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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你一世倾心-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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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梨子偏偏又是个精灵的家伙,迅速的又躲回了乔彦的衣兜不说,还不忘在躲起来的时候顺便伸出爪子去挠了乔叶砷的手背一把。
  那几道长长的抓痕瞬间渗出了血丝来。
  “啊,那臭猫。”
  “爸,别闹了,这是婚礼现场。”
  乔彦冷静的躲开乔叶砷的攻击之后,便放开步子朝婚车走去。
  “乔彦。”
  打开车门后,甚至都不敢去看庄琪的眼睛,他便直接一把将她拦腰捞出,他对她一直都是有一份歉疚的,从黎夏然出现的那一天开始,就是他欠她的,可是如今看来,也算是永远都还不清的了。
  庄琪紧紧的搂住乔彦的脖子,她抬起头看着他清瘦干净的下巴,可是为什么,明明两个人贴得这么近,她却有了一种越来越抓不紧的感觉呢?
  婚礼的流程不算繁琐,可是因为新郎新娘心情都太过压抑沉重的原因,所以整场婚礼的气氛都被拉得死死的。
  直到两人牵着手走到牧师面前的时候,才有了最初婚礼的样子。
  “今天是我儿子乔彦和庄家大小姐庄琪婚礼,首先我乔叶砷在这里感谢各位亲朋好友为这两位年轻人送上的祝福……”
  台下一片整齐的掌声。
  “作为父亲,我真的很高兴能够见证这样一场年轻人为自己的未来许下携手一生的仪式。”
  乔叶砷在台上滔滔不绝的讲着,而坐下的庄子奕眉头却是越皱越紧,那只老狐狸说那么多是在为什么事情做铺垫呢?
  难道……
  “今天,我特地邀请了一位能够带给这场婚礼永恒的修女,来为两位新人宣读誓词。”
  修女?
  台下一片哗然,这可真有意思,人家结婚都是牧师宣读誓词,他们家结婚居然是找修女来宣读誓词,先不说这史无前例的一举,就说这修女是什么来历啊?居然还有能够带来婚姻永恒的能耐。
  乔叶砷满意的看着台下好奇的宾客,无措的乔彦,茫然的庄琪,以及看不出任何表情的庄子奕。
  “啪啪。”
  冲着那扇紧闭的大门拍了拍自己的手。

  ☆、婚礼。

  “哐。”
  教堂大门应声打开,在那道白光之下的身影显得是那样的单薄无助,黎夏然一身洁白的修女装,她垂着眼眸不敢去看那幅太过美好的画面,微微有些发抖的手中捧着的礼盘上整齐的摆放着一对婚戒。
  “千万不要去尝试任何一个可能会置你于死地的机会。”
  乔叶砷那天的话还回响在她耳边,黎夏然端着礼盘的手指紧了紧,她深吸一口气之后,才迈步朝前走去。
  “你想死?那你姐姐呢?你也想让她死吗?”
  她清楚的看见了那把厚重冰凉的枪就那么抵在了自己姐姐的腰腹处,哪怕就是在刚才,她同样也看见了。
  “黎夏然,若是乔家因你而倒,那么我乔叶砷也要你们俩姐妹为我陪葬。”
  不想的,她自己都不知道这一切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那“哒哒”的脚步声距离乔彦越来越近,和黎夏然一样,他也不敢抬头看她,哪怕是从他面前走过的时候,他也只敢伸出手去……
  “不要……”
  求你不要……
  似乎是猜到了乔彦会有这样的动作,所以黎夏然不动声色的躲开了他的手,这是第一次,这是她第一次逃避他们的感情。
  那只手还没来得及举起,便又被乔彦捏着拳头放下,猜得到对吧,以乔叶砷的做派来说,他想要做些什么来控制住黎夏然简直是轻而易举。
  “我……以我年轻的生命来为今天的新人祈祷祝福……”
  多么美好的画面,是她记忆中的婚礼啊!洁白的教堂,洁白的婚纱,还有透过玻璃洒进来的洁白日光。
  “闭嘴。”
  黎夏然一直都在想,如果那个置她们姐妹于死地的人不是她,而是乔彦的话要怎么办呢?
  他……果然制止她了。
  “祝愿获得上帝恩宠的他们能够……”
  可是她不能哭,尽管眼睛再怎么酸涩肿胀也不可以流出眼泪来,没错,她是咬着牙齿继续的说了下去,可是最后的那四个字,就好像是一个火辣辣的耳光,狠狠的甩到了她的脸上。
  要怎么才能读的出口呢?
  要怎么才可以……
  “咳咳……”
  一声清脆的咳嗽声响起,大概是整个教堂都太过安静的缘故,所以这突如其来的一声也把黎夏然整个人吓得一抖,她抓住誓词本的手指收的更紧,怯怯的抬起眼睛去看那个声音发出的地方,是的,她看见了乔叶砷。
  还有他手中轻轻转动的那颗和黎夏妍一起的结婚戒指。
  “……”
  她的脸色越发的苍白,不管是张几次嘴也都始终无法发出声音来。
  乔彦皱着眉头看着她,可却也只能紧抿着嘴唇不敢发出声音来,是的,乔叶砷手中的那颗戒指他也看见了……
  这场婚礼,或许会成为一场闹剧对吧!
  宣读誓词的人没有办法真心的祝福,新郎也无法对着那位“牧师”开口宣誓说一句:
  yesido
  所以说,有意思吗?
  庄琪深吸一口气,她抬头望向黎夏然,那毫不畏惧的眼神就好像五年前她那么理直气壮的站在自己面前,说着爱乔彦那样的话一样。
  “等一下。”
  “啪!”
  那厚厚的誓词本被她一把拍落在地。
  黎夏然,这一次,输得彻彻底底,一干二净的人是你。
  “我不需要太多的誓言,太多的承诺,我也不需要什么见证人,今天站在这里,我就只想问我未来的老公一句话。”
  有黎夏然做见证有什么用?她庄琪要的不过是乔彦的一句话而已。
  “你可以娶我吗?”
  可以吗?
  可以让我做你的妻子吗?
  “可以。”
  不是可以,是必须,他必须娶她。
  婚礼总算是结束了,结束的仓促又可笑,没有牧师的宣誓,没有新人的交换戒指,竟然就只是简简单单的一个问题,一个答案,便组合成了整个婚礼的全部内容。
  “乔先生是在给我们庄家下马威吗?”
  在婚礼上带出前女友,不……应该是让乔彦有实无名的妻子来宣读誓词这件事,先是摆明了给他妹妹难堪不说,其次这万一乔彦热血一冲头,带着黎夏然逃婚了怎么办?那么他们庄家不就成了整个业界的笑柄了吗?
  “我是在帮小琪确定地位。”
  “是吗?”
  庄子奕又朝乔叶砷走进一步。
  “不过作为晚辈我还是得提醒你一句,不管你心里在算计着什么,都最好别带上我庄子奕,否则……我会把你们乔家吃的连骨头都不剩。”
  说完,便也就转身离开了,庄子奕从来他不会去想这场婚姻究竟是喜剧还是闹剧,他也不会去想这场婚姻所能带来的利益或者是麻烦,他只知道,这是庄琪的选择,这是他自己妹妹的选择。
  “哥……”
  “如果是你自己的选择,那就什么都不要说。”
  这是庄琪结婚前和他最后的一次谈话,很短,却很有意义,是的,作为哥哥他确实是可以阻止这场不会幸福的婚礼,可是那样的话就失去了他最初同意这件婚事的本意了,毕竟有些事情,你不去经历的话,那就永远都不知道是对是错。
  与其抱着一个未知的未来去伤感,去遗憾,那倒还不如坦坦荡荡的痛上一次之后从头再来。

  ☆、我爱的人。

  “结束了吗?”
  听着外面喧闹的声音,闭眼靠在沙发上的黎夏妍,一手撑着自己的额头,另一只手则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点在一旁的茶几上。
  应该是结束了吧!
  这一切也都该结束了吧!
  “嘭……”
  门推开的声音,还伴随着黎夏然踉跄了几步的脚步声,身后的保镖毫不留情的将她推进门内,好在她下意识的伸手撑住面前的沙发,才勉强让自己站稳了身子。
  “妹妹……”
  黎夏妍正欲起身去扶,却又被身后的人给强硬的按回座椅,那冰凉凉的枪口重新抵住了她的腰间,她没有办法上前,她只有无奈的远远望着黎夏然无助发抖的身子。
  “啊……啊……啊啊啊。”
  直到黎夏然呆滞许久之后才突然抱住脑袋惊声尖叫的时候,黎夏妍才注意到了她的不对劲,怎么回事?
  “喂……你们没有看见她现在的情况很危险吗?放开我……放开我……”
  再次起身被拦住的黎夏妍终于爆发了,只是可惜,尽管她再怎么努力的想要靠近,也终究只是徒劳。
  屋子里一片混乱之景,这边是黎夏妍和三四个身高力壮的保镖撕扯着,那边是黎夏然发狂无助的哭喊着,这个场面足足持续了好几分钟之后,才有穿着白大褂的医师从门外跑进来,当然他们的身后还跟着乔叶砷。
  “啊啊啊……啊啊……”
  “快按住患者,不要让她伤害到自己。”
  为首的医生大步跨到黎夏然的身前,简单的看了一下她目前的情况和身上或深或浅的抓痕之后,便立刻皱着眉头对身后跟来的医生说着,随后麻利的取下自己肩上挂着的医药箱,掏出一些小瓶子的药物来,再熟练的把它们装进注射器里,而身后跟着进来的几位医生,此时也顾不得黎夏然反抗的有多么强烈,他们不由分说的上前按住她的双手双脚,努力让她的身子不要那么大幅度的移动,好让那一针管的镇定剂能够顺利的注射进她的体内。
  “别碰我……啊……别碰我……求求你们……求求你们别碰我……啊啊……”
  折腾了许久,总算是药物的效力起了作用,等黎夏然渐渐安静下来之后,那位医生才安排人将她带回乔家专门的疗养室去。
  “她是什么情况?”
  确实是没有见到过黎夏然突然情绪失控的样子,除了被吓懵的黎夏妍外,还有同样一头雾水的乔叶砷。
  “乔总。”
  面对乔叶砷的询问,那位医生则是先回身,十分谦逊和气的问候过他之后,才开始梳理黎夏然的病症:
  “那位小姐的情况可能不太乐观。”
  想起刚刚踏进门时所看见的那张惊慌失措,布满泪痕的小脸,以及裸露在外,布满抓痕的手臂。
  “她有一定程度的精神不稳定,以及自我伤害也就是自残的行为。”
  又想起刚刚一同过来的同事为了保护她不被自己伤到,而伸手按住她双手双脚的时候,那种从最开始的极度排斥,到最后示弱的哀求。
  “还有……”
  这最让他觉得奇怪,也有些想不通的地方。
  “那位小姐她……好像很反感异性的触碰……但是……”
  似乎是在思考应该怎么说,所以那位医生说起话来都是慢慢吞吞的。
  “她却又不是绝对的排斥……”
  因为当她自己知道反抗不过的时候,她便就不再声嘶力竭的抵制了,而是用了另一种方式……哀求,苦苦的哀求。
  这样的话,就好像是在守护着什么一样,守护着不能让别人夺走,或者是不能让他人亵渎的东西一样。
  可这,都是什么原因呢?
  他不知道。
  乔叶砷不知道。
  黎夏妍同样也不知道。
  “咳咳……”
  一阵剧烈的咳嗽伴随着肺部撕扯着的疼痛感让黎夏然睁开了自己的眼睛。
  “你醒了吗?”
  首先入眼的是一位逐渐变得清晰的小护士,和那瓶挂起来的、已经快空了的药水瓶,这是……她这是在哪里呀?
  黎夏然轻轻转动自己的脑袋,可是整个病房却都是空荡荡的,除了她和照顾的护士之外,就再也没有第二个人了。
  “没有人吗?”
  她纤细的胳膊虚弱无力的随手一指,不会啊,应该有人来照顾她才对的啊,乔彦、姐姐、张成宇、小柒
  乔彦……
  乔彦……
  他结婚的场景总是让她觉得像是一场梦境,还有那颗戒指,不是说好了要套到她的手上才对吗?明明是应该忘掉的悲伤,却还偏偏要让她记得那么清楚,像放电影一样,一遍一遍的在她脑海里回放。
  “哦……你是问乔总裁吗?他有留话让你醒来后给他回电话你喔。”
  回电话吗?
  黎夏然垂了垂自己的眼眸。
  “嘟嘟嘟……”
  “喂。”
  那声音,一听到都会让她不自觉的抓紧了那只听筒。
  “是我。”
  “醒了吗?身体怎样?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
  “别惊讶,因为是你的姐夫才会这样的关心你的身体,自己回家去吧,哦,还有,你学校的事情我已经打过电话了,你只要回去上课就可以。”
  “我姐姐呢?”
  “想要日子过得舒坦,就少问那么多问题。”
  “嘟嘟嘟……”
  听筒里提示的是忙音。
  乔叶砷挂掉电话了。
  可是,一般这个时候不是都应该先冷笑一声,然后义正言辞的对他说一声“不稀罕”之后就摔掉电话吗?可是为什么,她黎夏然就只是抓着那只听筒,愣了许久之后就又轻轻放回了原处。
  收拾好了东西,其实也没什么可收拾的,就是换回了自己的衣服后,便一路问着,一路走出了这间应该是挂在乔叶砷名下的私人医院。
  明明已经过了寒冬,可是那风刮在她的脸上,却依然如刀锋般锋利。
  去哪儿呢?
  回家。
  那她的家又在哪里?

  ☆、是梦是真。

  a市真的是好大,她不过是从医院走回了和乔彦一起住过的港口,发现那里是空荡荡的之后,又从港口走回了自己从小住到大的家而已,天色竟然已经就暗沉的不像话。
  她踏着步子又走回了那条曾经和他并肩走过的巷子,还有那盏熄灭了那么多年的路灯,竟然到现在也还是不亮的,黎夏然抬眼望那黑漆漆的灯口,竟一时失了神。
  “去哪儿了?怎么才回来。”
  依旧温暖的怀抱,从身后轻轻拥住她单薄的身子,他的胳膊轻轻圈住她的肩膀,温热的呼吸声轻轻的喷在她的脸颊。
  “乔……彦……”
  有些不可置信的声音,若是再仔细听一下,也许还能听见她嗓音中的颤抖,可是……怎么可能?他明明……明明已经结婚了啊!
  他没有回答她,迎接她的只有久久的沉默。
  “哼……哼哼。”
  就这样安静的任由他抱着良久之后,才听见来自他的闷笑声,他笑的自己身子都有些微微发抖,可是却抱的她更加紧,黎夏然低头看着那只盘旋在自己身前的胳膊,认真的听着来自他口中的轻笑声,她记得他一直都是这样笑着的,她记得他总是会这样,笑的时候永远都不会发出声音,可是身子却总会和着笑意一下一下有节奏的轻轻颤抖。
  “宝贝儿,我好想你。”
  她看不见他的眼睛,可是却能听见他这么凑在自己的耳边说着。
  他想她,真的好想好想,乔彦发誓他这句话是绝对绝对真心,绝对绝对不掺半句假言的话,他走路的时候在想她,吃饭的时候在想她,甚至就连睡觉的时候也满脑子的都是她。
  “你想我了吗?”
  他滚烫的唇瓣轻轻的落在她的脸颊,像火花一样,灼伤了她的肌肤。
  黎夏然一颤,没有任何想法,仅仅是下意识的去躲开乔彦的亲吻,只是,她并没有办法可以躲开他的怀抱,她唯一能做的,唯一可以做的,便就是安然的接受他所给的一切馈赠,不论这个馈赠是好是坏。
  “想。”
  她也没有说谎,她黎夏然也可以发誓这句话是绝对绝对的真心,绝对绝对的不掺半句假言的话,只是,为什么她会有那样强烈的一种预感说,那场婚礼,那场她亲眼目睹过的时候婚礼,不过是她迷迷糊糊之中的一场梦呢?
  难道,真的是梦吗?
  那么假的一场婚礼。
  那么真的一次伤痛。
  “喵呜……喵呜……”
  那样甜蜜的一个清晨,黎夏然还久久沉浸在昨夜的美梦中不愿醒来,梦中的她披着一身洁白的婚纱站在最神圣的教堂之中,她的姐姐黎夏妍笑着替她盖上了头纱,然后牵着她的手朝前方站着的乔彦走去,她的乔彦还是那么帅气逼人,尤其是穿上西装的时候,显得更是格外的俊朗挺拔,他轻轻的接过她的手,为她戴上一枚简易单调的素戒,他们身后的花童扑过来冲着他们喊爸爸、妈妈,还有一只小猫……
  呃?
  一只小猫?
  “啊……阿嚏……”
  一个大大的喷嚏让黎夏然从软绵绵的床上瞬间坐起。
  “阿嚏……”
  揉揉鼻子,怎么回事儿?她是感冒了吗?
  “喵呜……”
  “啊……”
  也不知道什么东西毛茸茸的,突然就靠在了她的手边,没有太多的时间可以拿去思考,此刻她脑子里的第一反应就是。
  什么玩意儿啊!
  从床上弹起来后,甚至都没来得及去看一眼身后是什么东西,便光着脚丫扑到了正好开门进来的乔彦身上。
  “怎么了?”
  他伸手稳稳的接住了她的身子,宠溺的将她护在自己的怀中。

  ☆、回到原点。

  “别怕,那是梨子,是我送你的礼物。”
  直到偏头看见一脸无辜的梨子,可怜兮兮的蹲在枕头中间的时候,乔彦才想到,这丫头可能是刚刚睡醒,被梨子吓到了。
  “喵呜……”
  是猫吗?
  黎夏然小心翼翼的把脸从乔彦的胸口前移开,才看见那只可爱的喵咪,和它脖子上那……不知道是什么却闪闪发亮的东西。
  屋外阳光不错,星星点点的光芒透过窗帘洒进屋子里来,映衬着梨子毛绒绒的脖子上的戒指更加耀眼。
  所以……那是戒指吗?
  黎夏然抬头看乔彦。
  “嫁给我。”
  或许现在的他根本就没有资格对她说这句话,可是……
  乔彦上前去抱过梨子,他举着小猫走到黎夏然的面前朝她单膝下跪,他笑的一脸天真和快乐,也笑的满眼悲伤和无奈。
  “丫头,我现在没有办法给你戴上这颗戒指,呵……”
  冷笑一声后,又很无奈还带些怨恼的挠挠自己的头,毕竟,那后面的话真的是很过分对吧,就连他自己都觉得人家凭什么要答应他的啊。
  “怎么办啊宝贝儿,从认识你的那一天开始就总是对你做一些无耻的事情,我真是坏的要死的大坏蛋对吧,总是欺负你,伤害你,从跟了我的那一天开始,就没有能让你过一天安宁的日子,等一下我会和你讲一件事情,你听完之后可以打我,踹我,用东西砸我,什么都可以,但是……答应我,一定不要伤害你自己,还有,不要离开这间屋子好吗?”
  不要离开我身边,黎夏然,如果再弄丢你一次的话,那我真的就不知道要到哪里来找到你了。
  “我有……”
  “我……”
  “我……”
  “喵呜……”
  还是没有办法说出口,那么残忍的话要怎么才可以说出口,他的手越收越紧,抓的梨子都觉得好痛而胡乱的挣扎了起来。
  “噗嗤。”
  虽然是含着泪水笑出声来的,可是那一刻,黎夏然她突然觉得自己的心好像也没有那么痛,伸手胡乱的抹去脸上的泪水后,才蹲下身子来与乔彦的视线同高。
  “怎么办?我发现自己也越来越坏,越来越无耻,越来越……”
  “你是我见过最单纯,最可爱,最美好的女孩儿。”
  “可是我现在是在破坏一个家庭啊,如果我没有办法离开你的话,那就注定了我是第三者,注定了我要伤害另一个女人。”
  “不会的。”
  他丢掉手中的梨子,伸手揽过那个早已因他而弄得伤痕累累的女孩儿。
  “跟我去见小琪好不好,我们去道歉,去请求她原谅……”
  “不要……”
  “别怕,我会去求她离婚的,跟我一起去好不好。”
  似乎感受到了黎夏然身体突然的僵硬,以及内心强烈的抵触和害怕时,乔彦便伸手抱的她更加紧了,是啊,如今的她,还有什么资格可以理直气壮的站到庄琪的面前说她爱乔彦呢?这一次,无法名正言顺的去爱的那个人终于变成了她自己。
  乔彦和庄琪的新房不在乔家,而是在离乔家距离甚远的一栋高档公寓之中,黎夏然一路战战兢兢的跟着乔彦手拉手的进了电梯,最后停在了他们的家门口前。
  “别怕。”
  他轻轻拍拍她紧紧拽住自己的那只手,然后仔细的替她拭去手心的汗珠。
  “走吧。”
  “等一下。”
  一把按住乔彦正准备要去按铃的那只手。
  “我来按。”
  别怕,别怕,黎夏然你不要害怕,没关系的啊,大不了就是被别人狠抽几个耳光或者是臭骂一顿罢了,这样的事情她以前又不是没有遇到过,所以还有什么好怕的,只要……只要能和他在一起,她什么都可以承受,就算他们的爱情得不到所有人的祝福又怎样,她黎夏然的爱,只需要乔彦认可就足够了。
  “呼……”
  深吸一口气后,便坚定的伸手按下门铃。
  “叮咚!”
  虽然是这么想的,可是按下门铃的那一刻,她的心里还是怕的一阵一阵的发疼。

  ☆、离婚。

  “谁呀?”
  庄琪的声音听起来,似乎心情很是不错,光脚从屋内跑到门口的声音听起来好像很是欢快的样子,哪怕是只说了两个字,可声音却也似银铃一般清脆好听。
  这就是刚刚新婚的女人吗?会是那样的快乐,那样的幸福。
  “是我。”
  见黎夏然突然的愣神,乔彦便只好回答了庄琪问话。
  当然,听见是乔彦的时候,她开门的速度更是比平常快了十倍,可是那满脸的幸福笑意,却通通在看见黎夏然的那一刻而凝固。
  三人在门口僵持了许久,最终还是由庄琪在门旁侧了侧身子,才让他们两个进去了,她的心里大概是明白的,待会儿会要发生的事情,毕竟住的是公寓,若是闹得人尽皆知的话,那庄家和乔家的脸面便又会丢到a市的各个角落了。
  “喝水吗?”
  她是女主人,她是乔彦的妻子,不管发生了什么,她都不可以乱了自己的阵脚。
  “小琪。”
  可是,乔彦却似乎并不想给她这个机会。
  他打断她的话,然后拉过身后的黎夏然,搂住她的肩膀朝着缓缓跪下。
  所以,这一次他是认真的,比以往的每一次都要认真的承认,这一次他又要伤害她了。
  画面太过残忍,看得庄琪眼前都是一阵眩晕,她脚下不稳,直直的后退了两步之后,伸手撑住身后的柜子才勉强没有摔倒。
  “对不起,我们离婚好吗?”
  果然是的,果然是来求她离婚的。
  “不要。”
  尽管这个结局她早就猜到,可是真的听他提出来的那一刻,却还是那么的让人无法接受,庄琪摇摇头,有些失了神的回答了他两个字,便想要躲进里屋去,这是第一次,她意识到她认识的乔彦和以前不一样了。
  她还曾一直坚定的认为,只要她成为了他的老婆,那么她就成为了他人生中一份永远无法推卸责任,可是就在刚刚,她突然发现,如今的他,不再与以往一样,乔彦,也不再是几年前还在念高中的那个傲娇少年了,他长大了,他懂得自己想要什么,他会拼命去保护,去得到自己疼爱的东西,然而很明显的是,庄琪她错过了,她错了这个更有担当的男人。
  “庄琪。”
  她的脚步再一次停下,回头看向那个与乔彦并肩的黎夏然,她想,她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那么讨厌这个女人了,那就是不管在什么时候,她总是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五年前跟她抢乔彦的时候是这幅样子,五年后跟她抢老公的时候又是这副样子,呵……看来她们两个上辈子一定结怨不轻呢!
  “我知道我们的要求对你来说很无理,对不起,我们今天来这里不是想要逼你离婚的,我只是想要告诉你,这段不幸福的婚姻维持下去受伤的人还会是……”
  “啪!”
  不要说了,不想听,她不想听。
  顺手抓起身后的一只小花瓶便朝她丢了出去,黎夏然还没来得及看清楚是什么东西的时候,便被一只胳膊伸出当至身后,然后那闷响的一声就那么想在她的耳边。
  “乔彦。”
  下意识的惊呼出他的名字,想要起身查看,却又偏偏被他抱的死死的,动弹不得。
  “乔彦。”
  同时收到惊吓的还有庄琪,她轻轻的喃呢了一声他的名字,却并不敢上前,只是站在原地不住的掉着眼泪,然后乔彦那满是血迹的额头就那么模糊在了她的双眼之中。
  “小琪,我知道这样会伤害到你,对不起,这并非是我本意,你还这么年轻,这么漂亮,不要再把时光浪费在我的身上了,也许你现在不觉得,可是十年之后,二十年之后,你一定会后悔,一定会埋怨我,这样让你白白失去了爱与被爱的机会。”
  “你胡说,既然你以前能爱黎夏然,那为什么现在不可以重新爱我。”
  不要相信,庄琪,不要相信这些话。
  “我……”
  “你就那么喜欢这些狐狸精吗?我告诉你,她根本就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柔弱,她根本就没有你心里那么的需要保护,那么的不堪一击。”
  她还记得那一次次,那个女人毫不畏惧站到她面前,说着那些让她发狂的话语,她还记得,为了得到乔彦,那个女人不择手段的陷害她,逼着她一步一步的把乔彦推远之后,然后又像个太阳女神一样出现在他的身边,她不愿意承认,她不承认自己的爱情就这样毁在那个虚伪的女人手中。

  ☆、爱你的方式。

  “黎夏然,你站起来说话啊,你现在躲起来算什么本事,是不是只有乔彦不在的时候你才能看着我说话,是不是只有他不在的时候你才肯撕掉你这张虚伪的脸。”
  “小琪。”
  “你让开。”
  尽管庄琪她使得力气并不大,可是乔彦额头上的伤口却也不浅,血珠一直都从伤口处往外渗,不过此刻她也顾不得这些了,一把推开乔彦之后,便伸手抓着黎夏然站起来。
  “别装了,尽情的骂我呀,嘲笑我呀,你黎夏然不是最爱干这种事情了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早就已经乐开花了,你看,乔彦他能为了你和我分手,能为了你放弃整个乔家,能为了你和我结婚,又能为了你和我离婚,现在还心甘情愿因为你弄到头破血流,黎夏然,你看你多厉害啊!我问你到底想干什么?难道非要看着他一无所有,众叛亲离,除了你黎夏然之外什么都没有的时候,你才会开心吗?”
  “小琪。”
  他并没有呵斥她,可是这一声却依旧是听得庄琪心里无比难受,原来,不管是在什么时候,他护着的人都是黎夏然。
  “乔彦。”
  不管怎么说,这一次错的人是她对吧,黎夏然打断乔彦的话,她抬起自己红红的眼眶望向庄琪,然后冲着她深深的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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