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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综之步步清途-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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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烨,你说战场瞬息万变,你说五五之数未必全盘皆输,你说即便输了也不会有更坏的结果,你说太皇太后的决定固然一时安稳却也并非非用不可……玄烨,既然你已经有了决断,那么,你还在犹豫什么?”
康熙的眼神渐渐的清明,却有更添了一抹无奈和愤恨,一拳砸在了桌面上:“朕,真不想认输!”
空澄看着康熙,眼神渐渐的柔软了起来,突然开口:“玄烨,你这个样子,和先帝,很像。”
康熙瞬间抬起了头,看着眼前这个似乎想起了什么浅然微笑的女子,一脸的激动。
“知道多尔衮教会你皇阿玛最重要的一件事是什么吗?”
“这个大清是满洲的大清,他爱新觉罗·福临,才是大清真正的皇帝!”
“玄烨,你,有这个觉悟了吗?”
☆、29决断
“你曾问我什么是明君,那么,你告诉我,你有了背负一切的准备了吗?无论成功或失败,都是压在你这个帝王身上,百姓或许是最淳朴的人,你给他们一点点的优待,他们就会对你感激涕零。但是,百姓同样也是最残忍的人,瑕不掩瑜,只要你有一点点的失误,就会完全掩盖住之前所有的辉煌。”
“时间,总是会淘汰掉过去,人们看到的永远都是现在,或许会期待未来,但是,你知道明天会是什么样子吗?百姓永远不会记得皇帝的恩德,他们只会在乎今天是不是吃了准时的饭餐。你觉得,现在的你,能够平静的面对百姓的责骂吗?哪怕你真的是高瞻远瞩,你愿意为了长久的大清而忍受一时的骂名吗?”
“愚民愚民,玄烨,你告诉我,你和太皇太后,究竟是谁在承担这些骂名?如果你真的连这些都不在乎了,那么,你又是为了什么在迟疑?太皇太后的资历?还是太皇太后的人脉关系?”
“如果你真的是一个傀儡皇帝,为什么当初多尔衮执意要娶太皇太后?为什么上一辈子的闹剧没有动摇一点点的国本?满清,满清,皇上,你真的能够理解你的地位否?”
康熙的眼眸在随着空澄的话一点点的变得深邃,同时也在一点点的变得成熟。
“额娘的话,儿子并非全能理解,但是……”
“儿子才是这个大清的主人,毋庸置疑!”
空澄点点头,却叹了口气:“可是如今的皇帝却在和一个后宫女子妥协?你真的认为此刻你自己欠缺的,就是时间?”
康熙的脸瞬间沉了下来,握紧的拳头昭示着他剧烈翻腾的内心。
空澄并没有再次看向康熙,只是忽然抬起头来,探寻着天空中白云的轨迹,眼神深邃的仿佛想要看到天的尽头。
康熙永远都无法忘记下面的那一片话,他将他牢牢的刻引进了灵魂里,从此真正的开启了清朝一步步坚定的历史轨迹。
那是他真正明白了帝王的开始,也是他真正踏入帝王之路的始端。
“玄烨,知道为什么当初你皇玛法的皇后是哲哲而不是你皇玛嬷吗?
知道臣子和皇帝的区别吗?
知道时间对于人的残忍和宽容吗?
布木布泰是聪明的,她无疑是一个非常出色地女性,但是你记着,历史上可以有一个武则天,却永远无法改变吕后也好,你皇玛嬷也好,永远都只能居所在后宫,踏不上政治前台的现实。
你觉得时间对于你而言此刻是窘迫的,的确,在此刻,你最需要的就是时间,因为没有时间去准备,所以你注定要被辖制,要被限制,制定要仰仗着群臣的鼻息而活,但是玄烨,你皇玛嬷的方法固然可以解决此刻的危局,但是,这真的是你唯一的选择吗?你真的就忍不下去了?真的就已经站到退无可退的地步了?你真的就到了山穷水尽分水碎骨的那一刻了?
还是你觉得你其实没必要忍,其实你可以不用忍,作为皇帝你根本不需要忍?站在我的面前,你告诉我,此刻的你究竟是一个皇帝,一位明君,还是一个孩子?一个仅仅没有长大就叫嚣着飞翔叫嚣着张狂的爱新觉罗·玄烨?你是康熙帝,还是三阿哥?你告诉我!
时间啊,的确是一个让人头痛的词汇,所有的一切都会在它面前变得苍白无力,但是玄烨,只有时间是最公平的,你要知道,站在那个位置上,你就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皇帝,一个君主,你主宰着天下万民,那么,在掌有权力的同时,你还需要做些什么?是,额娘知道你已经尽力了,但是玄烨,你没发现吗?你的任性,你的张扬,都只是建立在你不成熟的基础上,如今的你,是主宰权利还是被权力所主宰?今天你的确可以痛快的拖出困境,但是,你真的就不能再忍忍了?你会得到的更多还是真的就因为这一刻的退缩就失去你皇帝的尊严?
尊严不是人给的,信心也不是人给的,名声更不需要你听着眼前的人唱诺,你觉得老百姓会关心你长得什么样子还是你给了他们几碗饭吃?
为君者,可以恣意张扬,可以任性张狂,但那一切都是因为他是一名合格的君主,他不仅仅会因为功绩而自得,更是因为他可以背负天下的悲苦,臣子的过错真的与君王无关?一位明君的胸怀究竟有多大?玄烨,你不是最喜欢太宗?
布木布泰不是哲哲,她更做不了武后,所以她的急智纵然可以化解燃眉之急,但是,玄烨,你才是大清的帝王,你的双手,上能承天,下要抚地,五指张开,方是四海啊!
时间或许对于此刻的你严苛,但是玄烨,你不觉得对于那些老家伙来说要更紧迫?你觉得,真的想要动作的,是你,还是他们?
身为帝王,你有足够的时间去建设所有你想要的蓝图,甚至是你后世的子孙也将秉承你的意志,为了这片江山奋斗,大清,属于天下万民,君主则姓爱新觉罗,天下是黎民百姓的天下,朝堂是爱新觉罗的朝堂,它唯独不是玄烨的一言堂,但是玄烨,你却可以做到天下载世的领头羊,时间对于你,可是最为宽容的,你究竟在焦急什么?
现在,你告诉我,你,觉得,你真的着急吗?你没有信心吗?你真的缺少时间吗?你,难道不想要千秋万世吗?有多少帝王都被淹没在历史洪流之中,他们的时代或许短暂或许百年,可是却依旧消失了,但是唐太宗却随着开唐盛世贞观之治流传了下来,他也有污点,但是他依旧流芳千古被你崇拜着,好好想想吧,玄烨,为君者,其实,最不缺的,就是时间,你和你的祖父,父亲都,差的太远了。”
“那么,现在,玄烨,告诉我,你还在纠结于太皇太后的选择和制辖,不知道如何取舍吗?”
“能留下的,永远都是时间,而为君者,不能只看眼前,康熙,绝对不会成为一闪即过的流星,额娘,爱新觉罗·玄烨,也绝对不会认输!”
“儿子不会再为了这样的小事情烦忧了,”康熙的眼睛一瞬间明亮的渗人:“无论是太皇太后的决定还是儿子的不忍让,终究都是为了大清,是儿子为了大清所采取的手段,当取则取,当断则断,建宁要出嫁,三藩,朕也一定要给他撤下来!”
空澄长叹一声:“去吧,你不是一个人,不是还有韦小宝吗?他,会帮助你的。”
☆、30战起
没错,对于一个时代来说,时间是有的;但是,对于即将爆发的一刻来说,却是需要时间去准备一些东西。
在没有传下撤除三藩的旨意的时候,吴三桂和耿精忠的上表不仅仅是给了康熙一击,更重要的是将主动权拿在了手里。无论他们得不得人心,至少这个时候若是没有理由就撤藩,那么在他们有准备的推动下,这场战争就失了正义,哪怕吴三桂在民间的声明有多么的不好,只要他在这个时候表个态,他就能够让大清吃下忘恩负义的亏。
自古汉人们宣扬的就是那一套套的正义,无论你做不做得到,听的说的,都是这一套。如果民心不在,这场战争即便大清兵力十足,却也难以成事,更何况,满族在中原终究是外族,又如何堵得住天下悠悠众口?
康熙的急迫可想而知,战争必须打,三藩一定要撤,但是,他需要时间,需要时机。孝庄的方法固然稳妥,能够赢得时间,但是不说这时候示弱会给以后造成何样的后果,但就说这样赢来的时间可是平等的,大清可以准备,吴三桂他们同样能。
从慈宁宫出去之后,康熙就钻了牛角尖,权利制肘这颗埋在他心中许久的钉子一下子就爆发了,所以他茫然了,钻进了圈里面,只看得到这两种利弊。
空澄的话给了康熙深深的震动。空澄没有告诉他是否应该选择一种方法,却是借这个机会彻底打醒了康熙的心魔。他是皇帝,皇帝应该做什么?皇帝的眼界、心胸应该如何?站在朝堂上,掌握主动权的究竟是谁?身穿龙袍,他究竟背负着什么,该有怎样的觉悟?这些都是康熙从未想过的,也是从来没有人给他讲过的。顺治没有机会,其他的人则是没有资格。为什么有些人能成明君,而有些人只能成为名臣?帝王之术终究是不一样的。空澄明明白白的将这些事情掰开了揉碎了的讲给了康熙听,至于这一次三藩的事情,只是一个契机而已,空澄不在乎,更不在意。
康熙注定是个帝王。
他懂了,尽管心中又埋下了一个他自己都无法想象的疑问,但是至少现在,他清醒了。跳出这个围困住自己的局面来看待三番的问题,又想到空澄最后的那一句话……
韦小宝,建宁……
和亲,撤藩,时间,理由……
康熙唇角勾起一抹快意之极的笑容,哈哈大笑着快步离开了西苑,向着乾清宫走去。
空澄在院子里收回了看向天空的目光,眼中有着叹息有着欣慰,但是也有几许深深的寂寞。
从今天开始,这个孩子就会慢慢的开始成长为一个真正的帝王了吧?想想都觉得好笑,辗转两世,她无论如何都没有想过自己竟能够有一天真真正正的站在曾经的历史书里,描绘着盛世繁华。
自古帝王皆寂寞,那个孩子,以后的心也该慢慢的变化了,就是不知道她自己还要在这个院子里待多久……
乾清宫里,韦小宝一脸愕然的瞪着康熙,口中抑制不住的的尖叫:“什么?和亲?”
“没错,小宝,和亲。”康熙笑眯眯的点点头。
“不……不是吧……”韦小宝顿时苦着脸倒退了三大步,伸手颤抖着指着康熙:“你居然让我送亲,你是不是想我死啊,小玄子,兄弟对你可不薄啊,你够意思嘛?”
“再者,那个吴应熊也不知道是扁是圆,万一建宁嫁过去……”小宝是真的担心了,虽说那个丫头对自己很厉害,但是……韦小宝不是个傻子,建宁的感情他看的清清楚楚……
康熙走下来绕着韦小宝转了几圈,突然一笑:“啊,我说呢,小宝,不会是你看上建宁了吧?我就说你怎么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呢!”
韦小宝脖子一梗就要还嘴,但是猛地抬头对上康熙那双似笑非笑却看不到底的眼睛,韦小宝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就突地打了个哆嗦:“怎……怎么,不……不行吗?建宁虽然蛮横了点,但是还是很可爱的!”
“哈哈,行!为什么不行!”康熙背过身去大笑了几声,沉声道:“你若是不喜欢建宁,我又何苦让你去送亲!小宝,你向我保证,向小玄子保证,你对建宁是真心的!”
康熙背着身子并没有看到韦小宝突然紧皱的眉头,那双灵活的眼睛转了转,就回道:“我保证!我保证!”为什么总感觉小玄子有什么东西变了?看着和以前不一样了?韦小宝飞快的应答着,但是手却是慢慢的握紧了。
“好!有你这句话,朕就放心了,回头朕就给你圣旨,到了云南好好玩,小宝,放心,吴三桂,他不敢对你怎么样的!”
“嗻!”韦小宝迅速的跪倒叩首,干净利落的应下了这桩差事。
果然,就听康熙呐呐自语的说道:“朕只是需要一个借口罢了,小宝,朕不能再容忍三藩这么下去了,朕需要时间和……正当的发兵的理由!”
“小玄子过得很苦,小桂子,就拜托你了!”
“那皇上……”韦小宝趴在地上弱弱的开口问道:“小玄子,你不会真的吧建宁嫁出去的,对吧?”
康熙听到韦小宝这样的语气,虽然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还是抿唇一笑:“放心吧,小桂子,那可是朕的妹妹,不过……”
“究竟将结果如何,可就要看你的了,而且,朕也相信,建宁的性子定不会让朕失望,到时候,就要托你护住她了!”康熙眸光灿灿的看着韦小宝,脸上是痛快的笑容,这样子,不仅蒙骗了吴三桂,顺应了天下,而且还能借一下皇玛嬷的东风,一石三鸟,何乐而不为?
朕才是天下之主,吴三桂,朕倒要看看,你究竟怎么和朕斗!
缓缓的站起来,韦小宝退到一边看着此刻眉目舒展的康熙,不知不觉的脑海中在想起空澄淡然清冷的身影的同时,耳边也突然想起了某天无意中那个女子和自己说过的话。
“小宝,你是个聪明的孩子,但是,你还是要牢牢记住:君臣君臣,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伴君如伴虎,不一定眼见为实,也未必耳听为虚,一切全赖你自己把握,你明白吗?”
韦小宝突然打了个冷战,为什么一时之间,他竟然觉得眼前身穿龙袍的不是小玄子,反而是那个女子呢?
康熙十二年七月吴三桂、耿精忠佯请撤藩,以揆朝旨。
康熙十二年八月十五圣谕先顺治帝公主建宁下嫁于吴应熊,并遣朝廷命官韦小宝护送。
康熙十二年八月吴应熊欺君之罪,骗婚,被韦小宝所杀,同时康熙大怒,令遣官分至云南、广东、福建,进行撤藩。
十一月吴三桂杀巡抚朱国治,举兵反叛。
十二月吴三桂反对撤藩叛乱,讯传京师。天下皆惊,康熙痛心疾首,遣旨布告天下,历数清建国后朝廷对三藩的态度,后无奈发兵平叛,并下诏除非不得已,不得惊民、扰民。
早朝过后,康熙站在乾清宫外,想着方才朝堂上的群情愤愤,想着慈宁宫中太皇太后的叹息,蓦地露出了一抹深沉的笑意,缓缓的伸出手掌,似乎要握住什么,但是康熙的眼中似乎有着一丝的迟疑,慢慢的又张开了五指。
执掌天下,而今才得心意。
☆、31跌宕
虽说在韦小宝和建宁的死命折腾下,康熙占了先机,站了人和,但是,这仗也不是说打就打的,双方在表态之后就陷入了胶着状态,吴三桂不会冒然在这个时候发兵,康熙此时也优哉游哉的高居紫禁城之中,笑看局面,他不急,这样的状况正是康熙最想看到的,他真的不急。
就是从云南转了一圈之后,不知道为什么,韦小宝面上的表情虽然依旧玩世不恭,但是如果细看的话就会发现那双平日里总是滴溜溜直转的眼珠子冥冥之中却是多了几分的凝重,但是偏偏他什么话都没说。不仅是对康熙,就是对天地会,也是一样。
其实吧,摸摸怀里揣着的那玩意,韦小宝叹了口气,他哪里是不想说啊,但是自问这么多年了,他韦小宝对小玄子的了解不可谓不深啊,他怎么没想说,他回来可是第一时间就试探过了,毕竟怎么说也是玩出转了一大圈,不对着小玄子表表忠心,他自个儿都睡不着。但是看看小玄子对自己拿回来的那东西的态度吧,虽然没有明着说,但是韦爵爷是干嘛的,不会看人脸色吃饭他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小玄子的态度可就差明明白白的鄙视了,这时候小宝要是在往前凑,可就真没准是喜事还是丧事了,他和小玄子交情再好也架不住没命享受啊,要是真因为这么个玩意被小玄子冷落了,他韦小宝上哪里哭去?
至于你说天地会,小宝无奈的望望天,那里头虽说都是好兄弟,也很讲义气,但是前提是自己这个青木堂香主没时间插手他们实际的利益,废话,他爷爷的,一个个的都指着老子做间谍,吃力不讨好不说,还是最是见光死的主,他们平日里还吃着自己的‘香油钱’,对自己能不讲义气吗?啊?真到了事务上,看那一个个严肃叹气的要死不活的样子,哼,真当老子是傻子。韦小宝倒不是瞧不起那帮子兄弟,只是,唉,他说来说去也就是看在了师傅的份上,要不是陈近南的面子,谁理他们?鸟的天地会,能有小玄子能干么?有本事你们也找个空澄那样的大后台去,杀人不见血啊,要不是伯母她老人家不乐意动弹,伸伸小手指可就够你们死个七次八次的了!所以小宝除了师傅,自己的事儿也是不会对那帮子‘兄弟’说的,其实知道的太多真的不是好事。韦小宝挠挠头,想着自己和那部经书不得不说的二三事,脸上就是一片铁青。
要说小宝在察觉到之后第一个想到的说那个‘心思’的人是谁,韦小宝无意识的咧了咧嘴,废话,那还用说吗,当然是空澄‘伯母’啦,又漂亮又温和,还会做点心,真是天底下再也找不到这么聪慧的女人了!搓了搓手,韦小宝再一次的愁眉苦脸了起来,可是,可是,他根本就进不去那个院子啊!你说知道地方怎么不偷着去,你爷爷的,你傻了,偷着去?那可是在小玄子的眼皮子底下,怎么偷着去!
只是想到那个东西的威力,韦小宝的嘴角几乎都要急出泡来了,怎么办怎么办?韦小宝在屋子里不停地转啊转的,看的一旁的双儿眼睛都花了。
“小宝啊,别转了,你到底是怎么了?”双儿看着小宝着急上火的样子,心里面也是跟着着急,她不放心啊,这要是急出病来可怎么办?
“哎呀,对了,双儿!”韦小宝猛地一蹦:“好双儿,帮帮相公吧,你最聪明了,我问你,如果有一件事你想要一个人知道可是你却没办法单独去见她,这可怎么办?”
“小宝想见一个人告诉他你现在想的事情可是见不着么?”双儿的声音总是那么的干净柔和,娴静非常。
“是啊是啊,双儿,大大老婆,帮帮我吧,我可都快愁死了!”
“唔,小宝啊,那个人很聪明吗?还是很有势力?小宝你这么相信他?”歪歪头,双儿非常认真的问道。
“是啊,很聪明。”韦小宝点点头,揽着双儿走到一边坐下,眼睛亮晶晶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小宝,我觉得可能没有这么麻烦的。”双儿手支着下巴,抬头看着韦小宝:“如果那个人真的像小宝你说的那么聪明的话,或许你也没有必要非要单独和她说啊,就好比以前在扬州的时候,我一打招呼你就知道要跑一样,或许你可以和他提一提,或者如果那个人看见了火统自己就明白了?”
“对啊!”小宝兴奋的一拍大腿,“我怎么就没想到呢,她只要一看见那把枪肯定就能猜出来是什么意思了啊,唔,就当送个玩物去,哎呀,双儿,你说我要不要在那把火统上载做些什么?”搓搓手,韦小宝一脸恍然大悟的模样,然后猛的亲了双儿一下:“果然是我的大大老婆,就是聪明,来,亲一个!”
“主子,皇上来了。”阿布达哈恭恭敬敬的在一旁请示,丝毫不见曾经的活泼好动。
“哦?”放下手里的工具,空澄又仔细观察了一下手中的那块玉佩,眼中露出喜爱的神色,也没有去管阿布达哈木讷的态度,只是仔仔细细的看着手中的刚完成的雕刻,唇角勾起淡淡的笑意。
“儿子给额娘请安,额娘今日里可好?”康熙笑眯眯的弯了弯腰,就一转身凑到了空澄的身前:“额娘,您看这年也过了,春天也来了,是不是赏儿子几个果子吃?”
“你还缺果子?”空澄瞪了康熙一眼,然后眼神撇到这人藏在身后遮遮掩掩的篮子,随机没好气的说:“还藏什么?都多大的人了,拿个篮子过来,你是打算今儿就装回强盗了?”
“呵,呵呵,哪能啊?”康熙的眼神左右漂移,脸上露出几丝尴尬的笑容。
“哇……哇……”
不给面子啊,这边康熙正琢磨着怎么和自家额娘说这事儿,结果后面就传来了惊天动地的哭声,康熙的脸顿时一苦,扭头可怜巴巴的对上自家额娘猛然冷下来的面容,眼中闪过几丝挣扎、苦楚。
空澄的心里也不好受,面上无波其实内里已经天翻地覆了,空澄端坐在那里,无意识的拢紧了袖口中的手指,淡淡的开口:“还愣着干什么,你是打算把那孩子折腾死?”
☆、32一石三鸟
伸手接过刚出生还皱皱巴巴的孩子,软软的身子,小小的,空澄叹了一口气,突然发现自己貌似真的对这一家子人无语了,难不成她上上辈子欠了爱新觉罗家的钱?不然为什么现在这么折腾她?
从手中度过一道灵气,清清淡淡的香味环绕在两个人的身周,小小的气息微弱的婴孩慢慢的停止了哭泣,缓缓的一抽一抽的,紧绷的小身子慢慢的松软下来,红彤彤的小鼻子耸动着,然后一扭头将自己整个埋进了空澄的怀里,小身子一拱,便不动了。
空澄无视掉一旁眼巴巴的看着儿子的康熙,转过身子,轻轻的抱着小孩子进了屋,不一会儿的功夫,另一只手提了一个小小的酒壶出来。顿了顿,空澄伸手打开瓶盖,顿时一股清冽的蜜香扑面而来,康熙的脸上显出了震惊的神色,眼神复杂的看了看那个酒壶,又瞅了瞅自家额娘怀里抱着的小不点,慢慢的黑了脸。
空澄手指微微动了动,一瓣洁白的梨花就轻柔的贴在了指尖,拂过酒壶,一颗仿若露珠一般的蜜露出现在花瓣上,手指微微动了动,空澄低头看了看怀里的小娃儿,小心翼翼的抽出另一只手来,康熙向前走了几步想要搭把手,却被空澄冷冷的一眼扫了过去定在了原地。
右手取出茶杯,左手的花瓣放到了杯底,探手取过茶壶,试了试温度,斟下来一股清澈的白水,摇了摇,渐渐的,滚圆的蜜珠与清水柔和,空澄此时才满意的点了点头,,左手扶抱起婴儿,右手拿着茶杯缓缓的向着那干巴巴的小嘴儿凑去。
看到小婴儿嘴唇蠕动着,渐渐的将液体喝净,拍着小娃打了个饱嗝,看着那刚出生的痕迹渐渐的从小娃的脸上退去,同时几近枯竭的生机开始缓缓的升起,直到此刻,空澄才终于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唇角竟是不经意的露出了几许好笑的意味。
幸亏上辈子做普通人的时候有过照看小家伙的经验,不然今儿说不得会怎么样了。
感受着怀中柔柔软软的触感,空澄的心底终于不可抑制的的蔓延出一种感动,一种温和,眼神再也没有了往日里的清冷和伪装,那种从心底里透出来的柔软仿佛一下子溢出了眼眶,虽未出泪,却也微湿,这是即使是康熙小时候都没有给过空澄的体验。
低下头去,微微怔愕的空澄对上了一双漆黑透彻的大眼睛,黑白分明的好似亘古的昼夜一般,那种纯真和自然是任是什么都比不上的。
小小的婴孩直直的看着难得呆傻的空澄,并且慢慢的弯起了嘴角,竟是笑了起来。空澄从震惊中清醒过来,突然也觉得万分的好笑,怎么自己今儿就和小孩子叫上真儿了?看着兀自笑得开心的奇特小娃,空澄伸手拢了拢长袖,将小婴儿更紧的拥进了怀里,慢慢的也微笑了起来。眉目舒展,清风朗月。
康熙在一旁颇不是滋味的看着眼前似乎相隔久远的一幕,心中慢慢的蔓延出苦涩和失落。竟是低下了头。
小孩子的精力总归是有限的,这个小婴儿不吵不闹的睡得香甜。空澄凝视了那张小脸许久,才开口道:“说罢,这是怎么回事?”
康熙不自觉的将头扭到了一边,依旧低垂着视线:“额娘,是儿子不孝,总也是让额娘操心,还不能陪在额娘身边,这是您的孙子,就让他代替儿子侍奉吧,从今儿开始,他是您的孙子,也只是您的孙子。”
康熙的声音低沉而暗哑,带着莫名的韵味。
空澄久久不语,然后问了一句话,让康熙的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
“赫舍里快生了吧?”
空澄抬起头,慢慢的看着康熙,看着这个在自己跟前长大了的帝王。
“既然这是你的决定,那么我不会说什么,只是,皇上,国家,国家,虽说是先有国,后有家,但是,若是你连自己身边的人都看不清,若是你连自己的家人骨血都无法护住……”
“皇上,您的眼睛,究竟看的是哪里呢?”
“所谓自古忠孝两难全,但是,此刻的你并没有那样不容选择的境遇,反而身在安稳之中,皇上,所谓的不得已,也不过是没有能力的借口罢了。您,究竟是在说给谁听呢?”
“这个孩子既然被你们舍弃了,那么你记住,从今天开始,他,纵然流着你们的血脉,也与你爱新觉罗家再无半点关系。”
“皇上,有些事情,是不能用来算计的。这个世间从来都不是可以没有付出就能得到的,谋划来的人心和感情……如果没有同等的付出,也不过是海市蜃楼。”
说完这些,空澄再也没有看康熙一眼,抱着婴儿,径自的进了屋。
院子中此刻一片沉寂,除了风吹过云端树梢的声音,康熙始终都在那里站着,站着,然后知道天色垂暮,才摇晃着转身离开。
没有人注意到那绣着黑色龙纹的鞋面濡湿了一块儿,只是当梁九功和阿布达哈在外面看到康熙的时候,浑身攸的一颤。
此刻的康熙浑身散发着惊人的寒气,眉目森严,远去的背影挺拔修长,带着说不出的煞气。
皇玛嬷,孙儿这么多年来的孝心竟是招惹的您如此的算计,果然是好计谋!
就算是小六儿占了嫡子的先机,朕也从未想过要让他死!就算是马佳氏一族背景深厚,朕也绝对不会糊涂到动摇皇后的地位!
“唉,虽然这孩子眼看着就不长久了,皇帝,找个人好好的待他吧,皇宫里终究不是个安稳的地方,这孩子若是能活下来,也是那个人的福分,皇家的恩泽也不会亏待的。皇后身子重了,你也要总去看看,马佳氏这里,就说夭折了吧。”
那时候自己想的是什么?是灵机一动想到了当年的承祜,还是猛然欣喜于终于找到了能够牵制住额娘的借口?
但是,如果不是皇玛嬷的提醒,恐怕早就习惯了孩子不好活的自己也只是难过着吧?
皇后,嫡子,亲子,赫舍里氏,马佳氏,制衡,权利……一个个的数过去,最后还要加上成功的挑拨了自己和额娘的关系……
康熙死死的握着拳头,控制着自己一把掀了乾清宫的念头。
自从三藩事发后,慈宁宫真的是平静了,那些镜花水月一般的祖慈孙孝竟然就这么轻易的让自己失了警惕。
蓦地,康熙的眼睛猛地睁大,颤抖的手指一个个的数过去。
承瑞,承庆,赛音察浑……
如果不是纳兰一族相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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