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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女主她倾乱世人-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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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她点了点头,说道。
小狐丸用手摸了摸她的头; 然后说道,“好; 那么我们就去品茶。”
他说这话时声音沉稳而有力,好像还带着点宠溺的感觉; 有点令人欲罢不能。
超级喜欢小狐丸前辈。——七海花散里感觉自己的心在这样叫嚣着。
“……嗯。”她轻声应了一句,然后低下了头。
“你很喜欢茶叶啊。”小狐丸说道。
“不是喜欢茶叶,而是……”
“而是喜欢和我在一起吗?”小狐丸笑着问道。
“……是。”她轻声说道。
小狐丸又笑了笑; 没说什么; 而是摸了摸她的头,带着她进了庭院中。此时已是秋天; 池塘中的荷花已开尽了生命中的所有光华,只留残荷几片,若有机缘还可再听几场秋雨连绵。
迎面碰上了三日月宗近,他穿着颇为滑稽的内番服; 头上还顶了块奇奇怪怪的头巾——后来她知道这是他自己画的; 但事实证明; 这个平安京的老刀,天下五剑最美之剑,完全没有任何绘画上的天赋,除却有一日他在石切丸脸上画了个鬼脸——那是他艺术生涯的巅峰之作了。
但即使打扮得再奇怪再简陋,他本身的风姿就足以代表了一切。优雅,从容,美丽。人们可以用简单的词语来描绘太阳和月亮的颜色,但千百年来的艺术家只是接近它们,没有人能够真正用语言或某种艺术形式来将太阳和月亮的美丽完全描绘的出来。
正如,她也无法用语言来描述三日月宗近的美丽。
他是最美的。
“最”。
然后这个最美的老头子就“哈哈哈”地笑着说,“你又来了啊压切。”
……即使最美也掩饰不了他欠揍的事实吧。囧。
七海花散里听了后想揍三日月宗近,但是她犹豫了一下,看向身边的小狐丸,“我是不是有点唐突了?”她问道。
“别理这个家伙。”小狐丸看了三日月宗近一眼,然后对她说道。
“啊,有了女人就忘了兄弟呢……”三日月宗近露出了泫然欲涕的表情(???爷爷你怎么了醒醒啊你绝对是一只假爷爷吧??!)
“是啊,我是那种会为了女人捅自己兄弟两刀的人呢。”小狐丸微笑着说道,“想试试吗?三日月。”
“哈哈哈哈……”三日月宗近则发出了他招牌式的浪笑(……),接着他冷不丁说了这么一句话:“我什么时候能喝到你们的喜酒?”
诶?七海花散里楞了一下,这是在开玩笑吗?
说完后三日月宗近便哈哈哈地转身离开了,小狐丸看着他的背影,他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
风吹过,庭院里有草叶摩擦的沙沙声。
水波纹荡漾。
他的银发和和服飞扬起来,有些凌圌乱,张扬的气质,却是沉稳的眉宇。
她的衣服是贴身的,所以只能看到她的眸波乱了。
“你……”
“你。”
几乎是同时开口,接着是突如其来的沉默,没人说下一句话。
过了好久,小狐丸率先转过身去向庭院深处走去,他淡淡地说道,“不想喝茶了。”
她跟了上去,闻言有些失落,说道,“……好。”
“喝酒吧。”小狐丸继续说道。
“可是我的酒量……”她的话还没说完,小狐丸突然转过身握住了她的手腕,因为力度过大的缘故所以她向左侧歪去,对方却没并没有扶正她,而是加大了推动的力量。
后背与朱圌红色的柱子碰撞带来些许的痛感,而小狐丸已经将她的手腕按在了上面。这是一个禁锢挟制的姿势,因为对方是他反而令她有种强烈的兴奋感。她意识到他要说什么了,或者是要做些什么了。
虽然,在此之前并没有任何关于之外的交集,但……
“你不愿意留下来吗?”小狐丸微微低着头看着她,他们此时的距离很近,他的声音是低沉而性圌感的,他红色的瞳仁锁定着她,没有了一贯彬彬有礼的优雅从容,反倒是带了一丝野兽的意味。他周圌身的神力也愈加的狂放炽圌热起来,接着,他缓缓地补充道,“——今晚。”
“我……”
他的视线变得更炽圌热了,兴奋到接近狂妄的感觉吞噬着她脑海里的清明,仿佛在梦中圌出现的模糊影子,那带着慵然的气质已褪去了表面的无害,眼下将她压在柱子上的是小狐丸前辈,同平时的小狐丸前辈不同,但又真真切切的是他。
“或者说,你更喜欢一期一振吗?”他继续问道。
与平日截然不同的小狐丸没有令她恐惧,而是令她更加兴奋,因为她知道这才是小狐丸真正的样子,于是她说道:“不是……我,喜欢小狐丸前辈。”
于是小狐丸露出了笑容,那笑一点都不温柔,也不优雅,而是带着点冷酷杀意的,充满着欲圌望和势在必得之感的笑容。
“那么,今晚留下来。”他说道。
“……好。”
接下来进入分支选项剧情。
选项a:放任自己,真心喜欢上七海花散里。
选项b:即使掐断自己的情感。
…进入小狐丸支线,车请在群里自寻,最后be,被审神者和其他付丧神逼圌迫,两人一同暗堕被围杀。嗯……也可以脑补他们手牵手奔跑在时间的缝隙里浪漫天涯咳咳咳。
…主线继续。
月光很清雅,小狐丸刚刚换下了出征服,此时只披着件羽织便出来了,胸前的衣服肆意敞开着,露出大片诱人的肌肉,他整个人充斥着令人躁动的荷尔蒙。
庭院中有流水的声音,也有竹筒滴答之声。他带了一壶酒出来,月光随着晶莹剔透的流淌酒液而拉长,随后被清冽的水花包裹其中。七海花散里饮了几杯后便不胜酒力,所以忍不住叫了一句,“小狐丸前辈。”
小狐丸走过去附身将她抱起,她知道要发生什么事了,忍不住用手勾住了他的脖子。他低下头看着她,她视线里他眸间的红色似乎扩散起来,摇摇欲坠。
“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啊。”他似乎在叹息,然后吻了下来,他将更多的酒水渡入她的口中,她咳嗽起来,但是他强迫她咽下。
——终于失去了意识。
小狐丸将七海花散里放在了屋内的床榻上,温柔的表情消失,变成了彻骨的寒冷。
三日月宗近从黑暗里浮现,他脸上依旧带着那柔和的微笑,“这样真的好吗?小狐丸。”
“没什么不好的。”小狐丸冷冷地说道,“我现在不想碰她,所以拜托你了。”
“哎,这孩子知道真相后会很难过的,她可是真的喜欢你。”三日月宗近半真半假地说道。
“那就让她不要知道。”小狐丸说完后便向屋外走去,“你快一点结束,记得尽量别留下神力的痕迹。”
待小狐丸离开后,三日月宗近脸上的笑容终于消失了,他低头看着床榻上对此一无所知的少女——她满怀期待着想要和自己喜欢的前辈共度一夜,然而,在她被灌醉后,前辈却又把她丢给了其他人。
他看她的目光是冷静的,但又充满着怜悯的。
……历史中,总是有着这样无辜的牺牲品的。
三日月宗近轻叹了一声,然后开始解开自己的衣服。
——
七海花散里饮了几杯后便不胜酒力,所以忍不住叫了一句,“小狐丸前辈。”
“嗯。”他依旧在喝着酒,听到她叫他也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
她忍不住又叫了第二遍:“小狐丸前辈!”这次,她的声音末尾带了点颤音。
小狐丸握紧了酒杯,然后他将酒杯以掷的方式在地上摔碎,接着他握住她的手,将她按倒在了木质回廊上。她下意识发出惊呼来,连酒都醒了大半。“怎么,是在害羞吗?”他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彬彬有礼,但他七海花散里饮了几杯后便不胜酒力,所以忍不住叫了一句,“小狐丸前辈。”
“嗯。”他依旧在喝着酒,听到她叫他也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
她忍不住又叫了第二遍:“小狐丸前辈!”这次,她的声音末尾带了点颤音。
。
酒意和其他浑浊的东西让她的大脑停滞起来,她忘掉了赤司,忘掉了黑街,她只迷迷糊糊地知道自己是压切长谷部,而眼前——是小狐丸前辈,她喜欢他,而他要用她这份喜欢做那种事了…… 。
……
“怎么,是在害羞吗?”
……
她应该感到害羞的——随着她和压切长谷部同化程度的加深,尤其是在这种有着明确外力干扰的时候,她已经几乎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而她自己并不知道。
她的目光在黑暗中和他交汇了。
光线真的是太暗了,只有旁边的灯笼还有天上的月光所散发的朦胧光芒,所以她看到他红色瞳仁里过暗的色彩,不知是深情还是欲圌望,无论是哪一种都太沉重了,像是猛兽,像是这无边的暗夜,要将她完全吞噬掉。
这样的联想令人战栗。
“真的是在害羞啊……是……”
……
从小狐丸的角度,却能明显的看到她在走神的样子。
“是这样啊。”小狐丸的声音更沉了些。
……
“撒谎可不是淑女应有的行为啊,姬君。”
他用低沉的、沙哑的、满怀恶意的敬语说道。
“我没……”
又是一记。清脆声音顺着夜风传得很远。
“狡辩更是不恰当的行为,该罚。”
“小狐丸前辈……请不要……”
“
“求情是没有用的。”
“呜…
“被你欺骗的我,可是很难过啊。
“啪——”
是挨打!你们别想多了就是在挨打!
……
“是我的错……”他说到这里时又吻了吻她的唇,“其实你也知道,所谓的温柔不过是表象,性格都是多余的,毕竟我们本质来说都是刀剑。”
“我、我知道。”她意识到他这是在对她刚刚所说的话作出回答。可她并不是刀剑,她有着身为人类的一面。…她忍不住用手攀上他的后背,然后说道,“小狐丸前辈,我喜欢你。”
“恩。”……
“我可以抱你吗?”
“好的。”
七海花散里饮了几杯后便不胜酒力,所以忍不住叫了一句,“小狐丸前辈。”
“嗯。”他依旧在喝着酒,听到她叫他也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
她忍不住又叫了第二遍:“小狐丸前辈!”这次,她的声音末尾带了点颤音。
第117章 亲吻刀锋(三十六)
纯真的信赖之心; 果然是罪恶的源泉。
——太宰治
梦。椿花绽放; 而又凋零。大阪城的烈火。遥远的高山和雪原; 曾也有同山花一起烂漫的的纯真笑脸。太阳在东方冉冉升起; 少年的心潮澎湃。踏过积雪初融的大地,万千骸骨只为功成春秋。狂风在他身边咆哮; 烈日在他头顶上燃烧; 他踏过干枯的大地,亦走过繁华的都市。
他就是一切。
'主上。'
'主上……'
“主上!”七海花散里猛然从梦中醒来; 胸口剧烈起伏着,梦境的最后织田信长和审神者融为一体; 织田信长将她赠予其他人,而审神者也将她推入火海中; 梦境中审神者的眼睛是死寂与兴奋并存的状态,黑色的绝望如同烈火一样燃烧着,他的表情是扭曲着的; 但他嘴角却裂开了疯狂的笑。
这是主上吗……这绝对不是主上吧……
阳光从窗户里照了进来; 有金色的细小尘埃在里面旋转着,不知进行了多久; 仿佛是一个神秘的仪式似的。她掀开被子,将其彻底扰乱。屋外有鸟叫之声,清脆悦耳,窗台上搁置着一个暗绿色的古朴花器; 里面是一株细小的随意草和几朵并不茂盛的石竹。虽然它们株形不好; 甚至可以用很差来形容; 但却被照料的很好。看起来她们的主人是一个耐心且富有人情味儿的家伙。
小狐丸。
想起这房间的主人名字,七海花散里才缓缓回笼了昨夜的记忆。她终究是喝醉了,然后……然后记不清了,但大概发生了吧,毕竟身上的酸痛不是作假的。
房间里没有人,只有一片清净,但外面却隐隐传来谈笑的声音。能够分辨出的只有三日月宗近的“哈哈哈”,其他声音分辨不出来,但应该不止两个人。
七海花散里的手指抚摸过锁骨处的吻痕,而后闭了闭眼,却始终回忆不起昨夜的事,但却好像看到了明月……昨晚的月光很亮吗?还是说他们是在外面发生的吗?
想不起来。她闭了闭眼,开始穿衣服。她的已经已经被叠得整整齐齐放在一边了,她抖开,一件件穿上,想起当时小狐丸帮她穿衣了,在此之前他们并没有任何越界之举……回忆,还是很多的,而且很温暖。
小狐丸前辈。她在心里慢慢地念了一声。
整理好衣服从房间里出来后,一眼便看到了池塘边坐着的三个付丧神。小狐丸、三日月宗近还有……莺丸。
七海花散里在看到莺丸后微微一怔,莺丸那失礼的举动她当然记得,从此就对莺丸直接退避三舍了。她向那边走了几步,他们三个听到脚步声后都看了过来,她看着小狐丸,不知为何却突然不想过去了。
而且这种突如其来的陌生感是怎么回事?
“早上好,压切。”小狐丸率先说道。
“压切,你醒了啊。”三日月宗近说道。
“日安,压切小姐。”说这话的是莺丸友成。
是三个迥然不同的问候。
——那种别扭的感觉更多了。
究竟是怎么回事?哪里出了错?不解,茫然,好像有很多个爪子在挠着她的心一样,她的手指不自然地屈伸着,想要缓解这种抓狂的感觉。
而且不知为何,她看向小狐丸时感觉,感觉心有点发疼。这是怎么回事?
面对三人的问候,她一句话都没回答。
气氛一时间有点凉了。
风吹过,湖面起了皱。湖面上枯萎的荷花都已经被清去了,倒是有几尾鱼的身影流过。
三日月宗近“哈哈哈”地笑了起来,缓和了气氛,“压切,你错过早餐了啊,要来吃点甜点吗?”
“不了。”她没什么胃口,在原地站了几秒后回了神,“啊,今天轮到我耕地了吧。”
“恩,早上吃饭时鹤丸还到处找你来着。”三日月宗近笑得眉眼弯弯,“我告诉他昨晚你和小狐丸打架了,所以今天迟一点过去。”
……好吧,这是三明式黄段子嘛?
七海花散里看向了下小狐丸,但小狐丸却避开了她的视线。
……好吧,这啥,是拔掉无情嘛?
但心上的疼痛感却突然消失了。不过她的注意力也并非在此,此时她几乎是满脑子都想着耕地的事,应该好好耕地,完成主上的命令。
“我先走了。”她用颇为僵硬的语气这样说道。
“拿点糕点再走吧。和我来一下。”三日月宗近说道。
七海花散里刚想拒绝,但却发现三日月说这话时没有笑。他平日里总是慵懒优雅的神情,虽然常常口出荤言,但却从未有人敢真的触犯他什么。尽管看他云淡风轻的面容会觉得他不会把任何事放在心间——可能也的确如此,所以那份“触犯”不是出于畏惧,而是出于尊敬,以及对“美”本身的尊重。
所以,在看到三日月宗近没有微笑的面容后,她立刻答应了下来。
三日月宗近起身向回廊走去。
“三日月。”小狐丸说道。
三日月宗近没有停下脚步,而是示意她和他一起走。
“我之前就说了,别做多余的事。”小狐丸的声音稍微带了点冷意。
“小狐丸。有形的事物终会毁坏,但无形的比有形的更容易毁坏哦。”三日月背对着小狐丸说道,然后他转向七海花散里,“走吧。”
七海花散里沉默了几秒,和三日月宗近一起离开了池塘边。
穿过走廊后进入了三日月宗近的房间,她出于礼节没有深入,而是在门口等候。三日月宗近果然开始翻箱倒柜的找糕点,那副样子……嗯……有点喜感。
“小狐前辈是在生气吗?”七海花散里忍不住问道。
“啊,应该是。”三日月宗近说道。
“究竟是怎么……我有哪里做错了吗?”七海花散里说道。
“没有,是他的错。”三日月说。
“是吗。”七海花散里并不相信这一点。
“他早上和我提了昨晚的事。”三日月说道。
“怎么……”
“他说你后来一直在呼唤主上的名字。”三日月宗近说道。
七海花散里的心咯噔了一下。
“喜欢”这种情感不是像算术题一样有规律地增增减减,虽然“喜欢”能够通过算计得来,但它很多时候也是毫无理智,可能会在这一瞬间一扫而空,或者猛然膨胀起来。
她意识到小狐丸不会再喜欢她了。
小狐丸所展现的更多是包容,除却昨晚稍微有些过头的表现外,他在从前大部分都是近乎宠溺的看着她,听着她说“喜欢”的。更像是,你喜欢我,好的,我接受。这种情况。
“我……对不起。”她轻声说道。
她知道三日月说的话是真的,昨晚她有梦到主上,肯定在梦里呼唤过主上,而且不止一次。或许……那时,真的会把小狐丸当做主上也说不定。
“没关系。”三日月宗近说道,“我们都知道压切长谷部唯一爱的就是主上。小狐丸他也知道的,从一开始就知道。”
七海花散里没有说话,她也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
“你为此感到难过吗?”三日月宗近端详着她的神色,问道。
她依旧没说话,她从刚刚起就头痛得厉害,眼前也出现各种重影和片段,似乎那些梦境还困扰着她。
“你是想寻求一段稳定的关系吗?”三日月宗近继续问道。
天空零零星星的火焰汇聚成月亮的形状,无尽沉寂的长夜,他的面容……主上……唯一的……独一无二的……
“没有。”七海花散里听到自己回答道,“我所求的只有主上。”
“啊。”三日月宗近反倒愣了愣,“我以为你挺喜欢小狐丸的。”
“我的确喜欢他。”头痛得厉害,已经无法思考任何问题了,七海花散里的脸色有些苍白,她放任着其他意识操控着她的舌头说道:“但我爱主上。”
三日月宗近仔细端详着她,她看起来没有任何不适,除了脸色有些苍白以外,然后他点头,“嗯,你们暂时不要再联系比较好。”
“一个队……”
“我会建议他离开一队的。”三日月宗近说道。
头痛终于消失了,七海花散里带了点恍惚地说道,“多谢。”
当天中午最新任免消息传遍了本丸。
第一条消息是,小狐丸主动离开一队。
第二条消息是,髭切、膝丸回归一队,其中髭切代替山姥切国广成为一队队长。
第118章 亲吻刀锋(三十七)
瞬间不足以成为生命的喜悦; 我只相信死亡那一瞬间的纯粹。
——太宰治
髭切成为一队队长的消息传来时; 七海花散里正在和鹤丸国永勤勤恳恳地耕地。听到这个消息后; 七海花散里的心态差点崩了。
风吹过; 连绵起伏的庄稼似乎在奔跑着,一波接着一波向天边涌去。是很不错的风景; 但七海花散里完全提不起兴趣来。
鹤丸靠在锄头上看向她; 然后说道,“从早上起; 你就一点兴致都没有啊。”
七海花散里敷衍了一句,“耕地能有什么兴致?”
“也可以有兴致的; ”鹤丸国永笑着,阳光照在他银色的睫毛上; 仿佛落了一羽的霜华,接着他慢悠悠说道,“俗话说; ”没有耕坏的田; 只有累死的牛。——这就超级有性♂致了。”
……
……
……???
“你说啥?”七海花散里嘴角抽圌搐了一下,看向鹤丸国永。
鹤丸屈指握拳; 轻抵下颌咳嗽,然后飞快地解释道:“三日月说的。”
他就这样干脆利落地出卖了三明。
好吧,这话看起来也很像三明那个老不正经的能说出来的话。
“好吧。”她无奈地说道。不过被鹤丸这么一搞,那郁结的心情也冲散了很多。
“你和小狐丸发生了什么吗?”鹤丸突然又冒出了这么一句来。
“啊?我应该需要和他发生什么吗?”七海花散里张了张嘴; 说道。
“全本丸都知道你和他好了。”鹤丸说道。
“有那么夸张吗……”
“你以为呢?”鹤丸说道; 他说这话时唇角微扬; 弧度却随风而逝,“本丸可就只有你一个女性啊,大家或多或少都在注意你。”说到这里时他把锄头一丢,然后走到她面前撩起她耳际的一丝头发,说道,“当然,也包括我。”
七海花散里也没有躲开他的动作,而是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好讨厌的感觉。”
织田信长那次也是,这次也是……作为压切长谷部,此时真的很讨厌她女性的身份。
“嗯。”鹤丸收回手,淡淡地应了一声。
那边有向日葵。烈日下的向日葵就好像一幅画。画的笔触大胆恣肆,坚实而有力。绚丽的光泽和饱满的轮廓,在日光下淋漓尽致的展现着蓬勃的生机。以最粲然的金色和最强烈的感情抵御着岁月的磨炼,仿佛熊熊火焰,满怀炽圌热的激情。
以及麦田。深浅不一的金色,灿烂的金色,迷蒙的金色,令人狂喜的金色。流淌的麦田似金色的河流滚滚而来,骄傲的麦穗在日光下因地心的引力而垂头化作暗影。远处的山峰匍匐成古老的兽,首尾相衔,眺望着蔚蓝的远方和融为希望的太阳。
很美丽的景色,灿烂到几乎要将眼球灼伤。那种将自己燃烧殆尽以博君一笑的感觉……很好。
接着——
“呦!”鹤丸的脑袋突然出现在视线里,他一边发出那个招牌的元气满满的招呼声,一边拉开笑容。
“呦你个头啊呦!”七海花散里显然是被吓了一跳。
面对七海花散里的粗暴,鹤丸只是笑眯眯地说道,“我们去睡觉吧?”
……
“你这话我没法接。”她木然说道。
“哈哈哈你在想什么呢压切。”鹤丸笑了起来,他的笑仿佛冰雪消融了似的,那声音也带着冷泉清冽的感觉,“我是说去偷懒吧,睡觉也好干啥也好,总之来偷懒吧~!”
“……你见过长谷部偷懒吗?”七海花散里说道。
“下午补回来就是了。”鹤丸此时的表情像极了搞传销的,他直接拽住她的手臂把她往那边拉,“走吧走吧,你不觉得这个时间在万叶樱下睡午觉是很幸福的事吗?”
于是七海花散里就真的被他拉走了……
这个时间,在万叶樱下睡午觉的确是很幸福的事情。枕着胳膊躺在柔软的草地上,看着阳光从树枝的缝隙间透进来,刚刚的角度正好有一个阳光晃上了眼睛,于是七海花散里就翻了个身,让阳光不再晃眼。
花瓣慢悠悠地从空中飘落,落在他们身上。
她有些犯困了,然后听到鹤丸说道,“我给你唱首歌吧?”
……这也太傻白甜了吧。
她心里这么想着,但还是“嗯”了一声。
鹤丸开始唱歌了。
结果唱的是盗墓一类的,鬼啊怪啊头掉下来之类……囧rz。就不该期待鹤丸唱正常的歌曲的。他的声音还是很好听的,此时是略微低沉的,伴随着风声,出奇的有了催眠的效果。
不久后她便合上了眼,沉沉睡去了。
梦中似乎有人在说:
“该拿你怎么办呢?”
&
鹤丸国永轻吻了下她的唇畔,然后若有所感地抬起头来,看到髭切正站在那里看着他们。
髭切脸上的微笑柔软却凉薄,还仿佛掺杂的冰冷的刀锋,就这样,他唇角缓缓勾起了一个弧度,然后用唇形无声地说道,“我要带走她。”
或许敢直接对这个本丸no1付丧神拒绝的人并不多。
但鹤丸却直接用手扣上了刀柄。
髭切脸上的微笑越盛了,他直接出了声,“你以为你是烛台切么?”
“我把他当兄弟。”鹤丸慢慢地说道,拔刀斩出——率先进攻的居然是他。此刻他脸上没了笑意,金眸凛然,白色的羽织随之翻飞,如同鹤舞。
髭切近乎漫不经心地挡住他这一击,然后说道,“如果你是怀抱着保护兄弟喜欢之人的想法,那你刚刚的动作又算什么呢?”
鹤丸抿着唇没有说话,只是斩击的速度越来越快。
他知道自己不是髭切的对手,这个本丸没有人是髭切的对手。
被刀刃撞开,鹤丸用刀支撑着自己的身体,血从他的指尖滑落。他回头看了眼还在睡觉的七海花散里,明白她身上已经出现了某种问题,不然的话这种情况她早该醒来的。
于是他心下有了决定。
鹤丸凛冽飞起的衣角带着无声的静默,他再次张开双眼时身上的气势已经变了。
“真可怜。”髭切再次露出凉薄的微笑来,“居然为了女人而做同僚相残的事情,这样的话,审神者可是会难过的啊。”
而鹤丸的眸色已经暗下,执剑再次冲了上去。
&
当七海花散里醒来的时候已是黄昏了,她感觉头痛欲裂,又一直在做着有关织田信长的梦,鲜血火焰和哀鸣。接着她觉得脸上似乎有什么黏糊糊的东西,她摸了一把,是血。
她略微愣了一下,接着立刻坐了起来。
鹤丸已经不见了,万叶樱那边站着个人。
她的心有些翻冷。
他回过头来,他的发和他的眼都淬着美丽的绿色,但在她眼中,那绿色是种浓艳靡丽的剧毒。
——莺丸友成。
——
第119章 亲吻刀锋(三十八)
天空不是你们的。
天空就是天空; 它一直存在着。
——岩井俊二《关于莉莉周的一切》
本丸。黄昏。
暮色夕阳将莺丸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 岁月之砂砾可以将刀锋破损; 让血肉湮灭; 让枯骨成霜。而对于这样的古老名刀来说,岁月所染就的风华在金戈铮鸣中更加侵蚀旁观者的一线清明。
连七海花散里都略微恍惚了一下。
下一秒; 她握紧了刀; 一字一顿问道:“鹤丸呢?”
“死了。”莺丸说道,他的声音就好像风拂过一池碧绿的春水一般; 悠扬而好听。但他话语中的意思,却令人不寒而栗。
“你在开什么玩笑。”七海花散里将刀握得更紧了。
“不要用这样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我; 鹤丸不是我杀的,难道你有向我拔刀的理由吗?”莺丸微笑着说道。
七海花散里的心猛然向下堕了; 周围有清晰的战斗痕迹,而且看起来颇为激烈。问题是她为什么没有醒?她明明只是睡着了而已。而且……“是谁杀的他?”她问道。
莺丸只是微笑,没有回答。
七海花散里的声音更冷了; “鹤丸死了; 你为什么还活着?”
这句话都带着明白的威胁意味了。
“因为他破坏了规则,我没有破坏。”莺丸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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