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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殊途-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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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他就总是很想睡觉。
临死前,还见到了他最愧疚也最宠爱的弟子,卡诺恩的样子。
即使知道那不过是回光返照的幻觉,他也很满足。
可是为什么一觉醒来,竟然似乎回到了自己要继承光明骑士长的时候?
莱赛斯思及此,几乎要按耐不住狂跳的心脏,因为时间不会逆流,失去的也挽回不了罢了。
能够重来一次,给予一次挽救的机会,重拾一次可能的完美,莱赛斯怎么能不激动!
他拥有力量,有了智慧,也有时间沉淀下来的阅历。他想,这一次,他一定不要普拉死。
悲剧绝对不需要一再重演。
这一次,扑来不会死,卡诺恩。。。。。。。也不会死。
莱赛斯穿上准光明骑士长的战斗长袍,蓝色的眸子有种璀璨的对未来的希望在内。
那是曾经的莱赛斯所没有的。
并不是没有察觉到莱赛斯的转变,先不论原因,这种转变,是普拉所期望看到的。他总是担忧着莱赛斯的心态——在他漫不经心的态度下隐藏的绝对不是光明骑士长纯粹的包容,而是狠绝不留余地。好在这个时候的莱赛斯因为他的引导,对于将要碰面能够交予后背的圣骑士们还是想要试试看的。
只要这一步走好,莱赛斯的戾气应该就会慢慢磨平。至少普拉是这么希望的。
此时的莱赛斯也已经懂得了师长的用心良苦。只是他知道那些家伙的想法,所以就算是不置一词,也只有在心中撇嘴,表面上不显露半分。
其实说起来,要不是上一世造成了后果,莱赛斯很怀疑那群圣骑士们会永远和他不对眼,也不会有半分悔改。不过也罢,横竖他所在意的也不是他们,他想要保护的也从来不是他们。
登上光明骑士长的宝座,莱赛斯对与圣骑士们挖的坑不置一词,这一生,他采用了雷霆手段直接镇压了坐下的圣骑士。他不需要托付后背的兄弟,他只需要能够使用的部下,而在力量上,他们没有反驳余地。
这一世的莱赛斯,很愉悦。说他顺风顺水也不为过。偶尔也会有种微妙的不是一闪而过,但是却被当做如此“完美”的一生,合该理所当然才是。
莱赛斯觉得没什么不对,直到。。。。。。。
下任光明骑士长的神谕降临的那刻。
逆杀结界,卡诺恩就算没有千算万算,但至少,她确认逆杀结界这个堪称连法则本身都会陷入某种意义上的浮华一生的杀招,是最公平也是对其他世界和生物杀伤力归于零的举措。
逆杀了多出来的时间和记忆,再造一个新世界,让中招的双方都陷入了第一世的重复轮回。
可是卡诺恩却没有降一点算在内。或者说,也许他想到了,但是她也不知道会如何,所以她只能赌。
这是一件很无奈的事情。因为这个时候,谁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能不能在关键时刻,走那么一会的运。
卡诺恩的出现是当初法则动荡,更新换代的时候,换句话说,是一个错误。
如果不是因为她成为了法则,这个错误,会被纠正,但是。。。。。。。。
属于法则,衍伸于法则本身的逆杀结界,可以让他人陷入它的结界中,轮回最初也应该是最为遗憾的一生。并且抹去那一生以外的任何记忆。
不存在修改,仅仅是“掩盖”。而对于这个世界的其他人,法则更类似于“创造一个新世界”。是以,以本人的记忆为基础,是个复制的世界,连法则都一并复制。诸如此类的大手笔,终究也只有法则能做。就像是神明职只能管辖世界,却无法创造世界。因为就算创造,没有法则来源,那便是一团乱麻。
于是问题也出来了。这个世界没有法则错误,那么就算是基于记忆,也不可能存在卡诺恩的“出现”
但是卡诺恩是一早就既定的命运,因此莱赛斯顺着和记忆中不符的神域方向,到达的是一个普通的城市,看到小小的“卡诺恩”,和他父母一起迎接这位光明骑士长的到来。
明明是一模一样的脸,似乎连性子也可以和记忆中最初的印象的重合起来,是极为乖巧腼腆的。不过就是缺少了那番狼狈和绝望而已。
仅此的区别。。。。。。好个仅此而已!
莱赛斯笑得简直连天地都仿佛失色。浅蓝色的眸子深处,是一片冷寂如冰川的色调和光芒。
其实,既是掩盖了记忆,莱赛斯确实变了。原本还有普拉对他所进行的光明骑士长的正面教育所强压下取得桀骜不驯早在莱赛斯想要从光明神那里夺命篡位期间就异常彻底的被抛却了。
和卡诺恩全然不同,莱赛斯就像是过于锐利的小剑,小时候的经历成就了他那种强烈乃至几近扭曲的对于生的执念。
“谁死都比自己死好。”
也许卡诺恩也意识到了莱赛斯这样的想法,这才一直对他忌讳甚深。
莱塞死的可怕在于他的心态,当他执着于什么的时候,那便是永恒的定义,至死方休。重活一世,阴暗面被光鲜的地位和胜利者的滋味按耐下去,但当见到了不同的卡诺恩的时候,某种野兽就露出了獠牙窜了出来。
那不是他所认识的卡诺恩。
那。。。。。。。。不是卡诺恩。
同行的执行骑士长法拉看到了莱赛斯冰蓝的眸子深处翻涌的可怕的杀意,倒抽了了一口冷气。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就是小卡了,女儿你家亲妈绝对不想虐你的QUQ
话说,jj抽的时候,你们谁也别想看文啊。我发不上来←←。。。强攻有木有!
第四章 何以争输赢(正剧完)
当倦厌化作阴雨,现实凝成黑暗的天;
冰冷的雨水从鬓角冷笑着滑落在你的肩。
所有的回忆;只一步就全消逝化为碎片。
互不亏欠。
――《回忆断章》
***
不祥的黑云渐渐笼罩了天空。他方的人们看着由鬼都扩散开来的;连太阳的光都彻底遮住的黑色,心底开始恐慌起来。
光明神的信仰已灭;但他的威慑依旧存在。
人们的私念盖过了道德的时候,他们对于圣都被一举攻破心怀恶意的欢喜;可是他们一边心里想着要如何分一杯羹;一边又害怕着光明神的责罚。现今;已经过了百年;渐渐,一些人见相安无事;胆子也大了起来。
这一次……
对于未知又强大的力量;若是无法战胜,那么人们就敬。
反之若是有一丝的破绽,或者说对方的性格有那么一丝柔软可欺,那么人们则以非我族类的态度报以恶毒的驱逐。
在人们惴惴不安的观望中,屹立了不知多少年的圣都又或者是魔都终于轰然倒塌。将要落在卡诺恩身上的巨石被无形的力量挡住,碎在了周围,王座上的莱塞斯睁开了眼。他的蓝眸无比清明,亦无比的冰冷。他在依旧沉睡的卡诺恩身上顿了顿,站起身,走了过去。他的**嘴角有着一丝的笑意,却没有任何的知觉。
莱塞斯忽然就明白了卡诺恩的用意。
这个局,谁先醒了,就是谁赢?
不尽然。
卡诺恩先醒了,必定会杀了莱塞斯。那么莱塞斯,确实是输了。
可是莱塞斯先于卡诺恩醒来,决定权在莱塞斯的手上。不杀,卡诺恩继续沉浸在虚幻的满足的世界中沉睡,法则还是不死不灭。
若是杀了,也不过是说明,卡诺恩的怀疑从来都没有错过。
并不是卡诺恩在能够对莱塞斯下手的时候因为情感才下不了手,而是莱塞斯在卡诺恩明白应该对他动手的时候,卡诺恩已经无法不顾忌其他。说到底,他们谁也没愿意将选择权给予对方过。
魔都入口处,自从圣骑士泯灭后一跃成为**主要战力的魔法师以及高阶战士如临大敌地望着那仿佛张着血盆大口能够吞噬一切入侵者的地域,每一块肌肉都紧绷着,一旦有异变,必定会朝着那方向施以最猛烈的攻击。
然后他们看到了,金发蓝眸,俊美得不似人类的男子,穿着那金边白底的繁华神袍,姿态优雅地一步一步走了出来。明明是一片腐朽死寂的距离,却被他走出了神圣殿堂的庄严感。
人群中,不知是谁呢喃出声。
“光明神在上……这是……光明骑士长!”
“光明骑士长?”莱塞斯开口,他的神色夹杂着温和,但口吻却是矛盾的带了点讥讽的味道,“没有吾之神谕,哪里来的光明骑士长?人类啊……自大的家伙们,你们将为你们对圣骑士的**,付出代价。”莱塞斯指了指北方,“灾害将从那里开始。让吾也学一学那家伙所创世界之一的末日审判。”
“大灾害后,吾以这个世界光明之神的神格承诺,盛世将至。”
我不知道你所经历的究竟是哪一世虚幻的**。我知道必定不是这个世界。
可是卡诺恩,我不信,为师不信,你对这个世界毫无留恋,毫无牵挂。
只有第一世才是最重要的……这种话是扯淡。你觉得为师篡权却不履行神职,为师就履行给你看。再创一个繁华之世给你。
无法从内部突破唤醒沉睡的法则,不代表,不能从外部使他薄落。
虚假的终究是虚假的。失去的是挽回不了的。因为失去了,所以我们才得到了。
卡诺恩,我知道,你其实比我更明白这点,因为你没我执着。所以,你又怎么会沉浸在虚幻中?
你对自己,比谁都残忍。
是以此,我才对你比我更温柔,想要补偿那份你不自惜的痛。
莱塞斯垂下眼帘,映入眼的,是怀中卡诺恩,嘴角隐隐的笑意。
那是似笑实哭的弧度。
(全文完)
后记 。。。
你我殊途同归
***
很久以后;久到了卡诺恩已经能适应莱塞斯时不时抽风说风就是雨的惹点乱子给别人又微妙的游离在法则边缘的时候,灰赦找到正在小憩的这位法则。彼时,经过漫长的岁月和经历所成就的这位优秀的法则正在神王殿中批阅文件。
在结束了修补和完善各个世界的规律后;卡诺恩选择了回到当初自己这一代法则所选择的三大支撑点的主世界之一。当然了;比起称其为圣斗士星矢的世界,卡诺恩更愿意将这个世界称为希腊神话的世界。
尽管最后她又有了将希腊神话这个名字改成希腊文件的冲动。
消除宙斯的诅咒后;这位大爷是立刻就三不管;撒手将头衔又扔给了卡诺恩,美名其曰自己已经没有资格当神王;实际上是很久前就想要泡遍三界的妞并且以这个目标奔逃了。赫拉自然是追着神王的屁股后面捉奸――这点已经和宙斯是不是神王没关系了。
卡诺恩有点怀疑这是不是成了这对看上去就特别坑爹的夫妻的情趣――若不是赫拉的确每次都看上去气炸而每次被打断后宙斯就一脸欲求不满的憋屈样的话。
现在可没有赫尔墨斯给他望风,一直给他拉皮条……咳;不是;是甚得他心的儿子已然成为了卡诺恩这位新任神王的传令官,并且据非官方消息,赫尔墨斯似乎念叨了一年之久,表示他这个传令官终于名符其实,专干传令官该干的事情了。
看那感动样,说服他跳槽到退役的神王身边看来是不可能了。
至于很有哈迪斯严谨作风的新上任神王自然也不会为了宙斯的情人假公济私那么一下,实际上,卡诺恩连分一丝注意力都欠奉。
所以想要让喜欢的情人安生,宙斯这回只能自己上了。
月神和太阳神也指望不到,这俩人一个喜欢的是纯洁的少女,还有一个……颇有妹控倾向的火系神明赞成雅典娜赞成的一切,反对雅典娜反对的一切,无视雅典娜无视的一切(喂!),偏巧,宙斯的私人行为属于第三类。
一群不孝子!宙斯恶狠狠地心底咒骂,一边脸笑得被莱塞斯讽刺和菊花似的样子,躲到了海底神殿。
“我的好弟弟。”波塞冬看到宙斯一点也不高兴,毕竟现在是个神都知道,要在大地找不到宙斯就去海底找。至于冥府,如果是逃桃花债的话,运气好宙斯也不过是被自家大哥拎着后领扔出去的下场,“我不希望我的亚特兰蒂斯因为你的关系重建……”他顿了顿,扭头问,“苏兰特,第几次了来着?”
“……”海魔女顶着前任神王的微妙视线,打从心底诅咒了一下又回圣域探亲尼玛一年365天有312天是去圣域探亲的海飞龙将军,木然回答,“第一万三千七百八十六次。”
顺便再诅咒下当年自己有多犯贱才选择了当神明永恒的战士,不愿重入轮回――这得有多二!
对于自家女儿出一趟门带回来一个女婿,宙斯一直以来都很有坚决抵制的味道,连‘看他和你父亲我多像就知道靠不住啊靠不住’这种苦口婆心的话都出来了。但是怎么看怎么像是自己辛苦养大的女儿(?)被抢走的憋屈感。
哈迪斯对此倒是没说什么,这位伪面瘫真宅属性为懒的大哥第一个念头是雅典娜是自己培养出来的,眼光横竖坏不到哪里去;第二个念头就是如果对方真敢怎么样,雅典娜的实力也绝对能够阉了他。
雅典娜打不动还有宙斯,宙斯后面有他和波塞冬,再来还有整个冥界……想到这里的时候,哈迪斯已经觉得,什么都不是问题了(= =!),也就不再在这个方面多费心力。
其实波塞冬曾经一度很好奇,无节操如宙斯……或者说希腊神大抵其实都没这种东西,对于那么喜欢的雅典娜――成功与否以及其后果暂且忽略不计――为什么就没有出手呢。
他还真的就这么问过宙斯,回应他的是一道神裁紫电外加宙斯铁青扭曲的脸孔。
最后波塞冬都没有得到答案,但雅典娜和莱塞斯倒是心中猜到个七七八八。
宙斯对于女儿的确下手无顾忌,德墨忒尔的女儿泊尔塞福涅就是个很好的例子。
不过啊……自己生的和别人生的还是会不一样的,就算是震慑于最初开始的那双金红色的眸子,以及对第一任妻子的感情,让宙斯想要培养雅典娜做下一任神王算是一个原因,主要果然还是因为……雅典娜是从宙斯的头颅里蹦出来的,自己生的下不了嘴啊……
“陛下。”灰赦恭敬地向着神座上的女神施了一礼,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
他不是卡诺恩的部下,但因为他所侍奉的是莱塞斯,性格似乎也不错,是以卡诺恩对这个一直都长不大的小正太还是比较和颜悦色的,比起奥林匹斯一些神明反而更显亲近些许。
“陛下,有件事,其实我一直很想问……”灰赦欲言又止,还是问了出来,就算略显逾越,“当年您在您自己所布置下的逆杀结界中,经历的是什么样的世界?”
当年的事情,卡诺恩醒来后莱塞斯就没有再提。
虽然如此,莱塞斯去的世界是那么的显而易见。
若不是他那可怕的执着,又怎么会在几乎无止尽的的岁月中,几近偏执地追逐着卡诺恩。即便记忆模糊也没有关系,莱塞斯就是认准了卡诺恩这个人,无论谁,无论什么,无论怎样的环境都不会再变。
就这点说,卡诺恩几乎是和莱塞斯截然不同、大相径庭的性格。
卡诺恩很早以前就懂得了,也习惯了不强求,也就养成了得到想要珍惜,失去就算有遗憾,有伤感,但是过得去的性格。被动的人总是比主动的人来得轻松,然而这世间得失相等,卡诺恩确实厌倦了莱塞斯的执念,更准确的说,她厌倦的是不能信任又无法甩开的莱塞斯这个人。
好在信任这种东西,有的时候,说能够付出,也就能够释然。
至少卡诺恩对于莱塞斯已经不再有无谓的防备。乃至到现在,她甚至是惬意地享受着莱塞斯对她的感情。
一个人的旅途,没有牵绊也没就没有责任压在心头。莱塞斯知道卡诺恩的不堪重负,所以他是个不需要卡诺恩加诸一种责任的人。他可以自己看护好自己。不需要保护,不需要被保护。
这样很好。
卡诺恩稍稍一想,就知道灰赦的问题,必定是莱塞斯想要问的,只怕是就算是他也问不出口罢了。
毕竟最后,美梦还是被打破了,这是残酷。
“其实……”卡诺恩话锋忽而一转,侧过头,淡淡地笑了笑,“何不亲自来问我呢,莱塞斯。”
“这种事,我本就打算亲自问你。”莱塞斯将撇嘴这个动作做得带了一丝优雅的味道,这真是很神奇的事情。他瞅了眼灰赦,无视对方眼角抽筋,“我可没让你问呢。”
“但你一定给他造成错觉了,他才会跑来问我。”卡诺恩一点情面都不留的拆穿莱塞斯的小把戏。随后正色,“其实,我什么都没有见到。”
“……”灰赦消化了这句话的含义,蓦然瞪大了眼。
莱塞斯沉默了下来,看上去有种不出所料的意思,却没有丝毫的高兴,反而有种沉郁感。 “是啊,怎么会没有呢,什么都没有。”卡诺恩平静地叙述,“逆杀结界创造不出我的世界。无论是最初,还是离开原来世界后的第一世。”
“我最遗憾的那一世它创造不出,二之后那一世,是因为我的出现是个错误,我的存在是不应该的。”
“又或者……”
“那一世,我其实没有什么太大的遗憾和念想。”
“你一直都没有什么特别想要实现又求而不得的想望。”莱塞斯轻描淡写地补充了句。
“以前……想要的东西简单,等到有能力实现的时候,愿望却没了。后来也就习惯了,觉得什么都无所谓……”
就是这个调调,让莱塞斯又爱又恨。
“无论如何。”
“噤声。”莱塞斯伸出食指点在卡诺恩的嘴唇上,阻止了她那套必定煞风景的万物终结的规则论。凑过去在她唇边蜻蜓点水地吻了下。
“我们的时间还很长,我们能够走的路也会很久远。”
“就算不是永远,也久得我们无法用已知的时间来衡量。” ……………………………………………………………………………………………………………………………………………………………………………………………………………………
作者有话要说: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窝终于活过来了!
就是胃疼……QUQ 还有……留言我回复在微博了……可以去看……
不要问窝为神马回复留言从284直接到289了……泥们懂的…… 窝不想改错字啊啊啊啊啊
291、往事――雾里看花,水中望月
直视恋爱的本质后,会觉得没有意思。很多事都是如此;明明是可以得出最终的结论;但是人们并不希望看穿。因为……快乐是很难得到的东西,而它向来和**不是好友。
***
“恋爱?”张琴怪叫了声;看着季沫的目光就像看到了一只袋鼠在大街上揍人打劫。
“是啊,是的;我很喜欢他。”季沫腼腆地笑了笑;总算那总是平平淡淡的神情中;沾染了一丝羞涩。
倒也确实像个恋爱中的小女生。张琴想;可是似乎又不是那么回事。
张琴不是没见过陷入热恋的女孩子,都是那么的激烈;仿佛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又患得患失,渴望着永恒不想失去。宛如云霄飞车的感知,很奇妙的,让人上瘾的感知。
相比起来,季沫的话更像是一种叙述,连特别的兴奋和疑惑的情绪都没有。
但偏偏张琴也知道,季沫确实是喜欢上对方的,不然,她是不会这么说的。
“但是没想到,你喜欢的竟然是……”张琴唏嘘了一下,“你和他说了没?他又是怎么看你的?”
“我没有说,但是我并没有掩饰我的好感。”国内是严厉禁止导师和学生的恋爱,在国外则开放很多,但未必就是一件好事。这样和话题无关的内容几乎是下意识的一闪而过,季沫的脸上些微露出了点困惑的神色。“我吃不准他对我的想法。他应该是知道的,可他……”
“嗯?”
“暧昧,是了,他在玩暧昧。”季沫用了‘玩’这个词。很冷静,冷静得让张琴都皱起了眉头。
“这话说的……”女孩干巴巴地反对了下,也不知道是反对季沫的态度,还是觉得季沫不够用情至深。
普通,一个陷入了爱恋的女孩,会这样去分析喜欢的人吗?也许巴不得对方玩暧昧呢,至少代表她还有机会打动对方,不是吗?
张琴抿了抿嘴,忽然就不对季沫的这场初恋抱有期待,因为她已经看清了季沫眼底浮现起来的警觉,以及暗藏得很深的戒备。
一个人留学在外,其实并没有他人想的那么光鲜,失去了家族社会关系网的庇佑,远离了熟悉的环境,想要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过得安稳甚至更好,靠的只有自己。
自己的脑子。
不然,在**更多但父母监管全无的国外,要堕落,真的没有那么难。
很多留学生耐不住寂寞恋爱荒废学业;有的留学生想融入当地社会却被一些无生活压力靠政府养着的不良少年带去吸毒……那些带他的人自然是没有什么的,可是……
留学生在拿到身份前,终究什么都不是。
高昂的学费、敌意和歧视、不知什么时候虎视眈眈的政策改革又会扑上来对着快到胜利终点线的孩子们补上重重一击。除了这些,连不法分子的视线都停留到了没有家庭保护的留学生身上。
可以说,很多孩子的神经,总是紧绷着的。
偏偏一旦出来,就很少有其他的选择。
回国?
那自然没什么。但是一无所有的做逃兵般的回国?面对的还不是熟悉的人或者陌生人的幸灾乐祸或者是白眼。
真正是进退维谷,只有咬着牙前行。
其中,熬到最后的胜利者有之,自然,失败者,也有之。
张琴属于中等,不上不下,普普通通,不是特别优异的学生,过得去,但也绝对不是挥霍无度学习怎样都无所谓的家伙。至于季沫……
她是个微妙的人。
就张琴的认知,季沫爱读书,她的读书范围很广,可是似乎说她是优秀生,又有点对不上号。
总而言之,季沫就是奇怪的很。
现在,连谈恋爱都是这么奇奇怪怪的。
这一次的爱恋,比张琴想象的要长。即使如此,张琴依旧不觉得这两个人会走到一起。因为谈恋爱,才该是一段爱情中最快乐的过程。但是季沫并没有露出特别高兴的神采过。从来没有。
她表现得想要和她的导师相处,想要多说话,可这一切,都是在没有影响她学业的前提下。在导师授课的时候,她从来不会想着打断导师和他说些题外话。
此外,除了一起走的一段路,分开后,她依旧走得头都不回。
不是刻意,而是……
“提得起放得下?也不对……”张琴咬了咬拇指,她有种不祥的预感,却又说不上来。
这样奇怪的关系足足维持了大半年,直到有一天,季沫被他的那位导师约了出去看电影。
张琴以为那一天,季沫会告白的。但是季沫只是告诉她,她和导师约了之后继续教导的时间。
张琴差点疯了,她很想告诉季沫,这绝对不是恋爱,这不是恋爱啊啊!
虽说爱的越深伤的越深,但季沫对待爱情的态度也绝非是正常的。然后灵光一闪,张琴忽然找到了合适的词。
“你在……试探他!?”她不可思议地看着季沫。
“试探?”季沫想了想,点头后又摇了摇头,“我只是觉得,既然对他有好感,并且想要喜欢他。我需要知道一些这个人……我被吸引的是他的博学以及……”她忽然笑了笑,“好吧,他年轻而又英俊。但是我小时候读过一本书,有句话,我一直记得。‘一个人的好,未必就是会对你好;一个人的优秀,也未必就会为了你优秀。’我想要知道他的人品,他的家庭背景,这样我才能……”
“决定要不要喜欢他?”张琴差点就血溅三尺,“心理学系的家伙们都是和你一样的么……不行了,我以后一定不要找心理系的家伙做男友!”话是这么说,其实张琴并非不认识心理系的人,只能说,绝非是因为心理系才让季沫变成这样,应该反过来,心理系的课程让季沫更加的……更加的如何?无情?不是的,季沫是有感情的,这点毋庸置疑,准确的说,是心理学让季沫像是一台机器一样去分析他人的心理,包括了动机、行为、本能、思想。
张琴甚至相信,如果有一天,她抢了季沫的男朋友,季沫也不会觉得被背叛什么的。她只会去分析,如果觉得合理,就会有种理所当然的想法。
“心理学是一门不错的学科,不要对它有偏见。”季沫慢条细理地总结。她看上去更加的安静了。
又是一个月,传来的却是季沫换导师的申请消息。这点,还是在学生会工作的陈辰透露的。
“怎么会?”新西兰的大学里,就如同导师不会轻易收下学生,一旦确定了师生关系,也不是随随便便说换就换的,一般来说,会跟随到至少博士毕业。中途突然换人,影响会很不好,无论对哪一方。
“以季沫的性格,一定是发现了什么问题吧,那个年轻俊才。”说到年轻俊才这四个字的时候,陈辰的模样有些不以为然,也有一丝的羡意。
“知道是怎么回事吗?”张琴小心翼翼地问。
“能够让季沫下这种不退一步的决定,必定是人品上的瑕疵。只有这一点,季沫是不会容忍的。”陈辰肯定地说。
“可是季沫说她喜欢他。”陈辰其实并不知晓季沫对导师的感情,也许只是一时念起,张琴就这么说出来了。也许隐约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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