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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箱和Servant-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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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从魔力之中推断出的信息让韦伯头疼无极限啊,他都想把自己的脑袋摘下来当球踢了。
怎么就这么倒霉呢,十年前那场勾心斗角算尽心机无数变态的圣杯战争也就出现caster组那么两位变态杀人狂。
韦伯用尽心思尽量让master都是他所认识的人,到最后却漏了这么几个,还都是要人命的走路杀人机器。
我的幸运是在十年前用完了么……还是说越到中年,幸运值就跌了下来?
韦伯瞎想了起来,长叹了一声,此时此刻他真想回家喝上一瓶冰啤酒,希望avenger不要把冰箱都吃空了。
“想出什么了么?”rider安静的看着自己的master从一脸深沉隐隐透出智者的气质到爆粗口露出及其幼稚的神情,觉得很是有趣。
哎哎,跟十年前一样,怎么都觉得好玩。
正在韦伯打算转身回家的时候,手机震动了起来,他本以为是远坂凛,谁知拿起来一看,竟然是间桐樱。
哎,这倒是……莫非间桐雁夜出了问题了?
这么想着的韦伯赶紧接起了电话,说:“小樱么?打电话是不是间桐雁夜出现问题了?我现在没事可以马上过来看一下。”
“不,叔叔很好。”电话那头传来了少女的声音,喜悦似是能透过话筒传来。
“嗯?你听起来很开心啊。”
“是的……老师,奇迹发生了,叔叔醒来了!”
“上帝啊,这真的是奇迹!”身为一直想办法治疗间桐雁夜的人,韦伯是再清楚不用过对方的身体是什么状况的了。多年来的疗效只是能够让间桐雁夜活下来——以植物人的形态。
“多亏了老师。”
“要不要我来看一下?”
“不用。这是喜报,不过我想和老师说的另有其事。”少女话语一转,就连语气也变了,沉了几分。
“……什么事?”
“我很感谢老师,在我无助的日子里不顾一切劝阻伸手帮助了我。叔叔能够醒来也是因为你一直以来的治疗,而我能够脱离苦难也是靠着你的帮助。所以……小樱从心底里,一直一直都感谢着你。”
少女的话传入耳中,不知为何听起来带着浓浓的泣音,让韦伯心慌了一下。自己的学生说出这样的话并不少见,但为何语音有些不对。
像是……在最后诉说着什么。
“樱啊……之所以活下来……在虫仓里咬牙活下来……都是为了叔叔。一切,都是为了叔叔……所以说……老师,你的目的我知道。”
“……什么?!”韦伯大吃一惊,或是说被点中了心事。
“樱不能放弃圣杯,不能!我要叔叔完全健康起来,就跟我小时候一样!我的愿望比起魔术师的而言渺小愚昧到可怕,但这是支撑我活下去的动力!不能放弃,圣杯是我唯一的希望了。老师,我说这么多……就是为了告诉你这些。我啊,不会放弃圣杯和自己的愿望。从最初我抢下令咒起,便是认真抢夺圣杯的。在你所不知的地方里,我也做了很多你或许会皱眉的事情。当然,我也杀了人。”
“……这方面,圣杯战争是无法避免的,小樱你不必太过自责。是老师的不对,不该牵扯到你。”
“不是牵扯,是我自愿的。”
“小樱……”韦伯试图说些什么,张开嘴却只能喊出学生的名字。他忽然发现,自己竟然一点都不了解这位聪慧异常吃苦耐劳的优秀学生,她所求的他是知道的,经历过的那些残忍过去他也是知道的。
可是,间桐樱到底在想些什么,做了什么,他却不知道。
“老师,你的目的,也可以说愿望吧。放心,我不会阻碍到你,圣杯会被彻底摧毁,此战过后世间再无圣杯。”
韦伯的呼吸慢了半拍,心脏发疼。他怎样都没想到,间桐樱竟然知道此事。
“我会帮助你摧毁圣杯,但在这之前,请让我彻底的利用它吧。算是……小樱的请求了。”
“小樱,你听我说……”
“谢谢,然后……再见了,老师。”
嘟嘟嘟————
韦伯手慢慢滑落,他垂下头,对着屏幕发呆。电话已经挂断,间桐樱三字已无。
他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一种似乎要失去什么的感觉。
间桐樱的每句话都不断在大脑中重播,熟悉的清甜声音此时却有着抹不去的悲伤。
他本以为,小樱已经走出了阴影。
结果没有……他自以为计划完美,结果出了无数差错。他自认为在学生面前维持的很棒,结果间桐樱却知道了他要摧毁圣杯的初衷。
天哪……
他是做了什么!
“rider,我们去小樱所住的酒店!”
得快点过去,就算做不了什么也得去!
韦伯心中焦急的想到,立马爬上了神威车轮。
也就在这一刻,森林围绕着的神殿——至高点有一抹银白。
银白色的光芒透出一股冷意,一下一下扇动着。韦伯没有注意到,当然,很多人都不会去在意。
就算有人看到也会将其认作为是灯光之类的存在吧。
不是灯,也不是月色。
是——长着巨大翅膀的尼娅。
“姐姐……”
少女深蓝色的双眼遥遥看着浮空要塞出现过的沙地,一声呼唤轻如呢喃。
“姐姐……”
又是一声,翅膀扇动所发出的声音将其吹散。
这一抹在夜色中徒然出现的银白,直冲远处沙地而去。
☆、第43章 如此残忍的相似
42 如此残忍的相似
箱许是有些累了,韦伯离开后她便坐在了沙地上。坐姿随意;长腿微屈;双手搭在大腿上。眸色暗淡不清;也不说话;在沙漠的夜晚之中显得更为沉寂。
saber没有开口询问箱,站在箱的身边默默陪伴着。他将视线落在了远处,潘朵拉城灯火璀璨;诸多色彩扩散成略刺眼的光晕。四周风声呼啸而过,却仍然掩不住从城中传来的嘈杂之声。时常有飞机从夜幕中划过;落在了远处人工所建的跑道之上。saber想起了在箱的记忆中所见到的绿洲,若非亲眼所见;任何人都无法想象吧。
那一片宁静美好最终化作的是嚣杂和陌生。
他也想起了曾经的卡洛美;自己最爱的家乡和似是眨眼之间的剧烈转变。
saber能够明白箱的悲伤源自于何处;因为他和她在这一方面有着惊人的相似之处。
一声叹息忍不住从双唇中溢出,随着风飘入了箱的双耳之中。箱听后,挑了挑眉,站起身子拍了拍裤子上的沙土,伸了个懒腰。
“走吧。”箱忽然说道,伸出手拍了拍saber的肩膀。
“休息好了?”
“嗯,只是有些头疼罢了。”身体上的疲惫是不存在的,但经受过那么长一段的回顾,箱的精神方面多少有些疲惫,论谁都不喜欢把不愿记起的过去重新体会一遍。
箱有些感谢saber的沉默陪伴和不问,若非saber她有可能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一直以来努力维持的表象会在那个充满恶意的精神陷阱中消散。
她还能够多支撑一段时间吧,不,她必须得支撑住。
胸口之中的avalon对她而言虽说是如同鸡肋般的存在,可却能够在必要的时候发挥出镇静的效果。
冥冥之中的因果么……
箱垂下了眼眸,神情有些自嘲。一直都觉得saber的出现是一个不大不小的麻烦,没有必要去在意的存在。却没想到自己不仅仅被这么不在意的麻烦给逼迫到正视感情,还被他给救了。
最该死的是竟然被看见了自己的过去。
之前那一场关于格尼薇儿的梦让箱看见了一些saber的过去,不过若有选择箱可不愿意去看见什么。至于她的出生和过去,也不愿与saber分享。
一旦知道了彼此的过去和感情,在清楚的界线都会变得模糊不清,并且无法挽救。
saber懂箱的想法,所以他不问。一句话都没有问出,神情自然极了,像是完全没看见过那一幕幕血红。
女人的手忽然被握着,男人轻轻地分开她的手指,将自己的手指扣在了指缝之中。手心紧密得贴着,略微有粗糙的感觉带着暖意传入了女人的心中。
又是一荡。
没办法控制的感觉,会让自己呼吸停半拍的感觉。
箱垂头看着自己与saber十指相扣的手,她的肌肤比起saber这位纯白人而言更加苍白,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死气。可不知道为何,被他握在手心中的手,落在她眼中,却有着不一样的色泽。
这不是陌生的情绪,一点都不陌生。就在方才,她有再次体会过。
有一些东西,不知不觉,或是说在这手心相贴的感觉里软化了许多。
金发青年的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碧色的瞳孔波光粼粼,他身上还穿着银铠却露出与铠甲全然不配的温柔神情。箱微微抬头,映入眼帘的笑容让她忘记了去挥开saber的手。
就连自己的眉眼,也不知不觉被他的浅笑熏染上了些许柔情蜜意。
就在两人心意略微相通,气氛刚好之时。沉静的沙漠迎来了第二波的喧闹,天际金光闪现,伴随着浓烈的杀意闪烁着冰冷光泽的利刃从天而降。
长枪插入脚边沙地的同时,saber立即紧抱住了箱的腰,身姿灵活敏捷的连续闪躲掉了袭来的攻击。
这样的攻击不用去思考,都知道是谁来了。
如此熟悉的魔力——狂傲极了的气势。
仅依靠月光和星光取得一点光明的沙地忽然如同白昼一般,金光乍现星星点点汇聚成了一嚣张跋扈的身型。
saber松开手,将箱挡在了伸手,右手一动,圣剑再次被握在了骑士王的手中。
“archer。”语调不带一丝情感,平淡无波却冷如寒冰。眼前出现的身穿黄金铠甲的青年带着意味不明的微笑,红色的双眼之中满是恶意。
“saber。”这一声唤的极其缓慢,尾音略拖,像是一条缠绕上脖间的蟒蛇。
无需多说任何,两位王者明白这是一场决定一切的战斗。凛然的剑者对上狂傲的王者,空气似是在这一瞬开始凝结成冰。四周寂然无声,只闻风声吹动利刃时发出的嘶声。
箱很识趣的后退数百米,将自己与战场拉远。她不会帮助saber一同对上archer,saber也不希望她动手。因为这是一场属于亚瑟和吉尔伽美什的战斗。从十年前起就一直持续至今的战斗。
远处saber挺直的背肌与持剑的模样都令箱感觉心动极了,不禁恍惚了一下,觉得那宽阔的肩能抗下一切。
archer并不客套,挥手召唤出了形状古怪的爱剑。足下用力直冲saber而去,双剑撞击时响起的刺耳声响燃烧着他全身的血液,嘴角的笑无法抑制的上扬,血红的瞳孔深处是止不住的杀意。
“这次,必定能决出胜负。”archer狂笑着说道:“真是让本王等了好久!”语音一落,又是铿锵一声,力道猛极,震得saber虎口生疼。
saber毫不示弱,双手紧握长剑每一下反击都不留情,招招朝着破绽袭去,风之魔法化作无形的利刃,当剑落下时就卷起风沙无数,似是要将血肉切割成碎。
王者之间的战斗总是能让观者热血沸腾,来自不同传说与时代的王者之间生死决战更是让箱不愿眨一下眼。并非只是为了欣赏他们的一招一式,而是纯粹觉得赏心悦目。
就跟男人喜欢看美丽女人们一起跳舞比试,女人也喜欢看英俊雄伟的男人互相厮杀争夺的模样。
此时若assassin能见到这一幕的话,必定会露出兴奋极了的神情吧,白皙的脸颊上也会浮现出因激动而涌出的红晕。箱倒是还好,她虽是觉得不错,但也还没到亚述女王那般近乎变态的程度。
archer和saber旗鼓相当,看得箱多少有些担忧。不过碍于男人的自尊问题,她并未迈出过一步脚步。只是全部心思都挂在了saber身上,忽略了四周的变动。
又是一个突然,由潘朵拉城中央神殿最高处划过一道银光,速度极快,不带一丝杂念和忧郁,猛冲向箱。
耳边风声猛地响起,血液与心脏同时加快了速度,如此熟悉的感觉让箱暗色的瞳孔缩了几分,还未待她有丝毫反应。那一道银光便将她带起,朝着更远处的荒沙之中急急飞去。
archer见到银光时便已了然来者是谁,哼笑一声后对着露出慌张神情的saber说道:“喂,别分了心。你的对手是我。”说罢趁着saber因箱被擒的分神,抬腿猛击saber腹部。
saber咳了一声,不顾痛楚,剑走略斜,刃贴着archer的腹部划过,留下一道不深却很是明显的细长伤口。
箱已不见的踪影,saber皱眉,能够推断出那一道银光是谁,archer的徒然出现也便有了解释。
自己master的实力如何saber再清楚不过了,几秒的分神与担忧已经足够,虽心牵着恋人,但此时此刻他所要想的只有眼前辣手的archer。
黄沙之地不比城市,没有任何遮掩可以躲避掉王律键射出的连续攻击,这让没有远程攻击能力的saber多少受到了一点压制。剑者却没有因此慌了步伐,反倒是越战越冷静,毕竟此处没有任何无辜人类,他能够尽情的释放出猛烈的风之魔法。
不仅仅是剑,卷着细沙与碎石的狂风化作无情的利刃,如同小型的龙卷风一次次试图将archer吞入腹中。同时也给archer的视线造成了一定的障碍,为saber取得了更多的反击时间。
风之魔法为辅,剑为主。招招朝着archer的空隙袭去,不过多久狂傲的最古王者身上出现了许多看似细小却极深的伤口。
archer又怎会让saber好过呢?吃准了对方的攻击之后,黄金剑咔嚓一声,改变了形态,看似古怪却让archer的攻击变得更为迅猛了起来。
将彼此距离拉近之后,每一次挥剑都如同挥舞拳头,小指关节贴着saber的耳畔,伴随其后的是极其锐利的剑刃。saber虽躲闪而开,脸颊上却被划出一道深能见骨的伤口。
又是一拳,拳风朝着喉结处袭去,saber足下用力欲后退数步,却被archer一脚踹上了小腿。酥麻顿时密布,脚下一软半跪在了沙地上。
archer很是愉悦的‘哈’了一声,上前抓住saber的金发,抬起膝盖猛击saber的脸部。
这一下让saber头脑有些发晕,嘴角裂开,血丝顺着滑下,看起来很是狼狈。
抬起手下意识地挥出一剑,风之魔法卷起的风沙迫使archer不得不拉开自己与saber的距离。
archer倒是不急,饶有趣味地看着重新站起身子,挺直腰杆以标准姿势握住圣剑的saber。
“saber呦,身为骑士王,被誉为高尚存在的你,竟然会爱上龌龊极了的生物。真是让本王大为吃惊啊,莫不是你并不知自己master是从何而来的?”垂下的手臂仍然紧握着形状怪异的剑,却未继续袭向saber,反倒是略微抬高了下巴,语音满是嘲讽地说道。
听到‘龌龊’二字后saber紧皱了眉头,心中的不悦顿时涌出。他不想与archer斗嘴,紧抿着唇瓣,不出声。这样子反倒是让archer更为愉快了起来。
“不,你绝对是知道的。就连本王都能察觉到,与这等魔物相恋的你有怎会不知道呢?”arhcer哼笑了一声,用词用字都恶劣极了,说:“那只要亲近了,感受到魔力波动就能够明白了的存在,那一股怎样都无法磨灭的臭气。就像是亡者之湖翻滚着的污浊,散发而出的气息。手持圣剑的你却丝毫不嫌弃……不过也是,若非这等魔物的强大魔力供应,你我又怎能以全盛的状态对战。这点,本王倒是由衷的感谢她们。”
“箱不是污浊。”saber终是仍不住开口反驳道:“请勿将我的master与你的相提并论。”
“哈啊,看来真是被迷惑得不浅。”
“是又如何?”saber丝毫不在意的笑出了声,露出的笑容是与此时气氛截然不同的温情,他说:“我的master是一位很出色的女人,而我也确实深爱着她。无论,她是人类或是魔物。”
话语之中没有虚假,笑容之中是道不清的深情。银铠剑者坦然自若,并不因自己的恋情和对手的嘲讽而感到丝毫的羞愧和动摇。
archer再次笑出了声,说:“呵,你的剑会变钝。”
“不会。”
“与十年前变得更为有趣的你,却陷入了一场愚蠢的恋情之中。saber呦,我问你,你的剑因何而舞?”
“因我自身而舞。”saber毫不犹豫的说道,碧瞳之中满是坚定。
“自身?”
“为了我所爱的世间,我所爱着的恋人。”
一切他所爱的,属于现在而非是过去的事物。
卡洛美已经是一场幻梦,十年前的执着早已消散在风中。此时此刻,saber为的是圣杯而战,为的是将其毁之,为的是自己。
披着虚假救世纱衣的圣杯只会带来厄难,盛满恶意的它不该存于这个世间。
迷茫过一次的他,绝不能在犯第二次的错误。圣杯召唤出的英灵无非是生前有所执念的怨灵,这也是不该存在的。
包括他自己。
那么,saber又为何要去爱箱呢。
因为他清楚,箱也清楚。
啊啊,如此残忍的相似。
作者有话要说:手感真的……堪忧啊。
一个月没更了,其实最初并非是没手感。而是因为没有留言而有些丧失动力了,一直都写着CP文的熊熊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状况。
写网文吧,发出来就是为了有留言可以看,可以满足一下自己。
若是没了说实在的,继续下去很心累,并且这篇剧情是正剧而非是随意所写的只有谈恋爱的剧情。
大纲和草稿早就写完了,之后想写的剧情很多很多。关于父女二次相见,莫德雷德最后的结局。还有没有丧失记忆,一直以来撑着一口气活到现在的小樱。亚瑟王最终的归属。
这篇对我而言就是标准的玛丽苏文,各种开外挂。而我觉得写苏文的最大乐趣就是能跟读者一起苏?
啊哈哈哈,或许是我写的太差了。也或许是当初编辑逼我V的时候我没拒绝导致的。
哎呀现在Z策又改变了,同人不能V。若是我在这个时段里开坑就好了。忍不住有了这样的想法,实在是悔极。
不过主要是我耐不住寂寞啦,没留言就不行。靠着责任心写下去的东西会很糟糕。
嗯,啰嗦一大堆,最后是主要的话。
这篇更新随意了,我会尽量完结,努力试试保持周更五千?这次一万字的榜单竟然也没完成,我竟然会犯这样的错误,手感和动力可想而知有多差了wwwww
然后,熊熊要去写CP本了,没留言回音的文写下去实在是太难受了。我要换换心情。
☆、第44章 悔是恨是珍珠
43
那道银光成了荒芜沙地之中最为明亮的光芒;划破了漆黑的空间,带来凄厉的风声;每一下扇动都似是孩童在哭泣。一抹黑影自高空落下,猛得撞在了黄沙上,尘土飞扬掩盖了身形。
尼娅挥动着背后的翅膀;脚趾轻点地面;轻盈落地。她不动;蔚蓝色的双眼静静地看着箱缓缓站起的样子;骨头应该是断了几根;箱的动作有些别扭;但很快便完全恢复。
“姐姐。”少女的声音如春季的花蜜;腻得听者心都满溢着甜味。这一声轻唤也换来了箱的笑容,箱点了点头,微微扬起了嘴角,‘嗯’了一声。
巨大的翅膀再次扇动了一下,浮起的沙土化作点点银光,照亮了这一片荒芜,也映出了少女的样子。若在远处看,会觉得金发少女是从油画中走出的天使,洁白无瑕不染尘埃。
在箱的眼中,则是一番截然不同的样子。
与其说是羽翼,倒不如说是骨翼吧。
苍白的双翼泛着阴冷的死气,末端尖锐如剑,体积庞大能轻松罩住少女的身体。覆盖着的也非是柔软的羽毛,而是形如匕刃般的骨骼。
每次扇动空气之中便发出嘶哑之声,像极了亡魂的哀嚎,带起的风更是渗入骨髓般的寒冷。背部洁白的衣料破裂如痕,骨翼就是从这么一具娇小且瘦弱的身体中破茧而出,穿破人类的表皮与血肉,嘎吱作响。
比意料中的更快啊。
箱眯起了双眼,在银光下水色浮动。嘴角下沉,说不出的苦楚哽在了喉头。
“姐姐为什么要用这样悲伤的神情看着我呢?”尼娅有些不解,歪了歪头,娇嫩的容颜之中不带一丝苦楚,柔声道:“这才是我真正的样子……不是么?”
“为什么会这么快?”箱开口问道,随之像是想起了什么似得,颤了颤嘴唇,说:“是母亲么……”
“母亲……?啊……母亲不让我来找姐姐哦。”那一片蔚蓝的天空滴下了雨水,顺着少女柔嫩的轮廓浸湿衣领,少女很是委屈地说道:“母亲不要我的,也不许我来找姐姐。尼娅不知道怎么办了,尼娅不想待在那座神殿里……只有尼娅的神殿……我好想你啊,姐姐……”
“我知道。”暗色的双瞳中浮现出了一丝恨意,抬起的手是为了将自己的幼妹拥入怀中,可当看见自己的指尖时,却发觉自己与妹妹的距离是如此遥远,而少女变异的身体,她也无法用自己的双臂环住了。
尼娅为何会这样,箱仅仅用几秒便得到了答案。
无奈,恨意,悲痛与心酸……这已不能足以形容箱此时此刻的心情了。
可在垂下手臂的时候,她却又毫不犹豫的将宽刃刀紧握在了掌心中。在银光下闪过凄楚色泽的利刃吸引住了少女的视线,少女柔柔浅笑,长睫如蝶翼般颤抖。
“要杀死尼娅么,姐姐?”
“是的。”
“对我而言是解脱呢,能回到故乡去。”
“是的。”
“那么,若尼娅杀死了姐姐,对姐姐而言,是否也是解脱呢?”
“……若你能杀死我的话。”
“啊……尼娅知道了……”骨翼忽然展开,凄厉风声呼啸而过,如光般迅猛攻势眨眼间漫天袭来,先前还一副楚楚可怜模样的少女没有一丝犹豫,在得到答案后便化作了可怕的魔鬼。
刀刃虽快,砍在骨翼上时却只能发出刺耳的声响,火星迸溅刺痛双眼。惨白黯淡的双翼时而挥出飓风,时而化作坚固的盾牌,将少女牢牢护住。十几招过后,箱竟未能伤到尼娅丝毫。
这边是觉醒之后的程度么,箱心中一紧。不过想来尼娅已经舍弃了一切,一心只为与她决个生死,一招一式自不再留情,她也确实无法轻易将尼娅杀害。
随着泣声,落下的骨羽深入沙地,箱挥刃抵挡,
“别逃了,姐姐。”尼娅扇动了一下翅膀,浮在半空之中,略微低下头轻声说道:“躲闪只会消耗时间不是么?来,不要动了,让尼娅亲手将你杀死。”
“那么为何你不下来,让我砍下你的头颅呢?”箱笑出了声,轻摇了一下头。
“杀死姐姐后,我会立刻自杀的,星银存着的火种我这里也有一份。”尼娅并未穿鞋,细嫩的脚趾轻点沙地不染尘土,就如同点在湖面上,泛起层层涟漪。
“你会么?在潘朵拉还活着的前提下,你舍得么?”无奈的言语是声声轻叹,满是痛楚,却又强忍,轻微的颤抖诉说出了质疑。
“母神……母亲……妈妈……”少女垂着头,唤出了三声。消瘦的身体晃了一下,像是随时都会在风中倒下似的,脆弱不堪极了。身负的骨翼压得她喘不过气来,肩胛骨冰冷的触感带走了心脏的跳动。啊,就如同从内脏中增生而出,深深扎根与她体内每一处血肉之中。这是怎样的感觉呢,任何情绪无论悲喜都被无限的放大,强烈的冲击令她耳膜嗡嗡作响,时时刻刻每分每秒,脑海之中浮现出的都是一幕幕自己犯下的过错……以及得不到的爱。
“我爱着母神,我的母亲。赐予我一切,给予生命的存在!”柔软甜腻的声音忽然泣不成声,金发少女抬起头,满含泪水的双瞳中是疑惑,撕心裂肺地吼道:“可是啊,可是啊!我的爱却从来得不到回应!我爱着姐姐,爱到想将你亲手杀死,让自己承担这份罪恶的甜蜜和痛楚。想让你在死前,瞳孔之中映出的只有我的容颜!我爱着母亲,无论她怎样厌恶我鞭打我,无论她怎样将我视为棋子,让我披上一层层假象,我都爱着她!”
“这是盲目的爱。”箱吸了一口气,冰冷的空气充盈着整个肺部,缓缓呼出时带出了些许水汽。
“我能拒绝么?我能选择去爱谁么……?”湿透的容颜缓缓露出了一个残破不堪的笑容,尼娅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背,那本细嫩白皙,幼时姐姐爱不释手的手……此时呢?骨关节处冒出的骨骼如同鳞片般覆盖了整个手面,就算不去触摸她也清楚的知道,柔软已不复存在。“我没有,从始至终我都没有选择的余地。尼娅啊,清楚的知道。姐姐所说的盲目所说的不该,我从小都知道。但又有什么用呢,如果可以,我也不希望自己有着这样能让我疯狂的爱,我也不愿啊。”瞳孔溃散,神志模糊成雾,少女□□的脚尖承担不了骨翼的重量,晃晃摇摇,就如失去力气的牵线玩偶。
箱不愿多言,乘此空隙足下发力,宽刃再次穿透了少女薄弱的身体,血肉被撕裂而开,鲜红之色丝丝溢出染红了洁白无瑕的长裙。握着剑柄的手再次一紧,另一手顶在末端,用力一送,双翼之间露出了刃尖。击破骨骼的刹那发出了破碎的声响,细细碎碎的竟不刺耳难听,反倒是让箱晃神了一下。
就像是……八音盒的声响。
那从妹妹舞步中散发出的清脆声响……
叮叮咚咚——
一下一下——
还记得么,绿洲的模样?
那段过于美好的安宁时光。
四周悬浮着的银光炸裂而开,空间扭曲,诸多色彩眼花缭乱,然未等几秒。当箱抽出刀刃后退之时,黑色的双瞳看见的非是荒芜的沙地。
绿荫成片,树荫微闪,沙沙作响。不远处透亮湖泊随风流动,波光粼粼。洁白的墙面,雕刻着花纹的窗楞。一切是如此真实,让箱忍不住低下头看了看自己。
她的手中仍握着宽刃刀,身上穿的不是长裙而是利落的裤装。身形没有任何变化,和先前的陷阱不同,不是过去而是现在……
“不是幻觉。”尼娅吐出一口血,擦拭了一下嘴角,说:“这里是……我用魔力制造出的空间。”
“绿洲。”
“嗯,只有尼娅的绿洲。”语音随着泪水再次落下,滴滴答答如断线珍珠。纤细的手臂无力的垂在身侧,骨翼缓缓合起将少女娇柔的身躯护住。许是这绿洲阳光分外温柔的关系,惨白的骨翼此时如同贝壳般散发出了淡淡的光晕,色彩柔和美丽。
若骨翼是珍珠贝,那么尼娅便是珍珠贝的心,外壳所努力保护的存在……敏感脆弱,不堪一击。一点细微的沙石就能让她感受到剧烈的痛楚,而她却没有任何办法去止疼。
一边哭泣着一边支撑着活下去,深陷在身体中灼骨的痛楚无时无刻不提醒着她,自己所行之事带来的悔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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