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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神要的END-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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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好,稍后我会看准时机发射信号弹,就把Caster释放到新号的正下方,能做到吧?”虽然是问句,但卫宫切嗣却不给对方否定的机会。
  韦伯刚想回答,不想手机硬是被消失很久的Lancer抢了过去,她淡淡的回道:“你以为呢,卫宫切嗣,海魔的事不需要你插手。”胜利除了在她们这一边外,不需要其他人的胜利。
  “因为,胜利。”
  “终究属于我们啊。”
  平静的声音在念及最后一句话时,是个清醒的人都能听得出,那语气当中的傲然以及对其他人的鄙夷。极度的自信,Lancer看起来总是那么不让人理解。
  
  忒修斯完全没有想到久奈若闻的反应会这么大,若换做其他人,听到国王的儿子来求婚,怕是高兴的会昏过去,但久奈若闻会昏过去,不是因为高兴,而是因为她真的很想就此一昏不醒。
  这是一个笑话。
  她这么安慰自己,发现不太管用,毕竟血淋淋的事实摆在眼前。久奈若闻来不及去心疼价值一亿多的花瓶,她现在不抓狂的发飙都差不多了,她刚成年不久,可是连大学恋爱都没尝过的纯情少女,居然直接从恋爱跳到了结婚,而且希腊神话中的那些英雄们,专一的太少见了,妻子刚死,看到一个美女就心动娶了回去,久奈若闻光是想想便觉得不可靠。
  忒修斯虽是未来的雅典国王,但年龄大了之后也是做过不少荒唐的错事的,哪怕死后仍想着赎罪庇佑子民。久奈若闻根本没考虑过死后的事,生前的事才是最重要的。
  刚想开口拒绝,久奈若闻又忽然想到,赫拉克勒斯曾因为一个国王拒绝他对自己女儿的求婚,后来则把那个国王杀了,话到了喉咙硬是被咽了下去。
  如果拒绝会招致杀身之祸的话,真是太坑爹了,赫拉克勒斯貌似还是忒修斯的亲戚,要是一个性子,岂不是她要遭殃?
  久奈若闻看着花瓶的碎片,她拿起一个就往手臂上划,这要是真的梦,这么痛就应该会醒过来,但刚划一刀,她就疼的龇牙咧嘴。
  “你这是做什么?!”忒修斯惊的赶紧跑了过来,“你不想和我结婚是不是?”
  “。。。恩。”迟疑了一下,久奈若闻还是点下了头,但她内心早就翻江倒海,这么痛都无法醒过来,那么这便不是梦了,到底是什么呢,莫不是地狱或是天堂不成?真是这样的话,她到宁可相信,她是中了幻术之类的。
  正在她思绪一片混乱时,一声呼喊传了过来:“不行!绝对不能让海魔掉到那里去,你是想害死你的master吗?Lancer!”
  “不是害死,是顺从我master的意愿。”Lancer依然不急不慢的说道,“Saber和Lancer之间,还是留到后面去解决,不然就算Lancer解除了Saber的封印,Saber也会不满,关键是,我信任我的master,她一定会取得胜利,所以还请你让Rider将海魔掉在我master的旁边。”
  Lancer自然是了解久奈若闻的,久奈若闻也是了解Lancer的。
  在听到这番对话后,久奈若闻像是察觉到了什么,难道这个困住她的地方,是Lancer造成的吗?不然为什么Lancer会那样胸有成竹,又或者是说,Lancer故意让她困在这个地方,是别有用心。
  久奈若闻还是清楚自己有几斤几两够不够格杀海魔的,Lancer这么说,自有她的道理。
  视线落在沾上了鲜血的白裙上,有什么好像正要浮现出来。
  脑海里猛地闪过一个地名,久奈若闻不顾忒修斯困惑的目光,一把跑了出去。
  当她气喘吁吁的跑到了神庙时,她有些怔了。
  “你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对方浅笑着,“重要的是,你现在必须要先休息一会儿。”
  “不行,我有必须要去做的事情不可,现在不能休息。”久奈若闻着急的想要再说些什么,但金光环绕身边,她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
  
  “我不可能会同意。”韦伯强烈的抗议着,开什么玩笑,竟要让海魔掉在自己master的身边,连Servant们都棘手的海魔,这不是成心要让自己的master死吗?
  这个Lancer,他真的很难理解。
  “你认为除了这个,还有别的选项吗?”Lancer望了一眼手机,继续道,“卫宫切嗣要说的地点,现在我们也听不到了,就算Lancer帮Saber解除了封印,不知道地点的我们,又要怎么去下手?”
  “可。。。”
  “快点让你的Servant Riser行动吧,Rider的master,你自己很清楚,你的Servant的固有结界还能坚持多少时间,不快点做出决定,是会死的。”
  “我。。。好吧!“
  韦伯再三犹豫下,还是承认了Lancer的观点,没错,没有卫宫切嗣的从旁协助,无法顺利的去击败海魔,但让海魔上陆地,这无非是自寻死路,若不是幸好久奈若闻之前退散了人群,又设了个半成功的结界,稍微欺骗了一下世人的眼睛,让他们去忽略海魔,不然后果真的是无法设想,而且他有种不好的预感,要是他执意不肯,眼前这位Servant估计会从中捣乱,令他们的战斗推入绝望的深渊也说不定。
  不管怎样,这也是事关每一个人的生死,Lancer不会想让自己死的,那么这么坚持一定是有自己的理由了。
  赌一把。韦伯在心中坚定了这个信念,才对传令的英灵道:“麻烦告诉Rider,让海魔掉在四点钟方向距离河岸三十五米的地方,拜托了。”
  “属下明白了。”英灵语毕,消失不见。
  “好了,接下来就看你的master的了,Lancer。”
  “胜利属于我们。”
  让人搞不懂从哪来的自信,但Lancer的身上天生就给人那样的感觉,仿佛她在,一切都会胜利,根本不需要去担忧什么。
  海魔很快便从固有结界中被扔出,准确无误的掉在了规定好的地方,然而海魔已着陆,久奈若闻依旧昏迷不醒。
  久奈圣心头一阵透骨的凉,知道真相后的他,要怎么才能继续面对久奈若闻,是他无法去直视的问题。然而现在,Lancer的下一步行动,已经在告知他,这出戏,到了重要的转折点了。
  海魔庞大的魔力涌了出来,终于着陆的它,情不自禁的开始迅速的朝着填补魔力的事物伸出了魔爪,诱饵是久奈若闻,附近唯一的一个人类只有久奈若闻。
  触手再次缠上久奈若闻的身体,在众人都以为会失败死亡的时候,奇迹出现了。
  “我原以为会是什么惊人的怪物,不过是海魔罢了,比起那闹事的波塞冬的儿子和女妖们,再好对付不过。”
  灰眸平静的望着海魔,又望了望不远处的Servant们,原本冷着的一张脸,突然绽开了一个温和的笑颜:“不同时代的英雄们都齐聚一堂了,圣杯战争真是令我欢喜。”
        
「不宁」
  海魔显然对‘久奈若闻’身上的力量很感兴趣,它拼命的吸收着,然后身体不断的膨胀着,看起来兴奋的不行。
  “吸收我的力量吗。”‘久奈若闻’眉头一皱,身体稍微动了动,便轻易的挣脱出了海魔的触手,落在地面上,她抬头望着海魔,右手渐渐的握住一把凭空出现的金色长枪,就像是事先知道Caster的位置一样,长枪狠狠的被抛了过去,正中教本。
  金色的光芒闪耀在夜晚的天空,无疑是美丽神圣的景象。
  “贞德啊,我到底。。。”
  透过那如贞德一般圣洁的光芒,Caster,不,吉尔斯·德·莱斯,他仿佛看到了他挚爱的圣女贞德,正笑靥如花,缓缓的朝他伸出了手来。
  是要来迎接自己吗?
  之前的那些血腥和邪恶,在瞬间洗去,Caster的身体被金光笼罩,然后他消失在了这场圣杯战争中。
  “这个身体,不能持续这样的状态太久。”有些遗憾的叹了口气,‘久奈若闻’不舍的望着岸边的Servant们,“日后若再幸运的话,希望能好好的坐在一起,相互交谈一番。”
  随着金光的散去,久奈若闻又一次的倒在了冰凉的地上。
  奇怪的是,身上的伤口竟然消失的看不到一个口子。
  Lancer瞬身过去,抱起了久奈若闻,她缓缓的转过身,对着Servant们露出一个无须解释便已明了的笑容:“没有人能夺走我们的胜利。”
  “呵,你看到了吗,征服王。”吉尔伽美什抱胸笑道,语气带有针对性又透着喜悦和掺杂着其他东西在里面,令人捉摸不透,“她果然没有让我失望,或许这出戏能让本王百看不厌也说不定。”尤其是看那被欺骗的团团转的小猫咪,终于察觉到真相的那一刻,该会是有多么的有趣啊。
  到哪个时候,定会愤怒到,连日月都黯然之色,又会恸哭到,令人忍不住想去亲手摧毁的地步吧。
  “我真是不明白啊,你为什么会那么关注这个小丫头。”伊斯坎达尔摸不着头绪道,“虽然感觉她身上的谜团很多,但作为圣杯的参赛者,她是所有人之中最小的,还只是个孩子。”
  “但在战争之中,没有孩子不是吗。”吉尔伽美什又道。
  “你说得对,有的只有生与死,再简单不过。”伊斯坎达尔望着昏迷中的久奈若闻,道,“但我还是不明白,你对亚瑟的话可以理解,唉,古巴比伦的英雄王啊,你的心思真是难猜。”
  “你现在才知道吗。”
  “是啊。”
  “关于小猫咪的事,到了该揭开一切的时候,你就知道了,为什么我会对她那么感兴趣。”另外,亚瑟王传说中的誓约胜利之剑的希望之光辉,没有出现,不然这场戏会更加有味道。吉尔伽美什忽然莞尔,“征服王,你说,当一个人突然发现,自己所信赖的所有人都在一刻不停的欺骗着自己,自己的存在简直像是个笑话时,有人朝她伸出援助之手,她会怎样?”
  “恩,我觉得她应该会很感激才对,并且会把对方当成唯一的精神寄托和活下去的支柱,毕竟那个时候是最脆弱,最需要温暖拯救的时候,就像溺水者拼命抓住木筏一样。”分析完后,伊斯坎达尔觉得吉尔伽美什今天的状态是不是太奇怪了,问这么多莫名其妙的的问题,不过,他话锋一转,道,“我有一种预感,我们的战斗将会左右这场圣杯战争。”
  “我先走了,英雄王,下一次见面一定要好好的决一胜负。”说罢,他跳下桥梁,刚好落在奔跑而来的马车上,拉起缰绳离去在视线当中。
  “那可就难说了啊,本王可没说过值得我赐予至宝的只有一个人啊,Rider。”转过头,望向空荡荡的后面,吉尔伽美什像是在提醒一般的说道。
  
  久奈若闻再次醒来时,看见熟悉的天花板,这是。。回来了吧。。。
  “master,您终于醒了。”Lancer温柔的笑道,“您一定饿了,我刚去弄了点粥,要喝一点吗?”
  “我。。不喜欢平淡无味的东西。”为难的皱了皱眉,久奈若闻的食欲一向都不是很好。
  “放心好了,master,我加了些别的东西在里面。”Lancer笑的一脸诚恳,久奈若闻疑惑着的看她把粥端上来,往里面一看,除了白色的粥外,还放了青菜、小块牛肉,是她喜欢的搭配。
  只是Lancer突然这么的贤妻良母,让她真心不能适应。
  久奈若闻刚刚回到现实世界还没多久,她没想到的是,海魔那么轻易就被解决了,应该是在她昏迷的时候解决的吧,至于是谁解决的,Lancer说是自己,但她觉得不太可能,久奈若闻有自知之明,她的实力怎样她自己很清楚,但Lancer不会欺骗自己,那么就真的是自己了吗?
  还是难以置信。
  想了想,弄的头都晕了,久奈若闻干脆放弃想这个问题,转而问起了她昏迷时的情况怎么样,Lancer回答道:“恩,具体情况大致就是,乱的一团糟,Lancer差点就帮Saber解除封印了,不过我阻止了,之后就是您消灭了海魔。”
  “哦,这样啊。”感觉有些不对劲,但久奈若闻最近身体极度的虚脱,现在很虚弱,所以她就没往深的方向想了,反正多想头就疼,还不如清闲的自在。
  久奈若闻乖乖的喝完了粥,才发现久奈圣和千濑都不在,她刚想开口问一问他们怎么了,便看到Lancer站了起来,看样子是要出去做什么。
  “master,我出去一会儿,马上回来,请您不要乱跑,有事呼唤我的名字。”Lancer不放心的叮嘱了一遍,才离开。
  “我又不是小孩子,话说都这么晚了,出去要干什么?”久奈若闻望了望时钟,有些不解,但她是信任Lancer的,所以关了灯,准备好好睡一觉。
  刚躺下,盖好被子,却总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比较重要的事。
  是什么呢?
  久奈若闻怎么都想不出来,头疼的厉害,她懒得去想了,干脆闭眼不去管。
  
  “好吧,我承认你拥有资格。”说着,言峰璃正站起身来,撸起右手的袖子,露出布满令咒的手臂来,“那么索拉乌阁下,伸出手来。”
  红色的微光消失后,言峰璃正侧过了身子,道:“那么请继续以Master的身份进行崇高的战斗吧。”
  “当然。”
  枪声响过,鲜血四溅。
  
  不知道过了多久,本来漆黑的房间顿时光亮一片,关掉的灯重新打开,久奈若闻脸色煞白的可怕,她颤抖着双手,断断续续的吐出一句话来:“我怎么会忘记了,今晚,是Lancer迪卢木多死去的夜晚啊。”
  如果这件事这个世界也会进行的话,那么迪卢木多今晚必死无疑。
        
「骑士」
  Lancer的离开根本就是因为这件事,那什么有事要先出去一下,无非是借口,只是为什么不跟她说真话,就算久奈若闻会觉得愧疚,但在圣杯战争中,没有留情的必要,她不会去阻止的,所以她现在在意的是Lancer骗她。
  身体还很虚弱,久奈若闻顾不得这些,她赶紧穿好衣服,凭借着契约的联系,找了过去。
  Lancer会把胜利带给她,毋庸置疑,但她终于站在了废弃的工厂前时,心中又多了一种可能,
  或许Lancer来这里不是为了杀迪卢木多,可能是为了其他什么事。
  不管是信任自己的Servant也好,还是不信任也好,Lancer一定瞒了她很多事,而她偏偏是个多疑的人,几番胡思乱想下来,不得不留个心眼。
  没了Lancer,她还可以信任谁?
  久奈若闻质问着自己,千濑吗,久奈圣吗,不,不可能,千濑不能被牵扯进圣杯战争,久奈圣,她从未信任过。
  这便是她最大的无奈之处,她必须得信任Lancer,好歹,利益关系是保持一致的。
  停在废弃工厂门前的,还有一辆车,看样子,是Saber亚瑟和爱丽苏菲尔早就到来了,那么战斗也开始了吗?
  “怎么样了。”久奈若闻突然的到来以及这一问,让爱丽苏菲尔有些吃惊,她愣了愣,道,“目前还不知道。”
  “都怪我的Servant从中捣乱,才没让Lancer解除Saber的封印,很抱歉。”嘴上虽是这么说的,但目光去不停的来回扫向四周,Lancer到底在哪里,藏在什么地方了,按理说拥有契约的她,不应该感受不到自己Servant的气息,更不可能感觉不到大致的位置所在。
  她果然是瞒了自己很多事,不是或许,是肯定。
  心中有什么挑起,久奈若闻望向亚瑟和迪卢木多的战斗,大不列颠亚瑟王vs费奥纳骑士团首席勇士迪卢木多·奥迪那,她从口袋中掏出带出来的相机,认真的照了几张。
  由于技术问题,照的大多都很模糊,不过这世间除了Servant们,有谁能够捕捉到那比闪电还要快的速度呢。
  除了想记录下这值得纪念的一刻之外,久奈若闻还有另一个想法,以前听人说过,肉眼看不到的东西,有时候机器说不定能捕捉得到一丝痕迹。
  哪怕幸运值跌出了字母表,久奈若闻仔细的翻弄着刚刚照下的图片,有了什么发现。
  就在两道身影交错,被模糊的半边好像是一个人头,差不多可以分辨得出是红色,随即她马上就明白了是谁,Lancer迪卢木多的master肯尼斯的未婚妻,原来她躲在柱子后面。
  继续翻着照片,当翻到倒数第二张的时候,她眉头一皱。
  微小的几乎看不到的一个人影,应该是月光照在身上出现的影子,怎么除了肯尼斯未婚妻之外还有其他人吗。久奈若闻只知道迪卢木多是今晚死,具体过程她并不知道。
  看来听说的倒也没错,机器的确是能捕捉到肉眼很难察觉的东西。久奈若闻望着头顶的月亮,她心情沉重,在这个已经快迈入尾声的关键时刻,不在家好好防御修养,却跑到外面来,Lancer到底在想些什么,那件事重要的非要对她说谎不可吗。
  越是想越是不安,尤其是在这深夜。
  久奈若闻是无神论者,但到了晚上,就不是了,更何况这个世界连魔术师和英灵们这种动漫中才有的存在都有,保不准会有恶鬼啥的,扑出来吃人,或拉人到阴间去。
  真正令久奈若闻如此不安的,不是这些,是仅剩下一个的令咒。
  昏迷的缘故让她没有立即去教堂领取本应获得的令咒,现在不安的感觉这么强烈,夜长梦多,不得不防,还是早早去教堂比较好。
  在心底草草的决定了这个行动后,久奈若闻又想到,她和远坂时臣的同盟还在进行,时间过的真快,转眼间,远坂时臣就要挂了。
  以后专心和麻婆神父打好关系是主要的,远坂时臣目前得不得罪他,都无所谓了,一想到能够不再做假一套的优雅的和远坂时臣商量计划,久奈若闻高兴的差点没欢呼起来。
  和麻婆神父之间的交谈,不管如何,都是不用介意小事的,唯一需要注意的是不要在不知不觉中,就被套了进去,毕竟言峰绮礼那个人,彻彻底底的是个追求愉悦的抖s。
  随便的对着四周照了几张,久奈若闻幸运值好像一个晚上就上升了好几个级别,她看着像是女人奔跑而去的身影,又结合前面的那个人影,答案很快就得了出来。
  卫宫切嗣和他的助手舞弥。
  看来迪卢木多的死和卫宫切嗣是脱不了关系了,猜猜也是,这种事只有卫宫切嗣才能做得出来。久奈若闻心里稍微有了个底,她刚想往前走几步,结果她竟然动不了了。
  是结界,该死。
  卫宫切嗣你个混蛋。
  不用想都知道是卫宫切嗣干的,他就那么肯定自己会刚好站在这个位置吗?!
  久奈若闻脸都青了,她艰难的扭头,看着爱丽苏菲尔为亚瑟担忧的面庞,怎么看怎么都是不知情人士。要怪只能怪她有强迫症,总喜欢站在有遮挡物的前面,这点没道理卫宫切嗣会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身子不能动,说明她几乎都要任人宰割了,要是真的有可能的话,没有人会希望和卫宫切嗣这样的人对上,那个人,不择手段,也要实现他眼中的正义。
  正在战斗着的迪卢木多突然异常的调转了枪头,以着看不见的速度朝久奈若闻刺来。面对无法动弹情况下的久奈若闻,她不可能会躲开,没有悬念的,被刺中了。
  一天当中死两回,真是有够倒霉的,下次一定不能召唤Lancer这个幸运值E的家伙了。
  心里狠狠的抱怨着,久奈若闻吃痛的□了一声,她望着迪卢木多难以置信的表情,大致猜到,是卫宫切嗣策划的一场计谋,让Lancer的master下令让Lancer迪卢木多杀死自己,不然按照迪卢木多的性格,是不可能会这么做的。
  自己有那么值得他杀两回吗?!!!不过等一等,能够让迪卢木多控制不住的做这件事的,只有他的master的令咒,可是迪卢木多的master肯尼斯不是早就死了,为什么。。。还会有其他人能够用令咒命令迪卢木多。
  久奈若闻吞了一口血,然后破灭的红蔷薇从她的身体里抽了出来,在折断必灭的黄蔷薇时,捅的第二个人是迪卢木多自己。
  不愧是卫宫切嗣,一石三鸟之计,这道命令,怕是杀死自己后,又要让迪卢木多先解除对亚瑟的封印,再自行了断,而对于把骑士精神看做至高无上的迪卢木多来说,这是对他巨大的侮辱。
  愤恨不亚于久奈若闻杀死肯尼斯的时候,迪卢木多此时此刻全然没有了之前的那个样子,他的面部被仇恨和痛苦布满,那个表情,估计她一辈子都不会忘。
  一个骑士被剥夺了仅剩下的荣誉的结局。
  鬼使神差的,久奈若闻忍着失血过多带来的无力和伤口带来的剧烈疼痛,她伸出手轻轻的搭在迪卢木多的手上,用了很大的力气,才使得笑容没那么苍白难看。
  “你的坚持,你的荣誉,我都看到了。”
  “你是为了自己的骑士精神而死的高贵骑士,我将永远记住迪卢木多·奥迪那这个名字。”
  “没有任何遗憾的。。。。。。死去。。”
  对于一个贯彻自己信念,为自己信念而活的英雄,久奈若闻,发自内心的敬佩。
  至少,她无法做到他们所做的一切。
  仅此而已。
        
「最后」
  血流失的越来越多,久奈若闻根本就站不住,她跌倒在地上,眼前发黑,昏过去就此不醒的可能性还是有的,她不想死,所以绝对不能对死神妥协。
  强制性的撑开眼皮,久奈若闻的心里非常的乱,肯尼斯死了,肯尼斯的未婚妻在这,她有一个不好的预感,该不会是肯尼斯的未婚妻夺走了肯尼斯的令咒,成为迪卢木多的非正式master吧。
  事实如她所料,卫宫切嗣淡然的走了出来,紧接着还有一看就被催眠了的索拉乌。
  索拉乌身上有大大小小的伤痕,想必是经过了一番挣扎,至于卫宫切嗣到底是用何种程度的催眠又或者再加入了其他什么东西,以此来控制住了索拉乌,久奈若闻根本不想知道。
  枪声五次响后,索拉乌死亡,执行者是舞弥。
  要铲除卫宫切嗣,必须要先除掉舞弥。
  久奈若闻双手撑地,努力不晕过去,她注视着卫宫切嗣,以防他的下一步的动作。
  “卫宫切嗣。”冷冷的走到卫宫切嗣的身边,亚瑟的声音透着恨意和不能原谅的愤怒,“我终于认识到了你是邪魔外道,相信我们会殊途同归的我,实在愚蠢至极,至今为止,我都相信着爱丽苏菲尔的话,并未质疑你的秉性,但是如今,就算你说要用圣杯救世,也难以让我信服。回答我,切嗣,你追求圣杯的真正理由何在,就算以我之剑赢的圣杯若最终落入你手,我。。。”
  “回答她,切嗣。”沉默了许久的爱丽苏菲尔开口道,“无论如何,这次你都有义务解释清楚。”
  “这么说来,让你见识到我的杀人手法,这还是第一回呢,爱丽。杀master的话,存在着其他的master与Servant再次签订契约的可能性,因此有必要同时解决掉master和Servant。”
  “切嗣,别对着我,对Saber说,她需要你的解释。”
  “不必了,对荣光和名誉乐此不疲的杀人者说什么都是白费口舌,眼下当务之急,还是这位送上门来的master。”卫宫切嗣的语气依旧是那么的平淡,一点也不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而愧疚的态度以及中伤骑士道的话语,彻底的激怒了亚瑟。
  不等亚瑟反驳,卫宫切嗣便朝着久奈若闻走了过来:“虽然不清楚为什么你会动不了,但在此除去你,对我没有损失,反而是意外的收获。”
  缓缓的拿出枪,冰凉的子弹就像是已经穿过自己的额头一般,久奈若闻没有力气再支撑这个身体不去倒下了。
  只是卫宫切嗣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不是他做的又是谁做的?
  事到如今,她的性命安危才是第一要紧的事。
  “Lancer。。。。”轻的如同风的声音,久奈若闻吃力的喃喃着这个名字,然而不论她喃喃了多少遍,呼唤了多少遍,那个人都没有回应她。
  明明是你说过遇到危险时要呼唤你的,明明是你说过不会让我身处险境的,明明是你说过永远不会对我说谎的。
  你说过的话,在残酷的现实面前,全都变成了假话,你知道吗,Lancer。
  内心逐渐变得绝望和冰凉,恐怕对自己的Servant产生了感情的master她还是第一个,没错,她就是在不知不觉中把Lancer当成了家人,深深信赖着的家人。
  如此可笑,如此荒谬。
  家人背叛了自己,她该怎么办?
  就在枪抵住自己的额头的瞬间,久奈若闻笑了,笑的无比讽刺而惊心。
  “我以令咒之名命令你,Lancer,不惜一切代价保护我的生命安全。”
  最后一枚令咒用完了,她和Lancer之间脆弱的可怜的羁绊,也没了。
  看着Lancer将自己一把抱起落在屋顶上时,久奈若闻望着洁白的右手,脸色忽暗忽明,突然,清脆的掌声响起,Lancer白皙的脸上出现了淡红色的掌印。
  “不在第一时间察觉到master的危机,前来救master,这就是身为Servant的你,应该做的事情吗?”丝毫不留余地的咄咄逼人着,久奈若闻完全没有了往日的温顺模样,一夕之间,就像是换了人。
  “现在我令咒没了,我们就不是主仆关系了。”久奈若闻顿了顿,接着道,“你只需把我送到教会,就可以了。”
  按照她现在的情况,非去教堂不可,她还有属于她的令咒没有讨回,而且她的人身安全也要到教会才能确保。
  在暂时没有了令咒的束缚下,Lancer还会保护自己吗,这是久奈若闻始终放不下的疑问,她不会将信任全部托付给一个没有保障的人。
  久奈若闻这种人,是夹杂在现实和虚幻之间的人,她对背叛了自己信任的人不会有好感,加上过度的疑心病,一般不会给这些人第二次机会,而对于没有辜负自己信任的人,她觉得,为他们付出等价的性命,未尝不可。
  在Lancer赶来的瞬间,卫宫切嗣就知道没有下手的机会了,他坐上舞弥开来的黑色汽车走掉,在卫宫切嗣走后,爱丽苏菲尔才放心的倒在了亚瑟的怀里。
  亚瑟和Lancer手中都有不得不去照顾的伤员,并且天色已亮,都各自朝着目的地离开。
  久奈若闻的伤容不得一刻的耽误,Lancer的速度虽然很快,却快不过血液的流失,不得已,将自己的魔力注入久奈若闻的体内,借此来趁着奔去冬木教会的时间,治愈一下伤口。
  整个人差不多是半死不活的状态,好不容易到了教会,看到的是言峰璃正神父的尸体。
  谁有那么大的胆子,竟然杀了神父。
  “对了,令咒。”神父死了,令咒会不会被夺走。
  这么想着,久奈若闻从Lancer的怀抱中下来,她赶紧跑到言峰璃正尸体的旁边,查看令咒有无被夺走,结果是,所有的令咒都没了。
  没有密码是不可能夺走令咒的。
  久奈若闻查看了一下四周,发现血泊当中有着一行用鲜血写下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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