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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叶英侍女的日常-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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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夕脸色木然:“算了,萍儿,这都是命,就算我们能在他成亲之前赶到,以我的身份,他也不会愿意与我……”
“她是何人?”听到柳夕说起自己的身份,叶英不由轻声问起了雪衣,雪衣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道:“她姓柳,来自北方,执刀,你觉得呢?”
姓柳,来自北方,执刀,南叶北柳,柳霸刀。
叶英的目光有一瞬变得有些犀利,但很快他就收敛了起来:“她说的……可是三弟?”
雪衣点头:“应该是,杭州城里姓叶又爱跟人比武的武疯子,恐怕只有三少庄主了。”她话音落时就见叶英陷入了沉默。
一个来自于山庄几乎等于是敌对家族的女子,而这女子的父亲几乎是间接导致了自己母亲之死,她却喜欢上了自己那个跳脱张扬,十多年来抱剑独眠的弟弟,而且看她的反应也已然是情根深种,那么自己的弟弟又知不知道眼前的女子钟情于他呢?
静静的看着叶英落在空气中没有什么焦距的视线,雪衣在等,等着他的选择,是让柳夕继续误会下去呢?还是让柳夕有可能成为自己的弟妹?如此一来,叶柳两家,可就是亲家了。
那厢柳夕已经稍稍稳定了心神,但一想到那个张扬狂放,开怀大笑之时就会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的年轻人,她就觉得心头一阵阵的疼。
“多谢夫人告知我他的近况,既然他已经成亲,那么我还是不要去打扰他了,改道之事,就不必麻烦二位了。”柳夕强自撑起身体,颤着嗓音哑声道,
言外之意,她们决定不去杭州了,去了也是徒增伤心,她们就不去了。
萍儿犹豫了一下,看了看雪衣和叶英,咬了咬嘴唇,终于还是凑近柳夕的耳朵小声道:“姐姐,要不,我们还是去一趟吧,你也知道他父亲是什么样的人,也许他娶妻,只是被他父亲所逼,你不是说,他可能都不记得你了么,或许他见了你……”
“萍儿!”柳夕断然打断了她的耳语,脸上显出些许厉色,而那萍儿的耳语声虽很小,雪衣和叶英却都不是普通人,自是将她的话听得清清楚楚。
好吧,看起来,世界上最了解你的人果然是你的敌人,你瞧霸刀的人都知道叶孟秋是啥德行了,雪衣有些无奈的看向叶英,却见叶英正注视着柳夕,等待着她的后续反应。
见萍儿被自己的厉声弄的红了眼眶,知道她只是心疼自己的柳夕缓和了语气,细声道:“便被逼又如何?他终归是已经娶了妻,这辈子我已与他无缘,何必去破坏他的家庭呢?我去找他,便是他真的喜欢上我,岂不是害了他的妻子?走吧,我们也去巴陵,听说巴陵的洞庭湖很美呢。”说到最后,她轻轻的笑了起来,苍白的脸上稍稍染上了些许红晕。
听到柳夕的话,叶英垂下了眼睑,垂着的手握了握雪衣的,雪衣转头看他,就见他轻声低语道:“前两日成亲的,是藏剑山庄的叶英,姑娘可是要去寻他?”
雪衣浅浅的笑了,看来,柳夕通过了叶英这一关呢,不过,能摒弃偏见选择成全柳夕,嗯,或者说能给弟弟一个好姑娘的选择,叶英这个弟控,果然是名副其实啊。
“嘎?”正努力将叶炜的身影从自己的脑海中去除的柳夕乍然听到这个消息,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雪衣也赶忙做一副恍然大悟状附和道:“对对对,就是叶英,呃,柳姑娘,若不是我夫君及时想起来,那误会可就大了,是我记错了,成亲的是那个武疯子的大哥,不是他本人,他本人还没成亲呢!”
柳夕、萍儿:“……”从人间到地狱,再从地狱到天界,到底是什么感觉,他们算是彻底体会到了,觉得自己心情似乎要飞起来的柳夕突然觉得手有些痒痒,这夫妻俩是合起伙儿来玩她的么?
“你们……不是在骗我吧?”柳夕有些怀疑的看着雪衣和叶英,纤手悄悄的握上了她腰间的刀,雪衣暗叫不妙,连忙道:“当然不会,我想起来了,成亲的是叶英没错,如果我猜的没错,姑娘的心上人,应该是叶家三少无双剑叶炜吧,他没成亲,真的,姑娘若是不信,可以亲自去杭州打——呕!”
正说着话时,舟船突然轻轻的晃了一下,已经有一段时间没吐过差点忘了自己还在晕船的雪衣于是又悲剧的吐了。
“我说,那个带刀剑的后生,照你家小娘子的这种晕船法,我看呀,八成是有了吧?”
一位中年妇女端着洗衣盆经过,笑指着雪衣对叶英道,没听过这种说法的叶英有些莫名其妙,雪衣却是脸色大变,迅速的用自己左手去摸右手的脉,少顷之后,脸色立刻垮了下来,口中喃喃道:“如盘走珠,果真是如盘走珠,老天爷……”
她这个时候也顾不得吐了,捂住脸,另一边的叶英怔住了,他知道的脉象不多,但巧的是如盘走珠这一脉恰在其中,那是喜脉。
联想起之前那妇女所说的话,加上雪衣后续的反应,叶英终于弄懂了这其中的意思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愉悦席卷了他的身心:“你……有了?”
“嗯,快两个月了。”雪衣闷闷的道,二人婚前也并不是没有夫妻生活,因为雪衣实在是拒绝不了叶英,因为担心会再次怀上,雪衣还特意偷偷的吃了避孕的药,所以上船后的呕吐她并没有往这方面想,没想到那药根本就没起作用。
看到这夫妻俩的反应,之前那个本意是要调侃二人的中年妇女也愣住了,继而反应过来之后自己也喜笑颜开:“呀,真有了?恭喜恭喜呀!”
她的大嗓门自然也被甲板上离叶英他们稍远一些的人听到了,都愿意沾沾喜气的人们便纷纷围了过来给他俩贺喜。
叶英头一次手足无措的不知如何是好,虽然已经是两个孩子的父亲,但闹闹和叶琛的整个出生过程他都没有参与,这一次也算是头一次当爹了,而雪衣呢,她已经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才刚刚偷跑出来准备过二人世界,不甘寂寞的小家伙就来捣乱了,这让她有一种预感,肚子里这个,怕也不是个省心的,哎,她以后该怎么办……
急转直下的剧情让柳夕和萍儿面面相觑,经历过自家嫂子怀孕生子的柳夕想了想,上前一步对叶英道:“这位大哥,你还是尽早让船家放你们上岸吧,您夫人这么下去,对孩子恐怕不太好……”
她话还未说完,就听到一句:“请你帮我照顾下我妻子。”众人的眼前已经没了叶英的影子,正围着他们的人群眨眨眼,当他们意识到叶英是瞬间消失在他们之间时,纷纷惊呼:“哎呀,可见到武林高手了。”
下一秒,船家杀猪一样的嗓音在船尾响起:“哎哟哟,客官——啊,不,大侠饶命,大侠饶命,小的这就靠岸,这就靠岸——哎哟——知道了知道了,绝对不会骗您,绝对不会骗您——你们这群吃干饭,还不赶紧按客官的吩咐去办!”
一众乘客垫着脚看去,就见消失在他们面前的叶英已经持了剑架在了船老板的脖子上,剑上寒光令人胆颤,再联想起之前柳夕所说的话,有心嚷嚷停船靠岸会耽搁自己行程的人缩了缩脖子,选择了忍气吞声。
而听到这些的雪衣也知道自己不能再这么怂下去了,叹了口气,掏了掏袖子,却是从系统包裹里掏出了一两银子也一大把铜钱,将银子递给那个中年妇女,又分了铜钱给恭喜他们的人,口中道:“对不住,给各位添麻烦了,谢谢你们的恭喜。”
不是她小气不肯给钱,而是财不外露,这是出门必须遵守的准则,于是中年妇女得到了一小笔意外之财,喜滋滋的端着洗衣盆走了,而之前心里有些不舒服的人得到了铜钱,气也稍微顺了,口中客气着纷纷散开了,人群三开之际,雪衣松了口气,终于不用再呼吸那让她窒息的空气了。
下一刻,腰就被人拦住了,不用回头,熟悉的气息就让她知道,是叶英,她叹了口气道:“我不想回去。”说她造作也好,说她矫情也罢,闹闹和叶琛是她未婚生下来的,她虽然不在乎,却总觉得对不起两个孩子,这个若是给人知道,必然也能猜出是婚前所有,若是在外倒反可省心一点。
叶英淡淡道:“那就不回去。”
“那个,恭喜二位了。”柳夕见他们毫不避讳的亲密举动,眼中闪过一丝羡慕,萍儿也笑嘻嘻的上前道:“怪不得夫人吐得那么厉害,原来是有孩子了,恭喜恭喜呀。”
“谢谢两位了。”叶英颔首,将视线移到了柳夕身上,突然道:“柳五爷可好?”
柳夕和萍儿皆是一愣,柳夕有些迟疑的道:“您是?”
“在下叶英,这是我妻子叶雪衣,叶炜是我三弟。”
这下,呆住的变成了柳夕和萍儿。
☆、第103章 老子英雄儿好汉
雪衣也有些诧异的回头看向叶英,不解他为何要在此时把二人的身份说出来,要知道,刚才她还忽悠了她们两个,难道他就不担心此时他就算坦白了身份,柳夕和那个萍儿不仅有可能不不会相信,反而会对二人产生警惕之心么?
但是,当她看到叶英看向柳夕她们的那种坦然的目光之后,不由得默然了,她怎么忘了,天才的脑回路,那一向是不能循着常人的回路来走的,那么既然搞不懂他在想什么,不如配合他最好。
于是,她笑着对柳夕和萍儿补充道:“是啊,刚才实在是对不住,之前猜到你要找的心上人是三弟之后,因为实在欣赏姑娘的人品,就忍不住用假消息试探了一下,后来虽然猜到你们的身份,但我和阿英都觉得,藏剑和霸刀的恩怨都是属于老一辈的,若你们两个可以玉成好事,说不定是俩家化解恩怨的契机,所以……”
“等等!”回过神来的萍儿开口打断了雪衣的话,“我们凭什么相信你们就是叶炜的大哥和大嫂?我虽然没见过叶炜的大哥,但也听说过他样貌俊美,是少有的美男子,而且剑道境界也很高,可是你就……”
她一边说这,一边上下打量着叶英平凡的长相,想起他之前所使的神鬼莫测的轻功加上传言中的易容之术,突然有些迟疑和不确定起来了。
“萍儿,方才我没有注意,但如今想来,他方才所使轻功,我曾经是见过的。”柳夕突然说到。
她此刻脸色有着淡淡的红晕,显然是刚刚雪衣的那一席话给她带来的影响,见萍儿和雪衣他们都看向她,那层红晕渐渐加深,但却仍旧淡然的继续道:“当年,三哥带我到藏剑山庄挑战,与叶炜比试之时,叶炜所使的,正是他方才所使的轻功,听爹爹说过,那是藏剑的独门身法浮萍万里,是只传本家弟子的,所以……”
叶英微微怔了一下,垂眸思索了一会儿,终于在记忆中翻找出了柳夕的存在,那年柳静海因不服霸刀声望被藏剑所压,带她前来藏剑挑战,好战的叶炜便毫不犹豫的接下了挑战,而那名在台下观看了整场比试的安静女子的容貌,渐渐的与眼前的女子重合,而且现如今想起来,当时她的目光,果然是一直在自家三弟身上的。
可是,他家三弟呢?
想起赢得比试之后叶炜那一副开怀大笑和在那之后天天都在找人比剑的生活,他不由轻轻的叹了口气。
若论起来,叶家与他最为相似之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小就为剑痴狂的叶炜,因为他们的本心皆在剑上,不是在讨好谁,为了什么名利,只是单纯的一心向剑罢了。
也正是如此,他才差点犯下了一个无可挽回的错误。
想到这里,叶英揽着雪衣腰的大手略略紧了紧,正惊叹于柳夕记忆力之好性格之理智的雪衣有些不解的回头看他,就见他对她笑了笑,表示他没有什么比的事。
修长的手悄悄的张开,覆上了雪衣的小腹,想到里面不久之后就会出生的孩子,叶英的脑海里突然出现了一副画面,那是叶炜将属于他自己的孩子架在脖子上到处笑闹的模样,那时候,剑,也许已经不是他的全部,但是,他会不会也跟他一样,正因为有了更多,于剑道之上,才会走的更远呢?
叶炜十年习剑,夜夜抱剑独眠,三冬抱雪,六夏迎阳的十载苦修,别人不知,深知他资质的叶英如何不懂。
所以,不管是为了什么,他都不能让叶炜与他一样,犯下同样的无可挽回的错误。
“叶家的浮萍万里身法,的确是不传外人的,”叶英开口道,
此话一出,柳夕便笑了起来,她点头道:“没错,的确是这个名字,爹爹说过,没有资格学习这套身法的人,便是名字也不能被告知的,爹爹他能得知这个名字,还是因为他和……”
说到这里,她突然停住了,有些犹豫的看了看叶英,不知该如何开口了。
柳风骨于叶孟秋反目的内情,别人虽然不清楚,但她是知道的,一来是因为柳风骨对她这个唯一的女儿十分疼爱,二来她当年归家之后,时常对家中人提起叶炜,但是因为叶炜是叶家人的缘故,柳家人就都很反感她的这一行为,独有她爹爹柳风骨看出了她对叶炜有了好感的心思,将她叫到了隐秘的地方,告知了柳叶两家恩怨的起源。
得知事情的前因后果之后,柳夕是不解的,在她看来,叶英的确让人怜惜,黄夫人也让人悲哀,可是叶孟秋的怨恨却是没有多大的道理的,她爹爹的话也许的确不妥,但谁又能料到话竟然那么巧被黄夫人听了去还寻了短见呢?若不是黄夫人心存死志,怕是只会将爹爹所讲之话当做一个故事听听而已吧?
但是这么想归这么想,真正到了“受害人”叶英的面前之时,她还是觉得,于叶英,他们柳家的确是有愧的,所以,有些话便有些不好说出口了。
“切,不就是叶……叶庄主告诉义父的嘛,有什么不能说的,叶庄主也是,当年几乎与义父无话不谈,实在没想到他竟然说翻脸就翻脸。”
萍儿撇撇嘴接口道,不解事情真相的她无巧不巧的解了柳夕的围,一句“义父”也表明了自己的身份,看来这个看起来心直口快的丫头,也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啊,雪衣有些好笑的看了看柳夕,就见柳夕有些歉意的对自己点了点头,便对她也摇了摇头,表示他们没有介意她刚才提起的事。
而当她抬头去瞧叶英的表情之时,却发现叶英的目光略略变了犀利了一些,所望之处也有些奇怪,于是循着他的目光看去,就见客船的船家正躲在一名样貌英俊,器宇轩昂,穿戴不俗在雪衣看来很像是纨绔子弟的二十岁的青年男子身后亦步亦趋的朝他们这边走了过来。
一边走,一边还似乎跟那青年男子嘟囔着什么,眼神却很准确的看向叶英的方向。
这家伙是要弄什么鬼?雪衣眯起了眼睛,目光移向那名年轻男子,心道,这世上爱管闲事的人原来不止她一个呀。
见他二人神色异常,柳夕和萍儿也有些奇怪的转头看去,也看到了那鬼鬼祟祟的船家和穿戴不俗的年轻男子。
“就是他么?”甲板不大,二人不一会儿就走到了距离叶英他们所在位置的不远处,那年轻男子将手中折扇一合,用扇尖指着叶英回头问船家。
船家忙不迭的点头:“是,大侠,就是他,明,明当初说好了到巴陵下船,却非得让小的绕路靠岸,您也知道,我这船上还有要准时交的货物,要是误了时辰……”
他絮絮叨叨的说着,话里话外无一句不再说叶英是多么的仗势欺人,多么的无理取闹,大侠你要跟我做主云云,也亏了那年青男子能耐着性子听那么多。
可眼见着自家阿英被人这么指着无视的雪衣心头不爽了,手腕一翻一小锭金子已到手心,指尖飞舞之际,金子破空直飞那青年男子的手腕,谁料男子虽在雪衣看起来是个纨绔子弟,身手却是一点也不差。
就在那锭金子即将砸到男子手腕上穴位之时,分明正转回头跟身后的船家说话的男子手上却似长了眼睛一般将手中折扇轮了几个圈,只听“乒”的一声响,他手中扇柄已将那锭金子重新打回了雪衣的方向,速度竟比去时更快,力道也明显更强。
柳夕和萍儿见了那金子的力道和速度不由惊呼道:“当心!”因为二人已经看出,若是雪衣被那金子击中,所中的部位,当是小腹无疑,要知道,雪衣如今腹中可是有个基本上是未成形的孩子呢。
见此情景,原本只是想小小教训一下这个没礼貌的家伙的雪衣不禁大怒,一边给自己套了万花技能春泥护住身体,一边又抬手飞速又洒出一锭金子和一把铜钱,漫天钱雨之中,两锭金子相撞之后落在了甲板上相继滚到了一边,铜钱却是劈头盖脸的朝船家和那男子的身上砸去。
虽然被砸的是钱,但是深知武人手中力道的船家吓得大叫,反射性的就拉住那男子的手臂求救命,原本还对眼前“这么点儿暗器”的男子被掣了手脚,想挣脱又怕弄坏了自己的衣服,只得有些无奈的用另一只不太熟练的手去一一击落那些铜钱,于是就不免有所遗漏了。
于是乎,俊美的脸上就被砸了好几个青紫色的痕迹,更他懊恼的是,他实在没想到,当漫天的铜钱结束之后,一样黑色物体再度飞来之时,他下意识的就拿扇子去挡之时,赫然发现那玩意儿是个软的!
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扇子上,衣服上,脸上,头上,已经全是泥水了,雪衣丢过来的竟是个泥水团子!他的折扇又未曾打开,泥水团子被他的扇子劈开,自然是泥水四溅了。
雪衣见他那副狼狈模样,不禁叉腰呵呵的笑:“小样儿,有本事你把这东西打回来给我呀?”
萍儿和柳夕看着雪衣那副得意样子,不约而同的默默的后退了一步,叶英看着“不太正常”的媳妇儿,问道:“你从哪里拿出来的那东西?”
是啊,到底是哪里来的?他们的确是在水上没错,但是这几天有没有大的风浪,甲板上哪里来的泥沙?
叶英虽然几乎是问出了所有人的心声,但不知雪衣有系统包裹的人却不明白他所问话的更深处含义,雪衣能拿出外面没有的东西他不奇怪,他比较奇怪的是,雪衣为什么还会把泥巴团也收进系统包裹里……
终于意识到自己暴露了什么的雪衣回过神,有些尴尬的瞅瞅柳夕和萍儿,又看看叶英和对面的“敌人”,口齿不太伶俐的道:“呃,那什么,前段时间闹闹玩泥巴,捏了个四不像非要让我给她收起来,我刚才气得不行就想到了这个,趁他没注意和了点水……”
所有人的目光都朝她身边一个不知何时被打开的木桶望去,船家惨叫一声飞奔过去:“天哪,我的酒……”
雪衣:“……”
“咦,这里怎么有枚铜钱?”陌生的声音想起,大家的目光看向声音的来源方向,继而此起彼伏的声音也响了起来——
“这里也有。”
“哎呀这里有两枚。”
“天哪,水里也有。”噗通!有人跳下船了。
原本还抱着自己的酒桶只差没痛哭流涕的船家终于记起之前雪衣所丢的东西中似乎还有两样金闪闪的东西,立马不管自己的酒了,扯着嗓子大叫道:“都别动,我船上的东西,都是我的!”
接着,便在一片“凭什么”的叫嚷声中将眼睛瞪的溜圆去寻找那两锭金子了。
而那名之前被他拉来主持公道的青年男子,却似乎早就被他忘到了九霄云外。
青年男子有些呆呆的看着在已经变得闹哄哄的甲板上钻来窜去找金捡钱的船家,在瞅瞅自己原本一身干净清爽如今却乱七八糟的衣衫,抬眼看看雪衣叶英和柳夕他们,不由苦笑道:“抱歉,几位,是我识人不清还强出头,得罪几位了。”
雪衣哼了一声撇开脸,青年男子更加尴尬,柳夕和萍儿都撇开眼,独有叶英静静的注视着他,半晌才回应道:“你可使剑?”
青年一愣,点头道:“虽不擅长,但多少会一些。”
“那你擅长何种兵器?”叶英竟有些不依不饶了,雪衣有些奇怪的拉了他的袖子,低声问,“阿英,你想干嘛?”打架么?可是叶英并非好战之人啊,而且刚才她与那家伙斗也是她胜利了呀。
叶英转头看她,轻声道:“他要伤你和孩子,我要保护你和孩子。”
雪衣囧了,青年男子囧了,眼见着叶英开始缓缓的抽剑,已经明白他想干嘛的青年男子急忙摆手后退道:“不不不,你误会了,我不知道有孩子,等等,你,你,你,怀孕了?”才反应过来的男子有些张口结舌的看雪衣,终于记起自己那一记飞向雪衣小腹的抽飞。
柳夕在一旁接口道:“是的,就是因为叶大哥的妻子上船之后就吐得厉害,本来以为是晕船,后来才知道是怀孕,因为担心长期在船上会影响孩子,所以才要船家靠岸的,而且那个船家本就不是什么好人,卖的止晕药都是假的,所以叶大哥才没有对他们客气。”
这就大哥大哥的叫上了?雪衣有些惊讶的看向柳夕,不过想到北方女子的爽利性子,加上柳夕大概也想明白了叶英已经接受了她的存在,在这男子面前叫其他称呼又不方便,也就能理解了。
“天哪!”青年有些惨不忍睹的捂脸,口中喃喃道,“方宇轩哪方宇轩,瞧瞧你办的这叫什么事儿!”
“呕——”雪衣突然又捂嘴吐了。
☆、第104章 暂时结束的旅程
“咦,你们也要一起回杭州?”
任青萍——也就是萍儿,有些惊讶的看向同乘一骑的雪衣和叶英,颇有些意外,雪衣之前得知自己怀孕的消息后跟叶英说自己不想回去的事,她还记得清清楚楚呢,怎么到了岸上,这就改主意了?
这俩人不会是又要出什么幺蛾子了吧。
彼时,雪衣叶英和柳夕任青萍已经下了船,“拿”到了金子的船家再没提过什么货会误期之事,十分狗腿的将几人送上了岸,而上岸的,还不止他们四个人。
倚在叶英的跟前,雪衣瞥了一眼正十分有君子风度的跟柳夕请教道路旁边的山水草木的某个目前已有逗比花哥雏形,将来会是个气质花哥渣男谷主的方宇轩,没好气的道:“是啊,当初出门太急,如今我突然想起了家里有些事忘了处理了。”
“啊,原来是这样么?”任青萍有些讪讪的道,看着雪衣神色不太好,知趣的调转马头去听她姐姐柳夕和东方宇轩聊天去了。
而她却不知,雪衣虽然看起来一副没好气的样子,但对她所说的话却是大实话。
在这之前,听到方宇轩自报家门,才猛然记起他的容貌为何她看起来略有些眼熟的雪衣就记起了方乾,想起了方乾,她就自然而然的想到了苗小玉和她的女儿曲云。
然后她就囧囧有神的想到了一件事,她这次出门,忘了安排曲云了,陆小凤和花满楼他们离开,肯定不会带个小丫头当累赘,孙思邈正沉浸于修书之中,闹闹和叶琛估计他还没有多少空管教呢,何况曲云?
所以说,现如今曲云很大的可能性是仍然留在藏剑的,那么藏剑如今基本都是叶晖在打理,然后……
当雪衣想到这一点时,立刻就惊悚了,虽然现在曲云可以说跟叶晖是差了一个辈分,但是感情这种东西是辈分这玩意儿能隔开的么?万一历史的惯性大过她这只蝴蝶,将来二人悲剧重演,她岂不是造了大孽?
刚好东方宇轩的出现解决了这个难题,既然是他的妹妹,那么理所应当的交给他是最合适的,东方宇轩或许在男女感情上跟他爹一样不太靠谱,但是人品还是非常可信的,要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人都会跑到万花谷去了。
顺便再让他知道知道他爹在中原大地上打下一片名声之外,还留下了什么,检讨检讨他自己弃妻的行为。
正与柳夕兴致勃勃的谈论北国风光的方宇轩突然觉得脊背有些发凉,他下意识的转头看去,刚好就见雪衣收回了看向他的目光,他摸了摸自己脸上那几个被铜钱砸出来的青紫痕迹,和早已经洗干净的头发,突然觉得,跟这几个人同行,似乎,是个不太妙的选择呢。
不过孙思邈孙医圣,是他仰慕已久的人,若不是雪衣说起她认得孙思邈,他才不会自讨苦吃与人同行呢,一个人自由自在多愉快。
之前,就在他懊恼自己偏听偏信,雪衣却突然呕吐之时,因为担心自己的行为给雪衣的身体和孩子带来了伤害,方宇轩就自告奋勇的要给雪衣诊脉,却被众人以雪衣自己会医为由拒绝了,他就好奇多嘴问了一句雪衣师承何人,身子正不舒服的雪衣没空理他,也不准备拿孙思邈的名头压人,叶英却平静的将孙思邈的名字说了出来。
方宇轩当即惊到了,连说仰慕孙思邈已久,能不能带他去拜见拜见,正想着怎么让他知道曲云的雪衣立刻答应了,回头却很想问叶英,你不让他给我诊脉,还不惜曝出孙思邈的身份,难道是在吃醋么?
不,或许叶英只是单纯的不想让方宇轩靠近自己吧。
后来想明白了雪衣也不再纠结此事,她是孙思邈徒弟之事早已在杭州城人尽皆知,或许也已经传到了别处,又不差东方宇轩这一个,这不是引他去杭州的最好借口么?
而且……她会做回杭州的决定,也是因为上了岸之后就暂时没再让她受罪的腹中的孩子。
虽然之前任性的对叶英提出不要回藏剑,但怀孕之时最忌奔波劳累,这一点,身为一个医者是最清楚的事,她爱她和叶英的孩子,孩子是不能拿来开玩笑的,故而,雪衣最终还是决定跟叶英一起回藏剑山庄去。
但是“蜜月之行”就此泡汤,也的确挺让雪衣心塞的,她几乎已经可以想象,他们这出门没几天就回家之后,孙思邈会给她怎么样一种表情了,一定是“说好的出门好几个月甚至于可能好几年呢,你们出去才几天呀,难道之前说的话都是逗我玩的么?”
想到此,雪衣忍不住回头将脸埋在了叶英的臂弯,叶英带了些许担忧清润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怎么了?孩子又闹你了?”
她没有抬头,只是在他臂弯里摇了摇头,闷闷的道:“没事,我只是觉得,我们这一次这么快就回去,以后如果再出门,闹闹那个丫头一定会以为我们还是会没几天就会回去的。”
这是小孩子最容易形成的思维定式,而一旦这种思维定式形成,做父母的可就难出远门了,她还要跟叶英出门去找“碎星”的铸造材料呢,可不能因此弄的第三次名剑大会开天窗可就不妙了。
叶英轻轻的笑出声,低语道:“那下次出门时,带他们一块儿便是。”
上一次带闹闹出门她就受不住了,再带着个那个闹腾鬼出门?雪衣一头黑线的抬起头看了看叶英,脸颊抽搐了半晌之后道:“嗯,我决定了,为了她好,回去以后还是先不跟那丫头打照面吧。”
“你决定就好。”叶英的笑容看起来更大,雪衣是什么样的人,他最清楚不过,她不现身,却不会阻止他去抱抱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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