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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琼瑶之降龙系统-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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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乾隆二十七年。
  京城。
  “糖炒栗子咯,又大又甜的栗子哦……”
  “包子,刚出炉的包子哎……”
  “这位姑娘,小人这摊上的胭脂乃是用最好的花……”
  ……
  这满目的繁华,不知迷离了多少人眼。
  青衣小鬟背着背上简易的行囊,问穿着蓝衣的女子:“小姐,我们该去哪儿找?”
  那蓝衣的女子眉间似颦着无数哀愁,又似一笼烟月:“我不知道,天下之大,哎……”
  “让开!让开!误了梁大人家公子的喜事,你们这些贱民哪个担的起?”突然有人骑马扬鞭而来,喝出一条无比宽敞的通道。
  青衣小鬟护住蓝衣女子,方才险险避开那马鞭。
  两人正在惊惶间,却听得敲锣打鼓之声渐至。便又有高头大马过来,后头跟着红衣的丫鬟婆子,再其后,便是一顶大红喜轿……
  蓝衣女子品着刚刚那挥鞭子开路人的话,仿佛得了什么玄机:“梁大人……”
  青衣小鬟突然被她叫了声:“金锁,拿银子,咱们也去梁大人府上讨杯喜酒吃吧。”
  青衣小鬟虽然不解,却还是应了声是。
  两人便朝着那喜轿去了的方向走去。
  ‘咚咚咚咚’
  铜锣敲毕,便听人用山东口音道:“在下姓柳名青,山东人氏,这是我妹子柳红。”
  蓝衣女子饶是再急,听到这里也不由得顿了顿足,看了过去,只见那青年穿着粗布衣服,看起来极为俊朗。那少年一抱拳,声音殷切,令人忍不住心生同情:“我兄妹两随父经商来到贵宝地,不料本钱全部赔光,家父又一病不起,至今没钱安葬,因此斗胆献丑,希望各位老爷少爷、姑娘大婶,发发慈悲,赐家父薄棺一具,以及我兄妹回乡的路费,大恩大德,我兄妹来生做牛做马报答各位。”
  蓝衣女子听罢便落下泪来:“好可怜,好善良的兄妹。金锁……”
  青衣小鬟不甘心地拿了锭银子出来:“小姐,这是最后的……”
  蓝衣女子不待她说完,便拿着银子走过去,投入了柳红的托盘里头。
  柳红诧异地看了眼蓝衣女子,连声称谢。蓝衣女子慌忙摆手。却没见到柳红转身瞬间,对自己哥哥说:“好大一只肥羊。”
  此时的众人尚不知晓,命运的齿轮已开始毫不留情地转动起来……
  …………
  坤宁宫。
  乾隆正如以往的每一次样,又换了句情话:“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雅娴抬头看着他,如往常一般浅笑作答:“皇上,《无衣》乃是战歌,讲的是同泽。”
  乾隆深情款款的脸,一下子变了色,良久。又满是沮丧道:“你就不能看着朕,认真地看一眼吗?”
  雅娴看了看窗外:“皇上,天快黑了,您回去休息吧。”
  她起身,行了礼,便离开了。
  “她这样,不过是笃定朕不敢拿她……”乾隆叹了口气,“她不过是仗着朕宠她。”
  “那你便是做好了,”永璟不知从哪儿冒出来了,“你要知道,如果一个女人明理且坚强,那么她背后一定是有一个靠不住的男人。但如果一个女人,任性且无惧,那么她背后定是有一个靠得住的后盾。”
  乾隆看了他一眼,无精打采:“朕还得谢谢你?小东西,你才几岁?”
  永璟背了手,看着他:“儿子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皇额娘或许还未察觉到,但她如今种种,不正是因为知道,你不会拿她如何了?”
  他这话里头水分其实很大,毕竟,乾隆不知道,他却是很清楚,雅娴如今手握后宫势力,背倚孝敬皇后,苏培盛和雍正帝留给她的三大势力。活的十分滋润。
  可这话却是入了乾隆的耳,他仔细一寻思,仿佛的确是如此。
  便笑了:“的确是这样,那朕之后该如何做?”
  永璟便鄙夷地看了他一眼,从头至脚细细打量:“皇阿玛,儿子不过才五岁……”
  乾隆便泄了气,又过了会儿,他问:“明儿个朕要去围场打猎,到时候你想要什么?”
  永璟道:“带上12哥吧,他天天念书,快成书呆子了。”
  乾隆还来不及说什么,他便道:“皇额娘要帮儿子做大氂,还差两张皮子。”
  乾隆便噙了酸:“她亲自给你做大氂?”
  永璟看了看他:“你别想了,照儿子的话做,或可以有住进坤宁宫来的时候。”
  乾隆这才悻悻去了。
  被个五岁的小崽子威逼利诱神马的……他才没有呢,那是他儿子,他一向是给儿子面子的好阿玛!
  …………
  永璟看他远去,便笑笑,背着手摇摇晃晃到了雅娴门边:“额娘。”
  于是门便‘吱呀’一声开了。
  永璟看了看开门的伺书:“你下去,给爷泡杯热热地茶来。”
  伺书应了,便退下。
  永璟方度着方步摇摇晃晃进去,雅娴正在翻书呢。
  他看了看,只道:“额娘既然看不下去书,又何必翻?”
  雅娴不理他,又翻了一页。
  “额娘,儿子给你讲个故事。有个人,他在沙漠里头,只有两壶水可以喝,”他慢吞吞道,“他呢,喝了第一壶水,发现那水是苦的,很难喝,于是她便扔了一个壶。但是不喝水,他会渴死啊,于是,她又拿起了第二个壶,额娘,你说,他要不要喝这第二壶的水?”
  雅娴已然放下书来:“十三,你怎么也当起说客来了?”
  永璟只叹了口气:“额娘,这是在沙漠中,那个人捧着第二壶水,却不知道该不该喝,但是日头很毒,他再不做决定,便要活生生渴死了。”
  雅娴看着他:“那这个人岂不是只能喝了?”
  永璟笑道:“额娘,他其实还有第二条路可以走。”
  雅娴便问:“什么路?”
  永璟道:“喝自己的血。额娘,你看那史书上,多少女人,都是喝了自己的血,结果呢,她们活下来了。所以,这是第二条路。”
  雅娴眼神猛然收缩:“喝自己的血……十三啊,你这是在警告额娘?”
  永璟过去拥住了她:“儿子看了很多事,额娘,一个人或只有三世。前世,今世,来世。活的一世,便少了一世。额娘,他毕竟还是个帝王。”
  “额娘,你纵然能自保,能护住儿子们,却也得消耗你的势力,那是在喝自己的血。额娘,他的帝王,无论他如今表现的再贴心温情,他始终是帝王。儿子看他耐心似乎要耗尽了。”永璟慢慢道,“反正活一世少一世,且这一世,他并未有伤害过额娘的举动,何不依了他?”
  雅娴拥紧了他:“我……你知道,你和十二的名字……”
  “缝衣服的玉却也能成为那衣服上唯一的亮点,玉的光辉,则比玉本身更大,更重要,若玉无光辉,那算什么玉?儿子觉得,十二哥和儿子的名字,再好不过了。”永璟慢慢道来。
  他看着雅娴:“事物的好坏,都是相对的,额娘从那一面去看,都是不好,而儿子从这面去看,却都是再好不过。额娘,您如今多少岁了?”
  雅娴被他的话说的心头一紧:‘是了,活一世便少一世,活一岁,便少一岁……’
  “儿子是要那个位置的,”永璟道,“那个位置也唯有儿子才坐的稳固,不然,为何岁月会流转?一切会回到现在?”
  他这话,却打碎了雅娴心头原本偏安一世,平平淡淡一生的念头。
  “且,十二哥上辈子是为何薨了的?身为中宫嫡子,无论有无野心,都已是人肉中之刺。额娘,你天真了。”
  雅娴被永璟一番话说的哑口无言,她只道:“可,额娘对他,爱了,也恨了,如今他做的没有上辈子那般……额娘便彻彻底底放下了。”
  “儿子却没叫额娘去爱他,”永璟笑了,“额娘只需受用着,偶尔给他个好颜色便好。至于将来的事,将来再看。”
  他末了又黑心的给乾隆补了一刀:“额娘不是一直想养个小狗吗?我看他性格形态都还恰好,只是……”他伸出手,轻轻扣了口桌沿,笑道,“体格和年龄还有点差强人意。额娘便勉强收用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要涉及到还珠剧情了,我重温还珠后,终于忍不住在读者群吐槽:满满都是漏洞和槽点,真要按奶奶的剧情来吗?
  后来想通了,按剧情来,但是为了避免误导青少年,误将歪史当做理论考据。特收集整理还珠中大漏洞12条,仅供参考。PS:漏洞太多,真要数出来,能抵得上我的一章正文字数了。
  今天继续看《还珠格格》字数略少。
  ===============================
  奶奶书中的历史性错误【转自百度】
  1、福家是包衣,不能称为“大爷、二爷”。
  2、坤宁宫是用来祭祀的,能住吗?烟雾缭绕的。
  3、太后是不能称为“老佛爷”的,慈禧想称为老佛爷都费尽了周折,万不能从乾隆的妈开始叫的。
  4、福家也不能称为学士府,而应该是福宅。
  5、福晋在满语中是妻子的意思,后来多指皇族宗室有品级的夫人。只有王公贵族的正室能叫福晋,无爵之人的夫人只能叫夫人。所以,福伦他老婆只能叫夫人,不能叫福晋。
  6、清朝乾隆期间,西藏没有土司。就算有土司,土司的女儿也不能称为公主。
  7、清朝婚龄是:男子16,女子14;皇家阿哥大概虚岁14、15岁就会有格格伺候,或是侧福晋了。阿哥要住阿哥所,到了年龄后就要搬出宫建府,五阿哥不可能快20岁了还没大婚,还没出宫建府的。
  8、香妃这个‘香’字永远不可能成为妃子的封号,历史上的容妃会半夜爬奶奶的床的。
  9、公主要住在西三所
  10、百姓是不能进宫的,所以还珠第二部最后一集里柳青萧剑他们去闹永琪洞房,第三部好像是第十六集知画大婚萧剑出现在后宫—慈宁宫,是根本不可能,也是绝对不允许的。
  11、清朝皇室禁止满汉通婚,所以永琪根本不可能娶小燕子为嫡妻,后来又册知画为嫡福晋,她们甚至还没有抬旗。
  12、明珠格格什么的,当文字狱是作死的吗?普通文人写个带前朝影子的字都会被抓,皇帝脑残的给自己女儿封号明珠。呵呵……

  第87章 青春奔腾的五阿哥

  西郊围场。
  乾隆看着穿着小盔甲,似模似样的永璂,便笑了:“你十三弟要两张皮子,你行不行?”
  永璂站在比自己还高的马前,挺了挺胸脯:“要多大的?鹿皮子够不够?”
  乾隆便爽朗笑了:“有志气,朕倒要看看你能猎到什么。”
  然后一行人翻身上马,便走了。
  五阿哥永琪带着自己的伴读福尔泰,宫中的侍卫福尔康,见了乾隆一行已到了前头。忙打马跟上:“皇阿玛,儿子来了。”
  乾隆理都不理他,径自打马向前。
  永琪便硬生生插。了进去,抢了永璂的位置,贴过去道:“皇阿玛今儿真是龙马精神。”
  乾隆当他是空气,只是到了地方,他看向永璂:“永璂,今儿个朕便要看你的表现了!拿出你的全副本事来!”
  永璂还没说话呢,永琪便道:“是的!皇阿玛!儿子一定会拿出全副身家本领!”
  乾隆此时心头隐隐后悔:‘当初便不该依了娴儿,取什么名字不好,偏要取个璂字,还和琪同音。’
  他心头虽恼怒,却知道这是在外头,要给儿子脸面,因此脸上依旧带着笑,仿佛并无什么不虞。
  “都看着干什么?今儿个打猎最多的人,朕可是要好好的赏赐!”
  他话音才落,便见着一个侍卫打扮,有着硕大鼻孔的青年策马上前一步,激动万分地朝他抱拳:“是!皇上!那臣便不客气了!”
  乾隆瞬间怒了:“你是汉臣?”
  那青年一愣,继而笑道:“臣乃满人。”
  乾隆心头更怒:这满人都爱在他跟前称自个儿是奴才,虽听着卑微,但却是亲近之极。是故,这划分满汉不成文的标准便是听自称了。这个人,竟是投错了胎不成?更可气的是,他刚刚说完话,这鄂敏,傅恒都还没说话呢,这个小侍卫竟如此大胆接言!
  他还在生气呢,却听得永璂喊声:“皇阿玛,前头有只鹿!”
  这可是他心爱的儿子,他立刻便提了精神:“在……”
  一语未完,竟又被抢白了。
  只见那有着硕大鼻孔的青年策马上前,转头喊了句:“这只鹿是我的了!五阿哥,尔泰!我和你们比赛!看谁第一个猎到猎物!”
  言罢,他竟一阵风似得从乾隆身前跑过去了……
  乾隆怒火熊熊,正想转头问永琪这到底是谁,为何看上去竟和你如此熟络时,却见自家儿子身后冒出一个公子哥打扮的少年。那少年道:“哥!你一定会输给我!”
  然后永琪立刻豪迈道:“且看今日围场,是谁家天下?”
  乾隆气的恨不得立刻抽他一鞭子:‘谁家天下?滚犊子的!这是你皇阿玛我的天下!你还想是谁的?’
  他气的缰绳都要握不住时,那三个竟风一般地冲出去了。
  永璂于心不忍,策马过去,安慰他:“皇阿玛,五哥他们,真是青春年少啊……”
  乾隆是被五格格动不动的语出惊人给熏陶狠了,竟立刻接了句:“所以,要在春风下放肆奔跑?”
  永璂竟立刻接到:“不如让他们裸奔吧。”
  于是,乾隆想象了下那场面,便大笑起来。
  他们两父子声音并不大,后头的福伦便有些得意。身旁同僚问了一句那是不是他的两个公子,他竟得意的大声道:“正是在下的两个犬子。”
  乾隆刚瞧听了这句,便转身看了看他:“你说的不错,尤其是用词,真是恰到好处。”
  福伦听罢得意万分,还真以为乾隆是在夸他呢。
  却不知乾隆是这般想的:‘犬子?真是恰到好处的妥帖!那前头的两个不正是两条疯狗吗?’
  乾隆如此一想,便更开心,于是带了爱子一同往前去,后头大队人马紧跟其上……
  …………
  而此时,西郊围场的东边,排陡陡峻的悬崖峭壁上,有三个女子正在拼命攀爬。
  其中两个,正是当日把身上最后一锭银子给了卖艺人的蓝衣女子和青衣小鬟。
  为首的一个女子穿着半旧不新的褪色红衣,一边爬,一边气喘吁吁地用匕首劈着两侧的杂草。中间的那个蓝衣女子,身上背着一个包裹,她脚步虚浮,早已是精疲力竭了。抬头一看,那悬崖峭壁竟仿佛高耸入云,她有些害怕,便问为首的那个女子:“小燕子,我们还要走多久?”
  那个女子正劈着杂草,听她问,便头也不回道:“快了,翻过这个悬崖就是了。”
  后头的那个青衣小鬟脸都吓白了:“天啊!我的脚已经快要断了!还要爬吗?”
  那叫小燕子的女子便吼道:“金琐!你拿出一点勇气来,别给你家小姐泄气!”
  那被称为小姐的蓝衣女子便苍白了脸,有气无力地说:“可是……我和金锁一样,脚已经快断了,我绝对没办法爬过去的……”
  “胡说八道!”小燕子便转身吼道,“你必须爬过去!你听,你听!那边好多人声!还有马蹄的声音!你和你爹只隔着这一个悬崖了!”
  那女子便将耳朵贴在了山壁上,不断喘息:“我听不到,我只听得到自己的心跳。其他的,我什么都听不到!”
  “你努力爬啊!你爹就在山那边,为什么不爬!你知道有个爹是多么幸福的事情吗?你连个山都不敢爬,还找什么爹!”小燕子大声叫道。
  蓝衣女子无奈,只得继续爬,突然,她脚下一个不稳,竟落了下去。小燕子回头一看,大惊失色,忙飞扑过去,抱紧了她,两人向下滚了好半天,才终于刹住。
  那蓝衣女子脸色苍白,全身是伤,她用力推着小燕子,惊恐万分:“我的画,我的扇子!”
  小燕子顾不得说话,先解下了她身上的包裹,打开一看,竟是一副画,不幸中的万幸,那画没有任何问题。
  蓝衣女子松了口气,悠悠要晕倒。又强撑着身子检查了折扇,发现依旧是好的。
  此时的小燕子和金锁,已对着她身上的伤口大呼小叫起来。
  那蓝衣女子此时却是冷静的可怕,她一把抓住小燕子:“小燕子,安静一点!你听我说!我现在这个样子根本没办法再爬了,金锁也是,我们三个中,只有你能够翻过这个悬崖到达围场。接下来的事情对我非常重要。你要听好。”
  小燕子仍在摇头:“不行,你的伤太重了,必须回去……”
  “小燕子!”她不知从哪儿爆发了力气,竟死死按住了小燕子:“你听我讲,我的爹不是别人,正是这大清朝的皇帝!”
  ‘轰隆’
  如同一声闷雷,小燕子被砸的有些恍惚:“紫薇,你说什么?”
  这个蓝衣女子,哦,是紫薇,便道:“我的娘,叫夏雨荷……于是,我便带着金锁来找我爹。”
  快速讲完了这段故事后,小燕子已经听得双手捧心:“好感人的故事!紫薇,你竟然是公主,怪不得那么善良,那么高贵!我竟然和公主拜了把子!”
  她满口胡言乱语,激动不已。这头紫薇道:“所以,你带着信物,帮我去找我爹吧!”
  小燕子睁大了眼睛:“你……你,你你,你要我帮你当信差?!”
  …………
  乾隆同永璂已然各得了几只兔子。
  他便笑道:“永璂,你准备用兔子皮来搪塞你十三弟?”
  永璂脸色一僵,继而道:“皇阿玛是准备用兔子皮来讨好皇额娘?”
  乾隆脸色一僵:“你真是个不讨喜的孩子。”
  永璂这些年胆子也大了些,便回了句:“彼此彼此!”
  乾隆也不以为意,哈哈一笑:“咱们须猎些大的,否则岂不是让你皇额娘看轻了去?”
  他言毕,忽又想到如今和雅娴之间的事,竟彻底没了笑意。
  永璂终究还是心软,便道:“皇阿玛,儿子出来的时候十三弟和儿子说了,皇额娘似是心软了些儿。”
  乾隆便惊喜地转头看他。
  永璂继续道:“或许,已有转机了。”
  乾隆抚掌而笑:“十三果然不错,真不枉朕一直看重他。”
  于是乾隆一下子便得了失忆症和妄想症。不仅忘了自己曾腹诽过十三少年老成多少次,还觉得自己竟是称赞了十三无数次呢……
  不过,这总体来说却是好事,他打猎的兴趣一下便高涨了:“十三说你皇额娘要给他做大氂,可有你的不曾?若没有,这次回去皇阿玛赏你一件。”
  永璂便道:“哦,儿子和五妹妹都有了。”
  乾隆心头的小泡泡瞬间破碎:“都有了?”
  于是,其实,只有他一个被落下了……
  永璂贴心地道:“皇阿玛比儿子们都高大,需要的皮子肯定不少,这次多猎些,皇阿玛可以交给皇额娘啊。”
  ‘叮咚’
  乾隆心里头瞬间亮了一盏灯,他策马扬鞭:“永璂,你我父子来比比,谁猎的猎物多!”
  永璂也笑着拱手:“遵……”
  “好的,皇阿玛!我快要猎到鹿啦!”永璂一语未毕,便听到树林子后头突然跳出来个傻大个儿,正咧着一嘴白牙冲乾隆笑呢。
  ‘忍住,忍住’乾隆拼命告诉自己要‘忍’,虽然,他真的很想照着永琪的脸,狠狠地一挥鞭子……
  永璂目瞪口呆看着乱入了的五阿哥风一般的出现,又风一般的离开……
  “皇……皇阿玛?”他看向乾隆。
  只见乾隆额上青筋暴起,却还在笑:“呵呵,哈哈哈,永璂啊,看你五哥,他跑的多欢实啊。”
  永璂抽搐着嘴:“皇阿玛,您节哀……”
  乾隆笑的更夸张了:“瞧瞧他多健康啊,在树林里头不断狂奔着……”
  他看向远处:“朕……真的非常开心看到这一幕啊!”
  …………
  且不说乾隆这边,只说那在树林中青春奔腾的五阿哥一行。
  那鹿终于被他们三个追的精疲力竭。
  公子哥模样打扮的少年却突然一指前方树丛:“哈!竟然有熊!”
  鼻孔硕大的青年忙四处张望:“熊?熊在哪里?”
  五阿哥永琪趁机一扯弓箭:“哈,谢谢尔泰!今儿个‘鹿死谁手’就要见分晓了,承让承认!”
  尔后‘咻’的一声,那箭便射了过去……却是,射偏了!
  五阿哥的箭术,真真儿……好啊!
  三人均是一愣,继而却听到箭落之处,有人惊呼:“啊!”
  “这围场怎么会有女人?”鼻孔硕大的尔康忙问。
  三人纵马冲了过去,见地上卧着一个女子,女子胸前正中一箭。
  那女子,气若游丝地看着他们,只道:“我要见皇上!”
  五阿哥便跳下马,一把抱住那女子,慌忙去寻乾隆……
  乾隆和永璂正在围攻一只鹿呢。也算是永璂运气好,竟是只成年的鹿,那头上的鹿茸都已长成,算是上好的药材了。眼见的那鹿早已退无可退。他便侧身让了乾隆:“皇阿玛,这皮子可不能损伤的太过啊,儿子还等着今儿个晚上吃皇阿玛亲手射的鹿呢。”
  乾隆哪里看不出儿子在给他面子,心头一感动,便道:“你这小子,活像朕短过你吃食似得。让开让开,今儿便让你好好看看皇阿玛的……”
  乾隆正说的兴起,弓也拉开时,却听得后头有人疾呼:“皇阿玛!皇阿玛!”
  他不管,正搭箭要射,忽听带来的侍卫一阵骚动。竟喊着:“护驾,护驾!”
  乾隆一箭射出,正中鹿眼,那鹿哀鸣一声,便倒了下来。他还未近身去看,便见那五阿哥抱着一女子,后头骑马跟着福尔康。福尔泰,过来了。
  永璂挡在他身前,大喝道:“五哥速将那女子放下!”
  五阿哥听罢,竟不放女子下来,还做出一副‘你恶毒,你无情’的模样斥责永璂:“十二你怎么那么无情?她只是一个弱女子,又想见皇阿玛……”
  乾隆便冷笑出声:“弱女子也能进入这围场?傅恒!你是怎么凊的场地!竟放了个不知身份的弱女子进来?永琪,你脑子被驴踢了?她说要见朕,你便将他抱来了?你竟还有脸斥责你十二弟,十二今年不过13,都比你懂事的多!”
  傅恒早滚身下马,连连磕头声称自个儿‘罪该万死’。
  他连珠炮似的骂完,看着永琪那痛苦的眼神,便又软了软心:成年的儿子永璋、永璜皆病死了。唯剩这么一个永琪……唉,还是放身边细细调教调教吧。总的来说,还是自己不够关心他啊。
  于是,乾隆便又和缓了语气:“傅恒你先起来,这事儿你立刻去查。永琪你且将那女子给放下来,仔细检查一番。”
  傅恒便又谢了恩,爬起来下去了。下去之前,终是忍不住暗唾了一口五阿哥。
  永琪终于乖觉了一回,将那女子放下,却听那女子迷迷糊糊还在念:“皇上……画……扇子……”
  他便解下了那女子背上的包裹,打开一看,竟是一副画和一把折扇。
  永琪便要将那两样捧去给乾隆,却被硕大鼻孔的福尔康拦住:“五阿哥,先看看有没有问题。”
  于是,他便细细展开了那副画和扇子,确认没有藏什么不该有的物品后,才呈了上去:“皇阿玛,这是那女子拼死护着的东西。”
  乾隆看着他,便想:‘或许他也没那么糟糕,没瞧着现在说话比方才正常多了吗?’
  永璂上前拿过了那两样,永琪有些不甘心,但还是给了。
  画展开,并无异样,扇子打开,永璂便不由得被吸引住了:那上头,不正是乾隆的手笔?瞧瞧写的是什么啊……
  ‘雨后荷花承恩露,满城春色映朝阳。 大明湖上风光好,泰岳峰高圣泽长。’
  他斜眼看向乾隆:“雨后荷花……满城春色……圣泽长……皇阿玛,这果然是一首好诗啊!”
  乾隆看了那扇子,整个人‘轰隆’一下,便着了:“永璂啊,你误会了。”
  “皇阿玛?怎么了?”永琪立刻询问。
  乾隆顾不得骂他,只道:“十二啊,你误会了!这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永璂笑了:“儿子有没有误会不打紧,儿子只知道,皇阿玛写了一首堪与《碧玉歌》媲美的好诗!皇额娘一定会非常感兴趣的!”
  你道这《碧玉歌》是个什么东西?碧玉歌曰:‘碧玉破瓜时,郎为情倾倒。感郎不羞郎,回身就郎抱。’这玩意,已经可以堪称千古第一淫诗了好么!就连那个什么‘宽衣解带入罗帐,金针刺破桃花蕊’也不及万千。
  可人乾隆这首诗,比那《碧玉歌》来,却是丝毫不让的。
  永璂上辈子可没听说过这玩意,当然,上辈子也没啥异姓王之类的。不过,这不影响他生气:“皇阿玛原是个诗人,真是文采斐然!”
  乾隆当即什么都顾不得了:“十二啊,你同皇阿玛说,你想要什么?你皇额娘那边可……”
  永璂拱了拱手:“儿子是皇阿玛的儿子,也是皇额娘怀胎十月辛苦生下来的儿子。儿子困了,先退一步,请皇阿玛恕罪!”
  他打马便走。
  乾隆立刻要追:‘这小子千万别坏了朕的事儿啊!’
  永琪是听不懂这些话的,但他一见皇上要走,便立刻喊道:“皇阿玛,那这姑娘!”
  乾隆便也勒了马转回来:‘当年是曾在济南风流过不假,但那夏氏却是自个儿送上门来的,他之所以记得,是因为毕生便没见过一个非烟花之地的女子,会如此大胆。如此不守妇道……不过,送上门,他不吃白不吃对吧?吃完之后,他不是命了人不留孩子么?怎么……那女子又是从哪儿冒出来的?等等!汉人!反清复明!该不会……该不会……’
  他心头有了计较:“将那女子带下去,先治伤。”
  永琪得了主意,便拱手应下。
  乾隆忙打马去追儿子,求他千万别将那扇子和画让雅娴看到……
  …………
  乾隆这一去,大批的侍卫便也都跟着去了。
  福尔康,福尔泰方又重新活络起来。
  他们皆是宫中魏贵人的远房亲戚。魏贵人如今圣宠正浓,却一直无孕,而这五阿哥自愉妃亡故后,不知何故,便被魏贵人看中,且拉拢了来。这福家两兄弟处处追随讨好五阿哥,也不过是为了个‘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而今看了那扇子上的诗,又看了这姑娘的年龄和皇上的态度,便觉得这姑娘八成是所谓的‘沧海遗珠’了。于是,心头不免一动,又想为魏贵人加重砝码。
  至于乾隆貌似对着姑娘不够热情。很好理解:还没查证,且皇后那讨厌的女人的儿子不还在跟前么。他们始终认为,皇上宠幸皇后那是例行公事,这几年不是都不让皇后伺寝了么。宠爱魏贵人,那才是真正的欢喜呢。毕竟,魏贵人比皇后年轻,又那么温柔,美丽,善良。
  所以,得出结论:得让这‘沧海遗珠’为魏贵人所用才对啊!
  于是,福尔康便道:“五阿哥,以微臣所见,这里尽是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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