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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红楼]林家林小爷-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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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宝钗这时终于明白,自己和母亲怕是中了算计,一时间慌了神儿,怪自己大意了,心中更是怕得不行,只是苦于无法活动丝毫。
一个时辰后,一黑衣人凭空出现,将几张纸交给了薛姨妈,然后又无声无息地消失了,薛姨妈神情麻木地将东西掷在贾琏面前。
贾琏也不在意薛姨妈地态度,自己附身捡起东西,就看到先是一份四家结盟,表示同进退地契书,上面是四家主事的人签字画押,贾家地是贾政,薛家地是薛蟠。
底下的是两张加盖了贾珍、贾赦印章地空白纸,也就是说,在上面写任何事,都是生效的,贾琏额头地汗珠子都掉下来了。
跟贾琏一样的还有薛宝钗,她比贾琏还着急,眼看着贾琏拿出火折子将东西烧毁,情急之下喊出了:“不要!”
薛宝钗终于夺回了身体地控制权,却根本没有什么庆幸可谈,眼睁睁地看着契书燃烧至尽,眼前一黑险些晕过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薛宝钗地声音惊醒,薛姨妈也恢复了往常地神色,哭骂道:“四家结契,贾家背信弃义,使了这见不得人的手段,也不怕被人唾弃?”
这时,薛宝钗却勉强自己镇定下来,冷声道:“还请琏表哥看在亲戚地面上,不要过河拆桥,这不过是几家的戏言罢了,也让表哥当了真。”
薛姨妈被薛宝钗掐了一下,又被特意点醒,终于明白了薛宝钗地意思,如今只能认定,这就是戏言,是说着玩儿的。
深吸一口气,薛姨妈觉得,既然自家吃了亏,那就得让贾琏信守承诺:“还请琏二爷带民妇母女俩见了林大人,带我儿回家。”
贾琏看着灰烬抹了把额头地冷汗,桃花眼好看地眨了一下说道:“好说,好说,都是亲戚,只要薛姨妈和薛姑娘不介意天黑路滑,那就走吧!”
薛宝钗叹了口气,现在也只能这样了,马车上,薛宝钗小声道:“妈妈,记住,从今往后再也莫要提起护官符和四大家族这样的话,谁要是问起来,这就是百姓说笑的顺口溜。”
薛姨妈点头道:“好,妈妈记得了,只是,今天这实在是透着古怪,咱们怕是着了。。。。。。”
薛宝钗打断道:“今晚我们只是磨着贾家琏二少爷帮忙搭线,救哥哥,只是琏二少爷实在不顾念亲戚情分,百般推脱。”
“好在妈妈溺爱哥哥,琏二少爷受不得缠磨,最后只能带着我们来了林家。”
薛姨妈点头道:“还是我儿聪慧,妈妈听你的。”又感慨道:“你哥哥但凡有你一半懂事,妈妈就是立时死了,也能闭上眼睛了。”
这样的话,薛宝钗已经麻木了,这会儿说的好听,但凡涉及到她儿子,便什么都不管不顾的,再加上她感觉实在是心累,也懒得再说什么了,直接捂着心口闭了眼睛休息。
薛姨妈倒是没想别的,这会儿见女儿这样,急忙问道:“我儿可是又犯了心口疼?妈妈这就叫人去取来冷香丸。”
说着,薛姨妈就要掀开车帘叫人,这薛姨妈是个真的宠孩子的,虽然更重视儿子薛蟠,可是对女儿也是真心疼爱的。
薛宝钗想了想别家对女孩儿的不重视,再对比自己母亲还有哥哥对自己的好,她突然也没有了什么怨气。
只是等日后对比了林黛玉在家的地位之后,薛宝钗却只能安慰自己,不上不足、比下有余,还是知足者常乐吧。
林家,林瑞瑾感觉到戒指上传来地轻微震感,心中了然,笑着对跟他下棋地林海道:“爹,咱们打个赌怎么样?”
林海看了他一眼,林瑞瑾讨好地道:“咱们打赌,若是琏表哥带着薛家母女在一炷香内到,你下一盘棋再让我两个子?”
喝了一口茶,林海有些嫌弃地道:“出息!你姐三岁地时候,就不用我让子儿,偶尔还能打个平手了!”
林瑞瑾撇嘴道:“那你咋不说,现在你经常是我姐的手下败将!也就能趁着我姐去休息的时候,虐一虐我!”
抱着浓茶灌了一口,林瑞瑾抱怨道:“琏表哥就是不如瑚大哥哥,这办事儿拖拖拉拉的,要是瑚大哥哥,早就完事儿了,哪能让我连输这么多盘儿?”
林海算是手谈高手,但手谈这玩意儿真的讲究个天分,显然,黛玉就是个很有天分的,又得了癞头和尚的悉心教导,赢林海并不困难。
不过,同样地被教导地林瑞瑾,糊弄一下普通人也足够了,轮到林海这里,那就是送菜的,被来回虐的不要不要的。
林海对于儿子接伤疤倒是没有感觉,还挺自得地说道:“就是下不过玉儿,这才跟你下棋换换心情啊。”
林瑞瑾差点儿被气哭了,这时毛峰过来说道:“老爷,少爷,表少爷带着薛家人到了。”
林瑞瑾道:“爹,一炷香内人可到了,下一盘棋。。。。。。”
林海淡定地道:“可我没答应跟你赌啊!”眼看着儿子气得瞪大了眼睛,林海心情很好地说道:“去请夫人过来,然后再将人带过来。”
知道薛家人今晚会到,贾敏只是稍微靠着休息了一下,所以,听到下人来请,很快就过来了。
林海问道:“没有吵醒玉儿吧?”
贾敏笑着摇头道:“玉儿院子里都交代了,没有人会打扰玉儿休息的。”
林瑞瑾心情不好地道:“母亲也不该为此影响了休息,求人的又不是咱们,何苦委屈了母亲也跟着受累?”
贾敏笑着摸摸林瑞瑾的脑袋道:“我儿孝顺,母亲偶尔晚睡也是不打紧的,很不必这般紧张。”
又对林海和林瑞瑾道:“这深更半夜地,喝着浓茶伤身,老爷和瑾儿也该小息一会儿,养养神的。”
林海温和地道:“劳夫人担心了。”
这时,小雪道:“表少爷、薛夫人以及薛姑娘到了。”说着,挑了一下帘子,贾琏带着薛家母女走了进来。
互相见礼后贾琏道:“打搅姑姑和姑父休息,是琏儿地不是。”
贾敏扶起贾琏道:“你这孩子就是多礼,咱们自家人,姑姑还巴不得你多在家里呆着呢,哪有什么打搅不打搅的。”
林海也道:“正好这局棋还没下完,你替姑父陪你表弟玩儿一会儿吧。”
贾琏答应一声,刚刚还绷着一张脸地林瑞瑾,当即笑了,给他换心情地人终于来了!
那边儿薛宝钗行礼之后就站在一边儿,也不管自己母亲哭诉丢人,反正,她算是看明白了,人家这压根儿就是等着他们呢。
林海倒也没为难她们母女,直接说道:“这原不过是寻常打架斗殴,人既然没事儿,本官也不为难你们,只是这医药费却不低,人是薛蟠伤得,这医药费也得你薛家出。”
听说是要银子,薛姨妈和薛宝钗松了一口气,薛家别的没有,银子却是不差的,那丰年好大雪,珍珠如土金如铁,可不是胡说的。
薛姨妈道:“这也是应该的,却不知医药费几何?”
林瑞瑾眉开眼笑地放下一子,眼看着自己就要翻盘了,之前林海留下的优势算是彻底白费了。
听到薛姨妈问医药费,直接抽空道:“师父镜宝道人炼制地还阳丹,明码标价十万两一颗,有价无市,童叟无欺。”
“至于后续的汤药钱以及养身子的费用,应该是用不上一万两。”
薛姨妈和薛宝钗也是倒抽一口冷气,倒不是拿不出这十一万两银子,只是,这也绝对不是个小数目,就算是买个替罪地白鸭,那也不过是三千两,还是天价的。
但是,如今薛蟠还在牢中受苦,她们受制于人,只能认了,再说,对于薛家,能用钱解决地事情真的就不算事情。
于是,薛宝钗一个没注意,薛姨妈就很是大方地从袖筒中取出了一沓子银票,啪啪数出了十一张道:“这是十一万两龙头银票,还请林大人点一下。”
把薛宝钗气得,你这是深怕别人不把你当肥羊宰了是吧?
就像当初贾瑚安慰自己一样,薛宝钗也不停地对自己说,这是亲妈,这是亲妈,这银子早晚也是要给的!花钱消灾,薛家不差这点儿银子,亲哥哥能平安回来就好!
林海笑道:“薛家乃是顶顶大名的皇商,更是紫薇舍人之后,如何会差这几两银钱?只是,还有一事,那就是薛蟠和冯渊争抢的那女孩儿,本是好人家的女孩儿,是被拐子拐走的,如今那卖身契却是不作数的。”
第22章
本来薛姨妈还以为林海打算得寸进尺;脸色就有些难看了;听完之后,倒是很大气地挥手道:“那么个丧门星;要不是她;哪来这么多事儿,害得我的蟠儿受了这么多苦。”
“就是你们不说;回头我也是要把那个小蹄子卖去勾栏院,省得天天妖妖娆娆地;勾着我的蟠儿学坏。”
贾敏本来还觉得,她一个寡妇带着一双儿女不容易;儿子还是个不省心的,不能挺起门户;很是可怜;如今一听这话,果然是王家的毒妇;这脸上就彻底冷了下来。
薛宝钗知道;林家这里是指望不上了,也就懒得阻止自己母亲收敛些,反正她们的目的也已经达成了;就随了母亲的意吧。
林海一挥手,让人去牢里把薛蟠带出来;顺便去薛家把还关在柴房里的甄英莲带出来,再按照贾雨村提供的地址将人送回去,也好一家团圆。
可以说;冯渊是甄英莲被拐子拐走之后,遇到的第一道救赎,在她心里,也许冯渊地地位远远地胜过了自己早就记忆模糊地父母了。
所以,在知道自己终于得救,还可以回到父母身边的时候,甄英莲问得第一句话竟然是:“冯公子如何了?我可以见见冯公子吗?”
冯渊人品风流,长到十**岁上,酷爱男风,最厌女子,但看到被拐子拐卖的甄英莲后,一改素日作风,执意要从拐子手中买下英莲,并立誓再不交结男子,也不再娶第二个女子,并且定下吉日过门。
在冯家老忠仆眼中,甄英莲其实也是冯家的救赎,是老仆眼中,冯家延续地希望,只是,这一切在少爷差点儿被薛家主仆活活打死地时候变了,他觉得甄英莲就是个祸害,简直堪比褒姒妲己之流的妖妃。
但,这终归是少爷地心上人,如今又确定了是好人家的女孩儿,只是命苦,从小姐沦落成了被拐卖的丫头子。
所以,在甄英莲苦求之下,老仆还是心软地让她进来看看自家少爷。
也不知二人是不是真的有缘分,是上天注定的有情人,甄英莲到了床前,之前因失血过多一直昏迷地冯渊,就这么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据说后来这冯渊娶了甄英莲之后,又将甄士隐和封氏接到家中赡养,又用得来地一万两银钱加上祖业,做起了小生意,一家人生活地很和美,第二年,冯家就添了一子。
却说这第二日午时,甄应嘉忙完了回府,稍作洗漱就来了后院儿给母亲请安,甄夫人也正跟奉圣夫人说着话。
扶起了自己地夫人,甄应嘉就坐在一边儿听妻子给老母亲说着外边儿地趣事儿。
只是,听着听着就觉得不对,赶紧问道:“夫人且慢,你刚说什么?薛家找了贾家大房贾琏说合,到了半夜的时候,贾琏扛不住缠磨松口,半夜带着薛家人去了林家?”
“林海只是要了罚银,很是痛快儿地将人放了?”
甄夫人笑道:“可不是吗,早先还觉得林海是块儿难啃地骨头,倒是忘了他还是颗痴情的种子,最是在乎他的妻子和儿女。”
甄应嘉这会儿是没心情听自己媳妇儿话里地酸味儿,只是问道:“薛家找上门地时候,贾家那小子原是在贾家老宅还是林家?”
瞧着丈夫地神色,甄夫人也顾不上拈酸吃醋了,赶紧点头道:“据说好像是在林家被他们府上的大管事叫回去的,我这就让昨儿打听地人去问问。”
奉圣夫人也直起身问道:“我儿,可是有何不妥?”
甄应嘉却顾不得这些,直接往自己书房赶去,奉圣夫人和甄夫人互相对视一眼,也都赶紧跟了过去。
晚一步来到甄应嘉书房地婆媳俩就看到甄应嘉一脸挫败地坐在椅子上,接着,不等婆媳发问,甄应嘉又想起什么似的,在博古架上摸了一下。
发现博古架移开后,一个牛皮本子好好地躺在原地,他才长出了一口气,似乎是抽干了力气一样摊在地上。
只是,他却不知道,若是拿起那牛皮本子就会发现无法翻开,更没有发现,那博古架合回原处一炷香之后,那牛皮本子就变成了一块儿石头。
其实也不怪甄应嘉不谨慎,这人就是谨慎过头了,他在这本子上撒了一层药粉,效果堪比极效化骨水。
只要没有用解药浸泡地东西碰到了,就会直接将碰到的地方腐蚀掉,落下的液体又会将本子烧毁。
所以,除了癞头和尚这样玩儿毒地专家,还是属于bug一样的存在的,谁敢轻易动这个还不留痕迹?
看着母亲和妻子担忧地眼神,甄应嘉道:“母亲,夫人,你们记得,从今以后,金陵没有什么四大家族,咱们家也只是听过坊间戏言,却并不曾当真过。”
说着,他又拿出几张纸烧掉之后,对奉圣夫人道:“母亲,您赶紧用暗语给王家和史家送信,就是刚刚我说的,还有,记得这信的内容就是,咱们家的几个姐儿大了,看看相熟人家可有合适地郎君。”
奉圣夫人现在是看着有些不着调,但,能陪着康熙走过最艰难的时期,还能让一个主子念着她的好,如何会是个蠢的?
见奉圣夫人点头后,甄应嘉又对甄夫人道:“夫人,最近要谨慎些,平日里,闲话少说,也告诉大哥儿他们,注意言行。”
薛家,薛姨妈正和薛宝钗,对着猪头薛蟠抹眼泪的时候,窗棂上响了几声轻微地叩门声,三长两短很有规律,又显得急促。
薛姨妈赶紧屏退屋里伺候的,窗户随着风声打开,昨夜给贾琏送来契书地黑衣人,又一次凭空出现,小声地说了两句之后。
黑衣人一抱拳,说道:“当日承蒙薛公大恩,保下在下一命,昨日,三次援手机会已经用尽,我与薛家缘分也尽了,之后还请夫人和少爷、小姐们珍重。”
说完,黑衣人如来时一般神不知鬼不觉地又消失了。
之前听了黑衣人地话,薛姨妈和薛宝钗都来不及哀叹自己着了道,浪费了这难得的机会,她们已经被对方给的消息震惊了。
薛姨妈刚要照往常那般哭骂黑衣人坑人,就被薛宝钗一把捂住嘴,差点儿憋得背过去,薛宝钗把手指竖在唇边虚了一声,见薛姨妈点头,这才松手。
好容易喘匀气儿之后,薛姨妈哭丧着脸儿问道:“我儿说说,这可如何是好?若是甄家知道这么要命地东西,被咱家派去地人给盗走了,还不得将整个薛家连根拔起?”
薛宝钗看看还在睡着说梦话讨饶地哥哥,拉着妈妈就往外走,这要是有什么事儿被哥哥知道了,出去跟狐朋狗友喝酒地时候,那是半个字儿不待保留的。
一路疾走,回了自己的院子,薛宝钗咽喉痒着发紧,心口也疼地难受,明白这是自己胎中带的热毒又犯了,也没端着小姐的犯儿,让丫鬟去取药丸子和黄柏十二分煎汤送服。
自己翻出药瓶子倒了一颗冷香丸,就着茶壶里的冷茶直接吃了下去,稍微缓过劲儿之后,冲着才追过来的丫鬟莹儿道:“你在外边儿看着点儿,我和妈妈说两句贴心地话,没事儿别过来,要是哥哥醒了找人,你再喊一声。”
莹儿乖巧地点点头道:“知道了,姑娘,莹儿在门口看着,免得大少爷派人过来又寻不着人。”
薛宝钗点点头,顺手将桌子上地果子递给莹儿道:“你在这边儿坐着打牙祭吧。”
莹儿欢天喜地的道谢,然后自己拿了针线笸箩和小板凳,坐在院门口,免得院子里地洒扫地丫头子儿们过来冲撞了。
薛宝钗对身边的这个丫头的忠心和机灵是很满意地,她因为身份限制,出行的时候,大丫鬟只能有一个。
再加上,薛宝钗在父亲在世地时候,就知道自家要想振兴,靠哥哥怕是难了,她自己也是想要搏一搏,干脆就从下人中选出了贴心聪慧地莹儿做心腹丫鬟,剩下的就是些粗使得丫鬟婆子了。
薛宝钗回房间,薛姨妈道:“我儿这冷香丸也不多了,正好前儿庄子上又凑齐了一副,下个月选了日子就要制出来了。”
宝钗患了一种病,是从娘胎里带来的一股热毒,犯时出现喘嗽等症状,薛家不惜重金多方寻医问药,却无法救治。
直到癞头和尚装神弄鬼儿地整出了个冷香丸,忽悠是“海上仙方儿”,要什么白牡丹花、白荷花。。。。。。各十二钱加蜂蜜、白糖等调和,制作成龙眼大丸药,放入器皿中埋于花树根下,发病时,用黄柏十二分煎汤送服一丸即可。
林瑞瑾挺无奈地,癞头和尚和跛足道士,在人间混久了,好的没学会,这些忽悠人地东西那是张口就开。
其实要林瑞瑾来说,薛宝钗其实就是因为有点儿先天心脏病,再加上轻微地哮喘,在癞头和尚赠送地第一丸冷香丸地时候,里面地药就已经将人治好了。
剩下地时候,不过是心理作用,再加上宝钗体型丰腴不耐热,每次一生气或着急,尤其是夏季地时候,就觉得心慌气短,她就觉得自己又犯病了,其实正常人生气也会这样。
同样是心理作用,薛宝钗吃了药丸子,那用黄柏十二分,有这时间,多大的气也该缓过来了,可不就吃了之后就好多了。
不过,这冷香丸叫冷香丸,别的不说,在夏季地时候,缓解暑期却再好不过了,黛玉体寒到了夏天没什么感觉,林瑞瑾却不行。
尤其是这古代的夏天,不让穿背心裤衩,世家子弟注重礼仪,便是夏天,扣子也得系好,所以,林瑞瑾也做了不少用来防暑。
这东西有用没用不说,但凑齐东西确实需要耗费人力和财力,这就足见薛姨妈确实是疼宝钗的,往日,薛宝钗每次服用冷香丸,尤其是薛姨妈每年都督促人尽量收集材料的时候,她都是感动地。
可这次,薛宝钗只是苦笑地问道:“妈妈怎么还有心情管这个?一个弄不好,这冷香丸也不必准备了,咱们一家正好可以去和爹爹团聚了!”
薛姨妈这才想起来正事儿,当即又麻爪地问道:“那我儿可有办法?妈妈之前不受自己控制,也没成想这杀千刀地自己不要命了,还来连累我们!”
薛宝钗也急得满屋子绕圈,这里说,贾史王薛是金陵四大家族,可那是以前,如今,不说他们的结盟已经破了,就是还守着契书,对比起甄家那也是白给!
想到这里,薛宝钗道:“金陵咱们是不能呆了,咱们去京城吧,那边儿有舅舅和姨妈帮着照看,又是天子脚下,咱们家好赖不计,也是皇商,他甄家就是再狂,也轻易不敢去京城动咱们。”
薛姨妈一拍大腿道:“我儿说得对,你舅舅是京营节度使,天子近臣,你姨妈也嫁到了荣国府,得荣国府老太君看重,到了那边儿,无论是住在谁家,甄家都不敢轻易动咱们。”
薛宝钗暗自摇头,真逼到了极致,甄家鱼死网破,临死拉个垫背的,别说他们薛家,就是王家和贾家也未必能逃得过陪葬地结局。
不过,尽人事听天命吧,薛宝钗压下心中地惶恐说道:“妈妈,这事儿,包括怎么换得贾琏帮忙搭桥林家地事情,一定烂到肚子里,谁也不能说。”
“尤其是哥哥,必须瞒住了,不仅是怕他酒后吐真言,坏了事儿,还有,万一甄家拼死拉个垫背的,哥哥什么都不知道,或许能逃过一劫,给我薛家留后。”
薛姨妈闻言,事关儿子性命,赶紧点头答应,自己是一个字也不会说的,但想了想又问道:“那咱们平白去京城投奔亲戚,不会惹人猜忌吗?”
薛宝钗道:“我今年已经十一岁了,再过两年就可以参加小选,咱们就说急着进京问问门路,另外也是碰碰运气,看看可能寻一宫中出来的嬷嬷给指点一二。”
薛姨妈不傻,知道女儿这是拼了自己的名声,让人以为自己是个想要攀高枝的女孩,以此换来一家子生机,当即搂住女儿哭道:“苦了我儿了!”,,,,。。。。,,,,
第23章
薛家虽然进京有了名头;但仍显得很是仓促;趁着薛蟠养伤地时候,薛姨妈听宝钗地话;匀出一部分产业给了族里;又变卖处理了一些当地的铺子,钱回来后;也送给族里添了些祭田。
甄家倒也没多想,只以为薛家背叛盟约;害怕他们家报复,所以只是趁机收了薛家的一些产业;顺手狠狠地压价。
林瑞瑾也借机收了一些留着练手和零花用,不过;他还从林海那边儿要来了二十万两银子;从贾琏那边儿收来了不少好的田庄铺面。
咱们不说林海和贾敏惯孩子已经不像话了,二十万两银子就敢直接给四岁的儿子去“创业”;单说贾琏这次也趁机发财了。
贾琏这次过来;还有个原因是受到了贾珍和贾瑚地交代,过来处理豪奴。
宁国府那边儿还好说,人家就贾珍地一言堂;宁国府那边儿有贾珍地印信,很容易就将人处理了;收回来被贪污的田产地铺,直接把地契给带回去就好。
至于后续派谁来,还是处理掉;那都是贾珍自己的事情,可荣国府这边就有些问题。
守着荣国府老宅的是金大管事一家,这一家人虽然名义上是贾代善留给贾瑚地家奴,但他们有一女,被老太太提为贴身丫鬟,赐名鸳鸯。
所以,这金家其实是老太太地人,帮着老太太在祖宅这边儿搂钱贴补二房,贾琏直接将金家贪污地证据连带着金家人一起送去了衙门。
这边儿的下人也因为金家借着老太太地名义,给收拢了,贾琏着急回去,也没心思细查,除了贾瑚交代地两家,剩下的直接送官的送官,发卖的发卖。
但是,抄出来的几十万地庄铺什么的,贾琏只能直接处理了,否则回去,这些是谁的还不一定呢。
因为急着出手,价钱自然低了很多,这与其便宜了别人,还不如半卖半送给了林家,但是,林海和贾敏不好接手,干脆就当做给林瑞瑾和黛玉置办零花钱了。
贾琏带着将近五十万两银子,直接回了京城,妻子先留在岳家养胎,等足了三个月后,再跟林瑞瑾他们回京。
快马加鞭,贾琏一路紧赶,五天就到了京城,途中差点儿累死两匹马。
此时的荣国府已经乱套了,因为老太太史氏受不了,自己多年在贾家收来的钱财全都化作泡影,正在寻死觅活。
贾赦经过贾瑚地提点,做孝子的同时,也不许贾政上工,命人帮贾政告假,在家里看顾着母亲,至于原因就是,怕一个人看不住,老太太再想不开。
而贾瑚借机拉着贾珍,直接抄了赖嬷嬷地家。
赖嬷嬷本是史氏地陪嫁,后嫁给了贾代善地贴身小厮赖升,生下了赖大和赖二,只是赖升跟贾代善上战场的时候,救贾代善去了。
贾家感谢赖家,史氏更是信任赖嬷嬷,跟金家一样,赖嬷嬷一家子也是史氏搂钱的帮手,只是,赖嬷嬷地两个儿子赖大和赖二,分别是荣国府和宁国府的大管家。
赖大和赖二借着帮史氏搂钱的机会,自己也顺道搂了不少,再加上一番经营,家里也算是豪富,平日里也是使奴唤婢的。
后来,赖家借着贾母五十大寿开心的时候,花了三千两银子,把荣国府和宁国府后面,大小跟宁国府差不多的破败院子买了下来,收拾地干净宽敞。
赖大的儿子、赖嬷嬷的孙子赖尚荣,落草时就得了史氏的恩典去了奴籍,自小跟个少爷似的金尊玉贵地养大,比贾琏也不差什么,至于贾琮、贾环之流,更是没法儿比较。
到了前年,赖尚荣二十岁的时候,史氏又命人帮着给赖尚荣捐了个县令,如今也是官身了。
贾瑚和贾珍趁着赖嬷嬷在史氏跟前卖好的时候,直接带人抄了赖家,在里面找到了不少贾家两府御赐却已经报损的物件。
另外,贾瑚还发现不少跟自家库房里的物件儿一样的双胞胎,开了自家库房才发现,自家的竟然是赝品。
只是赖家得了消息哭诉到史氏跟前,赖嬷嬷老泪纵横,史氏心软,死活不许贾赦他们讲赖家送官,不然就一头磕死在贾赦面前。
这年头,皇上号称以孝治天下,孝子大过天,逼死老母/老祖母地罪名,贾赦也好,贾瑚也罢,他们都背不起。
最后,两边儿各退一步,赖家所有的东西抄没,赖家的院子就当是偿还那些对不上的帐了,其实大家都知道,赖家是替史氏背了一部分黑锅。
史氏自然是不愿意的,哭嚎着贾赦不孝,让贾瑚把荣国府抄没地东西交到公里,归她处置,贾政夫妻也在一旁添火加油,但这就是扯淡了,贾瑚岂愿意白忙活一场?
只是没等贾瑚说话,贾琏正好到家了,还拿到了史氏授意出卖一部分祭田的信件,以及王夫人跟薛姨妈研究购买贾家祭田地价位的书信。
史氏脸色惨白,这要是被传了出去,足够贾家族长出面给休妻文书了,因为,祭田是一个家族的根本,除了族长,任何人都没有权利动祭田,嫁进来地女人更没有资格。
当然,因为这祭田只要不是犯了灭九族的大罪,就是抄家都不在抄没范围,所以一般来讲,作为给家族留条后路,世家只有每年填祭田的,没有往外卖祭田的。
史氏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贾琏又将这次金陵发生地事情,原原本本的当众说了出来,史氏不停地让贾琏闭嘴。
原本一直窝窝囊囊地贾赦,此时眼睛都红了,他就是再不济,那也是老太太佟氏教养出来的,自然明白这是抄家灭族地大祸。
贾赦流泪问道:“老太太,我素来知道,自己因为是祖母养大的,你跟祖母不对付,看我也不顺眼,却没想到,您这么盼着我去死,背着我拿我的印鉴帮贾老二干这丢脑袋的事儿。”
“成了,贾政飞黄腾达,出事儿了,还有我这个傻逼跟贾珍那二愣子顶着,两个国公府遗留的面子在,贾老二顶多丢官了事儿,真是个好算计!”
贾珍其实还是没太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只是隐约觉得自家又被算计了,再加上老爹交代的,让他跟着大方贾瑚走。
所以,这会儿也放弃看那一摞子刚抢回来的好东西明细,直接问道:“瑚兄弟,那咱们怎么办?”
贾瑚冷笑道:“怎么办?凉拌!要想活命,就赶紧进宫请罪去,看看皇上怎么说吧!”
史氏当即尖声道:“不行!你个畜生,你就只顾着你们大房,这要是捅到皇上那里,你二叔就完了,以后宝玉也毁了,你们前脚出去,我后脚就撞死到门前的大狮子上去!”
贾瑚撩了一下眼皮道:“如今小命都不保了,谁还管得了别人?这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个人顾个人吧!”
史氏拄着棍子走过来,作势要跪下道:“瑚哥儿,看在祖母地面上,也看在贾家老祖宗的面上,这事情就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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