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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游]贫僧是个假和尚-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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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娘脸色发红,神色却依旧洒脱:“你们别这样说,就好像我在逼她娶我一样,我是认定了郎君你,让我做小也行,就算是郎君你不娶,我也要一直跟在郎君你的屁股后面。”
孙行者刚要拍桌,腹中又是一阵绞痛,他连忙捂住肚子。
陈唐唐温声劝道:“你们保胎要紧,身体要紧,不要动怒,一切都交由为师处理吧。”
陈唐唐猛地站了起来:“车到山前必有路,我也并非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我先去落胎泉那里看一看。”
说着,她便急匆匆要离开。
燕娘再次扯住她的衣袖,叮嘱道:“一路上你要小心谨慎,别跟我们西凉国的女郎们多做交谈,我们这里百年来不见一个你这样的郎君,他们个个憋得狠了,简直如狼似虎,我怕你误中圈套,被他们榨干了。”
陈唐唐:“……你们这里人说话都如此直白吗?”
燕娘笑道:“我们这里民风开放,更何况你如此好,若是放过你,也不知道要多少年才能再碰上一位郎君了。”
他抬起手,手指轻轻划过她的脸颊,低声道:“你都不知道你有多么珍贵。”
阿弥陀佛,贫僧没感觉到自己珍贵,只感觉到僧多粥少,不对,应该是狼多肉少!
陈唐唐后退一步:“多谢施主厚爱,请恕贫僧无法接受。”
说着,她就奔着大路而去了。
陈唐唐以为自己能寻到解阳山聚仙庵,可走上大路却突然想起自己“杰出的”认路能力。
她想了想,便顺着大路走了一会儿,没过多久,就听到车轮声、马鸣声。
贫僧果然是天选之人,气运亨通啊。
陈唐唐顿住脚步,只见前方行来一辆四望七香车,车上四角悬挂银香囊,车后拖曳着长长绣带,行来时,带来一股妩媚温柔的香风。
驾车的是个身材修长,面貌俊朗的男子,那男子注意到陈唐唐,回头与车内人交谈了两句,那辆香车便停在了陈唐唐身边。
陈唐唐垂下头,不太适应的长发垂落胸前。
她的鱼尾巴是变成了两条腿,可脑袋上的头发却没有变没,她先忍一忍,若是还没变化,就亲自剃去。
陈唐唐将碍事的头发撩到身后。
车帘未动,一个温柔似水的声音从马车中传出——
“敢问郎君欲往何方?”
陈唐唐双手合十,低声道:“阿弥陀佛,贫僧自东土大唐而来,是去西天取经的和尚,走在子母河的时候,贫僧的徒儿误喝了子母河的水,身怀有孕,贫僧为了帮徒儿们落胎,准备前往落胎泉。”
“落胎泉?”车内之人很是疑惑。
几根细长白皙的手指撩开绣着牡丹的车帘,浓郁艳丽的香气扑向了陈唐唐。
陈唐唐下意识抬头望去,只见一俊美绝伦的男子正端坐在车厢内,撩开车帘,朝她微笑。
那位男子丰神俊逸,黛眉似青山翠羽,肌肤如羊脂白玉,面上一枝桃花撩春水,乌鬓半边金丝束情丝,清眸滟滟揉春波,玉指纤纤绞春笋,无论是天上地下,还是神仙妖怪,他与之相比都是个第一等的美男子。
陈唐唐微怔。
他嘴边含笑,指着陈唐唐的身后道:“那长老你可走错了,落胎泉所在正在长老你的身后。”
陈唐唐:“……”
陈唐唐朝身后看了一眼,莫名觉得眼前这幕十分熟悉,就好像曾经发生过一次。
那名男子侧了侧身子,朝陈唐唐递出手,笑道:“我与长老你相见便是有缘,不如让我来送长老一程?”
陈唐唐双手合十:“如此,便多谢施主了。”
她伸出手,握住了那名男子的细长的手指。
男子展露笑颜,温声道:“多谢信任,定然不让长老你后悔。”
说罢,他就微微用力,将陈唐唐拽上了马车。
马车内的香气越发浓郁了,就像是一个身体将她纳入柔软的怀抱中。
车内貌美高贵的郎君笑容温柔似水,修长白皙的手指一直握着她的手掌不放,不知道是因为他的容貌,还是因为他的气质,此举非但不显得猥琐,反而带着自然而然的亲切。
不知为何,陈唐唐却有些不敢看他。
郎君温柔道:“在马车行进的路上,长老能为我多说说你的事情吗?”
他温柔的令人无法拒绝。
陈唐唐抬起头,却不小心撞进一双柔情深深的眸中。
他见她望来,不躲不避,只轻声问:“我有哪里不对吗?”
他眼角微红,像是一朵湿淋淋的风流独艳的牡丹花:“你这样看着我,会让我以为……”
陈唐唐忙低下头,不言语了。
他却启唇轻笑,颊上一个小梨涡,高贵艳丽之下又多了一份清纯。
他轻声道:“适才,听长老说的,那我该称呼你为御弟哥哥了。”
他食指微屈,抵在下巴处,轻轻柔柔唤她:“御弟哥哥。”
这声温柔呼唤,宛若一朵皮肉生香的美人花,缠缠绵绵,勾勾搭搭,非要勾的她陷进西凉女儿国的温柔乡中。
作者有话要说: 最是温柔温柔乡~
☆、第111章
温柔醉人的声音,芳香撩人的香气,一切犹如地狱之花,勾的她堕入深渊。
陈唐唐被这种绵软香~艳熏得有些头晕,便悄悄往车窗处移了移,深吸一口气。
“抱歉,”那位郎君靠近了些,盈盈眸光里带了丝愧疚,“我似乎吓到你了。”
陈唐唐双手合十:“阿弥陀佛。”
她像是深陷红尘迷障中的得道高僧,在如丝柔情中维持着自己的操守。
那位美艳温柔郎君察觉到她的拒绝,便笑着稍稍拉开距离。
一路上,只能听到车轮碾压地面的辚辚声和浮动在香气中两人细微的喘息声,凭生暧昧。
陈唐唐闭上眼,却只觉空气中有一张看不着的粉红湿网,黏答答、湿淋淋地网络住了她。
阿弥陀佛,红颜皆是枯骨……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贫、贫僧虽然未动凡心,但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不知过了多久,帘外突然传来赶车人的声音:“国……郭……主人,解阳山到了。”
陈唐唐听着赶车人对他家主人的称呼有异,便朝郎君望去。
他却仿佛与她心有灵犀一般,低声道:“在下姓郭,长老可随意称呼在下。”
陈唐唐双手合得紧紧的,为难道:“施主……”
“在下并非为难长老,只是……”他欲言又止,双目含笑,眼中的春蜜几乎要溺毙她。
陈唐唐匆忙掀开帘幔,准备下车,却不防手腕上缠绕的佛珠松了一箍,坠下一截,这一截被一只皓腕穿过,反手握住了她佛珠珠串。
即便两人肌肤未触,她也几乎感觉到从他的丰肌上传递来的香暖柔滑。
“施主……”
郎君温和笑了笑:“我在山下等着你回来,如果你有需要帮助的地方,尽可对我说。”
陈唐唐低头:“多谢,贫僧还是可以应付的。”
他的小指轻轻拨弄着她手腕上的佛珠,轻声说:“长老,我如果没见到你,是不会离开的。”
陈唐唐低声道了一句“阿弥陀佛。”
“那……长老能留下一件信物给我吗?”
陈唐唐:“……”
你就是看上贫僧这串佛珠了是吧?
陈唐唐:“阿弥陀佛,多谢施主送贫僧前来。”
说着,她的手腕就翻了翻,将那串佛珠解了下来。
他伸出双手,小心翼翼地捧着那串带着她的体温和体香的佛珠,像是捧着什么无上珍宝。
陈唐唐简直不像细想,逃也似的奔下了马车,顺着解阳山的小路向山上走去。
早春时节,春花吐蕊,芳草萋萋,春莺啭啭。
陈唐唐脚步轻快,速度不慢,这座山也不太高,不一会儿功夫,她就来到了位于解阳山山顶,不远处便是一处掩藏在深山云雾中的庄院。
陈唐唐向着庄院走去,拎起衣摆,踩着小溪中的几块大石头跳到对岸,又拂开拦路的树枝,沾染了野花晨露,一头闯进了云雾浩渺中。
她见门扉大敞,便抬脚走了进去,进去后,又听到狗吠声。
陈唐唐四处张望了一下,在一处草地上,看到一个清俊的道士正在草地上打坐。
她整理了一下衣衫,将一头银丝撩到身后,上前问讯。
那道士睁开眼,见她形貌先是一愣,接着一喜,而后又羞涩地避开了视线,忙向她欠身回礼。
那道士笑问:“你是从哪里来的郎君,来庵里有何要事?”
陈唐唐见他态度不错,便先松了一口气。
“贫僧是奉东土唐王之命,去西天取经的和尚,路经子母河时……”
陈唐唐话还没说完,就见这倒是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肚子,似乎在期待着什么。
陈唐唐:“……请别看了,贫僧并没有喝。”
“哦。”他神色有些失望。
陈唐唐:“……”
你失望个什么大劲儿啊!贫僧一点都不想知道你在期待着什么?
陈唐唐继续道:“听人说解阳山破儿洞的落胎泉可以解胎气,所以,贫僧想要为徒儿们求些泉水,劳烦道长了。”
她双手合十,目光诚恳。
可她这副双手合十抵在鼻前,又抬眼直勾勾瞧着人的模样,实在过分可人了!
那道士揪着自己的袖子,红着脸退了一步:“也,也不是不可以啦,只是这破儿洞现在被我师父收拾成了聚仙庵,师父又定下规矩,凡是来取水的人都要奉上花红酒礼。”
花红酒礼?就是要礼物了?
陈唐唐低声道:“贫僧只是个行脚僧,身上没有任何钱财。”
那道士盯着陈唐唐的脸,哑声道:“你就这样孤身前来,莫非是想要将自己奉上?”
陈唐唐:“……”
等等,请告诉贫僧你都脑补了什么!
那道士脸颊涨得通红,磕磕绊绊道:“也、也成吧,那那那你跟我来来。”
你结巴成这副德性,让贫僧很为自己担忧啊。
道士转身就走。
陈唐唐无法,只得跟在他的身后。
两人一前一后,穿过草地,见不远处的屋檐下有条大黄狗正在打哈欠,那条大黄狗一见生人,“汪”的一声扑了过来。
“大黄!回去!”道士拼命阻拦,那条大黄狗却奋力一扑,扑到了陈唐唐脚边。
“呜嗷——”它在她的脚前打了个滚儿,张着嘴,对她“哈哈”晃着舌头撒娇。
陈唐唐蹲下来,抬起自己的黄金右手,轻轻拍了拍大黄狗的脑袋,温声道:“去吧。”
大黄爽快地“汪”了一声,尾巴快摇成了竹蜻蜓。
陈唐唐朝屋檐下指了指。
它“呜嗷”一声,夹着尾巴,乖乖跑远了。
陈唐唐重新站起身。
那个道士一脸无语地望着她道:“那条狗可是我们庵里赫赫有名的一条恶犬,不知道咬伤了多少前来偷水的人,你居然能收服的了它?”
“阿弥陀佛,大概是贫僧一心向善,万物有灵,这条狗也明白贫僧不会伤害他。”
道士脸上露出赤~裸裸的不信神情。
陈唐唐一脸正直:“道长若是不信,贫僧也无法。”
她目光清澈,神情正经,可那头银发配上这样美的脸蛋……
道士大力扭过脑袋,继续带着她向前。
他带她来到一座竹屋门口,让她在门口等待,他自己先进去通报。
“麻烦道长了。”
道士扭扭捏捏道:“你如果真的感谢我的话,就就……”
陈唐唐茫然问:“就如何?”
道士以为她是故意戏弄他,脸都红的滴血了,只怯怯说了句:“你这个郎君太坏了,不要再调戏我了。”
嗯?嗯嗯???
陈唐唐头顶冒出无数个问号,觉得自己大概是长了个假耳朵。
阿弥陀佛,你说的每一个字贫僧都听得懂,怎么连在一起贫僧就不懂了吗?
道士见她还在装傻,就又羞又臊道:“你这人真坏心眼。”
说罢,他就一掀门口竹帘,跑进屋中通报了。
可是,他跑的太急了,竟忘了将竹帘恢复原状,竹帘绊在门槛上,掀起一处缝隙。
陈唐唐无意间从缝隙处望进去,只见左边一个小轩窗前正坐着一个身着素服、头戴星冠的轩昂男子,他此时正对着小轩窗外的竹林抚琴,琴声丝丝缕缕,如云雾,如柳絮,朝她的方向飘来。
那个道士进去后,恭恭敬敬站在星冠男子身后,等到一曲终了,才上前一步道:“师父,外面有位郎君要见你。”
那人“唔”了一声。
道士心领神会道:“那位郎君说是奉了东土唐王的命令去西天取经,因为徒弟们误饮了子母河的水,才来跟师父讨个人情,看看能否送她一些落胎泉的泉水。”
“嘣”的一声轻响,素衣男子手下的琴弦崩断了。
道士一惊:“师父!”
“呵,他们竟然还有脸跟我讨人情?”素衣男子的声音如同玉碎。
他一掸袖子,直接起身,下了琴床。
“师父!师父!”因为这个道士对陈唐唐颇有好感,他并不希望师父对那美貌郎君不利,便跟在素衣男子身后道:“到底发生了何事?那个郎君看上去老实本分,怎么会惹怒师父呢?”
素衣男子脱下了身上素服,换上了红色法衣,他扬声怒道:“他非是得罪了我,而是得罪了我的侄儿,我侄儿红孩儿正是被她所擒,才不得不给别人为奴为仆!”
道士更急了:“师父恐怕是误会了,我见那郎君手无缚鸡之力,如何能将师父神通广大的侄儿捉住?这里说不定是有什么误会!”
男子不再多言,径直操起一把如意钩子,看样子不把陈唐唐弄死,他是誓不罢休。
陈唐唐一惊,下意识回退了一步,谁料,她正踩在一截竹枝上,发出“咔嚓”一声脆响。
法衣男子猛然回身,凤眼冷冽望来。
道士也发现了帘外的长老,他下意喃喃:“郎君……”
法衣男子猛地瞪向道士:“就是她?!”
道士犹豫,不知道该不该承认。
法衣男子却等不及他的应答,就直接抡着如意钩子朝陈唐唐的方向捅了过来。
森寒钩子上所带的法力直接撕破竹帘,朝着她柔软脆弱的凡人身躯勾去。
陈唐唐暗地里运起金光,明面上却双手合十,一脸无辜道:“若是施主不想知道真相,只想要滥杀无辜,让亲者痛,那贫僧也无话可说。”
“阿弥陀佛,贫僧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她清澈明亮的双眸穿过被撕成两截的竹帘,直勾勾地望着气势汹汹、怒火滔滔的凤眸红衣男子。
男子身着红衣,头戴星冠,凤眸熠熠如流星,红唇如同点朱砂,他鬓间似插着两朵海棠花,仔细看去才知晓,那并非是海棠花,而是而是两蓬赤色鬓发。
凤眸与水眸相对,如同凤凰顾影,一顾倾城。
“嘭”的一声巨响。
红色法衣男子一脚踩碎了门槛,才止住了去势,而他手中的钩子则堪堪指在陈唐唐眉心的一点朱砂痣上。
钩尖儿一颤,似要撷去她眉间花。
他红衣似火,那把火一直燎进她的眼波里。
“好,那我就看你如何解释!”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不看电视剧,看原着的唐僧对女儿国国王似乎也有些意思。
☆、第112章
解释……解释……
解释什么?难道说红孩儿吃药吃坏了脑子,硬是认贫僧做爸爸,为了讨爸爸开心就回归正途了?
陈唐唐翻来覆去思量,低声道:“阿弥陀佛,不知您与红孩儿的关系是……”
那红衣道人凤目一扬,扬声道:“我乃是他父亲牛魔王的结义兄弟,兄弟的儿子便是我儿子,我待他犹如亲生……”
陈唐唐:“……”
这件事您跟孩子的母亲商量过了吗?怎么就成你亲生的了?
“……听说红孩儿受你们这帮取经人欺负,受你们折磨!”
陈唐唐双手合上,一脸圣洁,诚恳道:“阿弥陀佛,施主误会了,我们并没有欺负他,也没有人折磨他,红孩儿是被观音菩萨点化,跟在观音身边做善财童子去了。”
红衣道士迅速上前一步,红色的袍角拂过她的僧衣,似要点燃她一般。
他怒瞪她:“你说是做个自由自在的大王更好,还是去为奴为婢要好?还说不是在欺负他?”
陈唐唐见他怒火冲天,声音就更加柔和,以柔克刚道:“做妖怪岂是长久的活计?若是跟在观音身边,受其点化,他的法力和功德都能更进一步,常言说得好,望子成龙,望女成凤,你这个做叔叔的难道不希望自己的侄儿能够有个更好的未来吗?”
红衣道士将她的话听了进去,仔细思量了一番,发现她说的确实有几分道理。
他目光如火,火舌舔过她的脸蛋。
陈唐唐垂着眉眼,眉心的朱砂痣灼灼艳艳。
红衣道士挑眉:“你确定红孩儿没有受苦?”
陈唐唐:“阿弥陀佛,出家人不打诳语。”
红衣道士收回如意钩,抱着胳膊道:“行,我暂且信了你,可千万别让我发现你骗了我,你若是骗了我……”
如意钩挑起她头上的一缕银发,他的视线从她的睫毛移到她的鬓角,随后落到那缕头发上。
他手中的如意钩侧了侧,银发犹如钩上的寒光,他对着那缕银发轻轻吹了一口气,银发吻上利刃,立断。
陈唐唐盯着飘到脚面上的那截端发,默然不语。
免费为贫僧剃头呢。
红衣道人将如意钩的背面触上她的脸颊。
冰凉刺骨。
陈唐唐慢慢抬起头。
红衣道人眉眼不羁又傲慢:“你看到了,这就是你骗我的下场。”
陈唐唐凝视着他的眼眸。
“怎么,不服?”
钩子背面又往她柔软的肌肤里陷了陷。
危险亲吻美色。
锋利寒刃划过滑腻肌肤。
她凹陷下去的肌肤慢慢泛起粉嫩的色泽,就像是在香腮上刻上了一朵风流的桃花。
陈唐唐轻声道:“贫僧并无欺骗道长的意思。”
“师父,她不会骗你的,”那个道士扒在门边,小心翼翼地朝红衣道长露出讨好的笑容,“我为她作保还不行吗?”
红衣道长冷哼一声:“愚昧无知,亏你还跟着本仙人修道,红尘之思怎么还未断绝!”
道士“嘿嘿”傻笑,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一双眼睛却紧张地盯着陈唐唐脸颊上的如意钩。
“师父,别让她的血污了你的钩子,还是快放下吧,别老是擎着了,这样……您多累啊。”
红衣道长冷道:“那你就掴来帮师父擎着。”
道士一愣,立刻道:“我……我哪里敢碰师父的东西啊。”
“哼,快收起你的小心思吧,别以为为师不知。”
道士傻笑:“师父英明。”
道长收起如意钩,转身就走。
陈唐唐慢慢舒了一口气,突然,眼前寒光一闪,道长的如意钩又迎面袭来。
“不要!”道士徒弟失声叫出。
然而,这位如意真仙的如意钩却并未伤及陈唐唐的皮毛,而是勾住了她的衣襟,将她勾了进来。
如意真仙冷冷瞥了瞥自己胳膊肘往外拐的徒弟,不耐道:“这下子你放心了吧?”
道士徒弟:“放心了,放心了,徒儿就知道师父是不舍得让徒儿为难的,嘿嘿,师父原来只是想勾引她。”
如意真仙:“……”
神特么勾引!
陈唐唐:“……”
阿弥陀佛,现在不仅妖怪说话内涵丰富了,就连人说话也开始不正经起来了吗?
如意真仙咬着银牙斥责:“闭嘴!”
“哦——”道士徒弟眨了眨眼睛,委屈巴拉地闭上了嘴。
如意真仙一甩袖子,重新回到琴床上,如意钩却还在悬空勾着陈唐唐的衣襟。
陈唐唐正想偷偷将钩子从自己的衣服上解下来。
如意真仙却冷冷一笑,探出一根食指朝如意钩勾了勾,那如意钩便自动自发动了起来,拖着陈唐唐向前。
如意真仙摸了摸琴弦,冷淡道:“说吧,你来做什么?”
道士徒弟忙道:“师父,她是来……”
如意真仙恨铁不成钢地瞪着徒弟一眼:“我是让她自己说,你什么都能给她干吗?”
给、给她干……
道士徒弟偷偷红了脸,羞臊道:“师父——,您别这么说,她……她还在。”
如意真仙:“……”
唉,徒弟脑子老不好,真不知怎么办可好?
“出去看门。”
道士徒弟又偷瞄陈唐唐,好一阵踌躇。
如意真仙懒的理会自己的蠢徒弟,便朝着陈唐唐扬了扬下巴。
陈唐唐神情不变道:“贫僧是想要些落胎泉的泉水……”
“不给。”
陈唐唐:“……”
那你非要我说一遍做什么?
“师父!”道士徒弟急的不行,“实在不行的话,她那份礼物有我补上行不行?”
如意真仙真是无话可说,果然,孩子养大了都是要跟别人跑的。
他哼了一声道:“你吃师父的,用师父的,还想要用师父我给你的零花钱讨好别人吗?”
这么一说好像确实有些白眼狼。
道士徒弟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脸颊,声音软了下来:“师父啊,我不是故意坑您,只是,她看上去这么好看……呃,这么不容易,我一时动了善心,想要帮一帮。”
如意真仙冷声冷气道:“为师看你是动了色心!”
“师父!”徒弟扬起一声,脸上的红晕蔓延到了脖子上。
“也罢,”如意真仙看向陈唐唐,“那我就给你一个机会,如果你跟我这个傻徒弟好,那你我就是一家人了,我说什么也要罩着你,你欺负红孩儿的事情,我既往不咎,落胎泉的泉水也任你取用,如何?”
道士徒弟脸颊绯红一片,他“啪”的一声甩了自己一巴掌:“嘿嘿,原来不是做梦。”
陈唐唐无奈地看着如意真仙。
如意真仙轻咳一声:“你别看他时不时脑子有病似的,实际上,心是好的。”
陈唐唐:“……”
有你这么夸徒弟的吗?
陈唐唐沉默片刻,慢慢问:“难道就没有别的方式可以让贫僧取得泉水吗?”
如意真仙凤眸一挑,神情凌厉,他轻笑一声:“好啊,选别的方式,那就看你能否打动我了。”
还未等陈唐唐回答,如意真仙直接闭上了双眼:“出去。”
陈唐唐没动,莲香却妩媚地撩拨在他的鼻尖。
如意真仙猛地睁开了眼:“你怎么还不出去!”
陈唐唐指了指自己的衣襟:“能否请施主将钩子取下来?这样……贫僧无法走啊。”
如意真仙一愣,咳嗽了几声缓解尴尬:“啊,你怎么不早说!”
怨贫僧喽?
如意真仙又朝如意钩勾了勾手指,如意钩颤了几下,钩子头慢悠悠地从陈唐唐衣襟里退了出来,回到了如意真仙的手边。
陈唐唐四处看看,便退出屋子。
道士徒弟也想要跟出去,却被他师父叫住了。
陈唐唐回头看了小道士一眼。
小道士露出微笑。
看到这一幕的如意真仙狠狠咳嗽一声。
道士徒弟一个哆嗦:“师父……”
“你可知道自己的错误?”
道士徒弟盯着自己的脚尖。
如意真仙:“她就有这么好?”
道士徒弟红着脸哼哼唧唧道:“我第一次见到与我性别不同的人。”
“……还那么好看。”
如意真仙板着脸,但他确实有些被徒弟说动了。
也是,他这个徒弟从小在女儿国长大,没有见过真正的女人,一时动心失态也是情有可原。
“那个……师父……”道士徒弟挠了挠头,小心翼翼问:“师父是不是也觉得她很好啊?”
如意真仙不屑地瞥了他一眼,厉声道:“你以为你师父跟你一样吗?师父可见过不少……哦,你们这个国家口中所谓的郎君。”
道士徒弟舒了一口气,笑嘻嘻地拍了拍胸口:“太好了,那师父就不会跟我抢她了。”
如意真仙冷笑一声扭过头,盯着小轩窗外的竹林。
“你还真是看轻了你师父我,我是绝对不会看上她的,而且,你也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为师告诉你,这位西天取经的唐三藏可是个赫赫有名的妖怪克星。”
道士徒弟一脸迷茫地挠了挠头:“可是她看上去瘦瘦小小的,没有那么厉害吧?”
“哼,我说的克星可不是指武力,”如意真仙抱着胳膊,靠上了小轩窗,“唐三藏,她惯来会用自己人畜无害的脸让妖怪们放下戒心,再进一步骗了他们的宝物和爱意。”
“凡人如此花心薄幸,叫唐三藏的那个更是其中翘楚……徒儿,你也全都看到了,刚刚为师让她留在你身边,就给她落胎泉的泉水,可她非但不干,反倒要来为师的身边,意图对为师不轨。”
他的手指撩了撩落在眼前的刘海儿,沉声道:“可是,她想错了,为师并非那等会轻易就范之人。”
道士徒弟:“……”
师父啊,不是徒儿看不起您,可是徒儿总觉得您的话言不由衷呢。
如意真仙对着随风摇曳的竹叶狠狠哼了一声。
只是一个唐僧而已,有什么可动心的!
再说陈唐唐这边。
陈唐唐出了门,走到廊子下,忽然听到有人在唤她。
她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裹着黑袍的男人坐在长廊顶部横梁上,露出的脸正是哪吒那张雌雄莫辨的脸,然而,此人身上的气质却全然不像哪吒。
这种脸与气质不相符的情况……
“施主……啊,是郑施主。”
郑玉郎坐在横梁上,垂下双腿,捧着脸闷声道:“还好你没认错,你若是认错了,我就直接杀了你。”
话语说的杀气腾腾,可他黑峻峻的眸中却全无杀意,甚至还有一丝温柔。
陈唐唐双手合十道:“郑施主与常人不同,贫僧又与施主你相处如此之久,怎么会认不出来呢?”
可恶的唐唐,总是无意识地说出这么犯规的话。
郑玉郎捂着滚烫的脸,简直不想再见她了。
相见不如不见时,不相见,却又想念。
陈唐唐询问:“郑施主为何会在此处?”
一听这话,他立刻就炸了:“你以为我是为了谁才来到这个诡异的地方啊!”
这种气呼呼,一点就炸的性子……
陈唐唐掰着指头数了数,应该是一……二……三……四……五……对了,就是郑五郎!
她疑惑问:“是为了贫僧吗?”
郑五郎:“把吗去掉!你可真是让我为你操碎了心,你说我一个连躯体都没有的先天,干嘛要为了你想小偷一样偷别人的气,化体来见你啊?你到底何德何能?”
见陈唐唐仍旧一脸搞不清楚状况的样子,郑五郎直接从横梁上跳下,指尖点着她的肩膀:“你这个傻瓜,我真是越来越讨厌你了,你知不知道自己来了什么地方?这里是狼窝!狼窝啊!”
陈唐唐坦诚道:“可是,以贫僧所见,郑施主你非但不讨厌贫僧,还很在意贫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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