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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之唯利是图-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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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住到了陋居。”丹妮卡被他牵着在楼梯上走着,“她去陋居干嘛?”
“芙蓉要和比尔结婚了,”弗雷德说,“最近结婚的可真多。不过妈妈可能想让他们先订婚。”
他推开楼梯尽头的一扇门,“哈利和赫敏也来陋居过暑假。家里实在是容不下那么多人了,我和乔治就搬出来住了,我们最近都是住在笑话商店楼上的小房间里。”
房间里乱得一塌糊涂,到处都是写写画画的草稿纸,还有一些实验用的坩埚随意扔在地上,穿过的衣服也扔得到处都是。
弗雷德从一摞草稿纸下面翻出一个堆满金加隆的盆子,递给丹妮卡,“嗅嗅的聚宝盆还在我这里,乔治整天拿它当动力。嗅嗅它还好吗?我们离开学校前,李把它借走了,说要给乌姆里奇搞些麻烦。”
“那个小机灵鬼,”丹妮卡笑着摇了摇头,她把聚宝盆缩小后塞进口袋里,“把乌姆里奇的办公室搞得一团乱之后,自己逃了出来,正好被我看到了。现在在家里和帕拉瑟玩得很好——”
弗雷德突然拉住她的手,语气哀怨地说,“你就不关心关心我过得好不好吗?你看看这猪圈一般的环境,”(丹妮卡眼光质疑的看向他,这不是你们自己搞乱的吗?)“这狭小拥挤的空间,这邋遢的室友,你都不心疼我吗?”
“你口中说的那位邋遢的室友,我没记错的话你们可以一起生活了十八年。”丹妮卡有些无语,“所以,你到底想说什么呢,弗雷德?”
“我想搬去你家住,”弗雷德瞬间笑得十分灿烂,“这样我们就可以天天见面了。”
丹妮卡低头沉思了一会儿,“也不是不行——”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弗雷德一把抱起,转了个圈,他兴奋地说着,“太棒了!”
丹妮卡嘴角缀笑,低头想要亲一下他,这时门被人猛地推开,“弗雷德!我到处都找不到你,你居然跑到上面偷懒——”乔治推开门,看到他们抱在一起的场景,连忙慌乱地把门又关上了,“对不起,打扰了——”
两秒钟之后,他又把门推开了,一脸震惊地说,“丹妮卡?你怎么在这里——你们是怎么回事?”
丹妮卡从弗雷德怀里滑下去,真准备说什么,乔治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一样,惊恐地后退了几步,“等等!弗雷德,去年圣诞节的时候,爸爸被蛇咬伤的那晚,你还问过她,那个人身边有没有一条蛇。”他看向丹妮卡,“你怎么会知道的?!别和我说——”
“我是食死徒。”丹妮卡自然地接下去,她耸耸肩,活动了一下筋骨,“你已经猜到了,那么我要杀人灭口了。”
乔治脸色发白地又后退了几步,后背撞到门板上。丹妮卡站在离他还有几步的距离外,苦笑了一下,“我只是在开玩笑。”
弗雷德上前揽住她,越过她的头顶,瞪了乔治一眼,“自从安吉丽娜进了爱尔兰球队,去北爱尔兰训练之后,他可胆子变小很多,整天患得患失的。”
乔治脸涨得有些红,大声地反驳着,“我才没有!你再胡说,我就——”
“外面有一位顾客想要偷走一枚隐身烟雾/弹,被我发现了,韦斯莱先生和韦斯莱先生,我想你们需要下去处理一下。”
一个金色短发的年轻女巫推开虚掩的门,她身上也穿着品红色的店员袍子,平静地说着,像是对屋子里发生的事情什么都没有看到。
“好吧,维丽蒂,我们这就来。”乔治拽着弗雷德往外走,“我们边走边谈一下!”
弗雷德连忙扭头和那个店员说着,“维丽蒂,帮我招待一下丹妮卡。”
他们两个走出了房间,只剩那个年轻的女巫和丹妮卡留在房间里。
“你是哪个韦斯莱的女朋友呢?还是两个都是?”维丽蒂好奇地问道,打量着丹妮卡。
“额不是,弗雷德是我的男朋友,”丹妮卡尴尬地笑了一下,“乔治的女朋友叫安吉丽娜,我是丹妮卡·维尔逊,很高兴认识你。”
维丽蒂晃了一下金色的短发,看了一眼乱糟糟的房间,笑着说,“他们可真不像都有女朋友的样子。”
丹妮卡也笑了起来。
而走出去的乔治则有些气愤地质问着弗雷德,“所以你还和她在一起,那个……食死徒?妈妈知道后肯定会崩溃的!”
弗雷德也冷下脸来,“别这么叫她,她也不是自愿的。别告诉妈妈,还有,我要搬去她家了。”
“就算她是被迫的,她现在也是那边的人了!”乔治压低声音吼道,“你清醒一点!”
“她先是丹妮卡,后是食死徒。”弗雷德冷静地说,“我很清醒。”
乔治愤恨地转身朝被关在柜台后面的小偷走去,不愿再和他争执什么了。
直到天色完全黑下来,韦斯莱笑话商店才打烊。丹妮卡和弗雷德在新月街的一条小巷子里幻影显形,她走在前面走出巷子,弗雷德提着一只皮箱跟在她身后,看了看周围的房子,有些费解地问她,“四十六号……四十八号……你的房子被你保护起来了?”
“是的,”丹妮卡笑着说,“还记得它的地址吗?别念出声来,在心里默念地址。”
弗雷德按她说的照办,没一会儿,一座二层小楼在四十六号和四十八号房子中间挤了出来。丹妮卡推开房门,带着他走进了房子里。
“我用了赤胆忠心咒保护起了这栋房子,保密人是我自己,”丹妮卡打开电灯,屋子里一下子大亮,“飞路网我也做了些改变,看到壁炉上面的字了吗?那是一种屏障,只有我允许的人才能进来,否则这个壁炉只出不进。”
“我可不想那些疯子跟在我后面,来打扰我的清净。”丹妮卡轻松地说着,这里是她的一方净土。她倒了一杯水,喝了几口,然后放下杯子,对着弗雷德说,“我去给你收拾一个房间来,你先在沙发上坐一会儿。”
弗雷德打量着这间屋子,他把行李箱放在脚边,拉住从他身边经过的丹妮卡,一把把她抱起来,拉着她的腿盘在自己的腰上,笑得一脸灿烂地说,“不用那么麻烦,你的房间在哪儿?我和你睡一起,”他恶意地顶了下胯,“我已经等不及了。”
弗雷德就这样抱着她上了楼,丹妮卡窝在他的颈窝,长发遮住了她红得滴血的脸颊。
……。
第二天太阳已经爬上了枝头,弗雷德才半梦半醒地翻身,想要搂住旁边的娇躯,却只握住了一团空气。他猛地睁开眼睛,偌大的床上只剩他一个人。而昨晚就像是一场美梦,美梦的另一位主角在不远处的地上坐着,熬着一锅不明的魔药。
“你醒了?”丹妮卡转头看向他。
“嗯。”弗雷德坐起身来,被子从他身上滑落到腰部,露出精壮的上半身,“你在做什么?”
丹妮卡没好气地甩给他一个后脑勺,“避孕魔药。我都没想到,昨晚最累的人是我,事后熬魔药的居然还是我。”
她盛出一勺魔药倒到杯子里,捏着鼻子一下子喝了下去。
“梅林的胡子,这种魔药真的太难喝了。”丹妮卡脸皱成一团,她朝着弗雷德恶狠狠地说,“再有下一次,你就等着被赶出家门吧!”
“好好好,”弗雷德长臂一揽,把她拉回到床上,他眼睛发光地说,“避孕魔药效力是不是有二十四小时,那我们再做一次?”
丹妮卡拍掉他作乱的手,假笑着说,“很遗憾,黑魔王在叫我过去了,没有再一次了。还有,韦斯莱先生,你该去工作了。”
弗雷德哀嚎着躺回床上,呈大字形瘫在那里。丹妮卡换好衣服,从更衣间里走出来,笑着拍了拍他,“快起吧,我要走了。”
“你什么时候回来?”弗雷德拉着她的手问道。
“你还没刷牙,弗雷德。”丹妮卡推开他凑过来的嘴巴,“这可说不准,可能要晚上了。你要出门的话,从壁炉走。”
她匆匆地下楼,走进壁炉里,扬起一把飞路粉,绿色的火焰瞬间吞噬了她。
“里德尔府。”
黑袍红眼的那人抬头看向从壁炉里匆匆走出来的红发女巫,语气平静地说,“你来晚了,丹妮卡。”
丹妮卡按照惯例亲吻了他的袍角,退回到一张空的椅子上,“请原谅我,主人。”
他不在意地挥了挥手,“不要再有下一次。好了,我们的人基本到齐了。”
“埃弗里,找到卡卡洛夫的藏身之处了吗?”伏地魔犀利的目光盯着一个有些发福的男巫。
他嘴巴颤抖了几下,“还……还没有,主人。”
空气中瞬间变得冰冷又凝固,众人不禁瑟缩一下,低着头努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良久,伏地魔才继续开口说,“那个叛徒逃了一年,你们没有一个人能够找到他。这是不应该的,做错事就应该得到惩罚。钻心剜骨!”
埃弗里带倒了那把椅子,在地毯上痛苦地打着滚。他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哀求声,“请——请宽恕我——我——主人,再给——我一次机会……”
伏地魔魔杖一转,对着贝拉特里克斯念出了钻心咒,他愤怒地看着她痛苦的表情,“我那么的相信你,我本以为你是最可靠的,结果,贝拉,继魔法部之后第二次了,我要你去拉拢霍拉斯·斯拉格霍恩,可你连他的踪影都找不到。”
大颗大颗的眼泪从贝拉特里克斯的眼中留出,她惊恐地看着黑魔王,“不,我还是您最衷心的仆人,我为您坐了十六年的监狱……”
“是的,精神可嘉。”伏地魔冷漠地把她扶起来,“但你,如果下一次任务再一次失败的话,贝拉,我会很失望。”
他转头,魔杖指向丹妮卡,“丹妮卡,埃弗里的任务交给你去做,一个月可以吗?找到卡卡洛夫,然后杀死他。我必须听到好消息。”
“保证不让您失望。”丹妮卡蓝眸幽深,颔首平静地说。
伏地魔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坐回椅子上,“好了,你们可以走了。德拉科,你需要留一下。”
被点到名的高瘦年轻人颤抖了一下,眼神狂热的看向坐在上首的黑魔王。其他食死徒鱼贯而出,丹妮卡看了一眼他苍白的脸,随即转开了视线。一个可悲的年轻人,什么都不懂,不知道自己面对的到底是怎样的一种黑暗。
门厅的大门被合上。贝拉克里特斯抱胸站在门口,脸上显现出疯狂的表情,看上去像是下一秒就要冲上前来挠烂丹妮卡的脸,“你这个肮脏恶心的泥巴种,我才不相信卢修斯说的话,你是什么布尔斯特罗德家族的女儿,怕是你连家族庄园都进不去。你怎么敢凑上去去,他可是斯莱特林的后人,你这卑贱的血脉简直就是侮辱——”
丹妮卡看向她,目光冰冷的和伏地魔没有什么两样,“莱特斯兰奇,我不依靠血统照样可以赢得黑魔王的信任。”
“我要刮花你的脸,看你还怎么获得他的喜爱!”贝拉克里特斯气愤地掏出魔杖,“刀影——”
她还没念出那句邪恶的咒语,魔杖就从她手里飞出去。
丹妮卡懒洋洋地从她身边走过,“别来招惹我,我会的无声无杖魔咒可不只有除你武器。”
她化为一阵黑烟,破窗而出,只留下贝拉克里特斯咬牙切齿地捡回自己的魔杖,低头咒骂着。
丹妮卡落在一片空旷的草地上,仔细回想着刚刚贝拉克里特斯口不择言说出的话,伏地魔是斯莱特林的后人,但她记得之前在书里看到过,斯莱特林最后仅剩的血脉是冈特家族。看了一眼尚且大亮的天空,思索了片刻,在原地幻影移形。
看样子冈特老宅已经被废弃了许久,墙上布满了苔藓,房顶上的瓦片掉了许多,露出了里面的椽木。房子周围长着茂密的荨麻,高高的荨麻齐到窗口,那些窗户非常小,上面积满了陈年的灰尘。门上还钉着一条死蛇。
丹妮卡站在外面眺望了一下里面,这只是一座房子的废墟。她不禁摇了摇头,她也是疯了,居然来到这里,试图找到些什么伏地魔的弱点或是过去。
正在她准备转身离开时,一阵呻/吟声从不远处的房子里传出。丹妮卡掏出魔杖,小心翼翼地走进了房子里。
一个熟悉的人倒在地上,白胡子上沾了许多的灰尘,他正尽力坐起身来,看到丹妮卡进来,有些惊讶,但随即不客气地朝她招了招手,虚弱地说,“丹妮卡,很高兴能在这里见到你,我正好需要一些帮助,过来扶我起来。”
丹妮卡连忙把魔杖收起来,搀扶着他站起来,她从没见过邓布利多这么虚弱过,“教授,我能问下你怎么了吗?”
“我被上面的黑魔法攻击了,也怪我没经得起诱惑,”他乐观地挥了挥被烧焦变黑的手指,上面还戴着一枚戒指,像是金子做的,工艺粗糙,上面镶着一块沉甸甸的、中间有裂纹的黑石头。“这可是复活石,我们总会有一些想要让他们复活的人。”
丹妮卡扶着他往外走,她抿了一下嘴唇,“那……那你成功了吗?”
“什么?”邓布利多挑了下眉毛,“当然没有,而且差点让我丢了命。我们需要快点回到霍格沃茨,你幻影移形考试过了吗?”
“当然,一年前就过了,但是教授,我们要用幻影移形吗?霍格沃茨不是不能幻影移形吗?”丹妮卡疑惑地问。
“当然,但是作为校长,我总有一些特权的,”邓布利多笑着说,“而且我感觉我快要不行了,我们必须快点。”
丹妮卡吓了一跳,“您抓好我的胳膊,我要施咒了。”邓布利多另一只尚且完好的手颤抖着抓住她的胳膊,丹妮卡深吸了一口气,掏出魔杖。
“幻影移形!”
他们降落在城堡前的空地上,阴沉的斯内普大步从城堡里走出来,他抓住邓布利多那只发黑焦掉的手看了几眼,皱眉低声呵斥着,“你这是在玩命,你再晚来一会儿,不光这只手保不住,你的命也保不住了——”
斯内普才看到邓布利多身边的丹妮卡,他猛地收住了话头,闭上了嘴。
丹妮卡也觉得尴尬,有些无措地看向邓布利多。
“额……西弗勒斯,能先帮我治一下手吗?”邓布利多笑着看向沉默的两个人。
斯内普沉默地把他扶进了城堡里地下他的办公室里,翻找出一堆魔药逼邓布利多喝了下去,又拿着魔杖在他的手上念了一大段复杂的魔咒,那烧焦的痕迹才没有继续蔓延下去。
“所以你为了这个旧戒指,牺牲了一只手?”斯内普用魔杖戳了戳那个戒指,语气嘲讽地说。
“这不只是一枚戒指,上面镶着的是复活石。而且我怀疑它还是什么别的东西,伏地魔在上面施了黑魔法来保护着它。”邓布利多说。
“好吧,”斯内普挑了一下眉,“那么,这位食死徒小姐,又是怎么会和你在一起呢?她现在可是黑魔王的红人,他最得力的手下。”
丹妮卡冷着脸,嘴唇紧抿成一条线,“别这么说我。”
邓布利多倒是有些意外地看向她,“那正好,丹妮卡,帮我留意一下,汤姆一定是用了什么方法来超脱死亡。”
丹妮卡点了点头,面色不虞地走进壁炉里,“先告辞了,先生们。”一团绿色的火包裹住她。
“维尔逊的家。”
壁炉里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留下。
作者有话要说:
1。斯内普是双面间谍,丹妮卡是单面的。
2。断更的我,失去了几位读者,有点难过……
第68章 忠诚与背叛
丹妮卡脸色苍白地站在破旧的门厅里,周围坐着的食死徒面带嘲笑地看向她,而站在她面前的伏地魔却面无表情,眼神冰冷地望向她。
“你说过不会让我失望的。”他开口说道,“一个月过去了,你却和我说你也找不到卡卡洛夫。”
丹妮卡木然地站着,一动不动的。
伏地魔手拿魔杖,挑起她的下巴,语气嘲讽地继续说着,“你说,那个叛徒是藏到哪里了?是躲进三把扫帚酒吧的啤酒桶里了吗?”
一众食死徒发出一阵大笑声,贝拉克里特斯兴奋地尖声喊着,“惩罚她!主人!”
“我不想解释,主人。这次是我的办事不利。”丹妮卡僵硬地动了动嘴巴,语气平淡地说。
“那么,如果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能保证完美完成吗?”伏地魔盯着她的脸,不放过一丝表情。而他身后的贝拉克里特斯却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
丹妮卡快速地回答,“当然。”
伏地魔很好心情地坐到椅子上,笑着对旁边小屋里的人说,“出来吧,阿米库斯·卡罗,别忘了带上卡卡洛夫一起。”
一个眼睛小的像绿豆一样的魁梧男人粗鲁地带着头发白了许多、狼狈的卡卡洛夫走进门厅。
丹妮卡控制住自己脸上不要出现震惊的表情,她脸色一下子唰地白了,她其实不久前找到了卡卡洛夫,但她没有杀他,而是放走了他,劝他逃离这个国家。结果,现在他又出现在这里。
“阿米库斯,谢谢,你做得很好,比其他人好很多。”说完,伏地魔的那双红眼睛看向丹妮卡,“杀了他,丹妮卡。这是我给你的再一次机会。”
他那双像是洞悉一切的红眼睛冰冷地注视着她,“人必须学会忠诚,摒弃无谓的仁慈。这是我今天要教你的,丹妮卡,动手吧,背叛我的人注定要落得这种下场。”
“是的,主人。”丹妮卡走到卡卡洛夫面前,不去看他哀求的眼睛,目光落在他颤抖的嘴唇上,从他嘴巴里漏出几个单词,“请……不要——”
“阿瓦达索命!”
她快速地念完咒语,卡卡洛夫的身体重重地倒向后面,砸在地板上,发出了一声闷响。紧接着,伏地魔笑了起来,其他食死徒也跟着放肆大笑起来。
门被人拉开,小矮星彼得弓着身子走进来,声音颤抖地说着,“主人,那个狼人的首领来了。”
他话音刚落,一个人从他身后出现,毫不留情地把他推到一边,嚣张地嚷着,“黑魔王,我来了,如你所望,我们来商量一下大计。”
他的身影显露在众人面前,四肢修长,灰色的头发和络腮胡子都扭结在一起,身上穿着一件破破烂烂的袍子。他的声音很古怪,是一种嘶嘶刺耳的咆哮。身上散发着一股刺鼻的怪味,混杂着泥土味、汗味以及血腥味。
见他进来,丹妮卡后退,正想找一张椅子坐下,那个肮脏的狼人看到她眼神发光的大步走过来,“年轻的小妞,我最喜欢的细皮嫩肉……我想要你,多好的美餐啊……”
丹妮卡侧头躲开他伸过来的留着长长黄指甲的手指。伏地魔坐在上首,语气冰冷地对狼人说,“芬里尔·格雷伯克,脑袋清醒一点,你是来和我合作的,别在这里撒野。她是我的人。”
格雷伯克不在意地收回手,耸耸肩,“谁让她是这里唯一的年轻女人,我有些难以抵抗新鲜血液的味道……一想到我可以咬破她的喉咙,吮吸新鲜干净的血液……”他舔了舔嘴唇,眼神贪婪地仍看向丹妮卡。
空中突然出现一道红光朝他发出,格雷伯克连忙跳脚,躲过了那道魔咒。他惊魂未定地看向坐在椅子上,平静的红发女巫,她嘴唇未动,魔杖也没有掏出,但魔咒是从那个方向发出的。
“芬里尔·格雷伯克,”丹妮卡冷漠地看着他,“我想你应该认清楚,谁是你不能招惹的人。”
狼人眼神晦暗地猝了一口,低声暗骂了几句。
伏地魔赞赏地看了她一眼,嘴角微微勾起,“是的,格雷伯克,她可是带刺的玫瑰。好了,现在,让我们谈一下合作的事宜。我需要你们,狼人的战斗力是与巫师不同的。”
“是的,我们变身后确实战斗力要比巫师强,”格雷伯克拉出一张椅子,大大咧咧地坐在中央,“黑魔王,要我们效力可以,但我们要一些回报。”
“当然,”伏地魔看似很好说话的说着,“你可以说说看,你们想要什么?”
格雷伯克微微向前探了一下身子,“我要所有狼人都能生活在阳光之下,我要狼人理所应得的血液。”
伏地魔点了点头,语焉不详地说,“我承诺会给你一些牺牲品,作为回报。”
事情就这么被敲板定了下来,伏地魔招了招手,小矮星畏手畏脚地走出黑暗的角落,“彼得,去端一些酒来。”
没多久,在座的每一个人端着一杯红酒,伏地魔举起酒杯,面带微笑,“祝新朋友的加入,”他又转向那位一头油腻黑发的男巫,“祝西弗勒斯如愿以偿,获得黑魔法防御术课教师的职位,”斯内普微微颔首,朝他举了下酒杯。
“最后,”伏地魔兴奋地说,“祝我们征服死亡。”
“愿我们征服死亡。”丹妮卡跟着一众食死徒举杯说道,与其他人兴奋的神情不同,她的脸上只有平静。
直到深夜,丹妮卡才从食死徒的狂欢中脱身,随一声爆破声出现在空无一人的新月街上。那些疯子忙于折磨可怜的麻瓜,她救不了,也不想参与,找了个空隙幻影移形了。
她匆匆走进显形的47号房子里,弗雷德正捣鼓着电视机,看样子下一秒就要给它一个爆裂咒。
“你今天回来的好晚,这个方盒子里的人居然在动,是魔法吗?”弗雷德转头看向她,诧异地说,“丹妮卡,你脸色不太好,发生什么了?”
“伏地魔要求我杀了一个叛徒,”丹妮卡陷入柔软的沙发中,僵硬的身体慢慢舒展开,“卡卡洛夫你还记得吗?三强争霸赛时他来过霍格沃茨。我想这是个警告,他知道我放走了他,他在警告我,他不允许背叛。”
丹妮卡闭上眼睛,眉目中满是厌恶,“还有那些食死徒的日常娱乐活动,折磨麻瓜,真不知道他们乐趣在哪里。”
弗雷德坐到她身边,“他们仇视麻瓜,所以他们以此为乐。”
丹妮卡靠在他身上,“还有一件事,你想办法告诉邓布利多,狼人加入伏地魔的这边了。”
弗雷德沉默了一会儿,丹妮卡疑惑地睁开眼看向他,“怎么了,弗雷德?”
“你是不是发现了,”弗雷德抿了下嘴唇,“我已经好久没有听到你那边的声音了。”
“你说窃听磁石的事吗?”丹妮卡笑了一下,“在我身上安装我做的东西,这可算不上明智,你把磁石安在耳钉上,另一枚磁石让我猜猜你放在哪里?”
她抬起手,晃了几下,“你送的这枚戒指,上面镶的珍珠可有些问题,像是被人拆下来过。”
“你什么时候发现的?”弗雷德声音有些不自然。
丹妮卡坐直身子,凑过去亲了亲他耷拉下来的嘴角,“别生气,我去年冬天在有求必应屋摸了一下你的耳朵,把它关掉了。”她叹了一口气,“有些事情你还是不要听到了,弗雷德,有些事我不能让你知道。”
比如,那个正在黑暗中慢慢坠落的她。丹妮卡心里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她已经深陷泥泞,沾染上一身的黑暗。
天气一天天变凉,落叶无力地被秋风带着一圈圈旋转,最终飘向未知的地点。丹妮卡有些不适应不在学校读书的日子,但在里德尔府学习倒也缓解了一些这种不适。她整天捧着一本又一本的厚重的书读着,里面的内容却是十分邪恶的。这是伏地魔当初承诺地给她的,少有人知道的知识。
丹妮卡虽然不会真的去用这些邪恶的黑魔法,但读书总比和其他食死徒一起去杀人好多了。而且,只有了解黑暗,才能更好地去抵御黑暗。
伏地魔抚摸着纳吉尼冰冷的小脑袋,望着坐在窗边沉浸在书中的年轻女人,红发衬得她白得发光,周身围绕着一种宁静的气氛。他出神地想起她对待那个肮脏的狼人的时候,烈焰一般的红发都融化不了她脸上的冰冷,危险又美丽。
伏地魔回想了一下,现在他的追随者里面,年轻女性还真的不多。而且,他望向丹妮卡的眼神若有所思,她让他想起了一个人。海莲娜·拉文克劳,四位创始人之一的罗伊纳·拉文克劳的女儿,但与她又有些不同,丹妮卡比那个渴望超越她母亲的蠢女人要聪明一些。
“你如果出现得早些就好了。”
丹妮卡被他突然的发声吓了一跳,她抬起头来看向伏地魔,“主人,您刚刚说了什么?”
伏地魔朝她走过来,脚下没有发出一丝声音,他居高临下地看向丹妮卡,眼神冰冷地说,“你要是出现得早些就好了,你比我之前遇到的所有女人都要明智,她们被花言巧语迷惑,为爱情冲昏头。”他嗤笑一声,“过去她们用痴迷的眼神看着我,当然现在贝拉也还是这样。但是你,与她们都不一样,冷静、理智,如果是还在霍格沃茨读书时的我遇到你,我恐怕会被你吸引。”
丹妮卡十分诧异地看着他,每一个从他口中说出的词她都能听懂,但连在一起她仿佛就不明白了。
“主人,我的荣幸……”反应过来的她有些惶恐地低下头,来掩饰自己的震惊表情。
“当然,止于吸引。”伏地魔冷漠地说着,“你以为我是什么意思,我会爱上你?不可能的,那是一种没有用的东西。”
丹妮卡松了一口气,她低着头看着,发现自己的手在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她悄悄地把两只手交握在一起。
伏地魔继续说着,“你比贝拉理智,她的那股热情总是让她头脑发热,做错一些事。如果你出现地早一些,你完全可以取代她,做那些事情。”
“您过誉了……”丹妮卡说。
“不过没关系,”伏地魔像是没听到,自顾自地说着,“你还有很多机会和时间效忠于我,待在我身边。毕竟——”
他猩红的眼睛像是有一把火在里面燃烧,苍白的脸上显现出兴奋疯狂的神情。
“我,在长生的路上比谁走得都远。”
作者有话要说:
1。伏地魔除去分裂魂器之后的疯狂之外,真的迷人。
2。想想食死徒都是一些什么人,一群十几年前就跟随他的人,一群步入中年的男巫,女巫真的不多,贝拉、纳西茜、卡罗的妹妹,年轻的食死徒更是很少,大概只有丹妮卡和德拉科。所以,一个年轻聪明又美丽的女巫,他为什么不会关注到她,被她吸引。希望我没写崩,但我想,伏地魔既然都能和贝拉生出一个女儿,那么他还是一个正常男人吧……
第69章 一人千面丹妮卡
那天过后,丹妮卡更加小心起自己的一言一行,她不知道是哪里吸引了伏地魔的过多关注。但这对她来说,可算不上是什么好事,他那双红眼睛盯着她看的时候,她都要尽力忍住想要逃跑的恐惧感。
但事情也不完全都是坏的一面。丹妮卡出神地想着,一边脱下食死徒黑袍挂在一旁的挂钩上,开始解着一排被她紧紧扣到脖子的黑色巫师袍上的小扣子。伏地魔显然透露了一些隐秘的事情,他好像已经找到了超脱死亡的方法,但是,那是什么呢?丹妮卡皱着眉头思考着,搜索着大脑中过去十八年看过的所有的书。
壁炉里发出一声轻响,弗雷德弯腰从壁炉里走出来,壁炉里的高度对他而言有些矮了。
他带着一身的寒意拥抱了一下丹妮卡,抱怨着伦敦糟糕的天气,“十一月就冷得像冬天一样,不过麻瓜研究出的地暖可真神奇,”说着他把伸进丹妮卡刚刚解开的领子里,两只手包住她的脖子,“你感受一下外面是有多冷——”
丹妮卡被他冰得一哆嗦,连忙抽出他捣乱的手,“我真的没见过比你更混蛋的人了,弗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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