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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娱]欲戴王冠-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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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名?”
“金泰悙。”
“年龄?”
“二十岁。”
“父母?”
原本脸上的表情还是不屑一顾的金泰悙忽然就冷下了眼神:“我没有那种东西。”
从小就是跟姐姐相依为命长大,嗜酒的姐夫哪怕对他又打又骂,但只要有姐姐在身边,金泰悙从来都不会羡慕其他的小孩能够拥有的物质条件。
那个废物男人只会喝酒和打女人,姐姐却说他们应该学会忍耐。
因为黑夜之后终将迎来光明。
可是金泰悙在黎明到来的前一刻,亲手弄瞎了自己的“双眼”。
“我可以打个电话吗?”他问。
他接过递来的座机,按下熟悉的那串数字,这是他在世界上唯一牵挂的人。
#4《first love》
【爱,是天使和撒旦、是男性和女性、是人和兽、最高尚之物和最邪恶之物的融合。】
闵允其从地上捡起一块最大的石头砸向店面的玻璃门,伸手透过砸出来的洞口从里面打开了店门。
店面里摆着很多颇具年代感的家居,最引人注目的地方是一架古典风格的棕色立式钢琴。
闵允其踩着满地的玻璃渣走到琴前,小心翼翼地抚上木质的纹理,然后掀开琴盖。
店里的警报器发出刺耳的警报声,闵允其只是弹了几个小节就实在受不了这穿耳的魔音,当他停下手里的动作时,清脆的口哨声从外面传来。
闵允其顺着公路往前一路寻找着熟悉的哨声来源,他不敢相信曾经的那个人能够再度出现在眼前,地上大片的不规则黑色印迹让他不自禁想到血迹。
害怕不好的臆想成真,他一度想要停下脚步,可是心中那个声音却一直催促着他往前走。
一辆车从他身旁疾驰而过,闵允其一个侧身躲过,却看见这辆车冲向的地方正是他刚才带着的小店。
#5《reflection》
【冥冥之中,我惘然觉得自己已经把它烧掉了。我烧掉了手里的画,然后吃下了画的灰烬——难道那只是一场梦?】
金楠俊收到了一封没有署名的信,里面却只是一张卡片,上面绘着一只黑色的鸟张开双翼飞向天空。
他莫名地觉得这幅画有着未知的寓意,曾经在左手的动脉处,他亲手给自己纹上过相似造型的纹身,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手臂上的图案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样子了。
金楠俊走到自己的工作台前,再次用仪器在自己的皮肤上打点,想把自己身上的黑鹰来跟这幅画上的鸟进行对比。
随着图案越来越清晰,金楠俊额上的冷汗也越来越密。
竟然……
一模一样?
金楠俊心中快速闪过一个人的名字,那是世界上最信任他的人,可是他们再也不能见面了。
他跑到两人约定见面的电话亭旁,只看见那人在玻璃上用曾经一起在墙上涂鸦专用的红漆留下的字。
liar。
#6《mama》
【墙上的挂钟、餐桌、圣经、镜子、书架和油画仿佛在和我一一告别,我满心冰凉,看着自己的世界和幸福的生活一去不复返,感觉自己新长出了纠结的根须,被牢牢地种在阴暗莫名的世界中。我平生第一次尝到了死亡的滋味,死亡是苦涩的,因为它也是新生,是恐惧,是对消极改变的担忧。】直到成人后的这些年,郑浩锡还是无法忘记自己被母亲抛弃在游乐园的那个晚上。
自那之后他对每个人都只会给予有限的信任,也不再对人性抱有如何的期待。
因此当他得了那样的病症之后,做的只有自己躲起来吃药,不告诉任何一个朋友。
病发之后,他自己找到一家疗养院,主动登记病情之后,每天呆在房间里等待定期的药,不再期待外面的世界。
即便如此,在病症发作的时候,郑浩锡的世界还是会变成斑驳荒谬的多维图形。在精神失常的时候他会踮起脚尖趴在病房留下的那一道缝隙中看去,窗外的世界是一片被迷雾笼罩着的幽深森林。
可经历了一段时间的治疗之后,郑浩锡鼓起勇气迈出那扇门后却发现,他心中迷雾重重的外界,其实只是一幅画。
多年来养成的习惯让他总是不自觉定时往嘴里塞些东西,病好了之后,就是士力架代替药物。
医生告诉他,墙上的画是上一位住在病房的病友留下来的纪念,并问郑浩锡有没有留下作品的意愿。
郑浩锡想了很久,翻开圣经里涉及“圣母弑子”章节,指着那副画道:“如果方便的话,就这幅吧。”
#7《nirvana》
【这个世界上每一样事物的诞生,都要伴随着另一件事物的灭亡。】
墨绿色头发的少年躺在废墟中,黑色的斗篷上沾着粘稠的液体混合着灰尘,他苍白的面容像是被精心雕刻的大理石雕像,没有血色的嘴唇抿着,修长的双手交叠放在腹部,握着一枝沉香木。
伴随着婉转的一声来自鸟类的长鸣,在火光之中,闵蕤从灰烬堆中睁开了双眼。
丹凤眼中的血色瞳孔倒映着众神之战的壁画,他从一堆杂物之中坐起来,一只手拿着沉香木,另一只手去解开黑色披风的扣子。
“滋滋”
蛇吐信子的声音响起,闵蕤单手撑地转过头去,一双蛇类标志性的竖瞳跟他对视,伴随着那条竹叶青吞吐着红色长舌的节奏,静谧的室内的灰尘也随着那条蛇的动作而浮沉。
闵蕤盯着那条竹叶青看了一会儿,然后把解下来的披风一把掷去套住了整个蛇身,就在那条蛇疯狂挣扎的同时他也从地上站了起来。
挥了挥手里的沉香木,闵蕤把那条被披风裹住的蛇用木条甩到一边,他推开那扇原来被这条蛇把守着的欧式雕花木门,走进了那条漆黑的走廊里。
#8《awake》
“觉醒的人只有一项义务:找到自我,固守自我。沿着自己的路向前走,不管它通到哪里。”
当金硕真醒来的时候,窗外的天空正好是蓝色的,那种他最喜欢的澄澈的蔚蓝色。
举起粉色的拍立得想要记录下这片天空时,脑海中却再次闪过那个阳光灿烂的午后他们一起在废弃的游泳池里玩耍的画面。
同样也是这样的一个蓝天。
金硕真做了一个很长很美好的梦,在梦中没有人离开,没有人发生意外,也没有人决裂……
可是终究回不到过去了。
金硕真坐在空荡荡的一张长桌上,明明只有他一个人,可还是固执地摆上八副刀叉和盘子,桌上色泽鲜红的苹果乖巧地躺在他面前的白色瓷碟中,做着无声的引诱。
金硕真拿起苹果想要咬下一口时,一阵短促的叩门声传来。
他手中的苹果掉在了地上,金硕真却顾不得去捡,而是抓着相机往门外跑去,但当他的手触到门把的那一刻又猛地收回了自己的动作。
门后会是什么?
敲门的人又是谁?
犹豫再三,金硕真还是拉开了门,可是门外只有光线昏暗的走廊。
他赤着脚往外走去,这是他第一次主动走出那间封闭的房间,伸出手抚摸着墙上的壁画,金硕真压抑着内心的激动。
走廊的深处是一幅画,一只鸟张开双翼飞向天空。
他小心翼翼地用手指触碰着那只鸟,却再次听见了右边传来的脚步声。
那声音来自光源。
作者有话要说: 断断续续地牺牲了几个晚上的睡眠时间,然后把梗给铺好了。
一开始前面的那段念白是闵蕤念的,原文是英语,大家可以想象一下他的英式口音。
改了一些大黑的部分,毕竟我是没有完全弄清楚原版的套路,所以我就按照自己的套路加理解来写了。不过还是建议大家结合官方预告来看,毕竟更有画面感嘻嘻嘻。
第200章
晚饭过后; 天边的火烧云俯身想尝试着去亲吻远处地平线的尽头,却被首尔的代表性建筑南山塔以匕首状划开一道口子。
闵允其收起自己的相机,用高密无尘布擦拭干净长焦镜头之后把它收进包里。
朴至旻坐在长沙发上对着自己的新造型自拍; 这次专辑回归他染了新的发色,现在正是最新奇的时候。
“哥,”闵蕤穿着居家的黑白竖条纹宅男睡裤从走廊里出来,用毛巾擦拭着自己的头发; “我洗完了。”
沉迷自拍的朴至旻从沙发上弹了起来; 哪怕闵蕤已经很习惯了; 但是他本人每次自拍都有种莫名其妙的心虚:“哦; 好的。”
金硕真端着刚做好的晚饭从厨房走出来; 因为第二天他们要去拍摄mv,吃的都是低碳又清淡的食物。
闵蕤快速地瞄了一眼水煮胡萝卜; 就极快地转过头去:“我的头发还在掉颜色; 哥你去洗澡的时候不要被墨绿色的水吓到。”
“第三天了还会掉色吗?”金硕真是打算吃饭前再去,他这次染得发色比较浅; 如果洗头勤的话也容易掉色。
盘腿坐在窗台上的闵允其适时插一句:“我在演唱会上的时候头发都染了多久了?不还是流的汗都是绿色的吗?”
“可是我觉得闵蕤的头发只有在阳光下看起来才是偏绿的颜色,”金硕真的头发是重新漂白之后再染的浅色; 从《fire》开始他就是这样的浅色发; “他的头发还没有漂白。”
闵允其摆摆手:“都跟你们说了他明明就是黑色; 染了跟没染有什么区别吗?”
“镜头下就看出来了。”闵蕤虽然无比嫌弃水煮胡萝卜这道晚餐; 但是他是真的饿了,直接用手拿起一块胡萝卜放进嘴里。
朴至旻在去洗澡前也拿了一块胡萝卜放进嘴里,他倒是已经习惯了这样清淡的味道; 在回归前还因断食被发现然后被田正国举着教训了一顿:“哥的做饭技术又进步了。”
金硕真一直最喜欢把自己做的好吃的食物给弟弟们分享,朴至旻每次都是最乖的那个,除了他这段日子下定决心要减肥除了水和功能饮料什么都不喝的时候,每次最乖地吃金硕真的料理的人都是他:“至旻啊,现在瘦了多少了?”
“已经59公斤了。”朴至旻的确在体重上达到了自己的目标,回归期马上就要开始,高强度的工作让他迫不得已改变断食的计划,“可是我感觉自己还是没有瘦。”
闵允其虽然自己不喜欢吃东西,但他还从来没有节食过:“减肥又不是整容,脸型和骨架当然没办法改变啊。”
闻到饭香味从卧室出来的金楠俊抓了一块胡萝卜放进嘴里,看见从阳台回来的闵蕤还在滴水的头发随口叮嘱道“记得把头发吹干。”
“我这个是卷发,不能吹。”闵蕤解释,“我不会梳。”
像他这样的空气离子烫出来的小细卷如果是以他自己那样的直男手法用吹风机对着头吹的话,好好的头发就会变成一团怎么扯都扯不清的紫菜。
闵允其把他扯到自己这边坐下:“不要对着空调出风口站,会偏头痛的。”
“谢谢哥。”闵蕤从善如流在他身旁坐下。
他们在落地窗旁设置了两米长一米宽的榻榻米座位,这是这间房子采光最好的地方,闵蕤经常会在这里写作业。
金楠俊坐在闵蕤身边:“你这个月的直播量又没达标。”
“哥,你们这个月谁还要直播吗?加我一个吧?”闵蕤马上转过头去看闵允其,这哥总是会经常性消失,自己的直播数总不会比他低。
闵允其偏偏没有给他这个蹭自己直播的机会:“哦,这个月我直播完了。”
金硕真的eatjin更是定期放送,金楠俊每次都能够赶在月末前不定期做完直播放送:“你不要每次一到月末就来跟我们一起行不行,你就单独做一次直播也没什么啊。”
“可是主题真的很难想。”闵蕤决定这月就翘掉一次个人直播,他敲了一下左手边榻榻米的机关,从下面拿出自己之前放在那里的专业书,“大不了这次就扣钱吧。我总不能直播?”
他每次直播都会弄出些不大不小的动静,因此就算个人直播数量少但是收看率一直都不错,v live的相关人员暂时还没有因为他的违约行为跟公司提出些警告性的意见。
金硕真把那盘水煮胡萝卜摆在桌子上他们坐着的桌子上:“正国和泰悙还在打游戏吗?也该叫他们来吃饭了。话说闵蕤啊,你明明会的那么多,直播弹吉他教中文也行啊。”
闵蕤拿出铅笔在专业书上做着备注:“哥,我要抄笔记了,直播的事下次再说吧。”
金楠俊无奈,跟金硕真交换一个眼神:“我去叫正国他们出来吃东西。”
今天额外加班录制intro的mv的郑浩锡用钥匙打开了房门,顶着满身的疲惫走了进来:“我回来了。”
“哥辛苦啦!”打完游戏的金泰悙主动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主动接过郑浩锡手里提着的东西,“哥,这是什么呀?”
“录制《血汗泪》mv时要穿的衣服。”郑浩锡解释,“造型师怒那说让我们今天晚上先把这两套衣服试一下,看看合不合身。”
金泰悙提着两大袋衣服把它们小心放在沙发上,避过金楠俊伸过来的手:“哥就不用帮忙了……”
至于为什么,在场的人心里都清楚。
“呀,你小子真的……”金楠俊努力挤出一个微笑,“去叫田正国出来吃饭了。”
金泰悙看见坐在榻榻米上的闵蕤,心里的底气就足了一些:“我比他先淘汰,他还在坚持呢。”
“坚持什么呀,真是的。”金楠俊说着就往田正国的房间里走,“总是不按时吃饭,回归期前把胃给折腾坏了怎么办?”
郑浩锡在金楠俊背对着他的时候对着金泰悙做了个鬼脸,用手指在自己太阳穴附近绕着圈圈。
金泰悙傻笑的表情还没来得及收回去,金楠俊就转过身来捕捉到了他的嘲笑:“呀,金泰悙,你在干什么呢?”
“没什么。”金泰悙秒出卖郑浩锡,“浩锡哥有些好笑。”
郑浩锡冷漠脸,他的表情收的比金泰悙快多了。明知金楠俊正在打量自己,他还依旧镇定地弯腰把脱下来的鞋子收好摆进柜子里。
“方闵蕤,写作业的时候把衣服穿上。”闵允其把相机收进榻榻米另一侧的柜子里,转过头看见光着上身的闵蕤,伸腿踹他,“去房间把衣服穿上。”
闵蕤低头写作业,没有搭理他。
“呀!”闵允其也有点生气了,“哥在跟你说话呢!”
金泰悙穿着拖鞋狂奔进自己房间,从衣柜里拿出一件纯白的t恤衫又跑到榻榻米这边。
他脚上套着的拖鞋在跑步时发出的动静大到让人侧目,闵允其的脾气还没有发作出来就看见金泰悙双手抱着一件衣服往他这边狂奔过来。
眼睛一睁一闭,金泰悙就把t恤从闵蕤的头上套了下去。
“恩?”闵蕤眼前一黑,才发现自己被套在一件衣服里。
要是他独处的话,他对周围的环境反倒更加敏锐。但跟哥哥们一起待在家里时,他的警惕性是很低的。
特别是在学专业课的内容时,他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书上了,刚才只是察觉到闵允其在说话的时候提及了自己的名字,但是他根本没有分心思去听话里的内容。
被金泰悙用衣服套头之后,闵蕤才伸手把t恤扯下来,穿上衣服之后看见闵允其想发怒但是又憋笑的表情,他心里就明白了:“对不起啊,哥,刚刚没听见你在说什么。”
金泰悙也劝道:“哥,你也知道闵蕤一专注起来就什么都不顾了啊。上次我和浩锡哥在他写作业的时候直播,我们在他身后比鬼脸他都不知道的。”
闵允其也不想自己给自己找气受:“行了,不会感冒就行。”
他才没那么多时间找弟弟的麻烦。
金泰悙对着闵允其呲牙一笑,转过头去发现闵蕤又开始在书上做笔记了,他又绕到闵蕤的另一边,把闵蕤的手搭在自己的头上蹭了几下,然后心满意足地用筷子夹胡萝卜吃。
目睹一切的郑浩锡总感觉金泰悙像某只会接飞盘的小动物,但是因为他很累了,所以他只是让自己躺在了长沙发上休息。毕竟要是跟金泰悙说起这个,光是争辩就得花上不少心力。
他是真的不知道为什么95年的两个弟弟精力总是那样充沛。
金楠俊出动,总算把田正国从卧室里叫了出来,不过更有可能是因为在金楠俊的打扰下田正国很快就淘汰于对方的狙击枪下。
“又不是不让你打游戏,”金楠俊走在前面,也觉得自己有些啰嗦,“吃了饭再玩也是一样的。”
明明他也是正值大好年华的有为青年,为什么总感觉自己跟上有老下有小的中年大叔一样啰嗦?
田正国不上当:“吃完饭就要背剧本了。”
走到榻榻米附近,田正国三步并作两步做了个跨栏跳的相似动作直接跃到金硕真身边:“哥,今天晚上吃什么啊?”
盘子里没剩下几块煮胡萝卜了,金硕真忙又往自己嘴里塞了一个:“锅里还有,要吃自己去添。”
田正国见闵蕤正在写作业,出于恶作剧心里,他故意伸出手击向闵蕤的脸。
拳风直冲鼻尖,闵蕤本能地往后一退,腿就不小心带动着桌子往旁边翻。
金硕真眼疾手快地拿起桌上的盘子,金泰悙则是扶着桌子。
“没吃药啊?”闵蕤的书掉在了榻榻米上,他对着田正国没好气地抱怨一句,然后伸腿踹了一下他,“像小孩子一样。”
田正国本来就是故意惹他的,依旧脸上笑嘻嘻:“考验一下你的反应嘛,又不会真的打你。”
“你也别写作业了,”闵允其早就因为嫌榻榻米上空间小坐到了沙发上,“明天还要拍mv,研究一下剧本吧。”
闵蕤把书翻到自己刚才做了标注的那一页,折了一个很大的角,然后把书放进榻榻米的空格里:“知道了。”
开学之后专业课更难了,老师布置的作业题量也大了一倍,闵蕤对自身作业的要求也高,他感觉因为不充足的时间自己学习的状况很被动,这让他有些焦急到抓紧每一分钟去学习。
“我感觉我们八个人的剧本是跟solo里的mv相连续的。”金楠俊见榻榻米上位置坐着有些挤了,便和闵允其一样主动坐在沙发上,他把全员的剧本都看过一遍,还是有许多不明白的地方,“我们的专辑概念是根据《德米安》改编的吧,我还没有来得及看完,倒是只能找出几处对应的地方。”
朴至旻洗了澡之后抱着一大堆衣服从浴室里出来,意外地看见大家都集中坐在靠窗的那块区域:“诶?在谈什么?”
田正国跟他解释:“mv的剧本。楠俊哥都说没有看懂。”
金楠俊对文学作品的理解力是他们八个中最高的,在他的所创作的歌词中就能够发觉他对各科领域的知识面涉猎都很广。他既然承认自己没有看懂,那就说明他们对剧本所存在的疑惑并不是来自于他们的智商。
“企划部这次真的是大操作啊,”金硕真感慨,“难道staff都是修西方哲学的吗?我搜过这本书,关于辛克莱和德米安这两个角色一直都存在争议。”
“哥对应的是辛克莱,我是德米安。”闵蕤从榻榻米上走下去,拿起写了名字的马克杯在饮水机旁边接了一杯水,“至旻哥是辛克莱,允其哥是德米安;正国是辛克莱,楠俊哥是德米安……”
金泰悙被绕晕了:“真的有这么复杂吗?我觉得硕真哥是辛克莱,我们都是他幻想出来的不同性格。”
“在书里德米安可能就是辛克莱幻想的人格,”金楠俊对原著的理解比他们都要深刻,“辛克莱小时候在一个条件优渥的家庭长大,他感觉外界的世界和自身有一种难以融入的隔阂。”
“隔阂?他没办法和其他人一起玩耍吗?”朴至旻很快就联想到自己的那部分剧情,虽然没有明白剧本里哪些情节和原著相似,但他隐隐约约能够感觉到自己在剧情中是被牵制的那个,闵允其捂住他眼睛的动作已经很具暗示了。
金楠俊接着朴至旻的话说:“至旻扮演的部分可能是德米安偷苹果的情节。他在玩耍的时候因为跟其他人吹牛,编造了自己在果园里偷了莱茵特苹果的故事,因此被克罗默威胁,害怕自己的行为被戳穿,所以就开始走上了堕落的道路。”
“所以我是克罗默吗。”闵允其看了一眼闵蕤。
闵蕤察觉到闵允其的眼神,他为了转移自己的尴尬更加专心的听着金楠俊的解说。
亏他刚才还一本正经地乱分析,他的猜测根本就是牛头不对马嘴。
“没错。克罗默在辛克莱的世界中相当于恶魔的化身,很长一段时间里,辛克莱都活在他的阴影下。”金楠俊点点头,感觉自己嘴巴说的有些干了,便拿起闵蕤的水杯喝了一口。
“所以德米安对辛克莱而言,是救赎的存在吗?”田正国听的很认真。
金楠俊点点头:“还有贝雅特丽齐。她算是辛克莱的初恋。”
“恩,和我的那首《first love》链接上了。”闵允其点点头,不由得在心里佩服企划部那些作家的脑洞。
金楠俊继续:“在辛克莱的生命中,有两个女人很关键,另一位就是eva夫人。也就牵涉到浩锡的故事了。”
早就被他们的动静折腾醒的郑浩锡在听金楠俊讲话的时候已经从沙发上坐了起来,在认真听故事的时候自己的名字忽然出现对每个人来说都是件惊吓:“啊?哦,你说吧。”
“他遇到贝雅特丽齐时陷入了爱情,但是辛克莱很快就发现,他看见的世人其实是自己的影子,无论是德米安还是贝雅特丽齐都是自己。他崇拜的人,爱恋的人,都是理想中的自己。”金楠俊认为这是这本书最优秀的地方,“我们每个人不是都有这样的阶段吗?在陷入困境的时候,总等待着别人的帮助,但是实际上真正能够引领着我们走出困境的,只有我们自己。”
这种具有浓厚宗教色彩的小说,闵蕤一直都是敬而远之,听见金楠俊分析这么多,作为一个理科生,他听着表示很费解:“所以说,辛克莱是个精神分裂症患者?”
“这怎么能说是精神分裂症?”金楠俊被噎了一下,“只能说他在不同的时期根据自己不同的心理,折射出不同的人格……”
闵允其很老实地承认:“听你说了这么多,我还是不能够很好地理解这本书,但我能够理解mv了。”
“你不看原著就能够理解mv吗?”金楠俊快速地转过头,却发现其他人都是一脸的困意,“你们难道都理解了?”
朴至旻把金泰悙一起拉下水:“泰悙这个家伙说的,我们只需要照着剧本和导演的安排来演,猜谜的事交给阿米们就好了。反正我们智商不够。”
金楠俊有点生无可恋,他看向闵蕤:“你也是这么想的吗?”
“emm,”闵蕤虽然很不好意思承认,但是他还是没有避开金楠俊的目光,非常恳切地用他的英式发音问道,“why not?”
何苦为难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份的更新~
第201章
《血汗泪》的mv里无论是布景还是服装都设计的很精美; 花样繁复的图案都是绣在衬衫上的,从镜头里看去衣料的质感就比他们以前“学校”时期嘻哈风的打歌服高档很多。
造型师非常小心地给闵蕤及郑浩锡的卷发做着定型,韩式造型更加强调发型的空气感; 不仅能够弥补亚洲人在脸部轮廓缺陷上的不足还能补充立体感和时尚度。但这就对造型师的定型技术而言,是个很大的考验。
“不要随便乱抓头发。”造型师对郑浩锡叮嘱,“舞蹈动作大一些没关系,但是不要用手去抓; 会把造型破坏掉。”
看起来凌乱跟真正的凌乱; 于专业人士而言是截然不同的视觉效果。
已经被折磨结束的金楠俊和闵允其被安置在休息室的另一边跟导演沟通mv拍摄时需要注意的事宜。
“洗头发的时候不要太用力了; ”造型师对郑浩锡很放心; 只是简单交代几句就过去了; 可是在给闵蕤造型的时候就忍不住自己絮叨的心,“用洗发膏也不要太多; 会脱色的。你平时洗完了头也不要马上就用毛巾擦; 而且不要来回擦,得顺着头发生长的方向来……”
闵蕤一听就感觉很麻烦:“那我可以吹头发吗?”
“你会造型吗?”造型师反问一句; 同时用工具很谨慎地挑起闵蕤的发丝,给他整理着一头已经快接近海藻的乱发; “如果你吹了之后头发的状态都像今天这样; 我真的拜托你不要随便用。”
“好吧。”闵蕤一秒放弃; 他虽然不算手残; 但还没有心灵手巧到能够熟练用卷发棒的程度。他们宿舍吹风机都是随便放的,他也是就近找插头,从来都没有想过为什么专业的发廊吹风机和镜子都是摆在一起放的。
郑浩锡透过镜面反射观察着闵蕤生无可恋的表情; 只想偷笑,闵蕤敷面膜的时候没少被他碎碎念过:“怒那都还没细说呢……”
“就是啊,只不过是要用专门的梳子来吹,然后洗头的时候注意不能够揉……”尽管听起来很简单,但是造型师还是忍不住叮嘱了很多,“你们这些孩子啊,现在年轻不注意保养头发,以后老了怎么办?”
闵蕤趁机建议:“我们以后的回归造型尽量不烫染头发就可以不用这么注意了。”
“现在哪家偶像回归不换造型?”造型师拍了闵蕤的肩膀一下,她的年纪都可以做闵蕤阿姨了,但是对于时尚的嗅觉一直都很敏锐,在给他们设计造型的时候她总是能够把成员的长相特色和时下流行结合起来,“这次拍摄你戴美瞳不会再疯狂流眼泪了吧?”
闵蕤的眼睛属于敏感眼,上次拍摄solo的mv时他戴上那副红色的美瞳之后就在不停地流眼泪,偏偏镜片还会随着泪水流动卡在眼眶和眼角。但为了视觉效果,即便花费了很长的时间,mv的导演还是坚持让闵蕤戴着那副血红色的美瞳继续拍摄。
闵蕤在需要他牺牲的时候为了敬业从来不会拒绝,即便他还是有一点排斥美瞳,可在造型师拿出一副新的准备给他换时他也只是嫌弃地看了一眼就拿了过来准备自己给自己戴。
“哦,闵蕤,要我帮忙吗?”已经弄好妆容的金泰悙很积极地蹦哒过来,然后低下头去看闵蕤盒子里放好的黑色美瞳。
闵蕤原本的瞳孔颜色是琥珀色,偏棕。为了遮住他眼睛的本色,美瞳的颜色都是选的很夸张。
“这次还需要化两次眼妆。”闵蕤把美瞳递给金泰悙,他也不怕金泰悙把自己的眼睛戳瞎,反正他自己戴也是戴,技术还不如金泰悙熟练。
朴至旻已经结束了他的个人片段,他是过来补妆顺便提醒闵允其:“哥,到你的部分了。”
闵允其差点就要睡着了,听到朴至旻的话便把自己的枕头放在休息用的椅子上,站起来舒展身体顺便毫不顾形象地打一个哈欠。
“泰悙xi,你电话响了。”
就在金泰悙手指上的美瞳快要戳进闵蕤的眼睛时,旁边的助理小声地提醒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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