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红楼]皇叔祖是"神棍"-第1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之后大姑又是给她们租房,又是请大夫抓药,不让她为钱财上的事操心,让她可以专心的照顾大牛和两个娃,徐翠芳真的是感激不已。即便徐氏不说,她也会牢牢记得这份恩情的。

    徐氏和徐翠芳母女口中的大姑素娘此时正在发愁,大牛和两个孩子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了,新送来的保命丸也逐渐的不管用,眼瞅着就要不行了,她家主子到底什么时候才来啊?

    又是几日的光景,大夫们都说没了指望,徐氏和徐翠芳哭的死去活来,就在这痛哭声中,一身疲惫的水靖总算赶到了。

    素娘赶忙将水靖等人请了进去,为了不吓着徐氏母女,水靖只带了万离和文东延两人过去,当然,暗中保护的暗卫没有算在其中。

    “嫂子,翠芳。快看我带谁来了。”

    徐氏母女泣不成声的看过去,见是三个不认识的人,也没有那心思去打招呼。

    “这是我特地从外面请来的神医,他们若是也没有办法的话,大牛和两个孩子恐怕就真的要……”

    素娘说的含蓄,徐氏母女却听到了话外的意思,就是大牛和两个孩子还有救活的希望,当即给水靖三人跪了下来,砰砰的磕头,不住的哭求。

    素娘等人忙上去将她们拉起来,说神医治病需要安静,她们先出去避一下,晚一刻大牛和两个孩子就多一分危险。

    徐氏母女一听忙不迭的退出了房间。素娘总算松了一口气,也恭敬的退了出去。

    “去吧,神医。”水靖看着万离说道。

    文东延笑道:“没办法,这种时候,主子您的神算名号总没有神医来的管用。”

    水靖冷哼了一声,踱了过去。

    早就对离奇病症好奇不已的万离已经开始了把脉。

    水靖则细细的观察大牛的面相,“这人山岳无昏暗,而且有川字纹,当为将相。”

    文东延皱了下眉头,“曾是将军?这般年纪就是将军的话,不是有大才就是有背景。”

    “应该是有背景吧……”水靖喃喃道,“爷觉得他有点面熟,好像以前见过似的。”

    “您见过,什么时候?”

    “应该很久以前了吧,但又想不起来……”

    “是在京城见的还是京城以外?”文东延决定一点一点的缩小范围。

    “……好像是京城……”

    “京城,将军……”文东延思索着,“京城的武将虽然不少,但年纪不大、在五年甚至更早以前就做过将军甚至上过战场的应该没有多少……”

    “……不会吧……”水靖像是想起了什么,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床上奄奄一息的男人,“……好像还真的有些像……”

    “主子这么快就想起他是谁了?”文东延诧异。

    水靖动了动嘴唇,艰难的说道,“如果爷没记错,他应该姓史……”

    作者有话要说:  嘻嘻,有猜出来的吗???

    谢谢小天使 淇纸 的地雷哦!么么么么!

    谢谢以下小天使送的营养液哦!么么么么!

    读者“你家的喵叫你回去铲屎”

    读者“时怜自向阳”

 第38章

    作者有话要说:  来来来,上个语文课,请跟我一起读:史瞿qú,史鼐nài,史鼎dǐng

    文东延皱着眉想了一想; 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他是史瞿!?”

    也不怪他如此惊讶。

    金陵四大家族的贾史王薛中; 史家是世袭的保龄侯。最早的保龄侯是跟太/祖皇帝打天下然后做了尚书令的史公,因“传嫡不传庶; 传长不传贤”的规矩; 史公死后由他的嫡长子继承了爵位。这第二任的保龄侯有三子,还都是嫡子——长子史瞿,次子史鼐,三子史鼎,这兄弟三人的年龄也相差不大。可惜这第二任保龄侯不是个命长的,战死沙场后; 史瞿成为了新的保龄侯。只是没想到他的寿命比他爹还短; 英年就死在了沙场之上。他家里已经怀胎十月的妻子乍闻噩耗; 悲痛中产下一女后撒手人寰。因女子不能继承爵位; 又因“父死子继,兄终弟及”; 次子史鼐继承了爵位。太上皇因感念史家父子两人为朝廷立下的汗马功劳; 便又封三子史鼎为降等袭爵的忠靖侯。

    可是史瞿如果还没死的话,那么继承了他的爵位的史鼐该怎么办?

    文东延震惊之余终于回过神来; 看着大牛,干涩的问道:“主子; 您可看清楚了,他……真的是史侯爷?”

    水靖有些为难,又仔细打量了好一会儿; 才说道:“爷不过就见过史瞿几面,还是很久以前的事。确定的话爷不敢说,只能说有点像……”

    “记得史侯爷是战死沙场尸骨无存吧……?”

    “军报是这样说的,说他追击外族的时候失去了踪迹,找了三个月都不见他的踪影,朝廷便宣告了史瞿的死亡。葬礼据说办的挺大,不过棺材里只有史瞿的衣服和随身用品。”

    “也就是说史侯爷是不是真的死了根本没人知道。”文东延叹了一口气,“若这大牛真的是史侯爷的话,果然是失忆了。”

    水靖:“……”好俗的桥段!

    “……奇怪,真是奇怪……”万离紧促眉头,喃喃自语道。

    水靖和文东延怔了一下,又把视线移到了病人的身体上。若大牛死了,琢磨他是不是史瞿根本一点意义都没有。

    水靖问道:“怎么?连你也觉得奇怪,是不是他们真的没救了?”

    “倒是可以救活。”万离说着又翻了翻大牛和两个孩童的眼睑,“只是这脉象不过就是浮脉,和传来的消息一点都不符合。”

    “会不会是那些大夫医术不精?”

    “浮脉可以说是最简单的脉象了,若是连这个也看不出来,那连行医救人的资格都没有。”万离疑惑,“一个大夫医术不精也就罢了,难道个个医术不精?”

    “反正他们可以救活了是吧?”水靖抓住了重点。

    万离有些失望的点点头。

    水靖知道他的心思,无非没有了奇难杂症让他研究。但对他而言,只要人能救活就成,至于是什么病症他可没兴趣知道,因此轻松道:“那就行了。我们来这里不就是为了救他们吗?”

    万离有些不情愿又有些无奈的点点头,拿出针包,开始施起针来。

    水靖和文东延退到一旁又继续刚才的话题。

    “怪道那跛足道士会千里迢迢的来到这里,又说大牛应是无命无运之人。史侯爷已经被死亡又消除了户籍,爵位也已经由他弟弟继承,可不就是无命无运吗?”文东延分析着,“他出现的当夜史侯爷和两个孩子就害了病症,难道是他下的毒手?”

    “史瞿若还活着,爵位就轮不到史鼐,更何况史瞿现在还有一个儿子了。难道……”水靖眼中闪过一丝冷光,“他是史鼐的人?”

    “属下不这么认为。跛足道士与癞头和尚做的事情表面上看没有关系,实际上却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而且主子您还记得吗?跛足和尚还提到了风流孽鬼。什么是风流孽鬼,为什么为了‘它’,史侯爷和两个孩子就要死。”文东延顿了一下,“还有一点,史侯爷是荣国府史老太君的侄子。要说跛足道士与史鼐有关系,属下倒觉得跛足道士和荣国府更有渊源才是。”

    水靖灵光一闪,“那个含玉出生的宝玉?”

    “也许。反正人我们已经救回来了,只待静观其变,总会找出一些蛛丝马迹的。不过……”文东延看向大牛,“死而复生,本朝从未有之。前朝倒有记载,一书生不知所踪二十余年,官府早已判定了他死亡。待他回来时,妻子早已改嫁,家产也被族人尽数分尽。书生因被消除了户籍,不能购置田产,不能结婚生子,也不能考取功名。书上记载他多次寻官府重立户籍,可惜直到死时也没有成功。史侯爷就如这书生一样,而且,这其中还牵扯到爵位的问题。保龄侯史鼐的名字早已登记在册,若要归还,只怕没那么容易。史侯爷回去,定会引起一场轩然大波。不过主子若是愿意帮史侯爷的话,户籍、爵位应该都不是问题。”

    “我们一开始就打着把水搅浑的主意,水自然越浑越好。虽然史鼐很可怜,但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那爵位本来就不是他的,还是还给它原本的主人才是正道。”

    “可怜?”文东延挑了下眉,持不同意见道,“属下倒不这样觉得。史侯爷不出事,他不过就是侯爷的弟弟。如今当了六年的侯爷,尝到了当侯爷的滋味,应该感到幸运才是。”

    “可惜史鼐不会这么想。”水靖悄声笑了起来,“把已经吃下去的东西吐出来,那还不得呕死!”

    大牛和两个孩童果真好了起来,当日就见了效,原本已经滚烫的身体也降下了温度。

    徐氏母女喜极而泣,对着水靖等人又是好一通感谢。

    万离却有些意兴阑珊,兴致缺缺。

    既然大牛能够救活,水靖继续留在这里也没什么意义,便去了云州城最大的客栈,包了个院子,让手下人布置一番,勉强住了下来。

    才刚住一晚,素娘就打发人来报,说大牛和两个孩子又不行了。

    水靖和文东延忙赶了过去,万离没有随他们去客栈,而是留下观察大牛和两个孩子的病情。有他在,人却还是不行了,看来这次凶多吉少。

    到了地方一看,他们果然已经奄奄一息。水靖疑惑,万离可从来不是会信口开河的人。

    “阿离,你昨儿不是说可以救活的吗?”

    万离也很纳闷,“昨儿的脉象明明是浮脉。今早再把脉的时候脉象就一片混乱了,与传来的消息一样,说浮不浮,说沉不沉,时快时慢,轻时犹如无脉,重时犹如鼓声震天。而且将所有的方法都用上,都没有把他们的热度降下来。实在奇怪的很。”

    徐氏母女又在哭的不能自已。水靖上前看去,大牛和两个孩子果然已经面带死气,命不久矣。

    “昨天有奇怪的人来吗?”水靖特指的是跛足道士和癞头和尚。

    素娘心领意会,道:“所有人都问过了,没有任何动静。”言下之意,在周围监视的暗卫也没有任何发现。

    那就奇了怪了。

    水靖百思不得其解,又看向大牛。

    更怪的事情发生了。大牛脸上的死气竟逐渐的消散,直到不见一丝踪迹。

    水靖以为自己看错了,使劲揉了揉眼睛,再重新看,果然是没了死气。再看两个孩童,与大牛一个样。

    文东延察觉到水靖的不对劲,低声问道:“主子,怎么了?”

    水靖没理他,对万离说道:“阿离,你再去为他们把下脉。”

    万离不明就里,挠挠头,又重新把起脉来。

    右手指刚放到大牛的脉搏上,万离猛地睁大了眼睛,眼里满是震惊。他又忙为两个孩童把了脉,惊道:“怎么会这样,竟然又都变成了浮脉!?我看过不少医书,也遇到过诸多疑难杂症,从未见过这样的病症。”

    水靖见万离情绪激动,只好说道:“他们是什么病症以后你再研究,先救人要紧。”

    万离忙点头。

    “主子早已知晓他们转危为安了?”文东延奇道。

    “‘面带死气’爷还是会看的。”水靖将刚才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与他听。

    文东延也陷入了沉思,好一会儿,脸色古怪的看了水靖一眼,又收回了目光,没有说话。

    一番忙乎,水靖和文东延又回了客栈,及至第二日,水靖本想去过去看看,却被文东延拦了下来。直到有人来报大牛和两个孩童又不行了,他们才过去。

    “原以为他们的脉象会在昨天的那个时间变回浮脉,谁知道等了半天脉象还是一片混乱。”万离不觉气闷,“脉象总是变来变去的,倒与服了五行丹的人查不多。但五行丹只会每月发做一次,发作的事情犹如被虫蚁啃食,症状一点也不符合啊。”

    文东延问水靖:“怎么样?”

    水靖答道:“死气在逐渐的消失。”

    待死气消失后,脉象果然又变成了浮脉。

    万离一脸的莫名其妙,文东延脸色颇为古怪,说道:“主子,我们今晚就别回客栈了。”

    “住在这?”水靖想了一下,“也是,总是跑来跑去的也够累的,还不如在这里住下。爷这就让素娘给我们收拾两间屋子。”

    “不是……”文东延阻止道,“属下的意思是请主子留在这间屋子里,直到第二天。”

    “……为什么?”

    “属下心里有个大胆的猜想,需要论证。”文东延安慰的笑道,“主子放心,今晚有属下陪您下棋,您不会感到无聊的。”

    水靖表示,作为一个总是输棋的人,他一点也不期待下棋。

    下棋的时间分外无聊,水靖靠着软垫打了一夜的瞌睡,第二日起来后腰酸背疼,心里万分后悔听了文东延的话在这里干坐了一整个晚上。

    “奇怪……”自从来到这里之后,万离说的最多的就是两个字。

    “又怎么了?”水靖摇晃了下酸痛的脖子,问道。

    “他们的脉象没有变的混乱,而且情况比先前好了一些。”万离回道。

    文东延缓缓道:“看来属下猜测的果然没有错。”

    “怎么回事?”水靖和万离同时好奇的看向他。

    文东延道:“只要主子在这里,他们的病情就会好转。主子不在,他们的病情就会急转直下。”

    水靖懵:“……什么意思?”

    文东延犹豫:“属下也不太清楚,可能是主子的王霸之气压了他们身上的邪气吧。”

    水靖:“……”

    那个王霸之气为什么听起来有点像王八之气呢?这一定是他的错觉。

 第39章

    万离睁大细眼看着水靖; 一脸狐疑,似乎在考虑水靖的“王霸”之气; 是不是真的可以治病。

    水靖一副“爷信你才有鬼”的架势,冲文东延翻了个白眼; 转身离开。

    在这里坐了一晚; 他要回客栈舒舒服服躺着睡觉。

    文东延紧跟在后面,“您别不相信。那跛足道士和癞头和尚本就来历不明,当年忠义亲王性情大变,您也说忠义亲王有可能中了巫蛊之术。史侯爷和两个孩子突然害了重病,还是怪病,若不是中毒; 就只有魇魔可以说的通了。”

    “那就去找和尚道士去。”水靖马上接口道。

    “现在不是有爷吗?”

    “那什么王八……王霸之气的; 爷就从没听过。”水靖不甩; “也许他们之前只是病情反复; 现在才开始好转了!不过既然你说他们是中了魇术,就叫素娘找大师给他们做个法事。爷就不信他们离了爷还活不下去了。”

    素娘的效率很高; 当日就找了云州城香火最旺盛的寺庙; 请了一群和尚围着大牛和两个孩子转圈唱经。唱经结束,又请和尚们留下来彻夜祈福。仪式十分的隆重; 但到了第二日,大牛和两个孩子身体又开始滚烫起来。

    万离已经相当淡定了。这事儿涉及鬼神之力; 他是大夫,又不是跳大神的,自然对大牛他们的怪病没有办法。不过他还是来了兴趣; 想要研究巫蛊之术到底是怎么害人法,怎么会把一个好好的身体健康的人给弄死呢?

    素娘见和尚不顶用,又去请道观的道士在香案前烧符念咒。如此折腾了一日,第三天又请了云州城所有的神婆来跳大神,也不怕她们信奉的神仙有冲突……

    如此将所有知道的正道的歪门邪道的都给大牛和两个孩子用上了,但是他们的病情还是一天天恶化了下去……

    听了来人的汇报,文东延摇了摇头,看向水靖,慢悠悠道:“您现在相信我说了的吧?”

    水靖有些气闷。前两日他还很有底气的说不信,现在说相信,岂不是打自己的脸吗?

    文东延又道:“您若还不去的话,可就要真的给他们收尸了,如此一来,线索可就断了一个。”

    “去,爷去还不成吗?”水靖郁郁的站起来,不情不愿的朝外走,还不忘唠叨道,“那些和尚、道士还有神婆真是没用,这么多人连个病都看不好,也不知道是怎么混到现在的!”

    文东延闷笑道:“这不是变相说明主子您比他们厉害嘛!做了多年的神算,总会有些神力。神算之名,果然不是浪得虚名。”

    还神力,那他是不是还可以飞升成仙?

    水靖丢了个白眼给他,不再说话。

    水靖坐镇后,大牛和两个孩子果然一日好过一日,只辛苦了他,每日吃不好睡不好的。水靖想着,再这样下去,就该轮到他一病不起了。

    好在没过多久,大牛和两个孩子便渐渐醒了,直叫饿了,众人总算放下心来。

    大牛默默吃完了稀粥,面色复杂的看着徐翠芳,欲言又止。

    徐翠芳没有注意到,只抹着眼泪说道:“孩子他爹,你和两个娃总算是醒了,你们若出了事,俺都不晓得怎么活下去。”

    大牛嘴皮动了动,酝酿了半天才问道:“小牛和凤儿还好吧?”

    徐翠芳点点头,“俺刚刚去看过了,娘已经喂了两个娃的饭,他们吃了饭就睡了。万大夫说这是正常的,这场病让两个孩子身体亏损太大,多睡睡才能养好身子。孩子他爹,你要不要也休息会儿?”

    大牛摇了摇头,“不了,想跟你说一会儿话。这段时间辛苦你和娘了。”

    徐翠芳闻言又落下泪来,“只要你和两个娃都好好的,别说累,就是要俺的命都行。都是那杀千刀的狗道士!”她一想起来就气的肝疼,不由破口大骂起来,“天劈脑子五鬼分尸的没良心的王八羔子!也不知那心肺是狼的还是狗的,好心给他一碗水喝,他不感谢也就罢了,偏偏咒你和两个娃早死早超生!黑心的肝子!早知道就给他碗里加点东西,毒死了他也免得再祸害人家!”

    大牛皱着双眉问道:“你说害我和娃的是那个道士?”

    徐翠芳点头,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像倒豆子一样全都倒了出来。

    “俺说你和娃们的病怎么都治不好的,原来是那狗道士暗中做了手脚。幸好大姑请来了高人,要不俺就再也见不到你们了。”

    大牛拍了拍徐翠芳的背,安慰道:“才一段时间没见,你怎么就变成泪人了。以前你可是说过得,谁敢欺负你,你就拿着菜刀找他算账。谁想让你流眼泪,你就让他流血……”

    徐翠芳破涕为笑,“俺哪有这么凶!不过你和娃们要真出了事,俺真的会砍死那个王八羔子的狗道士!”

    大牛看了徐翠芳半晌,硬着头皮小声说道:“翠芳,我有话想跟你说……”

    “说什么?”

    看着徐翠芳的笑脸,大牛几次张嘴都没有把想说的话说出来,最终叹了一口气,道:“没什么,就是想跟你说谢谢。”

    徐翠芳笑道:“俺们都老夫老妻了,说啥子谢的。俺是你婆娘,这不都是俺该做的吗?”

    大牛和两个孩子醒了以后再没出现病症反复的情形,水靖终于可以解脱回去客栈休息。长途跋涉外加守着三个病人多日,他可是累惨了,在床上足足睡了三天,中间都没有醒过,连叫都叫不醒,吓得文东延还以为他怎么了,忙让万离过来看一看,知道他是体力透支单纯的睡着了才放下心来。

    水靖一直睡到自然醒,醒来后肚子饿的咕咕叫,幸好厨房一直备着饭菜,没让他等多久。

    见水靖大口大口的吃馒头,全然不复以往优雅的模样,文东延笑着说道:“您慢点吃,这里又没人跟你抢,小心别噎着。”

    水靖白了他一眼,“你饿三天试试,说不定吃相还不如爷呢!”

    文东延好脾气道:“是是是,爷您这次辛苦了。不过人总算都救回来了,您也没白辛苦,等回京还有一场好戏可以看!”

    水靖惊讶:“在爷睡着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他不是失忆了吗?怎么确定他是史瞿的?”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文东延微微一笑,“这场病,应该让史侯爷恢复记忆了。”

    水靖一听,忙放下碗筷道:“这种事你怎么不早说,立刻传信过去,爷要见他。”

    大牛因为在床上躺了许久,腿脚有些不利索,只能在徐翠芳的搀扶下勉强的走几步路。

    水靖见他气色比之前又好了许多,虽然脸颊仍是瘦的凹陷进去,但却显得格外坚毅,一双眼睛也异常的明亮锐利。

    徐翠芳正想扶着大牛跪下感谢,大牛却已经拱手而鞠道:“在下已经听了贱内之言,多谢先生救命之恩。”

    徐翠芳愣了,眨眨眼睛,疑惑大牛说话怎么文绉绉的,以前可不是这个样子。

    水靖笑道:“史侯恢复记忆了果然不一样,哪里还像个乡野农夫?倒是和以前差不多了。瞧把你媳妇都给惊呆了。”

    大牛闻言吃惊的抬起头,仔细端详水靖,不过几眼就心头一跳,跪在地上磕头道:“臣史瞿参见瑞亲王,给王爷请安。”

    徐翠芳看了看跪在地上的男人,又看了看水靖,脑子里一片混乱。

    大牛,现在应该叫史瞿了,见他妻子还傻愣愣的站着,忙将她拽过来跪下,又对水靖紧张道:“臣贱内一乡野村妇,不懂规矩,还望王爷见谅。”

    “放心,本王一早便知道,不会怪罪史夫人的。”水靖笑道,“倒是史侯,好像还没把自己的事情告诉史夫人啊,这样可不好,总不能让史夫人一直被蒙在鼓里吧。”

    史瞿嘴角泛起一丝苦涩,“臣一直想要开口,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史侯难道想一辈子待在这里?别忘了,京城里可还有你的家人呢!若是史侯不好开口,不如本王帮你向史夫人解释如何?”

    “多谢王爷,只是臣想亲自告诉贱内……”

    “告诉俺什么?你想告诉俺什么?”徐翠芳激动的抓着史瞿的衣服,“他们为什么叫你史侯?你不是叫大牛吗?”

    “翠芳,你别激动,别激动。”史瞿忙安抚道,“这件事我待会儿再跟你解释,不可以在王爷跟前失仪。”

    “俺不懂什么失仪不失仪的!俺只要你现在就说!”徐翠芳觉得自己的头快要炸开了,无所谓有没有外人在场,反正在这里的人好像都知道,就她一个人被蒙在鼓里。

    “史侯,你就赶快告诉史夫人吧!当我们这些人不在就是。”

    水靖可没打算退出去把房间让给他们诉诉话语。辛苦了这么长时间,总要有些回报他心里才能舒服些。虽然也可以在事后让暗卫汇报,但哪有现场来的精彩。

    史瞿没有办法,只好叹了一口气,开口道:“翠芳,你先冷静一下,慢慢听我说,我本名史瞿,是尚书令史公的嫡长孙,后来袭了家里世袭的保龄侯,所以王爷才会称呼我为史侯。六年前边境战乱,我带军打赢了仗,在追逐残军的时候不小心和手下人分开了,又不巧受到残军的埋伏受了重伤。我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就想回军营,谁知道不小心跌下了山崖,然后被一个老农救了回去。我醒来之后就失去了记忆,那老农夫妻的儿子正巧也死在了战乱,就认了我做儿子,还把他们儿子的名字给了我。我在那里住了几个月,那个村子又受到了流寇的袭击,村子毁了,就我和几个人逃了出来。之后我就四处流浪想要寻找记忆,后来就到了徐家村……之后的事情你都知道的。”

    徐翠芳呆了好久,才喃喃道:“你怎么从来没有告诉过俺你曾经失过忆,后来你怎么又不寻找记忆了?”

    史瞿尴尬道:“那不是和你成亲了吗?我总不能让你跟着我四处奔波!”

    水靖觉得那句“那不是和你成亲了吗”应该换成“那不是喜欢上你了吗?”才合理点,要不怎么会同意成亲。

    水靖又好奇的打量徐翠芳,圆圆的脸,皮肤有些黑而且有些粗糙,应该是经常吃风沙和在太阳下暴晒的缘故,除了性子不错外,真不知道史瞿瞧上她哪里了。

    徐翠芳听见史瞿为了她才放弃寻找记忆,不觉有些脸红,也不生气了,只小声问道:“除了这个,你还有什么瞒着俺的?对了你家里人都还在吗?”她有点担忧,若是公公婆婆还在的话,会不会不喜欢她这个乡野媳妇。

    “我爹娘都已经亡故了,下面有两个弟弟,还有……”史瞿微微扭头,不敢看徐翠芳的眼睛,“我还有……妻子和几个妾,离开家的时候,我妻子已经有了身孕……”

    徐翠芳像是被雷劈了一样,呆愣当场。

    遥远的扬州,林如海也跟遭了雷劈似的,看着眼前的一群黑衣人。

    林黛玉也是怕的不行,身体不由自主的瑟瑟发抖,却咬着牙伸出手将水颜紧紧护在自己的怀里。

    他们的周围,只有林伯和几个丫鬟,连半个小厮都没有。

    见这些黑衣人拿着光闪闪的大刀逼近,林如海冷静下来,高呼道:“来人!”

    可惜,没半个人来。

    林伯迟钝的大脑终于反应过来,见几个丫鬟已经护在林黛玉和水颜的身前,自己赶忙护在林如海的身前,喊道:“老爷快走,有老奴挡着他们,您和小姐们快逃!”

    林如海:“……”

    这些黑衣人把他们围了一圈,连个空隙都没有,除了钻地上天,就没有路可走了。但是,无乱是钻地还是上天,他都不会,所以你是让他往哪里逃啊!

    作者有话要说:  水靖:爷最爱看戏,还是直播比较有感觉。

    文东延:您明明是爱八卦……

    今天出了点小状况,感谢大家等这么久哦!

 第40章

    话说林如海回了林府; 林黛玉继续留在别院陪伴沐沅与水颜,父女俩虽然都在扬州; 却也算变相的分离。

    水颜因着水靖的离开; 很是伤心的哭了几日,林黛玉陪着劝慰; 因也联想到了林如海,不免也哭了起来。

    沐沅头大; 水颜哭就罢了; 林黛玉竟也跟着一起掉眼泪。不过水颜哭的时候是一把眼泪一把鼻涕; 看起来惨不忍睹,林黛玉却是梨花带雨; 我见犹怜。

    只是相差两岁,怎么就差别这么大呢?

    沐沅好不感慨。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把两个小姑娘给哄开心了,哭多了总是不好。

    沐沅私以为; 让两个小姑娘不哭的最好办法就是转移她们的注意力; 因此便将她们打扮成小公子的模样; 带着她们出去四处玩乐。

    水颜最是喜欢逛街。院子再大也没有扬州城大; 更何况城里还有很多院子里没有的东西。

    而林黛玉却是第一次到街上。虽然出过一趟远门; 但她几乎都是在船上和马车上渡过的。船上还好些; 能倚着窗户欣赏江上的风景; 但坐马车的时候; 她却只敢斜着眼睛从露着缝隙的窗户偷看外面。

    马车刚进城,水颜就急忙忙掀了车帘,不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