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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影视]穿越成女主角-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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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定风从行安手里接过那荷包,上面的针线不算精细,可是却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胭脂香。“好清雅的香气。馥而不浓,凝而不涩。”再细看,荷包的内口上绣着“潘记胭脂铺”五个字。吴定风看着这五个小楷字,突然想到当初那个叫“潘金莲”的泼辣美人。

春玉一路小跑着回了家,看到武大郎已经回来了,而颜棋在厨房做饭。打量了一下武松的神情,从他面上只看出亲人相逢的喜悦,没看出对颜棋这样一个美人有什么念想,倒是那个土兵眼珠子乱转,一会儿往厨房瞟一眼的。

春玉笑笑,跟武大郎说去厨房帮忙。春玉一边洗菜择菜,一边又去打量颜棋,只看出她认认真真炝锅炒菜,仿佛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了做饭上,不见她因为见了一武松那样一个英雄气概的男人而脸红慌乱什么的。春玉悄悄松了一口气,又纳闷起来,如果武松那样的人物都不能让颜棋正眼看一眼,那她要看上什么样的?总不能早打定主意出家做姑子去吧?

颜棋下意识是想讨好一下武松,这餐饭做的很认真。先是做了个鸡丝拌菜、又切了她自己做的皮冻还有她自己卤的猪蹄和猪肝给他们下酒,给他们上的酒是她特意做的蒸馏酒,又醇又烈又香,不知道比之武松喝的“三碗不过岗”如何。

然后又做了油豆腐、鸡蛋炒蒜苗、红烧肉、爆炒肉片豆芽菜、酿香菇、蒸香鱼、糖醋排骨、白菜包肉卷、木须肉、醉鸭子都是肉菜。做好这些菜后,颜棋觉得自己的后背都僵了,这才盛了一份干净的饭菜,端着去自己房里吃。

春玉伺候在他们身边,做些倒酒的事情。手中的酒壶散发出醇厚的酒香,武松他们吃着直呼好酒好菜,春玉有些不安,眼角看到颜棋端着饭菜上楼,扬声道:“姐姐饭做好了?要去房里吃饭吗?”

“嗯,你们吃你们的。”颜棋答道,又对武松他们说:“如果不够,厨房还有多做饭菜,让春玉去端来就行。”

“那我买回来的那几只肥螃蟹呢?也蒸好了?我这就去端来,这秋天的蟹最好了,蟹黄又厚又香。”

颜棋连白眼都懒得翻,春玉总是瞅着机会暗暗地给她使绊子,“他们之前吃了柿子,不能吃螃蟹,这两种食物相克,一起吃了会中毒的。所以那螃蟹我没做,你要是想吃的话,自己去厨房蒸吧。”

这两种食物相克,春玉还真不知道。谁让她是穷人出身,能吃饱饭就不错了。

武松出现了 ,西门庆也不远了。
西门庆早就听说过潘金莲的名声,,依照西门庆对女人的评议,女人还是温柔可人的好,像潘金莲这样外号“胭脂刺儿”、“蒺藜花儿”“母老虎”的女人,长得再美也不是佳人,脾气差更不是好女人。可是因缘巧合见了潘金莲一面后,西门庆就日思夜想了,这么烈又这么美的女人如果能驯服于他,该是多么值得炫耀的成就。

对潘金莲上了心,西门庆在某一日穿的鲜鲜亮亮地去了潘金莲的胭脂铺。一只脚才踏进潘记胭脂铺一步,就听到一个女声道,“客人,这里是胭脂铺,我不做男人的生意,请出去。”

确实,一般来买胭脂的都是女人,可是也没人规定男人不能卖胭脂。男人都有父母兄妹妻女,总有那么一些顾家的男人会走进胭脂铺为自己重要的女子买上一盒胭脂。西门庆打开扇子,停在门口,笑着对里面的人道:“老板,在下姓西门,单名一个庆字,是为家里的女人买胭脂来的。”

颜棋听他自称西门庆,心里就打了一个突突。在阳谷县这半年多时间,她也听说过西门庆的名声,有钱、风流,多情。除了那些风流韵事,颜棋只觉得他的所作所为狠辣无情又小人。和一个叫花子虚的人称兄道弟,花子虚莫名死后,他纳了花子虚的夫人做小,又占了人的家产。

店里其他女客见这男人停在门口,纷纷用帕子或者香扇遮住脸,走出门来。西门庆见状,作了一个揖。“对不住,因为在下的关系影响到老板做生意了,待会儿在下定多买些东西补偿老板的损失。”

“还是那句话,我不做男人的生意,不管你是给谁买的胭脂。”西门庆站在门口,看见那女子面上方才还客气微笑的表情一下子淡了下来,跟着声音也疏离了几分。不做男人的生意?真是一个奇怪的女人,不过好看呐,西门庆不退反进,“凡是开门做生意,无不求生意红火,财源广进。你这女子怎么把送上门的客人往外推?”

西门庆一步步走近,颜棋面上的表情带上了几分怒气,眉头也皱了起来,索性直接打烊关门。西门庆被赶出门来,抱着胳膊看那没人情的女老板径直走到隔壁敲门,进门之前恨恨地瞪了他一眼,只觉得美人嬉笑怒骂皆是风情。

昨天武松来了,武大郎就让他回家来住,家里没他的房间,武大郎就打算在一楼砌个隔间儿。因此他今天没出门卖饼,找了一个木匠回来做工。

春玉出来迎颜棋,倒是让西门庆遇个正着。春玉一看西门庆一双眼睛直直地看着颜棋的背影,就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他不喜欢一切打颜棋主意的男人,尤其像西门庆这样身家富贵、相貌倜傥的大老爷。武大郎在屋里听到春玉的声音,连忙出来看。看到西门庆风流倜傥,心里就不舒服。连忙问春玉发生何事。

春玉简略地和武大郎解释了一下,他这才舒了一口气西门庆将武大郎上下打量了一番,勉强藏起眼底的不屑。“听说潘记胭脂铺的胭脂好,家里的妻妾极喜欢,故此特意拐了两条街,来这里买些讨她们欢心,不曾想这潘记胭脂铺的老板不肯卖于在下,不知为何?”

武大郎看他一身锦绣,出手必定不小气,也不知道颜棋为什么不卖,想了想道:“嗨,小潘脾气和人不一样,胭脂卖谁不是卖的?”武大郎对西门庆笑笑,扬声对屋里喊道:“小潘,出来一下,这位老爷要买胭脂。”

颜棋回来后就去厨房了,捡了一个柿子回屋去吃。武大郎喊她时,她正端着盛柿子的碗上楼梯,闻言停下道:“不卖,我的胭脂不卖给男人。丘家街上有一家叫‘集菁阁’的胭脂铺,卖的胭脂比我只好不坏,客人可去他家。”

武大郎有些尴尬,急声说道:“小潘这位公子是特意来卖胭脂给家里的娘子,良情美意岂能辜负?你如何不肯卖?”如果不是武大郎长得黑,恐怕整张脸都是红的。春玉听武大郎一个劲儿劝颜棋卖胭脂给西门庆,心里气急,直用手掐他,武大郎咧咧嘴。

颜棋理也不理他,直接回屋去了,倒是让春玉松了一口气。武大郎没法,只能连连告罪。西门庆假装遗憾的摇摇头,直说无妨。西门庆走后,武大郎问春玉:“你方才掐我作甚?这大街上,让人看见笑话。”春玉气他差点儿坏了她的事情,哼了一声,甩了个白眼进屋里去了 。

西门庆是一个十足的唯利是图、见色忘义的小人,被他盯上不知道会耍出什么下作手段来。颜棋正为这事儿心烦,武大郎又来找她,说了一通武松过去的事情,说他当初在清河县和人打架,误以为把人给打死了,所以逃往外地;又说他脾气刚烈,武艺高强。如今做了步兵都头,他们武家也算有了能在阳谷县扎根的靠山,等闲人家欺负不得。颜棋打断武大郎的话,“是不是如今武松回来了,你觉得你有了靠山,就能为所欲为,让我屈服?”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知道你瞧不上我,我也不做那痴心梦。你也说自己脾气烈,我兄弟也不是个好相与的人,如今咱们同住一个屋檐下,难免有磕磕碰碰的时候,我怕你们为个鸡毛蒜皮的小事儿伤了和气。”

“这个你放心,我虽然脾气不好,可是也是讲道理的,我会待武二哥客客气气的。”

西门庆在颜棋这里碰了一鼻子灰后,回去就找人商量对策。要说最了解女人的无非就是青楼里的老鸨,西门庆是本地青楼的常客、贵客,他的事情老鸨都是当做头一桩大事来做。

吴定风听说本地有一个花魁,叫姚七媚,又妩媚又妖娆。常常画着妖娆狐眼妆,其舞姿柔婉多情,又仿佛故事里的狐妖鬼魅。因此特意去见识一下。姚七媚的妆容是颜棋画的,眉妆仿照的是张曼玉和王祖贤演的《青蛇》,这里人叫狐尾眉,眼妆用了眼线拉长了眼尾,称为狐眼妆。姚七媚也因为颜棋给她化得这个妆容,一跃成为阳谷县的头牌花魁,阳谷县里八成的富商巨贾都是她的入幕之宾,这其中自然包括西门庆。

武松本来已经下了班,准备回大哥家吃饭。昨日那一席酒菜,他吃着特别好,尤其是那酒,今天一天都在回味。刚要兴冲冲地回家,底下人就来报说本县最大的青楼缭香阁有武林人士闹市。阳谷县的人都知道武松武功高强,像这种武林人士的事情,第一个就想到了武松,毕竟一般的捕快衙役上去说不得是给人送菜的。

闹事的自然是吴定风,另一个却是西门庆。吴定风虽然对颜棋没什么想法,可是听到西门庆和人商议套路她时,尤其颜棋也算是姚七媚的恩人,此时却和其他人狼狈为奸,商量构陷颜棋的方法,真心看过不眼。借口争花魁,好好的教训了西门庆一番。

武松到了缭香阁,和吴定风一番对打,互报了家门,武松才知道吴定风是江湖上有名的破竹剑,吴定风才知道武松是江湖上人称武二、如今的打虎英雄。两人瞬间有了结交的心思,武松说定要请吴定风回家吃饭,尝一尝昨日那醇烈的美酒。

作者有话要说:
之前女主和男主出场太少了,加快速度,争取早点写完。





第99章 潘金莲6
吴定风对于武家的酒菜并没有抱多少期望,走南闯北这些年,什么样的宴席没见过?什么样的美酒没喝过?可是随着一盘盘家常小菜端上桌,吴定风的想法就变了。菜虽然是家常小菜,可是从摆盘、刀工、色泽、味道上足以看出做菜人的诚意和讲究。

胡萝卜切片炒,一般人都是按萝卜的形状随便切成片状即可,可是在他面前的却是切成了大小一样的菱形片;炒好的菜也不是随便出锅装盘,而是做了一个摆盘;蔬菜的颜色上也做了精心的搭配,绿色的菠菜、黑色的木耳、红色的萝卜、藏绿的海带丝搭配在一起让人格外有食欲。经过提纯加工的蒸馏酒端上桌,成功让这两个大男人喝了一个不醉不归。

颜棋在厨房忙忙碌碌,准备做些腊肠储备起来,留着以后慢慢吃。突然感觉到有人在盯着她看,一抬头厨房门口站着一个人。是那个武松中午带回来,名叫吴定风的男人。是一个很好看的人,若她还是颜棋的时候,一定会猜测这样一个人有没有女朋友,倒追的话有几分把握。

可现在是古代,颜棋知道这样被一个陌生男人看着是不合时宜的,开口打破安静,问道:“公子酒醒了?是要喝茶吗?”

“难得这样大醉一场,醒来口渴的很,是要喝杯茶润一润。”吴定风看着颜棋从容起身洗了洗手,从橱柜里拿出茶具沏茶,突然想到在缭香阁里听到那个名叫西门庆的人和一起狐朋狗友商量设计颜棋的事情。出手教训西门庆是看不惯他为人,可是此时看到颜棋本人,就变成了不忍心她这样一个人遭受那样欺辱。

“好香的茶。”吴定风端着茶杯,斜倚着门框,嘴里夸这茶香,眼睛却直勾勾地看着颜棋。

颜棋手上不停地搅拌肉馅,低着头回答道:“君子远庖厨,公子吃过茶就去大堂休息吧。”

吴定风甜言蜜语道:“姑娘何必拒人千里之外?姑娘天生殊色,艳压群芳;心似比干,玲珑七窍;更有一双巧手,跟着武大郎难道不委屈吗?我却为姑娘难过。”

颜棋心里骂了一声“妈的!男人怎么都这幅德行!”,把手里的筷子“啪”的一声甩进盆里,不耐烦道:“我委不委屈与你何干?你难过又与我何干?有这闲心,不如回家孝敬自己爹娘,少操心别人家的事。”

吴定风英气的眉毛抖了抖,心跳有那么一瞬间加速。过了那么一会儿,心跳镇定下来,才开口说道:“姑娘好泼辣的脾性。只是兔子再泼辣也只是一只吃草的兔子,比不过地头蛇的厉害。”

颜棋皱眉,“你什么意思?”

“我无意中听到有一个叫西门庆的人要打姑娘的主意。西门庆,我听说他可是本地的地头蛇。”吴定风看颜棋听到“西门庆”这个名字时就变了脸色,继续道:“看样子,姑娘也知道他不怀好意了。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有时候美丽也是一种危险。”

“危险?”颜棋问道“你到底想怎样?”然后吴定风颇为自信且诚恳道:“跟我走吧,区区一个西门庆尚且入不得我的眼。”
“西门庆不是好人,难道你又是什么好人了?” 颜棋白了他一眼,擦着他肩膀走出厨房,不想再和这个自我感觉良好的男人同处一室。

过了一会儿,行安找来。看到少爷盯着一个地方发呆,问道:“少爷?你看什么呢?” 
吴定风拂开行安在他眼前乱晃的手,莫名道:“行安,她的眼睛真漂亮。”
“少爷?”行安惊慌道:“你不要啊,你是在逗我吧?”
吴定风不理会行安的大惊小怪,自顾自道:“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晚上在客栈里,行安一遍又一遍地确认自家少爷是不是脑袋坏掉了,吴定风被他吵得瞬间没了赏月思美人的心情,一个酒杯砸过去,“少爷我又不是色中饿鬼,不用你一遍又一遍地重复她是什么人。”

“少爷,你既然知道她是有夫之妇,也知道她就跟个母老虎一样。可是你看她的眼神,好像猫见到了浮出水面的鱼,让行安真的很担心啊。”
“浮出水面的鱼?”吴定风讲这句话琢磨了一遍,喜道:“可不是浮出水面的鱼!世间的鱼千千万万条,她才终于浮出水面,恰巧又让我看到。缘分二字,奇哉妙也。”
行安吼道:“少爷!”
“少爷在呢。”吴定风关上窗户,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热茶,又想到白天颜棋递给他的那杯热茶来。“她会离开武家的,不用太久。”
“你怎么知道?”
“她的眼睛告诉我的,她想离开武家,而武家留不住她。”
“武家留不住她也是情理之中,只是她一个弱女子能去哪儿?”
“你说她去哪儿?”吴定风似笑非笑地看着行安。
“呵。”行安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离开武家能去哪里呢?自然是拐回吴家庄了。“少爷你老谋深算啊。”

吴定风在武家对面租了一幢房子住下来,连带着让颜棋店里的生意也好了不少。不少姑娘借着卖胭脂的机会,想要邂逅武松和吴定风。连媒人都趁机上门跟颜棋打听武松的婚事。

县里有名的李媒婆坐在颜棋的店里,见人先是三分笑,拉着颜棋道:“小嫂子最近店里生意兴隆嘛,瞧瞧这客来客往的,都快顶上那集菁阁了。”集阁是本县头一等的水粉店,听说东家是聊城的大户。
“都是乡亲们照顾,李大娘看上些什么?”
“我呀,我啥都喜欢,可是没钱买呀。”李媒婆可惜道,“还是小嫂子你厉害,一个女人撑起这么大一个铺面,现在又有一个在县衙里做都头的小叔子,也算有了一个靠山,这日子可是稳下来了。”
颜棋知道她醉翁之意不在酒,只笑笑不搭话,看她究竟要说什么。果不其然听她道:“武都头一身武艺,仪表堂堂的,怎么还没婚配?我看他也老大不小,婚姻大事也该操持起来啦。”
“这得看他自己的意思,要婚配也得他自己觉得可心不是?”
“这是自然,武都头那样的人,怎么也得找个勤俭持家、才貌双全的好姑娘才配得上。人们常说长嫂如母,小嫂子你若给他寻一门可心的婚事,武都头不得更感谢你?以后有个什么事,他不得更上心的帮持你?”
“李大娘不知道我家的事儿,我这长嫂是虚的,再他面前根本说不上话。二郎是他大哥带大的,最听他大哥大郎的话,你不如去找大郎说。”说来说去,李大娘就是想借她的嘴给武松说亲,颜棋可不想管这事儿。作为一个习惯了两千年后有一点儿距离感的生活状态的穿越人士,插手别人婚事这种事太奇怪了;并且在她的意识里,做媒这种事情是上了年纪的阿婆才喜欢做的事情,她年轻貌美一枝花,可没这种老年人的爱好。

李媒婆听了颜棋的话,撇了撇嘴。谁不知道亲兄弟的才更亲?要不是武大郎那边被蒋媒婆那个麻杆精捷足先登,她用得着来找颜棋嘛?那武大郎也是个没主见的人,蒋媒婆说啥就是啥,也不看看她蒋媒婆介绍的姑娘有没有她李媒婆的好。哼!就是买个菜还得货比三家呢,娶媳妇怎么也得多看几个姑娘吧?

李媒婆看没法说动,不满的走了。这事儿被春玉知道,难免心里又有一番琢磨。在春玉浅薄的意识里,女人如果不是出家做姑子,那是一定要嫁人的,哪怕嫁人一天就守了活寡也要嫁人,否则那就是一件很耻辱的事情。颜棋怎么看也不像是会出家的人,那必定是打着另嫁他人的心思,虽然她平时表现的衣服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也是因为瞧不上县里这些邋遢的臭男人。春玉认定颜棋是想挑一个金龟婿,现在不愿意为武二郎牵线说媒,也许是打上了武二郎的主意。有了一个武松也就罢了,那个吴定风看样子也不是一般人,难保颜棋会跟吴定风走了。

吴定风三不五时地来武家蹭饭吃,有时候拎一壶酒,有时候带一幅自己画的画,总不会空手来,对于颜棋是发乎情止乎礼,也不惹颜棋反感。而武松从一开始就被颜棋告知她不是武大郎的妻子,武大郎平常的表现也是对春玉亲近维护,所以吴定风在武家挺受欢迎,除了春玉。吴定风一眼看出春玉不安分,曾悄悄提醒过颜棋,颜棋何必用他提醒,也早知道春玉不是忠仆,留着她就是想牵制武大郎。武大郎有了可心的娘子,赎回她的卖身契也更好说话一点。

吴定风在阳谷县留了快三个月了,眼看着进了腊月,自然要回家团圆,和武家众人告辞启程南下。武松那里县老爷也分派他去东京办事。
春玉兴奋地地等着武松也离开,更加卖力地讨好其武大郎来。在春玉用心的侍候下,日子简直太滋润,每天都笑呵呵地,对春玉更是百依百从。颜棋在同一个屋檐下,只觉得这两个人撒的狗粮有毒。





第100章 潘金莲7
颜棋看着假装若无其事的另外两个人,春玉表现的很正常,可是武大郎那双眼睛紧张兮兮的却暴露了他们的诡计。心里嗤笑一声,也陪着他们演戏。

原剧情里是潘金莲心狠手辣给武大郎下□□,现在她穿越过来,却变成了她被这两人合伙下□□了。夹起一块蒸排骨咬了一口,抬眼故作疑惑地看了看春玉和武大郎,“怎么感觉你们两个今天怪怪的?”

“什、什么怪怪的?”武大郎被颜棋的话吓了一跳,筷子都拿不稳了。
春玉恨武大郎不争气,笑着道:“没有啊,我哪里怪怪的吗?姐姐今天做的菜也很好吃呢,赶紧吃,不然凉了。”说着夹了一筷子炒白菜到自己碗里。

颜棋嫌弃武大郎不讲卫生,家里的饭菜都是她自己做的,武大郎对于每天吃什么都不过问,只管到点儿吃饭就行,而春玉负责刷碗收拾尾巴。今天武大郎却反常地一直在厨房外面转悠,一会儿问她今天吃什么,一会儿又满屋子找水喝。当她做好饭后又有殷勤地帮她端上饭桌,这简直太奇怪了。在这个古代,男人都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什么时候会帮忙做家务?

然后颜棋就故意给了武大郎一个机会,等他出去后,用银簪子试了试每一道饭菜。果然那个蒸排骨被下了毒。正好排骨蒸的多,颜棋就把那盘有毒的收起来,换了一盘新的排骨端上桌。

颜棋又跟着吃了一口排骨,觉着这时间差不多了该毒发了,把饭碗打落在地上,痛苦地捂着肚子叫起来,“你、你们下毒?”

春玉站起来否认,而武大郎却慌张地承认了,对春玉道:“啊呀呀,毒发了,她是不是要死了?我、我们”春玉气的一脚踹在武大郎腰上,“滚开,你喊什么喊,要让所有人都听见吗?”

要演戏就演全套,颜棋把手指伸进自己嗓子里催吐,催吐的感觉真的格外难受,抬头看春玉志得意满地在一边看她痛苦挣扎,颜棋一把从自己腿上抽出一把匕首,“想毒死老娘?我倒要看看你们有没有那个本事。”然后一把掀翻了桌子,桌子上饭菜的汁水溅了三人一身,然后张口大喊,“救命啊,杀人了,有人下毒了。”

春玉匆忙倒退几步,被颜棋的凶悍吓了一跳,心里想了想,觉得颜棋已经中毒了,没什么好怕的,连忙扑向颜棋,怕她这番动静招来邻居。春玉一边去夺颜棋手里的刀,一边冲武大郎喊道“你还冷着干嘛?把那个排骨给她喂下去。”

“妈的!”颜棋一刀划在春玉的胳膊上,这匕首是颜棋问吴定风要来的,比市面上卖的刀不知好多少,并且她还暗中跟吴定风学了两手防身的功夫。就算冬天春玉穿着很厚的棉袄,也一下子把她的胳膊划出了一道深可见骨的口子,登时血流如注,殷红了半个袖管,然后又被颜棋一刀划在大腿上。

春玉就算有心机有野心,也只是一般女子,颜棋这两刀刀足够让她失去战斗力。而武大郎一见到那么多血,腿就已经软了,慌忙给春玉捂住伤口。

颜棋假作虚弱地坐在椅子上,“去见官吧,让县老爷评评理,看该你们判个什么罪。武大郎,我也算是你买来的,也许拿你没办。可是春玉是我买来的丫环,竟然妄图杀了自己的主人,秋后砍头也是轻的吧?”

春玉因为失血,脸色已经苍白,知道她的计划失败了,此时听到颜棋的话,拽着武大郎的手,“不要,不要,救救我,救救我。”

武大郎没有主见,这此下毒完全就是颜棋和春玉的争斗,而此时胜负已分,颜棋占上风。颜棋把玩着手里的匕首,“你想救她?还得看我心情。她要杀了我,我为什么要放过她?饶了她这一次,难保不会有下一次。”
此时武大郎倒是聪明了一会,抖着嗓子说,“你不是一直想要你的卖身契吗?我给你,你饶了春玉这一回。”
“好,给我卖身契,从此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再不相干。”颜棋道,总算如愿以偿。她一直找不到自己的卖身契的时候,也曾想过隐姓埋名离开这个地方,可是没有卖身契就不好走官道。这是水浒传的世界,谁知道在哪里在什么时候会跳出一个杀人越货的贼人,拿到卖身契,走人多的大道才是最保险的。

颜棋看到武大郎拿出卖身契,本来已经吐过的她差点儿又想吐了。颜棋怎么也找不到的卖身契,竟然被武大郎从自己的臭鞋底子里抽了出来。那张白色的纸,已经染上了一层黑色的污渍。颜棋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此时复杂的心情。

武松从东京回来的时候,意外的在村口碰到了等他的颜棋。颜棋请武松在亭子里坐下,温上好酒。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给武松听,武松是个光明正大的人,听颜棋说起兄长给她下毒要害死她时,深深为大哥的行为感到羞愧和抱歉。不过武大郎再怎样也是他大哥,武松喝下颜棋递来的酒,问道:“如此,你有何打算?既然在此拦下我,必定不止是跟我说这些话,若有事情但管吩咐。大哥做下的事情,我武二来承当。”

颜棋就是要武松这句话,又倒了一杯酒递给武松,“武二哥是个爽快人,我也就直说了。我打算离开这个地方,只是我一个弱女子不好单独上路,想请你送我一程。”

一壶酒给自己找了一个靠谱的保镖,颜棋心情很好,自由的新生活近在眼前,她迫不及待的等着过完这个新年去新的地方。

新年很快在颜棋轻松愉悦的心情中过去,她现在不住在武家了,而是住在自己的店里。武家有什么动静都逃不过她的耳朵。这个新年武家相当平静,春玉基本就是躺在床上养伤,年夜饭完全是武二郎操持的,颜棋心情好,看他们可怜,特意送了些自己做的饭菜给他们加菜。春玉见到颜棋只垂着头安静坐在一边。颜棋看她那么平静,心想且让你再过段安静日子。

过了上元节,颜棋换上一身男装赶着自己买的骡车,早早来到和武松约好的地方。看武松也背着自己的行李如约前来,笑道:“你和我出远门放心家里吗?”
武松答道,“大哥也是大人了,虽然有时候懦弱糊涂些,也能照顾好自己。”
“你了解你大哥,可是你了解春玉吗?”颜棋反问道:“春玉这个人心狠手辣又有心机,从一开始接近你大哥目的就不单纯,而你大哥给我下毒就是她撺掇的,为了就是霸占我的财产。此时她的计划落空,她还有必要跟着你大哥吗?”

武松皱眉,“你的意思是她会逃跑?”
“她还年轻,去哪里都比跟着武大郎好吧?倒是可怜了你大哥,本以为找了一个可心的老婆,他可是喜欢春玉喜欢的紧。”
吴松眯了眯眼,武松自然是以自家大哥为重,春玉算什么呢?想了想对颜棋道:“你在此等我片刻,我去去就来。”

至于武松回去做了什么,颜棋就不关心了,武松回来后也没说他做了什么。只是一路沉默地赶车。虽然不用走路,这一路上走来也是又颠又冷又无聊,累的够呛。

在将要抵达大名府的时候,颜棋碰到了追上来的吴定风主仆两个。刚开始还是四人同行,没两天武松就被吴定风想法子给弄了回去。吴定风肯定是去过武家的,在饭桌子上说起武大郎现在过的日子很不好,春玉现在脾气很差,家事不做,对武大郎也是挑三拣四,非打即骂的,而家里的里里外外也都是武大郎一个人操持,还问武松放不放心,武松自然是不放心。可是想起他答应过颜棋要送她一程,如何出尔反尔。吴定风的小九九,武松清楚,颜棋也清楚。武松对于颜棋是不是和吴定风有情根本不关心,可是武大郎是他的软肋。颜棋见武松惦记家里的事情,自然善解人意地提出让武松回家去,反正这一路上还有吴定风保护。

颜棋的目的地是东京,既然有缘来了北宋,怎能不去见识一下李师师的美丽。还未到京都,她已经开始憧憬起她的美丽来。三人到达东京的时候,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好天气。大街上人来人往,完全就是一幅清明上河图的盛况。

吴定风点好菜,在等着上菜的空当,微笑着看着颜棋,“京都繁华天下第一,你怎么一点都不诧异的样子?”
“嗯?”颜棋笑着反问道:“你是想说我怎么一点儿没有乡下来的村姑的样子吧?”
吴定风摇头,“不,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你总是让人猜不透,你的行为、你的反应都在人的意料之外。”

颜棋摇摇头不说话,对于吴定风的疑惑,颜棋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只是做她想做的事情,毕竟她的思想是现代的,所以吴定风这个古人就感觉不同了。颜棋自己也知道她和这个时代的人不同,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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