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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贼王]你好,单身狗赤犬大将-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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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安,秋华。”
  ……哦凑,为什么他叫我名字这么好听的啊!
作者有话要说:  那段备忘录写的内容就是我专栏那篇我在纽约上大学,综英美的。别问我后续是什么,那篇是我专门用来吐黑泥的,没有黑泥就没下文【你等下
忽悠的最好效果不是使劲忽悠,而是把注意力转移到别的方面去——以及这套理论就是个假的,我用来忽悠的【喂
12:23:捉了两个虫

☆、撒娇

  这一夜……嗯,这句话说得不太好,想完这三个字我脑袋里突然蹦出了一个声嘶力竭吼着“那一夜,我伤害了你”的KTV男歌手声音,弄得我瞬间又脑内飙车飙到秋名山。
  这种不知道到底算不算回笼觉的三个小时睡得我近乎有了一种满足的情绪,闭着眼睛靠着萨卡斯基,在我感受到他平稳的呼吸的时候没忍住笑了笑。
  我知道我醒了的时候他也应该醒了,或者比我还早醒一点——至于我为什么能确认,当然是因为这货原来是抱着我的,醒来之后缩了手,我觉得有点冷就醒了。
  哼哼,抱着我是不是很舒服啊。
  “我以前可是被叫做暖炉的哟。”
  我轻轻开口,或许是因为我的脸就靠着他的关系,感觉他好像又僵硬了。
  时不时僵硬一下,矮油,再想想当年我在学校一个接一个黄段子飙车的女流氓经验【这还有经验的?】,我肯定他——
  嘻嘻嘻。
  早上刚醒来说话的声音我大概也知道一点,差不多就是比平常更软更黏糊。稍稍抬起头,我感觉我的大脑比昨天晚上清晰了很多,头也没那么重了。浑身没什么力气,不过我觉得我的烧应该已经退下来了。
  伸手摸了一下额头我什么都摸不出来,就当是退烧了吧。
  这种时候我就想要那张多喝热水的表情包了,喝水真有用。
  “以前冬天的时候我们的冬天很冷,没有暖气,空调没什么大用。我当时是住学校的,朋友被子比较薄,和我说晚上睡觉很冷,我就让她偷偷跑来和我一起睡。”
  想到以前的事情我总是带着微笑的,坐着稍微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然后就看着洞口,貌似在发呆嘴里则是继续说着曾经的事情:“学校床很小,偷偷跑到别人的宿舍去睡觉也是违规的。尽量不说话躲过老师的检查,我和她挤在一起睡。结果到半夜我突然醒过来,发现身边的人不见了。”
  这是我最想笑,也最惊悚的一件事情。半夜醒过来发现旁边人不见了当时差点吓死,结果发现我们宿舍的门开了,我朋友跑了。
  “第二天她过来和我说跑了的原因是,太热。”
  轻轻叹了口气,我扭过头看着他的脸,才不管他的心情是什么,脸上的笑容都快压制不住了:“所以,抱着我是不是很暖和呀。”
  “……”
  他闭着眼睛没回答我,我也无所谓。
  【啦啦啦啦第三天,太太心情很好嘛。】
  是挺不错的,我难得看A8都有点顺眼。稍微挪到一边我先点开手机看了一眼物流,估计又是A8要兼职快递给我们送东西过来,还是在上午十点会把东西都送到,我就不由得叹了口气。
  如果美国的快递也这么快,该多好?我特么10月10号下单了一条羽绒被,和我说至少11月4号才能来,我当时就翻了个白眼,对美国有了更深一层的认识。
  随手签了个到,我看到这次出现的五个任务沉默了一下,决定先看一眼再根据内容决定要不要念给萨卡斯基听。
  给任务目标送一朵花,这个可以,外面看看有没有,揪一朵好了。给任务目标一个飞吻……我尽力。
  和任务目标撒一次娇……我这辈子除了对我妈好像没对别人撒娇过,真是个非常有实验性的任务。
  和任务目标一起看星星(夜晚必然晴天),哦,这个可以有。最后一个是……
  在我看来就像是烟花放到最美丽一样,任务也是越到最后越破廉耻。
  对任务目标说,“你是想先吃面包,年糕,还是我”。
  老子今天就摔了你这个破手机。
  估计是我的表情变化太过于丰富,又或许是别的一些原因,我听到我身后有动静的时候刷得一下把我手机放在了口袋里面,回过头看着萨卡斯基露出了一个非常礼节性的笑容。
  “萨卡斯基先生。”
  每当我这么叫的时候,我能够感觉到萨卡斯基会稍微严肃一点,然后我看着他的表情,确定他能站起来的时候收回了笑脸,指向了山洞门口。
  “昨天我的东西到了,请让我换衣服。”
  “……”
  他看着我,我盯着他想起来了什么,一脸装出来演技超差的恍然大悟,把我手机上的淘宝点开,确定是英文就给他送了过去:“随便买,昨天系统给了我十万贝利,不是我们的钱,随便花。”
  “……”
  “那么,您可以……”
  我还没说完他就抓着我的手机走去了外面,僵硬地让我觉得他都要同手同脚了。
  我看他去外面了立刻抓过那包内衣,粗暴地扯开之后迅速给自己换了一身贴身衣物,没把塑料袋扔了,而是放好扔进了我的小背包里面。
  嗯,回头,洗一下吧。
  我有些羞耻地把这个箱子放在了山洞的最里面,虽然这挺掩耳盗铃欲盖弥彰的,但至少能够让我觉得好过一点。
  仔细想想这内衣还是配套的……嗯等等,我买了什么颜色来着?
  刚刚穿上就忘记颜色的我也是够了。
  自暴自弃地换好衣服我等着今天A8快递员给我送来的东西,把放在包里面的那把塑料小梳子拿出来随便扒拉一下头发,刚想看看自己今天的脸色才想起来我的手机丢给萨卡斯基了。
  站起来稍微放重了一点脚步,我探头出去就看到萨卡斯基苦大仇深地盯着手机界面,听到我来的时候迅速按下锁屏按钮,玩得贼溜。
  “买好了?”
  “……”
  行行行,当我没问。
  我接过手机也没看他买了什么,点开自拍对着手机稍稍低下头用我的小梳子梳了一下头发。
  被我拽下来七八根。
  复杂地看着我的可怜的头发,我也没到发量少的时候,就是单纯有点心疼而已。
  “好了,今天应该会运过来很多东西,你也不用担心我会晕过去。”
  我稍微打理好自己,照常扎了个低马尾才开口:“萨卡斯基,每天早上十点钟会有东西运过来。”
  我不知道他明不明白我的意思,也不知道他懂不懂我这句话的潜台词是什么。不过他看着我点了点头,出乎意料地没有问我这方面的东西,而是问了我另外一个。
  “你今天的日常任务是什么。”
  “闭嘴!”
  我直接顶了过去,目光有点凶狠:“我要洗脸!”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他看了我一眼,仿佛带着一点壮烈……卧槽你还壮烈了?壮烈的明明是我好么!这什么羞耻的人。妻play啊!什么你是要吃面包年糕还是我,还不如让我去说萨卡斯基你是想先杀A8还是A8还是A8
  【太太,太太你不要这个样子!】
  ……你这知道么A8,这句话让我想到了“太太,太太请你不要这样太太”。
  反正就是人。妻的play,呵。
  我双眼放空跟着萨卡斯基来到小溪边上,确定是最下游的位置之后直接把马尾给散了一脑袋扎了进去。冰凉的水拂过我的脸,头皮都浸透了溪水让我瞬间有了一种醍醐灌顶的清凉感。
  爽啊,我也不管在不在发烧了,物理降温赛高!
  我水性很好,肺活量也挺不错的,在水里呼噜呼噜憋了好一会儿才满意地抬起头,刚刚伸手想要抹一把脸就感觉到手里被放了一条毛巾。
  谢……谢了。
  我先擦了一下眼睛让自己能睁开,抹了一把脸之后胡乱地揉了揉已经湿了的头发当洗个头。精致起来我很精致,糙起来姬友和我说我就没见过你这么糙的。
  毕竟我是和她说“我去洗个头”然后十分钟就“我回来啦”的人。
  A8,我体温怎么样?
  【……太太,你是所有发烧生病的太太里面,恢复最快的那个。】
  没办法,经验比较多,不好意思。
  不过……所有生病发烧的太太?
  【啊那个,我去给太太送货!】
  A8跑了,不过它说漏了一嘴让我多了点凝重的态度。不管如何一下子来到另外一个世界,在极度恐惧,担忧,以及水土不服的情况下生病是非常有可能的事情。我这种人虽然小时候生病很多但是好歹有个底子在,也算是久病成良医。但是其他人……
  小萤还小呢,生病了怎么办?晴天江湖小猪笋干阿今还有岁呢?我信任大家,但是这种生病的事情可大可小,在这种陌生环境下甚至于可以说生病都算得上是生死劫了。
  我沉默了一会儿,感觉头发湿漉漉的,索性用毛巾垫在脖子下面看着萨卡斯基开口:“我得到了一点情报。”
  “现在能说了?”
  “A8跑了,我觉得它是说漏嘴,又说给我去送货。根据我的一点不知道正不正确的推断,系统是可以隔绝掉你口中那个敌人死前所设下的屏蔽状态的。不过这个时间估计也很短,大概也就是那一刻,你和我之前说的那一刻。”
  报信鸟把东西送到,然后瞬间消失的那个刹那,就是壁垒被打破的时候。
  “虽然很短,不过抓紧时间应该还是可以把消息送出去。但是每天只有一次机会,就在上午十点。”
  我看着陷入思考状态的萨卡斯基,时时刻刻注意我手机上面的消息提醒。至今为止它没有给我警告,A8也没有跳出来,说明就是默认了我钻空子的举动。
  “这是我的电话虫。”
  果然。
  我看着那只在他手里显得有些太小巧的电话虫,然后他又把电话虫给收了回去,抬脚继续往前走:“如果不行呢?”
  “首先第一点,系统不可能发放无法完成的任务。”
  我跟在他身后往前走,观察周围情况的同时脑袋迅速开始思考了起来:“既然要求我一个月内抵达马林梵多,那么肯定是可以做到的。”
  “嗯。”
  “就算我们……你无法提前传递信息,这个屏蔽想必也有一个限度。而萨卡斯基先生身为中将,应该是海军不可或缺的战力。为了战力以及同样您身上所知晓的一些消息和情报,海军必定将会对您进行救援。既然如此,等待也好,主动出击也罢,我们获救也是必然的。”
  我停住了脚步抬头看着他,在这一刻我很冷静。我不会为了多和他相处一段时间而不去做我应该做的事情,就像是曾经我暑假里被我爹拉去实习,正好公司要搬新大楼,我尽可能地用我的力量把能搬的东西都搬了过去。回家吃饭说起这个的时候我妈说我不要那么卖力,我当时放下碗筷,看着她觉得有点奇怪。
  “不管我是不是正式员工,既然这是我的工作,难道我就不应该把它做到最好么?”
  “这是我力所能及的事情,你之前教导我能帮的就帮一把,难道把‘能帮的帮一把’换到工作场合,就变成了‘只干自己的就好’?”
  “而且,我是实习生,一个月就跑了,这个时候不做,什么时候做?”
  也或许,是我太守序了吧。
  我抿了抿嘴,看着他回头看我没说什么,就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继续跟着他往前走。
  “想不想知道我的日常是什么,萨卡斯基?”
  “你之前没说。”
  “因为确实不怎么好说。”
  我瞥了眼旁边,正好看到有朵红色的小野花。跑过去摘下来之后我回想了五个任务,决定来一个日常二连杀。
  “萨卡斯基。”
  我喊了他一声,感觉脸突然之间爆红。不过没事,忍住,秋华你可以的,你的脸皮如城墙拐弯!
  声音里面提高了一点糖度,有意放柔了声线,尾音里带上了属于吴语的软糯和甜腻。我似乎下意识地用了我的家乡方言,对着他递上了我手里的花。
  “这是我给你摘的,侬要不要的啦?”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今天也没有泡到波鲁萨利诺呢的地雷,么么哒,祝你今天能泡到老爷子w
我的羽绒被到现在还没来,要等整整一个月,你们是不是现成地去杀鸭子拔毛给我做出来羽绒被的啊!
除了我家人和我家亲亲好姬友,我还没和别人撒过娇……不仅仅是萨卡斯基,我的底线也是在一步一步往后退啊岂可修!

☆、优秀

  我现在整个脸是炸开来的烫,不同于之前的发烧,是真的烫。
  手半举着花,我扭过去不看萨卡斯基的表情,感觉真的是很羞耻了。要知道身为一个暴躁老哥,我这辈子没和家人以外的人撒过娇,现在一下子让我做这个真的是……
  我们家这儿的方言说着让听不懂的人觉得温柔软糯,甚至还说我们吵架好听,殊不知吴语吵架起来同样也是问候对方祖宗十八代的彪悍。当然,软起来是真的软,撒娇用这个稍微改改口音让别人普通话也能听得懂,真的是再好不过了。
  就比如说我家,只要用方言撒娇,那叫一个无往不利。哪怕是我弟,我表弟,和我姑姑也就是他妈说“让我再玩一会好不啦”,我姑姑再虎妈也会温柔地说“不行,写作业去”。
  ……额,好像没啥用。
  萨卡斯基看着我,接下了那朵花的时候我感觉到了他手里的温度,随即而来的则是他很淡定的一句“日常?”
  是,是日常,我特么谢谢你。
  少女心?哈?这个钢铁直男有个P少女心!
  我瞬间复活,看着他甚至于还有点跃跃欲试:“还有个飞吻,要不我也一起做了?”
  他盯着我,很浅地点了点头,我立刻抛了个飞吻,然后扭头往前走的速度都快要是小跑了。
  不行,就算是知道任务,我还是,还是很害羞啊!
  没注意到萨卡斯基同样红了的耳朵,我一门心思朝着海滩走了过去。昨天那块我用来心机一把的礁石乖乖蹲在那边,我依旧坐了上去,盯着海面开始放空我的大脑。不过说实话,只有第三天,我却好像已经很习惯旁边会多一个人坐下来了。
  就好像本来就是这样的一样。
  我把头靠在我的膝盖上,看了一眼手表现在是上午八点四十,晒着早上的阳光,呼吸着海边的空气整个人都变得懒洋洋起来。
  “自从我去了美国,就没八点前起过床。到这里好了,天天早睡早起。”
  萨卡斯基没反驳我“你就来了这儿三天”,我也没当一回事,就认为我已经在这个世界很久好了:“还有两个任务,一个是在晚上看星星,还有一个是……”
  我消音。
  萨卡斯基也没追问,静了一会儿反而问了我一个问题:“第一天你没完成的那个任务是什么。”
  第一天啊,哦,就惩罚那天没完成的。
  我好好想了一下才想起来:“那个啊,好像是要和你拥抱一次。”
  那是我故意没做的,不过如果那句你想吃面包,年糕还是我……我没敢说,毕竟我觉得惩罚如果还是窒息感的话,那么再来一个小时也没差。
  反正知道惩罚内容之后就不会很焦虑了。
  “那你这个不想和我说的任务是什么?”
  “你听完别对我有什么不好的影响,只要记住一切都是A8的错就行。”
  我原本是头靠在膝盖上看他的,想到这句话脸立刻转了180度,看向了另外一侧的海岸。这句话很羞耻,不过我回想了一下当年还在玩剑三切磋输掉的时候,亲友们有起哄过让我唱威风堂堂最前面那段喘。我当场开了伴奏,那段著名的喘息被我唱得那叫一个音准模范,就差运用美声让那几声“啊”音节完美实现音阶爬升。
  所有亲友听完都说自己瞬间感觉到了一种正直感,顺带着徘徊在艺术殿堂还好像上完了一堂乐理课。
  这么一想,说出这句话也没什么好羞耻的了。
  “你是想要吃面包,还是年糕,还是我。”
  我义正言辞,浑身散发着社会主义的光芒,整个人宛若一道标杆,铿锵有力地宛若新世纪正能量。就算这,也抵挡不住我说完这句话之后莫名的沉默,以及海鸥在天上飞了两圈发出和嘲讽一样的嘎嘎声。
  沉默,沉默是早上的荒岛。
  过了一会儿,我才鼓起勇气一秒一度地转过头,看着他瞬间把两个帽子都套上去的样子眼神死:“别这么嫌弃好么?”
  “你这句话让我觉得你下一秒就会牺牲,就像是在说出征之前的遗愿一样。”
  “……”
  看不出来,你居然也是会幽默的,萨卡斯基。
  坐在海滩的石头上面晒着阳光让我有些昏昏沉沉的,为了防止错过我打开手机定了个9点50的闹钟。看着萨卡斯基好像受伤也没那么眼中,确认他这条手臂没受伤索性就把手机递给他,靠在他的胳膊上打了个哈欠:“所以我完成任务啦,就差晚上看星星,再眯一会儿。”
  他这次没僵硬,也没有把我推开,只是简短地嗯了一声让我继续睡了。
  好像现在我们彼此都很习惯这种程度的靠近了。
  我闭着眼睛靠在他的手臂上,他好像在摆弄我的手机,我没有真的想睡觉,就是单纯地闭上眼睛开始养神。
  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觉得如果保持这样的局面,或许一直下去也不是什么让我难以接受的事情。就像是我之前说的那样,我觉得变心种事情太麻烦了,也太累了。既然有这样喜欢的人,为什么不继续下去呢。
  如果说我现在心里的天平一边是萨卡斯基,一边是我姬友,我弟……也别我弟了,我姬友就以一己之力,把萨卡斯基砸死了。
  我……我无话可说,还能怎么样呢。
  当然,我知道海军群的太太们肯定都各有想法,我也知道每个人都不会改变自己的想法,都会朝着马林梵多前进。
  “你在想什么?”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到了他的问话,呼吸稍稍停顿了一下也没坐直,继续靠着他闭着眼睛开口:“我在想我的家人。”
  “家人么。”
  “父母,爷爷奶奶,外公外婆,我姑姑姑父,还有表弟。”
  我闭着眼睛在脑海中描绘每个人的样子,依旧和他很平稳地说着话:“我的家人对我很好,但是有时候他们也有对我暴躁的一面。我的父亲希望我能够长成一个淑女,为了让我有羞耻心不惜在客人面前责备我没有教养。我母亲对此视而不见,并且认为他说的对。”
  “但是从小学一直到高中,我每天早上上学都是我老爹送我过去,送我上学,然后再绕一个大圈子去他的工作单位。他带我和我母亲出门旅游,看过很多美丽的景色。我娘亲……我妈很爱我,有什么好东西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我,同时也会和我聊很多过去的事情,我想要的不过分也会给我买。”
  我不知道他在不在听,前后的称呼是否能够被理解,既然他没喊停,闹钟也没响,那么我就继续说。
  我想要他更了解我一点。
  “我弟弟虽然是表弟,但也几乎可以说是亲姐弟了。小时候打架拌嘴,大了关系很好,谁敢欺负我弟弟我第一个化身为喷火龙。我外婆外公,爷爷奶奶都很关照我,不会因为我是个女孩子而有歧视。”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女孩子被歧视么?”
  我轻笑一声,稍稍蹭了一下他的胳膊也不知道是想要表达什么,声音里带上了一点柔和:“因为某些人觉得自己家里有皇位,而皇位只有儿子才能继承吧。”
  “我的世界很不一样的,海贼没有这么猖狂,当然也不会像你们这样还有恶魔果实这种东西。很平静,很普通的一个世界。”
  “你知道恶魔果实?”
  “你不应该猜得到么,昨天晚上我和你的谈话。萨卡斯基,很多事情说出来反而没意思了。嗯,当然,像我喜欢你这种事情,当然还是说出来的好。”
  我刚把这句话说完就感觉到他好像往旁边挪了一点,我立刻直起身睁开眼睛,理直气壮地看着他:“难道你没有被少女表白过么!我现在虽然已经不是少女了,但是我还是十八岁的心好么。”
  “你……”
  “还是你嫌弃我不好看?”
  我往前稍微俯了一下,强硬地看着他的眼睛:“我也知道我长相一般,但是也不用这么说吧?”
  “不是你的长相。”
  “那是什么?看不出来,你对脸要求这么高。”
  我遗憾地拍了拍自己的脸,重新坐直靠在我的膝盖上,扭头转向了另外一边闭上了眼睛:“算啦,不喜欢也是正常的,我的相貌我自己知道,平均值而已。”
  这算不算是……欲擒故纵?
  我思考一下,觉得不算,毕竟这不是欲擒故纵,是大实话,而且我刚生完病,脸好看就怪了。不过就算如此我还是有点委屈:“答案很重要么,萨卡斯基?”
  有一个答案,执着一个答案,想要一个答案。
  很重要么?
  对他可能是很重要的,我以前觉得也是很重要的,现在却让我觉得那些留白更有让我有脑补的冲动,因此我觉得没有答案也无所谓了。
  海滩一下子变得很安静,安静到让我觉得更加委屈了。不过很奇怪的是除了我也往旁边挪了挪表示自己很不爽以外并没有感觉到不满和“你这人怎么这样”的抱怨。或者说,我感觉到的更多是理解。
  总有人想要一个答案,就像是也有人和我一样,觉得没有答案没什么。
  突然感觉到自己头顶有种温热的感觉,我愣了一下,抬起头看到他离我很近,手就放在我湿漉漉的头发上。
  不合时宜地说一句,那个,熔岩能帮我快速干发么?
  他平静地看着我,手放在我的头上,好像想要揉一下,又好像只是单纯地这样放着。
  让我有些奇怪的是,好像我眼中见到的他更多是平静而可以依靠的,和动画里那样暴躁老哥的态度相比较起来未免有些太过平静了一点,反而衬得我比较暴躁。当然,在我刚遇到他的时候他也是很暴躁的样子,但好像很快就把这种态度给收敛了起来。
  啊,我想起来了,自从那天晚上我告诉他因为你是个军人,所以我对你无条件信任的时候,他就一直都是这样平静的了。克制而又平静,并且还带着一点安抚的样子——当然这种安抚做的不够好,反而有点笨拙的样子。
  “没关系。”
  他把手收了回去,看着我的眼睛,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他好像脸有点红。
  太阳有点晒,我估计现在脸也挺红的。
  他往我旁边坐了过来,重新转头看着大海。
  “你很优秀。”
  我很优秀……很优秀……优秀……
  我都能感觉到我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看着他的脸笑得带上了一点狡黠——
  “那,你喜欢我么?”
作者有话要说:  妈呀谢谢今天也没有泡到波鲁萨利诺的地雷,还有啊哈哈哈的潜水□□,真的要哭出来了,谢谢!【策划加更,喷字机模式,启动!
我的弟控属性还是挺明显的【摸下巴,基本上和我认识久了都知道我是个不输于鼬的弟控……至于脸嘛……就那样,对得起观众
告白X2,思考我这篇里面要告白多少次【陷入沉思

☆、掐表

  我之前就说过,我把我所有的心机都用在了萨卡斯基身上,无时无刻不在他的底线边缘试探。
  当然并不是说我全是套路,我再心机也不会真的全套路啊。只不过偶尔顺水推舟,稍稍,真的是稍稍获取一点福利而已。
  就像是现在,他看着我的表情变得有点无奈,收回手的时候我嘿嘿笑了两声。正好我设置的九点五十的闹钟响了,我顺手又开了一个九点五十八的。
  不要小看任何一个抢玄学的晋江作者,因为这是手速,读秒,对网速计算,对JJ服务器了解程度的多方面集合啊。当然这次抢玄学……啊不是,抢这么一瞬间送出情报机会的不是我们,是萨卡斯基。
  我瞥了一眼手机,看了一眼今天A8可能会送到的衣服裤子锅碗瓢盆调味料泡腾片水瓶门帘胶带毯子以及各种各样的东西,突然对快递员A8有了一点愧疚之心。
  “我是不是好像买太多了?”
  “你买了什么?”
  我沉默了一下,直接把手机塞过去让萨卡斯基自己看。反正也没什么不能看的东西,要看就看呗。
  萨卡斯基现在手机用得贼溜,大拇指这么一划拉就扫了一遍,把手机还给我的时候眼神有些复杂:“你是准备常住么?”
  “虽然不会常住,那也不可能就吃我弄出来的面包年糕吧?”
  我也有点无语,看着他那一脸还有点嫌弃的样子翻了个白眼:“我在美国都是一个人做饭的,手艺还不差,请对我多点信任谢谢。而且虽然上面很多东西能买,很多你应该也试验过了吧,有些东西是淘【哔——】宝买不到的。”
  “是的,只能够购买最基本的日用品,生活用具,以及药物。”
  “对,我真他妈要谢谢他们把维生素片放在了药物那一栏,不然我一点植物上面的知识都没有要怎么活,败血症就够惨的了,连茶叶都不能让我买。”
  我哼哼了两声,点开手机的世界时钟看着读秒慢慢地平静了下来:“如果你相信我的读秒水平的话……”
  “可以。”
  “这么信任我?”
  “你看上去很有自信。”
  “成功不了怎么办?”
  “那就等明天。”
  好像是很理所当然的“那就等明天”,我抿嘴笑了笑,心理压力去了大半。
  很好,是时候给你看看我抢玄学,卡在02:00:00更新的实力了!哦现在玄学没了……那也一样!
  我在9点59分42秒的时候开始跟着秒针开始出声,看着时间一点一点滴答流逝,死死地盯着手机屏幕,根本就没有机会去看萨卡斯基如今的状态。
  也不知道他用什么方式发信的,不过八成又是一种神奇的电话虫?
  53,54,55……
  然后——
  “0!”
  “咔哒”
  “砰!”
  三个声音近乎同时响起,我的0好像更快了一点。看着海滩上掉下来的包裹,我下意识地扭头看着萨卡斯基,然后看到他盯着他手里的电话虫,等了一会儿之后电话虫睁开了眼睛,仿佛有点挫败地“咔咔”了一声。
  没有传出去,或者说,没卡准。
  我有点抱歉,刚想开口就听到他比我快了一步:“我应该跟着你的。”
  “诶?我不是稍微快了一点么?”
  “不,你的时间应该正好。”
  他摇了摇头,好像本来就做好了不会一次成功的准备一样把电话虫重新放了回去:“先把东西带回去吧。”
  哦……哦!带回去!
  回去!
  诶嘿嘿嘿,我这种善于抠字眼的人当然发现了这个词所代表的含义。在把视线放到快递箱上面的时候我眼睛一亮,背着我的蓝色小背包快速走到了那个有点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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