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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圣少女的烦恼-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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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婆,你竟然敢抱她?!她是只有本王…还有挚友才可以拥抱的女人!你的手不想要了吗?!”吉尔伽美什满脑子回荡着金发saber和芙兰深情相拥,默契对视的场面,内心的不爽简直翻江倒海。
“吉尔,你发什么神经?”芙兰皱着眉说道。被针对的阿尔托莉雅也微微蹙眉,敏锐地感觉到了“情敌”的气息。她转过头,沉下脸来,威严凛冽的气势从周身放出,让她娇小的身影宛如山岳一般巍峨高大。
“你是何人?竟敢打扰吾与吾之王后的重逢!”
“什么?!”莫名其妙开始围观修罗场的众位从者和英灵猛地倒吸了一口凉气。知道阿尔托莉雅身份的爱丽丝菲尔和卫宫切嗣是惊讶于ruler竟然是格妮薇尔王后,不知道saber身份的其他人则是惊讶于ruler和saber的特殊关系。
最惊讶的那个,心头泛起的怒火直接把惊讶给冲走了。
“杂碎,你说什么?!她是我的!就算她嫁人也是本王的王后!你算什么?天上地下真正称得上王的英雄只有本王一人,其他的都是杂碎!你这个杂碎也敢说她是你的王后?!”金灿灿的英雄嚣张至极,磅礴的威压和难听的话语都让人忍不住皱眉。
高洁的骑士王也被对方侮辱性的言辞激得恼火:“无礼之徒!你简直玷污了身为王族的尊严!像你这样堕落的匪徒,才会觊觎别人的妻子!”她轻轻把芙兰拉到身后,手中大剑直指路灯上的英灵,高声宣告:
“决斗吧!赌上王者的尊严!”
“哼!不知天高地厚的杂碎!就让本王来告诉你,美人只配强者拥有!”路灯上,金色英灵的身后浮现出一个个金色漩涡。
被抛下的对手迪卢木多&隐藏在背后的御主卫宫切嗣&站在修罗场外手足无措的爱丽丝菲尔:“???”
“等一下!”x2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一个声音来自于身处奇怪漩涡中心的芙兰,一个则出自从天而降的牛车。
“哈,终于赶上了!”
高大的彪形巨汉提着自己弱小可怜又无助,正晕乎乎的御主,从神牛拉车的车驾上跳了下来。
“你又是谁?!和她什么关系?!”吉尔伽美什和阿尔托莉雅的注意力同时转移到了新入场的豪放糙汉身上,警惕地开口质问道。
“哈哈哈哈,大家都很有精神嘛!我是征服王伊斯坎达尔,你们要不要跟随本王一起征服世界?!美女和财富,荣耀与权利,征服世界的喜悦,我愿意与诸君共享!”红发红髯的壮汉潇洒地宣告道。
“笨蛋!你竟然主动把名字说了,而且,这件事我们根本不应该参与啊!!!你难道看不懂气氛吗?!笨蛋!”瘦弱的韦伯少年蹲在地上抱着头,崩溃地哀嚎道。
阿尔托莉雅的表情冷若冰霜,她冰冷地开口质问道:“你就是要说这些戏言才冲出来打断我和那个神经病的决斗吗?”
居高临下的吉尔伽美什更是不屑一顾:“哼,世上的财宝都是属于本王的,最珍贵的美人也是独属于我的,你是要来抢夺我的东西吗,杂碎!”
就在本来剑拔弩张的两位英灵又敌视着第三人的时候,又有一个人掺合了进来。
“维尔维特先生,你很可以呀!偷了导师的圣遗物原来是为了自己参加圣杯战争啊!”穿着深蓝色袍服,梳着金色大背头的青年魔术师面色阴沉地走了过来,身边护卫着一脸无奈苦笑的lancer。
“阿。。。阿奇博尔德教授。”韦伯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讲师肯尼斯长久以来给他带来的压力让他几乎无法动弹。
肯尼斯冷冷地瞪了韦伯一眼,恶狠狠地说道:“现在没工夫理你,等会儿我再收拾你这个混账!”他转头看向芙兰,表情变得柔和了一些,恭敬地鞠躬问候道:“初次见面,祖师,在下肯尼斯·埃尔梅罗·阿奇博尔德,是巫师界的君主汤姆·里德尔·斯莱特林的弟子。”
“什么?你还有别的学生?!”站在芙兰身边的阿尔托莉雅和站在路灯上的吉尔伽美什异口同声地喊道。
芙兰现在简直一脑门子官司,她只能先不管两个什么醋都吃的老相识,看向柠檬头青年问道:“你…是怎么知道我是汤姆的老师的?”
肯尼斯看了周围虎视眈眈和吃瓜看戏的几个英灵一眼,不由地往lancer的身边靠了靠,答道:“我在老师的书房里见过您的巨幅画像,老师的书桌上也有您的照片。”肯尼斯咬咬牙,出于对恩师的维护和感恩,他自认冒着生命危险说道:“老师他,老师他等了您六十年。他没有结婚也没有交往过,一心只有您。我已经给他发消息了,老师他确认会很快赶到冬木,能不能请您至少给他一个答复?”
“那个汤姆算什么?一个老头子还敢跑过来表白?!”“一个不在现场的杂碎也敢觊觎本王的女人?!”
就在芙兰头昏脑胀,对这场圣杯战争中乱七八糟的人物关系感到无奈至极的时候,一个身披黑色铠甲,缠绕着怨恨的气息,宛若地狱骑士一般的英灵突然出现。
作者有话要说: 所以这次圣杯战争中,
saber组:从者是ruler以前的召唤者兼学生兼名义上的前夫。
archer组:从者是ruler以前的学生兼名义上的君主。
lancer 组:御主是ruler学生的学生。
rider组:御主是ruler学生的学生的学生。
berserker组:从者是ruler以前救过的小鬼兼名义上的出轨私奔对象。
所以,七组参赛者里五组能和ruler拉得上关系,黑哨都不知道该怎么吹。。。
第165章 齐聚一堂
幽暗而混沌的魔压伴随着黑暗骑士的出现席卷而来,不祥的气息让在场的御主们感到骇然。
这个明显不是普通人的魔物必然是一个英灵从者; 但御主们却根本看不穿这位从者的身份和数值。
不如说; 盯着这个让人毛骨悚然的英灵越久,反而感觉越模糊了。
就在几乎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警惕起这个突然出现的从者时; 一个嚣张傲慢的声音夹杂着怒火响彻在所有人的耳朵里。
“你这个肮脏卑贱的杂修竟然敢拿你污浊的眼睛直视本王!本王要把你碎尸万段!”说着; 黄金英灵背后那浮空的金色漩涡里的宝具直直地指向了站在地面上的那幽暗混沌的黑暗骑士。宝枪和宝剑如闪电一般疾飞而去。
“等等!”芙兰身形一闪; 她抬手张开五指向前推去,淡金色的结界形成一道厚厚的屏障; 把袭来的宝具一一挡下。
“芙兰!”阿尔托莉雅脱口而出了芙兰的英灵真名。众人发呆的同时,路灯上的王怒火更炽。
“芙兰; 你竟然护着他!你要为了他打我吗?!”
“吉尔; 乖一点,一会儿再和你说。”芙兰快速地敷衍道,然后不再搭理喜怒不定; 脾气古怪的王; 转身直面发出恐怖咆哮的黑暗骑士; 开口问道:“兰斯洛特; 你这是怎么回事?!”
“兰斯洛特?”众人这才想起来,ruler具有【真名识破】的技能,那么; 这个看起来宛如堕落魔物的黑暗骑士就是那位亚瑟王座下圆桌骑士的首席,称号湖之骑士的兰斯洛特爵士吗?
也正是那位私通亚瑟王的王后格妮薇尔,并且劫法场带着王后私奔远走天涯的功过参半的传奇骑士。
先不提迪卢木多突然对这位骑士有了些同病相怜的感觉,另一边; 听到芙兰话语的阿尔托莉雅愣了一下,也冲了过去。
“兰斯洛特,他是兰斯洛特?怎么回事?怎么成这样了?!”阿尔托莉雅的表情也有些凝重和着急。暗处抱着枪躲藏起来的卫宫切嗣抬手捂脸,都这样了,真名也算是暴露了,谁还猜不出你们的关系啊?
哪里知道,发狂的黑骑士注意到了阿尔托莉雅,便猛地就要攻击上去。
阿尔托莉雅一呆,但出色的战斗素养还是让她第一时间拔剑格挡:“兰斯洛特,你发什么神经?连我你都不认识了吗?”
芙兰眉头微皱,手中十字权杖变换成十字大剑,猛然突入两人的战场,招架住兰斯洛特手里的大剑,同时口中快速吟唱咒语,单手空空一推,将黑骑士弹到了十米之外。
“他被御主强加了狂化咒文,现在已经意识不清了,谁都不认识,追着你打说明还是对你有印象的。”芙兰快速地向身后的阿尔托莉雅解释道。
阿尔托莉雅面露苦笑:“真是的,我到底招他惹他了?我该感谢他还记得我吗?”
芙兰重新握住变回法杖的权杖,淡淡地说道:“没关系,berserker职阶我改变不了,但是把他净化到重新拥有理智我还是做的到的,总不能看着他像个疯狗一样被人利用。”说着,风系法术裹着芙兰急奔向前,手中法杖挥舞,眩目的光环化作枷锁,常绕在黑骑士的四肢,抽取净化着他身上狂暴的力量。
伴随着一声声哀嚎,黑骑士撑着剑,痛苦地半跪在地上,金环越缚越紧,他身上缠绕的黑气也越来越薄。
被哀嚎吓得一哆嗦的韦伯扯住了rider的披风,弱弱地问道:“那个。。。这样算不算ruler吹黑哨啊?”
‘又来一个关系户。。。’肯尼斯淡淡地瞟了受气包韦伯一眼,揉着发胀的眉心,一向以天资自傲的他对这次圣杯战争的情况发展一点底都没有了。
“哈哈哈…”rider摸着自己的下巴,若有所思地说道:“其实也算是件好事啦,疯子虽然弱点多,但疯子难缠啊,如果对方有理智的话,反而要容易应对一些。”
另一头,原本的黑骑士已经被净化了大半,虽然身上依然还缠绕着混沌狂暴的力量。他跪在地上半垂着头,吭哧吭哧地喘着粗气。原本暗沉漆黑毫无光泽的全身盔甲已经变成了有着微弱反光的暗紫色,头盔眼部缝隙里泛出的红光也黯了下来。
芙兰微微俯身,摘下了骑士头顶厚重的头盔。头盔下,正是一张熟悉的俊美英挺的帅气面孔,却有着她不熟悉的紫发紫瞳。
随着哐哧一声,无毁的湖光砸落在地,紫发的青年骑士保持着跪地的姿势,一把抱住了芙兰的大腿。
“小姐…芙兰小姐…”
“兰斯洛特,你这个白痴玻璃心小子…”芙兰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拍了拍兰斯洛特炸毛的紫色短发。背后是吉尔伽美什吵吵嚷嚷的声音:“见鬼!一个杂修也敢抱大腿,本王都没有摸过!该死!”
阿尔托莉雅一脸冷峻地走了过来,责备道:“兰斯洛特,太不像话了!你看看你还像个骑士的样子吗?!”
跪在地上抱大腿的兰斯洛特抹了一把脸,哐哧哐哧地站了起来,瓮声瓮气地对阿尔托莉雅说:“王,抱歉,我最后没能为您效忠,都是我的错…”
“行了,高文那件事不怨你,你也尽力了。。。”阿尔托莉雅摆摆手表示不在意,又面无表情地看着兰斯洛特:“可是你追着我打是怎么回事?你就这么恨我吗?”
兰斯洛特的表情有些尴尬:“不是的,我…我只是有些自责罢了。”
“好了,改天再聊吧,你们现在还是敌人。”芙兰环视了一周,提着剑一脸不爽的阿尔托莉雅,呆呆地站在原地一脸尴尬的兰斯洛特,路灯上满脸暴躁不耐烦的吉尔伽美什,眨着眼睛好奇看戏的伊斯坎达尔,无奈苦笑的迪卢木多,还有远处蹲在起重机上努力缩小存在感,估计是在给自己御主做直播的百貌之哈桑。
‘那么就是说,除了caster以外,这次参赛的英灵都在这里了。不,现在应该说,全员已经到齐了。’芙兰突然向一个方向看去,那里,突然出现了一个所有人预料之外的高大人影。
一个穿着古老的镶嵌着大量贵金属首饰的豪华法袍,有着巨大的诡异双瞳的古怪男人。他此时的表情是一种混合着病态和兴奋的扭曲,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芙兰。
“太好了,实现了,我的愿望,万能的圣杯帮我实现了呀…”
诡异的caster满含激动地盯着那个身影,那如沙金般柔软耀眼的美丽长发,那仿佛盛满整个天国的蔚蓝眼瞳,那高贵端庄的美丽面容,那英勇战斗的凛然身影,那环绕着圣光的窈窕身姿,那低眉敛目间的无限温柔。
‘是她了,ruler,多么适合她的职阶呀,她重生了,一定是圣杯听到了我的心声,在我的殷切期盼中重生了!’
满含激动的caster突然跪在了地上,宛如觐见国王的忠诚臣子一般,满含崇敬地对芙兰行礼。
“恭候多时了,圣女殿下。”【1】
芙兰有些迟疑,caster对自己的称呼很熟悉,但是芙兰并不记得这个人,也不认识他。
阿尔托莉雅皱眉问道:“芙兰,你认识他吗?”
芙兰发动了【真名识破】,看破对方真名的瞬间恍然大悟,于是开口解释道:“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你想象的那个人,也不认识你。”
跪伏在地上的caster却崩溃地大喊:“是我呀,您不认识我了吗?我是您最忠实的仆从吉尔斯·德·莱斯啊!贞德大人,我一直一直都在为您的复活而努力,您却把过去的一切都忘记了吗?”
‘又一个自曝真名的,这还是第一天,一半的从者真名都暴露了。’
芙兰对这位脑子不清楚的caster还算耐心地解释道:“你误会了,我真的不是贞德,不是那位救国圣女。”
但濒临疯狂的caster就像什么都没有听进去一样,自顾自地说道:“啊,一定是可恨的神,是他骗走了你的虔诚,却又抛弃了你,让你独自面对污蔑和不公的审判。啊!我高洁的圣女,为什么你要遭受这样的□□和苦难,如今连记忆都失去了!”
‘这家伙完全是在硬贴ruler吧,人家都解释清楚不认识他了,这人听不懂日语吗?好气,这种倒贴裁判的行为不犯规吗?’众位围观的御主在心中纳罕。
芙兰揉着额角,有些糟心,这场圣杯战争的麻烦人物已经够多了,这还跑出来个硬贴的,自己是ruler,又不能像其他参赛者一样把人打一顿。
“够了,请适可而止吧,不要再侮辱我的王后了!”阿尔托莉雅手持大剑挡到了芙兰身前,一脸严肃地说道:“再继续下去,你就要问问我手中的剑了!”
旁边,兰斯洛特也抬起了拿剑的手,默默地站到了芙兰的身边。
一道金光划破空气,金色的宝剑直直插在caster的脚边,身后的路灯上传来好不容易安静了一会儿的狂傲声音:“杂修,别用你恶心的眼神觊觎我的宝物,你想被本王剁成一段一段的吗?!”
“哈哈哈。。。哈哈哈。。。”caster突然付出疯狂的大笑,病态又扭曲:“可恨的神啊!这就是你下达的考验吗?竟然有这么多人都在觊觎我那高贵的圣女!要来抢走属于我的优美的女子吗?!我明白了,我明白我应该做什么了!”
黑色的长袍瞬间向后飘去,重新站起的caster与悲怆哭泣的方才判若两人,他张狂地大笑着,散发出一种能用鲜血将正片大地染红的邪恶霸气。
“我明白了,贞德,我的圣女,我一定会把你从神的诅咒中解救出来的!”说完,整个人就消失了。
一边围观的rider啪的一下拍在了自己瘦小御主的背上,韦伯一个踉跄差点脸着地。
“rider,你做什么?!太过分了吧。”顶着肯尼斯嫌弃的眼神,韦伯满脸通红地低声嚷着,想要重塑自己御主的威严。
“啊,抱歉抱歉,因为一波三折太精彩了,我后悔没有带零食了,这简直比你们的那些电视剧还精彩。”rider拎起自己的小御主,没什么诚意地说道。
但是,这乱七八糟的发展还没有结束,caster走后,一个拖着半边残废的身体,一头白发的人类突然冲了进来,大喊道:“berserker!你到底在做什么?!还不快去干掉archer!”
“干掉本王?”立在路灯上的王者轻蔑地冷笑:“可笑!杂修,就让我送你们两个去死吧!”
这次芙兰并没有阻止,她拉着阿尔托莉雅闪到一边。十几道金光直冲着兰斯洛特而去,却被无毁的湖光一一挡下,甚至在兰斯洛特反手抄起袭来的宝具后,变幻了所有权向路灯上站着的王袭去。
“杂修,你竟敢染指我的宝具?!做好被碎尸万段的准备了吗?!”新仇旧恨叠在一起的王怒火中烧,抬手就要打开王之财宝,却突然停止了动作。他皱眉看向了东南方远坂宅的方向,非常厌恶地说道:“作为臣子竟然敢如此僭越,时臣,你好大的胆子…”
吉尔伽美什压制住自己的暴躁,扭头对芙兰说:“你说过的,我不插手你就一会儿和我说话,一会儿是多久?”
眼看着阿尔托莉雅又要对着吉尔伽美什发火,芙兰一边压制住阿尔托莉雅,抬眼看了一眼在那边呕血抽搐的兰斯洛特的御主,对吉尔伽美什安抚道:“我还有些事要办,明天就去远坂家找你,好不好?”
“芙兰!”阿尔托莉雅撅着嘴说道。
“呃…”芙兰抿抿唇,无奈地说:“我看完吉尔就去找你好不好?我先答应他的。”
吉尔伽美什得意地瞥了一眼阿尔托莉雅,觉得自己胜过了这个自称是芙兰丈夫的男人婆,被时臣触怒的情绪都消减了不少。他傲慢地抬了抬下巴说道:“那你可不要再骗我,即便是你,也不能一而再再而三地惹怒本王。”
………………………………………
圣杯战争的第一场正式夜战莫名其妙的结束了。
一脑门子官司的肯尼斯带着自己灵子化后的从者身心俱疲地回到了酒店,连战况都不想和自己的未婚妻解释。哪里知道,第二天一早就在大堂里撞见了一行熟悉的身影。
“老师?这么快?!”肯尼斯很不贵族地揉了揉眼睛,看着那穿着西装大衣,正优雅地坐在大厅沙发上看报纸的俊美黑发青年,以及他身后恭敬站着的那一大群无比眼熟的墨镜黑西装巫师团。这俨然一副黑帮大佬出行的架势,让整个大厅除了他们就没有别的客人了。
端坐的青年抬起头,猩红的双眸扫了一眼肯尼斯,冷冷地说道:“白痴,你的基地都差点被人给炸了。”
作者有话要说: 【1】原着里的台词
所以,加上硬贴的caster,好像只有绮礼和assassin和芙兰没什么关系了。。。至于lancer组,就是里常见的打了小的,来了老的,虽然主要不是为了帮小的哈哈哈。
依旧木有小剧场~
第166章 不欢而散
“你还好吗?”看着扶着墙,一步一喘; 踉踉跄跄地在夜色中步履蹒跚的白发男人; 芙兰从灵体化中显现出了身形。
白发男人艰难地扭头,露出了兜帽下已经几乎扭曲毁容的半张脸; 他的喉咙间不断发出低喘; 黑红色的粘稠血液从嘴角溢出; 仿佛随时都会断气似的。
“咳咳…ruler,有…有什么事吗?”男人用嘶哑的嗓音断断续续地问道。
“你…”芙兰拧着眉看着眼前半死不活的参赛者; 本着良心问道:“你确定要继续参加圣杯战争吗?你会死的。”
“咳咳。。。”男子擦了擦嘴边的血块,芙兰觉得那里面也许有他的一部分内脏; 他驮着背; 靠着墙说道:“人总是会死的。。。但我有必须要做的事,必须,必须得到圣杯。”
芙兰觉得; 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男人眼中; 盛满了悲哀与憎恨。也许和自己想象的不太一样; 他利用咒语迫使兰斯洛特狂化有什么必须的理由也说不定。以这人的身体状况; 供应耗魔量最大的berserker,无异于自寻死路。
“可是,你连让兰斯洛特实体化都困难; 还怎么赢得圣杯呢?”芙兰微微蹙眉,不赞同地说道:“还是退出吧,现在退出你说不定还有条命在。”
“呵呵。。。”男子发出轻笑,毁容的半边脸显得更加的狰狞; 在黑洞洞的夜色里,比地狱的魔鬼还要阴森可怕。
“来不及了,从选择参赛开始,我走上的就是一条绝路…”
“我必须,必须走下去,哪怕付出一切代价…”
男子猛然又开始咳血,带着血块的黑红色血液喷溅在地上,芙兰发现那血泊里竟然有几个黑色的东西在动。
‘这是…玛奇里·佐尔根的虫术?原来如此…’
男子摇了摇头,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但每一次的呼吸都仿佛一个破落的风箱般喘息艰难。
“如果你不打算杀了我的话,就请离开吧。。。我是不会退出的。”
芙兰叹了口气,解释道:“抱歉,我之前没有想到兰斯洛特的御主身体会这么糟糕,在给他净化的时候就没有注意,影响到你了吧?这样吧,我可以为你治疗,缓解你的衰弱,作为交换,你可以不再剥夺兰斯洛特的理智吗?”
“这对你是有好处的,兰斯洛特保持理智的话,对你身体的负担也小一些。”
男子转着自己失明的白色眼球,哑声问道:“会影响英灵的实力吗?”
芙兰抿唇,对这个上赶着找死的御主有些无奈:“会有一点数值上的衰减,但这个幅度不大,毕竟职阶还是berserker,但保有理智的话,自控力和战斗技巧都会有提高。”
男子垂下头,思考了一会儿说道:“好吧,只要能让我赢得圣杯战争,怎么样都好。”
芙兰叹息,轻点法杖,淡金色的光点落在了男子的身上,形成了一层薄薄的柔和光晕,光晕散去,原本佝偻着身形的男人明显状态好了很多。他站直了半靠在墙壁上的身体,尝试着动了动。
“谢谢你,ruler,我觉得好多了。”男人点了点头,拉紧了头上的兜帽,把自己狰狞的面孔隐藏在了阴影里。
芙兰摇了摇头,继续说道:“虽然作为ruler这么说不太好,但是如果你愿意主动退出的话,我可以治愈你的身体,甚至拔除你身上被施加的虫术。”
“等等,你说你可以拔除虫术?!那么被刻印虫短暂改造过的身体也可以吗?”男人突然激动了起来,沙哑的声音猛然提高到有些破音的程度。
芙兰歪歪头,以为这个间桐家的参赛者不相信,于是手指对着地上血泊里刻印虫的方向轻轻一点,蠕动着的虫子刹那间化作了飞灰。
“当然,对我来讲,玛奇里的虫术并不是什么特别上的了台面的魔术,我本身的属性就对这种魔术有克制作用,销毁它也不是难事。我的治愈术也足够复原被改造过的身体,不过,如果改造过的身体接受了我的治疗,可能就不能再做魔术师了,我只能治愈**,不能把破破烂烂的魔术回路时间逆转。”
芙兰看向眼前只剩半条命的男人,问道:“那么,你是想好了吗,要退出圣杯战争吗?”
男人的表情有些犹豫,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过了好一会儿才咬咬牙,哑声说道:“不,没什么,只是问问罢了。”
………………………………
清晨的阳光洒在清冷的空气里,冬木市新的一天开始了。
被昨晚转播中超大信息量搞的失眠了的远坂时臣,靠着自己的魔术起了个大早,却在一下楼就看见大厅里坐着的让他本能的感到胃疼的身影。
穿着常服的英雄王今天显得格外的精神,从头发丝到皮鞋尖都精致闪亮到完美无暇。他大剌剌地坐在大厅的沙发上,对着清晨的阳光喝着红酒,却衬得空荡荡的大厅仿若富丽堂皇觥筹交错的皇宫殿堂。
远坂时臣:“…晨安,尊敬的王。”
“哼。”高傲的王冷哼了一声,显然还记得远坂时臣用令咒叫自己退场的事。他傲慢地瞟了对方一眼,没有答话。
胃疼的时臣依然保持着优雅得体的微笑,锲而不舍地搭话道:“吾王,您今天有什么安排吗?”
吉尔伽美什轻笑了一声,饱含兴味地说道:“我有什么安排你不知道吗?时臣,愚弄本王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被杀气包围的时臣瞬间出了一身冷汗,就在他觉得情况不妙,不由自主地摸上了手背的时候,一道优美的女声解救了他。
“吉尔,你和御主的关系还真是和我猜想的一样不好呀。”
金发白袍的少女俏生生地站在了门口,眨了眨眼睛说道:“抱歉,远坂家督,我不请自来了。”
看见少女的英雄王不由地想要站起相迎,却在片刻后又坐了回去,一脸傲慢地说:“你来的可真慢,不会是先去见那个自命不凡自以为是自鸣得意自说自话的男人婆了吧?”
芙兰:“…你的日语,用的还挺熟练的啊。”
刚刚解除危机的时臣陡然觉得自己的存在有些多余,自衿于贵族的礼节,时臣礼貌地向芙兰问好,并表示并没有被打扰,十分欢迎芙兰的来访。言辞漂亮的寒暄才说了一半,就感觉落在自己身上像是被刀子一样的视线,他嘴角一抽,连忙表示自己还有事就不奉陪了,还请芙兰自便。
等到大厅里只剩芙兰和吉尔伽美什,憋了一肚子火的吉尔伽美什猛然站起,开口质问道:“那个saber是怎么回事?!还有那个berserker,那个什么汤姆猫,还有那个什么caster,本王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这个女人到底招惹了多少人?!”
芙兰微微皱眉,想要反嘴说这和你没关系,却也知道对吉尔伽美什最好顺毛捋,这才把话咽进了喉咙里。
“吉尔,你冷静点,你这是在审问我吗?”
吉尔伽美什猛然拔高声音,反问道:“审问你?我哪里敢审问你啊?老师!”他恶狠狠地盯着芙兰,片刻后又仿佛泄气了一样,问道:“我问你,她说的是真的吗?你真的是她的王后吗?你真的嫁给那个扁豆角了?”
‘…扁豆角。’芙兰嘴角微抽,还是忽略了这个代称,诚实地回答道:“理论上来说,我的确曾经是阿尔的王后。”
“竟然是真的!”吉尔伽美什瞪着血红的眼睛,咬着牙问道:“我先还是她先?”
“。。。她先。”
“那为什么?本王有哪里不如她?!为什么你愿意和她在一起,却永远都在拒绝我?!”高傲的英雄王觉得自己被侮辱了,一生求而不得的女人竟然被一个哪里都不如自己的杂修得到了。
芙兰无奈地说道:“吉尔,阿尔托莉雅她是女孩子…”
英雄王更气了:“所以你是说本王连个女人都不如吗?!你宁愿嫁给一个女人也不嫁给我!”他的脸猛然一白,不可置信地说道:“难道你其实喜欢女人?对了,比起我,你对恩奇都要更好一些!”
“你想到哪里去了?而且,不要再把恩奇都扯进来了!”芙兰揉着额角,解释道:“我的意思是,因为阿尔托莉雅是女孩子,我才会同意当她名义上的妻子,解决她面临的麻烦。如果她是男人,完全可以找一个真正心爱的女人做妻子,不需要我来当挡箭牌。”
“可她明明。。。”吉尔伽美什的话戛然而止,强行止住了自己的话头,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冷静了下来。片刻后,他恢复了高傲的表情,用视线一寸寸地扫过芙兰的身体,突然问道:“你还是纯洁的,对不对?”
“哈?”芙兰有些不明白这个喜怒不定的中二病熊孩子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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