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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琼瑶之降龙系统-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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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那拉家如今,却急需要皇室的力量。她做不了的,要全部托付给格格了。”
一方面,雅娴心知,若不是这一世好感度刷的够高。孝敬皇后定不会将可能救命的机会,用在她身上。上一世,她便是什么都没有得到,当然,上一世,她也没有送给孝敬皇后那药丸。
但另一方面,她却无法不被孝敬皇后为她所做的一切而感动。
她收敛了情绪,微笑着问佳嬷嬷:“嬷嬷日后有何打算?”
佳嬷嬷仿佛放下了心口的巨石,只笑道:“老奴离开主子娘娘太久了。现今,老奴该去看看主子娘娘了。”
她这话说的怪异。雅娴皱了眉头,正欲说什么时,却听佳嬷嬷道:“另,或许,几年之后,有一少年应考。那少年却是姓敖佳的。他右手户口却有一黑痣。”
佳嬷嬷再道:“那泰安真人泄漏的天机过多,今儿晚上却是会伴先皇走了。老奴还要去见泰安真人最后一面,先告辞了。”
雅娴来不及阻拦时,只见那佳嬷嬷头也不回地去了。
“敖佳氏?”雅娴念到,突然灵光一闪:这姓氏,可不正是孝敬皇后的亲额娘家的吗?
难道说,这少年……
佳嬷嬷却是没有说清少年到底是和身份,想必,那又是一段极为隐秘的故事了吧?
————
雍正帝薨后第十八日,泰安真人闭目微笑手持道碟仙去,世人皆猜测泰安真人和雍正帝俱已羽化为仙了。
而那佳嬷嬷,至此,却再无消息了。
雅娴搁下了手中的书,只对伺书说了句:“以后这些不要再提了。”
伺书应下,只当作那一日来到这里的佳嬷嬷。是一场梦了吧。
前朝,众臣再三跪请弘历登基称帝,弘历皆婉拒了。
后宫,苏培盛在出殡前一夜,却偷偷求见了雅娴。
————
是夜。
偌大的乾清宫。
飘飞着白蕃的梓宫前,跪着两个人。
伺书和伺琴警惕地守在乾清宫门口。留意着外头的动静。
里头,雅娴终于开口问道:“苏谙达叫雅娴来有何事?”
苏培盛跪在那里,手报了抱拳:“侧福晋乃贵人。不必再叫奴才谙达了。”
“苏谙达是看着雅娴长大的,”雅娴语气和曾经一样满含了对这个老人的尊重,“您多年来一直照顾着雅娴。不瞒您说,雅娴……”
她闭上了眼,曾经那些去请安,玛嬷他们却避而不见的日子仿佛又浮现在她眼前。
她睁开眼:“雅娴是把您当玛法一样看待的。”
苏培盛仔细观察了她的神色,确认了她这话是发自肺腑不含任何虚假之后。长长地出了口气,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如同一张不再紧绷的弓。
雅娴看着他脸上的皱纹,有些难过:这个伴随着雍正大帝走过九子夺嫡风云、走上帝位,成为后宫总管的人,也老了。
苏培盛笑道:“奴才是无根之人,当不起侧福晋的厚爱。”
雅娴刚要开口时,却听苏培盛又道:“这一朝天子,便是一朝臣。奴才老了。”
他这一声叹,却让雅娴心头生出无限悲凉来。
“如今,奴才却是想要求侧福晋一件事。”苏培盛突然起了身,行了个礼,朝后头喊道,“小安子,出来吧。”
雅娴看时,却见那白色帷帐后头钻出个二十来岁,瘦小的太监来。那太监满脸都是泪水,朝苏培盛跪下磕头喊了声:“师傅。”
雅娴慢慢起了身。
苏培盛跪了下来:“这是奴才收的徒弟叫小安子。也是个命苦的孩子,父母死的早。奴才想让小安子以后跟着侧福晋。这后宫的琐事,小安子是再熟悉不过的了。奴才这眼线上不得台面,和先皇的粘杆处没法比,但粘杆处却是和他们互不相干的。”
他这那是托付?分明是给了雅娴一支后盾。这后盾,甚至比那个第一个主子是弘历,第二个主子才是雅娴的粘杆处的情报所还令雅娴震动。
她怎样都想不到,苏培盛竟将这么重要的事物托付给了她!
“小安子是奴才看着长大的。和奴才情同父子,如今,奴才厚颜,将小安子交给侧福晋,万望侧福晋看在奴才的份上……”苏培盛竟梗咽到再也说不下去了。
雅娴心头更是难受。她已猜到了苏培盛想要做什么,想要阻拦,却也知道,那是她无法干预的。
她搀扶起了苏培盛,命小安子扶住他。
然后自己跪下,朝着这老人磕了个头。
苏培盛失声呼道:“使不得。”
雅娴却义无反顾地磕完了三个头,方才站起……
————
第二日,出殡之时。
先皇的贴身太监苏培盛突自请为先皇守墓。
后,自缢于先皇墓前。
成为一代忠仆典范……
————
10月19日,和亲王爱新觉罗·弘昼并着一干忠臣长跪于养心殿外,恳求弘历登基。
11月,爱新觉罗·弘历成为清朝的第六位皇帝,年号乾隆,寓意“天道昌隆”。时年25岁。
同年,乾隆封和亲王为和硕和亲王。
封嫡福晋富察氏为皇后,令人大跌眼镜的是高庶福晋为皇贵妃,而原本最有可能晋为皇贵妃的雅娴,却只封了个正四品的娴妃。
长春宫内,富察氏愤恨地摔了一地瓷器:历来皇贵妃都有半后的称谓,一般是在后宫中位空悬时,一个折中的法子。
如今,她这个后宫之主还活的好好的呢,那个贱人却被封了皇贵妃,且还要和她一般享受被命妇朝拜的待遇。甚至,乾隆还下了旨说什么‘初系为皇贵妃,’结果不仅给那贱人抬了旗,还弄了和她一样的朝服!
饶是富察氏脾气够好,如今也受不得这窝囊气,只想一通砸死那贱人了事。
跟前的福儿见她出了半天气,方劝道:“娘娘仔细自个儿的身子,况且皇上封了咱们阿哥做太子。那高氏,却是连屁都打不出一个的呢!另则,老爷传了话来,求娘娘给族里的几个少爷谋个前途……”
此话不说还好,这一说了,只气得富察氏浑身发抖:“他到底是不是我阿玛?如今我在这宫里,处处受气,他帮不上忙也便罢了。天天儿想着让我帮衬家里!我如何帮的?!那高氏贱妇如今已欺压在了我头上,她还未有子嗣便得了皇上如此看中……这若是有了……我的永涟。阿玛真真儿不为我打算一下的!”
她说着,泪水便扑簌簌掉落下来,只哭道:“为何我的命却是这般苦啊?”
林嬷嬷只道:“娘娘,那乌拉那拉氏更惨呢。长的那般好,又那般年轻,还有个做过皇后的姑姑,嫁过来的时候还是什么‘第一侧福晋’,如今呢,不过四品妃子,就连那封号,看起来也随意的很。外头都道高氏抢了原本属于那位的位置呢……”
富察氏眼睛一亮:“想必娴妃妹妹心头,定是受不了呢。本宫如今,却是要帮衬娴妃妹妹一把了。”
林嬷嬷讨喜道:“想必,娴妃是个会感恩的。”
“感恩倒是不必,”富察氏笑道,“只要让那高氏不自在了……”
她忽而看到桌上那自个儿阿玛遣人送来的白玉笔洗。眼神又暗了下:“同富察大人说一声,本宫如今在宫中,根基未稳。让他想办法寻那高斌(高氏的父亲)的把柄。咱们大清,正直的御史还是有的。”
“娘娘说的甚是!”
————
慈宁宫。
纽咕禄氏怎么都没有想到,原来她最该防备的女人不是先皇后的侄女,而是那不起眼的贱人高氏。
她平复了下胸口的闷气,问道:“皇上,那高氏不过是一包衣,不过是一个试婚格格,您竟给她抬了旗?封了皇贵妃?”
乾隆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道:“母后此言差矣!高氏乃朕心爱的女人,在朕眼中,她比那些个什么公主,大家闺秀都要美好。莫说一个皇贵妃了,就算是皇后之位,她也是当得的!”
纽咕禄氏气的浑身颤抖:她辛辛苦苦多年都到不了的位置。她的好儿子竟这般轻而易举的给了个丫头出身的贱种!!!
她平复了下怒气,只道:“哀家看那高氏病病歪歪,又不好生养的。想必承受不得这福气吧。”
乾隆做出一副忧心忡忡地模样:“儿子也担心的紧,儿子听闻南边有灵芝草,百年只长一支,吃后便可令人延年益寿,身体康健。儿子已经派人去找了,之后便让她吃下,想必,她的身体便不会如此弱了。届时,定会给朕生个聪慧的阿哥。”
什么延年益寿的灵芝草,当然全是乾隆瞎编的。
纽咕禄氏听了,只觉得这高氏再不除了。天都要塌了。她的儿子,有了好东西想到的第一个竟是个贱人。那等子延年益寿的仙草,也是高氏可以糟蹋了的?!
她深吸了几口气,却笑道:“哀家倒是觉得雅娴这丫头如今越发长开了。且先皇后性子也是极好的。她亲手调。教的侄女儿,想必也不差。且先皇当年便说那丫头是个有福气,好生养的。又是被赐了‘第一侧福晋’。皇上如今却不知何故,只给了一个四品的位置,这也太低了。幸而那丫头还小,皇上今天便去看看她吧。”
纽咕禄氏这话初时说的还有些艰难,之后便是越来越爽利了:那高氏是个让她不能安心,加之她对皇上的影响力太大,她必须要想个法子,分了那高氏的宠!
乾隆听了心头一喜,却脸上只做出一副不愿的样子:“朕过来的时候,听说皇贵妃身子又不爽利了,朕想着从慈宁宫出去了之后,便……”
“皇上!”纽咕禄氏拍着榻上小机,“您又不是太医,去了有什么用!”
乾隆这边还在啰嗦。纽咕禄氏却一锤定了音:“这些日子你也累了,皇后有孩子要看顾,皇贵妃病弱,哀家看,你就先歇在雅娴那里吧!”
这竟是不由得他了。
乾隆仍旧不愿,纽咕禄氏又用了孝道去压他,只说自己想要孙子了。雅娴看上去好生养。
乾隆这头万般不情愿地去雅娴那里了。桂嬷嬷一脸不解地问道:“太后娘娘,您这是?”
“告诉那些放在启祥宫的钉子都,”纽咕禄氏铁青着脸道,“把那有药的熏香都换到高氏那里去……”
“娘娘,您……”
“哀家竟是今儿才知道,原来高氏才是那个最大的祸害!明儿把那拉氏叫过来。”
“太后娘娘,您便是不喜皇贵妃,那苏氏,董氏几个答应不也行,何必用那拉氏?”银杏不解地问道。
“苏氏和董氏若能赢得了高氏,如今就不是答应了。”纽咕禄氏道,“况她们几个也都老了,倒是这那拉氏,如今,却是长开了。说不定能让皇上稍稍分心呢?说到底,还是我纽咕禄氏家没有适龄的女儿,等再过几年,这后宫里,哀家一定要……”
————
养心殿内。
乾隆听罢白里的汇报,只笑了笑:“皇阿玛说的果然对。前朝之事,完全可以由后宫化解。那富察氏如今有了对头,也不急着想给自家谋福利了。高氏更是如此。”
白里总觉得他这话有哪里奇怪,却想不明白。
吴书来站后边,扭曲了脸:‘哎哟我的皇上叻,您这好计谋,顺便还将太后娘娘的仇恨引到了高氏身上。没见着,太后娘娘都把您往娴妃那里推了!皇上,您脸上装的如此不情愿,为嘛又那么急切的盼着天黑呢?’
正想着,乾隆突然问道:“吴书来,现在是什么时辰?”
“万岁爷,现在是戌时一刻了。”吴书来立刻答复道。
乾隆却皱了眉:“这天色太早了。”
白里恍然:他好像知道,这不对劲的地方是在哪儿了……
————
启祥宫。
青纱帐后,佳人倩影如梦似幻。
点点绯红,香汤处更显如雪肤白。
雅娴伸了手臂,伺书拿起玉瓢,让那香汤沿着她的指尖慢慢吻下。
伺琴蘸了玫瑰膏子,慢慢擦拭雅娴背部肌肤。
热气蒸腾中,好一片香艳美景。
容嬷嬷僵着一张脸,拎着小篮不住的往里头撒着花瓣。
乾隆又一次带着苏培盛不打招呼便进了来。小安子原本想提个醒,又忍住了,站一旁装木头人。
乾隆原不知里头是在做什么。只进了里间,听的里头水声和笑语。
他忽然福临心至,将吴书来留在了外头,径自走了进去。
伺书再一次扬起玉瓢,却见到了他来,慌忙想跪下请安,却被他示意噤声。
容嬷嬷搁了竹篮,福了福身,在乾隆的示意下,便离去了。
伺琴想说些什么,被伺书一把堵了嘴,拖出去了。
雅娴闭着眼睛呢,突感觉不到身后伺琴的动作,便问了声:“伺琴?”
乾隆见那伺琴离开时,搁在旁边的小盒子,便笑了。拿起那膏子抹在了手上,学着伺琴方才的动作往她背上抹去。
他的手始终和伺琴是比不了的,手法也生疏。
雅娴皱了眉:“伺琴,你的手怎么粗了那么多?”
乾隆并不答话,只蘸了那膏子往她胸前抹去,雅娴这才惊觉不对,睁开了眼,却见那只明显是男人的手,从身后,正熟练地揉向她的胸呢。
她慌忙起身,跪倒在那浴桶之中:“臣妾叩见皇上。”
这厢,乾隆的声音早就哑了。他一把将她抱了起来:“爱妃,这玫瑰膏,朕还没为你涂好呢。”
雅娴刚想挣扎,却被他死死抱住,不得动弹。
他声音越加沙哑,只搂紧了她道:“美人儿,这夜还长着,容爷帮你慢慢揉匀……”
第51章 平辈论交
金銮殿上。
乾隆正眯眼回味着昨晚的鱼水之欢,吴书来扯着嗓子来了声:“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他正欲起身时,却见那刚刚抬了旗的回京叙职的江南河道总督江南河道总督高斌,上前一步,竟是要当众弹劾皇后富察氏的阿玛——察哈尔总管李荣保。
乾隆立刻有了精神!
可听了高斌扯了一堆,什么李荣保家的包衣横行乡里,逼死人命。却又拿不出实质性证据后,乾隆不仅有些恼怒:这高斌未免也太不会被办事了!他不知道如果一口咬不死李荣保,朕会有多麻烦吗?李荣保虽是个正三品,但人家手头有察哈尔的兵啊!
乾隆帝分析了利弊之后,微笑道:“这事不过是空穴来风,李荣保乃是皇后的阿玛,平日里治家严谨,朕是信他的。”
这一殿臣子听了,心头都是一个激灵:皇上究竟是信李荣保,还是信皇后啊!难道说,李荣保的女儿是个吹枕头风的高手?果然,后宫得有个自己人才行啊!
高斌听了心头也打着自己的小算盘:如今女儿可是副后,这……
乾隆帝将这些人的表情尽收眼底,心头忍不住夸耀了自己果然极擅制衡之道,继而摇头晃脑道:“高卿家既然回了京,便在这京城多住几日吧。皇贵妃可是想念家人了。今儿便留在宫中,陪朕用午膳。”
高斌心头一喜,随即将被方才弹劾李荣保被压下的事儿。放到一边了。
李荣保心头却难受起来,忆起宫中传来的消息,一时间竟也熄了要给自家子嗣谋前途的事情,一心只想找高斌的把柄,好一举灭了那个碍眼的‘副后’。
一时间。朝堂之上原本摇摆不定的人,也各有了主张。
唯独下手的那布尔,心头越发苦涩:他娇养了那么多年的闺女儿哟!竟被这般作践,那高氏是谁?不过是个捧水端茶的丫头出身?雅娴是谁?那是他捧在手头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宝贝嫡女。如今,却被个下贱的丫鬟婢子爬到了头上……
他心头越想越不是滋味,虽是不忠,却还是难免怨恨起坐在那龙椅上的男人来……
————
雅娴半点儿礼数都没失的一早便去皇后宫中请安。
皇后不知是存了什么心思,竟帮她挡了那些人的挖苦。她心头惶恐,却只好谢过了皇后。不安地跟着众人,去了慈宁宫。
今儿的风水真叫一个奇怪。
往常不冷不热的太后娘娘,今儿竟也破天荒的关心起了雅娴。还表明态度,让皇后这几日劝皇上多翻翻雅娴的牌子。而皇后,竟也笑着应了,半丝儿勉强都看不出。
这边,太后,皇后拉着雅娴开始聊起了家常,皇贵妃试着插了几次话,均被无视了。一众子学着皇贵妃打扮和做派的女人们也都傻了眼,不明白今儿到底是怎么了。
有几个心思极为灵巧的,诸如苏贵人和富察答应。都若有所思地看着雅娴,猜想她定是许诺了什么好处给太后和皇后。
却不知,就连雅娴自己,也还懵着呢……
这头皇贵妃气的扯帕子,那边太后竟说了句话出来:“虽皇上爱极了皇贵妃,但娴妃却是先皇特意给指的‘第一侧福晋’。为了避讳先皇的圣旨。依哀家看,娴妃往后到可以直接同皇贵妃平辈论交,只当品级一致吧……”
这话一出,皇贵妃差点气了个倒仰。
没想到,皇后竟捂着帕子,轻轻给她补了一刀:“皇额娘说的甚是呢,若儿媳不是嫡福晋,只怕,也当避讳才是。”
太后自然是不知道皇后之前心头那通算计的。只以为她是在讨好自己呢,心头更乐:“皇后深明大义,哀家觉得甚好。便如此决定了吧。”
皇贵妃眼看自己的权利便要被太后和皇后联手给折损了,心头又急又气,强笑道:“皇额娘同皇后姐姐说的甚是,只是皇上那边奴,臣妾却是难以应付呢……”
她这话却是生生地搬出了乾隆来挡箭,话里话外透露着:‘我的位置是当今皇上封的,你们算个什么东西!’这样的意思来。
只是,她这话不说之前,太后和皇后或许还会对让雅娴免了对她行礼有些不舒服。但这说了之后么——
太后心想:这果然是个狐媚子!平日里还不知道她是如何对着皇上吹枕头风说哀家的不是呢。怪不得皇上曾经那么孝顺,现在有什么好东西都不想着哀家了。果然是该死的贱人!不行,这贱人对皇上影响太大了,哀家一定得赶快除了她!
皇后心想:这贱人,动不动便说‘奴婢’,还竟敢叫本宫‘姐姐’,你自己是奴婢,还想扯着本宫也做奴婢不成?另则本宫还活的好着呢,皇上竟封了你做副后。当真是如此疼爱你。那本宫的孩子怎么办?你是不是连本宫的位子也觑视上了?不行,这贱人必须要死!
皇贵妃可不知道现在在太后和皇后心中,她已经是死人了。还以为这两个不说话,是被她堵的哑口无言了呢。
雅娴坐在跟前看着这场闹剧,她虽是不知道太后和皇后都在玩什么把戏,但她实在是对要对着高氏磕头没什么兴趣。
上辈子高氏不过是被封了个贵妃,她已经对这奴才秧子磕够了头。
这一世,不知道乾隆又是哪根筋不对了,竟越过了贵妃,直接封了皇贵妃了。这一朝竟同时有一正一副两个皇后。当真是,嫌后宫还不乱?
也罢,既然都乱了,那么就更乱点儿吧。
她想了想,便笑道:“皇贵妃姐姐此言差矣,雅娴虽不懂事,却也知道,皇上是极为孝顺太后娘娘的。”
就这么一句话,太后郁闷了几天的心情终于好了:是的,她的儿子可不就是孝顺!如今只是被个狐媚子勾住了!只要这狐媚子不在了……
她如此一想,脸上终于有了真心的笑容:“皇上啊,他自小便是孝顺的。哀家看,这事就这么定了:这打今儿起,娴妃见到皇贵妃都不必行什么大礼了。平辈论交即可。”
皇贵妃脸色青了又白:她一个正二品的副后,竟要和一个四品的妃子,平辈论交!!!
她脸色一白。竟是要晕厥过去。
皇后见她脸色如此难看,也笑了:“皇额娘英明!”
一竿子女人慌忙跪下大喊:“皇太后英明!”
皇贵妃身子晃了几下,眼睛一闭,竟倒了下去……
————
养心殿。
乾隆坐着用膳。
下头一个小机子上放着几样菜肴。高斌便跪在那小机子后头,用膳。
吴书来给乾隆夹了几样菜。
乾隆看着底下低着头用餐的高斌,心头纳闷:你说,怎么这个家伙,虽是个包衣奴才出身,却那么能干呢?先是做了内务府主事,后又跑到江南去治水,挖了砀山毛城铺引河,开新运口。那水患,还真被他给治好了。这下搞的他不重封高氏都不行——高斌他暂时不想封了。
乾隆帝想着这些个事儿,突然觉得那些个菜肴都失去了味道:“听闻高爱卿的爱子高恒上月娶了张御史的嫡女?”
高斌赶紧放了著子,磕了个头:“谢皇上挂念,张大人的嫡女贤良淑德,贤名远播,是奴才那不孝子自己看上了,非要求娶回来的。奴才这辈子子嗣淡薄。就这么一个儿子,捱不过,只得允了。”
他这番话却是真真假假,只差点把自己心掏出来剖给乾隆看,以证明:他的确没有朋党的念头,求娶张御史的嫡女,也不是他的主意,他真的没有想过要在朝中安放自己人的意思啊!
乾隆这辈子可是将粘杆处用好了的,对高斌这通废话,那是一个字儿都不信。
不过,他也犯不着要让高斌知道。
只道:“爱卿这次治水劳苦功高,朕平日里也爱极了素娥,只是……”
他说着,竟摇了摇头。
高斌心猛地提起:皇上这意思,可是对他女儿有不满了?只是,这看上去却也不像啊……
乾隆有心提点他:“朕听闻爱卿所说‘子嗣单薄’一是有感而发了。”
高斌心笃得一紧:这后宫里,的确没有几个孩子。先帝爷子嗣便单薄的很,如今。这当今……难不成在这子嗣一事上,也有困难?
这可难办了。他竟只想到自家女儿受宠,说不定能扳倒皇后,却不想着,皇后光是有子这一事,便足胜自家女儿许多……
看来,有些事,还需要重新打算啊!
————
高斌前脚刚走,吴书来便通报外头皇贵妃的婢女求见。
乾隆所有的好心情一瞬间全没了:“不见!”
“那婢女说,皇贵妃娘娘今儿在慈宁宫晕倒了。”吴书来和婉地提醒道:‘皇上啊,您既然想要出对皇贵妃深情款款的样子来,您就应该去看看她。特别是和太后娘娘对上的事情。奴才虽然不知道为何您这么做,但是您既然做了,就应该坚持到底啊……’
吴书来表示,作为一个忠仆的他实在伤不起。
“真是容易晕倒,娴妃便……”他突然想到昨晚,雅娴也晕倒的事了……不过,那可是被他……嗯,额……
不能再想了!
乾隆换了个坐姿,皱了皱眉头,道:“叫那婢女进来!”
折桂抽抽噎噎地进来了,跪下便磕头大喊主子可怜。
乾隆心头觉得腻歪,却还是装成一副紧张的模样问询道:“你家主子究竟是怎么了?可有请过太医?”
折桂这才将在慈宁宫的事情说了出来,她不敢添油加醋,只末了说了句:“主子觉得自个儿难受,身为皇贵妃,却要和一个妃子……”
乾隆心头早已击掌大喊‘快哉,妙哉’起来。此时见她说‘一个妃子’那鄙夷的语气,恨不得直拖出去给砍了。
一时却又想到,自己只顾了挑拨李荣保和高斌狗咬狗,忘了这地位低了,别人怎么看雅娴。不由得有些心烦意乱,摆了摆手:“朕还有公事要处理,晚点儿再去看皇贵妃,你先走吧。”
折桂愣住了:皇上,怎么一下子仿佛是换了个人似得?
吴书来赶紧把这个发呆的小丫头给送了出去。
他自个儿一回转养心殿,便被乾隆给叫住了:“吴书来,若你是娴妃,你现在心头,是怎么想朕封那高氏做皇贵妃的事儿?”
吴书来心头哀叫一声:‘皇上啊!怎么奴才又要假扮女人,去寻思女人的心思啊!’
作者有话要说:至此,故事已经完全架空了,请不必再考据历史了。另,《新月格格》即将来袭,请大家注意防火防盗防喷屏【露稔伊扔了一颗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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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荆州乱
裕太妃跪在佛堂前,颂了几遍《般若经》。
她起身,忍不住叹息了一声自己这辈子与那人的“情深缘浅”。
想到那人传来的口信,她忍不住叹了口气:弘昼那孩子,怎么就如此不孝呢?不愧是先皇的种,若是那人的……定会是个可爱孝顺的孩子吧。
她叹息,望向远处。然后狠了狠心,摔了杯子,狠狠地割了手,然后大叫:“请和硕和亲王来,就说本宫伤重,可能不好了!”
————
吴书来说了半天,直说的口干舌燥。
乾隆却头疼的更厉害了:“你的意思是,娴妃是生朕的气了?”
吴书来心头一个激灵,暗道:‘奴才哪敢说是啊,一般这种情况,正常人都会生气的吧!’
他忙道:“娴妃娘娘如此爱慕万岁爷您,哪里会生您的气?”
乾隆听了,方笑道:“朕也这样觉得。”
吴书来便负了手,弓了身不再说话。
突然,乾隆又问道:“娴妃出身尊贵,父母又爱之若宝,前段日子,竟要向个奴才秧子下跪。她定是恼了。”
吴书来知道这位爷又犯了晕,他心头其实也觉得娴妃定是恼了皇上,但这话却又不敢说。
于是,吴书来道:“这不是什么大事儿,横竖,以后皇贵妃娘娘,也不能受娴妃娘娘的大礼了。”
乾隆鼓掌笑道:“此话有理,吴书来,你传令下去,就按太后说的那般,以后娴妃见到皇贵妃便不必行礼了。”
他复又道:“见到皇后,便行个半礼吧。”
吴书来心头一紧:‘这……又抽了?!’
————
这圣旨传到后宫,太后却是‘腾’地一下翻身坐起:“哀家只是让免了皇贵妃的,这……”
桂嬷嬷忙宽慰道:“这说明皇上孝顺啊!皇上定是以为娴妃娘娘得了太后您的眼缘呢,不然就咱们皇上对娴妃娘娘那种态度,怎么可能啊。”
太后一听,觉得这话果然不错。继而觉得自家儿子还是最孝顺自己的,便笑了一句:“便宜那丫头了。”
然后又慢慢躺下,让丫鬟继续用美人锤帮她锤着腿……
————
皇后听了这消息,却是摔了几个杯子。
三格格睡的睡眼迷离,听到了外头的声响,‘哇’地一声便哭了出来。
奶嬷嬷慌忙哄她,岂料却哭的越发厉害了。
皇后越加心烦意乱了:“本宫不过是顺着太后娘娘的意思说了句话,怎么皇上竟然也折损了本宫的威严?那贱人竟以后只用向本宫行半礼了!”
福儿忙劝道:“娘娘,说不定,这就是那皇贵妃的计谋呢!”
“此言何意?”皇后立刻问道。
“奴婢听说,今儿个那皇贵妃的贴身丫头折桂去了躺养心殿求见皇上,这一出来之后,皇上便下了这样的命令……”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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