完没完了,非得说个不停。”
  迹部景吾不觉莞尔,这才认真了几分,“你出发的角度就不对,动心被你说的就那么轻巧。”见以安对他的回答不大认同,他笑了笑,调侃道:“难不成你真是以己度人?”
  以安微微红了脸,没好气地扫过去一眼,恰好手机铃声响起,才收敛了情绪,接起,听到对方的话,不自觉地按了按太阳穴。
  “老板,我家在冰帝不远,东京……算了,我现在直接过去好了。”这一通电话,意味着原以安所有的存款都得就此付之一炬,网球用具,对于以安来说,实在如同鸡肋。
  几句挂上电话,迹部景吾和桦地崇弘已站在门口,以安随后跟上。
  “怎么了?”
  “没什么。”以安笑了笑,转开了话题,“你是去网球场吧?”
  迹部景吾不置可否地挑眉,走到学生活动中心门外,几经犹豫还是选择去网球场,毕竟来日方长。
  走了几步,以安迟疑地开口问道:“网球部缺网球、还有类似护腕、网线这些东西吗?”
  迹部景吾随及朝她瞥来,以安不自在地转开视线,微笑道:“一个伯伯开网球店,有很多类似的库存积压,说是没什么用,处理掉也不值几个钱,让我问问冰帝网球部是不是需要,如果需要就当是赞助了。”
  “这些都是消耗品,短期肯定能用上。”迹部景吾肯定道,“不过原以舒不是女生网球部的部长,她们那边用不上?”
  以安把额前碎发捋到耳后,争取了思考的时间,“但是伯伯先问的人是我。”
  合情合理,迹部景吾却觉得不太对劲,哪就有这么凑巧的事情,她恰好去过网球用具店,然后晚上就有个伯伯凭空赞助了一堆网球用具,若较真,这个伯伯哪怕是搞些促销增加人气也好。
  迹部景吾轻笑着,倒没进一步去问这个伯伯姓甚名谁,只轻轻颔首,“网球部倒是不介意是不是积压。”
  “那就明天好了,明天晚上我送过来。”以安松了口气,这种事情还千万不要有第二次。
  “本大爷让部员们过去。”一语定音,以安也没在小事上再反驳。
  到了岔路,以安挥了挥手,“明天见!”
  迹部景吾看着她渐行渐远,不自觉地轻笑,站了一会才转身往前走去。


☆、62

  坐着网球用具店老板的车子回到家;以安下来;对着门口诧异的原慕夏挥了挥手;吐了下舌头;“妈妈。”
  “这是……”原慕夏茫然的目光从以安身上移到老板;“什么情况?”
  听到声响;屋里的原凉泽出来了;“以安回来了?”随后迷茫,“怎么了?”
  以安先老板一步,满不在意道:“哦;同学买的网球用具;说是没地方摆,在咱们家放一晚上;明天我们放学了他来拿走。”
  “哦。”原凉泽眉梢耸动了下;颔首应道。
  “但是,”原慕夏瞧着老板从车子拿下来的好几个大箱子,“原以安同学,你准备把这些箱子搁在哪里?我们家客厅?”
  以安随着她的目光,嘴角抽了抽,他们家的客厅摆下箱子大概也不用过人了,还是说当初她到底答应得太爽快,虽积压得不算多,但也不至于少就是了。
  “不然…放我房间?”
  原慕夏似笑非笑地朝她瞥去一眼。
  “东西都已经搬下来了,要帮你搬到屋里吗?”老板挂上后备箱,走了过去,对着原慕夏和原凉泽微微颔首算是招呼,然后问道。
  “嗯,那麻烦您了。”原慕夏落落大方,不至于对老板迁怒,让开了位置,“搬到书房吧,那边稍微空一点。”
  原慕夏前头带路,老板搬了一只箱子随后。后头,原凉泽面向以安,朝原慕夏瞄去,然后无声比着口型,摸了摸脖子。
  以安不知道好气还是好笑,微微严肃,“爸爸,其实妈她早走远了,你只要不大喊大叫,她绝对听不到。”
  无视原凉泽的尴尬,以安勾着嘴角轻笑,弯腰搬起一个小箱子,原凉泽也随着搬起,一前一后走了进去。
  “以安,你那个同学似乎不太懂礼节。”快到客厅,原凉泽琢磨着用最委婉的口气表达自己的看法。
  以安疑惑,转头看向他。
  原凉泽皱着眉头,想得多柔和的语气才能不伤害到以安的感情,“你同学既然是麻烦你了,把东西在我们家存一天,但毕竟是打扰别人家长,怎么说也得当面表达谢意。”
  搁下箱子,原凉泽开口说道,原慕夏和老板已是出去搬剩余的东西了,原凉泽也不多停留,一边说着一边往外走。
  “可能他一时没有注意到?”以安讪笑道。
  “这不是注意到或者没有注意到的事情。”原凉泽摇了下头,“虽然我并不是一定需要你同学的感谢,但是这毕竟是很礼节的东西。”
  以安反驳不了,也无从反驳,很礼节的东西啊……以安脑子里下意识地晃过一个念头,要是明天迹部景吾他们过来,原凉泽会对其中之一的“当事者”是什么观感。
  看着以安,原凉泽自动自发地为其解围,不关乎此时他到底是什么想法,“也许你同学恰好有事耽搁了。”
  爸,你大可以说个再虚一点的理由!以安弯腰抱起箱子,朝原凉泽瞄去一眼,其中的不屑正好直截坦荡地传达了以上想法。
  原凉泽耸了耸肩,那边原慕夏已是第三趟,他看到,走了过去,自然地把她手中比较重的箱子接过,两个箱子一起抱着,朝里缓步稳稳地迈去。
  原慕夏挨着他身旁,不说话,只伸出手扶着箱子,两人间流露着极其自然的默契。
  这一幕许多地落在以安心里,她不觉露出的浅淡的笑意,心里油然蔓延开淡淡的羡慕,脚步微快地跟上。
  送走老板,以舒这时刚踏进门口,“那是谁?”
  原慕夏清淡地扫过一眼,拉着以安直接朝里面走去。
  原凉泽看着这一幕,眼底微黯,看着神色冷淡的以舒,一种无力感袭来,顿觉索然无味,“听以安说是网球店老板,帮忙送点东西。”
  说完,他转身朝里面走去。
  以舒的动作一滞,那硬摆出的无所谓一下子崩溃,眼底闪过一丝落寞,看着转身离去的原凉泽,嘴唇颤动了几下,什么也没有说出口。
  视线微移,落至以安,眼神尤显憎恶。
  原以安不能就这么一直在她面前,一定要彻底从冰帝离开,最好是从这个家里消失。
  以舒表情不自觉地流露出狠意,她再无法也许原以安在她的生活中无所不在!
  “以安,你寒假好不容易养好的黑眼圈,最近又开始发狠了?”餐桌上,原慕夏直接忽视了其他两人,对以安调侃道,嘴角的弧度若有若无。
  以安转过头,瞥见她眼底的威胁之意,嚼了两下,咽下口中的食物,“最近事情有点多,也有工作要忙。”
  “很忙哦?”原慕夏皮笑肉不笑,“怎么不见别人忙,难不成就你一个人是学生会成员了?”
  以安求助于原凉泽,但后者迫于原慕夏恰恰好转开了头,再专注不能地盯着餐桌上的菜色看。
  “搞不好是因为我特别笨也不一定。”以安干巴巴地笑着,胡乱扯出了一个理由,“别人花一分钟能完成的事情我得花十分钟。”
  “我怎么没见你晚上做什么工作?”原慕夏直接戳破了她的理由。
  以安彻底败下阵,耸拉着脑袋,“紧迫惯了,一开学就进去状态,太早压根睡不着!”
  什么破习惯!原慕夏瞅着她看,不以为然。
  不等她们再三沟通情感,以舒吃好,搁下筷子,“爸,冰帝的交换生项目最近启动,我觉得这是一次很不错的经验,了解不同学校的教学方式对我的学习工作会十分有帮助。”
  从情感上讲,原凉泽远不能够彻底放下以舒,这段时间她总是少言寡语,甚至经常会不在家,理智上觉得做错的人是她,但从情感上,原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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