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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圣少女的烦恼-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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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甲斐国的武田信玄; 西国的毛利元就,四国岛的长宗我部元亲; 越后国的上杉谦信。。。各地大名纷纷蠢蠢欲动。
远在京都的征夷大将军足利义辉威严不再,宛若摆设; 各地领主倾轧纷争; 天下大势,风云突变。
而重返清州城的信长此时正是志得意满。以弱胜强,出其不意地击溃今川义元这样的强敌可谓是她为之骄傲的功绩; 也让她的名声一瞬间为各地大名所知。
…………………………………………
“兰; 你看这个!”信长兴冲冲地朝芙兰展示手中的太刀。
芙兰接过她手中的太刀; 噌地抽刀出鞘; 闪亮的刀锋冰冷犀利,一看便知其是一振锋利的实战刀。她打量着手里的太刀,点点头笑道:“倒是一振不错的宝刀; 这就是今川义元的佩刀吧?”
信长点点头:“啊,这是三好政长的那振宗三左文字,后来被武田信虎当嫁妆送给今川义元了,一直是今川义元的爱刀。”她爽朗地哈哈大笑几声:“今川义元横刀立马; 志在成为天下人,现在却是我手下亡魂,连佩刀都落到我手里啦!哈哈哈!”
芙兰点了点信长的鼻子,笑骂道:“你啊,可有点得意忘形了!”
信长不在乎地耸耸肩:“有什么关系嘛,难得开心一下,我的天下霸道才刚起步呢!”她于是看着芙兰,献宝似的说道:“呐呐,兰,你喜欢这振刀吗?我把它送给你好不好?”
“送给我?”芙兰诧异地看着信长。反问道:“送给我做什么?我又不是武将。”
信长认真地看着芙兰,双眼亮晶晶的:“我答应过你的,我会为你收集天下名刀。这只是其中的一振而已,以后我会得到更多的名刀,你想要哪振都可以。所以,就算真的找不到你想要的那振大太刀,也没有关系的。我可以补偿你更多,更多的刀…”
“所以,不要不开心了,也不用到处奔波去寻找那振没有消息的刀,我会给你更多,更好的,你想要的,我都会为你找到。”
芙兰看着信长认真的脸,抿了抿嘴唇,最终拍拍她的肩膀,叹气道:“信长啊,我找那振刀,并不是想要一把武器。而且,现在我也放弃了,能不能遇到就看缘分吧。”她歪了歪头,笑道:“而且,我也已经有佩刀了呀,不需要另一振了。”
信长不赞同地撅撅嘴,说道:“那振太刀?不过是街上普通的刀匠锻造的刀剑,哪里比得上历史上有名的名刀,根本就和你不相配,亏你还让侍女定期保养它。”
芙兰笑了笑,没有解释,只是说:“这振宗三左文字是你击败今川义元的战利品,这是你第一次击败如此的强敌,很有纪念意义。收藏也好,使用也罢,你还是自己收着吧。”说完,就把手中的宗三左文字递了过去。
信长接过了太刀,抬手挥舞了几下,念叨道:“那好吧,只不过这把刀对我来说有点不太合手,这有两尺六寸吧,太长了。如果磨成两尺二寸的打刀,倒也合用。”说着,她有些兴奋起来。
“既然作为我战功的证明,那我要在刀柄上刻上铭文,唔,就刻‘永禄三年五月十九日义元讨捕刻彼所持持刀,织田尾张守信长’!”她笑着弹了弹刀刃,用欣赏的眼光打量了一遍刀身,这才收刀入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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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里,信长和几个亲近的家臣对着地图比划。
“美浓国,这个地理位置非常重要。控制了美浓,便可以进一步控制京畿,对我们平定天下的战略很有帮助。”
“而且美浓国与尾张接壤,本为邻国,以唐国远交近攻的策略来讲,若不尽早控制,迟早会成为我们的心腹大患。”
“美浓国内水路纵横,良田纤陌,商业农业发达,人口也多,如果能够取下美浓,对我们的大业会是极大的助力。”
几位家臣你一言我一语地指着地图说着,对邻国美浓的觊觎毫不掩饰。
“可是,美浓国的掌控者斋藤义龙可不比其父好对付,就算他为了夺位杀了其父斋藤道三,他也是道三的长子,接手美浓名正言顺。况且,那位的母亲是土岐赖艺以前的妾侍,他暗示自己是土岐赖艺的遗孤以获取了美浓国大多数遗老的支持。无论从哪方面讲,都站着大义呢。”一位家臣说道。
“是啊,这斋藤义龙可是个狠人,对我们尾张织田氏也是虎视眈眈。前些年,他对征夷大将军上表,和足利家攀亲,要将自己和家臣都改为一色氏,不就是因为一色义远担任过尾张知多郡和海东郡守护之职吗?他这是想要得到讨伐我们的大义呢!”
听到这话,信长从鼻尖轻哼一声:“大义,面对军队和刀剑,不过是不值一提的东西。”她勾唇一笑,接着说:“不过,想要大义我倒是有。”
信长威严地环视了一圈众人,说道:“我的岳父斋藤道三在去世前,曾托人给我送了一封信。”她随手从暗格里抽出一个信封,意味深长地接着说:“我的这位好岳父,把美浓国当作嫁妆送给我了。”
众人的脸上露出了轻松的神色,接着又讨论道如何对付斋藤义龙。
信长摆摆手,兀自看着地图说道:“先不急,美浓那边我派了不少探子,先收集情报吧。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自从制定了美浓方略以后,每一段时间,都有源源不断的情报从邻国美浓传来,地形天气,政治局势,家族关系,各种各样的情报丰富着信长的计划,也让信长对斋藤义龙的忌惮更深。她甚至派遣了杀手去暗杀斋藤义龙,只可惜一直失败,没有结果。芙兰本以为信长会请求自己去结果斋藤义龙,但信长却从没有表现出这个意思过。
……………………………………
“大人,您的佩刀已经保养好了。”芙兰的侍女宁宁捧着一振太刀走了过来,轻手轻脚地将太刀放在了刀架上,又从一遍取来了褂子,披在了坐在廊下的芙兰的背上。
“大人,虽然已入四月,夜间还是有些凉的。”
芙兰偏头看向宁宁,这个原本还是一团孩子气的小女孩,如今已是一个颇为清秀的小少女了。她言笑晏晏地看着自己,眼中都是漫溢的婉转温柔,唯有那眉宇间偶尔流露出的几分坚毅显示出女孩性格中刚硬独立的一面。
芙兰心中叹了一口气:‘宁宁这孩子也已经快长成大姑娘了,我还是保持些距离比较好…’
她含笑看着女孩,说道:“宁宁啊,这里不用你了,回去休息吧。”
宁宁不由地抓了抓身侧的衣摆,提议道:“还是让宁宁先服侍您就寝吧。”
芙兰摆手:“不用了,现在还早,我不想就寝。你也应该累了,先回去休息吧。”
女孩摇了摇头,回答道:“宁宁不累,如果大人想独处一会儿,宁宁就告退了。不过,刚才浓姬夫人派人送了点心过来,大人要用一些吗?”
‘归蝶…’芙兰在心中又是一叹,感慨自己女人缘怎么这么好,这么多年,即便再迟钝有些事也明白过来了:“宁宁,下次夫人再送东西,就婉拒了吧。”
‘相信这样,归蝶也就明白了。’
正这么想着,又有一个外间的侍从通报:“大人,阿市小姐来了。”
织田市是信长同父异母的妹妹,和宁宁一般大小,不过是个初初有些少女模样的小姑娘。不同的是,这个叫阿市的小姑娘不仅出身高贵,更是出落的容貌不凡,小小年纪就显露了出众的美貌,兼之气质高雅,心灵手巧,能歌善舞,很得信长的喜爱。
但让芙兰所烦恼的是,这位织田家的小公主不但自己貌美如花,还是个颜控。
这孩子还是个幼童的时候就爱粘着自己和信长,现在几年不见,当初的小女孩长大了,再总往自己这里跑就不太合适了,就算她表现的再含蓄,流露出的少女心还是让芙兰很是无奈。
芙兰知道自己这男装的扮相很吸引人,自己哪怕意识不到,只看三日月宗近那模样也明白了这幅皮相的魅力。但是,招惹这么多姑娘,可不是芙兰希望的。
‘我即便真是个男子,也消受不了这么多美人恩啊!’这么想着,芙兰抿唇说道:“已经入夜了,去请请小姐回去吧。”
“大人。”阿市已经站在了转角,一双美目隔空望着芙兰。她盈盈上前,声音轻软:“您就这么讨厌阿市吗?连见阿市一面都不肯吗?”
芙兰揉了揉额角,尽量柔和地解释道:“姬君,在下实在算得上是您的长辈了,当不得您的厚爱。”
“可是大人,您还未娶亲,不是吗?阿市已经长大了,已经不是个孩子了。兄长大人这般敬重您,一定会同意的。”阿市语气柔婉,神情忧郁中带着深情,让人又怜又爱。
芙兰叹气:“阿市啊,你现在还小,还分不清什么是爱,什么是迷恋。请不要再说这些孩子气的话了,平白让你的兄长为难。”
“大人,是阿市还不够貌美吗?像您这般的姿容,想要娶到容貌般配的女子想是不易吧,阿市,阿市还会变得更美丽的,一定能和大人匹配的。”漂亮的小姑娘楚楚可怜地恳求道,没有哪个男人能对着这样的她狠下心来。
但芙兰可不是男人,她虽然也喜欢漂亮的小姑娘,但真得不能祸害人家呀。
感受到阿市有些痴迷地流连在自己脸上的目光,芙兰心中忍不住为这个重度颜控的姑娘翻了个白眼,于是转过身背对着阿市说道:“姬君,这和容貌无关。”
“那和什么有关?”小姑娘精神一振,追问道。
“什么什么有关?!”一道威严冷肃的声音打断了阿市不断追问的话。
“兄…兄长大人。”阿市身子一颤,低声说道。
信长大步地走了过来,皱眉看了自己一向宠爱的妹妹一眼,沉声说道:“阿市,这么晚了,乱跑什么?还不回房!”
阿市垂下了头,柔柔行了一礼,就要告退,还未转身,便听见信长说道:“你的婚事,我自有打算,你回去好好学习备嫁,不要再胡思乱想了。”
阿市闻言身体一震,却不敢反驳,踉跄着快步离去。
说完,信长转身看了屋里的宁宁一眼,吩咐道:“我要和先生谈事情,你先退下吧。”
等院里只剩下信长和芙兰,芙兰才说道:“阿市还小吧,你现在就要把她嫁出去了吗?”
信长看了芙兰一眼,突兀地问道:“阿市是不是长得很漂亮?”
芙兰一愣,诚实地回答道:“是啊,很漂亮的小姑娘。”
信长咬了咬下唇,说道:“阿市她,比我长得漂亮,你会更喜欢她吗?”
芙兰喉咙一哽,有些哭笑不得:“信长啊,你竟然还和自己的妹妹吃起醋来了!你们是不同的!”芙兰说着,心里到有些感慨,信长的这幅情态,让她想起了红叶。她摸了摸信长的头,就像信长小时候一样,这个动作芙兰已经很多年没对信长做过了。
“信长,对我而言,阿市只是你的妹妹,是个漂亮的小姑娘。而你,则是我在这个世界上,要守护的人。”
“你们是不同的,别再说这种孩子气的话了。”
信长抬手,把芙兰摸在她头上的手握在了自己的手中,她沉默了一会儿,解释道:
“关于阿市,她的婚事我的确已有打算,也是和家臣们讨论过的,不过还没有拿定主意,再说吧。”她抬头,看向芙兰,接着说:
“我来找你,是想说另一件事。”
“我派到美浓国的探子递回了一个消息…”信长的嘴角勾起了一个弧度,半是讥讽半是愉悦。
“斋藤义龙得了癞病,已经命不久矣了。”
作者有话要说: 癞病,就是麻风病,在当时是无药可医的绝症。
说起来,信长真的是老天的亲儿子,那叫一个武运昌隆,想啥来啥,搞不定的强敌都会莫名其妙地轻易死掉,打不赢的仗都会下雨然后以少胜多。不幸的就是一生中被下属背叛了无数次。。。
战国历史吧,其实霓裳也不想写得太多,知道大多数人都没兴趣看历史故事。说实话,织田信长的经历比较复杂也挺传奇的,放开了写霓裳能写一本书,但是篇幅受限,所以挑重点写,略过了很多背景和事件,没这部分知识积累的话看起来可能有点吃力,真是不想写快穿了。。。
关于日本战国时代的战争,哎,大型战斗也就几千人对几千人,小型战役可能就几百人打来打去,毕竟地方小,人口少,所以…大家别带入咱们国家古代的战争,落差太大。但是虽然人少,日本战国的斗争还是很有趣的,因为小城邦很多,势力分布复杂,合纵连横盟友翻脸父子兄弟相残特别多,漂亮妹子特别多,风云人物也多。当然最传奇的人物还属织田信长,丰臣秀吉,和德川家康啦,感兴趣的可以自己找书和日剧看看。
小剧场:
归蝶:兰大人,这是妾身准备的点心,还请您品尝。
宁宁:大人,您的佩刀已经保养好了,请让宁宁帮您系上吧。
阿市:兰大人,阿市新练了一支幸若舞,请您品鉴一下。
芙兰:呃…那个…
信长:兰,叫你过来议事呢!
芙兰:(抹汗)真是最难消受美人恩呐…
信长:你直接拒绝不就得了。
芙兰:到底是女孩子,我不好说得太过分了。
信长:有什么过分的?你就直接说:不吃!不带!不看!
第116章 年少慕艾
“主公。”门外,凭借桶狭间的英勇表现而被晋升为足轻组头的藤吉郎向信长求见。
“啊; 是猴子啊; 进来吧。”书房内,信长一边看着手里的卷宗; 一边随意招呼道。
藤吉郎恭谨地拉开房门; 向信长拜见; 抬头时却看见了信长的桌案边亭亭玉立着一个窈窕的身影。那女孩不过十三四岁的年纪,已经出落得却是花容月貌; 我见犹怜。女孩一身武家贵族少女的华美打挂,乌黑的垂发披在身后; 螓首微垂; 正姿态优雅地为信长奉茶。看在藤吉郎眼中,那女孩仿佛辉夜姬一般高贵美丽又不可亵渎亲近。
看到藤吉郎进来,以为他有什么正事要说的信长向一旁侍立着的阿市摆了摆手; 说道:“阿市; 你先下去吧; 这些事下人来做就可以了; 你不必亲自动手。”
阿市低眉顺眼地行礼,柔声说道:“是,兄长大人; 那阿市先退下了。”说完,便聘婷离去。
信长抬头,正看到藤吉郎一脸呆滞地注视着阿市离开的背影,心下有些不愉; 也有些好笑。于是她轻咳了两声,唤回了藤吉郎游离的神智。
对面的藤吉郎猛地惊醒,一张又黄又瘦的脸瞬间涨得通红,他忙不迭地俯身下拜,以头触地。
“主人!是卑下失礼了!”
信长不在意地摆手叫起,淡淡说道:“无妨,年少慕艾罢了。阿市是我的妹妹,的确生得貌美,初次见她的人鲜少有不为所动的。”说完,她仿佛想起了什么,问道:“猴子,你已经二十五岁了吧,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好像还没成婚?”
藤吉郎本已经站起,听到信长的话又垂下了头,面红耳赤地说道:“这。。。卑下出身寒微,前些年为了生计奔波不断,也就这几年跟随主公才稳定下来,的确还没有娶妻。”
信长好笑地看着他,打趣道:“这样可不行,大丈夫成家立业,这样吧,等这段时间忙完,我给你做媒如何?”
“这。。。”听到信长的话,藤吉郎的脑中瞬间出现了一个美丽的身影,虽知无望,也忍不住心头荡漾。他忙垂下头,受宠若惊地说道:“卑下何德何能,能劳烦主公如此关心,卑下,不胜荣幸。”
信长笑笑,随意地说:“好了,不用这么多礼。我们先说正事吧,你来求见我,是足轻那边有什么事么?”
藤吉郎肃容站立,答道:“主公,卑下特来禀报,足轻那边几个小队皆已经训练整备完毕,随时可以赴战。”
信长点点头,肯定道:“干的不错,足轻那边还要继续保持状态,现在就等美浓国的消息了。还有别的事吗?”
听到信长的问话,藤吉郎咬咬牙,吞吞吐吐地说道:“还有…就是前田君…”
信长瞬间冷下了脸,淡淡地说:“这才是你来的目的吧,给前田利家当说客?”
藤吉郎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五体投地地说道:“主公,前田君对主公忠心无二,在被驱逐后即便有其他大名招揽也毫不犹豫地拒绝,一直候在尾张只为重新出仕织田家。在桶狭间一战中,前田君也奋力杀敌,不惜性命。当年的事,前田君已经深深悔过了,恳请主公宽恕!”
说完,藤吉郎仍然前额触地,不敢起身。
静默在两人之间蔓延,信长浑身漫起的威压压得藤吉郎喘不过气来。就在藤吉郎一头冷汗,面色惨白的时候,只听见信长淡淡地开口:
“藤吉郎,我知道,你和前田利家是好友也是邻居,为他求情倒也正常。”
“但是,你也应该知道,兰不仅仅是我的救命恩人,也是我的老师,我的挚友,我最重要的人。侮辱兰的尊严,就是践踏我的尊严!”
“他前田利家竟然敢将兰当作男宠对待,我没命令他当场切腹,只是把他逐出织田家,已经是你们求情的结果了。”
藤吉郎再次叩首道:“主公,前田君只是酒后失德,言行无状,他已经深刻反省自己的罪过了,这些年也一直在热田神宫反省赎罪。恳请主公宽恕他吧!”
信长轻声道:“猴子,起来吧。”
藤吉郎犹豫了一下,还是站了起来,等着信长的训斥。
没想到信长并没有严厉地斥责他,只是说:“回去好好备战吧,前田利家的事,你就不要管了。”
藤吉郎咬咬下唇,没有再多言,深鞠一躬后就告退了。
……………………………………
藤吉郎走后,一直灵子化在一边的芙兰也显出了身形,她来信长这里本来是为了躲阿市的,谁知道阿市竟然追到了信长的书房里,为了避免见面芙兰就直接灵子化,哪里想到还能看到这么一出和自己有关的戏。
“信长,前田利家是个不错的忠臣勇将,哪怕被你驱逐也自愿在桶狭间舍命助你,这么拒之门外有些可惜了。”芙兰轻笑着说道。
信长眼皮都不抬,冷哼道:“那家伙太狂了,仗着酒醉对你说些不三不四的话,我才不轻易饶了他!”
芙兰摇头失笑:“他到底年龄比你还小些,当年也是年少轻狂,想必这些年的锉磨也磨砺了他桀骜的性子,给了他深刻的教训,该明白酒色误人和祸从口出了。听说他在热田神宫读了很多谋略和行军布阵的藏书,性子也稳重了许多,已经是一个大将的胚子了,弃之不用未免可惜。”
看着信长仍然满脸不忿,芙兰接着说:“你啊,我都不和前田利家那个小鬼计较了,你倒是气了这么多年。算了,你自己决定便是,君臣若有心结也是不妥。”她往门的方向看去,若有所思地说道:“藤吉郎这小子也挺有意思,不但机灵,善于审时度势,而且,比你会做人多了。”她挑眉,说道:“你的那些家臣,除了看不起他出身的柴田胜家和佐佐成政,其他人倒是和他相处的不错啊。”
信长轻嗤一声,不过还是赞同道:“嬉皮笑脸的小猴子罢了,不过确实是有几分才干。”
正当两人闲聊的时候,一份急报被送了进来。
信长展信一看,先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哈哈哈,斋藤义龙可算死了,他那个白痴儿子斋藤龙兴继任家督了!走!打他一个措手不及!”
……………………………………………
永禄四年五月,织田信长出兵,向美浓国西侧进攻。
边境处,信长却不复出兵时的义气风发,而是一手捂着脸,一手攥紧了手中探子的急报。
一边随意坐着的芙兰忍不住对他翻了个白眼:“我就知道你容易不靠谱,还真是…现在怎么办?分兵突袭后你这里只有一千五百人,对方有六千人,你有把握么?”
信长咬咬唇,说道:“我这一千五百人都是精锐,美浓那边不过是临时召集的足轻,应该没问题。”
芙兰叹息:“你又要去赌一把以弱胜强么?要不还是撤军吧。”
信长咬牙:“来不及了,对方已经很接近森部了,不久后就会有遭遇战。我准备多时,不能临时退缩,不然士气不稳,狭路相逢勇者胜!”
芙兰走上前,拍拍信长的肩膀,无奈道:“用令咒吧,我去美浓军那边下雨。”
信长双手捂脸,有些羞愧地说:“我总不能一遇到这种事就让你去下雨啊!没事,赌一把,我能赢!”
芙兰望天:“不下雨的话,下冰雹也成,但效果不如下雨好,下雨能拖慢行军速度和削弱对方的士气。而且五月就下冰雹,有点不自然。”
“这不是下雨,下冰雹的问题!我打仗不能全凭运气吧?!”信长无奈地自嘲道。
“所以呢,你要拿命去赌对方的六千人都是老弱病残吗?”芙兰淡漠地看着信长,说道:“信长啊,我能帮你下雨一次,下雨两次,甚至下雨三次,第四次我可就没辙了。所以啊,你也要真正地提升实力和战略眼光,不能总凭运气啊。要不然,你就找有经验的老农随军帮你看天气,下雨的时候再出兵?”
信长苦笑:“那我成什么了?雨神大将吗?”
芙兰拍拍信长的肩膀,宽慰道:“运气也是实力的一种,我的存在也算是你的实力,所以用起来不丢人。只不过,下次可要谨慎行事。”她指了指信长手里的急报,接着说:“信息网也是实力的一种,你得到了信息能够提前布置,这点很好,打仗不只打的是粮草军备,战马精兵,有时候打的也是时间差和信息差。好了,你去准备鼓舞士气,以逸待劳吧。我去美浓那边下雨,至于真正的交战能否胜利。。。”
“。。。还是要靠你自己了。”
……………………………………………
美浓军向森部行军之时,原本晴朗的天空突下暴雨,美浓军应对不及,被大雨淋的狼狈至极,浑身湿透,满脚泥泞,士气瞬间低迷,行军速度也明显减慢下来。
另一方的信长从探子那里得信后,召集兵士,朝美浓军突进。
“此乃天赐良机,天命在我尾张织田氏,吾军必胜!”
“必胜!”
“必胜!”
士气高昂的织田军直冲美浓军而去,两方厮杀在一起。
即使织田军士气高涨,兵士勇悍,而美浓军士气低落,但美浓毕竟人多势众,又有斋藤家的名将足立六兵卫率领,渐渐地夺回了主动权,战况开始胶着。
正当信长亲入战场,奋力杀敌的时候,一位小将策马冲入敌阵,一阵花枪飞舞就扫开了前排的足轻,直冲足立六兵卫而去。
“前田利家?”信长认出了那人,却也来不及深想,只顾斩杀着身前的敌军。
没多久,信长清理完了一批敌军,策马后退稍作休息时,那小将又策马回来,来到近前,下马跪倒在地。
前田利家半跪在信长脚下,手捧足立六兵卫的首级举过头顶,低垂着脑袋,瓮声瓮气地说道:“主公,敌军猛将‘颈取足立’,足立六兵卫的首级在此。”
信长目光幽深地看着跪倒在地,满身是血的前田利家,最终叹了口气,接过了足立六兵卫的首级,轻声说:“辛苦了,起来吧。”
随后信长便把那首级高举,高声喊道:“美浓猛将足立六兵卫已被‘枪之又左’前田利家枭首,美浓已成溃败之势,吾等必胜!”
听到喊话的织田军精神一振,更加英勇地拼杀起来。而失去将领的美浓军一退再退,最终溃散败逃。
森部合战结束,前田利家凭借忠勇打动了信长,重回信长麾下,美浓国也自此战之后,在两国对弈中逐渐展现颓势。
尾张和美浓剑拔弩张的形势随着信长的胜利回返又逐渐平稳下来,经过几场边境冲突,信长差不多摸清了斋藤家新任家督的水平和魄力,在取得边境上的优势后,见好就收返回了清州城。美浓毕竟是个庞然大物,要像彻底吞下还要徐徐图之。
……………………………………
为了专心攻略美浓而不想腹背受敌的信长开始盘算与三河国松平氏结盟的可能。然而,三河松平氏从多年以前就是尾张织田氏的宿敌,后来松平氏向今川义元臣服,在桶狭间合战时,那些三河武士更是给织田氏造成了很大的困扰,两家积怨已久,怨恨不可谓不深,根本谈不上信任和同盟。
然而,让信长考虑这个可能的一个前提条件就是,现在的松平家督松平元康就是当年被送到织田家做质子的松平竹千代,那时两人便有了交情,信长很照顾竹千代,甚至可以说是对竹千代有恩的。哪怕不提儿时的交情,信长也十分了解这个人。松平竹千代性子沉稳,毫不贪功冒进,最是能忍,俨然一个“小乌龟”。尾张三河接壤,而尾张的势力要强于三河,如果自己向竹千代示好,他八成是愿意的。
信长心里揣着打算,去芙兰的居所找她商量时,便看见芙兰坐在廊下,正在给一位少女讲书。两人靠的很近,少女时不时地点头,时而抬头看着芙兰的侧脸,满眼倾慕之情。
信长的心中没由来的一阵烦躁,立刻出声道:“兰!”
芙兰抬头,就看见阔步而来的信长,随即微笑着打起了招呼。她身边的少女立刻站起,垂首向信长行礼。
信长走过来,瞟了一眼一旁侍立的少女,又看了看芙兰手里拿着的书,正是汉书《史记》,于是皱眉说道:“你给一个侍女讲这个干嘛?”
芙兰挑眉,笑着说:“读书可以明智,以史为镜,方知兴替,可惜某人不爱读。”她招呼宁宁去给准备茶水,才对信长说道:“宁宁可不是普通的女孩子,比起《古今和歌集》和《源氏物语》,她更喜欢这些,也很聪慧,我有空了就会给她解答一些问题。”
信长撇撇嘴:“不过是浅野家的养女,出身寒微,长得也一般,等到了年龄也不过就是找个普通人嫁了,你还指望她成为女大名吗?”
芙兰点点信长的鼻尖,说道:“你啊,现在倒是说起别人来了。”
另一边,宁宁端着茶盘走来,信长猛地拿起一杯茶,灌进嘴里。
宁宁吓了一跳,尖叫道:“大人!小心烫!”
“噗!”信长一口将嘴里的茶水喷了出来,被烫得直吐舌头。
芙兰也吓了一跳,随后哭笑不得:“我说你这人…能不能不要这么粗鲁啊?!”她掏出丝绸手帕,轻托起信长的下巴,一边温柔地擦拭她嘴角的茶水,一边问:“烫着舌头了吗?”
旁边的宁宁吓呆了,手足无措地说道:“大…大人,要叫医者吗?”
芙兰也没看宁宁,直接摆摆手,说道:“不用了,别怕,这事不怪你。宁宁,你先下去吧,我帮家督处理就好。”
宁宁糯糯地应是,收拾茶盘就要告退,抬眼的一刹那,正看见家主那一道得意地瞥向自己的眼神。宁宁不由地身体一颤,想起兰大人出众的容貌,想起家主对兰大人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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