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红楼]公子林砚-第2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林砚疑惑打开,一只烧鸡!简直惊喜!
  司徒岳右手又提起一壶酒,“宫里新酿的酒,味儿还不错。我就拿了一壶,本来是想给你送过来就走,你们家管家却说你这会儿不便见客。我还道是你出了事或是病了呢,抓着他硬问了出来,才知道你在罚跪。真不是故意来笑话你。”
  呵呵!咱能不提这个事了吗?林砚一口老血卡在喉咙,非常明智地选择跨过这个话题,指着烧鸡说:“这个呢?”
  “你们家厨房偷的!”
  林砚撕鸡腿的手一顿,目露凶光看着司徒岳。
  司徒岳无辜脸,“从宫里带瓶酒出来没什么,但你总不会指望我还带只烧鸡出来吧?”
  司徒岳朝牌位前的供奉努了努嘴,“我瞅着你们家祭祀的东西挺多,你一个也没动。料想你就是敢稍微动了点祠堂,也不敢去动祖宗的供奉。所以只能去厨房顺手拿了只来。”
  林砚已经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了。他像是会吃祖宗供奉的人吗?而且什么动祠堂!他必须澄清这一点,他就安了个暖气!就安了个暖气!
  算了,天大地下吃饭最大。林砚低下头,认真啃起鸡腿来。
  酒足饭饱。即便是还跪着,林砚已觉得有些困。他看着司徒岳,“殿下还不走?”
  司徒岳直起身来,爬上窗户,“对了!父皇知道你那东西做的差不多了,让你明儿带着去宫里见他。莫忘了!”
  转身一跃跳下,没了踪影。
  林砚但觉风中凌乱!睡意瞬间跑地无影无踪!
  正事能不能放前面说!
  他觉得自己今天的心情真是不好到了极点。
  大年夜挨罚,还被外人瞧见看了好一阵笑话,他就是脸皮再厚,也有羞耻心好吗?结果跪了一夜,第二天还得提着心去见大BOSS,心情能好吗?
  心累啊!
  林如海,我是你充话费送的吧?哦,不对,这年代没有充话费这回事!那就是你打天桥下路过捡来的!嗯,绝对是的!
  作者有话要说:  林哥哥对上林如海,就会画风突变型。哈哈哈。偏偏这种搞笑画风,我写得很哈皮。
  嗯,我一定要快点让林如海来京!
  林哥哥:你动不动就罚我!
  林如海:你怎么不说你动不动就作死?
  林哥哥:……
  所以说,你们期待什么女主啊!期待一下林爸爸和林哥哥多好!
  哈哈哈哈。励志把司徒岳定位成林哥哥的超级损友,还是两个都有点离经叛道,画风不太对的损友。
  下一章,我打算让林哥哥搞个新事物出来。这个新事物,貌似还没见穿越文弄过。
  至少我看的穿越文里没见过。不过我看文也不太多,所以不清楚是不是有。但觉得一定不是烂大街的。【咳咳,这方面请不要太较真,不要去想在当时的科技生产力下,做出来的可能性。】
  和望远镜有一定关系。但只是某种程度上的一定关系。你们可以猜猜是什么。这个估计有点难猜。不要紧,大家就当娱乐娱乐。下一章揭晓。


第50章 瞄准镜
  大年初一,林砚终究还是让白芷拎着个大箱子,自己拎了个小箱子一瘸一拐地入了宫。那别扭的姿势,都快挤作一堆的两条眉毛,和时不时停下来揉一揉膝盖的举止,都让司徒坤忍不住侧目。
  “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得!跪拜起来都如此僵硬。起身的时候,还让白芷扶了一把。啧啧!
  司徒坤挑了挑眉,“这是怎么了?”
  林砚咬着唇低头,嗫嚅着怎么都开不了这个口。司徒岳已经又一次哈哈大笑起来。
  林砚恼羞成怒,一张脸气得通红。丢人!这回面子里子都没了!
  好在因为是在御前,司徒岳克制着,没昨夜那么猖狂,见司徒坤好奇,忙凑过去耳语了什么。林砚抬头便见司徒坤一副了然的表情,鼻子一哼,赏了他两个字:“活该!”
  在这个时代的人眼里,祠堂是等闲不能动的,那是一个家族最神圣最肃穆的存在。虽然他也没有大改,可毕竟动了土,埋了管道铺了暖气。这般说来,确实是活该!
  可是,活该就活该吧!能别笑了吗?有这么好笑吗?
  司徒岳也就算了,皇上,你可是九五之尊啊!你的威严呢?
  虽然你没有司徒岳笑得那么无所顾忌毫无遮掩,可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那是什么眼神,还有你那早就已经控制不住的嘴角!
  哎!林砚一声叹息,一副虱子多了不怕痒的表情,反正脸都丢光了,笑吧笑吧,使劲笑吧!
  他坦荡了,司徒坤和司徒岳便有些不好意思了。司徒坤咳嗽了一声,“把你的做的东西拿上来看看!”
  一句话终结了这场笑话。
  林砚示意白芷将大箱子打开,先把三脚架摆起来,再将望远镜组装好,把最合适的焦距调出来,才请司徒坤来瞧。
  这一瞧司徒坤吓了一跳,“这……这竟是能看到京城街市?”
  林砚点头,“学生用的时间长了些,就是为了调整最佳距离,还能保持最佳清晰度。只是宫里虽有高处,可遮挡物也不少,若是能到城楼上试一试,视野广阔,就更为明显了。”
  司徒坤心神震荡,虽然有些方位确实有建筑遮挡,可效果是能看得出来的。他年轻时也曾去过战地,更带过兵,自然知道,若是放在辽阔的边疆城楼,自是可将方圆百里一览无余。
  司徒坤欣喜万分,瞧见一边的司徒岳跃跃欲试,十分爽快的一挥手,“你来瞧瞧!”
  司徒岳也不客气,扒拉着望远镜几乎都不愿意撒手了,“诶,别告诉我,那是琉璃街!宫里居然还能瞧见琉璃街?那是我的车马行吧!招牌那么大,旗帜驾得那么高,也只有爷的车马行能这么威风。”
  司徒坤欢喜地笑出声来,司徒岳转过身,摸着望远镜念念不舍,瞅着林砚的眼神相当幽怨,“我今日终于知道,你为什么老说我从父皇那要过来的望远镜是小儿家做耍的玩具了。和你这个,简直不能比!”
  呵呵,这个时代普通的望远镜能和他这伽利略结构的军用三脚立式望远镜比吗?不是玩具是什么!
  司徒坤一双眼睛都弯了起来,“怎么,他天天都住在你的玻璃厂了,这望远镜你竟是之前也没瞧见过?”
  司徒坤说的轻松,却没来由叫司徒岳心下一抖,面上虽还笑着,一颗心却端得提了起来。
  “哪里能!父皇是不知道,这小子有多严实,没给您瞧过之前,谁都不让碰。再有他那里各色东西一大堆,整日里拆了装,装了拆,还要同匠人们研究最合适的尺寸,麻烦得很。
  儿臣去了两回,不过是在边上看着都觉得头痛。若让儿臣日日去,那父皇,您不如还是杀了我吧!”
  司徒坤嘴角抽搐,忽然就有点明白林如海那种恨铁不成钢,牙痒手痒恨不得打人的心情,没好气地瞪了司徒岳一眼,可因着这话,他却是又深思起来,转向林砚道:“这东西的制作如此繁琐困难,可能多做?”
  “若以我一人之力怕是不能的。但密室里有几个匠人,理解力,悟性都不错。我在做这个的时候,因要他们造零件,多有交流。
  这东西,他们虽不全会,却也会了一半。若我再教一教,也是能的。如此,虽人力终究有限,量产有些困难,但弄个十几二十台不成问题!”
  “十几二十台,也够了!至少边关个城池驻地可先供应上。至于其他地方,且先等等,不急。”司徒坤听得林砚此话,松了口气,说完,又转头同司徒岳交待,“你请的那些匠人可稳妥?”
  “父皇放心。他们都是儿臣精挑细选,给予的银钱丰厚,家中老小都是朝廷圈养着。便是玻璃厂密室,也有父皇派的重兵把守,不是寻常人能进的。”
  司徒坤点头,“把这些人的家眷集中在一个庄子上,食衣住行都往上提一提,有什么条件,只要不出格,全都答应。庄子的布置朕也会另做安排,从京畿大营调人过去,一部分作为明面上的驻军,一部分化作普通百姓跟着住进去做邻居。”
  司徒岳笑起来,“这个简单,若是照父皇这么办,不如直接拉去皇庄,更稳妥些。”
  司徒坤应了,又说:“每逢一旬给那几个匠人两日休沐,派专人送他们去庄子上与家人团聚。”
  林砚在一边听着,并不插嘴,心里却思量着。皇帝不愧是皇帝。姜果然还是老的辣。
  待遇从优,一家老小都衣食有靠,甚至还过得有滋有味。虽然是在密室里,可说是密室,其实范围很大。除了地道和放机密东西的石室,出去乃是一个院子,环境优雅,还有许多花草娱乐。
  如今还能得每旬两日的休假回家去老婆孩子热炕头,只怕好些人美得做梦都能笑醒来。而就算有个别人生了异心的,也得顾虑着父母妻儿在朝廷手里,不敢妄动。
  恩威并施,还将人质握在手。
  林砚在心里直接竖起了大拇指,手动点赞。
  司徒坤指着旁边的小箱子,“这是什么?”
  林砚笑嘻嘻打开,“这是送给九爷的。九爷帮我把马车做成了,我总得投桃报李。九爷且拿着玩玩!”
  一听这话,司徒岳一双眼睛都亮了,“这是……”
  司徒岳看了半晌,“手/弩?”
  像手/弩却又不是手/弩。
  林砚道:“对!改良版手/弩!”
  司徒岳拿在手里掂了掂,“爷又不缺手/弩,拿这玩意儿干嘛?咦,这东西……哎,你不会是把望远镜缩小了安在手/弩上吧?”
  林砚笑了笑,“这东西有他自己的名字,叫做瞄准镜!”
  “瞄准镜?”司徒岳一愣,将手/弩架起,眼睛放在瞄准镜口,林砚适时抓了颗盘里的果子扔上天,biu一下,箭矢发出,正中果心,果核裂成两半,坠落地上。
  司徒岳一拍大腿,“这东西好用!果子这么小,爷还是头一回能命中。”
  司徒坤见得如此,也来了兴致,司徒岳到底在皇家长大,很会看脸色,不待司徒坤开口,已经将手/弩递了过去。
  林砚再次当起了扔果子的。司徒坤的玩性来了,根本停不下来,直玩得林砚带来的弓/箭没了才罢休。林砚捏了把汗,真怕他直接来一句:“把射出去的箭捡回来重来!”
  好在司徒坤没有,虽有些兴致未尽,还是放下了手/弩,却看着怔了许久。
  林砚心领神会,“皇上,这是实验版。射程不远,算是给九爷打猎的时候用,太远的猎物恐没什么效果。但近一些的倒是可以的。
  学生曾听闻九爷用望远镜打过一回猎,奈何不趁手。便想着这弓/箭就得两只手,再来个望远镜,自然不趁手,这才想着改良一下,做出了这玩意儿。”
  司徒坤瞧了司徒岳一眼,“你倒是有心!”
  “自然。九爷帮了我不少,年货节让我大赚了一笔,又给了弄出了改良马车。我自然要懂得回报。”
  林砚说的坦坦荡荡,毫无遮掩。司徒坤的疑心去了一半,又听他说年货节,想起让他帮老九还是自己开的口,这疑心又去了一半。
  林砚笑着又说:“本来学生也只是一个想法,可做好后发现,或许能用在战场上。只是学生对手持弓/弩的机关不大熟悉,不知是否还能改造得更好,将射程拉长。再者,还有床弩……”
  司徒坤一震,示意林砚接着说。
  “倘或床弩也有改良之法,配上瞄准镜。在战时,或可大用。”
  林砚没有说完,可司徒坤不会不懂。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
  北戎人擅骑,骑兵骁勇,乃为大周心腹大患。倘或配备精良弓/弩手,将马毁了,骑兵便成了没水的鱼,任人宰割。
  他这些年也励志培养弓/箭手,为得就是扬长避短,期望以此来对抗北戎骑兵。可这两年西北的扰边小战也可看出,战场兵荒马乱,弓/箭手的作用没有他想象中那么大。
  可倘或有瞄准镜作为辅助,便又有不同。他试过,瞄准镜在一定距离内,可以将战时的命中率能提高不只一倍。若加以改良,还能更高。
  而床弩若能与瞄准镜相结合,便是不能大范围连续射敌也无妨。只要培养几个出色的此中好手,以床弩的射程之远,威力之大,一招射了帅旗或是大将。敌军必乱。
  司徒坤看着林砚,忽然觉得他肚子里似是有刮不完的东西。手持望远镜已经让他大开眼界,可林砚却说还有三脚立式望远镜。如今立式望远镜做成了,他又弄出了瞄准镜。
  似乎每一次,林砚都能给他意想不到的惊喜。
  司徒坤此时才算真正确定,林砚所知道的,远不只这些。他晓得的更多,更广。他是一块宝,一块无价宝。但这块宝,必须握在自己的手里!
  司徒坤眼光微闪,轻笑起来,“朕给你找专门的人才,交由你来统管。和望远镜一样,需要什么只管开口!”
  要的就是这句话!林砚欢喜谢恩。
  司徒坤呵呵一笑,坐回首座,道:“你能做出这等望远镜,已是立了大功。想要什么赏赐,说吧!”
  林砚眼珠儿一转,“皇上,什么赏赐都可以?”
  司徒坤瞄了他一眼,“自然!金口玉言!”
  林砚咚地跪了下来,“请皇上给我爹下一道圣旨吧!让他往后不许再打我,也不许罚我跪!哦,对了,还有不许罚抄书。总之,这些都不许。”
  司徒岳目瞪口呆。那表情几乎就是在说:竟然还有这种操作,本王开始怀疑人生。
  司徒坤嘴角抽搐,面色难看得要死,好容易忍住没一脚踹过去,恶狠狠挤出两个字:“不行!”
  林砚泄了气,嘟囔道:“皇上您自己说的,金口玉言!”
  司徒坤的脸色更难看了,亏他想得出来!自己一个帝王,能下这种圣旨吗?这圣旨一下下去,全天下的人得笑死!更不必说,接旨的还是林如海!他往后怎么去面对这个师弟!丢人不丢人?
  林砚识时务地缩了缩鼻子,闭了嘴,不敢再提,转口道:“那学生就不知道要什么了。学生现在什么都不缺。只想父母弟妹平安无事,能早些来京一家团聚。”
  司徒坤一愣,盯了他半晌,叹道:“朕明白了。你放心,回去吧!”
  林砚小心抬头看了司徒坤一眼,见他神色温和,不曾动怒,也未见不悦,心下松了口气。转头又觉得自己太过紧张了些。他用这么大的功劳求一个家宅平安,其实一点都不为过。
  他低下头叩拜谢恩,起身告退。
  司徒坤见他行动不大利落,想到他刚进来时的模样,轻笑起来,“老九,你送他出宫!”
  待得二人出了门,司徒坤笑着摇头,“这小子虽有时候性子乖张了些,连祠堂都敢动。却是个孝顺的!也不枉如海每每被他气得要死,却日日念着他。”
  戴权赔着笑奉上新茶,“皇上也是一样的,何尝不念着几位殿下。便是几位殿下,也时时想着皇上。瞧瞧这茶,便是三殿下拿来的。”
  司徒坤怔愣,眼光一闪,“老三送上来的?什么时候?”
  “有一阵子了。据说是之前三殿下去了一回江南,碰巧遇上的。殿下见喝着味醇回甘,难得的竟是比宫里还好些,又知陛下喜茶,故而特意买了。听闻拢共也没多少,奴才瞧着恐怕全给了陛下了。”
  司徒坤转动着手里的茶杯抿了一口,却是是这些日子他一直吃的味道,回忆起来,确实是老三从江南回来后没多久开始换的这口味。从时间上算,也有两个多月了。
  他端起茶杯又品了一口,看似不经意地道:“之前怎么没听说?”
  “皇上没问,殿下也没让说。奴才本也是不知道的。前儿听茶水间的人说起才晓得。”
  司徒坤几不可见地点了点头。倘或是故意为之,只怕恨不得立时报上来,也不必等上两个多月了。
  司徒坤心底突然生出一丝温情,问道:“贤妃怎么样了?”
  “贤妃娘娘还是老样子,太医每五日去请一次平安脉,没什么变化。”
  贤妃是司徒岭和司徒岳的生母。荣宠不多,但好在资历久,打司徒坤还是王爷时便入了府。肚子又争气,一连生了两位皇子。凭着这两样登上四妃之位。
  可惜身子不好。早几年就病了,一年里大半年的时候在床上躺着。司徒坤对她本就说不上有多喜欢,如此一来更少去了。
  “走吧!去咸福宫看看贤妃!”
  ********
  出了宫。林砚依旧没去贾府,而是回的林府。
  让他没想到的是,司徒坤虽嘴上没说,可后脚便让人赏赐了一大堆的东西过来,林砚喜滋滋地算着,看着红曲领着丫头分门别类,样样入库。
  林砚直接将账本拽过来,手指一划,圈了一大半,“这些捡出来另外造册,等妹妹出嫁的时候,留着给妹妹做嫁妆!”
  红曲忍不住捂嘴笑,“姑娘才多大,大爷就想着出阁的事了。亏得姑娘不在这,否则还当大爷是恨不得要将她早点嫁出去呢!”
  林砚黑了脸,“谁说的!我恨不得她日日呆在家里,不嫁才好!”
  可惜怕是不能如此。因而他也不过只能想一想,偶尔说说气话。
  林砚一叹,红曲却是笑得更大声了。
  “妹妹下月生辰,我让准备的东西怎么样了?”
  “早整理妥当了。大爷从去年就唠叨这事,都说了七八回了。大爷怎么不想想,您自个儿生日还在前头呢,这可没几日了!”
  林砚一嗤,“父亲母亲,弟弟妹妹都不在身边,我一个人过,有什么意思!”
  说到此,林砚心情突然低落起来,遣了红曲出去,自个儿一个人看起书来。可整个心思已经不知道飞去了哪儿。
  就这般,在林府又赖了些时日,等腿上的伤好得差不多了,江南又送了信和东西过来。有贾敏亲手做给他的衣服,林如海送的一方砚台,还有黛玉绣的香囊,上头正是梅花图案。
  林砚忽而就想到了扬州临行前,求着黛玉软磨硬蹭,让她答应的每年的绣品。当时便说好,今年生辰,先绣梅花。没想到,黛玉一直记着,放在心里。
  林砚高兴得什么似得,立马将腰间那个看起来不知道是大猫还是大狗的“老虎”取下来,重新换上。恨不能再去林如海跟前转几圈,可惜林如海不在。
  然而林砚兴致不减,一扫前几日的郁闷,让厨房弄了好酒好菜,一个人吃得乐呵。
  如此又过了十五元宵,到得他生辰的正日子,正月十六,这才回贾府。
  贾母一大早便派了人来接,府中早已整治好了酒席。热热闹闹的,竟是与正月初一元春生日时的冷清形成鲜明对比。
  还有不少人送了礼物来。沈家,国子监的同窗都有。还有些是瞧着林砚风光正盛前来讨好的。
  难得的是,皇上特意让戴权走了一趟,赐了几样文房四宝,和一枚黄石印,上头刻着两个字:衍之。
  林砚一愣,戴权笑说:“林公子,这可是皇上亲自给公子选的表字。”
  大周规矩,男子二十及冠赐字,或是得了秀才功名也可赐字。字不仅代表成年,也代表学识。但不论哪种,赐字的都是家中长辈,一般都为父亲。
  他考上秀才之时,年方十二。林如海怕他自傲自大,便没取,想着等他大两岁再选。哪里想到这一等就把自己的权利给等没了。
  皇上钦赐表字,在旁人看来是多大的荣耀,恐怕皇上自己也这么觉得。可林砚却只觉得,这是活生生剥夺了林如海的取名权。心底很是有些不舒服。然而面上却还是笑着谢恩。
  贾府的人却好似比他这个当事人还要高兴,恨不得放挂炮仗昭告天下!无他,只因他虽是林家人,如今却住在贾府,皇家的赏赐也是送到贾府来的。多大的脸面!
  大家高高兴兴地吃了午饭。
  下午,司徒岳便派了人来请。林砚应邀去了才发现,席上还有司徒岭。三人又吃了一顿,酒过三巡又三巡,直喝得不省人事才被司徒岳遣人抬了回去。
  醉醺醺一觉睡到大天亮,顶着仍有些晕乎的脑袋去给老太太请安。便见贾元春跪在里头。
  “老太太,这些日子孙女吃不好,睡不着,每每思及此事,总觉得心中有愧。既不能代母受过,偿还生恩养恩,更无颜面见琏弟和凤哥儿。这才生了去梅花庵的心思,也是想着一来为母亲赎罪,二来也是为故去的大伯母祈福。还请老太太成全!”
  作者有话要说:  贾元春的第二步棋开始走了。但之后的发展大概是你们想不到的。保密!
  关于林哥哥的表字,之前定的敏之,但我犯了个错误,忘记了贾敏也叫敏。犯了忌讳。
  于是改为谨之。皇帝现在对林哥哥并没有警告或者打压之类的意思,其实这个字不太好。本来想先暂且用着,之后再改。但想来想去,还是觉得不要给后来的读者,皇帝现在有打压林哥哥的想法的意思。又改了“衍之”。【楼下有位亲说的。其实我本来也有这个备选项,甚至想过很多之。还有微之,惜之。但这两个更像女子的。】
  关于上章让大家产生耽美的误会,我很抱歉。
  声明:本文言情,言情,言情。
  林哥哥和九皇子真的只是一对损友而已。
  林哥哥和林爸爸也是纯洁的父子情。我萌这种纯洁的友情和亲情。
  所以说,有了这些,其实爱情什么的,重要吗?
  瞄准镜什么的,是不是都没有想到我会弄这个?【此处必配感觉自己每天都美美哒的表情!哈哈哈哈】


第51章 梅花庵
  年前贾元春在京兆府衙门前的一出戏,成功收获了不少“至情至孝”的声名。可惜转眼便是年节,大家忙活着,自是无人再管这等“闲事”,这声音便渐渐没了。
  如今元宵已过,不论朝廷官员还是市井百姓,都已恢复日常作息,且现今非春耕秋收之时,更多了几分闲暇。趁贾家之事的风波还未完全散去,自请去梅花庵祈福,倒是个不错的重新拉起热度的方式。
  贾元春再度跪拜,“孙女也知,身为国公后人,家族尚在,无闺中千金入空门修行之礼。孙女也未有此等枉顾家门声誉的想法。只求能入梅花庵斋戒七七四十九日,沐浴净身诵经。偿还母亲罪过,为大伯母增福。
  若老太太同意,孙女想为大伯母和母亲均设长明灯,往后初一十五也都会去跪拜。孙女知晓母亲所犯过错之大。可为人子女,也不忍母亲泉下受阎王之苦,但为此心能让母亲好受些。”
  世家之女,确实没有遁入空门的道理。便是为长辈祈福,或是其他原因,也多用的是替身。除非有别的不可说因素。比如妙玉。她是父母为了让她避祸,可即便如此,也只是跟着明/慧师太修行,并未出家。
  再有便是家族已败,无处容身。比如往后的惜春。
  贾元春此话说得头头是道,便是林砚也忍不住连连点头,嘴角不自觉勾起笑意。
  好手段!这法子用得好,地址也选得好。
  京中寺庙庵堂无数,唯有一寺一庵最为出名,香火也最为旺盛。寺自是西山寺。当年有大德的明远大师便在此处修行。庵便是梅花庵。
  说来梅花庵还有些来历。这间庵堂历史久远,本不叫这个名字,以往也一直声名不显。进入大众视野当属开国之初。太/祖幼女乃登基后所生,宠爱如珠如宝。可惜命途多舛,幼时病弱,成年后婚事屡屡受挫。定一回亲死一回未婚夫。前后竟有四次。
  第一任乃是将军,还可说战死沙场乃为寻常。第二任是跑马摔下来,头撞上石头一命呜呼。好吧,这也只当是公子命该如此。可第三任却是无端暴毙。第四任就更无语了,乃是因为得闻公主克夫之名,还被家族推出来博荣华而吓死的。
  想到此,林砚只觉得好笑。他是不信什么克夫不克夫的玄学的。只能说这位公主真倒霉。
  自此之后,公主死了心,闹着要出家。太/祖疼爱,自然不肯。公主就自己出了宫,来了这庵堂。死活不肯再回去。
  太/祖无可奈何,便只能派了一堆宫女前来,名义上是“出家”,实则是照顾公主。为此,还特意将庵堂重新装修,将附近大片山地划入庵堂名下。
  说来,梅园本也是太/祖为这位公主建得。可惜公主后来不要了,重归皇家。但公主喜梅的爱好却改不了,便是去了庵堂,也让人在附近种植了许多梅花树。“梅花庵”之名就此得来。
  所以,除了梅园,这里也算是赏梅佳处。而梅园如今为清惠长公主私产,寻常是不开放的。相比起来,梅花庵之梅更易得。
  而因着当年这位公主之事,梅花庵声名鹊起,香火鼎盛。如今的住持还是公主的徒孙。也是有这层关系,皇家对梅花庵素来优待。自太/祖起,每年公中祈福总会请梅花庵的师太去,如今公主虽早就不在了。但这传统却留了下来。
  但凡同皇家挂了钩,便是众人趋之若鹜之地。
  贾元春这番选择意图可想而知。要说她不过一个客居的祈福女施主,是无法利用这里来和皇家有什么牵扯联系的。但梅花庵的师太与宫中有关系,宫中嫔妃也多有在这送香火让代为念经许愿还愿的。
  贾元春只需在庵堂做足孝顺仁义的模样,庵堂的师太看在眼里,难免心生怜惜,在各位娘娘,或是各府来上香的夫人太太们跟前说上几句,便能做到“美名”远播。
  林砚偏头去看贾母。但见她怔怔瞧了贾元春半晌,才将她扶起来,“难得你有这份心,我允了。我让凤哥儿准备,明日送你去。”
  贾元春依偎着贾母,低头道谢。贾母神色闪了闪,最终平息下来。罢了,她既有这等能耐,也算是好事。宝玉还小,二房现今也唯有靠贾元春才能博一条出路。
  不打紧。便是贾元春没有用那药,可她也未必没有能制住她的办法。
  贾母轻笑,想通此处,浑身仿佛都放松了下来,转头又拉过林砚,“元姐儿是女子,一人不好出门。国子监是要过了正月二十才开学吧?你明日可有空,不如送了你表姐去?”
  林砚怔了。一直在台下看戏的突然被人莫名其妙拉上戏台。这是闹哪样?
  没等他回过神来,贾琏已开了口,“老太太,不如我送了大姐姐去吧。表弟恐不太方便。”
  “衙门早已开衙,你明日不必去吗?”
  贾琏一顿,笑道:“不妨事。上峰乃是堂祖父的门生,我与他如今也都混熟了,同他说一声,请半日假就是。”
  也不知是被驳了面子还是提起沈家,贾母面色瞬间沉了下来,不再理贾琏,只拉了林砚叹道:“砚哥儿不是我非要你去。而是王氏刚……
  你表姐毕竟是她的女儿,谁知外人会怎么看?那梅花庵又有皇家背景,傲气得很。你是个有大造化的,又得皇上恩典。有你出面,想来也没人敢看轻了元姐儿。”
  林砚明白了,这是要借他的名头。贾琏本还想再说什么,林砚止住了。左右梅花庵他这两日也是要去一趟的。不如就利用送贾元春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