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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老太太的别样生活-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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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馨瑶接到管家通知,那是立时就从后院急步出来,一看是大侄子,那是喜出望外。
      “二姑母,您近来可好?”贾瑚拱手一礼。
      “瑚儿,真是你?!”贾馨瑶下了台阶,忍不住抓着侄子的手臂,“二姑母可是有好几年没看到你了,快进来!”
      自从两个女儿出嫁以后,她就没有再回京了,京中来人,又是娘家侄子,可把她高兴坏了。
      管家安顿随从,贾瑚随着姑母进屋,“前不久我才去大嫂通过信,知道你要回京了,万万没想到你会来姑母这里……”
      姑侄说了会话,贾馨瑶安排午饭,到半下午,张硕父子才回来。
      贾瑚与姑父谈起路上的经历,也说到了昨夜的事情,结果张硕眉头一皱:“其实这件事情,我觉得其中有蹊跷,可惜是万州的事情,我也没看过案卷,帮不上忙。”
      “死了七八口人,是大案,而且死刑都要刑部的批文,恰好是父亲的职责。”贾瑚一笑。
      张硕也是一笑:“对,修书一封与你父亲,不过怕就怕他被送回万州以后,等不到刑部的重申令。”
      “充州离着万州也不近,何不直接送往京城?”不遣送回原地,改送至京城,这不是省事么?
      张硕想了想点头,第二日去牢里见了那壮汉,下午就派衙役押送着犯人,跟着驿站车马进京了,还向所有衙役封了口,这事若真是有问题,万州那边不会放心,定然会派人来查探接洽。
      贾瑚在充州只呆了五日,带着贾馨瑶准备的大包小包又上路了,这会路上没有过多耽搁,待回到京城,从夏天到初冬,此时已经是十月中旬。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对于荣府来说,这可是一个大大的惊喜。这孩子从丰城这一路回来,花了快三个月的时间,原本以为他还会晚一点。
      虽说近乡情怯,但是到贾瑚这里却不是。在丰城时,他打算十一月后到京,但是越临近京城,他越是忍不住,索性就快速回京。
      “不孝孙儿给祖母请安。”贾瑚给祖母行了重重一礼,红叶赶紧扶起来,逮着孙子的胳膊,长长舒了一口气。
      “瘦了,长高了,已经是个大男子汉了!”
      张氏看着儿子心里眼里满是满足,一一见过家人,这会已经错过饭点,厨房很快准备好热菜热饭,大家就围着他看他吃饭。
      饭后过了一会,贾政回来,按照时间来算,此时父亲应当在家才是,但是他看着家里一张张熟悉的面孔,就是没有父亲。

      第214章 万州查案

      “母亲,父亲还在衙门吗?”贾瑚找了一圈,没看到父亲,就只好发问了。
      屋子里众人脸上全是抑制不住的笑意,却没人轻易开口。
      红叶见状,笑道:“好了好了,你爹出外勤了,已经走了一个多月了,想必一时半会回不来。”
      “你在你二姑母那里不是和你姑父一起给你爹写了一封信么?一事不烦二主,皇上和刑部尚书就派你爹和右侍郎一起去万州查案了。”见孙子还是一脸懵,红叶说得详细点。
      贾瑚果然大吃一惊:“真有问题?我只是见那个罪犯不像是连杀自己全家包括父母在内的穷凶极恶的凶徒,与二姑父谈起时,二姑父也颇有怀疑,这才建议直接送往京城。”
      屋子里大家齐齐点头,红叶又道:“有问题,有大问题,起初暗处的人可能不知道是送往京城,是以前面一段路程颇为安全,快到京城,却冒出一大批黑衣人追杀,幸好军校一众教官带着琏儿他们在山林演练误打误撞救了他们,否则那七八个衙役连带着驿站的人全都会被杀。”
      这就打开了话匣子,大家争先说起了那段惊奇的过程。
      “那父亲会不会有危险?天子脚下就敢铤而走险,可见这事有多大!”贾瑚没想到这事会这么凶险,暗处的人竟然敢上京劫杀,只怕朝廷下去的钦差也未必放在眼里。
      ——————
      危险?怎么会没有危险?初次进入万州的地界,越往西山多,林子密集,贾赦一行人不熟悉地形,迷了路,两个衙役去前方探道,其余人都在一处开阔之地歇息。
      两刻钟的样子,探道的两个衙役回来,说前方有一道狭窄的山道,过去就是一个村庄,到下面再去问路。
      一行人立即启程,打算下山寻找住宿,错过时间就只能露宿野外了。
      山道有点狭窄,不知怎么的,看到这犹如一线天的山道,贾赦抚着胸口挂着的荷包,心里直发毛,荷包里是临行前母亲给的平安符,他立时驭马停住,引得一行人都停住了前进的步伐。
      就这么片刻的工夫,一阵轰隆声由远及近地传下来,众人抬头一看,就见峭壁两侧正在往下掉滚石。
      一行人被惊得立即快速往后退,片刻后就见滚石滚入山道,这会山道里就算是百兽之王也被砸得稀巴烂,何况贾赦众人不过是区区肉体之身!
      右侍郎和贾赦还有另外三个主事顿时脸沉如锅,这幕后之人还真是胆大包天,刚才他们要是进了山道这会可就真是一死,看来事情真相比贾赦他们想得更严重!
      这边四五个衙役立即往两侧山坡查看,只是他们上去时,山顶早已经没有人,不过滚石是不是人为的,痕迹很明显。
      “三位大人,现在怎么办?”是人否怕死,这会大家一阵后怕。
      右侍郎咬紧牙关:“本官一定追查到底,想要我们的命,没那么容易。”
      接下来倒是没有任何问题,一行人快速过了山道,到山下找了一户人家投宿。整个晚上大家都警惕着心,总算平安到天亮。
      之后,右侍郎做决定,一行人先找到留守万州军营,拿圣旨提了五千兵丁,带头的是五品将军田大人。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进了万州,声势浩大,让万州城所有百姓侧目,再听说钦差是来查白家血案的,被知府周大人判定为杀害全家的白和安似乎不是真正的凶手。
      一时间,百姓群情激愤,贾赦等人走访下来,从亲戚邻居那里得知,白和安是一个孝顺父母,照顾妻儿的好男人。
      入夜,贾赦和右侍郎、三位主事一起探讨,交流彼此获得的信息。
      “白家是万州城有名的大户,历来与官府的关系都非常好,白老爷夫妻相敬如宾,有几个侍妾,也不影响夫妻之间的感情,白家三个儿子都是嫡出,白和安处于老二的位置,上有兄长,下有弟弟,被父母忽视一点也不为过,但是白和安也说了,他并不记恨父母的这点偏心,何况父母给他的已经够多了,他比不上兄长能撑得起家业,也比不上弟弟会读书,但是他很知足,父母在上,妻儿在下,他的日子过得很好,没有怨恨父母和兄长,更不会弑父弑母。”
      贾赦接着右侍郎的话:“白和安说他并不知道事情的始末,那天白家大爷宴请宾客,让两个弟弟作陪,白和安原本是万陪妻儿回娘家老家参加姨妈家的喜事,不得已就让妻儿回娘家,他留在家作陪。”
      “白和安的妻儿我们已经从牢里调出来单独看押,现在白家还活着的人就只有白和安一家三口和白三爷不足一岁的幼儿,白老爷夫妇、白大爷夫妇加一儿一女,白三爷夫妇在那场宴饮下全都被斧头砍死。凶器斧头就是白家厨房劈柴的,就是桌子上一把,很沉重,足足有一两百斤。”
      “斧头很重,我询问过白家的一些下人,平时劈柴的是一叫憨强的高壮汉子,他有一大把力气,白家上下只有他使得动铁斧。”
      “这铁斧要我们两三个人才使得动……白和安虽然看起来壮实,但是他是白家的少爷,从不做笨重活,是使不动铁斧的。”
      “但是白家血案发生后,铁斧就在他手上,四邻街坊都看到大开的白家,前厅血腥弥漫,白和安醉倒在现场,手上拿着铁斧,人证物证全在。”
      “这场血案牵动整个万州城,官府在群情激愤、高压之下,十天后以白和安醉酒发狂丧心病狂地杀害父母、兄长、弟弟一家为由,判了死刑,打算刑部批文下来就执行。”
      “但是白和安说那天他和白三爷都喝得烂醉如泥,他平时酒品非常好,绝对不会发狂或者突然发病,还有他也说了他双手拿得起铁斧,但是一手绝对使不动铁斧,更不可能还能使得轻轻松松。”
      “倒是那个憨强……只是有许多人作证,那一天他和平时来往的朋友在酒楼喝酒,酒楼的掌柜小二都可以作证。”
      “白家大爷和知府关系特别好,我们去问周知府,周知府可谓痛不欲生,他也承认,这案子急了点,但是人证物证都在,他没有罔顾律法。”
      “周知府年过五十,与白家老爷年龄相当,但是却是白大爷的忘年交。周知府是十二前升为知府的,当时恰好是考核之期,周知府为万州管辖下的一县县令,是因为缴了一突然流窜出来的匪患,才升至知府位置。到任以后,周知府宴请万州城所有大户,在酒席上与白家大爷一见如故,于是成为了忘年交。”
      “白和安妻子邹氏承认,是她使了所有钱财打通府衙大牢衙役关系,也是娘家邹家合力一起把白和安弄出大牢,让白和安逃走的,白和安原本也是要上京鸣冤。”
      “白大爷宴请宾客,等未时左右街坊四邻都看到白大爷亲自送了三个客人出来,在门口说了好些话,然后白家关了门,不到半个时辰,白家下人开了大门,惊慌失措地大喊:“杀人啦!”,然后街坊邻居涌进去,被吓得又跑出去了,接着官府介入,白和安被冷水泼醒,立即被扣押在府衙大牢。”
      “那三个客人我们也去问话了,他们是白家在商业上的合作伙伴,这次是打算四家一起包一片山头种植药材,从事药材生意。之前只有白家在倒卖药材,没有生产地,想从根上解决进药难的问题。”
      “现在白家主人都死了,白和安不知道为何父母、兄长弟弟一家全都被人杀死,还是以那般残忍的方式。如果真不是白和安突然失去神志杀害亲人,那么白家这下人就在说谎。”
      “所谓的人证其实算不上人证,因为街坊四邻只是看到最后的结果,没有看到白和安杀人的过程。物证也不可能自己飞到白和安手里,那么就是真正的凶手杀人之后把铁斧放到白和安手里的。”
      “但是,原因么?谁与白家有这般深仇大恨?”
      “白家下人也都询问过了,客人走之后,白大爷回到前厅,白二爷白三爷醉酒趴在桌子上,白大太太和三太太在偏厅吩咐下人收拾桌子,不过一会,白家大爷就把所有下人遣走了,不知道什么事情,大太太和三太太领着大少爷三少爷在偏厅侯着。不到一刻钟,在二门处几个下人觉得里面太安静了,唤了几声没人应,就大着胆子进入看一看,然后就看到偏厅大太太三太太和大少爷三少爷浑身是血地倒在地上,前厅的门大开,白大爷白三爷也是浑身是血地倒在地上,白和安浑身是血、手里拿着铁斧瘫坐在门坎上,铁斧上也全是血。”
      “这可就蹊跷了,就算被杀,白大爷和大太太三太太等人是清醒的,怎么不知道叫一声?这人临死前,怎么也得挣扎一下吧?这无声无息的,实在是费解。”
      贾赦一众人商讨许久,疑点有两条,一是白大爷为何把下人遣出去?二是为何人被杀,活人却不叫一声?把疑点一条条理出来,再分头查探。
      这是查探五天的结果,也不是毫无头绪。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只要范了案,总会查出来的。

      第215章 棘手问题

      “放心,你爹谨慎,不会有事的,就算遇上什么事情,总能化险为夷。”红叶说道,她从莲华那里拿来的警示符,当着平安符亲自给贾赦带上的,莲华出手必定不是凡品,贾赦绝对不会有事的。
      万州离着京城太远,贾赦一行人紧赶慢赶,快马加鞭也要二十天才能到达万州,在万州的进展如何,他们没法及时知道。
      考虑到父亲的安危,贾瑚后悔多那么一句嘴,人总是这般,牵扯上自己关心的人,什么原则什么好心有时候都会抛至一边。
      贾瑚的神色顿时有些不好,红叶好笑道:“你别自责,你放心,你爹还是有几分小聪明,不会出事的。”
      贾瑚勉强一笑,又看到二叔、母亲弟弟妹妹、怀孕的二婶,收敛好情绪,接下来一家人才是其乐融融。
      亥时过,夜已深,这场欢聚结束,红叶没留贾瑚,知道无论她怎么说,他都不会开怀,直到贾赦回来才行。
      翌日,贾珠有课,珊姐儿是在家上课,比较随意,是以珊姐儿陪着贾瑚一起去的张家。
      看到大外孙回来,张老夫人可谓热泪盈眶。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赶紧相看亲事。”
      贾瑚顿时哭笑不得,不住地安慰外祖母:“外祖母,您外孙这么优秀,何愁取不到妻子?您放宽心,孙儿近几年不会再外出,打算静下心来好好读书,三十一年的科举,一定考中头三甲,让您老人家脸上有光!”
      张老夫人被逗得笑个不停,大外孙说话真好听,给她长面子?她老了,就想看到外孙子生几个大胖小子,家里和和美/美就好。
      张老太爷看在出去走了一圈的大外孙,成长很大,很欣慰。
      “回来了,就沉下心来好好读书。”
      贾瑚倾身一礼:“外祖父说得是,外孙警记在心。”
      说到贾赦,贾瑚的反应没有逃脱外祖父的眼神。
      “你别太担心你爹,你爹别的本事没有,保命的本事还是有的。”说到女婿,张老太爷话就多了。
      贾瑚点了点头,认真听着外祖父讲话,他不知道一个父亲应当有多大的本事,但是从小父亲就特别关心他,他获得了父母全部的关注。
      有人说记忆会减退,但是于他而言,六岁之前有关于父母的记忆却格外地鲜明。
      ————
      贾赦一行人又在整个万州城上下查访多日,要说没线索也不尽然,要说有多大用,但也没帮上忙。
      这万州城整个城的百姓没有不知道大善之家白家的,白老爷十多年不管事,白大爷接过家业,把整个白家发展得红红火火,修桥铺路,做了许多仁善之事。
      然而,这于破案似乎毫无用处。
      贾瑚上张家探望外祖父外祖母时,贾赦还正在万州城的街上乱转,他找人聊天,聊一些万州的风土人情、奇人异事。当地百姓的生活好坏离不开当官的支持,这位老人家对自己过去六十多年的记忆历久弥新,人老嘛总是喜欢回忆人生。
      自然说到现在的知府周洋,每次万州有什么危难之事,周知府都能号召大户人家布施,不是白家就是云家大出风头。
      “白家和云家是咱们这有名的大户,数来数去,就他俩最富裕,每次知府大人发起召令时,这两家就跟以前江南的盐商斗富一般,受益的是受苦受难的百姓,这以后没有了白家,还不知道云家会不会像以前那般大方了。”
      这是大街上,老人家就是在这条街上卖茶水的,贾赦扫视一眼整条街,行人无数,但是总有那么三个人来来回回地在这条街上行走。他们刑部的官员善于记忆,连个装扮都没换,是看不起他们么?
      贾赦看了一眼跟着他一起的三个衙役和十个军士,他向大家暗暗低声一说,大家都屏住呼吸,不打算惊动那几人,暗暗地记住长相,回头找其他从未现身的军士去打探一下。
      大家不动声色,贾赦继续与老人家闲谈。
      “钦差大人,白家和云家是死对头,不过老头觉得他们都是好人,云家也不可能害了白家。”
      贾赦微微一笑,不意外老人家知道他的身份,这也就是他的短板,他于万州而言是陌生人,这段时间,陌生人势必会受到前所未有的关注,这对他们破案确实是不利的。
      “老人家放心,本官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好人,只要没有触犯大凤律例,本官就不会抓错人。据我们掌握的线索,白和安是被凶手陷害的……”贾赦扫视到一个熟面孔刚好走近,还特意加大了声音,“本官和右侍郎大人一定会抓住真正的凶手,还万州百姓一个朗朗乾坤!”
      那人神色一拧,继续埋头往前走,卖茶水的老人家神色激动地道:“好好,大人说得对!”拎着茶壶给贾赦又续上茶水,满满的还流泄了出来。
      贾赦继续与老人家闲谈,片刻后一个五大三粗的高壮汉子满头大汗地过来,一屁股坐下,叫了一壶茶水,咕噜咕噜喝了半壶。
      好似才看到贾赦几人,憨厚的脸上闪过一丝红,窘迫地道:“抱歉,惊扰钦差大人了。”
      贾赦眉头上扬,摆摆手:“你是来喝茶的,我也是来喝茶的,谈何惊扰?”
      随即贾赦就与老人家继续闲谈,那壮汉叫了一壶又一壶茶水,贾赦挑了挑眉,天南海北地胡吹,还特意曝出他出自京城荣阳候候府,他就是荣阳候。
      现在,贾赦他们对局势很被动,知道问题很大,但是特么的猜不到前因后果,那他就只能打草惊蛇了!唯有暗处的人动起来才能露出马脚,他们才能随着露出的马脚追寻下去。
      在他曝出身份时,贾赦发现那高壮汉子放在桌子上的手紧紧地抓住茶碗,似乎这是一件很意想不到的事情!
      到午时了,贾赦带着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回临时居所吃午饭。
      回到府衙提供的临时居所,贾赦去了地牢,再一次提问白和安和妻子邹氏,他们二人十岁左右的儿子也在其列。
      “白和安,你父母、兄长被害,无外乎寻仇或者挡了路,你这段时间想没想起相关问题。”
      白和安和邹氏面色憔悴,白家发生的事情猝不及防,现在情绪平静下来,他们也想了很多,奈何想不到谁与白家有仇。
      至于挡了道?
      “白家这些年与上下交好,除了云家因为争夺万州第一家的缘故有些嫌隙,没有与任何人结仇,而且也不存在挡云家的道,没有白家也有其他人家与云家争锋。”
      官府不会让白家或者云家一家独大的,这个道理白和安就算不掌家,也明白。
      “我作为女眷,与大伯和小叔接触不多,平时我就在后宅打转,大嫂和弟妹很和气,不过大嫂与三弟妹确实关系很好。”
      “你们家的下人,白太太都认识么?对他们的来历否知晓么?”
      白和安看了看妻子,后宅的事情他并不清楚。
      邹氏点了点头:“大部分都知道。家里的下人基本上都是几十年的老人,一家一家传下来,再添新人的人数并不多。”
      “厨房劈柴的憨强,你知道他何时进府地么?”贾赦就问这个白家唯一使得动铁斧的人。
      邹氏眼神冒火,她心里就认定了憨强才是杀人凶手,因为他使得动铁斧,白和安使不动。
      “记得,怎么不记得?他进府快十一年了,当年是大嫂以我生明儿为由,家里下人不够伺候进人的,进来的不少,足有二十多个,男人多,女人少,他们全都在府里伺候。”
      贾赦仔细品品邹氏这话,眉头深深地邹起来,他觉得这几年有问题,但是想不通。
      “还都娶妻的娶妻,嫁人的嫁人,不过好像有几个老的已经死了,大人是不是他们有问题?”邹氏特别激动地道,“大人,具体有哪些人,您问我奶娘,她对府里的人事一清二楚。”
      贾赦点了点头:“问题很棘手,一旦你们想起什么,一定赶紧告诉我,或者其他几位大人都行,早点破案,还你们一个清白,也让亡灵好走!”
      白和安和邹氏使劲点头,就是不为他们自己,也要为儿子着想,儿子还小,不能让他有一个杀人犯的父亲!
      夜晚,贾赦和右侍郎几人在开讨论会,讨论进一步的线索。
      而另一个大宅院,四周一片黑暗,黑不溜秋的地方,只有一处后院偏僻的房间了,点着一盏灯火。
      在风中隐约可以听见,“我亲耳听到的,这次下来的钦差身份贵重,是皇上年前得脸的荣阳候。”
      声音很是惊慌失措,一道略带熟悉的声音响起。
      “看吧看吧,早就跟你们说了,现在你们身份不一样了,不能像以前那样野蛮,要用脑子解决问题,现在这事兜不住了。”
      “兜不住也要兜住,否则我们大家都得玩完!”
      “钦差一行人拿圣旨宣了五千军士,武力上咱们也比不了。”这道声音停顿了一下,说道:“让老何回城,他与田大人熟悉,可以帮我们探听到最新消息,实在不行,那就只能铤而走险了!管他是不是皇上身边得脸的人,侯爷又如何,到了咱们的地盘,是龙也得给我盘着,是虎也得给我卧着!”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回城,终于要解脱啦!
      隔壁'综]仙路归途已经发文啦,喜欢的大家去留下脚印哈,么么哒~
      第216章 柳暗花明

      屋子里点了好几盏灯,窗户、大门大开, 屋子外面士兵五步一岗,团团围住整个房间。
      贾赦中午提问了白和安与邹氏之后,就找了邹氏的奶娘,把那些与憨强一起进白家的下人全都找了出来。
      他没有第一时间审问, 而是把这些人与其家人分别单独关押起来, 等晚上与大家商讨过后, 再来审问。
      “贾大人你太莽撞了,怎么可以向凶手透露破案进展?”这次一起出来的人,加上贾赦是两个郎中, 三个主事,右侍郎为主, 说话的是李郎中, 属于左侍郎一脉。
      贾赦点头承认:“这个是我不对,没与大家商量, 不过没办法, 我们很被动,只得打草惊蛇,让凶手动起来。抱歉,我也是临时起意。”
      李郎中一瞪眼,立时坐下,微微思索一下,觉得有理,这位贾恩侯一向主意多,幸好于办案有利。
      右侍郎正在思考,片刻后大家便开始你一言我一句地讨论。
      “这后面几日,就看谁来找我们套近乎,谁来谁有嫌疑!”右侍郎一脸郑重地道。
      大家纷纷认同,也记在了心里,他们还想破案回京过年,谁耐烦在万州待好几个月?
      大家交换一下彼此的消息,白家的下人有问题,这点大家都认同,但是到底哪些有问题,还有待审问分析。
      “我说一件事情。”右侍郎脸色很沉重,“我在街上转悠的时候,一个过路的乞丐塞了一张纸条给我。”
      说罢,右侍郎把纸条拿出来,大家分别传阅。
      ——天网恢恢,因果报应!十二年青云路,白云苍狗,狗咬狗!
      字迹歪歪扭扭,不工整,但是看得清楚明了!
      六人互相看了看,几乎异口同声地道:“十二年,周知府就是十二年前晋升为知府的。”
      “天网恢恢,因果报应,是不是在报信人眼里白家人死亡是活该?那么定然是白家做过什么有违道德律法的极大的错事。”
      “十二年青云路,周知府是十二年前凭借剿匪立下大功这才成为万州知府,所以这剿匪有内情?”
      “白云苍狗?指的白家和云家?狗咬狗窝里反?所以白云两家其实是同谋,那么周知府与他们有什么关系?”
      “周知府是因为剿匪晋升,剿匪与白云两家有什么关系?”
      六个人沉思半天,一名主事忍不住拍桌而起:“我想到了!”
      “我也想到了!”
      六个人互相看了看,然后围坐在一起。
      “剿匪有内情,很可能是假的,周知府与白云两家达成协议,帮助周知府升官,周知府给予他们做生意方便,而白家这二十几个下人,很可能就是当年参与作假的匪患,这回白家当家人被杀,应该就是起了内讧,周知府和云家杀人灭口,还推到白和安身上。”
      六人倒吸一口气,牵扯够大,这可是大案,一时间六人都有些激动,这要是破了案,他们可是立了大功!
      激动过后,右侍郎敲了敲桌子,沉声道:“虽然我们有头绪了,但是绝对不能掉以轻心,周洋、云家盘踞万州多年,这是他们的地盘,熟悉地形、人脉广阔,别因为我们的粗心大意,阴沟里翻船。”
      其余人点了点头,贾赦补充了一句:“我们调了五千军,安全有保障,但是我怕他们在军中也有人,如果恰好是田大人,那我们可就危险了!”
      这是个问题,六人神色不由得凝重起来,然后把跟随他们一起来的十八个衙役叫来,大家这样那样叮嘱了,衙役们也知道事情大发了,为了大家的小命,都得提起十二分的警惕心!
      翌日,右侍郎带领大家一起提审白家下人,先是审问那二十多个一起进白家的下人的妻子或者男人。
      “十二年前,轰动一时的周知府剿匪事迹,想必你有印象?那你知不知道你男人是劫匪出身?你们夫妻十年,不可能没有一丝察觉?”
      被问的妇人,神色惊慌,双手搅在一起,直接往后退,直到退无可退,靠在了墙上!
      “我不知……”
      “撒谎!正常人的反应应该是一脸惊讶,说不可能之类的话,你的反应已经暴露了你是知情人!”
      一连审问了一上午,这些亲属有知道的,也有不知道的。午后,正打算把知情的亲属带到地牢里,让他们劝说自己男人或者妻子,坦白从宽!
      周知府就上门来拜访,右侍郎接待了他,同时贾赦与四个同僚接到消息,一直留守在大宅院的田大人那里有朋友来访,身份为万州大营十二分队头领。
      右侍郎还没有回来,贾赦与四人相视一眼。
      “这能不能说明,田大人没有问题?”
      “有七成的把握田大人是清白的,还有三成他与凶手是一伙的,但是我们至少知道万州军营确实有他们的人。”
      “当年参与剿匪的人是谁?是不是这位何大人?”
      贾赦起身,来到屋外,随意与外面站岗的士兵闲聊,半刻钟后,贾赦一脸沉重地进了屋。
      “确实是这位何大人,他也是以剿匪的功劳为起/点,一路擢升,现在是五品将军,从一个县衙衙役头领到五品将军,没有过硬的本事,那么就是依靠别人。”
      “不对,那次剿匪是有军队参与的,绝对不是何勤一个衙役头领可以办到的,那么军中他们还有一个品级更高的同谋。”
      “除非,那同谋晋升到别的地方,鞭长莫及?否则若还在军中,那可就危险了。”
      右侍郎送走周知府,回来听到贾赦几人这般说,神情也有几分凝重。他思考了一会,说道:“万州大营郭将军是上一届调动下来的,一方州府的兵权是不会任由一人掌管多年的,最多两届一换,基本上都是一届一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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