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娘子在上,桃色众多-第2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嗨,做下人也不容易啊。
小蝶一方面希望洛水依赶紧回来,将这位主子赶走,另一方面又希望她不回来,免得见到这一场景又上火,真是矛盾!
秦非渊在屋子里踱步,脸色越来越难看,不仅黑,而且还气的发青,他觉得自己窝囊极了,连个人都看不住,人没了现在他却只能干生气,只能拿这些桌子凳子发火。
最气愤的是他踹个桌子还得被人劝着,真是岂有此理。
不管了,今天他就坐在这里等她回来了,他磨着牙想,洛水依最好赶紧回来,要是整晚都不回来的话…
他攥紧了拳头,五脏六腑都是火烧的愤怒,一想到她现在可能在和夏睿轩有说有笑,他根本就坐不住,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会干出什么事情来。
最好你赶快回来,洛水依…
小蝶跪在一旁偷偷的瞧了他一眼又迅速地低下头去,暗自感慨情况不太妙啊,公主你还是早点回来吧。
外面传来了吵闹的声音,越来越近,秦非渊听着不像是一个人,原本黑着的脸更加难看。
好啊,现在还敢回来,她究竟把他放在什么位置?
再也坐不下去,快速站起来,他朝外面走去,洛水依,最好你身边没有夏睿轩,否则,今天我一定跟他没完。
快步走了几步,秦非渊就看见了洛水依被一个不算陌生的男人抱在怀里,而她像一个无尾熊似的紧紧地抱着他的脖子,竟然是正宗的公主抱。
秦非渊真的要暴走了,他还没这样抱过她呢!
可恶,他现在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
那个男人他记得很清楚,他是夏睿轩身边的人,叫什么来着?
哦,对了,叫什么阿乙。
可他竟敢这样抱着她,夏睿轩呢,为什么他没有来。
阿乙无可奈何地抱着洛水依,心里没有一点杂念,只有一种哭笑不得加快死的预感。
王爷吩咐他将公主送回来,在路上还好,是坐马车,可是到了将军府门口他将她扶下来的时候,难题来了,这位喝醉了的公主是死活不下车。
他的任务及是将她送到将军府,原本让人把她扶下来带回屋子里去就行了,可是门前的人但凡有一个碰她的,这位小祖宗就开始不安生了,甚至还咬了人家一个深深地牙印儿。
然而他抱她时却是安安静静的,阿乙奇了怪了,在人家的地盘上也难堪的要死,没有办法,只好抱着她一路回到她房里去,反正他随着王爷来了不知多少次了,这地方他也认识。
看着眼前面色不善甚至下一秒就要暴走的秦将军,阿乙是更加的不自在,好巧不巧的,洛水依在他怀里面的小脑袋又轻轻地蹭了蹭,阿乙顿时僵硬,暗道一声,妈啊,要死了。
咳嗽了一声,强壮镇定的说:“秦将军,公主喝醉了,王爷吩咐我送她回来。”
秦非渊现在在努力的克制,眼睛里是熊熊的怒火,忍住要一掌拍死他的冲动,深吸一口气,说:“给我吧。”
阿乙怀里的这位现在可真是烫手山芋了,他不傻,感觉到了秦非渊身上浓重的杀气,他还不想死呢,听见他这句话,立刻将洛水依交了出去。
可是洛水依不乐意了,睡得正舒服呢,死活不要离开,就是不撒手。
阿乙干笑着,觉得他现在很有解释的必要,“公主她喝醉了。”
秦非渊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哼,我知道她喝醉了,不然我现在一定杀了你。
使了力才终于把她挂在阿乙脖子上的手掰开,秦非渊脸臭到了极点,因为他感觉到了洛水依在抗拒。
洛水依能不抗拒吗,好好地睡的正香甜着呢,忽然有人大力的拉扯自己,她不发火都已经算好的了。
至于她紧紧地抱着阿乙不放,这也是有原因的。
阿乙常年跟着夏睿轩,时间长了他身上也会粘带上他的气味,更何况她现在身上披着夏睿轩的衣服,醉酒的她就把阿乙当做了夏睿轩。
尽管知道她醉了,不可能听到,更加不会有反应,可秦非渊还是忍不住咬牙切齿的警告她:“洛水依,快点把你的爪子给我松开,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阿乙感受到他的杀气蹭的一下子猛涨了不少,无意识的一个颤抖。
洛水依就算睡着了也被这一句话弄得不舒服,觉得有什么威胁在她身边,也下意识的蹭了蹭阿乙的胸前,恨不得寻个合适的位置将小脑袋全部扎进去,抱着他的手也更紧了。
这样杀气腾腾的秦非渊让阿乙有些许的犹豫,不太敢将手里的洛水依交过去了。
秦非渊可不管他的想法,手底下用力,硬是从他的手里给抢了过来,将她牢牢地抱着怀里,转身就往屋子里走。
同时对阿乙说:“立刻从我眼前消失。”
阿乙不放心现在这种状态的秦非渊,迟疑道:“秦将军。”
秦非渊头也不回的说:“滚。”
小蝶毕竟在这里一年多了,知道秦非渊的脾气,他发起火来真可能要了阿乙的命,立刻跑过去制止了阿乙,对她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激怒他。
“你先走吧,你在这里会让将军更生气的。”
阿乙无奈之下只好先走,出了将军府后他似乎还能感觉到秦非渊对他的杀意,摸了摸鼻子,他觉得今天很冤枉,他是躺着中枪啊。
秦非渊抱着洛水依大步往屋子里走去,见门还是关着的,他腾地将门踢开,没有停顿的走向卧室。
洛水依还在美滋滋的睡觉,完全感觉不到秦非渊临近爆发的状态,不知梦到了什么,甚至还在美滋滋的咋了咂小嘴,笑的小酒窝深邃可爱。
她是被秦非渊给抢过来的,手并没有搭在他的脖子上,而是垂在身子两侧的,随着秦非渊的走动一晃一晃的,特别不舒服,洛水依不耐的皱了皱好看的小眉毛,嘟囔道:“真难受。”
她竟然还敢嫌难受?!
秦非渊恨不得现在就将她敲醒,问问她脑袋里究竟想的什么。
洛水依的手晃啊晃的,难受的厉害了也没有管她,决定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她缓缓的抬起了手,摸索着想找个借力点。
柔若无骨的小手在秦非渊的胸前摸阿摸的,成功的让上头的人更加郁闷。
因是夏天,两人都穿得很单薄,她的身子紧紧地贴着他,小脑袋靠在他的胸膛上,薄薄的衣物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她的呼吸打在他的胸前,痒痒的,麻麻的,让他恨不得去抓两把才好,她的小手胡乱的摸索着,指甲不经意间划过他的肌肤,秦非渊觉得她摸到哪里他哪里就着火似的难受。
浑身都绷紧了,怒气加上忽然出现的燎原似的欲望使他的眼睛通红一片,他气自己竟然被她挑起了欲望,可看见她殷红的小嘴却又恨不得狠狠地蹂躏上去,将她吻得更加红艳可人。
洛水依摸索了好久,顺着胸膛往上摸,感受不到上方越加沉重的呼吸,她只是慢慢的专心的摸索着,锁骨,脖子,终于找到了目的地。
她轻轻地呼了一口气,将手揽了上去,露出一个满足的微笑,头更紧的蹭了蹭,而后呼呼大睡。
从们前到卧室的窗前本就不用几步,可秦非渊却觉得这短短的距离比任何时候都要漫长,终于走到了床前,而他也已经是大汗淋漓。
底下就是松软的被子,他大可以将她丢下去,反正床很软,又有被子,摔不着她,可是看到她睡得香甜的模样,黑着脸的秦非渊还是不忍心将她直接丢下去。
因为一瞬间他竟然认为将她丢下去是多么罪大恶极的事情。
罢了罢了,他自嘲一下,还是好好的放下去吧。
知道自己力气大,所以特意收敛了不少,将她轻轻的放在被子上,然后起身。
而后他更加的郁闷。
洛水依像只无尾熊的抱着他,似乎知道了他要将她放下,不乐意的不肯松爪子,搂得更紧,甚至脚也搭在了他的腰间。
这下可真是搞笑了,他是站也站不起来,放也放不彻底。
 ̄文〃√
 ̄人〃√
 ̄书〃√
 ̄屋〃√
 ̄小〃√
 ̄说〃√
 ̄下〃√
 ̄载〃√
 ̄网〃√
而洛水依照样好好地睡她的,还不是的咂咂嘴,疑似有晶莹的分泌物在嘴角边若隐若现。
秦非渊额头上的青筋不受控制的跳了跳,她还真是他的冤家,深吸一口气,让她的背靠在被子上,伸手将她的手掰开。
洛水依睡得正好,竟然有人敢打扰她,露出了锋利的小爪子还有她自认为很厉害的小虎牙,秦非渊犹豫了一下继续手里的动作。
洛水依气了,怒了,张口就咬了过去,哪知道哪里是哪里,反正就没头没脑的咬了过去。
秦非渊忍耐着,任她咬着,缓慢却坚定的将她的手掰开,然后是脚,最后将她的小脑袋移除。
然后他几乎就要跳起来,妈啊,胸前的那一点好疼,低头一看,似乎都要出血了,洛水依的口水浸染的那薄薄的一层布料湿漉漉的,里面的一点明显的战栗着,还在为刚才受到非人的虐待而哭泣。
床上的人毫无自觉的呼呼大睡,完全没有道歉的意识。
秦非渊的手攥了又攥,满腔的怒火却对酣睡着的她发不起一点来,只能憋着,都要憋出内伤来了。
刚才坐在房间里等她回来的时候还想着要将她这样那样,让她后悔出去见夏睿轩,除非她保证下次再也不去见他才可以原谅她,可是为什么现在却只愿意看着她好好的睡觉呢?
秦非渊盯着她的脸,似乎要盯出个窟窿来,体内的欲望之火还在燃烧着,浑身都是热的,她刚才那没头没脑的一口更几乎是将他的理智给咬碎。
他沉重的呼吸了几下,才勉强的压下去。
不舍得打她就这样算了又觉得不解气,秦非渊郁闷的看着她:“真是恨不得揍你一顿,然后将你饿上三天,看你还敢不敢再出去见他。”
回答他的是洛水依睡得越加香甜的姿势,甚至还望离他远的地方挪了挪。
秦非渊又气又怒,手伸出来将她拉过来一点,恶劣的使劲儿捏了捏她的脸蛋儿,舍不得打你一下捏你一下总可以吧。
可是手底下的肌肤怎么会这样滑呢,又滑又软,像是剥了皮儿的鸡蛋,又像是小时候娘亲做的蛋糕。
知道洛水依不舒服的叮咛一声,他才将神游的三魄拉回来,赶紧松开手。
可是她原本白皙的脸蛋上还是出现了一道浅浅的红痕,就像上好的丝绸上忽然多了一点瑕疵,他有些懊恼自己下手太重。
不敢再摸上去,他坐在一边细细地看着她。
好像,他从来都没有好好的看过她呢。
他恶劣的想,也不好看嘛,小小的鼻子小小的嘴巴,还有一条缝儿似的眼睛,连眉毛都是浅浅淡淡的。
不过,好像她笑起来的时候脸颊两侧会有两个深深地小酒窝,嘴巴虽然小小的,可是吐出来的话却很清脆,巴拉巴拉的像豆子似的往外蹦,谁也惹不得她。
嗯,好像眼睛睁开时也不算是个缝儿,而是大大的,又黑又亮,黑珍珠似的。有时候刚睡醒时还会湿漉漉的,像颗葡萄。
她的头发有时候是茉莉的味道,有时候会是兰草的味道,不像别的小姐那样腻得很,清清爽爽的,又淡又香。
平日里坐没坐样,站没站样的,随便的往那里一座,一点也不规矩,却出奇的可爱洒脱。
停,他究竟在想些什么!
秦非渊发现他似乎找不到她的缺点,更加郁闷了。
洛水依在床上兀自的嘟囔着,声音小小的,他听不清,却看见她一直露着的笑容,满足的,可爱的,甚至有些孩子气的。
抵不住好奇,想要知道她在想什么,低下头去,仔细的听着。
什么?
还是听不清。
秦非渊忽然有些懊恼,他蹲下身子,凑近她,好奇心忽然很大,他一定要听清楚。
“好多…好多草莓冰淇淋…”
虾米?
草莓冰淇淋?!那是啥?
草莓?
冰?
还是混在一起的东东?
一向自认为见多识广的秦将军迷茫了。
“哇!好吃的梅花糕,又甜又软…好吃。”
这个他知道,梅花糕,他曾经也吃过,可是腻腻的,好吃吗?
他没记错的话梅花糕很普通吧,这样随意的小吃也值得这样高兴?
她也太容易被满足了吧!
秦非渊心里忽然痒痒的,也忽然觉得她恨可爱,恨不得让人藏起来。
正在发呆,洛水依忽然一脚踢了过来,好巧不巧的正中红心,秦非渊抱着小弟弟无语凝噎,她是不是故意的?
她喝醉了,为什么还会那么大的力气,还为什么会踢得那么准?
痛得厉害,浑身的欲望也在这一脚之下烟消云散。
他恨恨的看着睡得香甜的洛水依,呜呜呜,好痛啊。
第六十九章 开始反击
阳光明媚,鸟语花香,树叶哗哗的随风舞动着,湖面安静祥和,柳枝骚动,阳光下湖面波光粼粼,水波一层层的荡漾开来。
有鸟儿不时的掠过湖面,惊扰了这一分安静,顺着鸟儿飞过的方向,水波荡漾的更开…
屋外面是喧闹的,生机勃勃的。屋子里却安静的厉害,时间都仿佛静止了似的。
洛水依的眼皮动了动,薄薄的眼皮下面大眼睛咕噜噜的转了转,歪了歪脖子,伸了伸小胳膊小腿,扭了扭腰,然后打了个小小的哈欠,睁开了眼睛,水濛濛的,迷惘而又可爱。
上方是她再熟悉不过的床帐,粉红色的,还是她亲自选的,眨巴了眼睛,她什么时候回家来的?
“啊呀,头痛!”
小手可怜兮兮的摸着额头,宿醉的后果是悲催的,脑袋里嗡嗡的像是有好多只小蜜蜂在飞舞,脑袋都快要被闹腾的爆炸了。
昨天好像是陪睿轩喝酒来着,喝着喝着自己就醉了,然后呢?
她敲了敲脑袋,小脸皱在了一起,鼻子嘴巴都快堆在一块儿了,额,还是想不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她忽然傻呆呆的笑了,拖着小脑袋美滋滋的回味着,昨天睿轩好像向她表白了,脸颊红了红,嘻嘻,好像还亲了她。
回味儿了一会,努力的思索,想知道具体的情景,可是为什么有点印象却又不记得当时他说了什么
。
啊啊啊,到底是做梦还真的啊。她猛然将手收回去,突地将脑袋闷在了被子里。
气愤的在大床上滚了一会儿,揪了好一会儿枕头,最终坐了起来,怨恨道,醉酒真是不好啊,为什么什么都不记得了。
算了,记不起来就记不起来了,大不了下次让睿轩再说一次好了。
舔了舔嘴唇,好渴,她想喝水。
“小蝶,我渴了。”
等了一会儿,没人出现。
舔了舔嘴角,决定换个人,“苹果。”
还是没人。
洛水依无语的看着床上的纱帐,诽谤道:“这俩妮子又跑到哪里去了,叫都没人来,呜呜呜,她要渴死了。”
算了,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洛水依磨磨蹭蹭的起身,把围在床周围的纱帐拨开,然后整个人就石化了。
原本好好的桌子现在成了几块下脚料,款式新颖的凳子也成了破木块,好的坏的一起歪歪扭扭的躺在地上。
整个一案发现场嘛!
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
这些可是她的宝贝啊,平日里用起来都是小心翼翼的,现在都坏了好心疼。
呜呜呜,好心疼,究竟是哪个混蛋干的,千万不要被她抓到,否则有他好看的。
洛水依扬起了小拳头,狠狠地磨着牙,决定亲自去找小蝶她们问个清楚。
刚走几步,忽然站住了,诡异的看了眼周围,然后将手伸了出来,看了一会儿兀自嘟囔道:“不会是我昨天晚上喝醉了,不小心自己搞的吧?”
似乎…好像,也有道理。
她知道自己一向是没有什么酒品的,醉了…也不知道自己会干出什么事情来。
好像,上一次醉了一不小心砸了皇兄给她的琉璃灯,上上一次是扔了睿轩亲自给她抓的画眉鸟…
砸了几个凳子…应该也是在意料之中的吧。
走到那几块好的凳子前,肉疼的摸了摸,这些东西废了她很大的心思不说还花了她好几天的时间,就这么废了,若真的是自己弄得,她恨不得时光倒流回到昨晚去阻止自己。
小蝶一走到门前就看见自家主子一脸心疼加惋惜的抚摸着凳子桌子的残骸,要是被她知道了这些东西是将军弄坏的,她会不会去找他拼命。
照公主对将军最近的态度来说,应该会有这个可能的,想到他两人对峙的局面,眼皮冷不丁的跳了一下。
“公主,你醒了。”
洛水依看向端着脸盆的人问道:“小蝶,这是怎么回事?”
小蝶干笑了几声,“公主,我也知道你现在很心疼,可是它毕竟坏了,您伤心也是没有的,有一句话不是说的好吗。”
看着越来越伤心的洛水依,她的声音也小了下去,“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洛水依问她:“小蝶,你告诉我实话,这些是谁弄的?”
啊?要不要告诉她,会不会再挑起战争啊,将军好不容易才在刚才走出去,要是被公主知道了…
“小蝶,你竟然敢走神,你有没有听我说话!”
洛水依狠狠的赏了她一个爆栗,成功的唤回了她的神智,捂着额头道:“我在听,在听啊。”
“那是谁弄得?”
不要告诉她是她自己弄得。
小蝶吞吞吐吐地说:“公主,我说了您不要生气。”
“说。”
“是将军。”
既然已经说了她就索性说完它,闭上眼睛一口气说出来,“是您昨天晚上一直不回来,将军也不知道发了什么疯忽然来了咱们这里,昨天等了您好久都没有看见您回来又知道了你去夏王爷那里了,气急之下踢坏了所有的东西。”末了又加了一句,“公主,您不要生气。”
洛水依气的磨牙,“我不生气,我一点都不生气。”
圈圈他个叉叉的,竟然是他踢坏的,也对,除了他有谁回来她这里造成这么大的破坏,亏她还以为是她自己搞的。
“他现在在哪里?”
“将军…将军他刚出去。”
洛水依大吃一惊,“什么?”
什么叫他刚出去?!
“因为他守了您一夜,不许我们进去,刚才才出去的。”
?什么情况?
“您昨天在夏王爷那里喝醉了,将军昨天一直在房间里等你,等了好久您都没有回来,他生气了…就…”
洛水依脸黑黑的,“就把我的凳子桌子踹坏了?”
“是。”小蝶一把抓住她,“公主你不要生气啊,小蝶可以帮你再做的。”
再做也不是以前的那个了,洛水依心疼的想。
对着小蝶拿过来的水盆她随便的梳洗了一下,小蝶见她往外走,阻止道:“公主你别去找将军吵架了,大早上的不要生气伤了身子。”
“我不去找他,现在他的事情还在我心里算不了什么。”
难道她猜错了,公主不是去找将军算账的,“那您去哪儿?”
“进宫,找皇兄。”
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夏睿轩的事情,秦非渊先一边去,等她忙完了睿轩的事情再来和他有怨报怨有仇报仇。
“可是将军…”
小蝶还想说什么,洛水依猛然回身,“不要在我面前提他,烦得慌。”
说完就大步离开。
小蝶在原地默默的说:“将军说他给你去拿早餐…”
再一抬头,公主已经没了影子,刚才的话她十之八九也没有听到,将军他守了你一夜才出去了一趟拿早餐…
着急的想,要是他回来发现公主又没影儿了该怎么办?
她昨天不放心在门外偷听了一下,他好像没有生气,今天再来这么一出,估计今晚又会是一个不眠之夜啊。
算了,她急什么,公主都不急呢,真是的,公主自有办法的,昨天不就没让将军发火吗。
大步追了上去,叫道:“公主,您等等小蝶,小蝶也跟您一块去。”
呜呜呜,她才不要等在这里一会儿面对将军呢,太可怕了。
她们前脚刚走秦非渊后脚就拎了个食盒过来了,今天一大早他就吩咐厨房做了好吃的,食盒里面特意为她准备了梅花糕。
昨天,她好像说过它很好吃的吧。
不知道现在她醒了没有,不知道一会儿她看见了梅花糕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
好像,他俩还从来没有好好的吃过一顿饭呢。
快步走了进去,却发现人去楼空,屋子空荡荡的,洛水依根本不在。
随手抓过来一个侍女问她:“公主呢?”
她胆战心惊,吞吞吐吐地说:“回将军,您来晚了,公主她刚出去。”
秦非渊面色不善的问道:“出去?她又去哪儿了?”
该死的,这才多大会儿,她就又不见了,平日里怎么没有发现她那么忙。
侍女不敢抬头看他,“回将军,公主说她进宫了。”
秦非渊愣了一愣,不是去夏睿轩那里了?
“一大早的进宫?这会儿连早朝都散了,她去那里干什么?”
侍女将头低的更低了,“公主好像说她去见太子去了。”
刚刚好一点的心情又被破坏了,不是去见夏睿轩就是去见洛君漓,她就不能好好地消停一会吗,他们有什么好的,整天见,都见不腻吗?
无意识的攥紧了拳头,昨天好不容易被压抑下去的怒火现在又冒了出来,而且更加浓郁,感觉到手里还拿着东西,秦非渊盯着手里的东西好一会儿,然后一把将食盒扔在了地上。
盖子被他摔得打开了,里面的梅花糕咕噜噜的滚了出来,秦非渊看着它们越加觉得讽刺,亏他还一大早的去厨房,觉得她昨天晚上喝了那么多酒一定没怎么吃东西,怕她今早上饿了渴了,吩咐厨房做了清淡的饭食。
咬牙切齿的重复着昨晚他曾经说过的话,“洛水依,你最好别回来了。”
转身离开,这间房子他现在真的是呆不下去了,太讽刺了。
=
洛君漓自从昨天从夏睿轩那里回来之后就把自己关在了屋子里,除了上朝他就没有出来过,这期间除了有几个心腹进去过之外也没有人知道他在忙些什么。
这是洛君漓的书房,里面的书很多,整整齐齐的堆叠着,上到天文下到地理,无论是实时政事还是奇闻怪谈,应有尽有,桌子上摆了不少的纸张,上面写满了东西,洛君漓坐在桌前,轻轻地揉着额头,时而蹙眉时而用毛笔再填上几笔。
若仔细看去就会发现上面密密麻麻的全是蝇头小楷,记录了不少的人事,又或者朝上的人看见估计会惊讶的捂住嘴巴,上面全是朝上多处制衡的势力。
他已经在这里将近一天了,忙得连饭都没有吃,他在赶时间,赶在这两天,不,明天,将这一切都了结了。
洛君漓派系的太傅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从昨天晚上开始他就感觉到了不对劲儿,不光是朝庭,连整个京城连着方圆几百里的城市都开始有异样的波动。
别人估计一时半会儿还看不出来,但是他毕竟是两朝元老,见过的事情多了去了,什么风波没有经历过,这些小波动他一眼就可以看出来里面的内涵。
他希望是他猜错了,可是事情越来越朝着他所不希望的方向发展开去,他再也坐不住了。
洛君漓是他一手看大的,他看着他成长,看着他学会他身上所有的东西,他聪明,有自己的见解,知道忍,明白韬精养晦,知人善任,对人该温和就温和,平日里也是温柔的样子,可施展实力时就像刚刚沉睡醒来的雄狮般厉害,令人不敢小觑。
现在他竟然开始动朝上的人,甚至开始隐隐有对付枫国的意思,这也太早了吧,时机根本不成熟,这样太危险了。
赶紧进宫想要见他好好地交流一下,想要知道他现在究竟想要干什么,那么多年都这样忍下来了,为什么会在突然之间搞起那么大的动静,这不像是他的风格。
看着站在眼前一脸不认同的太傅,洛君漓也是无力,他知道他是来干什么的,他早就准备好了,他知道这位老人绝对会感觉到他的小动作的。
“老师。”
老太傅年龄已经不小了,可身子还是硬朗的很,声音严厉,大道理一堆一堆的,却并不是老顽固,不然洛君漓也不会让做他的老师。
“漓儿,你告诉为师,你想要做什么?”
洛君漓请他坐下,“就像你所看到的那样,我开始行动了。”
老太傅的手颤了颤,“可是现在时机未到啊,你那么着急干什么,那些阻碍是一定要清除的,可是现在也依靠他们形成平衡不是吗,若是就这样冒冒然的打碎了它们,再一时找到一种平衡就不容易了。”
“老师说的这些漓儿都知道,可是他们是在是蹦跶的太久了,漓儿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至于平衡,我相信我可以建起来。”
太傅有千言万语想说,可是他也知道劝不了他,这孩子别看平日里一副好说话的模样,其实倔着呢,更何况开弓没有回头箭,一切都已经开始了,现在说收手也晚了,叹了口气,道:“漓儿,你…太鲁莽了。”
洛君漓不赞同的说:“老师,既然我有把握找他们的麻烦,我就有能力将一切都控制在手里。老师,你不相信我吗?”
老太傅是看着他长大的,对于他的实力是再了解不过的,可是他还是不放心,毕竟这时机还没到啊。
“漓儿,你的实力我自然是知道的,你若想开始我也不打算反驳你,可是你总得让为师知道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吧,你的最终目的是什么?”
洛君漓不说话,就那样定定地看着他。
老太傅惊了一下,“难道你是想…”
洛君漓微笑着看他,不打算隐瞒,“您不都猜出来了吗?”
他叹了一口气,“果然是这样,罢了罢了,早就知道拦不住你,可是你想要做到哪一个步骤?”
他知道洛君漓一直对枫国近些年来的做法心有怨气,枫国在辰国的边界一直滋扰生事,边境的百姓苦不堪言。
洛君漓沉声道:“就算不做到最后,我也要枫国好看。”
朝上需要大换血了,腐朽的、顽固的、自私自利的帮派太多了,辰国的发展已经被他们拖了后腿,枫国这些年一直虎视眈眈,可是他们却尝做不知,窝里斗的倒是很厉害。
辰国明里暗里一直有敌对他的势力,他也知道,其中很大一部分就是柳贵妃的势力在作祟,以前他按兵不动是因为他想要以雷霆之势一下子全部搞定,可是现在他来不及了,他要帮依儿,他要枫国退婚,那么他就一定要有实力。
慕容枫这次来也绝对不只是为了慕容芊的婚事来的,他的想法洛君漓还没有想明白,不知道他此次真正的目的是什么。可是现在不重要了,只要他将整个辰国的实力握在手里面,他就可以逼得慕容枫暂时不敢轻举妄动,他可以让他退出辰国去,让他自主的取消婚事。
“你父皇知道吗?”
“父皇他怎么会不知道,老师,父皇他可一点都不糊涂。”
父皇他其实等这一天也已经等了好久吧,不然他也不会选择这个时候交给他属于皇帝的消息势力。
罢了罢了,毕竟是自己最得意的门生,老太傅说服了自己,问他:“你初步打算是要用多少时间?”
“最多两天,我要解决朝内的事情。”
老太傅再敢想也没有想过只要紧紧两天的时间,朝内势力层层叠叠,像只蜘蛛网一般,动一处都得思索好久,两天能干什么?
严肃的看着他,“漓儿,不要开玩笑。”
“老师,你知道我从来不开玩笑的。”
四目相对了好久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