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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箱和Servant-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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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心扉的结界中她与兄长和弟妹们缓缓长大。
十几年的岁月,美好得不切实际。爱得懵懂,痛得惨烈。自己曾拥有过的如壳破裂,无法挽回的温馨与爱。
这一切都是拜潘朵拉所赐。
生命,亲人,绿洲,痛楚。
这座城市便如潘朵拉,哦,她们的名字都是一样呢,瞧那耸立在城市中央的高塔,那便是潘朵拉的神殿,她在此称神,保护人类。她口口声声说着爱,唱着温暖的曲子。
可潘朵拉将箱的心伤的千疮百孔。
唯独她,箱无法原谅。
箱眼神空洞地望着潘朵拉城,那片绿洲早已失去了影踪,陌生的钢铁丛林占满了视线,灯光刺疼了双眼。她缓缓合上眼帘,再慢慢睁开,就在这一瞬心中的波动已平复了许多。
“箱。”韦伯沉闷的声音传入了箱的耳中,将箱的神思拉回,她转过头,看见好友指了指城市,视线顺着指尖落下,城市也发生了变化。
雾,说不清道不明的奇怪雾霭像是有生命般,从脑处缓缓张开了自己掩藏着的触手,不急不缓地蔓延而开,将城市某处吞入了腹中。
今夜月光黯淡无光,雾霭却闪闪发亮,在高处能清楚地看见那些错综复杂的色彩与光泽,就像是昆虫的甲壳,初看觉得美丽但仔细一看便觉得令人作呕。
正当rider欲驶车下降时,一道金光直面袭来!rider拉紧缰绳,神牛侧身闪过。
“archer?!”韦伯扶着沿边,还未等他下正确的结论,又是一道攻击袭来,绚丽且具有杀气,韦伯睁大了下眼,对着rider和箱说道:“不是archer,这是魔法弹!”
“哦!你可未曾跟我说过有如此厉害的master啊!”都忘记自称为朕,rider专心于躲避一道又一道的魔法攻击,神牛与他很是默契,就连车身也不曾被擦伤,rider不禁激动了起来,抬高了嗓音说道:“不过看着颜色,应该就是archer的master没错了!”
“不会,所有参赛者我都知道……不……”韦伯还未将话说完便自己反驳了自己,沉声说道:“若我都知道的话,assassin也不必依靠吞噬活人获取魔力……果然,算尽一切也必有疏漏么。看来无论是assassin的master还是archer的,都换了人。”
“韦伯,冷静下来。”细长的手指搭在了韦伯的左肩上,箱神情淡然丝毫看不出紧张,她指着雾霭缓缓说道:“从这魔力中,我能分辨出来是谁了。”
“谁?”
“我的妹妹,这座城市的圣女。”箱移开视线,望着雾霭她缓缓扬起了嘴角。这是一个笑,满含杀意的笑。姐妹间奇特的感知让她在第一次袭击中就从魔力的气味上得知了袭击者是谁,一声声爆炸声和rider精湛的技术都让她的血液沸腾了起来。
就像是感受到了箱的愉悦,雾霭揭开了一角露出了一栋最高的大厦,顶端平台上站着一位身穿雪白长裙的金发少女,她踮起脚尖轻旋跳跃,身姿灵巧空灵宛若赞颂着春天的仙女。她挥手,天边便出现一个金色复杂的魔法阵,她一踏脚,魔法阵便化为满含杀气的炮弹毫不留情的袭向神威车轮。
尼娅很清楚自己最爱的姐姐便在牛车上,所以她将自己装扮好,抹上脂粉与甲油,穿上舞鞋用尽全身力气为自己位于高处的姐姐舞上一曲。
爆炸声是她的鼓点,绽开的金光是她的焰火。
美丽的舞蹈带来的是猛烈的攻击,一切都如尼娅般绚丽。
许是乐曲结束了,少女也停下了舞蹈,用指尖拎起自己的长裙,双腿交叠,略微一低行了一礼。
她抬起了脸,如海的双瞳满是泪水。
韦伯看不到这些,他则因攻击猛然停下而松了一口气,可就在他将这口气吐出的时候,心有跳到了嗓子眼,将他的呼吸夺取。
凭空出现的美貌少女,裙摆处飘散出金色的光点,金发耀眼灼目,纤纤手臂将箱拥入了怀中,风吹起她的裙摆,吹散的金点就如她眼角处留下的泪水般令人心疼。
然后,金发少女收紧双臂,一个用力便抱着箱一同从高空中坠落而下。
宛若流星的金光吸引住了奔走于雾霭之中的saber,这片能将一切遮盖的沉雾却无法遮住这道光芒,saber无法移开自己的视线,心中发慌,下意识地踏出脚步想朝着流星坠落处跑去,而就在此时,一道截然不同的霸道光芒阻拦了他的去路。
Saber挥剑弹开袭来的宝具,他皱起眉头,心一沉手一紧,从这个攻击中他便能确认来者是谁。狂傲的servant从不掩盖自己的容貌和行踪,archer身穿金甲背着两把形状奇怪的剑,血色双眼如龙般满是傲与杀意。
“呦,saber。”archer抬高下巴,语气轻佻地说道:“本王可甚是想念汝啊。”
“这对我而言可是个悲剧。”saber苦笑,明白自己有一场恶战难逃。
“不错不错,有了点幽默感,比起上次的你要有趣多了啊,亚瑟王!”archer收起自己文绉绉的用词,哈哈大笑了起来,青年的声音很是爽朗好听,说道:“来!久违的一战!”archer取下背后的长剑,手用力挥下,长剑留下两道金光,气势如主人般不可小觑。
长袍被风吹起,剑身上有着复杂纹路的圣剑掀开了那层遮掩,saber毫不掩饰一切,这是作为骑士的理解。Archer神情愉悦,不得不说saber的一举一动都能让他觉得有趣。
“哦哦,除了幽默感,你更是多了点人类的气息啊……真是有趣,你的master是何人呢?”语音一落,archer如道金色的电光,闪现在了saber眼前,剑与剑碰撞在一起溅起火星,滋滋声就是一首战曲。
“你无需知道!”saber一招一式中毫不留情,剑剑都朝着死穴挥去,魔力充盈在身体中,力道逐渐变大。可saber也清楚,他得速战速决。
Archer并未发觉saber的问题,双剑舞动得极快,格挡的同时又能卡主那柄较宽的圣剑,近身时双剑咔嚓一声如手镰般弯曲,步伐沉稳却又敏捷,一步步欲打乱saber的节奏,剑锋贴着saber的喉间划过,虽未见血却带下了丝丝金发。
他们所处的地方四周满是大厦与居民住宅,宝具是绝对无法使用的,况且saber必须得节约魔力,只能用自身强悍精湛的剑术抵挡archer接连不断的杀招。Archer也无使用宝具的意思,对于这更原始的战斗他反倒乐在其中。
是啊,若是archer使用了终末剑enki这场圣杯战争还有存在的意思么?
哪怕是在沙洲,也能有洪水由天涌出,淹没一切生灵和土地。
这样太过无趣了,archer笑出了声,攻击更为猛烈,让saber挥剑的节奏乱上了些许。
王最为珍贵的宝具啊,果然要留到最后不是么?
与此同时,总算能够使用自己老伙计的lancer将烟头扔在了地上,火光在战靴下湮灭,他抓了抓自己的后脑勺,玲珑馆美沙夜给他扎的马尾实在是太紧了,头皮都在发麻发疼。
如影般黝黑的凶犬们撞开了薄薄的门板,无处可逃的女人瑟瑟发抖着撩起了自己的短裙,露出了大腿根部和丁字裤,她只是露出了这点却诱人极了。生前游走于花丛间的风流英灵吹了一声口哨,算是赞扬了一下这具美丽的身体,他声音有些嘶哑且略沉,语调狂气十足,说:“真是好风景,可惜了可惜了,我没办法享用到,倒是便宜了这群被操纵着的恶犬们了。”
恶犬们龇牙面露凶相,双眼是毫无理智的血红,口水滴在地毯山,腥臭极了。细长的尾巴下垂,矫健的躯体上满是有力的肌肉。它们踏出几步,停了下来,前腿青筋暴起,冲着女人嗷叫。
女人垂下眼帘,将双手贴在了小腹处,那是她的令咒,她的孩子……
“杰克————!!!!”类似于尖叫的呼唤荡起魔力的涟漪,忍耐不住的凶犬们冲了上去,还未等享受到那柔软鲜美的*,头颅便被切开,脑髓溅了一地,混杂着血腥味,整个婴儿房内满是恶臭。
被令咒唤来的娇小少女丝毫不在意敌人,转过身撒娇般地说道:“妈妈妈妈,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你哭了?”六导玲霞妖艳慵懒的脸上满是泪痕,当她看见少女的身影后更是无法抑制的哭出了声。Assassin‘啊’了一声,转过身看向lancer,抬起手凑近嘴边,咬了一口掌中尚有余温的心脏——男人的心脏。
“呦,这可真是意外。鼎鼎大名的罪犯竟然是位这么漂亮的小姑娘啊,我又得说可惜了。”lancer说的每句话都像是在*,可听者清楚地知道,lancer绝不会手软,哪怕对方是个女人。
敌人便是敌人,无论性别、血缘。
库兰的猛犬从不在意这些,他的一生就是为了献给战斗。
那么,lancer为何会参加圣杯战争呢?那还用说么,自是为了与强敌战斗啊!
神秘强大来自不同时空的英灵,不同的能力不同的战斗方式!死也无事,lancer从不畏惧死亡,惨淡的逝去便是他生前的痛,他所求的是轰轰烈烈!
生与死,爱与恨!皆随性随意!
Assassin有些着急,几口便就心脏吞入口中,腮帮子鼓鼓的,看起来十分调皮可爱。嚼了一会儿她才咽下,她还有些饥饿感,忍不住细细舔起了手心中的血液。
“不行的哦,打扰别人用餐还试图杀我的妈妈,你是坏人,坏人就该被扯出内脏。”平淡无波的声音却透出一股儿童的残忍天真感,assassin指责lancer,道:“还有这些狗,恶心死啦!”
红枪迅猛,还未等assassin说完便袭来,这两位皆是敏捷类的servant,眨眼之间便过了数找,肉眼只能捕捉到一道道银与红的光束,让观者眼花缭乱。
雾气透过被六导玲霞打开的窗户溢满了整个房间,毒雾对六导玲霞无用,可窗外的人行道倒着许多被殃及到的普通人类,六导玲霞不在意,她只在意自己的杰克。
Assassin随有着烦人的技能与迅捷,可她毕竟只是个杀人犯,一个只会杀死普通人的怨念集合体。面对骁勇善战且与自己速度旗鼓相当的servant便彻底失去了优势不说,还被逼入了险境。
Lancer能够位于上风也全靠这几天对assassin的追踪与几次对招,还有玲珑馆美沙夜的详细分析。就算assassin最初有多棘手,但她毕竟只是一位刺客罢了。
在库丘林而言,完全不构成威胁。
Gáe Bolg刺入了那具满是求生意识的身体内,拔出时血液喷溅而出,少女双手猛地收缩,尖叫出声:“啊啊啊啊…………好疼啊好疼啊好疼啊妈妈!!!妈妈救救我!!”assassin转身,伸出手试图拥抱六导玲霞。
目睹杰克被刺穿的六导玲霞再次涌出眼泪,方才的恐惧刹那间消散,她此时想抱住少女柔软的身体,贴在少女耳边细声细语的安慰说不痛不痛。可是她张开嘴,溢出的声音沙哑且带有泣音,难听极了。甚至于她抱着少女的双臂颤抖,她贴在少女耳侧的双唇在颤抖,她的体温是冰凉的,她无法去温暖这位睡觉时会蜷缩成一团的少女。
啊啊,难道,难道……她又要失去一个孩子了么?
她抱着assassin,抬起脸望向神情不耐烦的lancer,然后她便见枪者抬起了手臂,轻轻一挥,女儿的头颅滚落在了地上,血液浸湿了她的长发,温暖了她的身体。
杰克……小杰克……那么怕冷四肢冰凉的小杰克,血液却如此温暖,就跟杰克一样温柔……
六导玲霞耳边传来了凶犬们的嘶哑咆哮和男人的脚步声,她缓缓闭上双眼,黑暗落下的那一刹那,一幕幕山现在了眼前————那时,行尸走肉般的她。
不在意他人,不在意世界,不在意时间,不在意自己。
自从六导玲霞失去了腹中的孩子,*的欢愉变成了她的毒药,张开双腿接受一切,或是痛楚或是快感,都能让她暂时觉得腹中并非空空一片。
然后,她本该死在一位客人手中。
银发娇小的少女出现在了她的眼前,救下了她,为她添上了子宫和漂亮的花纹……少女说:“我的名字叫做杰克,妈妈,我总算找到你了。”
“妈妈,你可愿意将我生下来?”
“我愿意,我的女儿。”
无论被捅穿心脏、被凶犬们撕咬有多痛楚,六导玲霞的双手始终紧贴在自己的小腹处。令咒早已消失,只留下了点点痕迹。
无所谓,无所谓。
六导玲霞扬起了自己残缺不全的唇角,笑得温柔幸福极了。
她感受到了,自己小腹处有心脏在跳动。
咚、咚、咚——
'让我将你生下吧,我的小杰克。'
☆、第16章 姐妹
十六
尼娅最喜欢箱了,从小时候便喜欢粘着箱不放,甚至还会对大哥抱有些许敌意,那时的她什么情绪都表露在脸上,若是箱不理睬她,她就开始哭闹,直至箱叹着气将这位坏脾气的小妹拥入怀中才安静下来。
长姐的怀抱柔软极了,有着令尼娅迷恋的香气和温度。她曾试过拥抱自己的两位哥哥,但男人的身体总不如女性,气味也让她有些反感。
箱很温柔,对大哥、星银和她都很温柔。身为长姐的爱和宽容把尼娅娇纵到无可救药,只要尼娅抱着箱撒娇,箱便什么都答应。
让尼娅编辫子也好,穿上那种轻飘飘的长裙也好。箱从不生气,从未动手教训过尼娅。
是什么时候发生的变化呢……?对气味敏感的尼娅发觉,缠绕在自己指尖的红色长发散发出了不同的气味,白皙的脖子与柔软的胸脯也传来阵阵属于大哥的气味。
尼娅很生气,很生气。
生气到想要杀了大哥。
而此时,尼娅好不容易重新拥抱住了久违的箱,她最爱的姐姐。从夜空中相拥坠落的她们宛若流星般梦幻,她用魔力飘散出点点金光将她们旋了一下,化为云朵浮在了尼娅的皮鞋下,落地时悄然无声,一切都如梦如幻。是她心中最完美的重聚,啊啊,她又回到了箱的怀中,她的双臂环住了箱的腰肢,箱的双手也轻轻抚摸着她的长发。
“姐姐……姐姐……尼娅好想你。”尼娅声声呢喃,仿佛自己拥有了一切。
“啊,好久不见,尼娅。”箱低下头,鼻尖贴在了尼娅鬓角,少女细软的发丝惹得阵阵瘙痒,轻声轻语间姐妹细述思念,胸脯紧贴,心跳带起的温暖感染了彼此。
本应该很美好的啊……一切都在尼娅的算计中,可为何总有可恶的家伙缠着姐姐呢?小巧的鼻头耸动了一下,尼娅不满的皱起了眉头,她从箱的怀中抬起脸,泛着红晕的容颜娇嫩极了,她笑着说:“姐姐,你看。我已经在你锁骨处了,这些年尼娅可有在长高呢。”
“是的,你和星银都长大了不少。”箱以指代梳,顺着尼娅滑润的金发,时不时蹭到后项的指尖令尼娅泛起酥麻,呼吸都急促了半拍,箱的声音更是温柔极了,轻轻地暖暖地,一字一句都满含着说不清的魔力,箱叹了一声,带着些许颤音,说:“我也很想见到你……很想很想……每次想念你们时,全身都泛起刺骨的痛楚与寒冷。再温暖的水也无法将其消去,心阵阵抽搐,呼吸抑制……”
“可姐姐却很干脆杀了星银啊。”尼娅歪了歪头,天真无邪地说道:“一点都没留情,在那地狱之火中化为了灰烬与这凡世融为一体,多么可怜的哥哥,死在自己最爱的姐姐手中。”
“是啊,无论我多爱你们,爱到痛彻心扉,爱到你们是我生命中不可缺少的存在……”箱将手心贴在了尼娅的脸侧,食指与中指夹弄着戴有珍珠耳饰的耳垂,如爱语般呢喃道:“该杀的,还是得杀。是不是呢……?”语音未落,忽然出现的宽刃刀顶破少女消瘦的腹部,做工精致的洋装破裂而开,血液顺着刀刃喷溅出,箱往后退了一步,欲将刀抽出,而少女惨白的手紧紧地握住了刀背,箱又叹了一声,神情淡然地看着吐出一口口浓稠血液的尼娅,无奈地说道:“尼娅乖,松开手。”
“唔……呵呵呵呵呵呵呵呵……”银铃般的笑声伴随着血液滴落的声音一同传入了箱的耳中,尼娅不怒反笑,手中更是用足了力气,不让箱再离开自己半分半毫,箱试了几下也便放弃了,这才让尼娅心满意足地抬起了脸,用另一只手从内衣取出了手帕,细细擦起了沾血的嘴角,笑道:“姐姐的爱意,我是彻底感受到了啊,真是让尼娅怀念起了从前,啊,不过我可跟星银不一样,我可不希望回到以前呢。”
四周的诡异雾气已完全褪去,月光落在少女含笑的容颜上为其笼上了一层薄沙,让箱看不清尼娅所露出的神情是怎样的意味。自己的弟妹已惊人般的速度长大,起初才到自己腹部的尼娅已能将脸颊埋入她的胸口处,星银也比自己高出了许多。
而,比起外貌,内心的成长更是让箱觉得恐惧。从前那位将一切情绪都展露在脸上的尼娅已学会了如何用甜美的微笑去隐藏,如何用轻柔的声音去哄骗。
啊,这便是箱所错过的么,错过了许许多多与自己亲人们相处的日子。她心中的遗憾与愧疚无法言喻,可紧握着刀柄的手却未松动过分毫。
“嗯,既然感受到了,就乖乖去死吧,尼娅。姐姐手法很快,眨眼之间你就能回到该去的地方了。”箱劝说道,嘴角柔柔地笑着。瞧,其实箱也在这段分别的日子里学会了人类的招数,用微笑去掩盖各种情绪,说着美妙甜蜜的谎言,这些她也能做得很好了。
此时箱那暗色的双瞳中映出的只有尼娅的容颜,甚至被那金发染上了些许色彩。这让尼娅觉得血液都沸腾了起来,痛楚刺激着神经,兴奋得无法抑制。
“啊啊啊……!我就在等这一刻!等了好久好久好久!!”深蓝的双瞳绽放出点点星光,少女的笑容令人移不开眼,语速急促却可爱极了,略带羞涩的声音说道:“这一刻……!没有大哥没有星银,四人之中只有姐姐和我!我等了太久了……久到感觉自己都要坏掉了……不过还好,总算是被我等到了。呐,姐姐你知道么?你不知道吧?我有多么嫉妒大哥,哦,就连星银也是!他们分走了你好多好多的爱,好多好多……多到我嫉妒发狂。可是……可是呢……”
尼娅略微垂下头,神情凄然,手指握着刀背,上上下下滑动着,抠挠着,像是在床笫之间的撩拨,粉色的双唇轻喘了几声,她缓缓说道:“我却又因为他们的死而感到悲伤……眼泪不断流下。当星银死时我站在高处望着那片火海,心中的狂喜被悲戚盖过,笑容被泪水淹没,我脑海中浮现出一幕幕……星银,我的哥哥与我相处时的画面。这就是链接啊……血脉的链接……!哪怕我再嫉妒再憎恨,我依旧会痛如刀绞,我们本就是一体……不是么,我的姐姐?”
尼娅收紧五指,上前一步让刀刃再次更深地没入她的身体中,痛楚与她而言是欢愉,是箱赠给她的甜蜜,涌出的血液则是代表着喜悦的泪水,尼娅丝毫不在意自己伤得有多重,只希望能更贴近箱,感受着箱的气味和体温。她再次上前,让两具女性躯体紧密想贴,尼娅抬起双手,指尖游走于箱的颈项与容颜。
依恋、迷恋、痴恋……过多的情感汇聚于尼娅的双眼之中,她微微眯起双眼,笑容是如此幸福,说:“姐姐啊,为何不与我们一起呢?吾等乃是居于高处的神,注定统治蝼蚁。为何要杀死星银和我呢……?”
“理由很简单。”箱淡淡地回答道:“和我得杀死大哥一样,这便是理由。”
“不,不一样哦,姐姐。”尼娅摇了摇头,笑道:“大哥呀,是必须得死的。哪怕你没有下手,他也注定要死。姐姐没发觉到么,大哥死后我们可都成长了啊,还有源源不断溢出的力量。”
箱听后略微睁大了双眼,尼娅所说的话她并非没想过,可却因为心中残留的柔软和不确定而将这个念头否决了,脑中突然闪现出了潘朵拉看见盾死时的哭颜……
潘朵拉的确在哭泣,那颗颗落下的眼泪是否真的是因长子的死呢……?若真因长子,那么眼泪为何不化作为墓碑而化作虚荣的神殿?
尼娅的话语与轻抚着箱的手指就像是死死掐住了箱的喉咙,肺部涨疼耳边响起了嗡嗡的噪音,箱颤抖了下双唇,眼神空洞的吓人,说:“盾……原来这个名字还有其他的含义么……不仅仅是保护弟弟妹妹的意思。”
“嗯,是哦。”尼娅乖巧地点了点头,声音糯糯地说:“其实吧,母神的意思是敌方的盾墙,抵挡了我们前进步伐的盾墙啦,并非是保护之盾。所以咯,大哥是阻止我们生长的盾墙,母神怎会让他活着呢,她从最初就一直盼望着大哥死时,我们剥茧成蝶的时候啊。”
箱闷着笑了几声,摇了摇头,当她再次睁开双眼时,那空洞的神情早已消失殆尽,反倒是理智地很,她说:“现在知道这些也没什么意义,潘朵拉所憎恨的盾也好所爱的子女们也好,这都无所谓……只是,我们必须得死罢了。”
“呵……呵呵呵……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尼娅大笑出声,猛地抽出宽刃刀后退了数步,原地旋转了一圈,长长的裙摆宛若盛开的花,尼娅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状态恢复着,她笑颤了身体,抬高了声音疯狂地说道:“为什么呢?为了人类?母神在上,姐姐你真有那么可笑么?为了这群蝼蚁而与血亲刀刃相向,我不懂啊我无法理解啊!当初你杀人时可从未手软过,现在跟人类混久了也沾染上了人性了么?那种难闻丑恶的东西……啊,比如说……你脖子上那个牙印……好不容易大哥死了,可你身上还带着别人的气味……”尼娅垂下了嘴角,死死瞪着双眼,咬牙切齿地说:“为何要让那些低贱的生物触碰姐姐你呢?你的身体是最圣洁的存在啊!是我的念想,我的爱!啊啊,我好嫉妒,好嫉妒好嫉妒……嫉妒得发狂……!”
如尖叫般的尾音在箱的耳边响起,尼娅爆发出的速度令箱都未能反应过来,痛楚传来,面容柔媚的少女用着野兽的方式,撕咬着。箱猛地推开尼娅,血液在空中划出一道曲线,箱迅速地接上一拳,将尼娅打飞出去。
这拳对尼娅而言不痛不痒,她露齿而笑,贝齿被染红,被撕咬下的肌肤贴在了下唇上,尼娅习惯性地歪了歪头,一点一点将那块皮肤咬入口腔中,双颊鼓动着,尼娅将其生生咽下,神情中有些许满足。
缺少了一大块肌肤的脖子还未流出多少血液,便恢复成无伤的状态,唯独留下了一些血渍,箱摇了摇头,对着自己的弟妹们她总是很无奈,说:“性格真是扭曲极了,竟然学会咬自己的姐姐。不教导下的确不行啊,尼娅。”
“哎呀,姐姐要教导我的话,我可是很乐意啊。不如我们回神殿,在母神的面前你好好教导一下我,怎样呢……?让我们彻底的血肉相融,成为缺一不可的存在。”尼娅的呼吸急促了几分,眼白变得血红,笑容似是要裂开至鬓角处,娇嫩的手从脸颊处慢慢滑下,在胸口处停留了一会,隔着衣服捏了下乳珠,再往下,难耐得抓紧了腰线下的裙子,说:“啊啊,光是想想就觉得难以忍耐啊……不行不行,我可不能太过兴奋了,真讨厌,星银一死就容易激动过头,啊啊,杀死星银的姐姐你真是坏心。”
“这个我可不会跟你玩哦,也不会跟你去神殿。”箱挥了挥手中的宽刃刀,冷然说道:“我们都得回到因去的地方,此世并非我们所处的世界,更不是这个世界的神……简直可笑,潘朵拉都是这么教导你的么?”
“哎呀呀,别在上前啦,姐姐。”尼娅轻笑着挥手放出几道光剑,象征性的阻拦了一下箱,说:“虽然被姐姐杀死或是杀死姐姐都让我觉得心跳不止,可现在还不是时候哦,母神会生气的,尼娅是乖孩子不能不听母神的话。”金线从地面冒出缠绕而上将尼娅一层层裹住如同虫茧,眨眼之间破裂而开,点点金线漂浮于空中,传达着少女的告别,道:“再见,我的姐姐。”
尼娅从最初就无心与箱战斗,箱也察觉出了,所以她也未完全认真,这丫头她最熟悉不过了,从小都是打不过就逃得飞快的类型。箱松开握着刀柄的手,宽刃刀化为红电消失于手中。
还未等箱思考些什么,远处便传来了征服王驾驶着战车的声音,抬起头便见,埃尔梅罗二世满是焦虑的脸,啊,真是张难看的脸,瞧那眉头皱着的样子,活该找不到妻子。
“箱——!”快三十的埃尔梅罗二世此时就跟个十几岁的少年般手忙脚乱,rider看不下去,伸出手拍了拍他的后背,这才让埃尔梅罗二世放弃了跳下马车的念头,伸出手说道:“来,上车。你的saber可遇上了个不得了的家伙,打得热火朝天呢,楼都被炸毁几栋了,你赶紧跟我去阻止。”
箱听后挑了挑眉,竖着耳朵听了听,顺着爆炸声的源头望去,远处硝烟弥漫,吹了声口哨说道:“哇哦,真是了不起的saber呢,明目张胆极了。”
“靠,你别跟我说风凉话了,assassin也好archer也好都把保密条例当狗屎了吗!混账!”忍不住爆粗口的埃尔梅罗二世满腔怒火,直接抓住箱的手臂,箱也便顺着他的意,脚下用力蹬上了战车,这才让他稍微气消了点,说:“rider,等下你直接用战车碾过金闪闪的脸,可以的话前后都碾几次!越来越嚣张了,不碾几下不行!”
“啊哈哈哈哈哈,遵命,朕的master!箱丫头坐稳了!RALALALALLALA——!”神牛足下用力,踏在电光上冲向空中,朝着saber与archer的战场狂奔而去。
“箱,你和你妹妹没发生什么事吧?”趁着这段空隙,埃尔梅罗二世低声问道。
“没事,单纯的跑来跟我叙叙旧罢了。”箱回答道:“别多问了,韦伯。这些事就跟你不愿说的那些一样,我不愿说,不想让你知道。”
埃尔梅罗二世听后便转过头,将视线落在那冒出的灰烟之中,沉默了许久,张合了几下双唇,最终他还是叹了一声,对着自己摇了摇头。
“箱,抱歉。”
他满含愧疚地说道,心中却很清楚的明白这声抱歉并未能代表什么。从最初他便是因计划而去接近箱,两人成为好友也是他的意料之中。
可怎么说呢……?
埃尔梅罗二世终未能做到彻底地为了大义而波澜不动,十年前的少年成长了许多,坚韧了许多,被冠上了贵族的姓氏,披上了许多荣耀。他却仍然将柔软的心保留了下来。
但,这便是韦伯维尔维德。一位单纯的家伙,在自己精密的计划中对棋子动了真情,真心去与其交友,付出了高尚的友谊,就算他们彼此之间有着诸多隐瞒和秘密,这也无碍他们之间的深厚友谊。
也因如此,韦伯维尔维德将saber给了箱,确信箱必定会召唤出大不列颠的骑士王。
“我会将一切都与你说的,到了那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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