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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团扇家的童养媳-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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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大家族啊!”井野感叹道,转而又红了脸,“那、那个……”
“恩?”
“佐助…佐助君他有说过喜欢什么类型的女孩子吗?”
井野的声音有点大,所以后面的女孩子也有些听到了。佐助一向是妹子们意/淫的对象,花月顿时感觉自己的后背快要被妹子们的目光给戳穿掉了。
可是这种事她怎么会知道啊……
“佐助他倒是从来没说过这个问题啊。”花月有些为难地开口道,“不过我可以帮大家问问。”
就算问了也没你们什么事啊,木叶名门为了保护血统的纯正多半是不会和外族结亲的,个人问题一般都是在族内解决,越是地位在中心的人越是没有自由选择的权利。所以就算她问出了佐助偏好的口味对这帮小姑娘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帮助,作为宇智波一族之长的嫡次子,除非宇智波一族的女孩子都死光了,否则于情于理他都没有找个外族人的道理。
完全选择性遗忘了自己和佐助还是有婚约在身的某位女士在心里默默的吐槽道。
当然,其他人更看不出来花月的内心独白,只是觉得这位宇智波家的小姐今天看起来意外的好说话,纷纷把自己对佐助君的疑问都抛了出来,花月只好一边在心里吐血,一边做“佐助君生活调查一百问”。
一直到晚上回家的时候她都怨念不止,连长期维持低气压的佐助都有些好奇:“你今天到底怎么了?”
“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啊?”花月甩了一记眼刀给他。魂淡啊,都是因为这个家伙她才会吃这么多苦,快点嫁出去吧,对象是男是女都可以啊!
“干嘛突然问这种问题,无聊。”
“就是好奇一下也不行吗?”
佐助瞥了一眼花月长到腰际的头发,有些不自然地把头转到另一边:“大概…就是头发长的吧。”
“原来如此,可以交差了。”花月双手合十,一副阿弥陀佛的样子,“估计很长一段时间在木叶村都找不到短发的小姑娘了,理发店的价格一定会下调,要不过几天去剪个妹妹头吧。”
佐助:=皿=!
作者有话要说: 文章恢复更新了,下章内容会长一些。。。。。。米娜桑,久等了,鞠躬!
☆、血与月的镇魂歌
【贰拾】
自那日之后,花月和雏田的关系可谓是一日千里。小孩子之间的友谊总是很容易建立起来,有时候甚至就因为一个笑容而凭空产生出一段感情。
说起来花月和雏田也有几分相似的地方,都是大家族出身而且身份高贵,常人并不敢随便接近。花月虽然不是继承人,但作为宇智波家家主的第二顺位继承人的未婚妻,又有血继限界支撑,她在家族里的地位也是很高的,同族的小孩子畏惧宇智波富岳的威严根本不可能跟她亲近,而她自己也没有当大姐头的爱好,所以从穿过来到现在同龄的朋友也就只有佐助一个人。
雏田就更不用说了,有血继限界的家族大多近亲联姻、子嗣稀薄,在妹妹花火出生之前她就是日向本家唯一的希望,虽然天赋不够但每天仍要接受非常严苛的训练。学校里的同学或许会趁着雏田没有人看护的时候欺负她,这也是仗着她害羞又懦弱的天性不会告状才有的行为,却也不敢当众打她的脸,毕竟是日向家的继承人,就算是小孩子也隐隐知道闹到明面上也不好看。日向家的人也清楚,但并没有出手帮她,是以雏田在学校被人霸陵也就成了一件众所周知的事。暗地里欺负没人管,明面上就更没人会和她示好了,都离得远远的,她当然也不可能交到什么朋友。
但是这个平衡在上次插花课上被宇智波花月给打破了,现在整个一年A组的熊孩子们都认识到了一个事实——一年级女孩子中实力最强劲的宇智波花月给日向雏田撑腰了,还出手狠狠地教训了骄横的亚美三人组。
雏田虽然懦弱害羞,但也不是个笨蛋,知道花月对她没恶意也就很自然的靠过去了。而花月正愁没有同龄的小伙伴可以一起愉快的玩耍(美琴阿姨担心花月的人缘),性格好又安静的雏田妹子平时又不多事,就算走得近了也绝对不会泄露她和二少的关系,绝对是作为小伙伴的上上之选。两个人都有默契,关系自然日进千里,很快就好到可以交换便当、一起去洗手间了,俨然一对小闺蜜的模样。班里喜欢欺负雏田的那几个熊孩子也在数次拜倒于花月的眼刀和拳头之下以后不再来找麻烦,日子渐渐归于平淡。
春天去了又来,当微风再次刮过宇智波家的地时,花月知道她该升入二年级了。
这是不是也说明距离灭族事件的发生已经进入了倒计时的阶段?一大早似乎不应该思考这么深沉的问题,她打了个哈欠,一边想着等会怎么跟美琴阿姨说她今天晚上想去雏田家过夜的事一边抱着洗漱工具进了洗手间……
“笨蛋!出去!”
还没来得及系拉链的佐助大喊。
花月目瞪口呆地望着佐助,目光渐渐游移到他还没长成的小二少上,心想:“原来这么小么……”然后…她就这么顺口说了出来。=皿=!
佐助的小脸刷的一下就红透了,虽然没听懂但还是羞愤欲死地拉上裤子奔了出去。
人没多大居然会害羞?完全没记起来自己也是小孩子的花月忍不住揶揄道:“让你上厕所不关门,被人吃冰淇淋能怪谁?”
对付傲娇,你就得厚颜无耻。花月跟佐助相处的这两年时间早就练就了一副厚脸皮,不说堪比城墙也比宇智波鼬要厚很多,至少调戏佐助、爽了佐助的约这些事她做起来可一点都不会内疚。于是接下来的一整天里,她的脸上都带着一副猫儿偷腥式的笑容,反正那作案工具她没打算用,看看也不算太吃亏吧?
“我错过了什么事情吗?我们花月怎么这么高兴?”
吃早饭的时候,美琴见花月笑得甜(猥)美(琐),小儿子脸红扑扑的也十分可爱,不禁问道。
“什么都没发生!”佐助鼓着包子脸气呼呼的说道。
美琴又看向花月,而始作俑者只是朝她无辜的眨眨眼睛转移话题:
“阿姨,今天晚上我可以去雏田家住吗?”
“你们不是前两天才见了面吗?”佐助白了她一眼。
“关系好不行吗?”总比你只围着哥哥打转强,哼。
佐助这次直接拿鼻子重重的出了一口气,别过脸彻底不理她了。
美琴看着两个小儿女幼稚的口角忍俊不禁:“行了,想去就去吧,记得把衣服什么的都带好,别麻烦人家。佐助,今天记得早点回来哦,晚上吃番茄炖鱼。”
佐助似没有反应一样坐着继续吃饭,但美琴和花月都注意到他的耳朵轻微的动了动,十分有默契的相视一笑。
当然,一道番茄炖鱼是不能够彻底平息二助子的怒火的,更何况还不是花月亲自操刀,所以受到冷遇她也不太意外。上学路上,望着拼命朝前赶企图把她甩开两条街的佐助,花月无奈地笑开了。
“今天怎么不和佐助君一起上学?”路边给蔬果店开门的大婶对悠哉悠哉的花月说道,笑容带着十二分的亲切,非常朴实。
“我起晚了,佐助君他都不等我!”花月笑眯眯的跟大婶卖乖,撒谎都不带眨眼睛的。
“呀,真过分。不过他也是急着上学嘛,有那么优秀的哥哥他得更拼命才行啊!”大婶又指了指小路的岔口,“他刚刚才过去,你现在去追兴许还赶得上。”
“好的,谢谢大婶!”说罢,花月便装模做样的跑了几步。
刚到岔口,却见佐助正站在那儿,看她跟上来又转身就走。
真是个别扭的家伙!花月撇撇嘴,又忍不住暗自偷笑,碎碎地小跑两步抓住佐助的衣角,见他没来掰开她,她便又大着胆子去抓他的手。
“别、碰、我!”
佐助猛地回头抽出自己的手。
花月有些发愣的看着他泛红的耳尖,他被她看得实在不自在,掉头就跑掉了。
这次,他没在下一个或下下个路口等她。
什么嘛!
【贰拾壹】
忍者学校的生活和三次元中的学校差别并不大,而且还很简单,不过这种简单是相对于文化课而言的。忍者这种工作,注定了是大体力活,并不需要太高的文化水平,能够读写和进行基本的运算也就差不多可以了,而其他的各种“道”差不多也都划在“伪装科”下,是以他们这群小孩子学起来也就是马马虎虎能糊弄人就行。
学校课程的重中之重,除了传承火之意志之外就是忍术和体术的修行实践课了。
二年级还被算在低年级一列,就算是实践课也不会让他们做太危险的事情,最多是组成小队进行“人质解救行动”,或者就是练习扔苦无。
今天虽然是开学第一天,但按照惯例就算是开学也得正正经经的上课。花月出门之前还特地看了一下月曜日(日语中的星期一)的课表,是一整天的文化课,相当轻松。
花月在穿越之前就是个普通的想大白菜一样的女子大学生,要说真有什么不同,那应该就是她的属性比较奇葩,她是个学霸,别的不会就是成绩特别好,就读于首都大学的数学系。作为系里唯一的女孩子,花月拿奖学金年年拿到手软,是名符其实的高岭之花。所以,忍者学校的文化可在学霸眼里算什么啊,人家高数二都是满分过的啊!于是乎,文化课很自然的就被她定义为睡觉课和娱乐课,时不时走神想偷偷溜出去玩。不过这也就是想想,她现在身边可是跟着乖巧的雏田小姑娘呢,人家每天都要认真听讲做笔记,连带着她也得把书翻到老师讲的那一面做做样子。
“花月……”雏田拿笔戳了戳花月的胳膊,“你又在想什么啊?”
经过一年的相处,雏田跟花月说话已经不结巴了,但讲话的方式依旧迂回。她这样问花月,言下之意就是:大小姐你为什么开学第一天就不听讲了?!快看书!!
花月正望着窗户外面的樱花出神,冷不丁被戳了一下,有些呆呆的转过头道:“我突然想吃鲷鱼烧了……”
雏田:= =!(这是什么神转折?!)
“呀,我也正想吃呢,花月桑,要不我们一起去买吧。”坐在后面的丁次小胖仔小声道,“我们坐在后面,悄悄出去伊鲁卡老师不会发现的啦。是吧鹿丸?”
鹿丸“嗯”了一声,一副不可否置的样子。
“你们要干嘛要干嘛,算我一个!”鸣人的大嗓门突然冒出来,周围顿时万籁俱静。
……
“鸣人、丁次、鹿丸、花月、雏田!你们最好解释一下上课时间你们在商量什么?!”伊鲁卡老师在讲台上咬着牙齿阴森森的说道。
结果不用说,他们五个熊孩子被拎出去罚站了。因为要上课伊鲁卡没时间跟他们训话,只能故作凶悍的瞪了他们一眼就进教室了,留下他们几个好不无聊。
鸣人几个也算是老油条了,对于被伊鲁卡拎出来这件事显得非常淡定,一副虱子多了不痒的模样。花月也不是第一次站走廊,所以一点心理障碍也没有。让大家惊奇的是雏田,虽然脸有些红但并没有太大的反应,这实在是和平时差很多啊,鹿丸几个汉子刚刚都担心她会哭。
晚间去了雏田家里,两个人相对着坐在榻榻米上打花札。
“今天还以为你会哭呢,雏田真的变坚强了哦。”
“是、是吗……”
“怎么又变结巴了啊笨蛋。”
“我…我只是觉得……有花月在就没什么好怕的嘛。”
“诶?”
“……”
雏田没说话,花月也不想开口,房内一片静谧。
和室朝南的门并没有拉上,夜色正浓,日向家的领地也黑漆漆的。花月想,她大概已经被这里接受了吧?或者说自己已经接受了这里。其实早在她从那个高于自己两倍的坑里跳出来的时候她就已经放弃了原来的世界了,只是一直在逃避现实罢了。她原没想过和任何人太亲密,自始至终都想离开这个地方去过自己的生活,可是现在她不可抗拒的拥有了善良的美琴阿姨、温柔的鼬哥哥、害羞的雏田,还有傲娇的二助子。。。。。。
想到那个别扭的家伙在下午放学的时候还在跟她较劲不理她,背着她一个劲儿的仍苦无连一个招呼都不肯打,却在她走之后偷偷用眼角瞄她还以为她没发现,实在是不能更萌了。
一阵春风吹过,透过朦胧月色甚至可以看到在空中飞舞的樱花雨,心中突然被一种叹然充满。
她抬头看天空,绛紫色的云在蓝黑色的天空缓缓浮动,轻轻的包裹着月光。可再看她却注意到今晚的月亮不仅圆还泛着诡异的红色,这是血月?
这时,从远处有个人影正快速朝这边移动。
花月的瞳孔骤缩,抓起一旁的雏田就往日向家家主日向日足的和室狂奔。
那个身影她再熟悉不过了,那是……宇智波鼬!
作者有话要说: 默默地,默默地,滚回来更新了
忙成狗了还去申榜,快来表扬我啊!!!
☆、在世界的对立面
【贰拾贰】
他来干什么?
这个念头在花月的大脑中闪过不到零点一秒,身体就先给了她答案,快逃!
但是她的速度怎么可能比得上宇智波鼬?再带上一个雏田,她们的动作在鼬的眼里就好比是在看蜗牛缓步移动,一个瞬身就追上了她们。
“哥、哥哥……”花月咽了咽唾沫,看着横在她身前的鼬说道,“这么晚,你是来接我回家的吗?”
雏田已经傻了,完全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宇智波家的哥哥这个点会突然闯进自己家,而一向冷静的花月现在也不知道在胡言乱语些什么。
花月当然知道自己在说蠢话,鼬怎么可能来接她回家?接她回家不会走正门吗?怎么会翻窗户?还有,这么大喇喇的亮出万花筒写轮眼来找她是个白痴也知道没好事啊!最糟糕的可能就是灭族大屠杀已经开始了,宇智波家被团灭了,只剩她一个流落在外的漏网之鱼,现在,他来杀她了。
鼬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用他那双血红的眼睛盯着她,不复过去的温柔,只剩下无尽的冷漠与黑暗,幽若深谷黄泉,一眼望不到底,这样的鼬是花月不曾见过的。在她的记忆里,鼬永远是温文尔雅的,出完任务归家时哪怕身上血迹斑斑也不能掩藏他眼角眉梢的温柔,让她和佐助义无返顾的敬重和信赖。
而现在,他冰冷的眼神仿佛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一样亘古无波,花月的一只手已经放到了身后,尽管她知道在鼬眼中自己的任何行为都逃不过他的写轮眼,但是她没办法啊,她又不是佐助,那一声“哥哥”她始终叫的没有底气,更不会相信他会放过自己。可她,却那么的……怕死。
“发生了什么事?”
一个浑厚的男声从鼬的身后、走廊的尽头传来。
“父亲大人!”雏田听到这个声音马上仿佛就找到了主心骨,“我们在这里!”
鼬的眼球动了动,而日向日足出手也就是在这一瞬间:
“八卦三十六掌!”
掌风就在耳边刮过,花月马上就把雏田推到角落里,自己从低空弹起单手结印:“冰遁千杀水翔!”
空气中的水分子就像活了一样凝结成一根根细针像迅速向鼬袭去。这是她血继限界的一阶秘术,还是鼬激发出来的,她当然不指望能攻击到鼬,她只需要争取时间从他的眼皮子底。下逃脱。
高手对决,胜负只在一瞬之间。花月不知道日向日足是不是完全不敌宇智波鼬,但是她的千杀水翔确实是他挥挥袖子就全挡掉了,而且也就在下一秒她感觉自己的腹部被重重一击,整个人砸到了墙上!
鼬单手抵着她,花月的身体像筛子一样剧烈的抖动着,心中的恐惧早就超过了身体的疼痛,她的眼睛早就被泪水模糊了,瞪得再大也看不清楚鼬俊美的脸庞:
“别、别杀我,哥哥……”
“愚蠢的妹妹啊。”他讥诮着说道。
不光她死死的盯着他,他也看着她的眼睛……使出了“月读”。
【贰拾叁】
“那个就是宇智波佐助啊。”
“是啊,听说他家里一夜都死光了呢。”
“还是他亲哥哥下的手,啧啧,真可怜啊!”
“他一个人要怎么生活啊?听说很多孤儿都是天天吃拉面的。”
“诶?最近孤儿的伙食都那么好的吗?”
“嘘~别说了,人家走过来了。”
……
佐助收好书包一个人走出教室,听到周围的议论声,嘴角撇出一个难以察觉的弧度。
“佐、佐助君!”一个长相甜美的女孩跟着他跑了出来,从包包里翻出一只蓝色的盒子,“这是我亲手做的便当,希望你尝一尝……”
见他停下来看着盒子没有说拒绝的话,女孩又再接再厉继续说道:“你家里没有人了吧,我……”
“我不是一个人。”
“诶?”
“很烦,不要再做这种事了。”
“可是……”
佐助冷冷的扫了她一眼,女孩顿时噤了声,眼泪在眼睛里打转显得楚楚可怜,却很老实得不敢再靠近。
怎么可能是一个人?他在心底嗤笑。
他转身就走,不管身后再有什么声音。
下午三点半,木叶医院的住院部正是清闲的时候,走道里只有偶尔一两个医护人员经过。
佐助推开其中一间病房的门,放下身上带的东西,熟稔地给躺在病床上的人擦拭、翻身、按摩、换营养液和尿袋。
而病床上的人却丝毫没有反应,除了嘴角微翘像是在微笑以外,一点知觉也没有,像一尊安静的瓷娃娃,漂亮固然是漂亮,却是死物一件,没有生气。
午后的阳光太好,照到人身上暖洋洋、亮闪闪的,佐助忍不住去摸了摸病床上的人的脸:
“你快点醒过来啊,让那群家伙知道我不是一个人。”
“佐助君今天又来了啊。”护士小姐推开病房的门微笑着问道,“怎么样,她还是没有知觉吗?”
“恩。”佐助点点头,收回手继续沉默地坐着。
“还真是关心姐姐的好孩子啊。不过……佐助君还没吃饭吧?这样等下去可不行哟,身体会坏掉的,而且她这一时半会儿也不知道能不能醒过来。”佐助的长相白白嫩嫩的实在讨喜,来病房做看护的护士小姐们都十分喜欢他,见他那么不爱惜自己就忍不住絮絮叨叨的说道。
“已经三个月了,为什么她还不醒过来呢?明明我和她的情况是一样的。”佐助没有理会护士小姐的关心,转而问起床上的人的病情。
“这个啊……”护士小姐欲言又止。
“怎么了?”
“她……”她犹豫了一下才小心翼翼道,“主治医生说……说她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只是自己不愿意醒过来。”
“什么?”佐助愣神了片刻,“如果她一直不愿意醒过来呢?”
“如果一直不愿意醒过来的话,可能就会一直维持现在的样子了吧?不过像她这样深度昏迷这么长时间应该可以算在植物人的范围了,再继续下去也许这辈子也就只能像这样躺在床上了。”这种话或许对于一个只剩一个亲人的遗孤来说很残忍,但也是不得不传达的事实,毕竟要维持植物人生存的护理和营养输入都是一大笔开销。护士小姐斟酌了一下言辞,还是委婉地把事实传达给了坐在病床前的佐助。
“请你们尽全力医治她,宇智波家也会支持下去的。”他苍白的小手紧抓着自己的膝盖,似乎想用这种办法掩饰自己周身微微的颤抖。过去如清溪纯澈的眼眸此刻也如寒潭中的沉星的倒影一般坚韧,他没有看她,护士小姐却觉得眼前的男孩浑身的气质忽然变得尊贵疏远,而这种尊贵迫使着自己的小腿和眼皮极其沉重想要向下垂,不敢再抬头挺身将眼前的他只当做一个模样特别清秀可爱的小男孩。
宇智波家从今天起就只剩下他一个男人了,他是唯一的家主。他现在有了自己的野望:他要重振宇智波家族以及——杀掉某个男人!
稚嫩的肩膀仿佛在一瞬之间展开,他伸手握住病床上的人的手:
“躺在这里的不是我的姐姐,她是我未来的夫人。”
“我、我们会尽力的。请您放心吧!”她垂手认真道。
所以你的梦里都会有些什么呢?你在留恋什么,你的梦中会有我吗?
作者有话要说: 灭族了、二少中二了、连护士小姐也抽掉了
所以。。。霸王们快粗来啊(╯‵□′)╯︵┻━┻
☆、彼端开出的花朵
【贰拾肆】
只有你才是我真实的现在和未来。
两千零九年一月二十五日凌晨四点零三分,这是她回来的日子。
这时候的她还不叫宇智波花月,她叫郑妍,不过她似乎已经不记得自己有过宇智波花月这个名字了,仿佛那就是午夜梦回所经过的一个奇妙之地,睁眼之后便转瞬即逝。
一月份的J城已经下过了好几场雪,天气已日比一日冷,但室内却因为开了空调而温暖如春。郑妍平躺在床上,蓬松柔软的蚕丝被从头遮到脚,只露出一双漆黑发亮的眼睛。她伸手沿着床边摸索,果然摸到了自己按照习惯摆放的手机,点开一看,竟然还不到早上五点,这未免也太早了点,可是再想睡却睡不着了。
学校高低床硌得她背疼,她有点迷迷糊糊地转了个身子,心想自己肯定是睡糊涂了,明明是睡在学校宿舍却还以为是躺在自己家里,又翻转了几遍还是睡不着,索性起来换好衣服然后爬到下面去收拾东西。
郑妍她们寝室是三张高低床的六人间,但是由于有四个女孩都到外面租房子住了,所以只剩郑妍和另一个叫李萌的两个女孩子住,而下面三个铺位也就顺理成章的变成了她们放东西的杂铺。
郑妍过去一直都是非常懒散的,因为是家中独女,母亲又一贯很贤惠,所以就惯出了她那一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样子,一直到住校了也收不好自己的东西,有她摆放东西的地方总是乱糟糟的,好在和她共寝的李萌也是这种类型的娇娇女,两个人在一起倒也没有那么讲究,反而臭味相投、相互“体谅”。但是今天早上她却觉得自己床铺下面的铺位特别的乱,甚至让她有一种浑身发毛的感觉,忍不住要东收收西捡捡。
她这是怎么了?
郑妍自己也感到奇怪,但是似乎有什么意识告诉自己这是理所当然的。兴许是自己突然开窍了吧?她找不到答案,自己也不愿意细想了。甩甩脑袋努力清理下铺上杂七杂八的东西,很快就把“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突然就有了变化”这件事扔倒了脑后。
“郑妍,你怎么现在就起来了?”
对面上铺传来了一阵细细的女声,郑妍抬头看看了看,原来是李萌醒了。
“我在收东西,感觉有点乱。”
“呀,你什么时候勤快了,我还以为你起来‘抱佛脚’的呢。”李萌扑哧一下笑了出来。
“抱佛脚?”郑妍手上的动作慢了慢,表情明显有些不知所措。
“你不会忘了吧?今天期末考试呢。”
“什么?”
“还真是睡糊涂了,昨天还是你一个劲的背课文不肯睡觉的,今天就把考试给忘了,真是能耐啊!”
郑妍默默地打开手机备注,上面用红字特别标注着:1月25日上午九点到十一点半考语文,下午两点半到四点半考数学。
两千零九年,她,郑妍,是J市H中学高一的一名正在准备期末考的普通学生。
总觉得自己似乎还忘记了什么很重要的事,可是当她认真去回忆大脑却又是一片空白。
当然现实总是很残酷的,不会给她那么多时间去思考这些“没意义”的问题,她当下最严苛的考验是期末考试——虽然她已经十五岁了,但在我们这样一个应试教育体制下的国家,她还是个嫩嫩的花骨朵,要是没考好的话很有可能会被监护人请一顿“竹板炒肉丝”的。
可是一坐上考场,郑妍明显感觉这事态她有点HOLD不住了……
首先是写名字,她就一而再再而三的出错,她明明是想写郑的,但下笔之后总不知不觉写出“宝盖头”,连着涂抹了两次才写对自己的名字,实在是让人匪夷所思。慌慌忙忙地考完上午的语文,下午的数学却更叫她惊呆了。
她的数学平时都很好的,但这次却不知怎么的,很多题目看到了却都很陌生,更别提公式了,她抓耳挠腮地想了许久,两个小时的考试她考的磕磕绊绊,整张卷子她只做了三分之二,作为“学霸”,让这样一场被戏称为“回家好过年”的期末考试给秒杀了,简直是打脸!
不用想,接下来的考试对她来说根本就是一场可怕的大屠杀!她不偏科,门门都可以说的上优秀,是老师们交口称赞的十全好学生,可是这次上考场完全不是那回事,她考得太平均了,平均的每门都考得稀烂!
这个结果直接导致她在看到拎着大包小包来学校接她的母亲的时候委屈的哇哇大哭,母亲也吓到了,不明所以的抱着她一顿安慰。
期末考试过后就是长达一个月的假期。大概是因为这次考试考得太差了的缘故,郑妍一直不愿意出门,躲在家里复习功课。家里人一开始还觉得奇怪,再后看到学校发来的成绩单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其实家里人也没有怪她的意思,今年十一月的时候郑妍得了肺炎,一开始只是发烧也没人注意,再后来不知怎么的越来越严重,拍了片子才知道原来是得了肺炎。因为病情拖的严重了,前前后后在家养了将近一个月才好,回到学校已经临近期末考,她掉的那一大截的课补都补不回来,所以就算考得不好家里人也能有理由安慰自己的。
只是郑妍心里实在震撼太大,一来她从小到大都是学霸,从没当过吊车尾;二来她发现自己压根儿就不记得她这个学期得过什么肺炎……郑妍只觉得自己好像一夜之间就变笨了一样,很多事情都变得模模糊糊了起来。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没日没夜地坐在书桌前学习,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带给她一点真实感,甚至是……安全感。
到了正月,全家人都劝着她把书本放下开开心心的过年。
她这才闲下来和家人一起到处拜年,放鞭炮,逛街……偶尔看看电视上上网,却觉得两只原本十分灵活的手指到了键盘上却突然一下变得笨拙了,花了好长时间才适应,这也是过去从来没有的。她开始常常对着电脑发呆……
有一天,她的企鹅在显示屏的右下方不停的闪烁,她看到了一个陌生又熟悉的头像。
点开来一看,是季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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