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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同人之人生何处不相逢-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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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拨下保险,手指扣住扳机,漫不经心地对我道:“思奇告诉我,这本书里藏着梁家真正继承人的秘密。既然你能出现在这里,自然是带着他的书了。这样也好,如果《易书》出现在你尸体周围,就有更加充分的理由证明你是继承人了。终于一切都能结束了。”

他看着我,眼里涌动出一丝悲哀:“思奇自由了。”

我看着齐羽手指拨动,扣下扳机,脑袋里一片空白。

“等等!”

什么地方不对劲!我没有带《易书》啊!——轮回蛊!——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情不对劲——啪!

然而我再也没有机会向齐羽解释什么,千万个念头之间,一道火光在我眼前泛现,我只觉胸口一凉,身子向后靠了一靠——“我中枪了!”一时间,我仅有这样一个念头,整个人都懵住了。

我捂住胸口,只觉自己慢慢慢慢地往下滑,齐羽却在我对面歇斯底里的笑了:“自由!所有人终于都自由了!哈哈哈!思奇,你自由了!”视野模糊中,他的身影在我眼前消失。扑通!我跪在地上,一手撑住地面,开始觉得撕心裂肺地疼痛,我的思绪变得无比呆滞,一时间脑袋里反反复复回想着奇怪的念头:不对,不对头,哪里不对……可想这些还有什么意义,我要死了,我就要死了……

我捂住伤口,很想去抓就在不远处的手电筒,即使我要死,我也想死在光明里。可手指却不由控制地僵硬,好像就差了那么几厘米,我却够不着那渐渐模糊起来的手柄。

我要死了。

我再也支持不住身子往前一扑,就在我以为会摔到冰凉的青铜地面的时候,眼前陡得一黑,继而又是一亮,我的身体陷落在某个温暖的所在。我眯起眼睛,费了很大的力气看向眼前。

“小哥……”

我嗫嚅了一声,再没力气支撑,倒入他的怀里。

一片朦胧间,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也听不到他发出任何言语,只觉自己按在胸口的手被他抓住,移开。

一个念头猛然窜出我的脑海,可能是一时的回光返照让我突然又有了力气,积聚所有力量,我反握住他的手,鲜血顺着他和我的手掌缝隙不停地落下。

我就要死了,可我还可以做最后一次努力,最后一次,我们家所有知道真相的人都会做的努力!

“小哥……张起灵……我,我要死了……求你别骗我……”我很费劲很费劲的用手握着他的,“你还记得……还记得有人跟你说过玉石的事……那是一块雕有两条龙的玉石……”

我感觉被握的手掌一紧,小哥的手似乎颤动了一下,他的声音模糊的落入我耳际:“你别说话,我带你出去。”

“不,不……”我哪里也去不了,我自己很清楚!我死命拽住他的手腕,心中积聚了几千几万句的话,却不知道要从何说起!这是个太漫长太漫长的故事了,我到底要如何跟他说才好!

我感到前所未有的绝望!

不,没用的,我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了,连两句话都未必说得完整了……

思绪一片迷茫间,我的心中充满了悲凉。

没用了,一切都来不及了。

“黔首石城……漠水边……”

不知为何,我开始断断续续地默念很久前爷爷教我的诗句。

“赤面……父冢……白高河,高弥药国……在……”

我能听见自己的声音变得很轻很轻,好像能化入尘土,被风吹逝……

然后,依稀间,我似乎听见有人在我耳边默默接道:“凄风不问贺兰阙,独留青冢向残阳。”

作者有话要说:
啊,卡文卡了好久,终于把这章该表达的表达了~希望大家看着还行。小哥终于粗现了!





第117章 恶梦
自那一天以后,齐羽的一句话永远留在了我的脑海。

上天永远不会让什么人一辈子是孩子,他们必须成长,如果不是早早领会生活的滋味,那就是在某一个时刻经历难以承受的变化。

我的转折点就是在那一天那一个时刻。

小哥把我抱起的时候,我已经完全没有了对外的知觉。

黑暗又一次的降临,一种绝对的沉寂将我包围,我感觉自己很轻很轻,好像能随意地飘荡在天地的任何一隅,只是一切都是黑暗的,我什么也看不见。

小进,小进。

有人在叫我,那不是来自外界的呼喊,而是细微的仿佛埋藏在我脑海中很久之前的声音,熟悉而又陌生。

小进……

黑暗中投来一束光亮,在模糊的光晕里,我依稀辨认出人的轮廓,是个男人,他的脸庞给我一种亲切的感觉,只是我如何也想不起他究竟是谁。

我还在纳闷的时候,四周的黑暗突然撤去,我的周围顿时涌起一片透明的蓝色,它们迅速向我扩张蔓延,没过了我的头顶。很快我的手臂双腿不由自主的浮动起来,我感到胸口一阵窒闷,想要张口呼吸,猛然灌入了一口的冰凉——我怎么了?我在海里么?

我的脑海一片空白,只知道自己在不停的下沉下沉,我无法呼吸,无法呼吸……

小进,小进……小进!

一阵猛烈急促的呼喊陡然将我惊醒,迷迷糊糊间,我在冰蓝中起起伏伏,那远处向我奔跑来的人成为了扭曲的怪影。小进,小进,他不停地急促地喊着我。

爸爸,爸爸……

我听见自己虚弱地喊,急切伸出手想要抓住什么,却被自己剧烈的一串咳嗽阻挠,我惶恐地抓住手边一切能被抓住的东西,攫紧在怀里。

“爸……爸……”

我想要睁开眼睛,却怎么也抬不起眼皮,只能在心中不停地呼喊着,爸爸,爸爸!


一双手,从我的腋下穿过,一瞬间,我从冰蓝中挣脱,我的眼中灼入耀亮的光明。我听见有人喊我,小进,小进……我感觉自己扎入一个怀抱,这个胸膛不够宽阔,还不足以将我整个人抱住,但却给了我莫大的安慰。

咳咳,咳咳,我不停地咳嗽,瑟缩在眼前人的怀里。

小进,没事了,没事了。

我的双眼蒙着一片雾气,让我什么也看不清,可我知道这个人不是我的爸爸,于是我惊慌地拽住他的胸襟哭起来:爸,爸爸,我要爸爸……

没事没事,小进,没事,大伯,大伯他……他走了。

他走了。

这一句话仿佛触动了我心中某个最脆弱的地方。

他走了……

对了,我终于想起来了,很久以前,他就是这样走了的。

那是一年的夏天,在海边,他把我抱在一块礁石上,让我看蓝色的大海。小进,你先在这里坐一会儿,我有点事,等会儿就来接你。

他说他等一会儿就会回来的,他明明是这么说过的!

我等了很久很久,可是他都没有回来,突然远处有人在叫我的名字,我想看看究竟是不是爸爸回来了,于是我小心翼翼地站起来想站高一些看看。没想到这时碰巧有一个海浪打过来,接下来我就只记得眼前一片蓝色,还有那一双将我从海水中捞上来的手。

然后,他把我搂在怀里,对我说,大伯走了。

即使我已经不记得当时父亲的脸庞,我也深深记得这一句:他走了。

之后的很多年,我都在问自己一个问题:我究竟是做错了什么事情,爸爸就这样把我一个人留在那块礁石上?之后的更多年,我都害怕面对大片大片的水,就连游泳池也不敢下。

爸爸他就是那么简单地把我给丢了。

根本没有任何交代,也没有白涛说的什么秘密,什么都没有!他只是把我往海边一扔,自己走得无影无踪!而我差一点就淹死了!

而那个把我从水中救起的人又是谁?

大伯,他叫我爸大伯。可是我那么多的堂兄们,每个人都管我爸叫大伯。时至今日,我竟是如何也回想不起他的模样,只记得那双手将我抱在怀里,然后他不停笨拙地安慰我,没事没事……

怎么会没事,我爸他不要我了啊!

那一刻恐惧将我完全占领,我在他的怀里挣扎得很凶,死命地想把他推开去找我爸,可我的力气实在太小,而他又下定决心让我哪里都去不成,结果变成我在他怀里胡乱撕扯扭打。终于我在他的胸口狠狠抓下了一道血痕,让他痛得退缩了一下,我才得以挣脱。

可是在我转过身的一刹那,我的眼前却是一片迷茫的沙滩。

那里一个人也没有。

什么也没有。

爸爸,爸爸?我听见自己哑着嗓子,呆愣地叫了两声。

爸,你真的就这样丢下我了么?

我现在要怎么办呢?

我要怎么办呢……

“爸,爸爸……”我呢喃着,一遍一遍地□□。

爸,别丢下我啊,我到底是做错什么了啊!

我感觉自己的手掌一热,继而被什么人握紧了。

“小进,没事了,小进……”

怎么又没事了?怎么会没事!我他妈的被我爸丢了啊!

我试图甩开那只握住我的手,没想到他非但不依不饶,另外一只手还绕过我的背把我抱住了。一如很久之前那般,又有个笨拙的人把我抱住,在我耳边柔声地安慰:“没事了,小进,我在这里,没事。”

没事,为什么他们都说没事,这他妈的是在安慰谁呢?!究竟有没有事只有我自己才知道不是么!

“放开……你,放开我……”我胡乱地挣扎着,身体却说不出的沉重,好像真的刚从水中被捞出来似的。可那双手臂非常的固执,好像铁圈一样牢牢地箍着我,让我动弹不得。

“小进,你冷静一点,你听我说,你现在……”

不,我才不要听你们乱喷那些鬼话,是什么奇怪的理由可以让我爸就这么把我丢下的啊!都他妈的是鬼扯淡!愤怒与恐惧让力量在我体内很快的积聚,我挣扎地更加猛烈了:“你……放开我……”我睁开眼,眼前还是一片模糊,但微弱的光芒开始落入我的视野,我的心开始一点一点冰冷起来,是不是当我挣脱开眼前的这个人,当我转过身,我还是会面对一片迷茫的空白,我的身后还是什么也没有,谁都没有?

最后还是只有我一个人。

“小进,你看,我在这里,没事了。”

没事?

我看着眼前模糊的人影,不知为何心中陡然生出强烈的怒意。

“怎么……会没事?”我使尽全身的力气,半靠在他怀里,揪住他的衣襟,“爸……我爸……他妈的不要我了啊!”

我全身一僵,停止了所有动作,甚至是呼吸。

我被自己喊出的这句话惊愣了。

这就是一直潜藏在我心中的想法么?长久以来,我对自己说我不需要我爸,因为有他没他我不是一样能过得好好的,可是在我的心底,原来竟是一直压着这样的一句话:并不是我不需要他,而是他不要我了啊!

意识到这一点让我脑海大片空白,怎么也无法回神。

接着我整个身子一沉。

我被眼前的人整个拥进怀里。这突如其来压过来的另一个人的分量把我禁锢,让我无法动弹,在我意图挣扎的时候,听见他在我耳边说:“我不管他怎么了,可是我还在,我在这里,小进,我在这里……”

我软了下来。

我认出了这个声音。

吴邪……

不知为何我的泪水顿时涌出了眼眶,就这么沿着双颊滚落下。

“吴邪……”我真是不明白自己为何会突然变得那么脆弱,好像风中的纸片在他怀里颤抖瑟缩着,哭得连个孩子都不如。这感觉不知是安慰,是痛苦,还是纯粹地发泄,好像有很多很多蓄积起来的东西被放了闸,顿时就争先恐后地汹涌而出,怎么也控制不住地向外宣泄着。

原来我是如此地在意。

十几年来,我都刻意地把它遗忘,却不想它根本就是我心里一道暗门,即使再怎样用黑暗将之隐蔽,它还是在那里,根本一点都没有淡化。

比起没有父亲来,被自己的父亲抛弃才是我心中最深刻的痛,虽然我不明白为什么,可这本身不需要任何原因就会带来让我无法承受的痛苦。

我根本就没有直面它的勇气。

而现在,在把一切喊出来之后,我只想哭,好像要把这些年都没流过的泪一次性补过,过了这么多年,其实我还是没有什么长进,再度面对,还是会像个三岁孩子那样的哭泣。

我真是好挫啊!

吴邪的安慰话语在我耳边模糊,我却根本不想去听。也罢,要挫就挫到底吧,反正我在他面前也没有什么尊严可言了,在他怀里哭也不是第一次了,就这么哭一回再哭一回,什么时候我竟然都习惯在他怀里哭了。

此刻我只想在他怀里好好哭一场。

吴爸,也真不是白叫的了。

就这么很挫的哭着哭着,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的心情稍稍平复,理智也稍许恢复。这感觉好像是从一场漫长的恶梦中苏醒过来。全身出了一身的冷汗,还流了泪,却在清醒的时候感觉身心都轻松了很多,再回顾一下梦境,竟是能坦然的面对了。

我渐渐控制住自己的呼吸,抽泣声减弱。

依稀间,我听见有人在一边道:“我说,吴张二位家长,这丫头究竟怎么了?这么个哭法保不准会脱水,我看还是现在给她来一下,等她晕了我们好办事。”

我还在啜泣,嘴角却不由自主扯了扯。

胖哥,原来你也在,这什么破建议,说得像是要等我晕了好XXOO似得。唉,罢了罢了,邪胖闷永远是我今生最大的克星,丢一次人是丢,丢两次人也是丢,也没什么区别了吧。

吴爸这时候道:“你少出馊主意,没看见她现在情况不好么?小哥,小进是怎么了?这血是哪里来的?”

胖子又道:“这血呢是有点触目惊心,可我看梁小妹还能喘气,估计不是她的。小哥刚才还活蹦乱跳的估计也不是他的。那不就得了?谁管这些血是哪个衰人的。”

小哥开口了:“不,这血是梁进的。”

“啊?”吴邪把我搂得紧了一些,他的手抓住我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哥还没回答,胖子就道:“天真,你这他妈的搂得再紧一点,再紧一点就直接勒死小三了。放开放开,让她喘口气。”

“我,我怎么看不见了……”我却顾不得他们的你来我往,喘着粗气我胡乱抹了抹眼泪,又使劲揉眼睛,却被一只手阻止。“你失血过多,恐怕会有暂时性失明症状,先不要揉眼睛,揉了也没用。”这声音一听是小哥,我还没搭话就听胖子在一边道:“说起这个,我倒是要说道说道你了小哥,梁小三如果真是流那么多血,你他妈的怎么就让她一路淌过来的?这丫头是凡人,虽说没宝血震邪虫,但这血也挺珍贵的,要流多了闹出人命来那还得了,小心她天真哥哥跟你拼命。”

哎哎,这胖子真是什么时候都那么损,糟糕的是,我怎么一听胖子的瞎侃连脾气都没有,反而觉得特别亲切了呢,这可真完蛋了。难不成我早就把他当作亲人看了啊。

“这么说起来,这梁妹妹到底咋啦?怎么是被小哥你抱过来的?还一边喊爹的,这下哭得稀里哗啦又是怎么回事?难不成中邪了?喂喂,小哥,你平时看来也是个正经人,难不成趁我和天真不在的时候成狼了?”

吴邪骂道:“胡说什么呢!你也不看看情况。小哥,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被胖子这么一侃,人也冷静下来,想起之前的一番哭闹,开始不好意思,向吴邪怀里又瑟缩了一下。

小哥看来是没有打算回答,朦朦胧胧间我只觉自己的手腕被他握住,翻来覆去了几回,接着我又觉得脑袋被他双手托住,左转右转,又放下。然后他干脆伏在我胸口,貌似在听我的心跳。估计他表现得非常严肃,连胖子都噤声在一边,没怎么发作。片刻后,他抛出一句重磅炸弹:“看来不是诈尸。”

四周死寂。

有那么一刹那我真的很想暴起挠人。小哥你什么意思?就没别的话可说了吗?你他妈的什么时候都那么冷静真的很叫人抓狂啊,抓——

“还好……”接着,他又说了这一句,很轻很轻,“还好没死……我以为来晚了。”

我拽紧的拳头又慢慢松开。

虽然张妈的语气还是淡淡的,可不知为何这话听来让人很揪心。

我的抽泣也渐渐平复下来,轻咳了几声,才能言语:“我哪有那么容易死,我的命可硬了……”想了想,我又补充道,“还有,下一次,别再丢下我不管了,命再硬,我也经不起折腾。”

理智终于开始正常运作,我的脑袋总算可以处理目前的复杂情况了。

第一个冒上来的念头是:小哥说得没错,我应该早就死了。那一枪根本就是直击我的心脏,所以他才会觉得我必死无疑,所以把我一路抱着,也没顾及那留下的鲜血。

胖子一听完全不淡定,先是问谁冲我开得枪,见我不语之后,又问小哥究竟看没看清楚我的伤口,是不是他看岔了,要是真的是致命伤,怎么我现在就没事了,连血都不流了。

吴邪很快想到了答案:轮回蛊。

对啊!是轮回蛊!我这才转过弯。我当时就想着哪里不对头,齐羽开枪的那会儿我压根就把轮回蛊的事情给忘记了。说起来谁又会马上习惯自己刀枪不入啊?这事情可真他妈的太诡异了。

“轮回蛊?”胖子抓住了这个词,马上追问,“啥个东西?天真你解释一下。”

我心说,这下要瞒也瞒不住了,可让这胖子知道之后说不定真是没完没了了。吴邪可能也是跟我想法一样,他安慰地拍了拍我的肩膀,才对胖子和小哥慢条斯理的解释。

且不说胖子听完是怎样的一番调侃,小哥才听罢凉师爷让吴邪给我喂血那一段就说了一声:“不好。”

吴邪愣了一下,马上又道:“小哥,有什么问题吗?”

小哥说道:“麒麟血确实是有克制蛊毒的作用,可是它也是有毒的。”

“什么!”我哑着嗓子道,“有毒?什么毒?”

作者有话要说:
哎呀哎呀,终于把小进的那段过往写出来了,也是不容易啊~
话说下一章终于可以开始各种纠结,各种剧情了!说起来这文写得真是好长好长好长了啊!我好像每次打定主意要好好描写一番都会无意识的拉长章节,这到底是为啥呢?
希望大家多多留评呀,这样我才会知道自己写得究竟怎么样。最近的几段是大段的回忆及故事介绍。不知大家对这样的设定还能接受否?
无论如何,能看到这里的同学都是真爱啊!谢谢大家捧场,我会继续坚持让这篇文完结的!





第118章 牢靠好男人
麒麟血有毒。

虽然小哥并不能详细说出血液产生作用的机制,但是有一点他很肯定,麒麟血,一旦入体就再也戒不掉了,哪怕最终他们找到了轮回蛊的解药为我解开蛊毒,我也摆脱不了麒麟血的作用。如果不定期服入麒麟血,那发作起来不比任何蛊毒来得差。

用麒麟血抑制轮回蛊,根本就是一种饮鸩止渴的笨办法。

我一边扶额,一边想着倒也是,否则拥有麒麟血的人还不被当成解药榨干了。这凉师爷不知道是真的见识有限还是要害我们,反正有一点我也是肯定的,他妈的还真是负责任的神助攻。

就听吴邪轻咳了一声,用一种较为不自然的语调说:“那个,先不管麒麟血的事情,总之能活下来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事情我们以后再想办法,总能解决的。”

唉,估计吴哥哥也郁闷到死了吧。

然后胖子又出了个馊主意,他竟然也不觉得这有什么大不了,反正小哥和吴邪都有麒麟血,这叫“双保险”,可以让他们轮番定时抽点血先存起来,等要用的时候打开喝两口云云。一番话说得我眼皮直跳,无法言语。

“为什么这事情偏偏让我碰上了……”我继续扶额,体会到一种无可名状的苦涩,“看来,我真是没法再嫁人了……”我的人生和未来简直是一片黑暗,我突然想到了白涛和齐羽,眼前浮现出一片凄凉冷寂的景象。

然后我还得和吴邪捆绑在一起,不知道时间久了他会不会很快嫌弃我,那句话怎么说的?做一件好事容易,做一辈子好事很难。

一只微温的手掌按在我肩膀,然后是吴邪的声音:“小进,你别担心,那个……能不能嫁人也是未可知的。”

“啊对,没错!”胖子接得极快,连给我考虑吐槽的机会都没给,“小三你甭担心,这麒麟毒是一回事,嫁人又是一回事,两码子的事情。是真爱还在乎这点狗屁事情么?话又说回来,男人么还是要找那个叫什么有战斗友谊同甘共苦型的,能理解你的那他妈才是真爱,才靠谱。”

战斗友谊?还同甘共苦?你要我搞基还是什么的。还真爱呢,眼前你们这三个人算是一路过来有战斗友谊了吧,我他妈的仔细想想还真一个个都不靠谱。

此刻我总算恢复了视力,视线无奈地从眼前三人身上扫过,拼命抿住嘴才没当场吐槽。

首先当然是看上去好像是青头但绝对不简单的天真老板——吴小老板,你丫的趁我中极乐香的时候做了些什么你自己清楚!我现在就算是想起这回事我都觉得脸皮滚烫啊,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啊怎么想的!难道正是印证了狐狸的那句话:男人么,自己找上门来的姑娘不要白不要啊——我靠,你不是那种禽兽吧,你应该不是吧!我真有点毁三观了,亏我对你那么有信心!

说实在我很想揪着领子狠劈他一顿,可这又叫我怎么开得了口?

接着是另外一边脸色依然淡定地小哥。张妈,我家是上辈子上上辈子盘古开天劈地的时候就欠了你什么了吧!这他妈的都是孽缘啊!白涛那么看好你,居然情愿把我搭上也要试探你,我这心情也好复杂。我现在一看见你满心憋着一箩筐一箩筐的OS,能编成故事,能组织槽点,简直就是千言万语尽在难言中啊!偏偏我现在根本不敢触及有关什么张梁两家的秘密。所以你到底靠不靠谱是不是那个张起灵啊,我真要憋出内伤了。

要说我眼前的这个胖子他应该是这里相对比较简单的存在吧,可你他丫的之前究竟是上哪里去了?那个三只手的怪物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一想到我大哥被划伤了手,到现在看见你心里还有点发憷呢。不过我现在看这体型身高应该没有太大问题,估计这次不是李鬼。

我盯着胖子看了好一会儿,挣扎着拉住他的领口,再把他拉进一些(“喂喂,梁妹妹,你做什么?”),仔细摸了摸他的脑袋,终于放心,才松了一口气,从吴邪怀里勉强振作起来,往胖子边上靠了靠。

我接下来决定全程跟紧胖子。

我深深看了一眼有点讶异的吴爸还有不置可否的张妈,内心狠狠地吐了一句:你俩他妈的都太不可靠!真要说战斗友谊那还是胖子比较来的纯粹一点。我算是想明白了,颜值啦体型啦神秘感啦什么的都不重要,还是胖爷这样的才是牢靠好男人!一根筋,没花花肠子,关键时刻一身神膘也算是一种依靠——所以说理想是一回事,现实就是另外一回事啊。有些人看看就好,一般女生不方便染指。至于麒麟血什么,之后再说好啦,我家梁老大见多识广,我才不相信一点办法也没有。

我轻微摇了摇头,抒发一下内心的无奈与惆怅。

“胖子,你能扶我起来不?”

我现在急需躲开这两个人的光环,我需要静一静,静一静。

“举手之劳啊。”胖子抓了我手臂,一把把我拎起。

“哎,别。”我冲吴爸和张妈摆了摆手,继续抓紧胖子,“我自己能走。”

吴邪皱起眉头,无视我,一手搭上我手臂:“小进,之前发生什么事情了,究竟是谁冲你开得枪?”

我想不着痕迹地甩开他手臂没成功:“这个问题我不方便回答。”

我视线飘忽,不大愿意与任何人对视。

气氛突然变得凝重。

胖子也不自在起来:“我说梁妹妹,你怎么啦?平时不见你觉悟那么高的,有人给你一子弹,你还能保持沉默,你摸摸脑袋,还能正常不?”说着他就真要摸我脑袋了。我拍开他的手:“你别乱说。反正这些事情跟你们关系不大,我不说是为你们好。”

“哟呵!”胖子瞪大眼睛,看了看我又看向小哥的方向,“怎么着怎么着,跟小哥一个调调啦,我看你改叫张进算了。你少给你胖哥来这一套!来来来,你给我好好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我看他很认真的样子,不像是能被轻易打发,于是将脑袋里面的思路滚了滚,打算胡乱给他扯一段有的没的,正想开口,突然眼前黄光一闪,我听见有人在不远处的黑暗处大喊:“快跑,有人来了!”

现在想来,秦岭那后半程,我又是姨妈,又是中毒,还中了一枪,整个状态都是清醒与恍惚,恍惚与清醒,来来回回的切换,到了最后都有点脑袋转不过来。所以当时我一听有人在喊,整个人还是很迷糊,也不知要如何处理,只是眼睁睁地看着胖子把我用力一推,然后张妈从腰边操起一个什么东西向黑暗里抡了过去。我被胖子突如其来的一下仰面推倒在地上,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干了,再也站不起来,只能勉力翻身,才手肘支撑到地上,身前顿时砰地一震!

一个高大的影子压在我的头顶,我无力地抬头一看——竟然是铁柱!

这一下子接二连三的变故实在是太快太突然,我还没搞清楚是怎么一回事,铁柱大手一挥,一根黑色的事物就朝我兜头“呼呼”挥过来,就在我抱头等死的刹那,又是“邦”地一下,我感觉自己被人抓住后领往后拖。抬头一看,乖乖,张妈正一手用黑金古刀接住铁柱的青铜棒子一手拽着我的后领,卧槽,是青铜树上的棒子啊!那死铁柱怎么给掰下来的啊!

大敌当前,我顿时一秒清醒,力量涌现,在吴邪和胖子的帮助下,竟又能摇摇晃晃地站起,刚想问这小巨人怎么还没被你们搞定,就见不远处手电光里有冷金属一闪而过。这一次我经验丰富了许多:“有枪!”我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就两手把吴邪和胖子往左右一拨,自己低下脑袋,就听啪啪两下,我脸颊一热,估计有血流下。

妈的,这次运气倒是不错,没中!

虽说我现在死不掉,但死了活活了死,这他妈的也很煎熬,还是少来为妙。

“你们别跟过来!”我仗着自己一时半刻死不掉,扶着树枝掉头就往黑暗中跑。不用看清也知道那黑暗中举枪的人是谁,这他妈的齐羽对我真是变态的执着,不过也正是如此,我只要离开吴邪他们才会更加安全。

我刚才“死而复生”了一回腿脚很不利索,说是跑其实跟蹒跚没有太大区别,有好几次都差点再度滑到在地,还好我运气不错,几次都拉住了身旁的根须,才没一摔不起。周遭漆黑一片的环境像极了天然□□,起先的那几下枪响也不知道射在了哪一根青铜杆子上,当当地几下又消下去了,而我这一路跌跌撞撞竟没有被打中,看来□□在此充满障碍物与黑漆漆的环境派不上什么大用场,我只要小心找个地方躲起来,甩开此人不是难事。

我很快利用复杂的环境,闪出了背后的手电光束。

眼前是彻底的,无尽的,安静到死寂的黑暗。

它好像宇宙,虚无到什么也没有,而我只是一抹无形无质的意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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