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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箱和Servant-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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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Fate同人'箱和Servant
作者:苏氏熊猫
文案:
这是两场战争,一场是因他想得到圣杯,一场是因她在寻归属之地。
一位是高洁如太阳般的亚瑟王,一位是来自深渊的此世访客。
他与她完全不同,却又如此相似。
爱……最终都抵不过执念啊。
注意事项:
1·女主灵感源自于龙骑3的ZERO姐。纯正的玛丽苏爽文,女主外挂大到没朋友。
2·男主旧剑(Fate·Prototype),言情线不粗,剧情和设定很多。
3·架空设定/世界衍生的不同时间线。除了部分人物之外跟FP没有啥关系。
设定也都是FZ FSN FP FA大杂烩,原著剧情变动很大,基本属于三个世界混合后的平行世界。时间点是五次,在剧情的需要下会提到四次发生了什么,但不会一一阐述。
4·不是性转,亚瑟和阿尔托利亚是两个人,在此文中从头到尾都没有阿尔托利亚的存在,旧闪旧枪同理。
内容标签:灵异神怪 怅然若失 奇幻魔幻 少女漫
搜索关键字:主角:箱、旧剑(saber) ┃ 配角:兄弟姐妹们 ┃ 其它:Fate·Prototype、Fate·Zreo
☆、第1章 箱
胸口处突然传来一股灼伤的痛楚,箱低头看了看,如火焰般的红光缓缓流动,抬起手碰了一下,指尖却没有一丝痛楚。箱皱起了眉头,关上水流便走到镜子前,伸出手擦了擦那层雾气。
那片红光黯淡了不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形成了一奇特的黑色图纹。宛若纹身般的刺入了她苍白的皮肤中。
这是什么东西……?
箱毫不留情的用指甲抠挠着胸口处,就算她揭下一小块皮肤也会在眨眼之间恢复,图纹依旧完整的出现在胸前。
她手掌贴在镜子上沉思了一会儿,转身穿上了放在一旁的内裤,便*的赤脚走出了浴室。
果不其然,卧室的地板也被刻上了一副奇怪的图案,箱挑了挑眉,觉得这魔法阵有些眼熟,似乎友人曾经给她看过。
“汝便是吾的Master么?”
与她胸前浮现的红光不同,柔和的金色光芒由魔法阵的细纹里飘散而出,细小的光晕随着魔力波动扩散而开,露出了站在魔法阵中的银铠青年。
青年语调温柔缓慢,方才那句严肃古板的话由他口中说出却带着一种轻柔的呢喃感。和声音相同,他的笑容十分温柔,金色的短发在泛着令人向往的光泽,碧色双瞳像是泛着水光般望着箱。
只穿着一条内裤,大大咧咧站着的箱。
青年白皙的脸上略微泛着红晕,王子般完美的神情在看清楚自己Master的瞬间变得不知所措了起来。他侧过头,抬起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
“那个……Master你能把衣服穿好么。”青年有些窘迫的说道,心想为什么这位女性Master在召唤他的时候赤/裸着身体。并且看起来湿漉漉的,像是刚沐浴过还未擦干。
“你不看不就行了。”箱淡然的说道,随手拿起了放在床上的白衬衫,连扣子都未扣上,就那么松松垮垮的穿在了身上,却又因为蒙着一层水汽的关系,很快便贴在了肌肤上。
“你是谁?”箱毫不在意的坐在了沙发上,翘起了腿看着眼前背对着自己的金发青年。魔法阵的光芒渐渐散去,地面上的纹路也消失不见,空气中唯独留下了由浴室里传来的满含香气的水雾。
“哎……?”金发青年愣了愣,下意识的转身想提出疑惑却又因为女人过于漂亮的曲线而脸红着再次转过了身,说道:“不是Master将我召唤而来么?”
“没有。”箱简洁利落的回答道。
青年皱了皱眉头,深觉奇怪,却也不多想,用他那令人安心的温柔声线说道:“我叫做saber,为了保护你而来的servant。”
“保护?”淡然无波的声音略微上挑,箱像是听见了什么笑话般扬起了嘴角,说:“你转过身来。”
青年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如听从命令似的转过了身,抬起头正视自己的master。
“真是一张漂亮的脸。”箱轻哼了一声,眼前的金发青年就如同童话故事中的王子,金发碧眼,银铠持剑,就差给他配一匹高大英挺的白马了,想到这儿箱更是觉得好笑,对着一头雾水的王子殿下说道:“我不是需要拯救和保护的塔中公主,你找错人了吧?”
“不会,你胸前的令咒便是最好的证据。”saber毕竟是为成年男子,发觉女人对于自己的裸露丝毫不在后便也不客气的抬起手指了指两团柔软之间的黑色图纹,“你持有的是属于我的令咒。”
“是不是圣杯……?”箱用食指摩挲着自己的双唇,沉思了一会儿后问道。
“是的。”saber目光坚定的说道:“上主赐予的奇迹。”
听到这样的答案,箱抬起脸,黑色深邃的双眼不到一丝波动的望着saber,缓缓地,她脸上扬起了嘲讽的笑容,说:“我对圣杯没兴趣,并且工作很忙责任很多,麻烦王子殿下你去寻找其他的master吧,这场游戏我不想参与,浪费时间。”
“啊,这可真是困扰啊。”saber丝毫不在意箱言语之间的嘲弄,反而露出了委屈困扰的俊朗笑容,说:“我得去找一位有能力的master,在体验过你如此纯正的魔力之后我深怕自己会不习惯其他的魔法师。”
好话总是受用的,箱想到了友人曾对她碎碎叨叨说的一些关于圣杯的事情,似乎解除契约也是件麻烦事,还不如在她处理事情的时候顺道杀掉其余的master。
对箱而言,哪怕眼前出现了一群恶龙,她也能一人干翻,更别说那群瘦弱的毫无战斗经验的书呆子魔法师了。
“唔……也行,反正也都是些入不了眼的存在。”箱站起身子,走到saber面前,略微仰起脸,说:“我可以帮你拿到圣杯,拿到之后便离开,你我之间便不再有丝毫牵扯。并且,如我方才所说,我很忙,只是会分一点点时间给圣杯战争罢了。”箱拍了拍saber的肩膀说道:“至于除了圣杯之外的事情,你不要干预也不要啰嗦。既然是servant就好好当一个乖巧少语的仆人。”
这句话让身世显赫的saber略微皱了皱眉,但在这张王子脸的加持下,这个动作没有给人一丝不耐与厌烦的感觉,反而显得他很是无辜。
“好的,我的master。”saber歪了歪头,用极其温柔的语调回答道。
他一定觉得不悦,故意用这种像是宠溺着自己娇蛮情人般的语调说话。不过箱不在意这种小事,抬起手捏住衣襟两边,往外轻轻一带,纯丝的衬衫便顺着女人柔滑的肌肤落在了地上。
看到这幅光景的saber略微睁大了自己碧色的双眼,连忙往后退了两步说:“master的魔法回路十分完美,我们并不需要……”
“你想什么呢。”箱斜了saber一眼,朝着自己的床走去,说:“晚安,你随意。”
啊啊,真是一位好胜的master啊,自己不过是稍微用了点调皮的语调而已,就非得报复过来。方才那一举动真是将他惊到了,saber无奈的摇了摇头。心想要是遇到的是男性master就好了,可惜自己运气并非那么好。
箱丝毫不在意自己卧房之中出现的男人,埋入柔软的被褥之后很快便睡着了。
无法灵体化的saber望了望窗外的月色,微微眯起了双眼。
……
现世啊。
覆盖着轻甲的右手握紧成拳,青年含笑的嘴角下沉,清透的双眼中满含决然。
温暖的液体环绕着自己,静谧的环境令箱昏昏欲睡。
这里是……
'我的孩子们,什么时候才能出生呢,妈妈好孤独啊……'
耳边传来了自己无比思念的声音,女人轻柔地说着,像是在呢喃又像是在跟自己尚在腹中的孩子们唱着安心的童谣,她伸出手,抚摸着,手心的温度透了过来,荡起了涟漪。
箱不睁眼,也知道自己在哪里了。她知道包裹着自己的液体是为了她的成长,而那厚厚的壁壳则是为了保护幼雏的她。
从身体里蔓延出的红色血管透过壁壳将她与同胞的兄弟妹们链接在了一起,他们靠此互相依赖。
'啊啊,妈妈似乎很寂寞,我们什么时候才能从这里出去呢?'娇柔的女声着急地说,透过血管传来的情绪让箱皱了皱眉头。
'我们还不能出去,还未到时候。'低沉富有磁性的男声回答道,他就像是这保护箱的壁壳,
身为兄长的他无论说些什么都能让弟妹们觉得安心。
'哥哥说的没错,再等一会儿我们便能出去了。'动人清透的男声轻笑出声。
箱抿着嘴,卷缩成一团,紧紧地抱住了自己的膝盖。
母亲的声音有着惑人心思的魅力,简单的一句话边让兄弟妹们躁动了起来,而她却不知为何,比起壁壳外的母亲,更愿意待在这令人安心的壁壳内。
箱并不寂寞,她有着与自己链接在一起的同胞们。液体赋予了她所有的需求,壁壳抵挡住了所有的危险。
啊啊,多么令人安心的地方。她能沉沉睡去,无须担心。
'箱,快出来吧,快出来吧……'女人的声音再次响起,她似乎特别深爱箱,将脸颊贴在了那冰冷的壁壳上。
'妈妈等着你……'
女人不断呢喃道。
'箱,为何要离开我,快回来……'
'我最爱的……孩子啊……'
那宛若要浸透她大脑的声音不断地重复着,熟睡的箱猛然睁开了双眼,撩开了被子,她迅速地坐起了身子。
风透过窗帘,抚在了箱赤/裸的身体上,因那层薄汗,泛起了一股子刺骨的凉意。
箱稳住了自己略微混乱的气息,抬起手将额前的碎发往后捋了捋。她眯起双眼,仔细看了看四周。
这里是她买下的公寓套房,不是壁壳之中。在床前的沙发上,还有着一颗金色的脑袋。箱自嘲的笑了笑,母亲的力量真是无比强大,身处再远,脑海中从胎儿时便被她刻下的印记怎么都无法全然消除。
啊……母亲啊。
黑色的瞳孔放大,箱盯着自己的手心出神,心绪不知飘向了哪里,而坐在沙发上休息的saber在听见面料的摩。擦声后也睁开了碧色的双眼,连忙起身,带着完美无缺的微笑说道:“早安,master。”
箱听见后眨了眨眼,揉了揉太阳穴望向笔直站着的俊朗青年说道:“早。”
与昨晚不同,那一身银铠消失不见,saber身上只穿着一身蓝白相间的长袍。箱挑了挑眉,心想这位saber比昨晚看到时要瘦些。
“啊,我铠甲发出的声响打扰到master的休眠,便卸了下去。”语音一落,肉眼可见的风围绕着saber卷起,形成了那套有着简单纹路的银色铠甲。
箱没有接话,转身便去了卫生间洗漱,出来时随意从衣柜里拿出了衬衫和长裤穿上,她将长袖撩起,走到冰箱前拿出了一些吃食。
套房里没有炉灶,孤零零的冰箱与案台贴在角落里,‘叮’的一声,箱拿出了热好的冷冻食品,又顺手倒了两杯牛奶。
“吃饭。”箱独自坐在餐桌前,对saber使了个眼神,像是对待犬类一样。
“多谢。”saber拉开椅子,不急不缓地坐了下来,不带丝毫抱怨地吃起了盘中滚烫却又发硬的猪肉包子,搭配上全脂牛奶,多少有点令人不适。但他却像是在吃美食一般,细嚼慢咽地吃着,时不时还拿起冰冷的牛奶喝上几口。
“人说吃饭时有助于谈事。”箱冷冷地开口,将包子底下贴着的薄纸捏成一小团,随手扔在了盘中,说:“我对圣杯不算是了解,只知道是为了满足人愿望而出现的产物。”
“是的,master。”saber放下包子,双手搭在了桌子上,回答道:“简而言之的话,就是七位master与七位servant的战争。最终获胜的人能获得圣杯,满足master与servant的愿望。而servant则是由神话中或是历史故事中的英雄所折射汇聚成的形态,我们没有肉。体,可以说只是一颗灵核,一旦脱离魔力供应便会消散。”
“唔。”箱咽下最后一口包子,点了点头说:“够了,这些就行了。”
“啊,不过每个英灵都有着不同的职位,我则是saber,三大骑士之一。”金发青年露出了骄傲的笑容,可嘴角上的奶渍很是明显,让这本该充满荣光的笑容显得十分可爱。
箱下意识地用手指抹了抹自己的嘴唇,说:“嗯,我知道。我友人曾对我啰嗦过很多,经你这一提起我也差不多想起来了。”
“嗯?不继续问了么?”saber微微皱起眉头,双瞳浮着一层水色,看起来委屈极了,就连声音也带着一丝丝不满的意味,说道:“不问我生前是谁或是我源自于哪段历史么?我可是有很辉煌的过去啊,master。”
就像是一只大型犬,会些小把戏,然后演了一个给你看,如果你不在意或是不给奖励,大型犬便会摇着尾巴死死地缠着你一样。
挺喜欢小动物的箱脑子里浮现出了金毛犬的样子,本有些阴郁的心情也变得愉快了起来,说:“反正早晚会知道,我也懒得问。我也不会将自己的事情与你多说,就当做是……给彼此留点神秘感吧。”箱靠在椅背上,双手抱在胸前,微微歪了歪头,笑容轻。佻,暗红色的发丝柔软地贴在了苍白的颈项上。
“虽说我的数值只有C,但看来此次的运气真是不错啊。”saber低声笑了起来,用他那漂亮的碧色双眸看着箱。
许是颜色的关系,这双眼无论何时都像是泛着一层漂亮的,楚楚动人的水色。哦,这词语本不应该用来形容男性,可箱就是这么觉得。
清澈的如同阳光下的湖泊,由浅至深,由蓝绿至光色。每当他用这双眼认真看着你的时候,哪怕不带微笑,都会让人觉得微醺。
他明明没有说些什么,可透过那双眼,却又让你觉得他说了许多动人的词藻。
这应该算是人格魅力的一种吧。
如童话中走出来的王子殿下呦。
箱略带恶意地想到,一口喝光了杯中的牛奶,舔了舔嘴角说:“王子殿下,今天我赏你一个奖励,等会就出门看看附近有没有倒霉蛋,不过……”箱拿起杯子与盘子,眯起眼睛愉快的笑了起来:“你先对着镜子好好擦擦自己的嘴角吧。”
Saber听后愣神了一下,连忙用大拇指擦了擦自己的嘴角,便看见指尖上搓下了些许白色的奶沫,方才还维持着的标准微笑瞬间垮了下来,抽出桌上的纸巾细细擦着双唇,心中有些懊恼,想到方才自己还一脸骄傲地笑着就觉得丢脸。
有失仪态啊……真是的,Master会不会是故意倒了一杯牛奶让我喝的。
这么想着的saber两三下吃光了包子,起身拿起杯盘朝着站在水池前的箱走去。
“master让我来洗吧。”
☆、第2章 lancer
二
与曾经的仓促不同,男人站在宽广华美的庭院中,抬起手,水银如同有生命般扩展而开,他用着高昂的嗓音念起熟悉的咒语。
他心跳如鼓,一下一下震动着全身的血液,手心溢出薄汗,深绿色的双眸坚定地望着魔法阵,啊啊……他不禁在心中感叹。
您助我渡过艰险,教导我如何成长。
您是我的王,我为您所用。
荣光啊荣光,今日我又将见到王的容颜,听到那豪迈之声。
银与金交融的光辉中,浮现出的高壮男子扬起了如同午时阳光般的笑容,深深地映入了长发男子的眸中,他耳边似是回荡起了那由金戈铁马奏起的激昂乐曲。
过多的激动哽在喉咙,涌出的思念扭曲了视线,此时的他像是回到了十年前,那位矮小瘦弱不知事的清秀少年。
他张开口,声音颤抖。
“啊,终于得见,吾王呦……!”
我将燃尽我的生命,我将双手捧上你的愿望。
钢铁丛林覆盖住了天穹,遮住了美丽的月色,星光透过沉重的云层,微弱的闪烁着。
人类的世界真是不可思议,不是么?
不过离开了十年,一切对于saber而言又是如此的陌生。
持剑的手戴着深色的手套,双臂自然放松地贴在身侧,他垂下眼帘,繁华都市的霓虹灯多少有些刺眼。
箱站在路边的垃圾桶旁,左手夹着细长的烟,右手搭在自己的腰上,有些不耐烦地叹了一声,她与saber已经闲逛了一个上午,金发王子也未能察觉到一丝丝气息。
难道现在只有她一人召唤出了servant么?
“master有何疑惑么?”能读空气的saber站在一侧歪了歪头,满面笑容地问着一脸焦躁的箱。
为了出行方便,此时的他换上了西装,颜色单调,从里到外都是黑色,只不过由深至浅,不得不说他的技能真是好用,手一挥一阵风裹着他,便能随意替换装束,简直就跟日本电视里播放的魔法少女一样。
“哦对了……”箱用夹着烟的手指轻轻敲了敲自己的双唇,说:“圣杯有没有传达给你什么信息?我的意思是,你知道现在有位master完成召唤了么?”
“啊,master总算想起问我这个问题了。”saber含笑望着商业街上五光十色的热闹景象,说:“除了你之外,昨晚还有四人完成了召唤,就在今天master购买手机的时候,圣杯传来了信息,另外一位master也召唤完毕。每位好胜欲都很深啊,一点让人准备的时间都不给。”
“那是当然啊。”箱咬着烟嘴,含糊不清的说:“能参加这种生与死的战争,能爱好和平么?”箱耸了耸肩,说:“不过无论你信与不信,我还是要再说一次。”箱松开烟嘴,往身侧的垃圾箱内弹了弹烟灰,便用火红的烟头指着看向自己的saber,说:“你并非我召唤而来,我是被友人坑害被迫参的倒霉蛋。”
“但master却很急着战斗不是么?”saber挑了挑眉,反问道。
要知道今天除了买手机之外,他们可是在这个城市里步行了整整一日,为的就是引诱出敌人。明明召唤出来都没多久,这位被坑害的master也对他的能力不清楚,却还一副自信悠哉的样子。
跟前次那位算尽一切的人,可真是不同啊。
“我真心希望他们能一拥而上,这样能节约不少时间。”箱捏灭烟头,搓了搓拇指便将烟扔入垃圾箱内,不耐地说:“我很忙,现在特别忙。如果不是因为那家伙把我给扯进来,我早就把你给杀了。”箱并拢中指与食指对着saber的脖子划了一下,肌肤异常苍白的她被霓虹灯笼了一层淡红色的光晕,她勾了勾嘴角,笑得十分傲气,说:“哪怕是英灵,也都非我敌手。”
啊啊……这个说法。
Saber维持着俊朗的笑容,呆毛随着行人带起的风抖了抖,脑海中浮现出了那位有着金发红眼的傲慢家伙。
他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形状硬朗的双眉便皱了起来,空气中猛然出现的魔法气息令他立马警觉了起来,比起常人感知更加敏锐的箱也轻笑出声,黑色的瞳孔含着笑意泛着柔和的光泽,说:“啊呀,看来今天我们运气还是不错的,比起白天,大家果然都更喜欢夜晚么。”
语音一落,她便转身朝着人群稀少的地方走去。
不知是那一路跟随他们的杀气还是空旷街道的关系,每当箱的靴子踏在地上一下,迈开一步,便能听见由风传来的野兽喘息声。随着光线越加昏暗,喘息声也越来越明显,此时的箱与saber正站在一较大的公园内。
路灯忽明忽暗,照着杂乱飞舞的蛾子与坐在椅子上互相依偎着的年轻情侣。箱全然不在意有人在此处,抬起手示意saber穿上铠甲。
听话的servant的眉头一直没有舒展开来,二话不说变换上了银色的铠甲,他右手凭空握紧,手臂肌肉紧绷着。
“呵。”随着一声轻笑,由箱的脚下爆发而出的气压形成一圈扩展而开,四周的树木被扰的哗哗作响,女人们柔软的卷发也被吹乱,情侣们纷纷惊讶地环顾四周。
‘啪嗒啪嗒啪嗒——’
野兽的足落在水泥地上,发出了清晰的声响,一下下踩着,一下下靠近,呲着牙的犬兽们终于露出了凶恶的面目。
“啊啊啊啊……!!!”看见这些的女性们尖叫出声,男人们也机智地紧握自己恋人的手,往街道跑去。
“哦?只有使魔么?”箱挑了挑眉,不耐烦地说道:“我都等了一整天啦,你也跟了我们这么久,直接出现吧,躲在暗处的恶犬的首领呦。”
恶犬的首领?
Saber紧绷着的嘴角无法抑制的上扬,心想这还真是恰当的称呼。
“啊咧啊咧,看来也是一位跟我家大小姐一样脾气的傲慢女人啊。”扎着马尾身穿铁甲的蓝发男子走到了犬群前,红色的双瞳满是凶狠,呲牙对着箱笑了起来说:“长得也不错,现代社会都流行女性参加战争了么?”
桀骜不驯,满身狂气,心思简单却又难搞的类型啊。
这是saber对眼前围绕着杀意的servant的定论,他移动了一下脚步,站在了箱的身前,以保护的姿势抬起了空持着的双手。
“我是saber,你是何人?”青年一向柔和的声线仿佛被这压抑的夜色所影响,略微有些低沉透着无法忽视的威严。
“呦,还真是个正直的家伙,竟然主动报上职介。”蓝发男子狂傲的笑出声,胸前的护符泛着冰冷的光泽,他舞了一个枪花,绿色的长枪迅速旋转着,随着他的动作划破空气劈下一道绿光,男人沙哑的声音回答道:“如你所见,我是lancer……!”语音未落,蓝发男子足部发力,迅猛地冲向saber。
此次圣杯战争的第一场对决,正式拉开了帷幕。
狂妄的枪者丝毫不在意那把看不见的锐利长剑,长枪顺着他的掌心挥舞,钢铁碰撞之声激荡着全身的血液,血色的双眸像是被擦出的火星点燃似的,在这个沉寂的夜里越发透亮,好战的他对这位严谨的剑者十分满意。
Saber的眉头从未舒展开过,全神贯注地盯着对手的一举一动,lancer的力气与他相当,可那如暴雨般的刺击和劈砍速度完全显示出了lancer的迅敏。
两位男人的战斗方式截然不同,saber沉稳老道,用剑格挡的同时也借力压制住对方的攻势,制敌为先杀敌次要,这与一心想捅穿敌手的lancer截然不同,仗着自己的迅猛完全摒弃了防护,要的就是一个速战。
嗯……速战。
在一旁抽烟观赏着男人们战斗模样的箱眯了眯眼,她身旁不知不觉围了许多犬型使魔,而她却确然不在意似的,弹了弹烟灰。
“挺赏心悦目的不是么?”箱含笑对着使魔说道:“你想速战却不敢上前攻击,是因为没查到我是哪位魔法师么?”
箱真是个奇怪的女人,对着一群只会听从命令毫无理智的凶犬们说着这些,可每一次语音落下,凶犬们都像是惧怕着什么似的,尖锐的犬甲刮在水泥地上。
“我也想速战啊。”箱将已燃至末端的烟扔在了地上,脚尖轻轻碾了碾,她略微抬起头,神情悠然轻松,侧了侧头,深黑色的瞳孔一动不动地望着使魔们。
随之,她带着挑逗意味地扬起了嘴角,含情脉脉的样子令人不禁心跳,她缓缓眨了眨右眼,手指放在唇上亲了一下,纤长的手指优雅的在空中划出一条肉眼可见的血色半圆,说:“那么我就迅速结束这场无聊的战斗了哦,美丽的小姐。”
宛若对着恋人轻喃着咒语,触动着柔软的心脏,恍惚间那条细如发丝的圆弧汇聚在了苍白的手心中,闪烁起了令人胆颤的光芒,爆裂过后一把宽刃长刀紧紧贴在了箱的手中。
那是怎样的一瞬?
女人的身影在他们眨眼时出现在了眼前,她左手一挥,带起一阵狂风将saber卷起扔到了一边,泛着不祥光泽的刀刃划破夜色劈开了lancer手中的枪杆。
“……?!!!”lancer弯曲膝盖,足尖用力拉开了他与箱的距离,可一向以迅猛为傲的他却逃不开那片红光。
胸前柔韧的皮甲就像是薄薄的纸片,如此轻易地被女人苍白的指尖撕裂。
呼吸在这一瞬停止,血液在这一瞬冻结在了半空之中遮住了lancer部分视线,女人美丽的容颜在飞溅而出的嫣红下更显妖媚与残忍。
冰冷护甲下的手心闷出了薄汗,lancer对于此时迸裂而出的直觉并不陌生。
是死亡的气味。
无法逃避——————
就在这一瞬,狂犬们撕心裂肺的吼叫出声,身体如同鼓涨的气球吸入一点空气后便爆裂而开,腥臭汇聚成可见的血雾,弥漫在公园内。
而lancer也随着吼叫声消失在了箱的刀刃下。
“啧……”刀刃落空的感觉让箱十分不悦,方才那突然涌出的强大魔力也让她明白了lancer消失的原理。她将刀背搭在自己的肩膀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鼻尖的气味让她觉得恶心,好不容易出现的好心情彻底消失殆尽,没好气地对着身后观察着犬兽留下的血迹的saber说道:“回去洗澡,臭死了。”
“master……”saber迈出一大步,拉住了箱的左手。
“有事也回去再说。“箱垂下右手,随着动作,那把满溢杀气的刀消失在了她的掌心之中。
就算是礼装,也必定有一个人类肉眼可见的物体。而那把刀无论是出现还是消失,都像是这空气般,让人捉摸不清。
加上方才箱的爆发力,不带一丝魔力的气息,纯粹靠着肌肉的力量。
人类是做不到这点的,saber心中满是疑惑,自己的master是不是人类,这都是一个问题了。吸血鬼么……?
不,不可能。
箱抬起手,啪的一下打了一下saber的脑袋,说:“走,别让我说第三遍。”
“抱歉。”saber收回思绪,挥手重新变换上了西装,挺起腰杆神色自然笑了起来,说:“方才我只是在想lancer的事情,有些失神,但master真是强啊,感觉我这个servant都没什么用处了,”
听到这句话的箱挑了挑眉,好话总是让人舒服更别说搭配上了saber那张俊美的脸蛋,但她也懒得多说些啥,转过身朝着车道走去,边走边弯起手臂,苍白的手随便摇了几下代表谢谢夸奖。
跟在身后的saber收起了笑容,皱着眉神情不悦。
啊啊,维尔维特先生,你到底给我选了个怎样的master啊。
☆、第3章 漫漫长夜
三
美丽的少女身穿质地柔软且长袖舒服的连衣裙,不过比起连衣裙却更像是大一号的衬衫,毕竟这裙长实在是太短了,勉强盖住了她圆润挺翘的臀部,鸡心领开到了胸前,随着她抬起手的动作,衣领略微滑下露出了少女柔嫩的乳沟,视线往下移动,便能看见那一直躲在裙下若隐若现的微笑线条。
玲珑馆美沙夜撩起自己厚重的长发,背对着镜子,侧过脸便能看见脖子后方的令咒,本身华丽异常的令咒像是那用记号笔画在白板上的图案,被谁用手指在一侧随意擦抹了几下,留下了难看的印记。
“呵,这便是猛犬?”玲珑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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