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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蜘蛛尾巷的女骑士-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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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伊莉莎回了蜘蛛尾巷十四号,艾琳不免调笑儿子几句,问问他会不会想念伊莉莎啊之类的话,得到少年西弗勒斯的“你可真无聊母上大人”的表情,耸耸肩,自己儿子一点儿都不好玩儿,还是“欺负”马尔福比较有成就感。
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终于在努力了几十天之后,在艾琳的心中由“路人甲”升级为“调侃对象”+“魔药实验人选”,也不知道是地位上升了还是下降了。
每每看着艾琳用斯莱特林特有的狡黠和优雅和他“斗智斗勇”,马尔福都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感受。
普林斯家主办公室。
今天难得的,目前在魔法部努力向上爬而十分忙碌的卢修斯也陪着父亲来了普林斯庄园。“西弗勒斯,你真的决定要这么做吗?”卢修斯有些担忧地问,“‘那位大人’绝对不会是一个甘心于被人控制的对象。”
卢修斯看向自己的父亲:“父亲,您说呢?”
“卢修斯,西弗勒斯不是个毛头小子,他的决定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我赞成他的决定,能用最小代价对付汤姆·里德尔的只有汤姆·里德尔。”
“我只怕最后没有消灭掉那一个,却变成了两个黑魔王。”
“他提供给我信息,我给他一个容器承载他的灵魂,公平合理。在黑魔王被完全消灭之前,他能得到的也只是一个‘容器’罢了。”西弗勒斯喝了口黑咖啡——趁着某人没在赶快喝几杯,等去了学校又开始要天天喝牛奶了——漫不经心轻描淡写地说着,“只要黑魔王在一天,他就不可能成为一个真正的人,这一点他也很清楚,所以……”西弗勒斯又喝了一口咖啡,“他和我们有共同的敌人,暂时还是可以相信的。”
其实伊莉莎这段时间离开普林斯庄园倒是西弗勒斯所乐见的,因为他在做一件很明显伊莉莎不会很赞同的事情——他要给汤姆·戒指魂片·里德尔做一个身体,然后让魂片君去对付黑魔王。
当然,就如卢修斯所说的那样,黑魔王不可能乖乖听话或者没有野心,所以,为了控制他,西弗勒斯还会给这具身体添一些“小小的缺陷”,必须要通过定期服用魔药才能暂时压制的缺陷。
“不拘一格”的选择合作对象、要挟辖制合作对象……他虽然这辈子还没有用魔咒杀过人,但要真正算起来,也许自己的行为比上辈子还要恶劣。
甚至……以后他也许还会做更多和邓布利多曾经做过的一样的选择:为了最大的利益,为了某些人的利益,他也许会送一些人走上死路,又或者,他会和死敌们各自心怀鬼胎地跳舞,然后在音乐最高亢的时候,将浸了毒药的匕首插进对方的心脏。
汤姆·戒指魂片·里德尔,既是旗帜,也是标靶。有这么大一个靶子在前面,伏地魔自然会全力以赴地对付这个最大的劲敌——他自己的魂器,而不会关注其他。
就看你们两个谁更胜一筹了。是已经拥有了权势地位财富的日渐疯狂的主魂,还是拥有理智、普林斯家和马尔福家后援的戒指魂片。
西弗勒斯端起咖啡杯,掩住自己唇边的冷笑。
“哦,对了,西弗勒斯,你说的那个枪,我去找了找,是这个吗?”卢修斯从龙皮口袋里掏出一只勃朗宁M1903型号的手枪递了过去,“还有两支长的,菲力后天会给我送来。”
菲力是个哑炮,在麻瓜界黑白之间也算混得还不错。马尔福家虽然讲究血统,但更讲究利益,三教九流的人也着实认识不少,西弗勒斯只是偶然提起了枪支的事情,卢修斯却留了心,这不就搞到了这么几把枪。
西弗勒斯接了过来,看了看,眯起眼。
作者有话要说:今儿到外头考试,今天还回不了宿舍,只好在外头找个网吧码字发文了。看在偶这么辛苦艰难还更新的份儿上,诸位,多多留言啊~~^_^
考试一定要一次过啊!!!!!
☆、秘密
不论西弗勒斯和马尔福父子定下如何令人心惊肉跳的扶持一个打另一个的计划;也不管伊莉莎和蜘蛛尾巷十四号的孩子们度过了一段充满了快乐和“痛苦”——暑假作业没做完的可着劲儿补吧——的日子,时间总是不等人的;很快开学了。
伊莉莎依旧习惯性地蛮早就到了国王十字车站;上了霍格沃兹特快她就按照上个学期末放假的时候和朋友们约定好的一样;占了大家常常待的那个包厢。
时间还早,伊莉莎施施然坐下,抽出西弗勒斯给她的课本,翻看起来。一面看嘴里一边无声地叨念着;加强记忆。
“伊莉莎!”
透着股精气神儿的声音传来;伊莉莎不用抬头看都知道是谁来了。可不就是他们小活宝小呆子安德森·琼斯嘛!
伊莉莎唇角不由自主地翘起,她合上书放在一边;起身迎接安德森。“安德森,暑假过得怎么样?和你信上写得一样精彩吧?”
安德森得意一笑,脖子一扭,“那是当然了,普罗旺斯的薰衣草田、巴黎的时装和风情万种的法式美女,吼吼,你没看到我多受美女们的偏爱。”
“我看大概是你那白白嫩嫩的小脸蛋儿倍受美女姐姐们的‘偏爱’吧?”伊莉莎挑眉意有所指地不怀好意笑——美女们会青睐安德森这个“小男人”的唯一理由就是想要蹂躏他那特别特别白净呆萌的小脸吧?掐掐亲亲什么的毫无压力么。
安德森一僵,傲娇地哼了一声——果断被说中了。他拎着行李箱特豪迈地一脚一踩椅子将箱子放上了置物架,拍拍手潇洒跳下来:“怎么样,我的力气大有长进吧?”
“没错没错,我亲爱的小安德森。不过你难道不知道有漂浮咒这个魔咒吗?”透着懒洋洋和调笑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护花使者莱恩两手拎着三只箱子跟在西瑞斯身后走了进来。
“你懂什么,这是我在伊莉莎面前挽回男子汉尊严和彰显成果的好时机。倒是你莱恩,你也没用漂浮咒不是吗?巫师少爷?”安德森立刻反唇相讥,伊莉莎冲着西瑞斯眨眨眼,两个女孩先坐下看两男生几乎每日一次的打嘴仗。
莱恩哼哼两声,“接着!”他突然把箱子往安德森这边一抛。
“喂,一句不合也不用杀人吧!”安德森反应迅速地向旁边一跳,大叫着,却发现本应该重重掉落的箱子悬在空中,而莱恩双手抱在胸前挑着眉毛看着他。
“……”安德森咬牙,不甘心啊不甘心,又被莱恩耍了!
说说笑笑,很快便要开车了,西瑞斯推推眼镜,眼中八卦之光大盛。“你在等谁呢,伊莉莎?”她唇边泛着古怪的笑容,问道,“你已经看了六次表了。”
“还能有谁,西弗勒斯呗!”安德森边“偷吃”着老妈带给他当午饭的牛肉馅饼儿,一边大大咧咧又一针见血地答到点子上。
伊莉莎窘了一下,但却还是坦坦荡荡地承认,“没错。”
“让我猜猜看,”莱恩一脸“我八卦我健康”的奸诈表情,推了推自己的装饰性眼镜,上下打量着伊莉莎。“以你的性子如果你们之间没什么特殊关系,是绝对不会这样直接表露出你的关心的。哦!”莱恩突然一手抚额,“我们的小霸王花要被那个阴沉沉的斯莱特林小子摘走了吗?”
“我不得不说,虽然赫奇帕奇的脑子里总是塞满了芨芨草,但无疑眼睛是极好的。”包厢门唰的一下开了,西弗勒斯站在门口,抱着手臂,脸上带着假笑,“惊人的观察力,布朗先生。”
“呼~”安德森吹了个口哨,飞快起身狗腿般地请西弗勒斯坐在伊莉莎身边,自己到对面把莱恩往里挤了挤,笑嘻嘻地欢快地啃着馅儿饼。
“莉莉呢?”伊莉莎对朋友们的善意调笑一笑置之,侧头看着坦荡坐下的少年教授,淡笑着问。
“她有她的朋友。”西弗勒斯不欲多言,轻描淡写地说了这么一句,从口袋里掏出一本被缩小的魔药学典籍,放大,摊开,看了起来。
“这是……这是《希尔德手札》!”拉文克劳世家出身的、爱生活爱学习的百科全书美女西瑞斯有些吃惊地叫起来。
西弗勒斯抬眼挑眉,嘴上不说,脸上却带上了一些赞许的表情。“十分广博的知识面,霍奇小姐。”他差一点儿就要来句“拉文克劳加五分”了。这本《希尔德手札》算得上是一本很冷僻的魔药学书籍了。希尔德是三个世纪前一位致力于将炼金术和魔药结合在一起、但却都只研究出一些半成品的郁郁不得志的魔药奇才。到了西弗勒斯目前这个境界,无论再怎么艰涩的魔药,只要有配方,那么制作出魔药或者改良它们对西弗勒斯来说也不是一件难事。
尤其是魔药制作,这只是“匠”的工作范畴。而他,已经达到了大师级别,需要的是高层次的追求。
“我更好奇的是,斯内普先生你是如何得到这本藏书的?”西瑞斯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态度,“据我所知,这本书应该是魔药学世家的收藏。”
伊莉莎心里一紧,西弗勒斯并不想让别人知道他的另一个身份,于是她正准备开口重新挑个话题把这个岔过去,却听见西弗勒斯淡淡说了句:“如你所想,霍奇小姐。”
她侧头看了西弗勒斯一眼,眼中带着疑惑。
西弗勒斯微微摇了摇头,又低头看书。
经过一天的旅程,终于又到了霍格沃兹,这一次他们不再是新生,也就没了乘坐小船的权力,坐上了夜骐拉的车子。
安德森还在那里探头探脑地研究马车怎么能自己动,伊莉莎却一把拽住小呆瓜塞上了马车——那夜骐的样子可实在算不上美观,安德森看不到,那是一种幸运。
下了马车,进了礼堂,和同学们欢快地交头接耳一番。看着新生忐忑不安地走进来,年复一年地被魔音穿脑,再对着新生们评头论足一番,热闹的开学典礼总算是结束了,晚餐时间到。
伊莉莎看到坐在不远处的莉莉和波特时不时交谈几句,颇有些奇怪——什么时候莉莉对詹姆斯·波特的态度如此平和了?
哦,对,暑假那次,莉莉不还想要让西弗勒斯和波特和解吗?也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情让莉莉对波特有所改观。
伊莉莎一边思索着,一边切割小羊排。
她无意识地抬眼,视线穿过挤挤挨挨的学生,投向斯莱特林长桌。
西弗勒斯正在一板一眼地切割牛排,然后以优雅的方式慢条斯理地享用着美味。周围所有的斯莱特林都是这样,只不过他们会时不时交流交流,把进餐当成一种联络感情的机会。
唯二和西弗勒斯一样,默默吃饭不说话的,就是雷古勒斯·布莱克。
伊莉莎收回视线,扎起羊排塞进嘴里嚼着,旁边安德森和她说着暑假趣事,她笑着点头,心思却没集中在安德森的话上。
希望西弗勒斯不要太介意莉莉和波特之间友好的关系。
不论曾经或者未来发生了什么,能放下,不仅仅是对别人的宽容,更是对自己的宽容。
开学了,生活又恢复了条理分明的状态。在霍格沃兹上学,如果你不想频繁违纪,基本上都会有一个良好的作息习惯。繁多的校规和处罚规定,以及严厉的管理员对孩子们的震慑力还是不小的。这其实对小小年纪就出来读书失去了家长约束的孩子们是十分之好的。无规矩不成方圆嘛。
当然,总有些骨子里充斥着叛逆因子的孩子们永远也不会理解规矩存在的意义,就好像他们生来就是为了打破规矩而活一般。詹姆斯·波特和西里斯·布莱克当然是这类型人中的佼佼者。他们十分的不愿意被约束,更重要的是十分的聪明,这样的孩子往往会发展成两个极端,要么就是杰出的另类人才,要么就是一般人都无法辖制得住的超级坏蛋。
“西里斯,快点儿。”詹姆斯·波特披着隐形衣站在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里,对他的死党低声叫着,“真是的,要不是彼得做了那么一件蠢事,我们早就可以跟着莱姆斯了,现在要上哪里去找他?”
很不幸的,开学没几天卢平就遇到了月圆,下午吃过了晚餐他就神秘失踪了,只在宿舍留下一张纸条,请西里斯明天帮他给教授请假。“莱姆斯真是不够朋友,神神秘秘地搞什么啊!根本没把咱们当兄弟!”詹姆斯·波特苦恼地挠着头,把本就乱七八糟的头发拨的跟鸡窝一样。
“放心,我在莱姆斯身上放了个无伤大雅的小玩意儿。”西里斯·布莱克得意洋洋地掏出一个小小的玻璃瓶子,里面有一只忽闪忽闪发光的小虫子。“这只虫子会带我们找到莱姆斯的。”他拧开瓶盖,放出了虫子。
小虫子在空中晕晕乎乎地转了两圈,停在了胖妇人画像门洞那里,扑闪着翅膀,似乎在等待通道出现。
“走吧。”西里斯钻进隐形衣下,和波特离开了公休室。
莱姆斯·卢平紧抿着唇抱着腿坐在尖叫棚屋简陋的地板上。为了防止变身时扯坏了衣服,他已经脱去了全身的衣服,只在身上裹着一条大大的薄毯。
又是一天月圆。
月圆之夜,往往有许多人感叹月亮的明亮和美好,然而这象征着圆满的月亮带给他的却是无尽的痛苦。
变形,化狼,嚎叫……变身时骨头和肌肉像是被重组的疼痛都是次要的,对伤人的恐惧才是莱姆斯·卢平一生最大的痛苦。
他被变成了一个注定要伤人的怪物,然而这和他的原则和底线却是完全相冲的。曾经,小小的莱姆斯不明白为什么会存在有对咬人乐此不疲的狼人,他不懂得为什么有人这么坏,将自己遭受的痛苦还要传播给更多的人。
然而,随着年龄增长,每一次变形都更加的痛苦,每一次变身后他想要撕咬破坏的冲动都越来越强,莱姆斯很怕有一天自己再也无法忍受这种能把人逼疯的折磨,也会做出伤害别人的事情。
而现在,有一件比他的恐惧更亟待解决的事情摆在他的面前。
暑假里,西弗勒斯·斯内普对西里斯说的那句话成了他之后夜夜噩梦的导火索。
“毛茸茸的生物”和斯内普看向自己的眼神,这些令莱姆斯·卢平不得不猜测斯内普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份。
他……他会告诉别人吗?然后让自己从霍格沃兹里滚出去?
莱姆斯·卢平怎么想都觉得斯内普完全有理由这样做。
想想吧!他跟着詹姆斯、西里斯一起围追堵截过斯内普多少次!虽然明知道詹姆斯和西里斯在胡闹,但为了不失去这两个朋友,每次他都会袖手旁观,甚至于帮助两位好友欺负斯内普。
一想到要被好友知道自己的身份,甚至要离开霍格沃兹,卢平在等待月亮出来的时间里,心里生出一股强烈的悲愤和怨恨。
为什么是我?为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总是不让我发文的jj,我恨你!!!
☆、执枪&狼人
信心满满的詹姆斯·波特和西里斯·布莱克游荡了半晚上;本以为能轻易找到莱姆斯·卢平,没想到兜兜转转;那小虫子跟喝醉了酒一样;在霍格沃兹里转了几圈儿;就是没找到莱姆斯一根毛儿。
“西里斯,你这虫子真没用!”詹姆斯不满地抓着那个装着小虫子的玻璃瓶上下左右地乱晃,压低了声音瞪着布莱克说。
“可恶!雷古勒斯骗了我。”西里斯·布莱克恨恨地说,拽了拽詹姆斯·波特的衣服;“詹姆斯回去吧;今晚上肯定找不到莱姆斯了,不过还有下个月;我就不信找不出莱姆斯在瞒我们什么!”
月亮渐渐下去,在尖叫棚屋里将整个屋子撞击、撕扯得破破烂烂的卢平也终于可以静静地脱力躺下,喘息着。作为人的意识渐渐回笼,卢平又一次庆幸自己度过了一个满月,同时,心底的自厌情绪如荒草一般再次蔓延。
在昏昏睡去之前,最后一个闪过卢平脑海的人,是西弗勒斯·斯内普。
明天,一定要找到斯内普,无论他要自己做什么,也要保证他不会泄露自己的身份……
很可惜的是,第二天是周六,一到周六,西弗勒斯素来是要到有求必应室渡过一个充实而愉快的周末,所以卢平自然也不可能找到他。
过了一个暑假,有求必应室里还是一如上个学期一样,陈设不变,甚至都没有一丝丝的尘土。西弗勒斯到的时候,伊莉莎已经坐在她常坐的那张桌子前写写画画。西弗勒斯走过去,从她背后看她在写什么。
伊莉莎拿着一只铅笔在素描纸上画着枪支,上面是□式手枪的外观,对那把陪伴了她近十年的配枪,她可是闭着眼睛都能精确地想到每一个细节。在外观图下面,还有拆开的每个零部件的图样,旁边画出横线,标出名字。
当然,通篇上的文字都是中文。
她画完了最后一笔,放下笔,向后靠了靠,拎起纸一抬手,把纸递给西弗勒斯。“你看看?我这也是闲着没事随便画画。”
西弗勒斯接过来看了看,“你画画很好。”
“哈哈,那画素描也是刑侦人员必备的技能之一么。”伊莉莎笑着站起来活动活动脖子,“我以前刚从警的时候电视上放一部警匪剧,里头有个小年轻儿说的挺对的,我们这帮当警0察的,骑着自行车得知道大奔一个零件儿多少钱;住着不到十平米的宿舍,得知道五星级宾馆什么样子。呵,做这行,啥都得懂一点儿。哦对了,那男女主角我特别喜欢,女的是又温柔又有英气,男的又帅又爷们儿。”
西弗勒斯抬眼看着她,眼里有淡淡的笑意。越了解越相处,他越对伊莉莎上辈子的生活感兴趣起来。
“你们不是都很忙吗?还有空看电视?”
“嗨,做这行的,忙起来那是真忙,连着三四天天天只能睡一两个小时,那是常事儿。不过有时候,连着十天半个月没什么大案子,我们也闲得很。忙完了文书工作,我们就看电视打发时间呗。”伊莉莎看着图纸,那个眼馋啊,等会儿试试能不能变一把枪出来,就是用不成,拿手上过过手瘾也好啊。
一把手枪出现在她面前,那只苍白修长的手穿过枪支的扳机处就那么挂着那把枪晃晃荡荡。
伊莉莎一愣,接了过来,“你按那天的记忆变的?”她倒出子弹匣,里头是七发黄铜子弹,“你可真是够本事啊,这枪够真的。”
西弗勒斯心中大汗。你也未免太高估我的想象力了。他能记得住枪的外表是什么样子,还能知道内里是什么结构吗?“这是卢修斯从伦敦那边买来的。”
她的动作慢下来,却抬眼笑意满满地瞥了西弗勒斯一眼。“你托他找的吧?”她的目光很温柔,看得西弗勒斯有些尴尬,“……枪用得好,不比魔咒威力小。”他侧过身去,刻意解释道。
伊莉莎抿着嘴偷偷笑,西弗勒斯就是面薄嘴硬啊。她绕到西弗勒斯身前,欲开口却被少年教授抬手打断了,“……我说过只是因为它有用,你不需要说谢谢。”
“我没想说谢谢啊,我想说……你真贴心。”她看着西弗勒斯红了耳根瞪起眼,呵呵大笑起来。“走,我们出去一下。”她拉起西弗勒斯的手跑出了有求必应室,看着门在身后变回了墙,她闭着眼睛来回走了三趟,再一推门,屋里头多了一个房间。走进去一看,是约有几十米长、十来米宽的大房间。在房间的那一端,竖着几个靶子,靠门的这头,是一排长桌子,上面放着耳罩。
她拆下弹夹掏出一颗子弹,想多复制一些,不然手里这柯尔特,就七发子弹,还没怎么打呢就没了。
西弗勒斯冷哼一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龙皮袋子,往桌子上一丢,“咚”的一声,别看袋子小小的,扔上去却是声音很响,所以肯定很重。他施了个还原咒,袋子放大到原来的五倍左右,“拆开看看。”
伊莉莎解开了龙皮袋子的系绳,慢慢伸手掏出来好几个弹夹和几盒子弹。
好么,人家谈恋爱送花,他们谈恋爱送枪加子弹。
“行,这样好,你把这些认真练完了,枪法肯定不会差。”伊莉莎将子弹上好膛,反手握着枪管递了过去。
西弗勒斯握住枪柄接过来,抬起右手。
“胳膊再抬高一点儿,侧身,准星、目标、你的眼睛三点一线,握牢一点儿……”她说完了要点,给西弗勒斯戴上了耳罩。
第一枪,她握着他的手扣动了扳机,温热柔软的手掌冲淡了冰冷的枪柄带来的冷硬感觉。
她松开手,留给西弗勒斯自己发挥。
少年教授眯起眼睛抿着唇,“砰”、“砰”、“砰”、“砰”、“砰”、“砰”。
每开一枪,他都会被后坐力略略推得向后一些。西弗勒斯倒出弹夹丢在一边,摘下耳罩,依旧觉得有些耳鸣。
伊莉莎施了个飞来咒召唤过靶纸,六环、八环、八环、八环、九环、九环、九环,好家伙,这只是第二次开枪而已,西弗勒斯的成绩就很突出啊!
她晃了晃靶纸,“你可真是什么东西都难不倒啊。”
“除了飞行。”西弗勒斯淡淡接口。他往弹夹里一个个按子弹,一面说起卢平。
“卢平最近一直在找我。”西弗勒斯很明白卢平的惶惶不可终日,更加了解他为什么要找自己,但他可不准备就这么快让对方结束心理上的煎熬,所以才会刻意躲着卢平,这也是卢平总是找不到西弗勒斯的原因。
“他一个人?为什么?”
“因为我知道他肮脏的小秘密。”西弗勒斯脸上平和的表情消失了,面若冰霜,冷哼着,手底下的动作那叫一个用力啊,他抬手,直接连连开枪又打了一弹夹,就好像对面的靶子是卢平一样。
他又低头去装子弹,手却被伊莉莎按住了,“什么秘密?”
“……他是只肮脏的狼人!”
“狼人?月圆变身?”伊莉莎吃了一惊,“邓布利多校长他们有采取安保措施吧?”
西弗勒斯干脆放下枪,双手抱在胸前,“你怎么就料定邓布利多知道卢平的真实身份?”
伊莉莎无奈地挑挑眉,“咱们那天在八楼遇到冠冕的时候周围也一个人都没有啊,校长不还是知道得详详细细?卢平月月变身那么大的事情怎么可能瞒得过去?邓布利多校长不是个糊涂人,他会让卢平来上学,但一定不会允许卢平伤害到其他的学生。”
“他月圆之前会被关在尖叫棚屋里,所以两年前才会传出那里闹鬼的谣言,因为他月圆之夜一定会发出嚎叫声。谣言就是为的就是不让霍格莫德的人去探查究竟。”西弗勒斯沉声说着,言语之中有满满的轻蔑和愤恨。
“卢平……卢平曾经伤害过你?还是,在未来?如果他和你没什么交集,你不会这么厌恶他,即使他是一个狼人。”伊莉莎轻轻地、小心翼翼地问。
西弗勒斯沉默片刻,转身出了靶场。
伊莉莎连忙跟了上去,西弗勒斯站在窗口处看着外面。她无声地叹了口气,从自己常坐的桌子底下翻出一瓶藏得很好的咖啡——这是她从伦敦带过来的,西弗勒斯的确很喜欢喝咖啡,常喝对身体不好,不过偶尔为之倒还可以。
尤其是,他心情不好的时候,拿来安抚安抚也挺不错嘛。
变出热水,她泡了一杯浓郁的黑咖啡。咖啡独特的香味在有求必应室里慢慢散开。伊莉莎端着杯子慢慢走到西弗勒斯身后,拍拍他的肩膀,“喝不喝?”
少年教授转身,眉间皱起的痕迹还没有消散。“别皱眉头,年纪轻轻的,像个老爷子似的。”她把杯子塞进西弗勒斯手里,“有什么事情能说就说出来,说出来什么也都过去了。要是你觉得不太公平,我们可以交换秘密嘛,你说一件,我也说一件,关于我的曾经,什么都可以问,欢迎点播。”她轻轻地笑笑,故作轻松。
西弗勒斯·斯内普的秘密太多了,而且似乎他上辈子的每一件事每一天都没什么开心的记忆。
就好像曾经的他,活在一片永恒的痛苦之中。
西弗勒斯喝了一口咖啡,几番张口,他最终说:“……五年级的时候,布莱克那只蠢狗骗我在满月的时候去了尖叫棚屋。”
短短一句话,信息量却已经足够了。他看到她骤然攥起的手,突然觉得这件往事似乎也没有那么糟糕了。
其实,面对狼人的恐惧比不过被詹姆斯·波特救了的那种耻辱感,尤其是,原本他是受害者,而就因为詹姆斯·波特做了一件挽回布莱克错误的事,他们的位置颠倒了,他成了被施恩者,甚至莉莉也拿这件事来教育自己不要忘恩负义。
哼,忘恩负义……
“那你怎么逃出来的,还是……”
“……詹姆斯·波特在最后关头把我拉了出来,成了我的‘救命恩人’。”西弗勒斯又喝了一大口咖啡,苦涩中透出回甘,他微微眯起眼睛,冷冷而嘲讽地说。
一旦开始说,西弗勒斯也就觉得没那么难以诉说。而且,他不是个只会偏向自己的人,他将自己为什么会跟踪卢平、为什么会上了布莱克的当的缘由都说得很明白。他没有隐藏自己当年充满着嫉妒、猜疑和恶意的念头,反而将自己剖析得明明白白。
“那时候你们两边较劲儿,少年意气,想抓住波特他们的错处,可以理解。怪不得我看你对卢平和对波特他们俩态度差不多糟糕,原来是这样。”伊莉莎托着下巴,“布莱克他们真是太胡闹了,看来布莱克的家庭对他还是有一定的影响的,太不把别人的安全当回事了。波特……还算是比布莱克强一些。”她抬头看着西弗勒斯,“你当年也真是轻信啊,明明和布莱克他们一直有矛盾,怎么还能听他的话跑去尖叫棚屋呢,什么都没有你自己的安全重要啊。”
她的最后一句话,说起来是批评,听在西弗勒斯耳里却觉得这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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