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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琼瑶之降龙系统-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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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骥远却自然接了口:“儿子想立刻就去。”
雁姬眼圈一下子便红了。
骥远道:“额娘,您一个人太辛苦了,儿子已经长大了,儿子想要您以后别这么累了。”
雁姬瞬时便泪如雨下,她捂了嘴,不让哭声溢出。这些日子以来的委屈,在这一刻,仿佛都不重要了……
…………
乾隆早朝时,便宣布了要和亲王代天子巡去山东赈灾之事。
朝会后,便留了弘昼入宫。
弘昼便去了裕太妃那里,他虽是一直说着要和裕太妃一刀两断,但毕竟是生母,此次出发山东去赈灾,也不知几时能还,中途还会不会出什么意外。
他便决定,无论如何,还是要和裕太妃道别。
只可惜,裕太妃现在满心满眼都是新月格格,丝毫没分注意力与他。
而那新月格格更是不知所谓,竟跳出来,指着他的鼻子拐弯抹角说了一通他不孝顺的话来。
到吴书来来请他移步养心殿时,弘昼的脸色,已然冷沉如水了。
他最后,朝着裕太妃说了句:“我要走了。”
裕太妃随意应了声:“那便走罢。”
弘昼终是忍不住,他心头有些酸涩:“您,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裕太妃吃惊地睁大了眼:“你要我说什么?”
新月格格在一旁迎合:“是啊,和亲王,你好生没趣,尽说些不知所云的话!太奇怪了!难道你们这种不孝的人,都那么奇怪?”
弘昼终究忍不住看了眼那穿红戴绿的新月:“本王没记错,格格似乎还在孝期?”
裕太妃便如同被拔了毛的护崽母。鸡跳了起来:“新月守的是心丧!且她身子本就不好!你这样说,安得是什么心?”
弘昼愣了一下,然后艰难地牵动了一下唇角:“我……懂了。”
他步履有些踉跄,险些栽倒,吴书来连忙要伸手去搀扶,他却摆了摆手。伸手摸到了左手腕上的红珊瑚珠子,心仿佛定了些儿,踉踉跄跄地便去了。
裕太妃有些微楞地看着他远去的背影,直到被新月叫回神来,才如梦初醒:‘马上就可以见到他了,新的人生将要开启,这些旧的,烂的,便尽数抛了干净吧……’
…………
养心殿中,却不止乾隆一人。
弘昼有些意外地看到了雅娴。他一瞬间,便傻了:‘她,越来越漂亮了,真好……’
可是,他多希望,她不要漂亮,还是那个丑丑的小丫头……
“五弟?”乾隆见弘昼一进来便盯着雅娴发呆,心头有些不虞。
弘昼如梦初醒,低了头:“皇兄,小皇嫂越发好看了。”
乾隆心头怪异更甚,他忍不住看了眼今儿执意要来见弘昼的雅娴,见她眼神淡然如常,并不似有什么私情的样子,方微微地放了心。
弘昼习惯性地抚上了左腕的红珊瑚珠串,心头如鼓点跃动,不止不休。
“五阿哥真是长大了。”雅娴也看了他半天,方笑道。
后宫中的女子,是不见外男的。就连皇亲国戚,也只有在重要的场合,特定的时候方能见到。于是,这一算来,自从她嫁给乾隆后,便是真的没再见过弘昼了。
乾隆听她说话的语气,心头更加妥帖。他指了雅娴笑道:“你小皇嫂知道你要去山东赈灾,特意求了朕来为你送别。”
这一句话,便让弘昼心情澎湃起来,他强忍住激动,跪下磕头:“多谢皇兄,多谢,小皇嫂。”
他这一跪,磕的极重,仿佛借疼痛来告诫自己,不能忘形。以免连累了雅娴。
乾隆亲自扶了他起身,两人又说了些治水和处理官员的办法,雅娴方才加入,又说起了此次弘昼该带些什么……
…………
一处普通的农庄。
两个守在茅草屋门口,一看便非凡的男人。
门突然开了,里头的那个神情憔悴但难掩激动:“快回宫去禀告皇上,那药的确能治天花!里头的那个小孩,现已经没事了!”
守在门口的两个人,闻言竟反射性地冲了进去,果真见到那孩子已经退了热。除了瘦了些,脸色白了些儿,其余的已经与正常的孩子无异了。
三人对视一眼,皆难掩心头的激动,皆打了唿哨,叫了自己的马出来,翻身上马,朝着皇宫方向疾驰而去了……
第63章 别世
天色微微发亮。
他他拉老夫人硬撑起身体,和雁姬一起送骥远离开了他他拉府。
虽清楚有瓜尔佳提携是难得的事情,但他他拉老夫人还是忍不住埋怨了雁姬好一会儿,直骂她不该送自己的孙儿去西北受苦。
雁姬低着头一一地受了。
他他拉老夫人骂了半天,自己也累了。回府一看,努达海和珞琳还没起呢。
她舍不得骂儿子,便又狠狠骂了雁姬一通,直怪她教女无方,为妻不贤。
…………
乾隆是在上早朝前见到派出去的三个暗卫的。
近些年,或许是由于朝事愈加繁重,他竟也逐渐习惯了宿在养心殿。
吴书来伺候他起了身,那三个暗卫早已跪在外头。他一见那三人脸上遮不住的喜悦,心头便有了猜测。一问之下,那药果然是有效的。
他心头一时纠结起来,或许是帝王本性,他竟一时有种立刻奔赴到启祥宫,叫雅娴当面与这三人对峙的冲动。那药如此神奇,那布尔府的,竟隐瞒了如此多年?若那药果有奇效,为何当年在圣祖爷得天花时便……更早些时候,在当年顺治爷的董鄂妃得了天花时。那布尔府为何不献药?
若那药方早得了,乌拉那拉氏是有何居心?可,若那乌拉那拉氏有异心,为何又会在这种时候不惜暴露自己,也要救活永涟?……在见识过后宫女人的心机后,乾隆可不认为自己的后宫便能和乐相亲,须知,女人的嫉妒,自古以来,便是可怕的惊人。
雅娴既然献药,不正说明乌拉那拉氏并无二心?这样,那药方,定是新近得的。可,这世上,难道还有不愿求功名富贵的神医?若有,娴妃是如何遇见的?若无,那药方是从哪儿来的?
不,还有一种可能。那便是药方一直便有,娴妃不过是料到了皇后不会给永涟用药,才献了出来,一方面,是为了彰显自己的善良,一方面,又能……
不!一定不是这样的!
不知为何,最后一种猜想,方才冒出个芽来,便被乾隆给狠狠掐死了:‘若真是如此,雅娴为何不向他献药?偷偷给永涟换药方的事情,太过危险了……’
他闭上眼,想着那丫头的一举一动,唇角勾起一抹笑来:‘无论如何,她都没错,不是吗?’
“皇上!”吴书来小心翼翼地唤道。
“恩?”
“皇上,褚大人已经等您很久了,”吴书来道,“他方才问您,接下来该怎么办?”
乾隆脱口而出:“那药既然有效,便给永涟用吧。”
他想了想皇后知道药方换后的反应,便皱了眉头:“不必让皇后知道,省的节外生枝,如今,永涟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
那跪着的三人便明白了,忙磕头,退了下去。
吴书来心头隐隐有些不安,却还来不及捕捉,便见乾隆走向了龙辇。他忙小跑着追了过去,那脑海中一闪而过的不安,便被远远抛开了……
…………
雅娴喝着按照医书上调养身体的汤药。
她近来越发的安静,越发的喜欢摆弄花草,不过。这些花草如今可以多摆弄摆弄。等有了孕后,还是少碰为佳。毕竟,那里可以做手脚的地方太多了。
她暗自沉思,然后面不改色的喝了那看起来极为苦涩的汤药。
脸上,带着浅笑。看上去惬意极了。
…………
富察氏的手紧紧抓着梨花木的扶手,看上去,那原本清秀的脸庞,竟有些狰狞。
旁边的福儿有些吓住。
富察氏抬起头,盯着她,声音嘶哑。
她似乎是在问她,又似乎其实是在问自己:“那,换了药的人,真是皇上的?”
跪在地上的那个丫头,瑟瑟发抖了。
富察氏手中的信纸,捏的猎猎作响。
福儿赶紧连声儿地催促那丫头出去。只见富察氏扔了手边一切可以扔掉的东西。双瞳中似乎带了血丝,她凄然笑道:“皇上竟让我的永涟喝那贱人提供的药方!这是何居心?是何居心?!!!”
福儿吓坏了。
富察氏仍在嘶吼:“皇上,竟然要废了我的永涟?他……他……”
富察氏双目一闭,竟晕了过去。
福儿叹了口气,招人把富察氏抬到了榻上。她方出去,见了那刚刚来通风报信的丫头:“富察大人可把那药阻住了?”
那丫头忙道:“大人让奴婢告诉娘娘,一切都稳住了,另外,已经找了和二阿哥差不多大小的孩子,让其染了天花。现正在喂药,请了好些人亲眼看着那药一剂一剂的灌下去。若那孩子死了,娘娘便可以此为借口,重挫那……”
福儿摆了摆手:“我是道,二阿哥身体现在如何了。”
那丫头忙告罪,复又道:“大人让奴婢转告福儿姐姐,多劝着娘娘,养好了身体,皇嗣还会有的……”
这一句话,将福儿打到了谷底。她声音竟有些哽咽:“不能……吗?”
那丫头不说话,只是看着她。
福儿摆了摆手:“你走吧,少来长春宫。”
那丫头走了,福儿倚着宫墙,发了好一会儿的呆。她抬头看天,那天空不时飞过了好几只鸟儿。她傻傻地看着,仿佛永远都看不够……
…………
骥远走了三日。
这三日来,雁姬便每日去那布尔府上问安,风雨无阻。
珞琳看她的目光越来越不屑,今儿个竟当着她的面抱怨自己怎么有一个如此趋炎附势的额娘?真让她无脸见人了。
雁姬初时,还念着这是自己的女儿,多方细心教导。可越教导,珞琳便越和她疏远。雁姬便逐渐的对她灰了心,如今只还念着这好歹是自己十月怀胎才诞下的女儿,才努力为她找着合适的亲事。
母女俩的情分,早在骥远离去之时,珞琳不懂事的诅咒中,逐渐告罄。
…………
眼见得肚子快足了一月半。
高氏这害喜的症状越发明显了。
她虽胃口不好,但心情却极佳。若不是要防着这一宫居心叵测的女人,她恨不得现在就敲锣打鼓昭告天下她有了身孕的事。
这日,她照例让折桂扶着她散步。突想起了献给了她生子秘药的哈达苏来。她便问了句:“折桂,那哈答应最近是怎么了?”
折桂道:“听说是又病了。娘娘,您现在最要紧的是身子,可不要去宣她来。”
这话深得高氏之心,她拍了拍折桂的手,以资嘉奖。
“再扶我慢慢地走一圈。”
…………
却说哈达苏,她如今是躺在床上半点儿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的床头跪了一个奴才。那奴才战巍巍地说了她的额娘在府里被一个小妾骑到头上的惨状,哈达苏听了喉咙里头便‘咯嗒咯嗒’的想了起来。
那奴才说完了,被她挥手送了下去。
那帷帐里头,便钻出一个小太监来。
哈达苏目露祈求,看着小太监:“烦求公公帮哈达苏转告您家主子,哈达苏一定严格按照他的指示来做事。只求他能救救我额娘!”
那小太监便笑了:“这个么……”
…………
乾隆进了慈宁宫,便见着太后靠坐在床头上,一副病恹恹地模样。
母子两虚情假意的寒暄了半天。
太后方道:“皇帝,哀家病的厉害,寻思着你也忙,不若,叫个人来帮哀家管管这慈宁宫吧。哀家这一病,这些个奴才就开始阳奉阴违了。哀家昨儿个夜里,愣是半口热水都吃不上!”
乾隆哪里信这话,不过太后既然开了口,他便也当做是真了。
于是便道:“儿子原该在皇额娘面前尽孝的,怎奈……哎。皇额娘喜欢哪个,朕便令她住在慈宁宫,陪您说说话解解闷儿。”
太后便开了口:“哀家觉得皇贵妃却是个讨喜的,比你后宫里头其他的女人,知趣儿多了,怨不得你喜欢她。”
乾隆自然毫无疑义,当即装了一番样子后,便也应了。
太后再一想,觉得这一来,岂不是便宜了剩下在后宫里头的女人?
娴妃虽平日里伺寝次数并不多。但,皇贵妃一到她慈宁宫来,后宫里头岂不是除了皇后,位分最高的便是娴妃了吗?
她是不会允许的!万一,娴妃就此在宫内安了自己的人,或是……
她便笑了:“雅娴从小便乖巧伶俐,真是让哀家爱极了,这次,干脆也过来住吧。”
乾隆心头不舍,却怕被太后看出端倪,便应了下来。
…………
长春宫里。
富察氏带了白狐的抹额,正在看账本。
福儿带了个丫头进来。
富察氏抬头看时,不是那天被她撵出去的那个丫头,又是哪个?
她脸色有些莫名:“那小孩,可是死了?”
那丫头便‘噗通’一声跪下:“娘娘!那小孩,活了!”
富察氏‘腾’的一声便站了起来,账本落了一地也不管,只问她:“活了?”
“不仅活了,而且除了病后的虚弱外,其余竟一切良好。”那丫头道。
“用的是那服药?”富察氏双目睁大,问道。
那丫头再次给了她肯定的回答。
富察氏‘噗通’一声跌倒,她稍微清醒点儿,便叠了声地喊:“快,快把那药给永涟,我的永涟有救了!快,快把那药给……”
“皇后娘娘!”她的大太监进来,跪下便哭喊道,“皇后娘娘,二阿哥,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说要写6000的,结果实在熬不住,我要食言了,对不起。嘤嘤嘤~你们随意嫌弃我吧。求给我留言,那是我精神食粮了。
第64章 离宫
富察氏呆呆傻傻地抱着件给新给永涟缝制的小衣。
她犹记得永涟离开宫避痘时,还迷迷瞪瞪叫了一声‘额娘’。
而今,却是再也不会哭,不会笑了。
富察氏这几日来,已几次哭晕又醒转,看上去好不悲惨。
她太过悲伤了,竟没注意到,永涟走的那一日傍晚,乾隆来了长春宫,神情复杂地看了她许久。
永涟未满十岁,属于早夭,但乾隆却破天荒的为他批了一块地,修建陵寝。
福儿见富察氏伤心了许久,终于叹了口气。
她上前,同那林嬷嬷一起,诱导着富察氏将所有的错误都推诿在娴妃和林太医身上。
其实,他们所有人都知道,这件事错的其实不是娴妃。但富察氏太需要一个能坚持让她活下去的理由了。富察氏如今已被悔恨包围、摧毁着。若不能转移,她便要毁了。
…………
原本便病了的太后,听闻永涟竟是没有熬过,走了。
便发了半日呆,过后,那病情又加重了许多。
她平日里是不喜富察氏,但永涟,却是她嫡亲的孙儿啊。太后老了,同寻常人家的老人一样,也喜欢含饴弄孙的日子。而今,白发人送黑发人,她心情自然不会畅快。
她这下病重,可真真儿的坐实了雅娴和高氏来伺疾的名头。
永涟还未成年,但乾隆为了以示郑重特追悼了永涟为端慧皇太子,且破例给他建了陵寝。如同每个入关后的皇帝一样,乾隆也是想极了有个嫡子继承他的皇位的。
永涟走了的消息传来,他沉坐了很久,方问吴书来:“我大清真无法传承于嫡子吗?”
吴书来是自然不敢随意应的。乾隆想了很久,又叫了暗卫来问了缘故。
那暗卫跪在底下,悲声道:“奴才万万没有想到,皇后娘娘身边的老嬷嬷竟没将那药喂给端慧皇太子……”
乾隆心头清楚了,这其中定是有富察氏的授意。
其实原因为何,他不难想象。
只是,富察氏竟将雅娴想的如此不堪,为了这莫须有的想象,竟让永涟白白的丧了命。
乾隆自是无法忍受。
他不舒心,便从不会让别人好过。
他当即便去了长春宫,见到富察氏哭时,他竟心头隐隐觉得爽快。
这会子,他正好听了守着裕太妃那处的暗卫来禀告说,裕太妃和新月有些不安分了。
他略一思考,便挥了挥手:“若他们要出宫,象征性阻一阻便罢了。”
…………
伺疾真不是好干的差事。
幸好雅娴上辈子已经是伺疾的很有经验了。
她跪在小佛堂,慢慢地捡着佛豆,丝毫不理会高氏的冷嘲热讽。
桂嬷嬷在墙上的小洞里看了许久,最终不得不承认,娴妃果真是个招人疼的。安安静静,不吵不闹,慢慢的做着该做的事情。
太后听了桂嬷嬷的回禀,也沉默了许久,方道:“叫她们来近前伺候吧。”
这一伺候,当即高下立显。
就拿拿个东西来说吧。
太后她一眼瞅着了那桌上的东西,也不说话。
雅娴便立刻拿了佛珠给她。而高氏也急着去拿,但,拿的却是桌上那搁着的翡翠扳指。
太后她一眼瞅着了桌上的碗。
雅娴立刻端了茶过去,而高氏则捧了上头的奶酪子。
如此几次后,太后纵有心刁难,也失了兴致。更何况,她的病竟越来越重了。
雅娴医书里头倒是有治太后这病的药方,且对照了太后现在的身体状况,那药方堪称对症下药了。
可雅娴就是不想拿给她用。
人是自私的。上辈子,太后对着她,除了利用,就是利用。她实在无法对着这般利用她后,再压榨她的人,笑颜相对。况且,这辈子从一开始,她便得了系统君的提醒,太后对她从未有过半分好感。
她从来便不是会以德报怨的人。
如今,她忍着,让着,伺候着太后。也不过是因为,被教条所拘罢了。
桂嬷嬷送上药来,被雅娴截了去。
桂嬷嬷仔细一想,也觉得这般甚好,却不知,她人一走,雅娴便把这药推给了高氏。
高氏并不是傻的,只是,她已失去了推诿这喂药之事的先机。不过,她转念头一想,竟又觉得这是一个绝好的时机,说不定能趁机提高她在太后心目中的印象呢。
高氏忍不住轻轻抚上了小腹,嘴角勾起一抹浅笑,接了药碗,便朝着太后床榻走了过去。
雅娴主意道了她抚摸小腹的举动。她心头有些疑惑:‘难道,高氏这一世,竟是有了?’
…………
在新月的鼓动下,裕太妃决定趁这宫中最忙乱的时候,趁机离宫。
新月和云娃的计策并不高明……扮做小太监。
裕太妃想了想便又加了一条……收买厨房负责采买的管事,三个人装成太监模样,只说是被裕太妃派了出宫办事的小丫头,那管事信了。便带着三个‘太监’在天微亮时,推着采买的车,离开了宫。
乾隆笑着玩弄手上的太监腰牌,笑道:“这三个‘善良’的女子,竟不怕朕一怒之下斩了这三个没有了腰牌的太监?”
那暗卫跪在地上,忍得十分辛苦:“她们那伪装技术实在是……奴才已经很小心,假装没发现了。”
“那裕太妃还算有点儿脑子,知道和采买菜蔬的管事说,是宫女假扮的太监。”乾隆似真似假地赞叹道,“密切跟随着她们,时刻回报。”
那暗卫心头便不仅联想到了什么‘反清复明’的组织,当即吓了一跳,忙表忠诚:“奴才遵旨!定将那三个女贼一举一动全部记录下来……”
他一语未毕,那听觉十分良好的耳朵,便听到了乾隆的低语:“近日心情不佳,正好有这宗子戏解闷,娴儿果然懂朕。甚好,甚好。”
那暗卫,当即为自己之前的‘浅见’狠狠地扇了自己一巴掌……
…………
裕太妃和新月顺利逃出宫廷的消息,是小安子带来的。
雅娴有些恍惚。
说实话,她很想知道,像裕太妃她们这样,口口声声愿为‘真爱’牺牲一切的女人,最终若是没有阻力,便和‘真爱’白头偕老了,会是什么样的场景?
这,也是她藏在心里头那么多年的疑问。
如今,就让裕太妃和新月,来给她答案吧。
她想笑,却突然想起了在山东赈灾的弘昼:‘他定是不知道,自己的亲额娘,居然为了一个男人,抛弃了他,可若是他知道了,该如何是好?’
…………
“王爷!王爷!”白里打马追去。
却见弘昼单手抄起了一个女人在怀 。
那女人身上脏脏破败的不堪,但旁边的流氓却丝毫不嫌弃。若不是被和亲王救了,只怕,凶多吉少。
白里这一路跟来,却深知这位爷并不是好管闲事的主儿,可……他看了看那女子的长相,却是摇了摇头:‘如此平庸的相貌,除非和亲王审美异常,否则,如何瞧的上?’
他正思量间,却见和亲王将那女子驼了回来,然后对他道:“保护好这位姑娘。”
白里应了下来,正觉得奇怪时,却见那姑娘竟追了上去:“恩公,恩公救命之恩,小女子没齿难忘,只求恩公不嫌小女子脏脏,小女子愿……”
白里突然心头猛惊:‘那女子的背影……竟然像极了……’
他心头巨震,仿佛是勘破了什么天大的秘密……
…………
却说裕太妃和新月带着云娃,终于离开了这座皇宫。
一个是选择性失忆忘了自己还有个儿子,一个是彻彻底底忘记了原来自己还有个弟弟。两人相视而笑,回头看看那皇宫,俱觉得自己新生了……虽然还带着一股长期搁在厨房里的木板车特有的腐烂菜蔬味道。
日出,三人还在这大街上站在四顾,穿着显眼的太监衣服。
最初的兴奋褪去后,裕太妃心头只剩下不知所措和慌乱无章:‘她该去哪儿?耿府?自从那个被她称为‘阿玛’的男人,不顾她的请求,强行送她入宫那一刻起,她便发誓了再不会认他。布尔图府?万一,他……’
裕太妃一时之间,心情竟有些微妙。她忍不住回头,去看被她抛在了身后的紫禁城。那样的巍峨,令人敬仰且有些恐惧的地方。她竟发现,这天下之大,仿佛除了那处外,她竟再也找不到了旁的去处。
裕太妃一时间有些蹉跎起来。而新月这侧却越加兴奋了。她唧唧咋咋同云娃说了半天话儿,然后转身对裕太妃说:“娘娘,您要不先去他他拉府坐坐,用点饭菜,换件衣裳?”
她一副主人的口吻,说的非常动人,至少。是将裕太妃打动了。
裕太妃本就找不到去处,便答应了。三个女人毫不顾忌的往他他拉府去了。一路上,买东看西的,还以为是在逛自己家后花园呢,一路上闹得鸡飞狗跳,怨气冲天。被吩咐跟着她们的三个的暗卫,不得已,只能一一善后,只为不让百姓认为,宫里的太监脑子有病……
作者有话要说:上章果然收到了你们的满满爱意!——十五条评论!感动的不行了!
没办法,又要睡着了。只能明天再努力码字!明天见!现在身负你们给的正能量,随时可以变身动感超人了!哔哔哔哔~
第65章 撕肚兜
今儿个如以往一样,雁姬早早儿便命人套了马车,便欲去给瓜尔佳氏请安。
她如同以往一般,去叫珞琳,也如同以往一般,全被拒绝了。她知道珞琳不喜欢那些场面,觉得那样虚伪。可是,她不得不从那些虚伪的应付中,仔细为珞琳挑选一份适合的婚事,让珞琳及早能摆脱他他拉府的禁锢。
她如今算是看透了:‘这个他他拉府早已腐朽了,她救不了,唯一能做的便是让自己的一双儿女,在他他拉府彻底倒塌之前,各自拥有一份前程。’
只可惜,珞琳从来不懂。雁姬同她说过一次,还未说完,她便做出一副哀莫大于心死的样子来,倒退了两三步,眼中泪光点点,看着雁姬拼命摇头:“你,你太可怕了,你怎么会是我的额娘?你简直太可怕了,你难道不懂爱情的珍贵和美好吗?竟然想要自作主张为我……”
雁姬那时也被珞琳吓住,她悲哀于,自己的女儿,不知何时竟长成了这般不知世事的天真,近乎愚蠢的模样来。更让雁姬痛心的是,她刚刚想要教育女儿,努达海便过来阻拦了,一副和珞琳完全一样的表情,痛心疾首地冲她咆哮。斥责她是多么的不配为母……
雅娴每每想起,那心便越发地凉。幸而骥远是个好孩子,否则,她这一生,到底要为了什么活着?
她在丫鬟的搀扶下往外走去。却见着了自家门口站着三个太监打扮的人,他们抱着一堆仿佛是在市集上买的东西,见着她也不行礼。
为首的一个长的相当清秀白净,只那张脸,却让雁姬狠狠地皱了眉头:“你们是谁?”
为首的那个眼神骤然亮了起来。直直朝她冲了过来,便喊了声:“雁姬姐姐!”
雁姬唬了一大跳,这太监举止奇艺,声音清脆可人,难道竟是……
她还来不及细想,跟前这个小太监便喜悦的叫道:“姐姐,我是新月啊。”
雁姬站立不稳,靠在了丫鬟身上,方定了定心神,按捺住心头的不安,道:“格格这是出宫玩吗?太后应允的?”
新月欢快道:“雁姬姐姐,我从宫里逃出来了,再也不打算进去了。雁姬姐姐,以后我便要住在这里,和努达海一起陪着你,好不好?”
雁姬正要说话时,突听到身后有人惊喜地喊道:“月牙儿,我的月牙儿,是你吗?”
新月便弃了她,冲了过去:“努达海,我的努达海,我是你的月牙儿……”
雁姬回头,便见着那两人疯狂地拥在一起,又喊又叫。她太阳穴便突突地直跳,还来不及说话,便一头栽倒了……
…………
乾隆听了一耳朵这三只蠢货的事迹,自己乐的不行。便想到了提议要看戏的雅娴。
他往启祥宫走了一半时,才突然想起,雅娴并不在宫内。她是住在慈宁宫伺疾去了。
他的好心情骤降,伸手招来暗卫,便问了慈宁宫的事情。
那暗卫一五一十便说了出来,在说道太后初时让娴妃和皇贵妃在佛堂捡佛豆时,乾隆的脸色已难看的不像话。
那暗卫提醒吊胆地说完。本以为要领罚时,却见那乾隆挥了挥手:“你自去看好慈宁宫的一举一动。”
末了,他想想又补充道:“贵妃高氏,行为乖张,生性恶劣,你盯好了她,莫让她欺负了娴妃。”
那暗卫心头一凛,便是懂了……
…………
这头乾隆还在担心雅娴被高氏欺负了。
那边高氏已经捂着被甩了一巴掌的脸,流着泪退出了太后的房间。
她路过低头垂立在门口的雅娴时,狠狠地看了她一眼,又带了恶意的笑道:“太后娘娘叫你进去喂药呢。”
雅娴便笑着看她一眼:“多谢皇贵妃姐姐了,妹妹这就进去。另则,姐姐的脸……还是早些休息下吧。若太严重,早些传太医更好。”
高氏听罢,气的磨牙。脸上硬生生挤出一个笑来:“多谢,妹妹。”
雅娴笑的人畜无害:“没事,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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