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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贼王]熔岩与红蔷薇-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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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哑口无言地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却还是把到了嘴边的话吞了回去,哑着声音道:“…………今天先回去吧,我……有些事情要办。”

现在不是去见那个人的时候。

胸口涌上来一阵阵酸涩,茵妮希斯宫强硬地压下想要待在到那人身边的心情,让理智主导自己的思维,压制住了缠绕心脏、即将绽放的那束花朵。

侍卫从后视镜里看到了自家少主人皱紧眉头满腹思绪的表情,心知今天下午这一场谈话必定发生了什么,便也没有追问,沉声应了便将方向盘朝回家的拐口打去。

车子沉默地行驶在归家的路上,异常的冰雹天气已经逐渐停了,随之而来的却是更为猛烈的雷雨。闷响的雷声混合着泼洒而下的雨水落在连街道都白的刺目的圣地玛丽乔亚里,带来一种与‘圣地’之名格格不入的阴沉感,谁也不能明白为什么好端端的大晴天能在下一秒就下起倾盆大雨来,但这种对于圣地来说异常的气候,却让侍卫产生了一种久违的‘原来这里也是尘世啊’的感慨。

雨滴滴答答地砸在挡风玻璃上,茵妮希斯宫靠在柔软的背椅上,深蓝的眸子里暗沉一片。

作为司机的侍卫似乎担忧地看着后视镜里自家少主人表情沉重的侧脸,憋了好一会儿,想说点什么来逗她开心,却因为自己沉闷的个性而半个字都憋不出来,就在他暗骂自己没出息的时候,雨幕中,前方隐约有一阵骚动。

侍卫谨慎地减缓车速并眯起眼睛试图看清楚前方的动静,倾盆而下的大雨模糊了视线,让他只能不确定地开口道:“…………少主,前方好像有什么人在路中间……”

茵妮希斯宫听闻,把自己从满心思绪中拉扯出来:“怎么了?”

“不太看得清,似乎是……”那侍卫握着方向盘的手下意识地收紧,看着雨幕中那个隐约朝他们的方向移动的影子,他神经一紧,下意识地全身戒备。

那个模糊的轮廓,看上去有点像……

前方不远处那个影子逐渐靠近了他们的车驾,那阵被大雨带起的雾气之中,一个娇小的人影慢慢浮现在他们眼前……

是个孩子,而且是个…………

那个在大雨中跌跌撞撞向他们的方向走来的孩子有着一身带着花纹的绿色皮肤,大脑袋细长身子,耳朵长成一种鱼鳍的样子,与人类不同的体型特征标示着这是个鱼人族的幼童。他缓缓抬起头穿透雨幕看向驾驶位的侍从,那双圆眼睛里呛满泪水,眼神是一种柔和了绝望的惊恐……

她抬头,露出了脖子上正在闪烁着危险红光的项圈。

“那是————!!”不好!!!!!

看清楚那个挡在路中间的孩子的状况,侍卫心中警铃大作,立刻猛打方向打算避开那个已经开始抬脚向他们跑过来的鱼人孩子。

“怎么…………这!!!”坐在后座的茵妮希斯宫被猛转的车身颠得一头撞上挡风玻璃,刚抬起头想要知道发生了什么,原地打转的车身刚好让她所在的那边车窗面对了那个即将跑到他们车驾跟前的鱼人孩子。

那个孩子在雨幕中哭得满脸鼻涕满脸泪,眼睛里满是绝望,却还是嘶吼着跑向他们!

孩子的脖子上,用来束缚奴隶的项圈正闪烁着自爆倒计时的红光……

糟了……

茵妮希斯宫瞪大眼睛,在那孩子扑到她窗前的前一秒,脑海中只闪过这一个念头。

下一瞬,凄厉的火光轰鸣着拔地而起,奴隶项圈的爆炸点燃了车驾的油箱,更为剧烈的爆炸随着宛若地狱的烈火原地响起,转瞬间将整辆车驾吞入火海!!

爆炸声声传十里,盖过了天空的闷雷,在整个圣地玛丽乔亚回荡。

啪啦——

“!!”手中的茶杯猛然被他握碎,萨卡斯基震惊地抬起头顺着爆炸声传来的方向看去。

那个方向……

心中猛然一紧,下意识地拔腿就往外走。

萨卡斯基:“发生什么事了!!”

“报、报告萨卡斯基中将!玛丽乔亚东区发生爆、爆炸了!”一个海兵被他拎着领口,磕磕巴巴地回到。

“废话!”萨卡斯基一把丢开那个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海兵,立刻向外面走去:“玛丽乔亚东区发生爆炸事件!!所有小队集合!立即赶往爆炸现场!!”

“是!!!”

他手下的军士们立刻行动起来,按照他的命令飞快组队出勤,萨卡斯基没有等海军们集结完毕,心中莫名的恐慌感越烧越烈,一种仿佛心脏被撰紧的窒息感传来,他丢下还在集合的手下们,飞快的冲进了雨幕中。

他最近经常在玛丽乔亚内行走,刚才的爆炸他只需要看一眼大概方位,就确定了爆炸现场的具体位置。

奇异的冰雹天气、倾盆而下仿佛天空破了个洞般剧烈的大雨、事发突然的爆炸事件……所有的异常事情加起来,让萨卡斯基心中的焦躁更为强烈。他下意识地尽全力狂奔,雨水在他耳边飞逝而过,与全速奔跑的青年军官擦肩而过,在他脸上留下条条水痕。

东区主街道……

那是………………通往堂吉诃德家族的必经之路。

“切!”

妈的,希望不是他想象的那样啊。


作者有话要说:
嗯,毕竟是正剧嘛,来点跌宕起伏吧_(:з」∠)_
(被隔壁坑追债的小天使们发现了我又爬了新墙头……嘤嘤嘤





第18章 第十八章
“你说什么?!玛丽乔亚东区发生爆炸事件?!!!”即将卸任的元帅空刚走出世界政府的大门,就收到了手下军官的报信。即使负责主要安保工作的海军大部队已经撤离,但只要他这个还未卸任的元帅和一个中将都还在,玛丽乔亚发生任何事故都是在赤、裸裸地打他们海军的脸!

空勃然大怒,对着手下的上校咆哮道:“有天龙人受伤吗?!萨卡斯基过去处理没有?给我把玛丽乔亚围了!!!就算是地毯式搜索都要给我把犯人给我逮出来!!”

“报、报告空元帅,萨卡斯基中将已经在事发的第一时间赶往现场了,剧情报,卷入爆炸案的是堂吉诃德家族的继承人与其司机,我们在现场发现了奴隶项圈爆炸后的碎片,初步估计是哪家的奴隶出逃路上偶然闯入了堂吉诃德家少主的行车街道,并在项圈爆炸时将他们波及了进去。目前已找到重伤昏迷的堂吉诃德家少主及其司机,但现场并无犯罪奴隶的踪迹,我们正在进一步调查中……”

那可怜的上校被魁梧的元帅凶神恶煞地拽着领子一顿吼,却还是磕磕巴巴地把事情的进展流畅汇报了出来,而空听到有天龙人贵族被卷入,眉头瞬间就皱的死紧:

“妈的!炸得还是个贵族继承人……”

一想到那些趾高气昂蛮横娇惯的天龙人们即将拿着这事儿指着他鼻子大骂的嘴脸,空就憋气不已。
空:“给我查!!!一定要把那个罪犯抓……”

“空元帅,五老星请您过去一趟。”还没等空发完脾气,一个侍从打扮的人走过来,打断了空的话。

“五老星?”空狠狠地皱起眉头,知道那几个老头子要拿他问询,没想到来的这么快。

没办法,官大一级压死人,空纵是有满腹牢骚也只能暂时憋住,硬着头皮去见那五个老鬼:

“请前面带路。”

“请随我来。”那侍者朝他做了个请的动作,便转身领了个方向走了。

那前来报告的上校还没得到空具体的指示,有些迟疑地喊了声‘元帅’,空对他摆摆手,一想到马上就要被那几个老鬼骂个狗血领头就没那个心思管他,丢下一句‘你们先听萨卡斯基调配,我去去就来’便跟着那侍从走远了。

听到萨卡斯基的名字,那上校下意识地一抖。

那个人现在………简直在暴走边缘啊。

希望他们还有命再见到您,元帅!!!!

——

玛丽乔亚是没有医院那种东西的,在这个生活着世界贵族天龙人的地方,每个家族都自己豢养着私家医务团队,所以当萨卡斯基从火海中把那个满身是血的金发女人挖出来时,便第一时间回了堂吉诃德家。

隔离病房里站满了医务人员,从主刀医生到从旁协助的护士无不打起十二万分精神救治这个家族的少主人。老主人在听到女儿遭遇这种事的瞬间变梗着脖子气晕了过去,而这个家族的女主人却还在香波地度假,对女儿的遭遇毫不知情,整个堂吉诃德家没了主心骨,几乎乱成了一团。

萨卡斯基沉默地站在隔离病房外,透过宽阔的钢化玻璃窗紧盯着里面那个躺在手术床上气息微弱的女人,双层帽子遮挡下,那双暗沉的眼睛里酝酿着摄人的狂风暴雨,仿佛下一秒就会掀起滔天的火焰,吞噬掉所有的一切。

他就放她一个人行动了这么一会儿,这十几天来他就只不在她身边这么一次……

那熊熊燃烧着的滔天大火仿佛就在眼前,他元素化了身体撕裂开汽车的残骸,用此生最快的速度把那个满身是血昏迷在火海中的金发女人拖出来……火舌已经舔上了她的后背,血液染红了她的白裙子,她露在外面的肩头已经被烧得血肉模糊……

萨卡斯基从军这么多年,什么样的伤痛没见过,死在他手下的恶棍更是不计其数,看到血溅当场之类的场景他眼都不会眨一下……但当他看清楚怀中女人那副凄惨的模样时,心脏却仿佛被泼了一盆冰水。

有那么一瞬间,他以为怀中的女人已经死了。

……

…………

——

隔离病房里的手术已经结束了,医护人员如潮水般退去,只留下几个陪护的护士。萨卡斯基挪动了一下僵硬的腿,迟疑了一下,还是推门走了进去。

“这位军官阁下,少主需要休息,请您……”他刚一进门,陪护的护士门就涌上来阻挡他。

“我不会呆很久,继续做你们的事情,不用理会我。”萨卡斯基没理会那些软绵绵的小护士,径自走到了加护病床旁,拉过一张椅子坐了下来。

那几个小护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被萨卡斯基那身气势震慑不敢再开口赶人,只能默许了这名高大魁梧的军官的存在。

病房里各种医护仪器一应俱全,堂吉诃德家族作为古代十九王族之后人,财力丝毫不输其他的天龙人家族,而将要继承这个古代王族之人,却虚弱地躺在病床上,身上满是绷带和输液管,气息微弱得几乎不可闻。

“………………”萨卡斯基静静地坐在边上看着那个几乎缠成木乃伊的女人。

那个刚从生死大关上被抢救回来的金发女人华丽的金发被烧得参差不齐,为了做手术更是剪得几乎秃头,她半边面容缠上了绷带,输氧的面罩挂在口鼻上,随着她微弱的呼吸在内壁结出一层白气。

即使是贵为世界贵族的天龙人,在遭遇了这种爆炸之后,也无法避免地与常人一样陷入生死大关。

手术的过程萨卡斯基全程都看着,他非常清楚病床上的女人到底伤成了什么样。

会不会破相先不说,就她左肩一直到腰侧的那一大块皮肤,估计是保不住了,必定会留下永久的大面积疤痕。还有粉碎性骨折的小腿,足够她当大半年的瘸子了。更别说她身上大大小小各处损伤…………

麻醉渐渐褪去,那个大难不死的女人放在身边的手指似乎动了动,有了要转醒的痕迹。

注意到这个戏细节的萨卡斯基刷的站起来,立刻喊来护士,小护士们一涌而上,对着那些仪器和病床上的少主人转个不停,不一会儿,那刚一脚迈进鬼门关的女人缓缓睁开眼睛,醒了过来。

陪护的小护士们欢欣鼓舞地跑去喊医生,只留下两个人在旁照顾刚转醒目光还无法聚焦的少主人,萨卡斯基下意识地后退一步,试图把自己藏进阴影中。

他本能地感到没脸见她。

医生们闻讯赶来,对着转醒过来的少主人又是一顿检查,忙活了好半天,直到已经有力气说话的少主人颤悠悠地把那些烦人的医护人员都赶出去,病房里才重新恢复寂静。

萨卡斯基没有走,却也没有主动开口说话,只是在那人把病房都清空的时候默然地站进了阴影中。

好像这样就不会被那人注意到似得。

“………………咳、咳咳咳……呜……”

寂静得只有监控仪器的微弱响声的病房里,那个躺在病床上的女人勉力扒掉口鼻上的呼吸罩,刚接触到病房里没有过滤还带着刺鼻消毒水味的空气,受到重创的喉管就一阵紧缩,虚弱地小声咳嗽起来。

这阵动静把吓得萨卡斯基一激灵,似乎想都没来得及想,身体就比思维快一步迈开了脚步,连忙凑到病床前把那个被扒开的呼吸罩按回那个一醒来就乱来的女人口鼻上,他开口,声音带着他自己都没察觉的惊慌:

“你干什么?!找死吗!”

“……………………”那个胡来的伤患勉力抬起眼看着他,深蓝的眼睛里满是血丝,仿佛无法对焦般,眯着眼睛看了好一会才与他目光相对。

萨卡斯基此刻的心情冷静得不可思议,他垂下眼与那个躺在病床上的伤患目光相接,抿紧了嘴唇没有说话。

两人默默地对视着,高大的军官弯着腰,一手撑在病床上,一手把呼吸罩按在那人口鼻上,而那个不乖的病患却只能虚弱地平躺着,口鼻被呼吸罩盖住,无法开口说话,只是用那双视线依旧模糊的蓝眼睛看进上方军官暗沉的眼底。

良久,满身是伤躺在病床上狼狈不堪的女人勉力动了动手指,颤颤悠悠地伸出包着绷带的手掌覆上了萨卡斯基撑在她身旁的手。

萨卡斯基猛地拽紧拳头,粗糙的绷带就贴在他的拳上,女人的手掌与他比起来显得娇小,连他的手背都覆盖不住。

良久,似乎是终于酝酿出足够的力气那般,既然没办法说话,女人就微微眯起眼睛,悄无声息地对他露出一抹带着安抚的笑意。

我没事,别担心。

那双蓝眼睛如是说道。

……

…………

这一个瞬间,萨卡斯基仿佛能听见有什么东西破土而出的声音。

压抑的,深沉的,不受控制的……

在这个瞬间,那颗种子猛地发芽,几乎是瞬间就抽枝长叶,把他的心脏捆了个密不透风!

“………………醒了就好。”

最终,那个高大的军官只是张了张嘴,声音嘶哑、仿佛克制着什么强烈的情绪般叹息了一句。

没事就好。

还活着……就好。




作者有话要说:
狗血用力地泼啊泼!!!
文案写着我要玩遍烂梗,所以放飞自我毫不畏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第19章 第十九章

“停止调查?!!不要说胡话了!!元帅你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吗?!!这种情况让我收手,海军的脸面还要不要了?!!”

萨卡斯基暴躁地对着手中的电话虫沉声怒吼,却又顾忌身后躺在病床上的女人,只能硬生生地把声音压低,不打扰伤患的休息。

那个光头电话虫烦躁地碎了一口,不耐烦道:'具体原因你别问了!反正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五老星已经掌握了案情的关键,他们明令我们海军不要再插手此事,你也收手吧,让你的兵都撤回基地,就当这件事没发生过!'说完干脆挂断了线,没有给萨卡斯基追问的机会。

“没发生过?!!”高大的军官被上司的话语激怒,脸上浮现出一丝狠厉。

让他当没发生过?!那现在躺在他身后奄奄一息的那个人又算什么?!难道她是走路平地摔成这副死样吗?!

五老星明令……

萨卡斯基危险地眯起了眼睛……

他闻到了阴谋的味道。

“就按照空元帅说的做吧……”一个嘶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萨卡斯基一愣,收起了电话虫坐回了她病床边。

萨卡斯基:“你自己知道?”搞成这副样子的原因。

茵妮希斯宫勉力笑了笑,按下了手边调整病床角度的按钮让自己由平躺变成了靠坐,麻醉全部消退以后,她只有死咬着唇才不会为全身传来的疼痛痛呼出声。

包的跟个粽子似得伤患艰难地伸手拽住了萨卡斯基的手指,安抚性地握了握。神色暴戾的军官一愣,似乎是接受了女人安慰那般,强压下了脸上的怒容。

见他冷静下来,茵妮希斯宫才轻声道:“这件事情你们都别插手,也别告诉战国桑,既然五老星是这个态度,我大概就可以猜到今天这是唱的哪一出大戏了。”

萨卡斯基任由女人轻轻握着他骨节粗大的手指,听完她的话之后,面色反而更差了:“…………天龙人内部要你的命。”不是问句,而是肯定句。

茵妮希斯宫挎着眉头朝他露出个苦笑,道:“如果只是要我的命就好了……那家伙盯上的,可不仅仅是这个而已。”

萨卡斯基狠狠的皱起眉头,刚平复下去的怒气轰然而上,满身煞气挡都挡不住:“你难道打算硬吃了这个亏?!”

茵妮希斯宫连忙拽着他的手指晃了晃,让他冷静下来:“你别急啊……“

萨卡斯基顾忌着她的伤,全身僵硬地坐着,手一动不动让她抓着,生怕二次伤害到这个凄惨的伤患:“我曾夸下海口说你在我的监护下绝不会受到伤害,现在发生这种事,让老子的面子往哪搁!”言下之意就是你丫最好老实交代,他萨卡斯基可受不了这口鸟气。

看着自己倒追的对象为自己的事情愤怒至此,茵妮希斯宫心中又柔软又无奈,简直跟打翻了调料瓶似得,滋味复杂得很。

真是个好面子的男人。

哎…………

“嘛……你这么重视我我很感动啦,但是……”最终,茵妮希斯宫只能斟酌着用词,试图向面色阴霾的军官解释事情的复杂性:“这事连我都棘手,你站在海军的立场更是不好有所行动,今天那家伙只是想炸死我,如果我不做出合适的举动的话,下一次我们两个之间的冲突可就不止是一个自杀性袭击这么简单了。”

萨卡斯基:“自杀性袭击么……”

茵妮希斯宫点头:“嗯,是个鱼人奴隶,而且还是个孩子……”想到这里,茵妮希斯宫脸色沉了下来:“如果是为了激怒我,那他做的很出色……”自杀性袭击,还是用孩子……

“说来说去,幕后黑手到底是谁?”萨卡斯基反手握住茵妮希斯宫包满绷带的手,不容置疑地看着她,语气强硬道:“就算我不能插手你们天龙人的那些破事,至少也让我知道你今天这幅样子是拜谁所赐吧。老子最烦的就是吃了亏还不知道被谁打了闷棍!”

茵妮希斯宫无奈地笑了笑,不知道要不要告诉面前的军官他已经两次用‘老子’来自称了。

足以见得这人有多火大。

“倒也不是不告诉你……”茵妮希斯宫乖巧的让他抓住手,轻轻咳嗽了两声理顺了气息,才轻声道:“我即将继承堂吉诃德家族……这件事你知道吧。”

萨卡斯基嗯了一声,示意她继续说。

茵妮希斯宫有些心酸地笑了笑,被萨卡斯基握在掌中的那只手动了动,伸开勉强能动的手指与那人宽厚的手掌十指交握,轻声道:“……呐,萨卡斯基,你知道‘空白的100年’么?”

萨卡斯基眼中的厉芒一闪而过,沉声道:“啊,世界政府曾严令海军发动最大力度打击那些追查‘空白的100年’历史原文的学者们。几年前,海军本部对‘学者之岛奥哈拉’发动了屠魔令,我就是带队的军官之一。”还是那个彻底灭绝了奥哈拉血脉的人。

即使他不说,茵妮希斯宫也对他的事迹有所耳闻。全身重创的女人用一种复杂的目光看向他,语气颇有些感慨:“奥哈拉只是一群追逐‘历史的真相’的人,而在玛丽乔亚,我们十九个古代王族后裔的继承人,才是‘掌握历史真相’的人。”

说着,茵妮希斯宫苦笑着叹了口气,又道:“继承这个家族的同时继承‘历史的真相’,而同时也会继承那个与‘历史的真相’息息相关,正影响着整个世界的东西……”

在萨卡斯基似乎明白了什么的目光中,茵妮希斯宫说出了她本不该说出口的天龙人的辛秘:“………………恶魔树和恶魔果实。”

萨卡斯基:“……………………”

……

…………

病房再度回到了寂静。

茵妮希斯宫皱着眉头陷入自己的思绪,久久没有言语。萨卡斯基任由她抓着他的手掌,没有甩开,也没有动弹。两人沉默了许久,最终还是萨卡斯基打破了彼此之间的静默:

“这些就免了吧,我想知道的只是今天这事的始作俑者而已。”

茵妮希斯宫一愣,错愕地看向他。

那个身型魁梧的高大军官脸上戾气难消,他岔着腿坐在她床边,一只手与她十指紧扣,那双如猛兽一样的眼眸满是怒气,颇不耐烦地看着她。

面对身旁这头恶犬虎视眈眈的目光,茵妮希斯宫只能败下阵来:“…………你先答应我,就算知道了是谁也不能擅自行动,这是我跟他之间的胜负,我不想牵扯上你。”

萨卡斯基:“你先说,我自有考虑。”

茵妮希斯宫:“…………………………”完全没打算理会她的个人意愿啊这家伙!!

茵妮希斯宫最终还是没能抗住身旁那人逼问的目光,头疼的叹口气,想着干脆就招了算了……

“噗噜噗噜……噗噜噗噜……”

电话虫的声音忽然从床头柜里响起,打断了茵妮希斯宫即将说出口的招供。两人都愣了一下,茵妮希斯宫指了指床头柜,萨卡斯基帮她把那只盖着一顶金色刺头短发、墨镜眼形的小电话虫拿出来,为不能动弹的茵妮希斯宫接通了通话。

'哟,我亲爱的小堂妹,你还好吗?呵呵呵呵——'

“你!!!!!”

茵妮希斯宫猛地僵硬了一下,差点从床上弹起来!

萨卡斯基看她如临大敌的表情,若有所思地看向那只电话虫。

那只有着奇怪墨镜形眼睛的电话虫咧开嘴恶意地笑了笑,又道:

'还有说话的力气啊,嘻嘻嘻,看来那个炸弹没能送你去该去的地方呢……比如说坟墓什么的。'

哦……看来犯人已经送上门来了。

萨卡斯基沉默地举着那个电话虫,不动声色地握紧了拳头。

气到极致,茵妮希斯宫反而冷静了下来,她开口,声音是萨卡斯基从未听过的冰冷:“本宫天生命硬,你羡慕不来的,多弗朗明哥堂、哥。”

电话虫那边的人嗤笑了一声,听到茵妮希斯宫以‘本宫’自称似乎被惹怒了般,恶狠狠道:'你少在我面前显摆,家主之位落在谁手里还不一定呢,别高兴的太早啊小丫头……'

茵妮希斯宫冷笑一声,反嘲道:“落在谁手里也不会落在被赶出圣地的你手里,承认吧明哥,你这条丧家犬。”

'…………小丫头,今天的教训还不足以让你闭上你那破嘴承认失败么。看来你对这次的‘礼物’印象不够深刻啊,下次我再送你点什么惊喜,你不妨猜猜看啊。'

“有能耐就站在五老星面前跟我正面杠,连玛丽乔亚都进不来的流浪狗,不配跟本宫提教训。”

'………………'

电话虫那边沉默了,茵妮希斯宫高高在上的语气成功惹怒了对方,两个人各种电话虫相互过了两招,竟是谁也没讨着嘴上的便宜。

那电话虫忽然怪笑了起来,在茵妮希斯宫警惕的目光中,那个她被称为‘堂哥’的男人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事情一把捧腹大笑,茵妮希斯宫的脸色越来越沉,就在她受不了要把那电话虫丢出去的时候,那长着奇怪墨镜眼形的电话虫收了恶劣的笑声,嘶嘶地说道:

'你等着吧,这只是个开始而已。'

茵妮希斯宫冷声道:“你尽管放马过来,本宫可不是被你吓大的。”

说罢,双方几乎同时切断了通讯。

……

…………

萨卡斯基把那垂下眼睛进入休眠的电话虫放回柜子里,抄着手默然地坐回原位。

听了这么一番对话,洞察力强大的军官几乎可以把堂吉诃德两兄妹之间那点事猜个七七八八了。但他没有主动开口,了解了事情的原委后,萨卡斯基倒是真的认识到,这件事并不是他能插手的了。

茵妮希斯宫神色沉重地靠在病床上沉默了好一会儿,最后才疲惫地叹息了一口:“…………嘛,如你所见,事情大概就是这样。”

萨卡斯基压了压帽檐:“既然如此,我倒真不方便多管了。”

发生在堂吉诃德家族堂兄妹之间的权力争夺战,他这个外人不管从哪方面来看,都无法插手。

正当萨卡斯基以为自己的态度能让茵妮希斯宫松口气时,那个躺在病床上无法动弹的女人却回过头看向他,脸上对抗多弗朗明哥时的冷然消失的一干二净,熟悉的开朗浮上她的嘴角。她嘴角上扬,牵扯到嘴边的伤口让她倒吸一口凉气,却还是努力地朝萨卡斯基露出一个略微狡猾的开朗笑容,道:

“别这么说嘛~其实你要插手的话也能有合适的理由哦~~”

萨卡斯基皱眉:“?”

茵妮希斯宫嘿嘿一笑,欢快道:“作为我男朋友的话,我被欺负了帮我打回去,不就天经地义了吗~!”

萨卡斯基:“!!!!”

……

………………

面对眼前这个几乎全身瘫痪都还要调戏他一把的重伤患,萨卡斯基压了压帽檐,只能尴尬地别开了脸。

“都这副模样了,你还有闲工夫想这些乱七八糟的,该说你什么好……”

“嘿嘿……苦中作乐嘛~”

…………能不拿他来作乐吗?!

即使硬汉如萨卡斯基,面对这女人,也终于产生了一种发自心底的无力之感。



作者有话要说:
口头调戏一把我赤帅_(:з」∠)_
嗯,女主与明哥的对手戏写起来莫名的爽,等罗西南迪出来了估计撕得更厉害。
哎……这一家子……





第20章 第二十章

堂吉诃德家族继承人遭受爆炸袭击的事件在圣地仿佛如一阵肉眼不可见的微风吹过,没有引起丝毫的波动,报纸也仿佛被勒令集体闭嘴那般,一个字都没提到这起针对天龙人的袭击。

就像约好了一般,所有人都保持了缄默。

而知道内情的萨卡斯基也默认了空元帅的‘不要再插手’的命令,在滞留的最后这几天里照常出勤和巡逻,也没有再出现在堂吉诃德家,非常谨慎地与涉及此次事件的人员保持了距离。

只是每到深夜时分,给中将准备的单间休息室里总会空无一人,住在里面的军官早已不知所踪。

又是跟世界政府打了一整天交道,已经疲惫不堪的空元帅叼着烟从中将休息室门前经过,敏锐的感官捕捉到了那个一闪而过跳窗而去的高大人影。

哎哟,那不是萨卡斯基么?这个时间点……

空歪着脖子想了想,隐约记起了最近身边小兵们一直在碎碎念的传言。

据说是萨卡斯基跟一家贵族的小姐好上了,两人正打得火热……之类的。

哦,所以这是幽会去了吗。

“…………年轻人,啧啧啧。”

最终,即将卸任的海军元帅没有多管闲事,只是砸着嘴摇了摇头,抄着手走了。

全当做没看到某个留守军官半夜离岗的违纪行为。

至于处于八卦中心圈的萨卡斯基中将和‘某家贵族小姐’嘛……

身材高大的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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