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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之生如夏花-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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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怕到无法挽回的程度。
张起灵认真地听我说完,但是并没有表述他的观点,甚至都没有思考一下。他这样让我感觉,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至少事件并没有失控。他这样泰然处之的态度让我也放松了不少。
我见他拿着这金棺里那个我曾经见过的黑色盒子研究。他告诉我,在很多年前,一个皇帝曾经得到过这样一个盒子,但是这盒子是封死的,皇帝找了他家族的人帮忙。他家族的人最后想办法打开了那个盒子,然后就背负上了一个沉重的命运和可怕的诅咒。他虽然不知道那个盒子里装的到底是什么,但是这些年来,他的族人就为了守护这样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的秘密而生存着。
他说话的时候,我能感受到他声音的淡然里,满满的都是悲凉。这种淡然似乎不是他天性所致,而是他要承担的东西太沉重,而且他又不愿意逃避。他言语间的沉重感觉一点也不像二十多岁的年轻人,那从他的年龄看,他应该是从年幼时起,就彻底放弃了真实的自我,为了家族这个不知所云的秘密担负和生存着。我想这可能跟张起灵天生的责任感有关系,他家族也算找对了人。如果是我,早就告诉他们“你们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别扯上我,又不是我求你们让我出生在你们家的。。。。。。”
我陪他沉默了一会,也帮不上什么忙,就帮他整理剩下的一些装备。我见到我梦中砸我父亲头的金属块已经不见了,急忙告诉他,他只是淡淡地说:“没关系。可能是遗落在外边了。”
外边离我们较远的地方,火势还很大。他即使想找,一时半会也出不去。之前我不知道怎么说和纸人交锋的一段,因为即使张起灵隐约知道我和父亲之间的事情,我也不想亲口对他说这伦理失常道德败坏的耻辱。所以就一带而过,这时才对他讲了关于那个纸父亲各种动手动脚以及我用金属块砸了他的头,然后看见一只人手的事情。他的脸色明显变得非常不好,问我是怎么样一只人手。我也说不出来,只说很白,像是女人的。当时顾着逃命,也没有细看。我本来以为我经历的都是梦,可是那金属块不见了,看见张起灵这样的反应,好像里面真的本来就该是一只人手,又感觉像是真实的事情。
我把我的感觉说给他听,跟他讲在梦中我不止一次来到过这金棺里。想来可能真是为我打造的。这时张起灵突然说:“这里很宽敞。这不是一个人的棺材,是龙凤棺。”
通常张起灵思考问题的时候会很沉默,所以他急切开口,一点也不像他的作风。我倒觉得张起灵有点大惊小怪。龙凤棺很正常啊,夫妻同葬,有的是分成两个棺材,但是感情和谐希望生生世世做夫妻的,葬在一个棺材里也不足为奇。
张起灵看看四周,说:“你记得你父亲出现的时候,穿着皇袍么?”
我说:“记得,穿皇袍没有太子样,说的就是他。”
张起灵说道:“从进来起,我就在观察这里。不知道是我中计了,还是碰巧如此,你我本来是不应该到这个金棺里来的。这龙凤棺很明显,入葬的人,一个是霍玲你。另一个我不知道是谁。另外我想不出你父亲是一个人的代替品,还是他神魂不散要和你同葬在这里。据你所说,你来时你父亲在,你打伤了他,但实际他没有必要走。他不是人,并不用躲避死亡或者疗伤。他完全可以趁你昏迷的时候袭击你,或者等我到这里来,对我发起攻击。他并不用害怕或者逃避我。”
我想了想,他说的很有道理。他想不通的事情我自然也想不通,只好说:“也许我父亲突然良心发现,想给我们创造二人世界?让你看见我昏迷,好给我人工呼吸心脏按~~摩神马的?”
张起灵摇摇头:“我想的是,他既然无需疗伤和害怕我,他离开一定是因为什么迫不得已的理由。比如这里有什么必须要遵守的规则,死了的人也必须要遵守。不然就会有不可想象的可怕后果。”
我弱弱地吐槽:“可不可以多一条规则,死人不可以骚~~~~扰活人。”
张起灵接着说:“根据你说的,那金属块应该是被你父亲拿走了。这本是多此一举。我想这是有人不希望我知道金属块里的秘密,要求你父亲将它带走。那个金属块以前我见过,见过很多,好像是每一块里面都有什么东西,但是那个时候好像是因为什么突发的危险,并没有把它弄开。其余的事情我记不起来了。这些也是你跟我说起里面有只人手,我突然想起了一些,”他的脸色还是很不好,“我只记得,那个东西非常危险,一旦打开,结局不是我们能承受的。”
据张起灵所讲,当年很多人面对很多这样的金属块,因为某种非常危险的原因和非常复杂的考虑没有用强酸将它溶解开来。他虽然忘记了当时的状况,可是那种危险的感觉让他铭记于心。然而这个东西今天却被我因为突发情况弄开了,发现了里面的不知虚实的秘密。不由让人感慨这一切不知是巧合,还是冥冥中自有天意。
我想了想说:“我早就觉得这里是有什么人控制的。这个终极BOSS知道我们的一切动向,在我们不知道的地方监督我们,会对纸人豹子蛇进行控制,会利用死去的人,对我们身体情感全方位攻击。不过我为什么认为这个人很强大又很脑残。。。。。。工欲毁其敌,必先夺其刃,毁其器。这个人却专挑我们强大的地方来攻击。你看你那么强,他就用各种猛兽僵尸去对付你;另外又找出我各种亲人来刺激相对弱小的我,可惜我这个人比较自私,只爱自己,只会干损人利己的事情,心胸也没那么开阔,可以有个情感的缝隙让他插一刀。没头脑不知己知彼,怪不得只能在这个古墓里当宅男。。。。。。。”
张起灵还没等开口,我就知道他要问我什么。我得意地伸了伸长期紧绷的身体说:“这么弱智,不用想,一定不会是女人。”
☆、五行秘藏—水之卷2
张起灵见我恢复了精神,也不再搭理我。我跟他讲火势这么大,还是找个安全点的地方好。话音刚落,一直悬在顶棚的棺材盖就突然脱落下来,将我和张起灵封死在金棺里。
一声巨响之后,只剩下了黑暗。我们听得见彼此的呼吸和心跳声。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在脑子里开始脑补情~~~色~~~画面,正意~~~淫~~~着怎么在黑暗中把张起灵给上了,张起灵就打开电筒。我清醒了点,帮他拿着电筒,在确定棺材盖实在非人力可以打开之后,他修长的手指四处触摸了一下,嘎啦一声就硬生生把棺材底的板子掀了起来。
我吓得一哆嗦,心想这男人手上是带感应器的么?随手一摸就知道哪里有机关出入口。加上这可怕的力气,我心里暗想还是不要嫁给他当老婆,万一哪天我偷腥被他逮住,他喀拉一声就能上演一曲“掀起你的头盖骨。。。。。。。”
我正在胡思乱想,张起灵已经顺着那黑漆漆的洞口走了下去。我也紧跟着他,一级级地踩着台阶。我对这路况还比较熟,梦中已经走过一次。
和我梦中不同的是这次没有一个白衣女鬼来阻拦我。黑漆漆的向下的台阶,似乎永远也走不完。张起灵不时看着墙上的壁画,看看我,欲言又止。
我知道他要说什么,想必这壁画上画的又是我了。但是他说也没有用,又不是我画上去的。。。。。。
张起灵沉默了许久,似乎是不得不开口对我说什么,但是又不能说。我脾气很急,他纠结的样子让我心焦,我也考虑了很久说:“张起灵,如果你知道的事情对我们能出去有利,那你就说吧。我可以把通过测谎仪的意志力拿出来,如果听到我不爱听的,你就亲我一口~~慰~~安我一下,看在你这么帅的份上,我可以考虑选择性失忆。”
张起灵深吸一口气,语气听起来很奇怪,似乎是很沉重,但是他刻意让它听起来比较淡然。他说:“霍玲,你在梦中经历过的事情,我和你分开时曾经看过的似乎是电影的镜头,还有这些壁画上所画的一切,你有没有想过,可能是曾经真实发生在你身上的?”
我想了想说:“如果我每次都梦见我是不同的人,也许是神马前世的记忆。可是我每次梦中我都是我,就认为只是梦而已了,虽然很真实,但是醒来也就不去想了。”
张起灵忽然把话题转移到自己身上说:“我也经常会做梦。梦里也都是我自己。但是我经常失忆,所以我完全分不清楚,我的梦究竟只是梦,还是曾经经历过的事情。”
我愣了一下,张起灵别说很少提自己的事情,就是这样的说话方式,听起来也很怪诞。据我对他的了解他这样说话,似乎要从我这里套出什么话儿来,但是我脑子转来转去,实在想不明白他到底要说什么,所以思考了一下说:“你这么强大,总得有个弱点啊。不是说人的缺陷是灵魂的出口么。话说我听说,每个人的脑子里都有个特殊部分叫什么体的,那个东西记载着从出现人类文明,到这个人这一代所有经历过的事情。但是只有女人才会一代代遗传给下一代。也就是说,女人的记忆里,其实承载着人类的全部历史。这样想想人真的很奇妙,从祖先开始,如果哪一代出了什么意外,这个现有的人就不会存在了。。。。跑题了,你虽然是个男人,但是你脑子里也肯定有这么个地方,只是不能遗传给下一代就是了。你可以找专家电击或者催眠,把你的记忆找出来,没准连你祖先的事情也一并出来了。。。。。。”
我说到这里,突然发现张起灵的脸色有些苍白。我急忙想问他怎么了,只听他说:“霍玲,你这么聪明,已经不需要我多说了。这些你做过的梦,还有这墙上的壁画,想来都是你脑中所谓那个区域的记忆。但是你和别人不同的是,别人的祖先千差万别,但是你的祖先,只有你一个人。”
我楞了一下,一时反应不过来他的话。他说:“如果我没有说错,你的父母,根本就不是你的亲生父母。墙上的这些霍玲,她们也不是父精母血所生。”
他深吸一口气,语气特别悲凉。就像提起他家族无奈而可怕的命运和诅咒一样。他说:“霍玲,不是一个人的名字。虽然不知道你到底是什么,但是如果我想的是对的,那么‘霍玲’就像一个‘诅咒’,以美人的方式托生于某一家,极端貌美,却红颜薄命,生生世世不得善终。当一个霍玲死去,就会继续托生在另一家。这样从壁画所表现的商周时代开始,怕是已经持续了几千年。我想,我认识的那个霍玲也是如此。想必她已经死了,算算她的年龄,你也差不多出生。所以你才会对我说,你梦见很多水,很多人,梦见陈文锦,这些都是当年我们在巴乃经历过的记忆。”
我听了他的话,脸色瞬间惨白,竟不由自主地后退,靠在墙上维持身体不倒下去。我咬了一会自己的手背强迫自己镇定下来,说:“张起灵,有很多事情我还没有告诉你。如今我必须要说,我父母的确不是我的亲生父母,但是他们不是自然受孕,我也不是捡来的,他们是收了霍家老太太霍仙姑的钱,代孕生的我。我出生的时候,你认识的那个霍玲估计应该已经成年了。并不是像你所说,她死了之后,我出生接替了她。这件事情我那个纸父亲可以确认。另外,我在这里已经死了很多次,为什么霍玲没有变成婴儿重新生长,而是我复活了?!还有一个秘密,你说的那个霍玲,霍老太太真正的女儿,她并没有死。她现在还活着,只是变了模样。再说,张起灵,”我的声音开始颤抖,一种莫名的恐惧像一只大手捏扯着我的心,“你说的那个霍玲,陈文锦,按照她们的时间,她们现在已经四五十岁了。你说你和她们共同经历过。。。。。。。那时候你几岁?现在你到底多大年纪?!”
作者有话要说:
小哥:都告诉乃了偶是80后。。。。
霍玲妹纸:。。。。。。。。。。。。。。。。。。。。。。。。。。。。。。。。。1880还是1780?!。。。。。。。。。。。。。
小哥:。。。。。。。。。。。。。。。。。。。。。
☆、五行迷藏—水之卷3
张起灵听我说完这些话,盯着我看了我许久。我没有见过一个人有这样的眼神,好像是一种悲悯,似乎透着一种极大的绝望与悲凉,就像是神在天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世人的无知和无觉,怜悯而无奈。以至于我的一生,都无法忘记那种神情。那眼神就像一种无形的力量,将我的命运缠绕其中。
很久之后,他深深地叹了口气,再没有说话,转身向前走。
我并没有追上去问他他所知道的一切,如果他想说,就不用我去问。我们这样沉默着向前走,越来越潮湿阴暗。
我走着走着,只感觉有人碰我的头发。我还没来得及叫和躲,就被一双从墙壁伸出的大手一把扯住头发捂住嘴巴,将我生生扯入墙壁中去。
我的身体穿越墙壁的感觉很难受,但还不至于很痛苦。拖我的手力大无穷,任我怎样也无力挣脱。张起灵瞬间就发现了我的情况,但是他转身还是迟了一步。他怕伤到我,也不敢与墙壁里的人撕扯我。这个时候的我,恐怕和李光启一样,都成为壁画里的人了吧。我在墙壁里,就像在镜子里一样,能看见张起灵的电筒向我照射过来。可是这个时候我的眼睛惊恐地睁大,想告诉张起灵小心,却说不出口。只见一个面目模糊的白衣女人,静悄悄地从背后爬上了张起灵肩头。
当我被拖行的越来越远,直到看不见张起灵的时候,抓着我的手才松开。我急切回头,只见李光启玩味地看着我,也不说话。
我原以为是我的纸父亲,见是李光启我倒松了口气,比起一个确定是鬼的纸人,还是一个不知是人是鬼的东西好对付些。我没好气地说:“你得到超能力了?还会凿壁偷~~~人了?”
李光启冷笑道:“我有这样的本事把你弄到墙壁中来,你连我怎么办到的都不问么?”
我冷冷地说:“有伟大先人曾经说过,无论遇到多么不可以理解的事情,都不必先从超自然角度考虑,因为人类的本性和罪恶可以做到一切。——所以你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本性和罪恶要像只老鼠一样在墙洞里暴露?”
说完后我就后悔了。我是从心底里没有把李光启看上眼的,我并不歧视他有精神病,但是我很讨厌这个脑残暴力的男人。我对所有打过我的人都没有好感。但因为他的偏执和暴力,我基本也不会刻意去刺激他。但是和张起灵相处这么久,可能是被张起灵的包容与沉默惯坏了,加上我已经习惯闯祸了张起灵也会保护我,所以我一时竟然忘记了现在张起灵不在我身边的事实。我身上也没有任何武器。如果现在李光启把我暴打一顿,我将毫无防范之力。
李光启果然一把扯过我的手臂,就甩了我一个耳光。我被他打倒在地,更激起了他的暴力欲望。他狠狠地踢打我,直到我咳吐出血来。他揪着我的头发把蜷缩成一团的我扯起来说:“没有了张起灵,看你还会依仗谁。”他说着又甩了我一记耳光,捏过我的下巴盯着我的脸道:“这张脸还真是要命。你靠它害了多少人?”
我不言语,他又甩了我一耳光,冷笑道:“婊~~~~子,把你十二岁那一年害的人的名字说出来就好了,我听听都有谁?”
我心下一阵恐惧,似乎自己遗落了什么,又不得知。十一岁那年妹妹被我害死,我从那几个禽兽不如的变~~~态青年手里逃脱出来之后,恨我恨到了骨头里的父母提着刀将我赶出家门。……那个时候,我能做什么呢?我只是个孩子罢了。所以我像流浪狗一样流落异地,饿的时候甚至捡过垃圾堆里的东西吃。
在流浪的时候,我的美~~色不断被不同年龄段的人垂~~涎,过了一段生不如死不堪回首的妓~~~女一样的日子。……然后被一个有钱人包养终结。那个人以为我十四五岁,至今他也不知道自己曾经包养过一个未成年少女。然后我的美貌一度在有钱的男人中被争夺,被竞争,…慢慢地过了一年。……。然后……。。
又一记耳光甩在我脸上。李光启说:“你哑巴了?你用这张脸勾~~~~引过谁?让他做了什么事?!”
我突然从地上爬起来,我也不知道自己该跑向哪里,可是被一种难言的恐惧抓住了心,我必须要逃走。李光启一把扯回我,把我的头按在冰冷的墙壁上说:“你想不起来的话,我提醒你。那年你勾~~~~~引一个有家的男人,让他帮你杀了你的父亲,然后让他顶罪,害得那个男人家破人亡。还记得么?”
那一年由于有钱人的包养,我早就过上了锦衣玉食的日子。我学会了如何让男人开心,骗他们的钱和感情。其实我什么也不用做,只要我把衣服~~脱~~~掉,朝他们笑一下,那些男人就会心甘情愿地把命都送上来。他们都是头脑家境都殷实的有钱人,却愿意被我这样一个出了名的坏女人玩弄于股掌。
当然我并不开心。有的时候我会走出去,一个人走在深深的巷子里,看着垃圾桶发呆。竟然觉得那才是我的归宿。如果我是个失足少女,也许我会缅怀一下无忧无虑的童年。可是我的童年没有什么好的回忆,满目疮痍。所以我只能发呆,也想不到未来。倒是经常会想到妹妹,她曾经是我暗淡的生命中唯一的光火,却又被我熄灭了。
那天我再次看着垃圾桶发呆的时候,听见巷子里剧烈的吵闹声。我悄悄地走过去,只见一个男人高大帅气,肌肉蓬勃。他正在和人打架,一个人打好几个,却身手敏捷把他们打得落花流水。他下手极为残忍,似乎要把人活活打死一般。我看着最后被他揪住狠打的那个男人筋骨尽折,血流满地。触目惊心之余,打人的那个男人回过头,看见了我。
我从他的眼中看到了惊艳。无论是什么样的男人,高矮胖瘦美丑,只要是个男人,只要不是同性恋,只要看见我,都会为我的面容欲~~生~~欲~~~死。我和这个男人目光对视的一刹那,就知道他的心已经陷在了我的眼睛里。
我甩了有钱人,被这个男人带回家。这个时候我已经有了足够的钱在另一个城市开始新的生活。可是我还有事情要办。
我脱~光~衣服躺在他的床上,把~腿~分~开,双~手~温~柔~地抚~摸~自己的身~体~区域。我一边发出勾~~人~~心神的淫~~~~荡声音一边呻~~~~吟:“叔叔,你帮我吧。你帮我杀了他,我的身~~体,我的心,就都是你一个人的。”
那男人不等我说完就急急答应,然后饿狼一般地扑上来。我甚至都不用使手段就能让他在我身上求~~生求~~死。在满满淫~~~~~秽气息的房间里,我们都没有注意到门缝里,站着一个男孩子。
我趁母亲不在的时候偷偷回到家。我想给父亲最后一个机会,我甚至还抱着希望,我已经长大了,过往的事情我可以忘掉,以后三个人生活在一起。可是已经承受了丧女之痛的父亲做的第一件事,居然是把我压上~~~床~~扯我的~衣服,惊叹着我怎么越来越美。
我在他身下问,你不想妹妹么。
父亲喘着粗气回答,想啊,所以你作为女儿要安慰爸爸。
我绝望地告诉他,我已经不会再安慰你了。我已经不是站在那里等你保护让你蹂~~~躏的小女孩了。
我对我家附近的巷子熟的闭着眼睛都能走,可是对于外人来说,我家附近这条巷子就像一个迷魂阵。胡同太多而且复杂。
所以胡同里V型的交叉路口,是杀人最好的地方,最不容易暴露的地方。
我牵着满身酒气的父亲的手,把他带到路口让他等我,我去买些东西。
然后我就再也不会回来。我会在一个没有人的巷子里,在垃圾桶边发呆,看报纸上满目的鲜血。关于一个男人饮酒和人打架,被疑似黑~~~社~~会的人用刀杀害。被捅了无数刀,内脏已经分不清楚。因为我说过,他欺负我的次数数不清,你随意捅吧。越多越好。
那个男人后来进了精神病院。本来他是应该进监狱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警~~~~察刑~讯~~逼~~供了他,在被折磨的过程中,他突然发作了精神病。整个人神志不清被送入精神病院,不久后吞钉自尽。男人的妻子绝望之余改嫁他人,抛弃了他们的儿子。这个儿子后来被送到大伯家抚养。
我什么也没有说。可是这一切,就像电影一样,在壁画上栩栩如生地放映。李光启捏着我的脸强迫我看完不堪回首的黑暗过去,冷笑着说:“所以,你明白你欠我有多少了?那个站在门外看着你勾~~~~引他父亲的男孩就是当年的我。在巷子另一个角落里,亲眼看着自己父亲杀~~人,满身满地都是血的男孩也是我。当年我父亲和你的事情,我母亲早就知道,只是她太过贤良,宁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认为父亲贪图你的美貌。谁想你的心那么毒,非要让我们家破人散不可。不过,上~~~你的人也不只你父亲一个人,为什么你不杀别人?”
我嘴角流着血,冷冷地说:“那些人都已经死了。最后死的人是刘彦。我们的院长。可是我不能一下子让你父亲都杀了他们啊,那样警~~~~~察会一下子找到我的。像我这样的美人,可不想在监~~~狱里度过余生。”
我的丑陋都已经被揭开了,也没有什么好伪装。
李光启嘿嘿一笑,说:“事情都过去了,倒也无所谓了。你欠我的,知道怎么补偿么?”
他~~摸~~着我的花瓣一样的嘴唇,要把手指伸~~进~~去~。我躲开,冷冷地说:“你敢往我嘴里放任何东西的话,我发誓我都会咬断它。”
李光启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他狠狠地又是一记耳光甩向我。我被他打得头晕,他开始撕~扯我身上的变~~~态衣服。他的手狠狠地揉~~~~~~着我的~~胸,我拼命挣扎,一时间他竟也拿我没办法,只好扯住我的头发将我的头往地上撞。我不能让他把我撞昏,那样就全完了。所以我求他不要,答应我会顺从他。李光启见我服了软,狠狠地朝我的腹部打了一拳。我惨叫一声咳出一口鲜血,彻底安静下来。李光启这才冷笑道:“这样才乖。你知道么,刚才那壁画,张起灵要是没死的话,他应该也在看。他看了之后会怎么想你?”
我的眼泪突然就流下来。我想起我在张起灵面前的样子,虽然时不时勾~~~~引挑~~逗他,张牙舞爪要压~~倒他,却也十分活泼可爱。如果张起灵看到我这些过去,一定会认为我很可怕,颇有心计,是个理应不得好死的坏女人。他以后就不会管我了吧。他会认为我在欺骗他,是个在他面前装无辜可爱的贱~~~人。就算他根本不在乎我,但是没有人能忍受自己被当傻子一样欺骗玩弄。
可是我没有欺骗他。我在别人面前没有像对他一样,并不是因为我想装单纯取~~悦他去换得什么,而是他这样的男人让我安心。我在他面前不需要虚伪,不需要妥协,可以像所有十几岁的少女一样展现天真烂漫。和他在一起我不会累,不用耍心机,他的沉默和包容会给我足够的空间,他的强大和善良也会足够让我感受到自己安全被照顾被保护。他不知不觉在我的心中,变成了那样不可替代的人。
我甚至想过,只要我和他在一起,就算在这里再也出不去,或者他出去以后如果愿意带着我,我就愿意一直和他走下去。愿意陪他笑,陪他苦,和他颠沛流离。
可是人做过的事情,自己总是要承担代价。这是永恒不变的残酷法则。
作者有话要说:
霍玲妹纸。乃明白了么。。。粗来混,迟早是要还的!!!!!↖( ̄▽ ̄〃)
霍玲妹纸:“中秋节到啦!!↖( ̄▽ ̄〃) 张起灵,偶是用嘴巴喂给乃月饼吃?。。。还是偶把月饼馅涂抹在身上让乃吃?。。。还是把月饼放在偶身上请乃吃?。。。还是偶穿上带月饼图案的睡衣把偶自己送给乃吃?。。。”o(≧v≦)o~~
小哥:沉默许久。。。。。。。。。。。(弱弱地)“。。。。。。。。。。偶就想吃点正常的月饼。。。。。。。可。。。。。。以么。。。。。。。。。。。。。。。。”/(ㄒoㄒ)/~~
☆、五行迷藏—水之卷4
原来是这样。原来。。。。。。。想想看,李光启的确和当年那个男人很像,身材魁梧健硕,还有遗传的精神病。。。。。。。
李光启在我分神的时候,顺势把我压在身~~下。他在我的脸颊和耳朵上亲~~吻,我狠狠地扇他耳光。他蒲扇一样的大手轻松地把我的手捉住,把我的双手手腕按住在我的头上方。然后另一只手在我的腹部狠狠地打了一拳。
我惨叫一声,几乎是哀叫着蜷缩起身体,他把我的腿按下去,整个人沉重的身体压在我身上。我肚子疼得快昏过去,但是还是拼命挣扎扭~动身体不让他得逞。李光启已经无视我柔弱的反抗,一只手按着我的双手,另一只手在我的身~体~上不断游~~移。
我已经挣扎到了极限,眼泪大颗大颗地掉下来。心和这地面一样潮湿而冰冷,我心里已经迎接了最坏的后果。我仍在垂死挣扎,心想哪怕拖一分钟,也许张起灵就会来救我。。。。。。。。
李光启的手已经到了我两~~腿~~之~~间,他用身体压住我的腿,整个人都亢~~~奋至极。我把嘴唇咬出了血,一改平时的高傲和刁蛮,苦苦哀求他不要碰我;可是他怎么会放过我。随着他的手指越来越~深~入,就在我快崩溃的时候,李光启突然说:“霍玲,张起灵没碰过你么?他不行么?”
我根本没听他说话,还在哭着乞求他放过我。李光启突然把手从我的身体~~上移开,狠狠扇了我一耳光说:“你对张起灵用情还挺深么。不过就算你花个几百块钱作个假膜,他也不会相信你这样的婊~~~子会是个处~~~女。。。。。罢了,假的也可以,就当你开始全新的人生,我来当你第一个男人。。。。。。”
我虽然神智不清,但是他的说的话就像一记炸雷,在我的脑子里嗡嗡作响。我想起张起灵说过,我在被他当钥匙丢进这古墓中时,就已经死了。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复活了。。。。我脑袋里像闪电一般,想到如果是这样的话,。。。。。。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之前的那个我的肉~~~体已经死了。。。。。虽然我还是我,可是整个身体却换了新的。。。那。。。那。。。。。也许那个。。。也会?!。。。。。刚刚在李光启碰我的时候,我就感觉疼痛,我以为是他太暴力所致。。。那么,如果实际上是。。。。。。
我并没有处~~女情结,可能和我的经历有关。童~~~贞这个东西,对我而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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