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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娱]欲戴王冠-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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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不能提及。”宋闵浩抿唇,他对闵蕤说出内心的感受并不困难,“他之所以退队是另有隐情……我们在出道之前的关系就都不错的,他的离开不能说不遗憾,却是社长保全我们的一种迫不得已的手段。”
闵蕤咕嘟咕嘟灌下一杯盖的粥,又倒了一碗:“我知道了。”
宋闵浩把闵蕤重新倒的那一碗粥抢过来:“跟你说了这么多,你也不用太在意。”
“我只是最近听到关于他的一些不太好的消息,”闵蕤也知道南泰铉退队之后的行为就跟宋闵浩他们扯不上关系了,但是他退队的理由容易引起误会,要不是WINNER的其他人在各方面都没有黑料,有心人运作起来往队友排挤论上带才是后患无穷,“在夜店打碟那种。”
按照实际情况来说,南泰铉公布的病情不太允许他在夜店打碟嗨场。
被爆出相关的图片新闻时,闵蕤也不由得感慨。
宋闵浩喝了一口粥:“恩。”
他怎么可能不知情呢。
“不说这些,”闵蕤拿出另一个保温壶喝了一口大麦茶,“我最近都没办法健身了,感觉腹肌快消失了。”
宋闵浩直接对着他掀起自己的上衣:“你看我,然后闭嘴。”
他只有一块完整的腹肌。
“不对啊。”闵蕤不敢置信,“哥,你在《BODY》的MV里不是还露肉了吗?”
这才过去多久?
“闭嘴。”宋闵浩现在保持的比较好的只有手臂上的肌肉了,腹部已经在他的糖水炮弹夹击下软了下来,“我有自己的脂肪计划!”
闵蕤调侃地看着宋闵浩杯子里再次倒满的啤酒:“哥开心就好。”
这小子太过分了。
宋闵浩快要被他气炸,要不是体谅这小子马上就要进入回归期,他真想把这碗稀饭扣在他头上:“别说话了,再这样下去我可就要对着你唱那首《We don't talk any more》了。”
闵蕤乖乖地做了个在嘴巴上缝针的动作。他只是想调侃一下这哥每到回归期就不停在私人社交软件上诉苦健身的艰难,其实如果平时在饮食上稍加注意,增肌时也不会那样痛苦。
——
作者有话要说: 以后要早睡早起,控制自己的饮食,向闵蕤学习!
第248章
浅色的天空和广袤的大地上是一片茫茫的白; 闵蕤迈开腿走在这片雪地中; 红色的方格长羊绒围巾末端被迎面的风拉扯着漾出一道亮眼的弧。
穿着黑色牛角扣防风大衣的,他铅灰色的头发在这幅冷色调的画面中加深了颜色的深; 精致的五官在特写中柔和了围巾的鲜艳。
走到之前约定的定点位置,闵蕤转过头去; 凝视着不远处驶来的火车; 勾起了嘴角。
他的笑很有感染力,只是浅浅的一个弧度就可以柔和整张脸冷硬的轮廓; 眼尾微弯的时候让之前独自踱步时那双丹凤眼中的寒意消失殆尽,琥珀色的瞳孔里倒映着的是冰雪消融之后的春暖花开。
《Spring Day》中闵蕤的单人预告发出之后; 他受到了律师发过来的开庭通知。
就像他说的那样,他打算通过法律的手段来维护自己的权益。
韩国的司法体系跟中国不太一样,属于大陆法系,但受美国的影响很深。司法系统包括大法院、高等法院、地方法院三级; 实行三级三审制。
法庭的正中央坐着三个身着法袍的法官,中间的是主审判,两侧是旁听审判员。
原告和被告各自跟自己的律师坐在一边; 各自坐在这间房间的两边。
面对三个法官垂直着原告和被告坐的就是听审团。
闵蕤坐在原告的席位上; 这才是在袭击事件之后第一次跟anti见了一面。
那个蓄意伤害他的anti站在被告人的位置上,在特别的请求披着头发挡住脸部。
“当时做下这样的事只是一时冲动; 没有想过后果。理所当然地觉得会被原谅; 现在心里只有抱歉,别的话也说不出口了。”她支支吾吾地说着这番话,低着头全程不敢去看检察官和闵蕤。
父母为她请来的律师在一旁补充:“当时被告人只是一时的冲动; 作为刚满16周岁的未成年人,在这里希望裁判长nim可以考虑到她人生才刚刚开始,背上这样的污点过一辈子不就完了吗?”
“十六周岁在我们大韩民国的律法里已经可以结婚了,法律已经不会庇护这种恶意伤害的行为了。”闵蕤请来的律师面无表情,说出来的话却针锋相对, “大韩民国□□第十一条,所有国民在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所有国民均不因性别、宗教、社会地位而在政治、社会、经济、文化生活方面领域而受到差别。方闵蕤xi是持有大韩民国居住证的外籍人员,除参加选举和服兵役以外享有一切国民应有的平等权利,在他被受到生命财产威胁时走法律渠道维权请问有何不可?根据大韩民国《刑法》,任何对人身行使有行力的暴力行为均构成暴行罪,考虑到被告人当时采取的是采取危险物品攻击人体,罪行上升到了‘特殊暴行罪’。”
特殊暴行罪比暴行罪更加麻烦,法律上规定的处罚是五年以下有期徒刑或1000万韩元以下罚款。
这之前蹲的还是看守所,这下就要变成真正的监狱了。
与此同时,这个记录永远都会留存在档案上,这样的犯罪记录在以后申请任何国家的签证都会被否决。
坐在听审位的anti的父母顿时就急了,隔着老远就大叫着:“这怎么行!”
被两个经纪人一人一边围着坐在另一边的防弹其他成员往这对夫妇的方向看了过来,金楠俊拍拍焦虑的金硕真示意他去看闵蕤。
坐在律师旁边的闵蕤看都没往这对夫妇的位置看一眼,浅灰色的头发让他在全场的黑发之中显得非常另类,但他却非常淡然地坐着,用手里的笔记录着东西。
“对不起!我当时真的没有想这么多。”
比起在一旁漠然坐着的闵蕤,痛哭流涕的那位anti已经不顾形象地开始在法庭上大哭。
这样的后果对她来说难以承受,她只是一个高中生而已啊!
Anti请来的律师急了,在他的辩护时间开始走到场内游说:“考虑到为被害人的社会形象和这起事件的社会关注度,已然会对被告人的家人带来影响,被害人所出示的诊断书表明并未受到实质性的严重伤害,被告人愿意承担所有的医疗费用,能够用赔偿解决的事不至于到入狱的地步?”
“在事件发生时,被害人正好处于组合回归期前,根据被告人的口供可以得出她是得知回归日期之后才有预谋地加入了接机队伍从而恶意伤害。”闵蕤的律师寸步不让,相比对方的激动倒显得格外胸有成竹,“年纪再小也已经有了犯罪意识,在法律前人人平等,被告人理应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更何况闵蕤虽然没有韩国国籍,却有着世界的关注度,他身为中国国民持有着韩国的居住证,法律也不可能像一般情况下偏袒本国人。
作为主角的闵蕤却只是安静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他手上的石膏早就在拍摄专辑概念照时就拆掉了,披头散发痛哭的anti此刻看着倒像是弱势的一方。
被告人的辩护律师深知之所以对方如此分毫不让都是事先跟委托人商议好的结果,此刻便对着闵蕤道:“我想请问原告,现如今已经开始了组合活动,这就证明被告人并没有严重影响到您的财产安全,那为什么不能给未成年人一个机会呢?”
闵蕤的律师在心里暗叫一声不好,没想到这位居然开始对着被害人找突破口,他作为律师站在委托人这边坚定立场是他的职业操守,但是闵蕤要是开口说出容易让对方找到漏洞,那他就很难重新扳回优势。
一言不发并不代表他全程走神,闵蕤见对方不依不饶地开始cue自己,不疾不徐开口:“请问律师nim,您的逻辑是我现在开始组合活动就是因为被告人没有对我造成严重的损失吗?先不说我因为受伤受到的心理创伤所带来的精神损失以及回归前夕的练习时间严重不足,这些都是我个人以及组合的损失。但是,如果就因为您的委托人年幼便可以逃避承担责任,这对大韩民国的青少年造成的恶劣影响又岂可用金钱来衡量的?”
显然其他人并没有这么快反应过来这跟韩国的其他青少年有什么关系。
“原告方闵蕤xi作为一名偶像每天都在努力地将我们国家的文化传输到世界各地,这次被告人的恶意袭击事件给其他没有明辨是非观念的孩子做了非常不好的表率,要仅因为年龄就不需要为自己的行为承担责任,那其他年纪更小的孩子怎么办?”这下闵蕤身旁的律师也坐不住了,他从位置上站起来,语调不急不缓,看向审判官的时候也并没有对手的急切。
闵蕤不为人知地挑了挑眉毛,继续用笔记着双方陈述时的要点。
被告的那个女生第一次见识这种严肃的阵仗,她只知道自己处于下风,而且今天之后等待她的将会是冰冷的牢狱。她从一开始的哭泣变成了放声大哭,抬头去看着坐在对面的闵蕤:“你为什么不放过我?”
她的父母也在外面叫着:“为什么不放过我们孩子,她才多大啊!”
闵允其忍不住想说些什么,就在他打算开口去怼那对坐在场外的夫妇时,闵蕤从自己的位置上站了起来,示意自己的律师给对方递过去一张擦脸的面巾纸。
律师可以在辩护时自由走动。
“擦擦脸。”闵蕤对着她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我只是在法律允许的范围内维护着我的权益,似乎并不是针对你个人?”
“法不容情,哪来放过一说?”闵蕤的律师紧跟着帮腔,随即看着对方义正言辞道,“你在有预谋地伤害原告时,怎么就没有想过,那时他甚至都跟你没有任何生活上的接触呢?”
闵蕤给她递纸巾并不只是想让她在法庭上看着清爽,他其实有些坏心地是想借这个提醒她摸摸自己的脸,脸大到地步了自己还不知道呢。
要是那个水瓶砸到的是他的脸,他现在还不一定能够出现在镜头前呢。
如果他脸上裹着纱布上镜,还得跟韩国民众道歉——因为这就成了他的错了。
电视行业默认脸上有伤疤的艺人不能上镜,会影响到观众的视听体验。
他很肯定她当时砸过来就是对准着脸,只是他偏过头躲开了脸部最后让肩膀遭殃了而已。
人真是双重标准到了极致的生物,为什么自己可以做的事,别人就不能做呢?
金泰悙捂住嘴巴,他听懂了闵蕤那句话后面的意思。
隐藏的这么深的含义只有他们这些朝夕相处的人听的出来,包括闵蕤的辩护律师在内都觉得他递纸巾的这个行为绅士到不行。
更何况他话说的很漂亮,不是针对她个人,而是针对anti攻击这一整个行为,谁让她要当时头脑发热袭击他呢?本来躲在电脑屏幕后面做键盘侠大不了各自眼不见为净,她偏偏要自己花钱自己伪装成粉丝接近,那水瓶也是她自己要砸的,那句恐吓的话也都是她自己要说的。
闵允其默默看了一眼脸色变得铁青的那对夫妇,在心里嗤笑了一声。
自己的女儿都养不好,还指望着别人跟父母一样对她无条件包容吗?都多大的人了,还好意思整天说自己是孩子,忙内line在她这个年纪都已经出道开始在演艺圈摸爬滚打了,也没见得他们心理有多脆弱,甚至还疯狂到伪装成粉丝接机袭击别人。
他们忙内也是有亲人的,哪怕亲人不在身边,但大家都是人生人养,就是因为害怕闵蕤觉得孤立无援,他们才全员出席法庭坐在这里陪着忙内一起度过难关。
作者有话要说: 啊……其实最近身边有挺多负能量的事。
不过我的碳水循环饮食还算成功啦。
这章写的时候查了很多资料,别说韩国的司法体系,在国内我都是法盲一个。
感觉想要写出好的作品必须在生活中有着丰富的积累,在这些专业方面我还是很欠缺啊。
第249章
开庭的时候随之而来的都是跟进这件新闻的记者; 但由于人数太多; 他们被限制进场; 只能站在房间外面等待着消息。
开放式法庭本来是可以让民众坐在法官对面的位置上观看着整场判决的,这次也是因为原告的身份是当红偶像组合成员; 前来的记者太多害怕会影响到双方的情绪,法院才迫不得已弄了这么一招。
闵蕤正如他所说的那样; 针对的是整起anti袭击事件而非她个人; 本来就是抱着所有的anti都警醒自己行为会带来如何后果,对方搬出年龄作为挡箭牌和未参加高考想逃避入狱日期对他来说并没有任何引起共情的说服力。
“原告人方闵蕤xi按照我们韩国算法现在也就是二十岁; 甚至他要在今年十一月份才过生日。”律师站在法庭中央; 向审判长陈述着这一事实,“艺人和普通人谁对脸更加看重呢?毋庸置疑; 根据被告人的陈述,她最初的意图是想用装满水的水瓶袭击原告的脸部。这种心思抱有着什么目的呢?原告只是想通过法律保护自己; 而被告人则是想尽办法钻法律的空子利用自己的年龄优势实行犯罪。尊敬的审判长nim; 谁应该被法律保护显然一目了然。”
闵蕤在开庭前就听说负责这桩案件的主审判法官不近人情; 他的律师还告诉他; 审判长是保守派; 在对外和对内方面偏袒本国国民如果做得不太过分民众也不会有太大的反应。
韩国人的排外情绪非常严重,哪怕在最海纳百川的偶像行业; 外国人领到薪水上交的税都要比本土成员多出不少。
闵蕤跟其他在韩务工人员不一样的是他被韩国人收养,有着“韩国绿卡”,公司老板是收养自己的叔叔,税务方面他没有少交一分钱; 但是自己公司也没有额外再扣相关“外国人保险”。
一直以来他享受的都是跟韩国成员同等的待遇,最开始没有公开国籍时中韩两国粉丝对他的国籍归属争论的不可开交,后来在《非首脑会谈》上代表两国出席之后他们才算摸清了他的身世,然后争论依旧没有停止。
韩国网民在遇到□□时,第一反应就是:啊,都说了他是中国人嘛,就算在我们国家长大但还是骨子里不属于这里。
中国网民:他在韩国长大嘛,都说了一个人一生中最关键的就是青少年时期,他受到了不好的影响嘛。
他的人气上升之后,每到出现正面新闻时。
韩国网民:大韩民国养育的孩子就是不一样!
中国网民:脸真大,他明明是中国人好吗?
那边anti请来的律师还在为她申请最好的权利:“人是该为自己的行为承担责任,但看在被告年幼还没有形成正确价值观的份上,不是更应该让她回归校园好好学习才能对社会做出贡献吗?”
他说的也有道理,要是十几岁就被关了进去吃牢饭,蹲个几年之后她还是得回去读书的,但那时她就完全与社会脱节了,之后的人生几十年也就算毁了。
但是站在闵蕤的立场上来说,被告当然是越快进去蹲局子蹲的越久越好,起码一段时间内是可以震慑到不少蠢蠢欲动想要对他们下手的anti饭。
如果把事情做绝的话,以后想要一贯的坚持这种铁血手腕,是很困难的。
“那律师nim您有没有想过,”闵蕤开口了,他的丹凤眼眼角微挑,脸上的表情异常严肃,“被告人就算缓期执行回到学校等待她的又会是什么呢?”
被告人的父母就像被卡住喉咙的鸡,一下子叫不出来了。
闵蕤想的自然是更深层次的方面:“您只是想着她回到校园就能够有着比监狱更好的学习环境,那您想过周围人的眼光吗?我比她只不过大了几岁,我想我还是能够站在同龄人的立场上为她说几句话。如您所说,被告人回到了学校,您觉得她还能有跟以前一样正常的学习生活吗?同学会怎么看待她,老师会怎么看待她?在如今的新闻热度下,她戴着枷锁镣铐回学校在旁人的指指点点下异常小心的生活,还是几年之后身边知道她做这件事的人都毕业之后她回到全新的环境在别人都不知道做这件事的人是她的情况下生活,您觉得哪种情况对您的委托人身心更有益呢?”
这段话不易于一个重拳,直接打醒了还在嘤嘤哭泣的被告和她的父母双亲。
他们只想着逃避责任,殊不知自己的行为哪里是埋头到地下做鸵鸟就能够隐瞒的呢?
闵蕤在说这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严肃非常,并没有任何看好戏的意思。
作为原告,他本来就是受害者的身份坐在这里,但他却能够为对方考虑地这么深刻。
不得不说这一招让审判长对他的印象改观的非常大。
“这……”被告的律师瞠目结舌,他哪里有想这么多,只不过是为了自己的委托费而在绞尽脑汁地给委托人争取最大化的条件,事情结束之后委托人的生活跟他又有什么关系?
可是现在不说,审判就晚了。
他马上又道:“校园的环境不比社会,比起刑期结束之后全然脱节的社会,在熟悉的环境里才能更好地保护未成年人的身心健康。”
“难道缓期执行的意思是她不用再执行吗?”闵蕤看向自己的律师,故意问道。
“当然不是!”闵蕤的辩护律师义正言辞,“法律就是公民保护自己的武器,断没有这种借着事件热度之后就想着混淆视听逃避责任的做法!”
“审判长nim,”对方的律师忙向着法官道,“我并不是那个意思,审判的结果绝对是公平公正的。”
他们身为法律人对这种暗示更加敏感,一个不小心就是藐视法庭的罪名,职业生涯就毁了。
闵蕤一句多的话都不讲,他的主观臆测显然比律师勾勒出来的悲惨世界更具有画面感。
被告人一想到回到学校即将面临的会是什么,忙扯了扯律师的袖子,对着他摇头。
既然如此,她的律师也没什么话想继续跟进了。
自己的委托人都放弃了,他也实在找不到相应的发条胡搅蛮缠了。
Anti的那对父母坐在一旁脸上的表情还带着犹豫不定,几年之后的确这件事会被淡忘,再仔细一想自己孩子的成绩也说不上太好,几年之后他们完全可以对外说孩子身体不适在家休养,而不是在这件事风头无二的时候头顶各方面的压力回到校园。
他们也被闵蕤的逻辑绕进去了。
郑浩锡悄悄勾起嘴角,他们的忙内真是出色到耀眼,全世界最聪明的孩子。
“正国啊,以后偷偷跟闵蕤多学着点。”金泰悙悄悄地跟田正国咬耳朵,“不然他坑了我们都不知道。”
就像刚开始还情绪激动的被告一家人,现在他们的关注点全然不在闵蕤要求起诉他们这件事本身,而是全部陷入了对自己如何缓刑的迷思。
闵蕤只是寥寥几句就让他们的情绪全然转移,把自己的优势再度找了回来。
估计这位anti就算进去蹲了几年,出来之后对闵蕤的观感也不会太过恶劣了。
——
闵蕤的这场官司打的很漂亮,所有的内容被媒体公布之后,最初说他不饶人的那些人也都被“递纸巾”“有色目光论”给弄得熄了火。
“都说了他只是对事不对人啦,谁让anti要袭击他呢?”这是本来就偏向他的粉丝们说的话。
路人的论调:“能够在被袭击还做到这份上,也不错了。他似乎很客观。”
黑粉:“我不管我不听我就是讨厌他,但是以后也要掂量着来了,在网络上骂人就好了。现实里还是不要去做这种事了,耽误自己。”
把韩国的事解决之后,闵蕤连轴转似的又飞到中国去参加《歌手》的录制了。
“新发型啊。”
虽然说每一场比赛的歌手们造型都会根据演唱主题而改变,但是他们的发色大多数都是固定的,像偶像组合回归一次全员换造型对国内的团队来说消耗还是比较大。
所以大家都惊异于闵蕤的新发色也并不是多奇怪。
闵蕤笑笑:“我们组合快要回归了,就根据专辑概念换造型了。”
他算是忙内line里发色变得比较多的,田正国金泰悙一直都是棕色系的发色,朴至旻和他一样这次回归换了亮眼的发色。
本来Cody还在纠结粉发该归属给谁,后来考虑到闵蕤要参加的中国综艺民众接受度以及朴至旻本人更加适合这个概念,闵蕤就选了个谁都不要的铅灰色。
铅灰色的头发上色过程很复杂,女艺人的头发都比较长,染发褪色什么的对她们来说就是坐上一整天不能动弹的折磨,便很有兴趣地都围过来看闵蕤的发型和发色。
林逸连在征得闵蕤同意之后摸了摸他的发根:“发质保养的还不错啊,年轻就是好。”
烫染头发本来就是使头发这种蛋白质的二硫键变性从而改变形状,闵蕤的空气烫刘海发尾其实是有些粗糙了,不过他的发根看着还算好,每次换发型的时候美容室给他们的发根都留了一小寸。
保养头发最好的方式就是少洗头,这是对于女生而言。
而男生呢,只能多吃黑芝麻食疗了,他们的头发短,更新的频率也快。
迪玛西相比女艺人对闵蕤的发色更加好奇,但是他的审美观暂时还停留在哈萨克斯坦的传统审美上,就像他并不太习惯自己的新造型一样,对于闵蕤的韩式烫染造型他只能说一句酷,可是自己是绝对不想get同款的。
造型团队一直都想把他往韩系方向靠,闵蕤这个正宗的韩系偶像一在他跟前对比,明显的差距就出来了。
偏偏韩系偶像的劣势闵蕤全都没有,迪玛西只能说是一块璞玉,而闵蕤已经完全被打磨出了大气精致的形状了。这样的比较对迪玛西是不公平的,但是让他们跟一群出道多年口碑极佳的实力派歌手PK就已经站在劣势,观众更倾向于自己所看见的公平,便理所当然地觉得是正义使者。
谢林看着闵蕤的头发,心里按捺不住也想跟着烫染个新的造型。
他在首尔待的那几天身边的男生几乎都是厚重的刘海加卷发,显得他的头发既油腻又累赘。
虽然说在国内一直待在幕后身边的艺人都是既好看又自律,但他还没有体会到那么明显的差别。
韩国的工作人员都是精致的一个个跟艺人一样,要不是先天性的身体条件没有艺人那样优美,大多数的幕后人员比艺人似乎看起来更加精细保养。
谢林从韩国回来之后就一时冲动理了一个板寸,然后留了一点点的刘海,他是个糙老爷们,这发型不需要太多的时间来打理,看着却清爽很多。
闵蕤的个人休息室里被谢林鼓捣着用电饭煲煮着骨头汤,一锅汤闵蕤一个人咕咚几口灌下去就能喝的浑身是汗,然后就着特质的酱啃着大骨头,满齿肉香。
为了防止演出服沾上油渍汤渍,他穿着造型师姐姐特意找过来的一个围兜,乖巧地坐着慢慢啃骨头。
“老板,”谢林蹲坐在闵蕤的旁边,一边看休息室里的放出来给闵蕤看的电视一边好奇道,“手上的伤怎么样了?”
“还行。”闵蕤转了转自己的左手,又接着啃骨头,“没死。”
谢林啧了一声:“你不知道啊,你打官司那件事,还上了中国的新闻呢。”
“公司买的。”闵蕤很诚实地继续啃着骨头,“公关手段而已。”
不然韩国的消停了中国的有样学样,那他还要不要上班了?
谢林每逢彭智不在就格外跳脱,跟着闵蕤笑嘻嘻地继续扯淡:“老板……”
“恩?”闵蕤很有耐心地啃着骨头,心里过了一遍谢林如今这么粘人的理由,这会儿他不忙,便继续跟他耗着。
谢林斟酌着问:“你有没有觉得圈内哪个女艺人好看啊?”
“恩?”闵蕤瞥了他一眼,把嚼碎的骨头用纸包着扔进了脚边的垃圾桶里,“怎么。”
谢林铺垫着继续道:“我觉得韩国的那些女明星,镜头前看着都跟天仙一样,但是现实生活中,给人感觉比镜头上更瘦……”
就瘦的有些可怕了。
“嗯哼。”闵蕤没少听过这类论调,用湿巾纸擦干净手上的油花,把垃圾桶踢到远处,“镜头成像跟眼球不一样。”
谢林八卦的重点到了:“你是更喜欢韩国的女孩子,还是中国的啊?”
按理来说,闵蕤在男生最躁动不安的青春期中就被一群漂亮的女孩子包围,应该是会对身边的人萌生些许的想法的。
传闻中闵蕤的女朋友不外乎就是四代女团中的成员,谢林却总觉得自己老板对异性都淡淡的带着疏离,便心里有些好奇到底怎样的女孩子才能入闵蕤的法眼。
“你想知道?”闵蕤似笑非笑地看向谢林。
被他那样一双丹凤眼一勾,谢林捂住自己的小心脏往后退:“老板你有话直说,我受得住。”
“滚。”闵蕤一脚直接踹了过去,他跟谢林熟了之后相处模式也变得非常随意,只在室内穿的棉质拖鞋鞋底并没有在谢林的牛仔裤上留下印子,闵蕤用的力气也不大,但谢林果断地抱头窜了。
原来这种问题是老板的禁区吗?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很多?
嘻嘻嘻
第250章
闵蕤有多不想回答这种八卦的问题; 从彭智之后陆陆续续给谢林累加的任务量就可以看出来了。
“你小子吃多了没事做?”彭智恨不得自己再上脚踹一腿; “瘪犊子!这种问题还拿去问; 你是属八婆的还是娱记记者啊?再在工作时间瞎掰扯趁早滚蛋别带累我!”
谢林被骂的满地找牙,就差打滚了:“叔; 你别念啊。我知道错了。”
“你知道个屁!”彭智差点就要上手打头,要不是怕待会儿给人看出来不太好; 真忍不住下手; “这种事能随便乱问的吗?他应付记者还嫌不够呢,你还没事找事!”
谢林只是单纯的好奇; 毕竟闵蕤平时给他的感觉太平易近人了; 他当时也没想到自己眼前这个是能够把记者和韩国各家公司玩的团团转的人精中的战斗机。
闵蕤不想回答的问题谁都不能从他嘴里知道答案,更何况是这种无聊到他觉得应付都懒得花时间的事。
彭智追着打累了; 估摸着闵蕤也看不见了,不继续作秀了:“那种事不是我们该问的。”
“我知道了。”到底还是老板; 谢林第一次感觉到职场的上下级关系严酷。
彭智翻了个白眼:“知道就好; 别看着人家比你年纪小; 你再吃十年的饭都没人家十岁时聪明。”
谢林嗅到了八卦的气息:“此话怎讲?”
“讲你个大头鬼!滚回去收拾锅碗瓢盆。”彭智这下没忍住踹了一脚他的屁股; 谢林一个踉跄; 又差点倒在休息室的门上。
彭智看着这糟心侄子的背影就忍不住叹气,方时震怎么就天生那么好命呢?这亲生的侄子感觉还没个捡来的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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