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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无责任乱谈-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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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斯潘森夫人的房间里传来隐隐的呻吟声。。。。。。斯潘森先生这个人陈敏之压根就没见过,据说是到了法国经营酒庄的生意,所以。。。。。。
  咳。。。不要在意,不要在意!一脸血红地穿过回廊,然后在她自己的小房间门口看到了正倚窗望月的侠客。
  泰晤士河畔的夜风吹起他几缕俏皮的金发,碧色的眼睛像是月下沾染在小草上的水珠,莹莹的光泽。
  “吱吱,你回来了吗?!”
  号称自己才十七的侠客微笑转头,如同翩然落入凡间的天使。
  。。。。。。“恩恩,拉斐尔少爷什么事?”陈敏之走近。
  “没什么,因为今天有点忙,所以都没有见过你,所以。。。我想你了。”侠客一把拉过她,拥着,那张孩子气的脸上都是任性。。。。。。像是撒娇,又像是宣告着所有权。侠客把脸颊埋在陈敏之的颈窝里。风还是徐徐吹动,几缕调皮的金发擦着她的脖子,痒痒的。只是长长的黑发擦过侠客的肩头,和着金色发丝的节奏,相拥的两人虽无更加亲密的动作,却似乎弥漫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与纠缠。。。。。。
  “我。。。总觉得你对我来说非常非常熟悉,像这样让你陪着我,像是做梦一样。。。吱吱,你会离开我吗?”男人的声音低缓,这样压低了嗓子,倒是有了侠客原来的样子。
  “我们本来就认识的,侠客,只是你现在没有了以前的记忆,你以后一定会想起来的。”
  “以前我也这么为你着迷?”侠客正视她,微微抬起她的脸,气息可闻。。。
  陈敏之快架不住了!
  她在犹豫一把推开侠客比较伤感情还是告诉他她心里有喜欢的人了,那人还是他的老领导比较伤感情。。。。。。
  正在陈敏之愁得不得了的时候,不远处的房门开了。
  斯潘森夫人突然出现在走廊里。睡衣松松垮垮,从胸前坦露的皮肤面积来看,里面根本就没穿什么。。。。。。
  然后更让人咋舌的是,后面跟着的那个金发白肤的小白脸是个什么鬼!!
  揉乱的头发,也是一脸疲倦还松垮着大半件睡衣,睡衣从胸前一直敞开到下腹。。。。。
  哎呀!陈敏之别开头。。。。。。听说夫人找的情人都是金发的,还真是这样。
  “拉斐尔。。。大半夜的你不睡觉守在女佣房门前做什么?你也太没有少爷该有的样子了!”斯潘森夫人的棕色头发撩在一侧的胸前,眼神尖锐。而且眼刀子是飞向陈敏之的。
  “母亲,我。。。我找吱吱聊天。。。”侠客果然很融入这个小少爷的角色,连害怕的小眼神都是那么到位。
  “回自己的房间睡觉!你哥哥明天有一场重要的拍卖会要参加,希望你别拖了你大哥的后腿而只知道和一些下作的女人浪费时间!”凌厉的攻势,自然都是朝着陈敏之。
  说着下作两个字眼的时候,陈敏之觉得已经被凌迟了一遍。
  “妈妈。。。吱吱不是你说的那种人。她虽然不是贵族,但是。。。我爱她,我爱她呀,我真心想和她交往的!希望妈妈你别这样说她!”
  似曾相识的场景。。。斯潘森夫人似乎总觉得这个画面在哪里看到过。。。这种即视感和随之涌上来的万分凄凉的感觉都让她有些冒冷汗。
  不对。。。拉斐尔从小就不会这么和她说话。她宽宏大量得收养了这个丈夫的私生子,除了因为他与丈夫相同的金发和出色的容貌,更因为在被丈夫疏远冷落的日子里,是这个孩子陪着她走过了亲生子远在海外而倍感孤独和无助的时间。。。。。。
  是。。。她趁着拉斐尔年少无知做了很多绝对会沦为上流圈丑闻的事情。她对年幼的拉斐尔情不自禁地产生了扭曲的感情,还与他保持了数年的不伦关系。
  但是,她已经和拉斐尔达成共识,从他十五岁开始,他们便是外人眼中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母子了!她给了他这个家里所有最好的待遇和东西,也允许他寻找自己喜欢的女人结婚,与她为丈夫所生的几个孩子一样有遗产的继承权。。。可是。。。
  那种好像噩梦再度来临的感觉是怎么回事情?她害怕地发抖。。。。。。
  “夫人,我和拉斐尔少爷什么都没有,只是聊会天。。。。。。”陈敏之解释了一句想灭火,不过结果肯定是火上浇油。
  “闭嘴!你这个贱货!!”
  陈敏之被音浪差点撞到。。。。。。
  “娜娜,这个,我们先回去吧~~”斯潘森夫人的情人大半夜的不睡觉,站在这里看自己的老情人发飙,的确也万分尴尬。
  陈敏之不自觉摆出了自卫防御的架势。如果对面这个女人扑过来,她要用那一招?陈敏之从来没和这样的对手打过架!!
  “妈妈,你们大半夜地的在这里干什么?”帕里斯通似乎是参加完一个晚宴刚回来,一身的香粉味和酒味。。。陈敏之觉得副会长大人真是在这里混得风生水起,乐不思蜀。说不定恢复记忆了也不想走了。
  “啊。。。休谟。”夫人看到她的大儿子,表情是那样欣喜。然后意识到了什么,悄悄让她的情夫先滚回房间去。
  “休谟,市长大人家里的宴会才刚结束吗?这么晚了,累了吧!”拖了拖帕里斯通的手,夫人潮红的脸色让陈敏之看着觉得古怪。似乎一下子她和侠客都被屏蔽了一样。
  “是的,母亲大人,新港口那边已经准许我们用了,没有问题。”
  “那就好。。。。。。”
  母慈子孝的,似乎刚才准备磨砺了爪子再扑上来的母老虎瞬间变成了小猫。
  很好。。。那没她什么事情了!
  陈敏之于是想趁着气氛刚好,转身就溜掉。
  突然前一秒还在和斯潘森夫人微笑的男人下一秒就把一把拦住了她:“市长夫人送给宾客的纪念香水,我觉得这味道很适合你,前调清朗,中调温暖,后调又强烈魅惑了。。。。。。”
  陈敏之:。。。。。。
  斯潘森夫人眼中的画面是这样的:
  自己出类拔萃且一表人才的大儿子,她和她丈夫最美的结合体,居然如此用心地把皇家御用的香水以一个非常拙劣的理由想要送给一个来历不明,身份低下的女人。。。。。。
  而这个女人还摆出一副置之不理的高傲表情。
  。。。休谟身边有多少名媛淑女包围追求着。。。可他从来也没对谁这样殷勤。。。她以为她的大儿子会就这样陪伴着她,好像她生命中的太阳,永久照耀她的世界。。。
  不是这样吗?那个下贱的女人是比她这个亲生母亲还重要吗!这。。,一定是噩梦吧。。。
  有什么在夫人的心里撞击了一下,又一下,如同大笨钟。
  尘封的东西又残忍地在滴滴哒哒流淌。为什么呀,为什么她做了这么多,可丈夫看她的眼神逐渐像块已经褪色的破布?
  因为时间?她老了?还是她不够美貌?
  她需要更多的漂亮衣服装点自己,她需要更多年轻的男人来滋养自己。。。
  她需要更有吸引力一些。
  这样,休谟。。。不,是弗尔,我的丈夫,你会重新爱我吗?
  “我说了不要了!”陈敏之觉得状况很奇怪,帕里斯通头被门夹到了,不依不饶。
  一旁的侠客自然也很生气。
  三人一片混乱之际,谁也没注意斯潘森夫人是如何落魄而又黯然神伤地离开的。
  菲儿奇拉先生的画室内。
  斯潘森夫人在试穿一件新衣服。勒得紧到极致的抹胸勾勒出她虽然松垮但是还是凹凸有致的胸线。
  “夫人,有什么让你如此神伤?”菲儿奇拉为她递上了红酒。
  “我给你提供的新药蜘蛛好用吗?”
  “当然!夫人你的药都是最纯的,这次的蜘蛛更是美妙,任何陷入其中的人都似乎被丝网黏上的小虫子,根本不能逃跑。。。。。。”菲儿奇拉勾着嘴角,舔舐着嘴唇凑近。
  斯潘森夫人根本没有那种兴致,一撇头坐到了沙发上:“拉斐尔最近迷上了一个女人,你知道嘛?”
  “哦~~~~”菲儿奇拉当然知道她说的是谁。
  “那个贱女人。。。连休谟都不放过。。。”血红的指甲抠在玻璃杯上。
  “这可真是。。。休谟先生怎么这么无情呢?你可是他最重要的母亲呀!”
  菲儿奇拉诡笑着,这个变态的恋子癖的女人,在丈夫与她分家后靠着在亚洲种植的大麻和鸦片生意居然让斯潘森家族变得更加显赫。。。
  可惜,两年前因为伊莎贝拉的介入,让她心爱的两个儿子休谟与拉斐尔兄弟相残,最后闹出了两个儿子都被杀而她自己也要上吊的惨剧。
  于是本来是要去找伊莎贝拉寻仇的他,到了斯潘森府邸将奄奄一息重伤昏迷的伊莎贝拉带回家百般折磨后做成了一件衣裳。至于斯潘森夫人,他却救了她。
  至于原因嘛。。。大概是突然觉得这个世界上有人比他还痛苦还可怜,这种感觉挺不错的吧。
  亦或是他想施舍一下他成为非人类后的良心?谁知道呢。。。。。。
  斯潘森夫人有大量的禁药来源。救了她,倒也是一举两得。
  凡是死于堕落的人都能被他这个代理人回收灵魂,向上流社会那些贵族小姐推销这些东西,他还真是不怕自己完成不了魔域的业绩。
  而这位夫人,其实早疯了。
  菲儿奇拉用身为代理人所独有的催眠能力,让她如正常人般生活在自以为幸福的生活里。
  让她一直以为还是两年前,休谟刚从海外回来,拉斐尔唯唯诺诺地一边照顾她的感受,一边爱上了身份低微的女佣。
  游魂者代入的角色偏是这么几个人。。。对斯潘森夫人而言,当真是噩梦重演。
  “我最近总听到奇怪的声音,滴滴哒哒,像是本应停驻的时间又再次运转起来。。。菲儿奇拉,我好怕。。。”斯潘森夫人无助地扑进他的怀里。
  这是催眠在失效。。。。。。?
  呵。。。他可不是普通的人类呀,怎么会失效呢?
  “别怕,娜娜,最近这个世界混进了奇怪的杂质。我很快就会把他们解决掉的。。。你不必害怕。。。”揽过她的脖子,菲儿奇拉抚摸着她的头发。
  

  ☆、绝望Y通灵

  陈敏之的眼前是一片漆黑,后脑勺生疼!
  鼻子里钻进来一股腥臭的下水道的味道。。。。。。
  莫非就是下水道。。。?
  等等,发生了什么??
  她手脚被死死绑住,于是连摸摸自己已经被敲打得凸起来还是凹进去都不知道的脑袋都没法子还真是很心酸。
  AM6:00起床。
  AM6:30开始打扫马厩。
  AM6:45扫马粪中被马踢了一脚,差点骨折。不过被踢到的是屁股,根本不是后脑勺。所以她现在这样根本不是被马踢晕了倒在一堆马粪里。。。继续!
  AM10:00侠客很可爱地跑过来和她说斯潘森家的新码头今天开张,要邀请她下午两点去码头一起观看剪彩仪式。
  于是。。。她答应了。
  PM1:10 港湾小道边寒风凌冽。陈敏之不知道自己为嘛去那么早。她对天发誓不是因为侠客最近太可爱了,实在是斯潘森夫人威压太强。
  对了对了,她一个人这样兜了几圈,是有点久啊。侠客和帕里斯通一起是剪彩仪式的主角,忙的事情很多,而且斯潘森夫人把两个儿子盯得都很牢,看到她还嘱咐了一句:“你去后巷买些百合。”
  虽然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去买百合,不过陈敏之照办了。
  PM2:00 大笨钟敲了十四下,港口那边有阵阵礼炮,一片喧闹。
  哎呀,她墨迹地要迟到了。
  陈敏之抱紧鲜花赶紧赶慢地小跑上去,却在小道拐角撞上了一个东西,之所以说是东西而不是人,那是因为陈敏之觉得那件东西似乎是从天而降直接盖在了她头上。
  对了对了,就在这时后颈是一阵力道大得离谱的重击。然后,两眼一黑。。。。。。
  陈敏之这样场景回放了很久,才明白原来她是被绑架了!!
  “唔唔唔,唔唔唔!”陈敏之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努力挣扎,努力求救!但是。。。。。。
  “吼吼吼。。。真是这个女人呀~~~运气一流~~~~嘿嘿。。。”
  啊!!!!!!!!!!!!陈敏之瞬间疼得差点咬破自己的嘴唇。靠近她的人从她的手臂上撕咬下了一块肉。。。。。。
  “哈哈哈哈,这是什么味道!太美妙了!!太美妙了!我就说我的直觉一向都出奇得好,一眼看到就知道好吃得不得了了~~~~~~~~~吼吼吼吼!!”
  然后手臂又被拉起,强烈的恐惧让陈敏之的心脏差点停止跳动而引起一阵恶心。
  “哦。。。不好,那人说要你的完整的皮肤的。。。怎么我给忘记了。。。不好,手臂上还搞了个缺口。。。。。。嗯,不过也没事,先把皮割下来吧。。。等下造成更多的伤痕这么美丽的皮肤就不完美了。”
  那东西自言自语。陈敏之预料到下面要发生什么事情,整个人的血液都在没有章法地乱流。
  好可怕。。。谁来救救她!
  侠客,帕里斯通。。。谁都好。。。来救救她。。。
  好可怕。。。那个东西似乎拿着什么工具过来了。
  啪嗒啪嗒啪嗒,脚步声每一下都似乎从地狱里传了过来。她不要。。。不要被剥去了皮肤,然后活活被吃了。。。
  谁来救救她?
  爸爸。。。妈妈。。。她好害怕。
  西索。。。库洛洛。。。西索。。。库洛洛。。。你们在哪里?在哪里?
  西索,库洛洛,西索,库洛洛。。。你们。。。在这里吗?!!
  几秒的光阴,在陈敏之一片极度恐慌中,漆黑的视野里拉出了一片斑驳迷离的幻影。
  似乎有什么裂开了缝隙,然后从中窥探到的影像扭曲细长,模糊杂乱,但是渐渐倒是能看到几个人的声影。
  首先是一片金黄的沙漠,有一群蚂蚁大小的东西在卖力地拖着什么东西。然后场景飞快转动,那是一座瑰丽的宫殿,有个好看的男人躺在一张大得离谱的黄色绸缎的榻子上。
  库洛洛??
  他穿的衣服为什么这么奇怪?
  陈敏之看到有双涂了颜色的美丽双手游走在库洛洛的胸膛上,那双手的主人慢慢俯下身,贴在了库洛洛紧实的腰线上,陶醉地说着什么。
  那是个女人,碧绿的眼影搭配着魅惑的长长挑起的眼线,让她显得无比妖艳。黄金的发饰与耳坠都在闪着古老而又华丽的光晕。
  库洛洛!还没等陈敏之再看第二眼,飞闪的镜头下一秒毫无预兆地转移到了一片红色的水潭之中。
  那池子冒着热气,因为诡异的颜色而在陈敏之已经扭曲的视野里显得更加不可思议。
  她浑身都在冒着冷汗,但是还是努力地把视野不断拉近,拉近,看看那是谁?!!
  西索?!!他怎么了?为什么嘴唇都没有血色!这是什么地方!为什么她慢慢觉得不能再靠近!!
  西索,你醒醒!西索,你醒醒!!你的血液流出来了那么多,你不要睡呀,千万不要睡!你醒醒!西索!!
  陈敏之离得西索那么近,似乎稍一用力,就能贴到那张形状美好的此刻却煞白的西索的嘴唇上。
  西索似乎听到了她的声音。。。眉角有些微微挑动。
  听得到吗?西索你听得到吗?你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血液都在肆无忌惮地往外流淌??
  她是陈敏之呀。。。她是陈敏之呀。。。怎么办,她似乎也要死了呢!她好害怕,她真的好害怕。。。比起被杀,死前的恐怖让她想着就有种灭顶的绝望。
  西索。。。救救她。。。西索,来救救她。。。
  她害怕地都没办法挪动一根手指了!
  此刻的陈敏之感觉像是一个完全无依的孩子,她想就这样紧紧用双臂抱住西索,不要再回去那个黑暗可怕的地方去。
  西索。。。你害怕?你冷吗?因为快要死了,所以你是也在害怕?
  不要害怕呀。。。她在呢?她在呢。。。这样身体依靠着,用同一种频调在一起呼吸的感觉,好熟悉。。。。。。西索,你觉得熟悉吗?
  陈敏之缩成一团靠在西索的背后,男人的体温一点点传到了她的身体里,虽然冰冷,可是因为感受到了彼此的存在,而显得莫名的安心。
  “啊!!!!!!!!!!!!!!!!!”极度的疼痛一下让陈敏之拉出了那个虚幻的场景。像是被什么东西弹了回来,陈敏之的全身再度陷入一片极致的疼痛造成的恐惧和崩溃里。眼泪即使浸湿了蒙眼的黑布,依旧如同汗水般滴落在地上。
  同时滴落的还有她身体里流出的汩汩的血液。。。。。。
  “刚才是什么东西进入了黄泉殿里面!!”离血池最近的一个魔仆大叫一声,在陈敏之被弹回去的瞬间他清晰意识到了黄泉殿里的空间不太寻常的波动。
  “你们发现了什么?”一个魔仆在和守卫在殿外的魔将们确认情况。
  “毫无异常?。。好吧。。。”慢慢放下通讯器,刚才的感觉让个别魔仆产生不安全感。
  “泰拉的实体怎么样了?”其中一个问了另一个在用水晶球监视第一域的魔仆。
  “。。。大概活不过今天了。我们能干的代理人找了一只食人魔怪去对付她。虽说没有失去记忆,不过相应的一些能力也是受到了封印。。。。。。场面似乎血腥了点,我想泰拉应该会后悔为什么要去给自己弄具有血有肉的身体。”
  水晶球里,一只长相可怖的怪物正在用一把刀子,割着女人的皮肤。
  “是嘛。。。那还真奇怪,刚才我怎么觉得泰拉在这里?”
  “错觉吧。。。。。。那个家伙现在是灭了实体就会死亡的脆弱的东西了,真搞不懂,怎么那么想不开。和阿里斯德殿下一样做个灵体不好吗?是在人类的世界呆得太久脑子不好使?”耸耸肩,身为魔仆,看着曾经与阿里斯德殿下同一位阶的曾经的黑暗大陆最强大的存在如今却落得这般凄凉下场,不免也有些唏嘘。
  “是我的错觉?”血池边的魔仆怔怔回头,看着池中的西索,脸色变了,“不对!这个男人应该已经停止呼吸了,为什么现在又有活过来的迹象!!”
  砰的一下,一直监视着第一域的那只水晶球毫无预兆地在下一秒爆裂开来,碎沫砸了一地。
  。。。。。。魔仆们统统愣在了当场,这是什么情况!!
  

  ☆、首航Y魔法

  下午两点的港口启动仪式似乎把全伦敦的要员都吸引了过来。
  两点四十五分,第一艘靠近港口的印度籍货轮成就了这个深水港的处女航。
  “斯潘森夫人,您在印度庄园种植的茶叶和香料,年年都让我们开眼界!”肥嘟嘟的市长抽着雪茄,朝船舱张望。其实,他是比较期待这艘船从亚洲带回来的少女才是真的。
  “哎呀哎呀,市长先生真是讨厌~”斯潘森夫人今天兴致很高,深凹的眼皮上刷上了桃红色的眼影,配着鲜红欲滴的口红,比菲儿奇拉在那场人间悲剧中看到的已经用一根绳套勒得自己翻出了白眼的斯潘森夫人还要诡异些。。。。。。仿若大西洋上暴风雨卷回来的一只妖。
  “夫人,我想您应该好好想想等会如何和两个宝贝儿子解释的事情了。毕竟可是你支开他们的心肝宝贝去买花的。”菲儿奇拉望着远处的码头工人从远洋轮上陆续卸下了货物,头戴绅士帽从怀里掏出了镶金的怀表,看了下时间。
  “已经完事了吗?”夫人抿着红唇嫣然一笑。
  “呵,也就一个女人,就算是宰一头牛,也早该完事了。”嗯,不过要扒下那层冰肌玉肤下来,也的确要花些时间。。。。。。菲儿奇拉的视线看着靠港远洋轮的船头,那里有遵船首像。半裸的女人的雕像,披散着微卷的长发后背粘附在船身上。优美的女性曲线从胸脯到脖颈再到下骸骨惟妙惟肖,线条起伏。
  菲儿奇拉似乎能想象到那个女子如同这雕像般被禁锢绑缚在一处,一动不能动的模样。
  吞咽了一口口水,那身皮肤该是做成什么好?
  细细盘算着,菲儿奇拉左眼上的单片镜片反射着洋面上的水光。
  他就是用这个代理人的器具找到了伪装成人类的从魔域来的妖怪。一人要皮,一怪要肉,还有个老贵妇要她的命,一拍即合,目标完美统一。
  若不是斯潘森逼得紧,那食人的妖怪又锁定了那个女人,他可更愿意自己动手呀。。。。。。
  呷呷嘴巴,好遗憾。
  斯潘森夫人最近的敏锐度似乎雷达。不悦地观察着菲儿奇拉的脸色。动心了吧?遗憾吗?男人都这样,闻着腥味就一窝蜂上去了。
  “休谟,拉斐尔,我们上船吧。邮轮中的舞会开始了。”优雅地挥舞羽扇,夫人牵着菲儿奇拉的手走上了甲板。
  “妈妈,吱吱怎么还没有回来?”侠客已经周围找了半个小时了,达官显要都在,他一开始是实在分不开身,现在倒是想报警了。
  “哦~她早就回来了,在船上呢。”
  “呵。”菲儿奇拉一脸微笑着看这个可怕的女人鬼扯。
  “哎?何时回来的?”侠客半信半疑。
  “市长大人,夫人们,请这边走~”夫人越过侠客,摇动羽扇,将后面的宾客迎了上来,市长大人的肚子比过道还宽些,小少爷没办法,一边转头往岸边张望,一边犹犹豫豫上了邮轮。
  这是斯潘森夫人三十岁生日的时候,她的丈夫买给她的。叫做娜娜号,往日里作为运输殖民地的货物之用,其实那船上的陈设堪称豪华。
  斯潘森夫人肯用这艘邮轮用作今天首航庆祝宴的场地,看来是心情大好。
  “拉斐尔,你也没找到吱吱吗?”帕里斯通脸孔微笑着,不过眼神倒是很凝重谨慎地也往岸上张望。
  “哎?妈妈不是说在船上?”侠客和帕里斯通都穿着西装笔挺的正装,端着盛满红酒的高酒杯,站在娜娜号邮轮中央大厅的回旋楼梯旁。
  他们的“母亲”说要举办隆重的宴会,厅内张灯结彩,舞曲慢摇。这样的场景从岸上搬到了微微摇晃的水面上,与会嘉宾都兴致很好。
  呜。。。呜。。。呜。。。船的汽笛声拉响。
  犹如一头巨大的水怪,发出巨大的迟钝的叫声,然后船舷边的缆绳松开,巨型邮轮慢慢地却翻起巨大的浪花滑离了港口。
  “哎?我家老爷还在船上呢!怎么走了??”一位撑着阳伞因为觉得烈日难耐于是去树荫下歇了会脚的贵妇回来,就看到那大船吐出浓密的烟雾一边突突突突得驶向水中央。
  岸上的人发现这与剪彩仪式上的安排有出入,便垫脚仰着脖子张望,议论纷纷,结果谁都没听说停驻的娜娜号是要开离港口的,毕竟只是一个晚宴。
  啊~~~~~~~~~~~~~~~~~~~~~~
  淹没在汽笛轰鸣中的是女人们的撕心裂肺的惊叫。
  她们看到了优雅从容的斯潘森夫人从回旋阶梯上下来后,朝着雾气袅袅熏香阵阵的大厅里开始了一人一刀的屠杀。
  第一个被杀的是市长,他浑身的衣服上都是拔刀时候喷射出来的血液。于是一位首先清醒过来的女士拉开嗓门吼叫,拔腿想跑,但是长长的金发一把被斯潘森夫人拉住了,然后闪着白光的刀刃直接捅进了她的尾椎股,一直朝上,几乎撕开成了两半。
  没有人去问为什么斯潘森夫人突然举着刀刃杀了眼前见到的每一个人,因为,这根本没有意义。大厅的熏香在上船前点了起来了,宴会的人们能有力气做鸟兽散那绝对是拼死顽抗。
  “娜娜,娜娜,你怎么了。。。求求你了。。。呜呜呜,我们认识这么久了。。。你为什么。。。求求你饶了了我吧娜娜!”一个女人被逼到了甲板的围栏边上,她无路可逃,看着横七竖八蜿蜒流转的随着波浪在甲板上画出涂鸦的血迹,扑通一声跪倒在了船舷边。
  “不为什么。我突然觉得我好像做了一场梦。大家都是噩梦里的呢,于是,这样的话,我想,我想我们大家都会醒的。。。。。。”
  端着那把剁骨刀,斯潘森夫人松散着头发靠近。
  “不不不不,娜娜,你住手。你住手,这不是梦,不是梦!我们从嫁人前就认识了,我们,我们是同一所女子高校出来的,娜娜,你的丈夫和我还是同学呢!!”哆嗦着缩成一团的女人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口鼻,她的脑袋里除了求生没有别的想法。四肢松软,海浪稍微摇晃地厉害些,这个女人就似乎要被甩下甲板。
  “婊。。。子!你还敢和我提嫁人前的事情?我和弗尔结婚后,你们上过几次床难道我会不知道吗!!!!!!!!!!”最后的声调成了歇斯底里的尖叫,斯潘森夫人冲上去,一只手好像鬼的枯爪一般死死揪住那个女人的头发,另一只手挥舞着如同雕刻家般在下方女人的皮肉里一道又一道尖锐得捅入旋转拔出,反复。
  即使被迷药弄得半昏迷在地毯上,侠客还是有些知觉的。
  舞会上的觥筹交错瞬间成了血腥味弥漫了的修罗场。
  可奇怪的是,他居然对这个味道一点都不陌生,不止不陌生,鼻尖的味道还很熟悉。。。。。。头脑嗡嗡响着,视野只有往常的三分之一。这样下去,他那位如同着魔的母亲还不知道会如何杀了他,可是,脑袋是昏迷的,四肢却在颤动着积蓄力量,奇异而又美妙的体验。
  菲儿奇拉是第一个发现宴会大厅所用的香料就是“蜘蛛”,而且是高浓度的“蜘蛛”。他心中一凛,脚下已经开始酥软。慌忙朝着厅外走去,却在过道中被什么重物击中了脑袋,然后,醒来就是这样全身瘫软得坐在已经躺满尸体的宴会厅的上方。
  那个女人用了纯浓度的“蜘蛛”。这种香料提炼自一种东南亚的昆虫,添一点是兴奋剂,稍加剂量便是催情药,而如果像此刻这般的味道,就是十足十的迷药毒药,杀人于无形。
  菲儿奇拉艰难地想要抬起手拧动单片镜,可是,身体一失去平衡便跌下了座椅,滚了一圈,鼻子浸入被吸满血液的地毯里。
  不过不要紧,他是魔域的代理人,不会就这么死的。侧着头用胳膊挤压了一下镜片,应该出现的任意门没有出现。菲儿奇拉以为是自己没有按到按钮,结果,直到单片镜被挤掉了,他所期待的事情还是没有发生。
  。。。。。。凉意开始蔓延全身,他死过一次,他明白这种即将赴死的绝望的滋味。
  伸长了胳膊想要去够,可是一双红色的尖头皮鞋不偏不倚踩在了那眼镜上,被踩得粉碎。
  “娜娜。。。。。。你要干什么!”艰难地挤出这句话,菲儿奇拉的脸上滴落了滚烫的液体。是斯潘森夫人手里拿着的一个人头,正从正上方滴下汩汩的血液。
  “娜娜。。。。。。”纵然是菲儿奇拉,他此刻也只能从下往上死死仰视着这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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