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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综之步步清途-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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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二哥,我没事儿。”胤禄冰寒的视线缓缓的扫过这一众人,然后微微启唇喊道:“高无庸。”
  “奴才在。”
  “魏清泰。”
  “奴才在。”
  “你从济南回来不会就带回这么点儿东西吧,可有夏舒砚的笔迹?”
  魏清泰任由冷汗划过脸颊,脸上的神情更显的谦卑:“回王爷,有的。”
  “皇上,还请您传召翰林院几位大学士,也好鉴定一下这个笔记的真假。这接下来的事情自然自有定论,人会说谎,可这东西,可是死的。相信太后娘娘也相信我大清的饱学之臣吧。”
  “自然。这些都是我大清的肱骨,哀家没有异议。”钮钴禄氏的脸色颇为平静。看了令妃一眼,心中咬牙,这又是个不顶用的,令妃,别怪哀家心狠。
  “纪晓岚,你们几个看看,这些东西可都是一人所书?”
  纪晓岚一群人围着几样东西,越看越是心惊,越看脸色越是难看!最后几人都纷纷跪倒在地,心中颇为惶恐。
  “你们都起来吧,这些事情既然已经弄出来了,无论如何,就算是对天下也好,还是你们这些臣子也罢,朕都需要给你们一个交代。老祖宗当年曾经就教导过圣祖,一个君王,不仅要有功绩,更要有承担起责任和错误的胸怀和觉悟,朕深以为然。你们都是大清的支柱,你们既然忠心待朕,朕也绝对不会辜负你们!”
  “皇上圣明,臣等万幸!”纪晓岚等人纷纷叩头,都是汉臣,此刻却是激动不已。
  弘瞻挑了挑眉,诧异的看着自家不抽了的四哥,又看看弘昼,就见自家不靠谱的五哥正是一脸鄙视的模样,心下有着惊讶和不解,但也默默的垂下了视线,似乎,有什么事是自己不知道的?
  弘昼心里在干嘛,吐槽!啧啧,不愧是被老祖宗□过了,果然会说话多了,装吧,四哥你就继续装吧,哼,这话阿玛说是真的,你说,哼,收买人心做的很顺手啊!阿玛说的没错,四哥你果然就是个欠锤的,需要好好调·教!还是老祖宗会教人!
  “既然这样,那就公布结果吧!”胤禄不耐烦的打断了前面上演的君臣交心的腻歪场景。
  “回皇上,经过臣等几人的鉴定,这些东西确实是出自一人之手。”想到看到的那些东西,纪晓岚心中咋舌,这朝堂又要大变样了啊,看看这宫里的王爷,就是不知道这回要倒霉多少人。
  乾隆摆摆手:“魏清泰,你还有何话说?高无庸,把那些东西挑重要的,念给朕和王爷们听听!朕也想知道,这事实究竟是怎么样的!”
  “嗻。奴才遵旨。”高无庸恭恭敬敬的从胤禄手上接过手札,细细的翻了翻,他也是第一次看到这个东西,微微眯起眼睛,总算是知道了先帝爷当初为何会暴怒了,高无庸很庆幸这东西没让自家老祖宗看见,瞥过坐立不安的令妃,高无庸冷哼了一声。开始挑重要的说给众家爱新觉罗爷们们听。
  空澄的身份第一次彻彻底底的暴露在了皇室中人的眼中,听着高无庸说出的真相,即使是早就有所准备的胤禄和胤裪还是感到了彻底的震动。胤禄扫了高无庸一眼,这奴才嘴里说的可不止是一点点啊,还有太多四哥没说那本手札上也没有记载的。王爷们面面相觑,老辈儿的人都知道西凉园是禁园,早在康熙时期,那就是个不能触摸的地方,可是,又有谁知道那里面竟是住了这么一位人物?同时也反映了过来,高无庸明显说的就不只是一点点事实而已。
  教导圣祖爷长大,被顺治爷临终托孤,葛尔丹战役时的相助,一桩桩一件件,这爱新觉罗家竟然还有这么一位老祖宗?
  再想想那幅画……随着高无庸的叙述,众人的眼中纷纷闪过惊艳和理应如此的自豪。凡是见过画的,没有不被女子的惊世容貌所震撼的,更为吸引人的,则是女子身上那种无形的贵气和淡漠无痕的气质,众人眼中纷纷闪过明悟,不愧是爱新觉罗家的老祖宗!
  胤禄胤裪则是暗暗低下了头,四哥啊四哥,您如此做法,是要彻底的推翻之前的历史记述吗?
  汉臣们也是恨不得捂住耳朵又心中难忍的想要再多知道一点。皇室真正的秘闻啊,纪晓岚不着痕迹的看了高无庸一眼,默默的低下了头,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想想康熙年间的大事,高无庸嘴中的都是那位隐形太后的德馨,但是……为什么会隐居西凉园,孝庄太皇太后又是个什么地位,西凉园的大事,康熙二十二年的大火……纪晓岚苦笑连连,第一次觉得,太聪明了,真心不是什么好事儿。
  高无庸为什么会说这些,一是胤禛父子的授意,纵然民间不能传诵,但是至少爱新觉罗家一定要记得,可以说,如果没有空澄,就不会有现在的大清,甚至是以后也将前途未卜,他们做不了给她无上的尊崇,但是至少爱新觉罗家的子孙,再不许出现对空澄真正不尊重的子孙!
  另一方面,则是为了彻底掩盖住夏舒砚的心思,有了之前的铺垫,沉浸在震惊中的人自然就不会再察觉到夏舒砚对于空澄那些歪曲的心思,不会联想污蔑了空澄的名声,只会认为是亵渎、妄想。爱新觉罗家从来都是护短的,自家的祖宗,自然不会允许自己来低看一等!虽然空澄不在意,但是无论是胤禛还是玄烨,也决不允许任何不利于空澄名声的声音出现!
  果然,等到高无庸再说夏家的计划,对空澄的利用,对弘历的算计时,那些姓爱新觉罗的人满脸的都是咬牙切齿的气氛,一个个都在那里拍桌子红眼睛,气的不行!
  “混账东西!我爱新觉罗家的老祖宗也是你夏家能够妄想亵渎的!用这种方式来……来……真是大逆不道至极!”
  “没错!”
  高无庸看着这义愤填膺的气氛,满意的点点头,慢悠悠的收起了手上的手札,轻轻的退到了一遍。
  钮钴禄氏在上面看着下面戏剧性的发展,脸色铁青。她无论如何都没想到高无庸回来这么一手,震惊过后,根本来不及阻拦就已经尘埃落定了,本想将空澄打落尘埃的完美计划竟然反而给空澄制造了让她以更为尊崇的机会出现在所有人面前,以一个忍辱负重、功泽深厚、母仪天下的形象出现在了所有爱新觉罗家人的心中。看着下面满满当当的一群宗室爷们,钮钴禄氏几乎要气的背过气去!
  胤禄抬脚一下子就踹翻了魏清泰:“混账奴才,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弘瞻慢悠悠的站了出来:“敢问令妃娘娘,这事儿,您又究竟知道多少?诚如证据所言,和宁格格和和端格格根本就没有亲缘关系,一切的一切都不过是夏舒砚的野望,只不过是夏舒砚对于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的圣祖太后的奢望,呵呵,和圣祖太后长得相像的容貌?不过是为了满足心中的虚荣罢了!为了沾染我皇室血统,敢于设计皇上,这才有了和端格格的出生,而那位和圣祖太后极为相似的夏夫人也不过是个乡野村妇,独生平民,朱三太子的女儿也是子虚乌有的事实,和宁格格只是碰巧和和端格格的外祖母长得格外相像而已,血缘关系也是无稽之谈!既然如此,不知这前朝谋逆的罪名又是如何按到一个无辜少女的身上的?还是说令妃娘娘才是和那些谋逆有所接触,不然怎么可以编造出如此完美的谎言?谋逆,这是要和宁格格死无葬身之地,还是对和亲王府斩尽杀绝?啊,对了,还请您解释一下所谓的投毒事件,和宁格格怎么下毒?据说,指认和宁格格的明月彩霞,似乎之前就是出自延禧宫中?”
  “投毒事件?老六,问得好啊!”弘昼合掌一笑,乐呵呵的看着果亲王,然后眼神阴冷的看向令妃:“皇上,臣弟还有一个,哦不,是两个证人,不知道可否允许她们上前?”
  “哦,对了,诸位王爷,还请做好心理准备,接下来的事实,可才真是骇人听闻呢。”弘昼神色复杂的看了上面的太后娘娘一眼,然后低下了头。
  乾隆先一步站了起来,正好挡在了钮钴禄氏的身前,冷声:“传!”
  “多谢皇兄!还珠格格,怎么,不敢见你心目中温柔美好善良的令妃娘娘了吗?还有新月格格,委屈你了,还不快点出来吗?”
  作者有话要说:雪眸今儿很努力的想要一次性完结,然后发现,啊,这真的是个遥不可及的梦想啊~
  p。s。经过和编编的细致讨论,下一篇文定位为大综合,以十二国记为主,剧透一:胤禛的身份大转变,虽然比不上小康此刻的悲剧,但是……呵呵呵~~




☆、136真相(二)

  听到小燕子的名字令妃眨了眨眼睛;可是听到后面的新月,令妃的脸色刷的一下就变了,就连上面太后的脸色也一瞬间无比的阴沉,目光凌厉的看向脸上不断闪过慌乱的令妃;心中恨恨的冷哼一声:“废物!果然是小家子气,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小燕子,你来做什么?”乾隆看着下面弘昼唱做俱佳的表演,眼中闪过一抹好笑,只是转瞬就又是那个仿佛被气到了的皇帝。
  小燕子身子一抖,或许是因为这里的气氛太过严肃,或许是因为别的;总之,小燕子扑通一下就跪到了地上;一双手胡乱的摇摆着:“皇阿玛,不是和宁格格做的,你不能杀她,也不能杀我!”
  “小燕子,你在胡说什么啊,皇上哪里说要杀你了,是不是……”
  “令妃娘娘,此刻似乎没有你说话的地方吧,身为后宫妃嫔,还是注意些言行举止的好!”胤禄阴沉的目光静静的扫过令妃,身为此刻爱新觉罗家的族长,又是皇上的长辈,这个场合,他有足够的地位,甚至是乾隆也不得礼让三分。
  “不知道还珠格格方才所言是何意?”胤裪上前一步,盯着意外出现的还珠格格,眼角瞥了弘昼一眼,怎么回事?
  弘昼则是得意一笑,看着还珠格格,再看看皇上,面上的神情实在是说不出的诡异。对于和亲王来说,这次真的算是意外之喜了。本来还担心只是‘新月格格’的分量还不够,小燕子啊小燕子,难怪老祖宗说要留着你,果然,你就是令妃的克星啊!
  小燕子猛地一把拽住新月:“这一切都是她们做的,是新月和令妃娘娘做的,和和宁没有关心,皇阿玛,这是我亲耳听到的,你不能伤害和宁!”
  “你说!”乾隆的声音阴沉紧绷,紧紧盯着小燕子:“当初朕说过的话算数,小燕子,你可要考虑好了再说。”
  “不用考虑了,我什么都说!那天我听见新月被克善骂了的消息之后,就气冲冲的想去找克善评理,结果半路上又听见了说什么新月要被嫁给什么皓祯的,我想起永琪说过这事儿,就想跑去问他,不过他不在,明月彩霞和我说现在新月格格肯定在令妃娘娘那儿,有什么事儿我可以去那里,令妃娘娘肯定都清楚明白,让我不要着急。”
  “我挺着急的就跑过去了,不过因为我肚子饿了,所以进了延禧宫也没让人通报,就先去吃东西去了,反正我对那里熟得很,等我抱着点心想去找人的时候,就发现宫里根本就没几个人,我以为她们在玩什么好玩儿的,所以我干脆也悄悄的就奔着能藏人的地方找。这人啊,要藏猫猫的话通常都是在自己最常去的地方,别看我老去卧室,但是我记得挺清楚,那里其实除了我根本就没什么人进,要是我就肯定躲在那里,所以我就直奔那里去了!”
  说到这儿,小燕子颤了一下,又看向令妃娘娘,然后又猛地转过了头去:“我根本就没想到新月和令妃娘娘都在那里,好像正在说什么,我嘴里塞着东西,手上抱着盘子,就干脆蹲在门外面,一边吃点心一边等着她们谁来了给我开门。”
  “然后……然后我就听见她们商量着要毒死十二阿哥!”说了那么半天,最后一句小燕子干脆的就嚷了出来。
  “什么?”“胡说!”“小燕子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我没胡说!”小燕子噌的一下窜了起来,指着令妃娘娘开口:“是我亲耳听到的,你说只要杀了十二阿哥,你们母子还有新月就能够平平安安的,你还说那个什么皓祯根本就不是贝勒,是个冒牌的,兰馨不乐意嫁,所以皇后就让新月嫁过去受罪,说是既然她们母子容不下你和新月,哪怕为了孩子,为了新月,你也再也不会忍耐着,只要永璂死了,克善自然就会回到新月的身边,老佛爷也会高兴地,到时候你们一家人就能团聚了!令妃娘娘,这些都是你说的,你说和宁本来就要死,不如就替你们背了罪名,令妃娘娘,我一直以为这宫里就你是好人,你为什么要害和宁!为什么要害十二,你要杀了他还要和宁死,你不是令妃娘娘,你想要我小燕子的命!”
  “不……我不是……皇上!”令妃脸色刷的一下白了,摇摇欲坠的看着小燕子:“小燕子,我拿你当女儿啊,你为什么这么害我,皇上,啊,我肚子好痛啊!”
  “令妃娘娘!”出乎意料的,晴儿居然跑到了令妃的身边,快速的扶住了令妃的身子,然后迅速的拿出一颗药塞进了令妃的嘴里,轻轻的呼了口气,转过头看向乾隆:“已经没事了。”
  “晴儿,你……”
  “回老佛爷,之前知道可能会牵扯到令妃娘娘的时候,晴儿就偷偷向太医要了一丸药,老佛爷放心,令妃娘娘母子都好。”
  令妃看着晴儿温婉的脸,心中恨的是咬牙切齿。
  皇上则是根本就无视了令妃苍白的脸色和那副柔弱无助的模样,淡淡的问道:“令妃,小燕子说的可是真的?”
  “不……”令妃哭的是梨花带雨,根本就说不出一个字,楚楚可怜的神情看的就是晴儿都情不自禁的挑眉。
  乾隆烦躁的揉揉眉心,对上几个人幸灾乐祸的神情,恼怒的拍了一下桌子:“新月,你有什么说的没有?”
  令妃猛地转过头去,这才想起,还有一个至关重要的人在那里。
  “皇上,新月的身子实在是不好,您看……”和亲王眼角抽抽,谁敢让这位下跪啊,他那位皇兄是又不想活了吧?
  乾隆心猛地一跳,脸色有一瞬间的空白,他能说他忘了吗?皇玛法,您这幅摸样实在是太有欺骗性了啊!孙子真的不是有意要对您大声的!
  新月倒是毫不在意的甩了甩帕子:“新月见过皇上,见过诸位王爷。”
  “咳,新月,你有什么话说?”乾隆干咳了一声,干巴巴的问道。
  “新月没什么要辩解的,还珠格格说的没错,毒是令妃娘娘下的,不止如此,就是皇后那里也一并下了慢性毒药,这些都是在新月的了解下进行的,”新月慢慢的拿出一叠纸卷:“这些都是这些日子新月记录下来的接头的人物还有任务,宫里的有,内务府的有,宗人府大牢也有,甚至是和亲王府、循贝勒府都有,都是为了万无一失所做的打算。皇上可以一一查证。而且,令妃娘娘不便出宫,新月身子娇小,容易乔装,所以很多事情都是新月和腊梅一起安排的,新月无意中还发现了另外一件事,”新月慢慢的抬起头看了上面一眼:“新月发现除了令妃娘娘的人以外,对坤宁宫下手的还有另外一拨人,新月虽然不能肯定主子是谁,但是新月见过其中的几个宫娥,是……慈宁宫的,手中拿着的,正是产自回疆的汨罗。”
  “什么?”
  “胡言乱语!”
  两声惊呼出自不同的人,令妃难以置信的看着新月,另外一声夹杂着怒气的尖利声音则是来自上面,太后老佛爷。
  乾隆猛地站了起来,眯起一双凤眼,挡住了太后的身子,看向下面的人:“你可知道你自己说的是什么?新月?”
  “新月清楚。”
  “你是如何知道汨罗的?”
  “新月未为家破之前恰巧得到过汨罗香,而之前安排下毒的时候,令妃娘娘和我说过,当初十二阿哥中的两种毒,一种是和这次一样的安息,另一种,就是汨罗和莹草混合而成的‘安眠’,令妃娘娘也是因此怀疑到了硕王府的侧福晋,毕竟翩翩福晋来自回疆,也才阴差阳错的查处了硕王府真假贝勒的事情……”新月顿了顿,看向硕王爷:“皓祯根本就是被换来的汉人之子,当年福晋所生的是位格格,就是现在硕王府中的白姨娘。”
  “证据也已经写在里面了,还请诸位查看。”新月微微勾了勾唇,将手上的证据全都安安稳稳的交到了高无庸的手里。
  胤禄等人传看着纸上记载的内容,脸色越发的难看。不是为了下毒一事,而是这密密麻麻的错综复杂的掌握在令妃手里的势力,虽说动用的都是小人物,但是……
  “皇宫内院,内务府,和亲王府,户部,礼部,循贝勒府……魏氏,你好强悍的能力!”弘瞻猛地抬头,上上下下打量着令妃,仿佛她是个稀罕物一般,一边看一边啧啧称奇,当然如果声音不是那么令人胆寒就更好了。
  “弘昼,你还有什么准备一并说了!”
  “啊,皇兄真是知道我啊!”拍拍手,就见外面猛地涌进来一群侍卫,以多隆为首,每个人手里都攥着几个奴才,甚至还有大臣。
  “奴才钮钴禄善保给皇上请安,给各位王爷请安。”
  “多隆,善保,赶紧起来吧,皇兄,我可是没用你发话,就把东西都给你带来啦!”说着,弘昼笑眯眯的从多隆手里接过檀木盒子,伸手掏啊掏啊的,竟是掏出了一份密旨:“臣弟办事儿麻利,可多亏了当年十三皇婶给弟弟的这个宝贝啊!”
  钮钴禄氏再也坐不住了,猛地站了起来,一脸惊慌失措的嚷道:“不可能,那个东西明明被毁了,这不可能!”
  令妃猛地反应过来,摸着肚子,然后突然高声叫道:“毁了,难不成那就是汨罗?”说完又一脸不知所措的捂住了嘴的样子,就算是定了她的罪又如何?就算是把她的力量连根拔起又如何?只要她肚子里还有孩子,只要……令妃的眼中猛地闪过一丝狠戾,就算她不成活,也绝对不会让所有的人好过!
  “汨罗香?”乾隆猛地转过头:“皇额娘,您,有什么话说?安眠,又是怎么回事?”
  “皇帝,你相信新月的话?永璂可是哀家的亲孙子,哀家怎么可能害他?再说就算是有宫娥又如何?新月也是从哀家的宫里出去的,这究竟是谁的阴谋,可还尚未可知呢?”钮钴禄氏慢慢的看了令妃一眼:“魏氏,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呵呵,呵呵,我又能有什么话说?就是可惜了阿玛,您要为女儿受苦了。”令妃笑吟吟的说道:“不过我肚子里的到底也是您的孙子,太后,您想要说什么?”
  “大清律例,凡是有孕之妇不得定罪,更何况,稚子何辜。臣妾请求皇上放过臣妾的孩子。”
  我大清不缺你一个阿哥!太后非常想要把令妃的笑脸打下去,她心中隐隐觉得这个女人似乎有些不对劲儿。可是她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什么都不能做。不过生孩子本来就是个说不准的事儿,钮钴禄氏脸色一红,揪着帕子的手指红的诱人。
  令妃的平静让所有人都毛骨悚然。
  魏清泰已经完全虚脱的跌在了地上,他非常清楚,这次的布置究竟都涉及什么,当年四大家族留下来的势力怕是……
  对了,孩子,还有孩子!魏清泰猛地扭过头盯着女儿的肚子,父女两个相视一眼,均在心中做了同样的决定。
  “皇上,奴才有话要说!”
  汨罗香来的真好啊,令妃笑眯眯的想到,太后的势力可一点都不比她差呢,太后,既然你已经舍弃我了,那么我同样也能够舍弃你不是吗?这宫里宫外的乱折腾,谁还能分得那么清楚究竟是谁的人呢?水啊,就是要混了才好摸鱼,儿子,额娘就是不要命了,也定会保你平安无忧,该给额娘陪葬的人,额娘一个都不会放过!
  晴儿目光悄悄一动,看了看令妃,手指动了几下,就沉默的站在一边不动了。似乎,她的出场可以延后甚至是取消了呢。
  宫外,空澄突然神情一变,叹了口气:“衡阳,你进宫一趟吧。令妃,果然比任何人都疯狂。”
  就见魏清泰突然抬起头,说道:“皇上,您可知道,当年先皇是如何薨了的?奴才不才,那时便和高建启同是先皇的暗卫,奴才有负皇恩,自始至终都没有查出的毒源,正是安眠!下手的人除了高贵妃,还有一人奴才始终猜测不出,只是循着痕迹查出了很多人,奴才的势力也是那时候才整顿建立起来的,却直到今天才明白那些线索为何如此的扑朔迷离,才明白那人究竟是谁!在这宫里偷天换日,呼风唤雨,太后,除了您,再没有别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如果雪眸开定制,有人想要么?




☆、137真相(三)

  轰的一下;这句话就如同一颗石子投进了深不见底的湖面;波澜乍起;下面所有人一时间全都变了颜色;目光灼灼的注视着说话的魏清泰,仿佛那是一个怪物。猛地,弘瞻抬起头看向玉阶之上的那两个人;一个是他的皇兄;一个,就是当年将他迁出皇族过继给了宗室的太后,钮钴禄氏。弘瞻的眼睛一瞬间竟是格外的泛红。
  “四哥!”
  乾隆猛地一怔,看向弘瞻;他有多久没听见这个称呼从弘瞻口中说出来了?
  “滑天下之大稽!魏清泰;你胡言乱语,皇帝,这等奴才,就该乱杖打死,你还等着什么?”钮钴禄氏刚刚从密旨的漩涡中脱离出来,就听见了她心中最无法言说的秘密被人如此揭露出来,一时之间也顾不得身份了,冲着乾隆就厉声质问。
  “做没做,太后,您心中有数不是吗?孝敬宪皇后是怎么死了的?敦肃皇贵妃是怎么含恨而终的?当年登基之前,德妃娘娘都和您说了些什么,贵妃高氏又是怎么进的宝亲王府,太后,您要奴才一一说出来嘛?”
  魏清泰冷笑一声:“太后娘娘,您当年初入雍亲王府的时候不过是个小小的格格,您又是唯一的满族姓氏,除了嫡福晋,您觉得您是如何顺利的磨到了入宫的?若不是福晋当年对你百般维护,呵,可笑福晋最后也是死不瞑目啊。当年德妃娘娘和孝庄太皇太后的交易,因为实在是牵扯过大,所以先帝爷一查出来就一力压下了,德妃娘娘在宫中多年,等到了最后,不知道德妃娘娘的势力又握在了谁的手中?先帝爷十一年的时候第一次中毒就已经有所察觉了,高氏,是八阿哥的人,可是若没人牵引,她们一族包衣又如何搭上了八阿哥的线?还能越过了宝亲王府到宫里下毒?先帝爷等这个机会等了太久了,所以才孤注一掷,不然凭借你们的布置,岂能够伤害到先帝爷?太后娘娘,您说是也不是?”
  钮钴禄氏猛地倒退了一步,脸色煞白如雪,魏清泰居然是胤禛的人?不,这不可能?怎么可能?
  魏清泰心中冷笑,是啊,当然不可能,可是高斌高建启就死在他手上,那么,又有什么不可能?那高斌也是个留了后手的,只不过还是栽在了自己的手里。自己又有什么是不知道的?凭着先帝爷亲信的身份,魏清泰安抚的看了令妃一眼,分量还是不够啊。
  只是还有一件事儿是令妃也不知道的,魏清泰自己也十分疑惑,当年先帝爷的毒究竟是谁给解得?朦朦胧胧,魏清泰觉得这个消息至关重要,但是偏偏高斌也没查到的东西,等到一切都尘埃落地了,他自然也查不到分毫。
  胤禄和胤裪对视一眼,眼中都闪现出惊讶,这次似乎出了预料之外的事儿啊,心中苦笑,四哥的意思他们明白,就是把事情往大了闹,可是不是说是晴格格嘛,不是说是汨罗香的事儿嘛,怎么又整出这么一出,看看汉臣们那副目瞪口呆的模样,两人默默地低下了头,四哥,弟弟们没法了,这事儿最后要怎么收场啊。
  最重要的就是,四哥,您老人家可千万别再出现了,既然现在魏清泰这死奴才已经说了您死定了,诈尸自己人还好些,这真的要在汉臣们面前诈了尸,不说弘历怎么做,就是吓死了几个都不无可能啊。
  “皇上,奴才所言句句属实,奴才手上也有搜集了多年的证据,请皇上允许奴才前去取,奴才知道自己罪无可恕,但是死之前,奴才一定要把该说的都说干净了,当年的那些事儿,奴才有负先帝爷所托啊!”魏清泰说着蹦蹦蹦的在地上拼命的叩头,不一会儿,鲜血就染红了他的袍脚。
  晴儿微微翘起了唇,向着窗外看了一眼,然后又垂下了眼睫。衡阳,这次可要靠你了。 不过这奴才倒是个聪明的,就是不知道胤禛知道自己多了这么个奴才会不会高兴啊,可惜,自己是看不到了。
  “皇上,事关重大,臣等请您允许魏大人的请求。”纪晓岚脸色焦急的叩头。
  “请皇上恩准。”事关雍正帝,汉臣们第一个开始表态了。
  钮钴禄氏猛地一把抓住了椅子的扶手,不,不可能,当年她做的那么干净,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这奴才会知道?不,这不可能!钮钴禄氏狠戾的视线猛地射向魏氏,令妃,魏氏,你狠!哀家,绝对不会这么认输的!
  “事关先帝,皇上。”胤禄带头,宗室们也纷纷跪下请求。这种表态的时候,无论是谁都不会做错的。
  乾隆脸色阴沉的看了下面一眼,挥挥手:“永璧,多隆,善保,由你们随着魏清泰一起去!”
  “是。”
  门外忽然又响起了匆匆的脚步声,就见传令兵猛地进来跪地叩首:“奴才见过皇上,回疆紧急军令传来,海兰察统领正在殿外候旨,并让奴才转告皇上,说是幸不辱使命!”
  “好!”乾隆猛地一拍桌子:“福隆安可回来了?”
  “回皇上,因为事情紧急,所以海兰察统领先行一步,回疆大军正在后面回京途中,我军大胜,富察侍卫作为先行官,此刻应该离京不远了!”
  “诸位皇叔,”乾隆突然躬身一礼:“既然事情已经到了如此地步了,朕这次请诸位来,不仅仅是为了解决永璂被毒害一事,更是为了向诸位,像爱新觉罗一族,向大清天下,请罪!”
  乾隆竟是一撩衣袍猛地跪在了地上,众人惊得纷纷跟着下跪。
  弘昼却是不紧不慢的缓步移到了乾隆跟前,叹了口气:“四哥。”
  “给我吧。”
  乾隆伸手接过檀木匣子:“朕错了,错在识人不清,错在狂妄自大,竟是最后连皇阿玛的遗物都没有保住。诸位,这里,才是皇阿玛真正的密旨,是给朕留下的遗旨。”
  虽然之前已经听弘昼说了,但是真的看见了黄绢,众人脸色刷的一下还是变了。
  “这里面,不仅仅详细记载着当年宫中的一些内幕,更是有皇玛法皇阿玛还有大伯父、二伯父、三伯父诸多年的心血,如果不是十三皇婶保护的及时,怕是两代人的努力就全毁在了朕的手上了,朕,会成为爱新觉罗家的罪人。”
  “海兰察。”
  “奴才在!”一个响亮的声音猛地在安静的乾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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