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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95淘金国度-第3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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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鞋店二楼,维岑看着眼前的二十六名高矮不一,种族不一的人,这些人当中有埃娃这样的苏俄特工和情报人员,也有哈巴台,赫穆,多尔济等乌梁海人首领,季米特洛夫到了鄂木斯克后,不久他们就得到了要尽快实施行动的命令,本来维岑还有些担心太过仓促,准备推迟几天的,不过担任唐努乌梁海副省长的多尔济和赫穆从昨天开始向埃娃透露了一个消息,那就是在他们的部落中出现了生人,总在不时的打听着部落的情况,他们怀疑有人注意到了他们的行动。
迫不得己,在埃娃表示各部准备的差不多了,可以提前行动的保证后,维岑接受了埃娃、多尔济及早就急不可待,生怕暴露的哈巴台等人的建议,定于明日展开行动,而今天就是最后一次协调会议,所有任务都将在这个会议上得到具体布置和确认。
坐在椅子上埃娃看着周围的这些人,心里暗叹一声,埃娃知道这一次恐怕要损失惨重了。这些人中相当一部分都是和自己一样的苏俄情报人员,像哈巴台这样的乌梁海首领反而不是最多的。
“嗒!”埃娃从小挎包中拿出火机点着了一根女士香烟,然后在把火机放入挎包的时候。埃娃的挎包实际上是一个信号发射器,在她打开的时候,就会发出特定地电子信号。
“行动!”卡车内的扬声器刚一传来命令,停在路边的卡车立即发动了起来直接到鞋店门外,而走在路边的十几名穿着便衣的路人。也在同时快步冲进了鞋店,未等鞋店的老板反应过来,其就已经被冲进来的特工控制住。
冲到鞋店外的箱式卡车内则伸出了一块跳板,直冲到二楼高度,车内的政保部队士兵即踩着钢制跳板冲上了二楼窗口处,用微声枪击碎玻璃后便跳了进去,而房间内则或站或坐着二十七名目瞪口呆,甚至于未及反应地苏俄情报人员和哈巴台等部落首领便在枪口的威副下举起了手,整个行动只用了短短地十几秒钟便宣告结束。
“你们的行动太快了!”
被铐上手铐地维岑一脸沮丧而无奈看着眼前的林作平说道。如此迅速的行动远远超出了维岑的认知。尤其是那些击碎玻璃跳入屋内的军人。此时看着这些头戴着白盔的军人,维岑知道他们是什么人,但他从不知道这支部队会这么厉害。不过维岑知道这些已经没有任何意义,看着眼前和自己一同被捕的同僚,还有好不容易拉拢过来的哈巴台,赫穆和多尔济等人,维岑心若死灰,明白他耗时大半年的努力已经完全付诸流水了。当然他不知道,这二十七人当中,有一男一女两个人早已经不受他的控制。
“叭……哗……”半睡半醒中的陈健民躲在铺上还在想着白天与叶枫的谈话,耳中突传来了一阵阵纷乱的脚步声,还有似乎是玻璃,门窗被击碎的声音。
“怎么回事,德成,德成,你听到了吗?”陈健民感觉这个声音越来越多,越来越激烈,一把从铺上爬了起来,摇了摇正轻微打着鼾的鲁德成。
“天亮了吗,我日,听到什么啊……你丫有毛病吧,觉也不让人好好睡,咦!”鲁德成嘟嚷着说话,但外面的声音确实很大,连串的急促的脚步声不断响起,鲁德成终究也算是军人,即使是学员,这个警觉性也比普通人高一些,说着话便感觉到了不对劲,这么晚了,怎么会有这样的声音,这样整齐的脚步声,只有军警才有可能发出。
“走,看看去,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不会是战争一下子打到这里来了吧,不可能啊,苏俄军队现在正在被我们狠揍呢……”
鲁德成一咕噜爬起来,穿上厚厚的学员军装,与陈健民往宿舍外面跑去,一边走一边还在猜测。
出了宿舍,他们才看到不断的有其他学员从宿舍中跑出来,往操场上奔去。显然跟他们一样察觉到了一对劲。
此时的学校初建,建好的都是楼房,军校特有的高围墙大半都还没有完工,只砌到了齐胸高,当两人跑到操场时,已经足有上百名学员趴在围墙上看着外面。
“好多军队,我日,出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到了操场,不要走到围墙边,他们就可以看到围墙外一队队的军队警察布满了街道,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神情也显得格外警惕。
两人没有跑去围墙,而是跑向了大门口,那里正有几个学员伸长了脖子探出半个头望着右边,那边是乌兰乌德大学等几个校区的建设工地。
鲁德成猴急性格,见状也向大门挤去,眼见得就要挤出大门了,却见一支冲锋枪横了过来,一股大力传来,把他推后了半步,同时,一个严肃的声音传来:“退回去!”
“出了什么事。”鲁德成对着那个貌似军官的人问道,不过人家并不搭理他,只是眼神警惕的守在大门口,陈健民倒是跟其他人一样,脚步不出界限,脑袋却探了半个出去,远远的可以看到前方街道,军车警车排成长串,当然没有行人,全是军队,而前边的几个工地却不时的可以看到一队队戴着不同于普通军队,而是白色头盔的军队押着一些垂头丧气的人出来,那些人看上去大部分像是建筑工人,其中也有几个像是工程师、工头之类的,不过很明显,这些人都是白人,或者说是俄罗斯人特征。
“不会吧,难道要搞种族清洗!”陈健民心里一惊,再联想到叶枫的到来,他心里打了一个冷颤,话说不是没有可能啊,当初在纽芬兰,那场万人大屠杀可是震惊世界啊。
可是,在这里搞种族清洗,也太离谱了吧,光是乌兰乌德就有多少俄罗斯人,整个亚洲省市又有多少俄罗斯人,那岂非要屠个数百上千万?以北华那些领导人的政治智慧,怎么可能采取这样的行动吧。那可是亡国之祸啊。
“日,健民,你发现没,抓了上百人啊!”鲁德成似乎跟数过了一样,转头对着陈健民道,不过陈健民倒是松了一口气,若要搞种族清洗,不可能只抓上百人吧,除了空军技术学院是由军队建设外,其他各大院校基本上都是普通工人,除了一些移民,大半上建筑工人是当地的俄罗斯人,真要搞种族清洗,那就在这个科教城一带怕就要抓上数万人。
“上百人?上千人只怕都有,这里应该只是其中一个抓捕现场,你们出来晚了,没听到刚才对面城里边传来多大的动作。”这时旁边学员撇嘴道。
“哇,不会吧,抓了上千人,这是怎么回事,这些人犯了什么事,需要出动军队来抓,好像抓人的还是政保部队哦!”鲁德成很疑惑的道。
听了鲁德成的话,刚才那个推了一把的军官转头严肃的说道:“这些人是苏俄间谍,聚谋发动叛乱……”
“……所有涉及与苏俄间谍合作的人全部以叛乱为由就地处……不!以叛国罪起诉吧!”
知道这个消息已经好几个月!自从知道苏俄渗透了大量的间谍到贝加尔湖,远东和唐努乌梁海之后,叶枫就在策划着这次的行动,现在终于完成了,按照唐努乌梁海传来的情报,据埃娃等人的交待,他们控制乌梁海大小首领居然都有数十人之多!在开会的二十七人中,只有哈巴台等近十个乌梁海首领参会,实际上还有一些小部落首领并未参会,其中居然还有几个是中国人,而在贝加尔湖和远东的行动一下子抓捕了将近一千多人,这还只是一些他们掌握的主要人物,让叶枫感觉到愤怒的是,这些人中居然也有中国人,也有蒙古人,甚至还有几个来自阿拉斯加的商人和政府官员,这些人实际上进入亚洲也不过一两年,居然就在苏俄的金钱,美色诱惑下协助他们发动叛乱,为他们的情报工作提供掩护,及至出卖军事、技术情报。
对于这一类人,叶枫除了汉奸和卖国贼之外,不知道还有其它的什么词来形容他们。那些蒙古人甚至唐努乌梁海人这样做,叶枫考虑到他们以前受沙俄的影响,还勉强可以理解外,那些中国人,特别阿拉斯加的商人和政府官员所为就完全是毫无廉耻、道理了,这样的人只会让叶枫心生厌恶,尤其是那些已经加入了阿拉斯加籍的唐人以及那些政府官员!更是让叶枫恨得有些牙痒痒!
若不是这样,叶枫也不会像当初在军队一样,出口就要就地处决了,好在他即时反应过来,这些人几乎都是公民,一切以法律来制裁,这些人也不会有好结果的。
“叶帅,至于以什么罪名起诉那是由检察院的检察官决定的!”
听到叶枫地安排史密斯正色提醒道,作为国家情报单位的主史密斯所要做的就是在任何时候都要摆正自己的位置。阿拉斯加注重司法独立,各部门包括自由宫和国务院都不得随意干涉司法。叶枫现在可以这么说,但是作为下属的自己必须要尽到提醒之责。
在史密斯的提醒下。叶枫也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一直以来在阿拉斯加都致力于构建一个绝对独立的司法体系,以司法独立来确保司法的公正,之前自己说地话显然有些不太合适。就地处决这句话肯定不合适,而移交检察院是肯定的,但也不能由自己决定以什么罪名起诉!
如果是军队前线,这些人又不是阿拉斯加公民,便是就地处决都是可以的,当初在钱纳尔巴斯克,叶枫一声令下,近万人倒是屠刀之下,在国处引发震动,但在阿拉斯加国内却并没有引起什么麻烦,毕竟那是战时,那些被屠杀的人是反抗分子,也根本不是阿拉斯加公民。但这里肯定不行,这里一不是前线战区,二来绝大部分都是公民,只能由检察院来决定起诉罪名,由法院来判决!
第483章 要命还是要时间
此时在阿尔泰前线的阿拉斯加国防军战壕内,所有的官兵都在静静的等待着总攻命令的下达,在占领日涅斯克山后,对阿尔泰山口要塞的地面总攻便停了下来。
在过去的一天多到二天的时间之中,空军已经出动数千架次的俯冲轰炸机对阿尔泰的山口城堡实施密集轰炸,从500公斤的重磅炸弹到数十公斤的子母弹,山口城堡成为了空军各种航空武器的试验场,空军甚至还出动飓风轰炸机在山口城堡试验了250公斤级重型航弹,但两天来,总攻令却未发出,似乎指挥部仍然在等待着什么。
“……诸将士,收复阿尔泰关系到国境安稳的关键之战,也是整场大战役的两大主战场之一,关系着整个战役的胜利与否,望全军将校官兵抱着牺牲一切的决心,成功成仁,我们平日所信仰的牺牲精神,正是发挥之时,全军将佐官兵务必将平素的誓言,紧铭于心,专心一意,以期报效国家及人民的信赖和期待,人人抱定在此国旗军旗下与敌同归于尽之决心!成功成仁!取得战争的最后胜利!”
南路攻坚军团总指挥兼第八集团军司令官朗·帕多的训话经无线电传送到围攻阿尔泰山口的两大集团军及封锁西面山口退路的第五集团军两个师,七个直属旅、团、营、连、排各级军官的耳内,在训话结束后所有的军官都明白,期待已久的总攻即将开始。
端着方步的斯梅尔京,这时觉得有人抓自己的手,回头一看是尤瑞·维尼果夫。从进驻阿尔泰以来们二人就成了至交。维尼果夫是一名新兵,是在一年前在秋明参加红军的,但是就在刚刚订婚不久,部队却出人意料的移兵阿尔泰,去年四月份之后更是进驻这莽莽的阿尔泰山森林当中,这将近一年时间,他连未婚妻的面都再没见过。
“今晚我可能战死!”维尼果夫轻声对身旁的斯梅尔京说道,眼中多少带着些许恐惧。
“本来我常想着回去结婚。现在这可能只是一个梦想了。这是我的地址。我死后,你愿意给我的……母亲还有未婚妻写信吗?”
斯梅尔京点了点头,紧握着维尼果夫的手表示让他放心。
“如果我被打死了,尤瑞,您也要给我的家里写信。”
不过两人都明白,即便两人有一个活了下来后替对方给家人写信,恐怕也没有任何寄出的可能性,山口城堡已经成为一座孤城死地,除了投降之外,也只是早死或晚死两日的区别。但是投降?也许谁也不敢这么做吧,如果他们投降,他们在国内的家人可能代替他们去见上帝,不要怀疑莫斯科不会下这个命令……当初内战时在察里津就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奉命执行反攻的士兵们不声不响把自己的帽子戴好,戴得端端正正,他们早就换上了干净内衣,连外面的军装都换了新的,死也要死得干净体面……
一旁的军官们互相在胳膊上绑白布条,以便让士兵们能在黑暗中跟上他们。
夜幕下第十三师三千残兵偷偷沿着山岩堡下山,朝着日涅斯克山逼进,根据城堡等高地的观察,情报部门认定阿拉斯加的攻城炮阵地应该仍然放在了原来的俄军炮兵阵地,随即丢失了炮台的普里科夫坚持要发起夜袭的决定。而库利奇此时也是死马当做活马医,反正十三师只剩三千残兵,若是能够摧毁阿军攻城重炮,那么起码也可以为山口城堡的坚守多争取一些时间,阿军就算再调攻城重炮,估计也不可能马上办到,若能赢得哪怕十天时间,他们等到吉尔吉尔斯援兵的可能都要大增。
若是季米特洛夫主持的政治攻势可能成功的话,那么这个希望还要大增,他们得救的几率可能达到八成。当然库利奇并不知道所谓的政治行动就在不到半个小时前已经被阿拉斯加扼杀在了摇篮之中。
就算知道,只要普里科夫坚持,愿意誓死,库利奇也仍然会支持这个行动,政治行动只是其中一个希望,但对阿尔泰来说,坚持到吉尔吉斯援军的到来才是最现实有用的。
在月光的惨白光芒映射下走在绵密的林间的普里科夫提着指挥刀,率领着这些决心以死为XX事业献身的志士在林间穿梭着,在他们的头顶上不时有阿军打出的照明弹将大地照成苍白,每当空中闪出照明弹时,身披插着杂草树枝伪装的反攻队便会趴在地上停止前进。
斯梅尔京手端着刺刀紧跟在普里科夫师长身后,行军时不时有人滑倒在地,发出轻轻的金属碰击声,小心翼翼的通过茂密的山间树林,跟在普里科夫身后的斯梅尔京就看到远处的山岭上不时闪动着橘色光亮,光亮之后就传来一阵震耳欲聋的轰鸣。
“是重炮!”光亮和炮声让普里科夫一喜,那里就是自己的目标,如些巨大的炮声只有攻城炮才能够发出,随即下达了分兵的命令,三千残兵兵分两路,朝着远处目标包抄过去,而随行的库利奇好不容易挤出来支援行动的迫击炮兵则被留在树林间,找了一个稀疏的山坡布下了阵地。
“长官,我今天右眼皮直跳!”
依在高地的散兵坑内的一个战士抱着最新式的一八式步枪,用力的眨了眨眼,同时仔细的朝高地下望去,似乎想为自己右眼跳寻找一些什么依据。
“右眼跳灾,你小心些,别……敌袭!”正想训下属两句的排长朝高地下望去,借着月光隐约可以看到的下面似乎有一些影子在移动。
在即将接近一座只有数米高的山丘上时,却传来一声喊叫,让斯梅尔京心头一紧连忙趴在地上。随后一颗手榴弹在数米外炸开,爆炸的闪光中,斯梅尔京看见山坡上露出一个阿拉斯加士兵的上半身,正端着步枪作瞄准状,是哨兵!手榴弹显然是他甩出来的。就在这时一个身材稍小的影子端着刺刀冲了上去,那个阿拉斯加士兵倒下了,同时响起了一声枪响。
“有俄军,敌袭!”夜色笼罩下的山坡上随即出一阵叫喊声,随即如火镰般的曳光弹拖着绿色、红色的轨迹从高地上扫射下来,斯梅尔京的身边不时响起被子弹击中的士兵发出的惨叫声。
午夜的寂静随即被一片响彻云宵的“乌拉!”声和机枪声打破。
在臂上绑着白布条的黑影率领下,俄十三师的三千余名士兵向高地包抄过去,一路朝着高坡上攻,另一路则朝侧翼迂回,以尽可能的逼近重炮阵地。
负责守卫炮兵阵地前哨的是第十二集团军四十八师一旅一团。在数量上与日军相比达到一比二。中段和右翼由二、三营防守,左翼则由团长由宝贵指挥的一营防守,由宝贵原是第一集团军的一名副团长,曾参加千岛战役,科雷马河战役,远东战役,并登陆日本,其后才被抽调到东俄方面军成了团长。
天空升起红色夜袭信号弹,跟着是俄军的一阵迫击炮火。整个高地瞬间落下了数十枚迫击炮弹,迫击炮弹并没有什么准头,但却难以让由富贵镇定下来,这是俄军不要命的自杀式夜袭,人数怕也有数千之众,而不是小规模的骚扰渗透,目标一定是高地后的重炮阵地。
“我需要照明标记……”
刚一放下电话,由富贵就端起了冲锋枪,瞄准着高地下。
“咻……”拖着哨声的炮弹刚一飞越高地,照明弹就一个个在高地上空爆炸开来,刺目的白光几乎让一旅一团的战士睁不开眼睛,但照明弹却让他们得以清楚的看清高地下的场面,一队队俄本兵正猫着腰快速朝着高地冲来,看上去军几乎也如蚂蚁一般多。
夜袭的俄军在稀疏的轻机枪火力掩护下冲上来迎战。但是高地上的五挺龙式重机枪十二架轻机枪发射的密集弹雨,却像死神的镰刀一般似的把俄军一个个打倒,俄军原本的偷袭瞬间变成了强攻。
在高地顶上,由宝贵正在与另外两翼逐个通话,以确定他们的那里的情况,高地附近的防线都遭受到攻击。随后才朝炮兵阵地打电话,电话那头显然已经从枪声中知道俄军派出了夜袭部队。
“少校,我们这里形势很好,炮旅已经做好应战准备,谢谢!”
这时高地一端似乎已被俄军完全包围。由宝贵手持电话,趴在地上指挥战斗,而让他意想不到的是,他竟然看到有几名白人士兵争先恐后地后退,显然他们被吓坏了。这些白人士兵不用说都只有可能是收编的俄罗斯族士兵,而不是其他白人。
看到这一幕,陷入暴怒的由宝贵不顾头顶上横飞的子弹和迫击炮破片,一跳出散兵坑扑上去抓住两人,几乎是硬推着把他们推回了阵地,由宝贵还是第一次碰到这种人。此时由宝贵神情中全然不见初到东俄方面军,对他们进行训练之时的可亲之色。
“是个男人就他妈的给我上去!,你们就是没有种!难怪你们以前打不赢苏俄军队,看看你们这表现!我真怀疑你们到底是不是一名士兵。副官,你他妈的给我带几个人,带着冲锋枪,谁他妈的敢撤,就地处决!战后清点人数,逃跑的立即以逃兵上报!通讯兵,立即通知炮兵,我要他们炮击先前的标定方位!”
按照当初的混编方式,俄罗斯族士兵比例在40%左右,像由富贵这一个团也将近五六百名俄罗斯族士兵,剩下的除了一些主要军官,则全部是来自国民卫队,本身战斗力都要比其他野战集团军差一点,经过大半年的训练,战斗力虽然有所上升,但毕竟是混编后第一次上正面战场,又面临兵力弱势,出身国民卫队的士兵还好,那些俄罗斯族士兵就难免人心浮动了,有人带头逃跑,由宝贵不急才怪,这很容易引起连锁反应,特别是俄罗斯族士兵有样学样,这可是五六百人,五六百人一逃,就是出身国民卫队士兵只怕也会受此影响,未战先怯。
光是让副官以军法督战还不行,必须将俄军气势打下去!
“啸……”
随着一阵炮弹的打来,俄军的冲锋被压下去了,但不到半小时,俄军又发动冲锋。这次,俄军先投了一阵手榴弹,接着边冲边用俄语夹杂着别扭的汉语高喊着“进攻!进攻!黄皮猴子,卖国贼,叛徒,你们去死吧!”他们似乎的是想用这种办法扰乱面前这支混编军队的意志,显然他们达到了一些目的。
在烟雾和混乱中,尽管己无法和自己的部队保持联系。由宝贵仍没有下令撤退,身后就是重炮阵地,一但这些红军士兵冲到炮兵阵地,炮旅就可能会遭受重创,进而影响到即将开始的总攻。
在密集弹雨下冲锋的俄军几乎踏着自己人的尸体盲目地向前冲——速度虽然减慢,却没有因机枪的扫射以及几乎不断的手榴弹和迫击炮的爆炸而停步不前。
而在高地上,阿军反击时的摧毁性的炮火挡住了俄军最疯狂的冲锋。一发又一发的一百零五毫米榴弹炮炮弹和120毫米迫击炮弹不断的在冲锋的俄军队伍中炸开。到凌晨两点多时,嗓子已吼哑的由宝贵才拿起电话旅部、师部报告。
“我们守得住。”由宝贵的声音中带着些许怒意,自己的部队已经多次出现了逃兵。
而此时高地下残存的俄军仍然在拼死朝着高地进攻。
由宝贵刚放下的电话的时候。他抬头看见三名俄军大喊着从战壕前冲了上来,直向自己冲来,其中一个军官还挥舞着一把骑兵专用的斩马刀。
由宝贵连忙抬起了右手的冲锋枪,随着一阵冲锋枪声,三名日军都被撂倒在他的脚下。
十几分钟后,普里科夫拖着数百名伤兵向来时的森林方向撤了过去,以便重整旗鼓。原计划完全没有实现,普里科夫没想到在高地上碰到的阿军的防守也比预计的顽强。
炮兵阵地的方向并没有传来料想中的爆炸声,显然自己先前的突击并没有给另一路迂回队伍创造机会,想到临行前自己在库利奇面前的承诺,普里科夫再一次抽出了指挥刀。
“但愿索科夫能够成功……同志们,为了苏维埃、为了俄罗斯……冲啊!”
在高地一侧朝炮兵阵地迂回的是由索科夫率领的两多人的部队。在索科夫的亲自率领下,拼命向前方的阿军炮兵阵地前进,那里就是他们的目标,只要端掉这个阿军的攻城炮阵地,阿尔泰之困就能得到缓解,得救的希望就将大增。
“勇士们!我不会让你们任何人冲在我前面的,明白吗!同志们!随我杀!”
说话间索科夫把钢盔往脑后一推,冲着夜空端起手上的轻机枪大吼着朝着冲去。
但几乎是在瞬间,这些试图向炮兵阵地发起誓死攻击的红军士兵,立即陷于早有准备的炮兵部队步枪和冲锋枪组成的交叉火网中。不惜一切朝前冲锋的索科夫冲到一座龙式305毫米臼炮前。此时索科夫脸上负了伤,军装染满了血,曾经跟在他身后的近两百士兵时只剩下了几十个人。
大吼着朝重炮冲去的索科夫挎背着一包炸药。这时一颗子弹击中了他,他趔趄一下,但跳上了炮座。正当他意气洋洋地准备将炸药包按放到炮座上时,一颗手榴弹在他身边爆炸。索科夫随即倒在炮座旁,随即头一歪停止了呼吸,炸药包散落在距离他不远处的草地上。
听着高地方向响起的枪声。率领部队正面进攻的普里科夫知道索科夫终于进攻了!但是,枪声几乎马上又沉寂下来。显然,他遇到了应付不了的对手。
第二次进攻可以说还没有开始就已注定要失败。尽管如此,普里科夫还是决心豁出命挽回失败,如果占领高地许还有机会……至少自己一定要战死沙场,实现自己的承诺。
随着普里科夫的一声令下,仅剩的数百名红军士兵兵应声在黑暗中大步快跑着朝着高地冲锋。而此时阿军炮兵部队已经开始集中火力轰击这个地区,猛烈的炮火把普里科夫的部队团团围住。
机枪子弹嗖嗖地穿透正在冲锋时的日军的身体,随着密集弹雨的落下,地面像发生地震一般震动着。树根翻倒,炽热的弹片在空中呼啸。普里科夫无法后退只有继续朝高地逼进,但此时他已经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借着照明弹的灯光,由高地上观察员引导的炮火不断的追击着他们,终于彻底击碎了普里科夫的最后一丝幻想。
天色临近拂晓时,夜袭的第十三师部队只剩下最后的几挺机枪还在不时地还击着,在阿军迫击炮还击后,这些机枪就沉默了下来,原本依高地而守的一团随即派出一个连扫荡战场上的残余日军。
“尤瑞,尤瑞,给我水,给我水,不!开枪,朝我开枪!”
拖着的残肢的士兵抓住躺在地上的维尼果夫的大腿哀求,乞求着维尼果夫给他补上一枪,结束他的痛苦。
维尼果夫眼神呆滞的摇摇水壶,水壶早就空了。壶嘴上还有点湿,维尼果夫将壶口往那个士兵的干裂的嘴唇上碰了碰。那个士兵呷了呷嘴唇,维尼果夫又抽出短刀,迅速的一刀刺入这个士兵的心脏,那个士兵无力地笑了笑便死去,笑容中没有多少痛苦……而是一种解脱……
身处尸海中的维尼果夫,看着眼前几乎没有活人的战场和不远处被炸的只剩半个身子的斯梅尔京,神情显得有些呆滞,在朝阳的光线中,腰腹被击中一枪的维尼果夫隐约看到上百个黑影从高地上走了下来,那些黑影不时高扬起步枪,用刺刀清点的尸体。
维尼果夫摸了摸前胸口袋,这是订婚时,未婚妻送给自己的一张照片,维尼果夫回忆起自己从秋明随军离开时,临行前未婚妻送行时的低声耳语:“尤瑞,我等着你回来,不管多久!但你一定要活着回来!”。
此时仍然不时有炮弹接二连三地在周围爆炸,维尼果夫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一而再,再而三被慢慢地抬上空中,然后又掉下,好象飘在云端。
维尼果夫觉得浑身疲惫不堪,脑袋不由自主地垂落在树叶堆上。整个身躯好象在下沉,沉入一个未知的世界。他不知道自己是想睡觉呢,还是快死了。一张张脸孔出现在他的眼前,有父亲的、有母亲的,有兄弟姐妹的,更多的是有着一头漂亮金发,美丽妩媚的未婚妻……
就在这时维尼果夫眼前又一次浮现出愁容满面的未婚妻。
“尤瑞!我等着你回来,不管多久!但你一定要活着回来!”
此时维尼果夫看到两个绿色的影子出现在自己的视线中,想抓住枪的维尼果夫看到枪上踩着一双皮靴,两把雪亮的刺刀刀尖直抵着自己。
维尼果夫犹豫了一下,无力的举起了自己的双手。
“我……投降!”虽然是俄语,但他应该庆幸的是,现在的阿拉斯加军队中,会俄语的人很多,至少在这支军队中有的近一半的人说的母语跟他是一样的。
炮弹、子弹漫山遍野地在山口城堡上空飞舞狂啸,数百架的飞机遮蔽的天空,炸弹成串地锥楔到山口城堡及周围山墙要塞工事的石层里和泥土里,猛烈的轰炸和炮弹仿佛是要把整个山口城堡毁灭一般,已经近两天,阿尔泰山口城堡遭受了有史以来最密集的轰炸和炮击。
“轰!”
随着一阵地动山摇,前沿战壕侧壁上抖落些许土粒和碎石,碎石落在钢盔上发出轻脆的金属敲击声,坐蹲在战壕中的官兵朝天空望去,只见十几架飓风重型轰炸机正从头顶上掠过。
在战壕内巡视的吴克平望着远处升腾至半空的巨大烟团,知道这是200斤航弹爆炸扬起的尘烟,总攻之前空军会倾注一切力量把阿尔泰山墙要塞荑为平地,就这几个小时内,空军就至少在这里扔下了超过一吨以上的重型航弹。
露头朝着约有数米外的山口城堡山墙看了一下,吴克平为自己所看到的一切,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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