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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秦明]老秦的前女友-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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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涛怕她下手没轻没重的连累她自己还要被处分,所以赶紧阻止了许松月让她松手,顺便让后面的警员上来把地上那哀哀叫唤的男人拷起来。
  许松月拍了拍手一副轻松的模样,让后面的警员看得目瞪口呆——这特么真的是个花瓶?简直就是人形凶器好吗?!
  之前懒在车上还没有感觉,刚刚松快了一会筋骨,累了一晚上的许松月立刻感觉到饿了。她斜眼偷看,林涛正在审问那个胖子。她走过去戳了戳林涛:“哎,那啥,队长,我饿了。”许松月说得理直气壮,林涛听得实在哭笑不得。他摆手道:“成成成,饿了就自己去外面买点吃的。哦对了,你顺便找找有没有住的房子,老是住警局也不是回事。”
  “哎好!”许松月高兴的答应下来,然后一溜烟儿的跑了。
  她原本打算在附近买点食物充饥,不过这时候已经错过了早餐时间,外面的摊点都已经收摊了。许松月转悠了一圈,肚子里还是空空如也。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决定回警局里碰碰运气。
  事实证明,许松月的运气不错。她回局里之后第一眼就看见了秦明桌子上的一份鸡蛋饼。
  秦明正在里边停尸体的房间里和大宝讨论着什么。许松月小心翼翼的探出半个脑袋,瞄了一眼床上那具已经处理过发胀的尸体。秦明一转头就看见半张熟悉的妍丽面容,他微微挑眉:“你不是和林涛出去了?”许松月眨巴眨巴眼睛,点头:“是啊,不过他们要找的人已经被我搞定了,现在没我啥事,所以我就先回来了。哎老秦,你桌子上的鸡蛋饼要不要啊?不要的话给我吃吧?”她可怜兮兮的望着秦明,那双水蒙蒙的桃花眼仿佛也会说话一般。
  秦明不由自主的,心跳漏了一拍。他转过头,有些冷硬的道:“我不吃那玩意,你想吃的话就吃吧。”他对面的大宝翻了个白眼,嘀咕了一句——事儿妈。
  许松月笑嘻嘻的向秦明比了个感谢的手势,然后自己跑出去吃东西去了。她向来是个没心没肺逻辑能力也差得一塌糊涂的人,所以许松月完全没有察觉到,在她吃个鸡蛋饼的功夫——秦明和林涛交换消息之后,就已经确认凶手是郭立强的哥哥郭立富了——虽然这里面许松月出力居多,不过考虑到她的智商问题,秦大法医挺不愿意承认案子能加快进度是因为她的加入。
  郭立富杀死了郭立强,移植了自己亲弟弟的心脏,然后拥有了一个健康的身体。
  但是在审问的时候,出现了一点小问题。
  本来郭立富对他犯下的罪行全部承认,在入狱的前一刻他却让秦明转告许松月——他说:“我是罪有应得,但是你应该活下去。”
  原本站在外面喝豆浆的许松月,手里的豆浆啪叽一声落在地上。隔着几步的距离,他们说什么她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作者有话要说:  大白兔吃多了,牙疼。

☆、旧事

  秦明从审讯室里面出来,不偏不倚的拦住了许松月的去路。许松月难得不想和他斗嘴,换了个方向想要接着走。
  秦明也跟着许松月挪,依旧是不偏不倚的挡住她。
  许松月有些懊恼,漂亮的眼睛瞪得老大:“你拦着我干什么?怎么?怀疑郭立强的死和我有关系?!成啊,那你现在就把我拷起来!”说完她挑衅似的伸出手,皓白如玉的手腕,滑腻娇嫩的肌肤覆在漂亮的筋骨之上,隐约可见黛色的血管微微突起顺着手臂蜿蜒而上。这是一双养尊处优的手臂,好看的筋骨柔韧有力,却不是长年做粗活练出的力道。
  外面明晃晃的日光照进来,衬得许松月那本来就偏白的肤色透出一股病态的苍白。她抬着下巴,两人距离很近,秦明一低头就可以数清楚她的眼睫毛。
  他抿了抿唇,缓声道:“没有。”这个案件,最没有犯罪动机和嫌疑的就是许松月。
  许松月嘴角勾起的弧度变冷了下去,她撞开秦明,自顾自的出去了。鞋跟扣在地上的声音清脆而决绝,像是一脚一脚踩在秦明心口上。
  秦明被撞开,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那种表情不能说是面无表情的冷淡,更多的是一种空滞。林涛看着就觉得心里堵得慌,他用肩膀碰了碰大宝:“宝哥,你要不要上去劝几句?”大宝立刻很不客气的撞了回去:“要不你去劝几句试试?”林涛立刻乖乖闭嘴了。
  这种感情的事,就算他们是极其亲密的同事战友,也实在不适合上去指手画脚。
  许松月的情况并没有比秦明好到哪里去。几乎是一出警局大门她的腿就软了——走不动路的那种软。她哆嗦着摸出手机拨通了电话,声音颤巍巍的仿佛随时都会晕倒:“许松祺——你快点过来接我。我在警局门口。”
  刚一说完,手机从无力的掌心滑落,许松月软绵绵的蹲坐在地上,修剪整齐的浅粉色指甲因为主人拳头的用力而陷入肉里,尖锐的痛感让她微微清醒了一点。
  幸而许松祺来的很快——这位许松月的表哥,年轻的副局长,容貌却是清秀儒雅,和许松月那张标准的妖艳贱货脸简直是天差地别。他开了辆价值不菲但是对于许松月来说还不如自行车的路虎,一下车就走过去把许松月抱进了车里。
  幸亏,幸亏,一是警局刑警部门口人不多;二是许松月模样出挑,就算蹲着他也能一眼认出。
  “喂喂——清醒点——”许松祺皱着眉拍了拍许松月的脸。许松月的脸苍白得可怕,几乎可以清楚的看见她脸上黛青色的蜿蜒血管,看上去有种病态扭曲的美感。可惜许松祺没有那个欣赏的艺术细胞,只是把眉头皱得更厉害:“要不要去医院?或者直接回家里?”
  许家有最好的医疗设备,和最出色的家庭医生,完全可以稳定许松月的病情。
  “不用——”长长的喘出一口气,许松月吃力的舒展开身体,脸上慢慢爬起来一点不正常的血色红晕:“我自己缓缓就行了。不要通知家里。”
  她好不容易哄瞒了家人,又怎么可能这样轻易的再把自己狼狈的情况告诉家里人?当然许松祺除外,这个人她实在瞒不了。
  许松祺踩了油门把车开出去,很贴心的没有加速。他开了音乐,车厢里顿时回荡着轻缓柔美的女声英文歌曲。英文歌声里混杂了许松祺的话,他问许松月:“你真的不考虑一下?你应该知道,你不欠许澄,我说句不好听的,如果不是你,许澄压根活不到现在。她因你而活,现在把这条命还给你也不过分。”许松月病怏怏的窝在副驾驶位上,闻言嗤笑一声:“喂许松祺,你可是警察局副局长,居然怂恿家里人干违法的事情,嗯?”
  许松月说话明明是用的轻松的语气,可是许松祺一点要笑的意思都没有。他抿着唇,漆黑的眸子注视着前方,似乎在专心的看路,但握着方向盘的手却收紧得发白。他听见自己的声音,那不是一个人民公仆的声音,那是一位兄长的声音:“我不喜欢许澄,她本来就没有活下去的意义,如果不是你,她不会活到今天。如果一定要在你们中间选一个,就算对不起我身上的这身衣服,我也会——对得起兄长这个身份。”
  车厢里一片冷寂的沉默。
  过了许久,许松月悠悠的声音才响起:“可是,我要对得起自己身上曾经挂过的那身虎皮。”
  而另外一边,警局解剖室里。
  秦明坐在自己的办公桌面前,电脑亮着,上面是郭立富的医院病历和资料。他曾经试图从郭立富身上找到关于许松月的答案,可惜郭立富的嘴巴太紧,他也不能说动用私刑什么的。
  但是如果秦明真的要查,也不是没有办法。
  郭立富在起了移植心脏的念头之前还是有定时去医院检查身体的。而许松月平时从不参与她家族生意的舞会和饭局,以郭立富的身份还没有成为许家座上宾的资格,那么他们唯一能产生的交集只有可能是郭立富去医院检查的这段时间。
  秦明先是查了郭立富的病历,然后顺藤摸瓜又查到了他的主治医师。秦明毕竟是刑警大队的头牌法医,要查个医生的病人名单还是有权限的。
  郭立富在医院的主治医师姓陈,单名一个忶,叫陈忶。秦明调出了陈忶近两年的病人名单一个个翻阅下去,果然,在去年的名单里找到了那个他再熟悉不过的名字——许松月。
  许松月名字后面的记录清清楚楚的写着:车祸,急救。后面还标了日期。
  这个日期秦明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就是他和许松月分手的那一天。
  以前许松月也有因为他工作的原因喊过分手,但是从来只是嘴上喊喊,却从没有付诸行动。直到一年前那一次失联,秦明以为这个任性的大小姐终于厌倦了,打算放手了。可是——这是你消失一年的原因吗?这是你不联系我的原因吗?
  本该是有点释然或者是埋怨的,可是他的脑子里却全都是许松月以前和他吵架之后的模样。
  她扁着嘴委屈的搂着他脖子说:“你说你说!你爱那些尸体还是爱我?!”蠢货,这两样能一起比吗?
  她窝在他家沙发上抱着纸巾盒假哭得起劲:“呜呜呜秦明你不爱我了呜呜呜你宁愿和解剖刀一起过日子也不和我呜呜呜……”啧,笨死了,谁要和解剖刀过日子啊?
  她一边刷微博一边赖在他怀里不起来:“哼你这个人!每次一工作就要我电话轰炸,不然你就算事后也肯定记不起自己有个女朋友!哎我怎么还是舍不得和你分手啊?”笨蛋,就算你不给我电话轰炸我也记得你。不准分手。
  秦明关了电脑,低头看自己纷乱的掌心纹路。他看不清楚那些命运的走向,就像一年前许松月消失在他生活里时一样的无奈。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第一章许松月说的一米七,八十斤……难道没有人看出来她是在逗秦明玩吗!?【懵逼】【想玩梗结果玩脱的懵逼作者】
关于许松月和秦明分手其实还有更深的□□,后面会慢慢讲,毕竟是悬疑文同人,咱们也来点气氛。哦对了,基友你们就不要想了,毕竟她在我床上——妈的天天踢被子,踢完还说是我踢的!
说起来我又想起一件事——之前七夕节,剑三有个七夕任务,我和我情缘做到一半我情缘掉线了,刚好我基友上线了。她问我打不打竞技场【我们是固定的二二队】,我说做七夕任务呢,不过我情缘掉线了。结果基友立刻飞过来和我组队把七夕任务做了,她说那个挂件好看,我也觉得那个老头挺可爱的,结果所有的亲友都说丑,还怀疑我俩审美有问题【嗨呀好气呀!】
顺便再叨叨最后一件事哈,那个,就是,我要是改个作者名你们还爱我不?

☆、旧祸

  陈忶有些为难的双手交握放在桌子上——站在他办公桌面前的男人高大俊秀,一身黑色的纯手工西装更修饰出一股子长身如玉的感觉,当然,如果他不是在问自己的病人的话,那就完美了。
  好看的客人总是让人赏心悦目的,这一点陈忶也不能免俗。
  当然,如果这个客人不是一直在问他曾经病人的情况的话那就更完美了。
  陈忶叹了口气,颇为无奈的合上双手:“秦先生,你应该知道,作为医生,不暴露病人的病情是最基本的医德。”秦明坐在他面前的椅子上,好看的浓眉皱起:“我只是想知道一年前她出车祸的详情。”
  “这个……”陈忶为难的拖长了语调:“我还是那句话,恕难从命。”虽然他确实很清楚许松月出车祸的详情,但这并不就意味着他可以把这些事情拿出来和别人说道。
  “我只是想快点解决事情——就算你不说,我也是可以查到的,就是麻烦点而已。”秦明面无表情的双手环肩,陈忶心里叫苦不迭——秦明他是认识的,刑警大队的金牌法医,算起来还是本家,平时多少也有点交流。今天秦明突然找上门来,多的废话一句没有,开口就问他最头疼的病人,还真是……让他为难。
  目光扫视过秦明过分冷淡的面孔,陈忶犹豫许久才迟疑着开口:“好吧——其实告诉你也是没关系的,毕竟当初许小姐来做手术的时候也没有吩咐过保密。”
  他理了理思路,把自己一年前关于那场手术的记忆拼凑的七七八八了才慢慢开口:“许小姐是因为过马路的时候和人讲电话没注意看路,被旁边的大货车撞了的。说起来也是许小姐命大,反应也快,才没有正面被撞飞。不过被送来医院的时候也伤得不轻,半边身子基本上已经没有知觉了,肋骨也断了两三根的样子。”说到这,他停顿了一下,满脸感慨之色:“许小姐实在是……”他想了一会,努力的从自己脑子里翻出合适的形容词:“实在是条汉子。”
  “伤成那样,肋骨都断了,也不见她昏迷哭喊的。她甚至还很冷静的告诉我们说货车的前视镜碎了,玻璃可能扎进了耳朵里,让我们记得先看她的耳朵。而且,她还拒绝了麻醉剂。”说到后面,陈忶面露敬佩的神情:“那是我唯一一次做那样的大手术还不动用麻醉剂。许小姐直到最后痛昏过去也只有象征性的闷哼了几声,这种强大的意志力恐怕许多男人也是要自愧不如的。”
  秦明看上去很冷静;但也只是看上去,只有他自己知道,藏在桌子底下的那双手交握着,用力得连骨节都有点发白。
  不打麻醉剂?
  直接动刀?
  那该有多痛?
  秦明连想都不愿意去想,尤其是这份痛苦加诸在许松月身上的时候。许松月……明明是一个看到血都会晕得走不动路的家伙啊!明明是一个……连吃感冒药都要撒娇让他下楼去买蜜饯的大小姐……到底是为什么要拒绝麻醉剂啊?!
  “她有说为什么拒绝麻醉剂吗?”秦明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保持冷静的声音开口的,等他反应过来时这句话已经问了出来。陈忶似乎是觉得这个并没有什么好隐瞒的,所以回答的很爽快:“许小姐说右耳的耳道靠近大脑,如果使用麻醉剂会影响她以后思考问题的冷静和敏捷。”
  秦明心口微微泛苦,还有点疼。许松月,你到底是遇到了什么样的问题,需要时刻保持思维的冷静和敏捷?明明就是个笨蛋,保持什么冷静?!冷静这种事情……交给我不就好了?!
  到底是……为什么不愿意把苦难分担给我?
  这时,他的手机响了。秦明走出去接了电话,那头是林涛急匆匆的声音:“老秦快来!这里出命案了!”秦明按了按自己的眉心,调整了一下情绪,确定自己的声音没有哽咽之后才开口:“嗯,我马上过来。”
  他匆匆的离开,然而在他走后,却有一个短装打扮的娇媚女子进了陈忶的办公室。
  她举手敲了敲半掩的门,眉眼带笑:“陈医生。”陈忶抬头看见她,脸上就不由自主的扬起笑容:“许小姐?请坐。”许松月笑眯眯走进去坐下,单手托腮状似无意的问他:“刚刚过来的是秦明?他来干什么?”陈忶熟练的拿出各种仪器安在许松月身上,他忙着记录许松月的数据,听见许松月问话也只是漫不经心的回答:“哦,他好像很在意一年前和你分手的原因,跑来问了我关于你车祸的详情。不过我只讲了你车祸的事情,其他的没有多讲。”作为医生,这点医德他还是有的。
  许松月笑笑:“本来也和他没有关系。”
  我喜欢你,爱你,靠近你,是为了让你感受到我的爱意——甜蜜的,甚至有些腻人的,像是蜂蜜浇在蛋糕上,可以让你觉得美好。而不是……让你分享我的苦难。
  如果有一天,我发现我身上背负的苦难已经到了一定需要别人来帮忙承受的时候,那么我一定会离你远远的。
  若是真心喜爱一个人,又怎么舍得让自己的苦难去折磨他?
  陈忶记录好了数据,收起那些仪器——他看着手里这些一点也不乐观的数据,再看自己病人那张朝气蓬勃而貌美的面容,犹豫而挣扎的问出一句:“许小姐……其实,许先生上次提的想法,作为一个医者,我本来是抵触的,但是……如果境况紧急,还是希望您考虑一下。”虽然这样做相当于把另外一个年轻的生命推进深渊,但是人啊,总归是偏心的。面前的姑娘和他相识已经一年,她的各种好,各种掩藏的温和柔软,抑或是她强韧的意志力,都在疯狂的刷着陈忶的好感度。
  人都向往美好的事物,追求不同只是因为对美好的定义不同罢了。但是于之陈忶而言,这样的许松月,无疑就是很美好的存在。
  许松月笑笑,接过陈忶递过来的报告单,随便看了几眼就把它撕碎扔进了垃圾桶:“陈医生,你要知道,每个生命都值得尊重,每个新生命,她的到来都应该被祝福。”哪怕这个新生命降临得有多么的狼狈不堪。
  陈忶先是一愣,随即无奈——他早该知道,许松月的性格不会让她同意那样的计划。
  出了办公室,许松月才摸出手机,上面是林涛的短信——出命案了,速来。
  她揉了揉自己的长卷发,医院走道的玻璃窗打开着,外面的夜色深沉得像是墨水,浅银色的光芒宛如流水倾泄下来——月亮出来了,乌鸦也叫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和基友去看【你的名字】了,挺好看的,刚好是第一排,视野贼棒【近视表示简直没有比第一排更幸福的事】唯一的坏处就是情侣太多,感情细腻的姑娘当场哭的也有。
嗯我承认这部电影挺温柔,虐得很隐晦,总之看起来还是挺过瘾的一部电影。出来之后送基友去车站,被北站的大风吹傻了都快。
前面看到有宝贝儿留言说看到我和基友就又想象爱情了,我:……
姑娘你冷静点,虽然我是挺喜欢我基友的,不过只是对于,嗯,亲人一样的喜欢吧。
矫情点讲,大约就是——我一见你就欢喜,这欢喜却无关风花雪月。大约就是这种吧哈哈哈。
后面那些瞎凑cp的别凑了啊,虽然我是个双,但是我基友是个笔直笔直的直女,耽美都没看过的那种直女hhhh。
最后强调一句!注意啊这句才是重点!连我的笔名都不知道还敢爱我/我基友,女人你这是在玩火你知道吗?【总裁脸】

☆、无罪

  许松月摸着黑打车去了现场。现场已经被警察拉起的警戒线隔离了起来,黑暗中草丛里闪动的手电光芒很是显眼。
  “松月你来了?”林涛看到许松月,向她打了个招呼,走过去递给她一只手电:“秦明和大宝在前面看尸体,没有出血,你要不要也去看看?”前两件案子让林涛对许松月的能力有了新的认识——这家伙简直就是一个人形扫描仪,很多伤处她看几眼就知道了。
  对此许松月的说法是自己从小练习散打之类的,所以对这些伤口比较熟悉。
  “死者身份知道了吗?”许松月接过他递来的手电打开,透过草丛后面隐约晃动的人影一眼就看见了秦明那身标志性的黑色西装。林涛拨开面前半人高的草丛准备过去,听见许松月的问话,叹了口气:“现在还不知道,只知道是个女的,被人绑在墓碑上弄死了。”许松月从他身后探出头去看。
  女尸的头发已经被撩起来了,露出一张青白泛灰的面孔。许松月忍不住感叹了一句:“真可惜,这姑娘看上去挺年轻的,应该才二十岁出头吧?长得也不错……该不会是有人因为爱而不得然后一怒之下干脆杀了她吧?”恰好此时大宝摘了手套,站到许松月身边。许松月顺势帮她理了理几缕垂落耳边的碎发,问她道:“怎么秦明不过来还在那里看尸体?”
  大宝向她感激的笑笑:“谢了。哦你说老秦啊?别理他,他就是事儿妈,哪次不是要……”
  “怎么又是少了一颗后槽牙?!”秦明的声音惊动了三人,大宝立刻跑了过去,一看秦明掰开的女尸嘴巴,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秦明松了手,眉头皱成川字:“这是这个月的第三起了。牙齿是死后拔的,前几个死者也是死后被拔掉了后槽牙。这是一种标志,是犯罪者留下的标记……这很有可能是一起连环凶杀案。”
  许松月:“???”啥玩意???看许松月一脸懵逼,大宝好意为她解释:“在你来之前我们处理了几件案子,里面的一些死者……或者是受害者,统统都被拔掉了后槽牙。”许松月恍然大悟,点了点头:“哦,这样子啊——凶手是收集癖?专门喜欢收集各种后槽牙?”大宝耸肩:“天晓得。”
  总之,不管天晓不晓得,反正是不关他们这些凡人的事情。
  接下来的事情就是走程序了,按例把尸体送回了解剖室,秦明和大宝两个法医在里面观察尸体,林涛和许松月两个吃瓜群众在旁边旁观。当然,现在还没有到开膛破肚的环节,只要不见血,许松月还是可以很愉快的在旁边吃瓜的。
  不过很快,这两个吃瓜群众就把秦大法医给赶了出去,理由是——你们的呼吸打扰到了我的工作!
  许松月/林涛:“……exm!?”
  解剖需要一会时间,许松月不耐烦在外面等,就窝秦明的办公椅上刷微博。林涛敲了敲她的桌子:“喂喂喂,许松月同志,你这是消极怠工你知道吗?”许松月连脑袋都不抬一下满脸冷漠:“我亲爱的大队长,你是不是忘记了我是个走后门的?我的任务不就是在岗位上混吃混喝等着裁员吗?”林涛嘴角抽搐——大兄弟,你之前徒手强怼李大狗黑八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啊喂!
  “裁员?裁员也不会把你裁掉。”秦明冷淡的声音让林涛打了个抖一脸受不了的表情,他和大宝从解剖室出来了;许松月默默的移开屁股想要挪到大宝的位置上,可惜还没有移位成功,就被秦明按住了肩膀。许松月眨巴眨巴眼睛,抬头盯着秦明:“你今天被人下药了?”居然没有把她扔下去?这不科学啊。秦明面无表情的收回手:“让你坐着就坐着,不要吵。”许松月撇嘴,乖乖的窝回座位里,嘀咕着:“果然还是秦明,还是一样的嘴里说不出好话。”
  林涛/大宝:“啊这恋爱一般的酸臭味……”
  秦明干咳一声,正儿八经的开始解释:“ 死者的死亡时间是凌晨三点左右,尸斑已经遍布全身,死亡时间在十九个小时以上。 ”大宝补充道:“ 衣服没有被撕扯,被绑的地方有轻微的出血,说明是活着的时候绑的。死者没有受到重击,可能是下药,正在抽血化验。处女膜完整,也排除了非正常体位性交的可能…… ”说到这,大宝停顿挑了一下眉:“你们干嘛这种眼神?”林涛摸了摸自己的鼻尖,干咳一声。许松月终于把目光从手机屏幕上移开,慢吞吞的补刀:“大队长大约是想知道你们所谓的非正常体位性交具体是哪种非正常。”
  此话一出,林涛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噎住,面对秦明和大宝一脸了然的表情欲哭无泪。
  “ 没有被性侵,财物也在,不是抢劫。 死者脖子上有一条很深的索沟,经过日晒已经皮革样化,心血不凝,趾甲乌青,说明是被人勒住之后导致机械性窒息死亡。也不是追求窒息性刺激,因为用力很大。 ”秦明收回打趣的目光,淡淡的继续补充。大宝点点头接着分析道:“ 反抗很少,可能是四肢被捆绑后再被勒紧,也就没有反抗能力。而且我们根据肠胃分析死者没有吃晚饭,最后一顿饭是在前一天中午一点到两点,有可能和凶手在一起,这顿饭吃了海鲜和西红柿。 ”许松月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一脸若有所思的模样。
  秦明的眼角余光瞥了她一眼,又迅速的移开视线:“现在最大的疑点就是,死者的右手有被人重重碾压过的痕迹。”
  许松月敲了敲,桌子,秦明立刻转过头来:“怎么了?”话一出口,他像是感觉到了什么不对劲似的,又立刻补上一句:“突然敲桌子发出的声音很容易打断人的思维……”当然这句话一点说服力也没有,毫不意外的得到了大宝和林涛两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许松月晃着小腿毫无悔改之意:“我就是发表一下意见嘛!不要在意细节。其实我们可以查查那个墓碑。你看,按照你说的,既然不是劫财,要不是劫色,那么为什么要把尸体绑在墓碑上?就不能随便绑在哪颗树上吗?我觉得,凶手这么做,可能是想要表达什么,比如说——他希望通过死者,来发泄某种情绪。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这个墓碑,应该不是随便找的,可能对凶手来说有着特殊的含义。”林涛点头:“有点道理……我马上让人去查。”说着他拿起马克笔在板上写下了“墓碑”二字。
  许松月打了个哈欠,面露倦容。她刚刚在医院检查完身体,又跑过来和他们折腾尸体,多少有些吃不消。秦明不动声色的挪到风口挡住了许松月,缓缓开口道:“林涛你先去调查附近有没有失踪人口。大宝你和许松月先回去吧。”“啊?”大宝突然被点到名字有点懵逼:“我先回去?”今天老秦吃错药了?明明平时都是恨不得把自己压榨死,今天居然让自己早点回去???
  突然瞧到一边已经开始打哈欠爬起来就要跑路的许松月,大宝恍然大悟——啧啧啧,这偏心护短的也是没谁了。
  许松月有些泛困,走路也是摇摇晃晃的。大宝看着都替她着急,实在忍不住,干脆过去想要揽着她肩膀。她的手还没有碰到许松月,就有人先她一步揽住了许松月。
  大宝疑惑的看着来人——一个年轻的女警,个子挺高,大约和许松月差不多的样子,长得也好看,一双漂亮的桃花眼雾蒙蒙的。大宝觉得这眼睛看着十分的眼熟,可是她偏偏又记不起来自己在哪里见过。年轻的女警有些羞涩的露出一个笑颜:“我是松月姐的朋友,松月姐最近住我家。”
  “是吗?”大宝问的却是许松月。许松月揉了揉眼睛打着哈欠一副一点也不上心的懒散模样:“是啊,她是我妹妹,许澄。哎哟困死我了。”说着她转头把脑袋埋进年轻女警的颈窝里。年轻女警的脸红得更厉害了,连那点羞涩的笑容都不好意思跑出来,只好抱紧了许松月,向大宝歉意的摇了摇头:“松月姐就是这样,一犯困就晕得慌,我先带她走了。”
  “啊,可以可以,你们先走吧。”大宝善意的笑笑。她就说嘛,刚刚看许澄那眼睛怎么看怎么眼熟,现在一想,那雾蒙蒙的桃花眼,可不就活脱脱一个翻版的许松月的眼睛嘛!
  把许松月带回自己家里,许澄看着一沾枕头就睡死过去的许松月,有些哭笑不得。她弯腰替许松月盖好被子,目光不由得停留在女子熟睡的艳丽面容上——犹豫片刻,她还是微微低头,漂亮的浅粉色菱唇温柔的点过许松月的额头,连带着她的声音也无比的温柔:“晚安,我的……姐姐。”
  天边泛起鱼肚白,年轻的清丽女子缓步走在大街上,她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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