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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神要的END-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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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让杀死你的人付出代价的。。。不管是谁。。。我都要。。。都要他下十八层地狱。。”
哽咽到后来,低声的哭泣着,嗓子嘶哑的不行,整个人狼狈不堪,脸上泪痕遍布。
因为情绪的波动太大,导致魔力暴走,久奈若闻趴在千濑的尸体上,无法抑制这强烈的悲伤而哭着。
如果没有圣杯战争就好了。
如果没有圣杯战争,千濑就不会死。
一切都是圣杯战争的错,圣杯不应该存在这个世界上。
既然不应该存在这个世界上,那么。
“放心好了,我会杀死他,带来给你看的。”扭曲的笑容浮现在脸上,久奈若闻现在根本没有理智可言。
如同四年前的那一幕一样,不同的是,死的是你,不是我。
你的心脏,明明还在我这一刻不停歇的跳动着,我都知道的,我的心,是你。
所以,我决不能放过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不管是圣杯也好,还是神也好。”
“什么都无法阻挡我。”
“我会将所有,都献给你。”
“永远活在我心中的挚友。。啊。。。”
面对恩奇都的死去,吉尔伽美什也会是这种心境吗。
久奈若闻笑着哭着,她觉得,什么都不重要了,真的。
“要来我这里吗,若闻。”高傲的声音从不远处传了过来,点点的金光在久奈若闻看来,是唯一的心灵支柱。
她在黑暗当中,活不下去。
请原谅她的犯贱。
最终,还是将手搭了上去。
“我,愿意。”
不管是什么都好,天堂也罢,地狱也罢,一切,都会在明天落下帷幕,我们,将永远没有交集。
「零点」
“阿闻。。。。”久奈圣从梦中惊醒,梦中久奈若闻跪在一片鲜血中,恸哭的一幕,令他窒息。
不,这不是梦。
正因主导方变成了久奈若闻,所以久奈圣才能那么强烈的感受到久奈若闻的心情。
到底是什么使阿闻那么痛苦。
心头中的悲伤久久不能散去,久奈圣望着漆黑的天色,凄惨一笑:“她这是要杀我。”
没有圣杯,没有我,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阿闻你是这么认为的吗。
如果是,那便是。
“我会等你来杀我的,阿闻。”柔柔的笑容挂在脸上,久奈圣抱着双腿靠着墙壁,清澈的蓝眸非常美丽的闪耀着光芒。
“英雄王,这是。。。?”言峰绮礼看着吉尔伽美什抱着久奈若闻,不解的皱了皱眉头。
高贵的英雄王从不屑于与任何人接触,更何况是肢体接触。
“没什么,刚驯服了一只宠物而已。”吉尔伽美什勾了勾唇,狭长的血眸愈发妖艳,“不过是这种程度就受不了了,对于她知道全部真相时候的样子,本王可是很期待的。”
“毕竟让我看了这么多出好戏,你说呢,绮礼,难道你不想看到那种场面吗?”
“如若真如英雄王你说的这般,我很愿意与您一起共赏。”言峰绮礼摇了摇杯中的酒,道。
“呵,不会让你失望的,绮礼。”望了一眼怀抱中正熟睡的久奈若闻,吉尔伽美什笑道,“不知道与亚瑟恸哭的场面相比,到底哪一个更胜一筹。”
追求愉悦,怕是把言峰绮礼与吉尔伽美什联系在一起的理由。
远坂时臣太过无趣,而言峰绮礼则非常有趣。
说到底,终究是物以类聚,久奈若闻也是如此。
第四次来到这个梦境,久奈若闻已经不相信这是梦了,这里或许是一个单独开来的空间也说不定。同样的,这是谜团之一。
但对于现在的久奈若闻来说,是个逃避现实的好地方。
"又见面了。”久奈若闻对着那个神庙中的女子道。
“欢迎回来。”女子莫名其妙的来了这么一句,她和蔼的微笑起来,“你不应该这样,不可以让黑暗趁机侵入内心,不然你会堕落。”
“不相干的人没有资格说这句话,不是吗。”
“我真的是不相干的人吗。”
“难道不是?”
“马上你就会知道了。”
温柔的语气就仿佛是母亲对孩子说话的口吻一般,女子慈爱的注视着久奈若闻,道:“那一天,你一定会以此为傲的。”
久奈若闻没有回答,沉默的站在原地。
“我知道你不相信,但等这一切结束后,你就不会像现在这么想了。”女子轻轻的抱住久奈若闻,“所有的角色都各就各位,只差一个落幕,为了你,为了我们,才导演的一场戏,你会心存感激的。”
“这可是盛大的荣誉。”
“荣誉。。。”久奈若闻喃喃了一下,有什么在她心底炸开了,“荣誉比什么都重要吗?”
“当然。”
“为了荣誉,就展开战争,然后无数人葬送了性命,值得吗?”
“值得。”
“为什么。”
“这是荣誉,属于自己的骄傲,不允许被任何人掠夺。”
“我能理解。”久奈若闻点头,“荣誉有时候真的是胜过一切的存在,但请让我问一个不敬的问题,神,永远都是对的吗?”
“神不会错,哪怕错了,也会是对的。”
“。。胜利永远都站在我们这一边。。。对不对。。?”
“没有人能夺走我们的胜利。”
“我想我明白了。”久奈若闻挣脱出女子的怀抱,往后退了好几步,用着一种淡漠的眼神望着女子,“Lancer,是你对吧。”
“是,是我。”女子,不,准确的说该是Lancer,她没有否认,而是肯定道。
“现在我的心底好像明白了你是谁,但是我不愿意承认,所以我不会现在就说出来我的猜测。”久奈若闻的目光坚定到令人无法忽视,“愿意重新签订契约吗,Lancer,为了我,为了你的master,而去战斗,取得圣杯。”
“我愿意。”
“那么。”久奈若闻伸出右臂,“汝之身寄于吾处,吾之命运乃汝之剑,循圣杯之托,如顺此义理。”
“我发誓,汝之贡品将成为吾之血肉。”Lancer不知第几次的单跪在地,虔诚的行了一个礼,“我的master,久奈若闻。”
“让我失望的话,就杀了你。”久奈若闻转过身,不再去看Lancer,对她来说,只剩下的那一天,便可将这错开的命运终结。
圣杯战争,其实是命运守护战。
自己的命运,在这七天之中改变,有的人无法掌握自己的命运,有的人重新看到了希望,有的人失去了所有。她自己会怎么样,久奈若闻不清楚,她心中正在慢慢的数着圣杯战争的倒计时。
雨生龙之介说的很对,她的骨子里,有和他们相似的东西存在。
既然这样,就不会再逃避这些了。
久奈若闻重重的倒了下去,再次醒来时,是在冰凉的地板上,身体酸痛,吃力的撑起身子,才发现自己是在教会中。
零点了啊。
好戏要开场了,这个剧本,就叫做间桐雁夜。
冷冷的看着底下的三流狗血剧,间桐雁夜因为被葵误会而一时被情绪蒙蔽了心,杀死了葵,准确的说,葵还没有死的完全。
好想,亲手补上一刀,狠狠的捅下去,看着远坂时臣的妻子痛苦挣扎的模样。
这种痛苦,必须要让其他人尝一尝才好,不然她怎么会满足。
“你认为怎么样,若闻?”吉尔伽美什浅浅的上扬着弧度。
“很可怜。”
“哦?那么为什么你会笑的那么开心呢,若闻,说谎话可是不好的。”
毫无自觉的抚上自己不断上扬的嘴角,久奈若闻也不解释的直接道:“我可怜的,是就这么结束了,太过可惜了。”
“哈哈哈哈,绮礼,你听到了吗。”吉尔伽美什微笑,“我说过的,很有趣。”
“久奈小姐,你会带给我很多的愉悦吗。”言峰绮礼黝黑的双眸依旧没有波澜,不,或者是说,他的波澜在深不见底的地方,我们无法看到罢了。
“愉悦你要多少,便拿多少去就好了。”久奈若闻将左手覆盖上右手,抚摸着令咒,笑道。
“嗒。”
零点已过,又是崭新的一天。
「腐烂」
待太阳升起之时,就是真正的决战了。
久奈若闻暂时先和言峰绮礼他们分开,她有两个地方必须要去,一个是千濑的家,一个是自己的家,以及,她必须要和母亲说一声“抱歉”。
她无法保证自己是否能活着回来,在死之前,还是把该做的事做好,不然就真的愧对父母的养育之恩了。说实话,她自从参加圣杯战争的那一天起,不就是不孝的擅自用自己的生命去战斗了吗?
久奈若闻迈着沉重的步伐推开家门,家中由于几日的不打扫没人住,有些灰尘,但往日冷清的家,现在看的却是那么亲切。
“我回来了。”
没有人回应。
脱下鞋子,久奈若闻仔仔细细的将家中的每一个地方看了一遍,这极大可能是最后一次回家了,人们说的没错,只有在失去的时候,知道什么是最宝贵的。
以前的她,太任性。
将自己的房间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久奈若闻望着抽屉里的试卷,才发现她是一个十八岁的普通高中生少女,这个事实好像被她遗忘了许久,此时突然想起,觉得一点都不真实。
努力了好多年,却在高考前要死了,真让人哭笑不得。
“喂,妈妈,是我,恩,对。”久奈若闻极其心情复杂,听到熟悉的声音后,她甚至有种想大哭一场再倾诉一番的冲动。
“我想你了,不是肉麻的话,是真的,比任何时候都要想念。”
“妈妈,玩的开心吗,开心就好了。”
“我一直都很懂事啊,妈妈,我都高三了。”
“还有一件事,我想和妈妈你说。”
“我对不起你,不原谅我的话也没关系。”因为正是我的任性让你日后会如此伤心。
不顾手机另一头妈妈传来不解的问话,久奈若闻赶紧关掉手机,之后迎来的并不是如释重负,而是一种压得她窒息的沉重。
十八岁生日当天,她得到了令咒,参加了圣杯战争,七天后,获得了胜利,却说错了话被送到了这个世界,再次经历圣杯战争,不如说是生日后的第十四天。
“第二十一天,我就要死了。”久奈若闻对自己这么说,然后她走出房间,又一次的望了眼家的样子,关上了门。
接下来要去千濑家,按照时间来算,叔叔阿姨应该还在外国出差没回来吧。久奈若闻去千濑家的次数很少,算上这一次,不过只有三次罢了,但不论第几次去看,终究还是冷冷清清的。
千濑的家很大,生活的有她自己、父母、佣人,她却喜欢一个人住在自己的别墅里,回家的次数除了父母从外国回来,根本就不会回去。
以前来千濑家的时候,还不知道魔术,更别提会魔术了,可是现在她站在大门前面,便看到了整个房子都被好几层结界覆盖,心下有什么东西了然。
奇怪的是久奈若闻从正门进入,没有发生什么危险的事,很容易的就来到了大厅,是因为千濑的缘故吗。
古老的建筑透出一股威严的味道,有些像远坂家的房子给人的感觉,久奈若闻一路畅通无阻,她走进千濑的房间,床上放着一封信,信封上很直接的就写了一句话:若闻,去看书柜。
“她原来知道我会来。”感觉到眼眶湿润,久奈若闻小心的收好信后,去寻找书柜。
书柜上有一层结界,在久奈若闻触碰到结界的时候,反而一点一点的消失了。
千濑一切都为自己安排好了。
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久奈若闻望着书柜中摆放的东西,泪水再也忍不住的流了下来。
竟然是稀有的阿尔诺蓝宝石,阿尔诺蓝宝石能够提高一个魔术师的魔法近三倍,毫无副作用,听说还可以修复受损的魔术回路,也可以用到攻击魔法上。
稀有程度是五颗星,而摆在她面前的阿尔诺蓝宝石足足有十五颗,全世界不过一百颗,这里居然有十五颗。
千濑这几年,到底做了什么,为了她做到这种地步,真的不值得。
小心的把所有的宝石都带走,出来时,清澈的天空变得灰蒙蒙,久奈若闻感受着宝石传来的阵阵凉意,轻唤了一声“Lancer。”
“master,有什么事吗。”Lancer解除了英灵化,现出实体来。
“剩下的master,除了我之外,还有卫宫切嗣、言峰绮礼、韦伯、间桐雁夜。”久奈若闻目光闪烁了下,继续道,“我想你是明白我的意思的,Lancer。”
“是,我绝对不会辜负master您的期待,定会杀死间桐雁夜。”
“这样最好。”将额前挡住视线的丝发绕到耳后,久奈若闻神色不明,“不过我要的不是这个,我要的,是让你强行夺走间桐雁夜的令咒,将Berserker的控制权交到我手上。”
Lancer站起身来,横抱起久奈若闻:“而master您要亲自见证这一切,对吗。”
“你若这么想,我也没有办法。”久奈若闻望了望手上标志着Lancer的令咒,她本可以直接利用圣杯的力量自行得到Berserker的令咒的,但不能亲手折磨间桐雁夜,不能亲自看到亚瑟王崩溃的一幕,又怎么够呢。
千濑的死,必须要让所有人都痛苦。
Lancer阶级一向是速度至快,久奈若闻踏在地上,望着眼前这个没有一处不透露出腐败气息的房子,很想讽刺的嘲笑一番。
间桐家现在只能靠远坂家过继来的女儿维持魔术回路了?
经过间桐脏砚洗脑的人,可不像间桐雁夜想的那般,轻松就能拯救回来的,如今的间桐樱,怕早就不是当初的那个还姓着远坂的孩子了。
如果趁着还没有彻底坏掉之前拉回来,说不定还有救,更何况救一个人而已,间桐雁夜弄到今天的地步,真算得上是一个奇葩。
怪只怪,他当年拒绝接受继承间桐家时,怎么就没有想到今天。
“一切都是你的错啊,间桐雁夜。”狠狠的抵住间桐雁夜,一手趁着墙壁,一手垂下,久奈若闻的声音放的很轻,却刚好可以在这个距离听的清清楚楚。
“呵,现在你一定很想大声反驳‘一切都是时臣的错’对不对?”
间桐雁夜的瞳孔缩紧:“都是因为他!都是因为他这一切才会发生!”
丑陋挣扎的模样,真是上好的愉悦。
“亲爱的雁夜,看来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假装失忆可不好。”凑到间桐雁夜的耳旁,久奈若闻略带沙哑的嗓音隐约有些笑意在里面,“让我来帮你想起来吧。”
“既然你说一切都是时臣的错,那么当初又是谁不去争取把葵抢过来呢?”
“你当时是认为自己没有资格、只要看着她幸福就行了,这种幼稚的想法,在时臣娶葵的时候顿时崩塌了,猜对了吗。”
阴暗的灯光,使间桐雁夜被虫所布满的脸上,显得分外恐怖诡异。
“但你为什么会傻傻的不主动出手,这不都是因为你拒绝继承间桐家造成的?”
“若你继承了间桐家,你便是间桐家家主,怎么会没有资格去向心爱的人求婚?”
“等到心爱的人嫁给了一个你最恨的人后,可笑的追悔莫及?”
“来,不要气愤,我再总结一下。”
“假设一,你继承了间桐家,娶了葵,樱和凛就是你的孩子了,你有权利让她们不去学习间桐家的秘术。
假设二,你继承了间桐家,葵嫁给了时臣,那么间桐家的秘术有你可以传承,就不需要过继樱了。”
说到这里,久奈若闻好心情的笑道:“所以啊,这一切都是你的错,我亲爱的雁夜,你的愚蠢才导致了今天这样的局面,难道不是吗。”
“不。。这都是时臣的错。。。不会的。。”情绪不能控制的间桐雁夜,身上的虫开始剧烈的涌动起来,压破血管,痛苦挣扎在地上的蝼蚁模样,仿佛脚一踩就能踩死。
浑身兴奋的发抖,久奈若闻差一步,就快要成为第二个言峰绮礼了,不过久奈若闻认为,她不会成为第二个言峰绮礼,因为兴奋之余,她望向间桐雁夜的眼神也越来越冰冷。
“自作自受,愚蠢至极。”
语气的突然转变之快,令间桐雁夜完全反应不过来,但虫子所带给他的疼痛,让他无暇顾及其他。
“继续挣扎下去吧,间桐雁夜,我怎么会错过,看到虫子将你一点一点吞噬殆尽的那一天呢”
久奈若闻稍微侧过身子,对着黑暗中的某个人影挥了挥手:“初次见面,你好啊,小樱。”
“你好。”淡然的回应了一声,间桐樱面无表情的注视着间桐雁夜,冷漠的可怕。
“小樱,能回答姐姐几个问题吗。”久奈若闻半蹲着身子道。
“恩。”
“你的爸爸妈妈是谁。”
“我没有爸爸妈妈。”
间桐雁夜的挣扎停止了三秒。
“你的亲人是谁。”
“爷爷。”
“你想回到远坂家吗。”
“我是间桐家的孩子,为什么要回去?”间桐樱歪了歪头,不解的问道。
“好孩子。”摸了摸间桐樱的头,久奈若闻还没有站起身来,就听到身后传来间桐雁夜无比绝望而悲痛的叫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怎么会是这样。。。怎么会是这样。。。啊啊啊啊。”
「演技」
“为什么。。。不。。。不。。。葵我。。”叫声过后,间桐雁夜笑的极为凄惨,“原来你一直都是怨恨我的。”
“对不起,葵。”愤怒绝望的声音渐渐的转变为轻轻的哽咽,“你如此怨恨于我,却依然温柔的对我微笑,而我却、却一时情绪失控想杀了你。”
“可怜的雁夜,这都是你的错。”久奈若闻牵着间桐樱的手,走到间桐雁夜身边,“来看看你心爱的人的女儿吧,无法忘记草地上两姐妹欢笑着的画面,是吗,渴望解救着小樱,希望让一切回到最初,如果真的得到了圣杯,你真的能保证这一切都能实现?”
“你什么意思。”心理防线尽数崩塌的间桐雁夜,已经受不起任何的打击了。
“雁夜,你天真的实在令人不得不去大笑一番,远坂时臣早就死了,葵。”顿了顿,故意放慢语调道,“不是亲手,被你杀死了吗。”
“你疼爱的樱和凛,要怎么接受一个杀了她们母亲,又一心想致她们父亲死的人呢。”
“要不要想一想这个结局,雁夜。”
“不仅造成了所有的悲剧,而且还娱乐了你憎恨的间桐脏砚,以及其他人。”久奈若闻不慌不忙的抛出诱饵,“不甘是不是,愤恨是不是,无能为力是不是?但这些都不是主要的,因为你很清楚你的身体,绝对赢不了剩下的Servant们,哦对了,我好像忘记告诉了你,Archer的真实身份是英雄王吉尔伽美什,确定?雁夜,你要挑战的可是最古老的王啊。”
“你的魔力,你的寿命,你的Servant的战斗力,还有你的精神力,圣杯绝对不会属于你。”
“神父,神父答应了会把圣杯转让给我!”间桐雁夜像溺水的人,紧抱住最后一根能够获救的伐木一样,焦急的反驳道。
久奈若闻听后,挽起衣袖,露出各种鲜红的令咒,语气反问道:“看到这个后,你就该知道是谁派我来这里了,雁夜,是你相信的神父啊,是他设计让你0点去教堂,然后又通知葵去那里的,不是他的话,你就不会被自己心爱的女人误会,可以放开心的面对凛和樱了。”
“你最应该憎恨的对象,已经从远坂时臣变成了言峰绮礼,你正确的做法是杀了他才对,可你知道吗,他现在的Servant是Archer,而你没有多少时间活了,你赢不了他的。雁夜,这是多么可悲的一件事,面对害得自己落到如此田地的罪魁祸首,不能处之而后快,还要傻傻的被对方欺骗,给对方当乐子,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将间桐樱的手搭在间桐雁夜的手上,然后久奈若闻无限悲怜的叹了口气:“想想樱吧,想想凛吧,她们的未来要怎么办,凛到现在都不知道言峰绮礼的真面目,可是雁夜,你认为自己凭借着一个杀母仇人的身份说的话,她们能够相信吗,你不可能揭开言峰绮礼的真面目的。”
“你跟我说这些是为了什么,你不是说你是言峰绮礼派来的人吗。”间桐雁夜的思绪开始混乱,他完全不明白这个少女的真正目的,少女说的话,前后无疑是自相矛盾。
感受着间桐樱软软的小手,传来的温度,间桐雁夜心中有什么在涌动,眼眶一红,差点流出泪。
“圣杯战争尾声在即,终结在即,也没有什么事情可对你这个将死之人隐瞒的了。”久奈若闻正色道,“其实我想你是知道的,我曾经是远坂时臣阵营的同盟,虽然是同盟,相处的时间不多,但远坂时臣先生表现出来的家主气度真的很令我钦佩,遗憾的是,我没能派上什么用场,作为一个十八岁的女孩子,能够参加这个小说中才有的圣杯战争,就像一场公主梦,而能和一个宛如童话中走出来的贵族家主合作,更是令我恍惚不已,远坂先生在临死前几天对我说过要帮忙照顾一下他的女儿凛,身为远坂先生的仰慕者,我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悲剧的是,远坂先生不久后便被言峰绮礼这个恶人杀死。”
仍不够成熟的脸上带着些不平的愤怒,久奈若闻道:“我最讨厌的就是言峰绮礼那种表里不一的人,欺骗远坂先生和大家对他的信任,最后反咬对方一口,这种人实在是卑鄙至极,但没有办法,我的实力有限,为了保住性命才和言峰绮礼合作,我想你是理解我的,雁夜。”
话转到这里,久奈若闻的身上多了份脆弱的味道,这样看起来更像是一个十八岁的高中生,情不自禁的会令人有一种“她是要被人呵护”的想法。
“我不管怎么说,都只是一个十八岁的少女,我什么都不懂,憧憬着英雄们,就稀里糊涂的加入到了这场圣杯战争,现在我真的好害怕,就连刚才那么对你,也都是按照言峰绮礼的剧本来的,我怕不这样就会死的很惨。”浑身止不住的颤抖着,久奈若闻带着哭腔道,“我还有大好的年华,我不想死在这里,雁夜,在看到你至死还念着心爱的人及她的女儿时,我就深深的被你感动到了,顿时我就觉得自己是多么的不堪懦弱,连自己最初的想法都放弃了,真是讽刺。”
“我要学习你身上的精神,所以我发誓,不管生命如何受到威胁,都一定要做自己想做的事,我知道你活的日子不多了,作为没有帮上远坂先生的补偿,我会代替你揭穿言峰绮礼的真面目,阻止他获得圣杯,尽我的全力做我能做到的事情。”
“雁夜,你可以相信我吗,可以吗。”
围绕着一层水雾的灰眸,一眨不眨的望着间桐雁夜,独属于这个年龄少女清澈单纯的目光,让间桐雁夜无法说出不能这两个字。
间桐雁夜这时候真的在诅咒着圣杯战争,不光牵连到了像樱那样的孩子,连十八岁的女孩都不放过。
十八岁,不过是个刚成年不久的孩子,什么都不懂,身为大人的自己居然要和一个孩子争斗。
圣杯战争中虽没有孩子,但间桐雁夜此时此刻真的内心发生了动摇。
久奈若闻的脸蛋太具有欺骗性了,清秀的模样,干净的齐肩头发,眉宇间流露出来的悲伤之色,不管怎么看,都是一个被战争连累到的无辜孩子的形象。
一个、孩子罢了。
“我。。相信你。。”粗糙到恐怖的声音从喉咙里挤出,间桐雁夜说出这话后,心不知怎的,凉的骇人。
“太好了。”久奈若闻喜极泪下,“我会努力的,会连带着雁夜前辈的份,一起努力的,请务必要支持我啊,雁夜前辈。”
从间桐雁夜,到雁夜,到雁夜前辈,称呼的变化,间桐雁夜并没有太过注意,他只是点了点头,然后对着间桐樱微笑:“樱一定要生活在阳光下,快快乐乐的和姐姐凛一起长大,叔叔很抱歉,对不起你们两姐妹。”
间桐樱漠然的听着,神情不像一个孩子。
“雁夜前辈,如果你真的真的真的那么信任我的话,可以把Berserker的行使权交给我吗。”久奈若闻万分诚恳道,“我没有别的意思,千万不要误会,我只是想,每次让Berserker行动,都会消耗雁夜前辈你大量的魔力和精力,再使用一两次Berserker的话,雁夜前辈你的身体就真的完了,你死了的话,那么樱和凛又要给谁照顾呢?绝对不能交给间桐脏砚和言峰绮礼,这是肯定的,既然如此,那么雁夜前辈你就要好好养好身体去照顾她们,不能再剧烈的消耗下去了,把一切都交给我吧,我答应过远坂先生,会照顾凛的,我就一定会做到,这是一个人基本的道德,更是我大和民族的优良传统,我怎么可能会背弃自己民族的精神呢?”
“所以雁夜前辈,你完全可以放心的把Berserker交给我,我就算得到圣杯,我又能做些什么?我的梦想不过是考上日本东大,用圣杯来许这个愿望浪费是浪费了点,但也比其他人许对世界对大家不利的愿望要好,更何况考上东大没有拯救一个人要重要,我完全可以许愿给圣杯,让葵复活,让她们母女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一辈子没有人去打扰她们,这不是很好的愿望吗?而且我的Servant加上我的魔力,以及言峰绮礼给我的这些令咒,我获胜的可能性怎么都要比雁夜前辈你强多了,更何况现在我还假装站在言峰绮礼那一边,他们没有怀疑我,到时候我可以偷袭他们,我连Archer都能拿下,更别提Saber了他们了。”
“雁夜前辈,放心的交给我吧,我不会让前辈你失望的!”
坚定的光芒从瞳孔中射出,闪耀的令人无法直视。
有什么理由去拒绝这样一个拥有美好心灵的少女?
间桐雁夜做不到,而且久奈若闻说的对,他没有获胜的可能性,言峰绮礼又没有把圣杯给他的意思,是欺骗他的,他现在一无所有,又不可能赢得圣杯,还不如把机会给一个值得托付的后辈,这样说不定还可以拯救到樱她们。
“请发誓不要让我失望。”间桐雁夜犹豫了一下,道。
“绝对不会的,我向来都是说到做到,讲究诚信诺言的一个人。”孩子气的笑了笑,久奈若闻伸出右臂,“不会辜负前辈对我的期望的,我拿出我的性命担保,以久奈若闻之名发誓。”
红色的光芒消失后,看到Berserker的令咒出现在自己手上时,久奈若闻上扬了一个弧度:“不会,让前辈你,失望的。”
走出间桐家时,久奈若闻遇到了间桐脏砚。在间桐家内闹了这么大的事,身为家主的间桐脏砚不可能不知道。
“小姑娘,你真是伶牙俐齿啊。”间桐脏砚低低的笑了两声,“连我都只能威胁的间桐雁夜,你居然只靠一张嘴就让他乖乖把令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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