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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别逗冰山发笑-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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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奈躺在床上,手冢覆在她的身上,温热的唇瓣轻轻地吻过她的脸,流连着向下吻去。轻微的痒意让流奈忍不住轻颤了一下,他带着高温的手抚摸着她的脸,很快将她这点紧张安抚下来。手冢的眼镜早就已经不知道被随手放在了哪里,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流奈看不清他的脸,然而却比平时更轻易地感受到他身体的温度,更听得清楚他每一声细微的喘息。
她是知道的,在这种特定情况下的手冢拥有着怎样炽热的情感,跟平日的淡冷全然不同。处于少年期的他们很难克制冲动,所以他们难以避免偶尔的擦枪走火,虽然在衣服褪尽之前手冢总能保持着那最后一点冷静抽身离开,但是从他的一举一动还是能看出他忍的很辛苦。
很快手冢的动作就让她没有那么多心思去想别的了,他的大掌缓缓抚过她每一寸裸、露的肌肤,像是在抚摸一件珍爱易碎的瓷器一般。在他的手不可避免地滑过胸前时,流奈咬着牙忍住那声低呼,脑袋里一片空白,什么都看不到想不到,能感受到的只有他手游移时的微妙触觉。
手冢俯身吻上她的唇,吻逐渐深入的同时,手开始试探着覆上她胸前的绵软。一开始是隔着内衣的,轻轻按揉了一会儿没有感觉到流奈的抵触,于是他的手绕到她的背后解开了内衣扣子。
胸前一松,她有些羞赧地想去拉内衣带子,却被手冢制止了。他单手握住了她交叉着的两只手腕,另外一只手则是轻轻地拨开了内衣,缓缓地抚上那不再有任何遮拦的绵软。流奈浑身一震,颤抖着声音低喃,“痒……”
手冢安抚似的吻了吻她的唇角,唇瓣沿着下巴,脖颈,锁骨,一路吻下来,最后吻上她胸前殷红的红点,极缓极缓地用舌尖挑逗着,不管身下的人已经颤抖成什么样子了,到了现在,他不可能再收手。本来就是她先挑逗的他,让他那本就已经脆弱不堪的自制力又受了致命一击。就算她此刻退缩了,他也不会再忍耐着四处流窜的欲、望,草草冲个凉水澡了事。
流奈感觉自己就像是处于另外一个空间,混混沌沌,头疼欲裂,偏偏胸前那一阵又一阵的酥麻感又将她从混沌的边缘拉了回来。浑身上下的温度都在升高,眼前一片黑暗,只有此起彼伏的喘息声如此明显。
手冢轻易地褪去她的运动裤,大手转移阵地,开始沿着大腿内侧缓缓向私密处靠近。流奈伸出有些疲软的手抱住手冢的脖子,用自己的额头抵住他的,彼此炽热的气息相互交缠,愈渐急促的呼吸撩动着情思。直到感觉到异物的探入,流奈才咬唇闭紧了眼睛,尔后低声说,“有点疼……”
手冢轻轻吻了吻她的唇,“别咬自己。”
“你当然可以说的轻松了,你来当下面的试试?”就算醉酒地头疼了,流奈也永远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挤兑手冢的机会,而且完全不考虑现在的状况。
手冢却突然微扬嘴角,那浅浅的弧度看的流奈一阵傻愣,怎么……怎么可以这么性感!只是这种亢奋感很快就被手冢下一句话打的渣子都不剩。他一手托起她的腰,轻易地将两人的位置翻了个个,然后说,“那你在上面。”
“……!”
因为他换了个位置的举动,导致他探入她甬道的手指深入了一点,流奈一下子就腿软了,使不上一点力气,只能软趴趴地趴在他身上,咬牙切齿地说,“你故意的!”
手冢空着的手搂住她的腰,放轻了声音,“再忍忍。”说完,伸入那干涩□甬道的手指又增加了一根。
□绵长的刺痛感让她没有力气说话,只能靠在他的胸前不停地喘着气,下、身很明显能感觉到他修长手指的动作,缓缓地刮磨着,微弱的摩擦却带出了一丝丝的酥麻,让她大腿根部软到不行,根本使不上力气。出于报复的心理,她一口咬上手冢的锁骨,嘴巴里有一丝咸涩的汗味,她舌尖无意识地滑过他的皮肤,温软的麻意让手冢眸子一沉,收回了手指,两手抱着她将位置恢复成之前那样。
流奈迷迷糊糊的,只觉得自己又被压在下面了,不满地说,“我要在上面。”
手冢温柔地吻了吻她的脸,声音沙哑而低沉,“第一次会疼的,以后让你在上面。”
神志不清的某人就这样被诱哄了,乖乖地说了声好。
两人不着一缕的躯体又再次交叠在了一次,皮肤的接触,带着喘息的抚摸,温热的亲吻,房间里的温度徒然拔高,暧昧的气息来回交缠着。流奈只觉得有股热气在身体里面不停地流窜着,很不舒服,她的喉间不自觉地溢出一丝轻咛,反应过来之后立马羞愧地扯过枕头盖住自己的脸。耳边传来手冢低低的轻笑声,他扒开枕头,认真地看了看流奈红透了的脸和浮现着迷蒙水光的眸子,最后微叹一声,低头吻上她的唇,低低地说,“可以了吗?”
流奈感觉到他抵在她小腹处的炙热坚硬,脸更红了,含糊不清地应了一声。虽然她也觉得自己实在算不上很纯洁很白莲花的女生,国中的时候家里那个无良老爸就说女孩子要提前接受性教育,才能更好地保护自己,所以她看过不少本国特产爱情动作片……但是自己处于这种状况下就跟看荧幕时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了,心悸的感觉几乎要让人窒息。
手冢动作轻柔地分开她的腿,流奈紧张地连小腿都开始抽搐了,手冢安抚地从她的脸颊一直吻到平坦的小腹处,留下一个个粉色印记。察觉到她的情绪稳定一点了,他不动声色地抬起她的一条腿,两手搂住她的腰肢,俯身吻住她的唇的同时,一直忍耐着蓄势待发的坚硬突破重地,进入那温暖却依然干涩的甬道。
流奈本被酒精麻醉了的大脑一下子被疼痛感激的清醒了,她死死地咬着唇,脊背僵硬地弓起,“……我不要了痛死了……”
手冢看她拧紧的眉和一瞬间惨白的脸色,不得已停止了动作,虽然小腹处叫嚣着的欲、望已经到了喷发的边缘,但是他还能冷静地保存一点理智。手冢缓声安抚,手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后背,“很快就好。”
流奈喘了几口气,抱住了他,努力等着那股最初的疼痛感过去。手冢还没有全然进入,她未经人事的甬道还太干涩,即使之前用手指做的扩张也没有起到多大的效果,他被挤压地也不好受,此刻却更加顾念到她的感受,所以只是忍着自己的欲、望不动。
明显感觉到埋在自己体内的一部分有胀大的趋势,流奈脸热得说不出话,过了一会等自己适应得差不多了,才轻声低语了几句。手冢低下头轻吻她的脸,不动声色地挺起了腰,两手扶住她的腰肢,低呼出口气后才挺腰全然进入。被那柔软无一遗漏地接受包裹时,他喉间溢出沙哑的闷哼声,细汗自鬓间冒出。
下、身被异物全然填充的冲击感太过明显,流奈浑身瘫软,意识被疼痛过后的微妙打散。她下意识地想并紧双腿,收紧了小腹,却完全没意识到这样的动作对于正忍耐着不动的手冢造成了怎么样的冲击。他的眼眸迅速暗沉下来,唇角紧紧地抿着,最后一根理智的弦也崩断了,他俯身低着声音道了声,“……抱歉。”说完,他的两手就用力扣上她的腰部以下,遵从着大脑的指示,开始缓慢地进出。
疼痛感刚缓过去,因为两人交合部位的摩擦而产生的微妙的感觉让流奈手脚发软,她颤抖着声音,“我……那个……你……”他突然间的深入让她尾音拔高,轻颤的音色带着微弱的沙哑和哭音。
汗从手冢的额际顺着完美的侧脸滑落下来,他微皱着眉,因为前戏不够充足导致现在动作也很困难。手冢呼出口气,两手托起她的腰,用力抱起她瘫软的身体,坐着的姿势让手冢的坚硬得以更加深入,流奈不停地颤抖着,意识像是漂浮在空中浮浮沉沉没有着落点。
她的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两手搂紧了他的脖子,相贴的肌肤传递着相同的炙热高温,同时灼烫着两人的心。手冢闭紧了眼,劲瘦的腰部不断用力,他在一次又一次地进入着,直到那紧致的甬道终于从之前的干涩到了泥泞不堪,他才放松了点,放任自己慢慢加快抽、插的速度。流奈浑身发热,头疼欲裂,疲累地想下一刻就睡着过去,然而□那无论如何也无法忽视的填充感却一次又一次地让她清醒过来。在小腹处快速聚集的微妙快感像是快要将她仅剩的一点理智也扔到爪哇国去,她在他给予的陌生世界中漂浮不定,只能紧紧地抱住他。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她的双腿缠上了他的腰,停止不了颤抖的身体接受着他每一次深深的挺入,热气到处四窜似要灼烫神经。流奈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羞人的叫声,听着手冢近在耳边的急促低喘只觉得面红耳赤。
“国光……慢、慢点……”她反复念叨了几次,手冢也没什么反应,自顾自辛勤耕耘,这种时候,是正常男人都不会再放慢了,而且流奈还没有意识到,她面对的是一个辛苦忍了三年的正、常、男、人。
最后实在是疲累不堪,她软趴趴地躺在床上,意识也开始模模糊糊,处于半梦半醒之间,下、身那充实而持续的填充感还是没有任何停歇的迹象。她实在是熬不住了,放任自己昏睡了过去,不知道过了多久,下面一股热流让她意识回笼了一瞬间,很快又昏昏沉沉。
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下、身敏感地感觉到异样,流奈艰难地撑着眼皮看了眼,原来手冢还在不知餍足地动作着,她有些欲哭无泪,为什么她要找虐去勾引他啊啊啊为什么啊啊!她累的很想睡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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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醉酒加上整晚纵欲的结果就是流奈一觉睡到了第二天傍晚。
揉了揉还在泛着疼的太阳穴,她撑着酸软的上身坐了起来。身上已经换了干净的睡衣,而且醒过来才发现不知何时她已经躺在了手冢的床上。昨晚激烈的战场在她的房间,可能手冢是去清理床单上的痕迹了吧……摇了摇脑袋,流奈迟钝的大脑才开始回放昨晚令人面红心跳的一幕又一幕,发怔的同时耳根子也开始不住发热。
呃……果然喝了酒胆子就是肥,她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去勾引手冢的说……
肚子已经饿得不行了,流奈掀开被子想下床,刚站稳了,大腿却一阵发软,她手快地扶住了墙壁才避免了摔倒在地上的窘态。拜托,因为第一次太没节制而腿软地摔倒,这实在是太丢脸了好么!流奈心里开始埋怨某人,还没说几句怨言,房门就被手冢轻轻地推开了。手冢看到靠着墙站着的人,微皱眉,“怎么醒了?不舒服吗?”
流奈扭头不看他,半晌才别扭地说,“……肚子饿。”
话音刚落,就闻到了一股饭菜香。流奈转头死死地盯着手冢手中的盘子,转而巴巴地看着他,手冢有些好笑,把盘子放在桌子上,“等下,还有刚刚出去买的寿司和烤肉。”
流奈瞬间忘了在几秒之前自己还在心里骂某人,一脸感动的说,“国光你真是太贤惠了……”看在他还辛苦帮她准备食物的份上她就原谅他昨晚没有节制的行为吧……
流奈转眼之间就半碗米饭下肚,觉得特别不公平。为什么她要这样虚弱体软,手冢就能健步如飞精神抖擞?呃……虽然的确是她喝醉了搞不清楚状况地去惹火的。
手冢端着寿司和烤肉进来,肚子饿极的流奈已经把饭菜横扫一空,眼馋地看着他。手冢把盘子放在她面前,“头还疼吗?”
她含糊地应了声,“还好。”
手冢注意到她略微不自然的表情,一直就在眼前晃悠的昨晚的场景又逼真了一些。他握拳抵在唇边清咳了一声,耳根子微红,飞快地收拾了几个空盘子,“吃完后你再睡会儿吧。”说完就三步并做两步地离开了。
流奈傻了,这个……他是害羞了么?
49缱绻、离别
手冢在早上起来之后就把流奈的床单洗了;但是一直晾在外面一整天也没见干掉。流奈走路姿势怪异地去阳台上摸了摸自己的床单;还湿乎乎的,想想也是;才三月份的天气;就算有阳光也是低温;怎么可能晒得干。
她又跑到自己房间里去翻箱倒柜,找出了备换的床单;正抖开了床单想铺上去时,脑海中又一闪而过一个想法。于是她故作若无其事地把床单塞到箱子最底层;然后巴巴地跑去手冢的房间。手冢正坐在书桌前看书;流奈一声不吭地就爬到他的床上扯过被子盖住全身。在厚重被子下闷了一会儿,没听见手冢有什么动作,她又偷偷地探出头看了他一眼;恰好撞上手冢也在看她的视线。耳根子一热,流奈飞快地移开目光,语气强硬,“我床单干不了,而且也没有可以换的。”
手冢顿了顿,然后点头,“那就睡这里。”
流奈沉默,沉默,最后坐了起来,“你不困吗?”潜意思:你怎么还不过来睡觉?
昨晚他们应该闹到了凌晨才睡吧,怎么感觉手冢好像精神不错啊。她还以为像手冢这样作息一向来很规律的人会不适应晚睡的。
手冢移开了视线,掩饰自己有些不自然的神情,“你先睡吧,我再看会书。”
有些失望,不过流奈还是哦了一声,躺了下去。
白天睡足了,晚上就有些难以入眠了。况且一想到自己躺在手冢的床上,就更加睡不着了。房间里很安静,手冢为了不影响她的睡眠,把房间的日光灯关了,只开了盏小台灯。如此静谧的气氛,连两人的呼吸声都可以听清楚。流奈抱着抱枕,过了好一会儿之后,她带着几不可察的笑意,故作认真地开口,“国光,你是不是看书看累了?怎么这么久都没听到你翻页的声音?”
盯着同一行字看了十五分钟的手冢国光:“……”
流奈语气忧桑,“国光,如果是因为我占了你的床导致你没地方睡,我可以去睡沙发的,真的,我一点都不介意。”
“……你想多了。已经很晚了,快睡吧。”
“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
手冢看了看表,脸上的表情终于恢复成原本的镇静,“十一点多了。”
“你……昨天睡了几个小时?”
某人又不平静了,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差不多三小时。”
流奈笑,“那今天应该早点睡,书明天可以再看的啦。当然,”流奈非常灵活地转换了自己的表情和语气,“如果你是觉得我睡在这里碍事的话,我真的可以……”
手冢放下书,站了起来,微叹口气,“……睡吧。”
笑眯眯点头,“嗯嗯。”
本来身为女生的她应该更无措点的,毕竟守了三年的底线就这样没了,多多少少还是会有些不自然。但是她敏感地发现手冢其实比她更……嗯,害羞?姑且这样形容吧。于是她就胆子肥起来了,可以调戏手冢的机会可不多呢,而且这样子的手冢意外的,特别可爱啊……
手冢关了台灯,摸黑上床。流奈往边上让了点,感觉到身边床位陷下去,手冢浅浅的呼吸声也近在耳旁——怎么办,更加睡不着了!在心里挣扎了一会儿,流奈鼓足勇气凑近了点,魔爪伸向安安稳稳躺着的手冢。她一手搂住了手冢的脖子,头靠在他的肩上,过了一会儿,手冢就侧过身,长臂一伸,轻而易举地把她整个身体都拥入怀中,声音低低的,“快点睡觉吧。”
“我睡不着……”流奈抱住他的腰,深深地吸了口气,“国光,你给我讲个故事怎么样?”
“……不行。”
“为什么?”
“我不会讲。”
流奈顿时笑得意味深长,“那给我讲讲昨天晚上我是怎么勾引到你这块不开窍的木头的,我已经完全不记得了。”
“……”手冢语气中添了一丝无力感和勉强加上的强硬,“快点睡觉!”
流奈见好就收,虽然逗他很好玩,但是也不能太过分不是,如果超过他的容忍限度,最后遭殃的也只是自己。今天一晚上都腿脚不便走路怪异,她可不想再持续这个状态几天。于是安稳地抱着他睡觉。
他平时看起来劲瘦的身板,抱起来也没有想象中的硌手,体温适中,抱着很舒服。睡衣上还有洗衣液的清爽气味,很好闻,流奈此刻很希望自己的床单永远都不要干了,每天晚上抱着手冢睡觉绝对是个享受。
差不多过了十分钟,流奈又熬不住了,轻声说,“国光你睡了吗?”
他的声音听起来很清醒,“没有。”
流奈在他胸前蹭来蹭去,“我就是想问问,你什么时候去德国?”
手冢先是静默了一会儿,然后说,“差不多还有半个月。”
“哦……这样啊。”只有半个月吗?流奈有些失落地不说话了。察觉到她低落的情绪,手冢收紧了抱着她的手,下巴抵在她的头顶上,“一有空我就会回来。”
“嗯……希望你不会带回来一个异国美女吧。”
“……”
手冢心里低叹,这个人,总是有本事一句话把气氛毁得一干二净。
两人又扯东扯西聊了十几分钟,流奈渐渐地生了困意,眼皮子也开始不停打架。她仰起脸,如同往常每一个晚上一样,吻上手冢的唇,然后轻喃着,“晚安。”
不同的是,这次手冢轻柔地按住了她的后脑勺,让四片唇瓣贴合得更近了。
流奈成功进入了梦乡,显然手冢并没有那么安稳地就能睡着。他不停地催眠着自己不要去想怀里抱着的温香软玉,但是完全不管用。也想试着让自己离她稍微远一点,但是流奈的手就搭在他的腰上,抱得还挺紧,他不想一不小心弄醒了她。昨晚上是他有些失控了,竟然大意地忘记了她不仅喝了酒而且还是第一次,不知餍足地索要了很久。看到她眉间显而易见的疲惫,他横生懊恼之情。
所以今晚,就让她安稳地睡吧。手冢呼出口气,努力无视下腹积聚的欲、望,闭上眼睛。等他好不容易平复了一点,睡相极差的某人就作恶地在他怀里不停地蹭来蹭去,睡衣太宽松,手冢只需一低头就能看到她宽领里面的光景。手冢又不平静了。
流奈睡到一半,突然感觉充当抱枕的手冢起床了,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睡眼惺忪,“国光?……”
手冢一顿,“我去洗手间。”声音带着一丝性感的沙哑。
流奈没有想太多,唔了一声。
过了一会儿,洗手间传来了洗浴的水声。
半夜三更干嘛还要洗澡啊……她本来想等他回来然后继续抱着他睡的,但是很快就又沉入睡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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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冢的行李很简单,一些换洗的衣服,一个网球袋。
流奈一遍遍地确认了德国那边近几天的天气情况,帮他整理着衣物。手冢在书桌前看书,流奈拉上了行李袋的拉链,开始思考一个烦恼她一整天的问题。
嗯……她今天晚上到底要不要再主动一次?因为手冢明天就去德国了哪,也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回来。但是一想起第一次的惨状,流奈就觉得心肝肺都一起颤抖了。灯光下的手冢神情专注,本冷硬的侧脸线条被灯光映照得柔和了不少。流奈怔了怔,然后走过去从后面抱住他,下巴搁在他的肩上,闷闷地不说话。
手冢其实早就没了看书的兴致,他放下书,站起来转身把她拥入怀中。
气氛安然,早就伤春悲秋了好几天的流奈已经淡定了。有好久都不能再抱到他了,今天要珍惜最后的相处时间了哪。她看了看床头的闹钟,已经十点多了,纠结了许久之后她终于下定决心,“国光,明天你是下午的飞机吧?”
“啊。”
“不用早起吧?”
“啊。”
她憋了半天还是没有憋出话来。果然脸皮子再厚的人也不会很坦然地说出这种话啊……她埋怨地嘟囔了几句,“我都暗示得这么明显了,你个木头怎么就不会主动点……”
手冢微愣,原来她是在暗示么,他真的没有听出来……一旦明白过来,再不做些什么估计就真成她口中的木头了。
当流奈衣服扣子被解开时,她突然就有点后悔了,明天应该不会又睡到下午吧?
灯被关掉,房间里顿时陷入一片黑暗。
隐隐约约有说话声。
“国光,说好我在上面的,你怎么可以……啊……靠!”
“我不要了不要了不要了……”
半小时后。
“疼!”
“慢……点……啊……”
两小时后。
“我想睡觉……”
三小时后。
“(哭)手冢国光你这个魂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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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机场。
手冢家人以及以前网球部的好友们一起来送行手冢。
广播里已经在通知进安检了。
不二好奇地问,“怎么没看到桑里?”
手冢拿起行李,淡淡地说,“可能有事耽搁了吧。”
事实上还在床上躺着的流奈:“……”
床头柜上放着一碗鳗鱼饭,下面还压着一张纸条。
——冰箱里还有很多食材,以后不要偷懒叫外卖。
平淡的话,甚至没有说什么离别话语,好像只是出一次门,晚上就会回来一样。
51入学、美男
睁开眼的时候;看到天花板已经被窗外透射进来的光照成了暖黄色。流奈放空了三秒;突然想起了手冢是下午的航班;一个激灵坐起来;一瞬间就被下、身难以言表的酸疼折腾的龇牙咧嘴。她没空在意身体上的不适,一把拿起床头边的闹钟,上面准确显示已是下午五点半。而手冢的航班是三点。
他怎么都不叫她!!
流奈抱着明知是很渺茫的希望,拖着拖鞋走到房间外。客厅里很安静;落地窗外的阳光被窗帘半掩着,空中隐约可见浮尘。沙发;地板;茶几,干净如新。她总是喜欢客厅里乱糟糟的感觉;于是经常把各种靠枕都堆在沙发上,茶几上也满满地塞满东西,地上拖鞋乱扔。她言之凿凿,这样有家的感觉,而手冢那个有轻微洁癖的人,则是每次都趁她不在的时候一言不发地整理好。
而现在,就算她把家里折腾得再乱再脏,也没有人来一次又一次不厌其烦地收拾了。
低落的情绪一下子就涌了上来。流奈沉默地站了一会儿,没有再像往常一样把客厅弄得乱乱的,反正手冢又不在,她还干嘛去刻意营造那种家的感觉。
她走回房间,看到了放在床头的鳗鱼饭和纸条,默默地看完纸条,又盯着那碗鳗鱼饭看了良久,流奈突然狠狠地揉着自己的脸,“靠靠靠又不是国光不在就活不下去了这种伤感的感觉是闹哪样啊啊啊!”
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努力摒弃掉心里的郁结,她捂了捂饿的咕咕叫的肚子,把鳗鱼饭拿去微波炉里加热。
重新加热过的鳗鱼饭没有以前那么好吃,至少现在流奈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吃的时候,觉得这是手冢烧的最不好吃的鳗鱼饭。电视里放着喜剧电影,主人公哈哈哈个不停的笑声一点都没有戳到她的笑点,看到最后很厌烦。
关掉电视,整个房间又变成了一片静谧,楼下偶尔有车鸣声。
流奈花了一个小时吃完了饭,觉得无事可做,算算时间,手冢离到德国还有七八个小时。
她努力打起精神开始预习课程,再过一个月就到开学日了,东京大学可不是随便进去玩玩的。勉强看了一个多小时,肚子又开始叫了。走到自己的房间里,在一个大箱子里翻箱倒柜,却没找到自己私藏的杯面。
手冢不让她吃杯面,准确来说,只要是没营养不健康的东西都不准她吃。但是流奈就是抵挡不住杯面的诱惑,总是会偷偷藏几杯,趁手冢不在的时候吃。
她嘟囔着,“怎么没了,上次还有好几杯剩下的……”
翻啊翻,没有翻到杯面,却无意间看到了贴在了箱子内的便签。她好奇地拿过来一看,上面是她熟悉的刚劲字体:“不准吃杯面,我已经把剩下的都扔了。”
流奈QaQ,手冢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而且肯定是算准了她这懒鬼的性子,是不会特地跑出去买杯面的吧……去超市还要坐公车呢。
认命地叹了口气,流奈丧气地去冰箱看了看,里面果然存货满满。
她靠在墙上等着水烧开,准备下碗拉面。已经好久没有自己做饭了,有手冢这样一个厨艺完美的人在,她只需要享口福就好了。
手冢离开了,她才突然觉得原来这房子这么大,这么安静。
她好像,太习惯他的存在了。以至于,都不能适应一个人的生活了。
手指缓缓地摩擦着那张便签纸,她在脑海中勾勒着笔迹的主人写下这张纸条时的表情。反应过来时水早已烧开,她懊恼地关了火,又重新靠回墙上,良久才叹了口气。
怎么办呢,他才刚走,她就这样想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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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冢在德国的生活很紧凑,而两人地区的时差导致基本找不到共同空闲的时间,一般都是电子邮件联络。主要是流奈也不想打扰他练习,所以把自己那窜得老高的想念硬生生摁回去,安慰自己,过几天就会习惯的,其实手冢不在也有好处啊,她可以晚上随便熬夜,随便吃杯面啊哈哈哈哈……
流奈兴致勃勃地想着,到最后却都会萎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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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飞快,转眼到了开学日。
开学流程全部走了一遍,她气喘吁吁地背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进了寝室。远在北海道度两人假期的老爸老妈特别放心她,连开学日也只是打个电话交代几句。
寝室里已经有三个女生了。
大家友好地做了自我介绍,就各自整理内务。
一个叫高桥苑子的女生说,“待会一起去吃中饭吧,顺便熟悉一下环境。”
戴着厚厚眼镜的伊川和纱很快摇头,面无表情地说,“我就不去了,下午想去系主任那里。你们也别因为刚开学就那么松懈,这里聚集了全国的优秀人才,不是随便玩玩混混日子的,要我说,吃饭的时间应该节省下来去……”
另外三人:“……”
流奈默默地汗,这个伊川好像有点碎碎念啊。
相比于伊川,佐藤树理显然要活泼爱笑多了,“那我们三个一起,没意见吧?”她看向流奈,流奈摇了摇头。嘛,室友热络点,也不算坏事。
本就是年龄差不多的女生,一起吃顿饭就玩到一起去了。流奈觉得相比于学霸的伊川,高桥和佐藤要好相处得多,没一会儿就打成一片了。
坐在食堂里,佐藤咬着筷子张望着门口,时不时低声说,“怎么这么挫……这个也不好看……这个好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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