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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福晋斗法-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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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嬷嬷嘴角含着淡淡的笑,“福晋的法子虽与先生说的不同,但是奴婢们都瞧出来,二阿哥的体格仿佛比其他几个小阿哥都强些,请福晋安心,奴婢会谨遵您的交代照顾好小阿哥的饮食。”
我轻轻点头,凝神听了听窗外的动静,压低了嗓音,“我知道你懂些药理,媚药你可了解?”
听了我的话,佟嬷嬷明显一怔,脸上透着不解,“福晋,您这是?”
“我就是好奇,想问问。”
佟嬷嬷仿佛神色轻松了一些,缓了缓道,“媚药催情,中了媚药除意志力极强之人很难克制,只能行欢解毒。”
和我从电视剧上看的一样,当下脸色变的极为难看,如果真的如我猜测的一般,庆宁想勾/引谁,总不会是我吧?难道是多铎?她可是我的陪嫁丫头,最了解我容不得下人对多铎起心思。
“福晋,难道您发现有人对王爷?”
我摇摇头,没有确切的证据,我不想冤枉任何人,何况这个人还是我的陪嫁丫头。叹了口气,“我不确定,只是连着闻到两次那股香味都动情,让我不得不多想。”
“王爷自小接触药香,怕是身上的香囊里杂了些,你又不喜那些味道自然……”
“不是他。”我打断了佟嬷嬷的话,顿了片刻决定说出来,“是庆宁。”
当我吐出庆宁两个字时,佟嬷嬷的脸瞬间僵硬,她不可置信的疑问,“那丫头也对爷起了心思?”
我困惑的摇摇头,“不知道。”身边人的背叛无疑是对我最大的打击,我可以甩手段、玩心计防着内宅的女人,万万没想到自个儿身边的人背叛了自个儿,扪心自问我哪里对不住她们,只要不是多铎,我许诺她们会给她们找个好夫家,难道阿茹娜的幸福的还感染不了她。
我两眼无神的望向窗外,这个时空令人无法驾驭的太多,我越来越找不到刚来时的自信,多铎那迷恋的眼神也令我恐慌,我害怕有一天他会厌烦我、会有人蹦出来跟我抢。
临近年下,多铎忙着史部(管组织、人事的部门)的事,我忙着打理各府间的年礼来往,多尔衮的那个小福晋有了身子,我自然多关照的送去了大批的贺礼,那个巴特玛姐姐也捎带着送去了不少东西,想想有些理亏小玉儿,无奈血缘远近。
逗了一会多尼,他过了周岁没几天就能散开手走两步,瞧这个小小的人儿,不丁点大就能自己走了,还会朝我嚷嚷着撒娇,欢喜的我。
“好了,嬷嬷抱多尼去休息吧,记得晚膳用些清淡的,小米粥配些肉松,睡前的奶一定滚了再给他用。”
我将多尼放在地上,不顾他满脸的不愿意,对于这个儿子我有说不出的痛,我不知道自己是否能看着他长大,不知道能否给予他永远的母爱,所以,我宁可不亲近他,宁愿自己煎熬也不要他过于依赖我,希望他能坚强的生活在没有我的时空。
“时辰尚早,福晋不如再陪陪小阿哥,这才多大的孩子,与额娘亲近自是常理。”佟嬷嬷见多尼哭嚷,将他抱起来,想再塞进我怀里。
“好了,晚上王爷要回来用膳,下去吧。”见我垂着眼帘,脸上没了柔和的神色,佟嬷嬷抱着多尼扶了扶身子行礼,带着奶娘几人出了门。
“额娘、娘……”多尼挣扎的扭动身子,小嘴里不停的喊娘,半响,我才敛去面上黯淡的神伤,这样做才是对他最大的保护,希望他日后能明白我的苦心。
我望着天边还透着几许光亮,等到夜幕全部落下时多铎才能回来,视线落到手边的账簿上,连着半个月我都在查账、算账,终于忙活的差不多了,后背隐约牵扯的痛楚,我喊了阿茹娜备好热水,趁着多铎没回来抓紧泡个热水澡解乏。
只着了底/裤和胸衣,水汽朦胧的铜镜里腰线依旧柔韧纤细,我扭着腰肢,马达臀是怎么来着,我尝试的抖动几下,好笑的摇摇头,我还是做不到,那时在健身房学肚皮舞我就做不到,不过抖动起来身上的赘肉倒是哆嗦的令人汗颜。我双手扶在浴盆边,两腿劈开,缓缓的俯身压下去,甩着长发,柔柔的摆着头,从我身后望过来想必也会令男人血脉喷张吧。
“铛……”有东西磕在屏风的声音,虽然细微但宁静的浴室内还是十分清晰。
“谁?”
话刚脱口,那边我的手已拽过睡袍裹在身上,悄步快速靠近屏风,慢慢探出身子,浅紫描金的袍角在门缝中闪过。门是虚掩的,我走到门口扫了眼门外的前厅,居然没有人在前面候着,倒真的知晓我不喜旁的伺候沐浴,嘴角不经意的露出几许鄙夷,看来身边的人果真算计到我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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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 露出马脚
继福晋斗法;第一百零六章 露出马脚
“来人。爱夹答列”
不一会儿,先是门吱嘎的被推开,随后阿茹娜走进来,“格格,您洗好了?”
我凝神听着她一连串的动作,分辨着刚才的是否是她,半响才抬头看向她,眼神直剌剌的带着审视,她穿的是件湖蓝色的袍子,刚才的是件浅紫描金的。阿茹娜神色平淡,与往常无二,我心里自然清楚肯定不是她,那是谁,除非刻意隐瞒否则不可能听不到脚步声,除非起了心思不可能不答我的话,看来庆宁要令我失望了。
“刚才谁进来了?”我淡淡的问道,脱了睡衣直接迈进了水里,闭目小憩。
“格格还没洗么,水都冷了。”阿茹娜往盆中又添了热水,伸手将我的头发从水中挽起,“都知道您沐浴不喜旁的近身伺候,您要是不唤哪个敢随意进来。”
“我瞧着庆宁今个儿的袍子很是漂亮,面料好,绣工也好。”我懒洋洋的躺在水里,思索着如何证言自个儿的猜测。
“哪件袍子,今个儿的那件么?”阿茹娜歪头看看我,见我没有睁眼的样子,转身取了发油涂在我的青丝上。
“就是今个儿的那件。”
“今个儿她穿的这件浅紫描金的袍子,是她的一个什么亲戚送的布料,据说前几日才寻着对她甚是关切,那家想是阔绰的,不止给她添了衣裳还置办了不少首饰,说是等她有了人家还是送丰厚的嫁妆。1”
阿茹娜就是不会令我失望,我轻咬着下唇,脑海里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疑惑庆宁还寻了亲戚,半埋怨的开口嗔怪,“你们都知道她寻着亲了,怎么不跟我说一声?”
“这……”阿茹娜面露难色,仿佛没料到我会为难。“格格,私底下只有我们三个都的近,您也知道奴婢们是陪嫁丫头,府中的丫头婆子虽对咱们恭顺毕竟咱们是后来的,若不帮衬着……”
我听出了她话中的苦楚,不由的叹了口气,我都步履艰难,何况是奴才。
“格格,奴婢没有旁的意思,奴婢就是……”阿茹娜瞧出我的神情严肃起来,那声叹气令她更加紧张。
我拉住她的手,示意继续涂发油,语气带着宽慰,“我就是好奇,哪有你想的复杂,知道你懂我的脾性才会话多,自然不怨你。你们三个是我的陪嫁丫头,在我身边比春香的时日更长,现下依着我在府中的地位怎么也不能亏了你们。看来还是亏了你们,我自个儿的丫头还得旁的添衣裳。”
“格格,您对咱们自是好的没话说,奴婢托了格格的福才有了个好归宿,但是主子再不怪罪,身份体制还是要的,庆宁穿的已出格了,私下奴婢会好生规劝……”
“不用。”我抬手拦住阿茹娜的话,“若是她喜欢由着她便是了,你也是,过会收拾完就早些回去把,总不能让人家守着空房等你不是。”我换了语气调侃道,绝不能让阿茹娜觉得担忧莫名其妙的给庆宁通了气。
“格格……”阿茹娜红了脸颊娇嗔,手上的动作也不自然了。
我沐浴后特意唤了崔嬷嬷,吩咐了几句才安了心,告诫自己必须沉住气耐住了性子,静观其变。
年三十进宫守岁,我看见布木布泰挺着圆滚滚的肚子坐在凳上,海兰珠小心翼翼的朝她手中递吃食,体贴照顾的模样我忍不住内心感慨,娶妻娶贤,难怪皇太极独宠她,心思简单、性子醇厚、长相清丽,真是难得的佳人。我随便迎合着她们养儿的话题,聊的倒也轻松、开心,尤其是海兰珠一副唯命是从的模样让我都心生了几分爱慕。
“卓雅,听你府里的说你对穿着颇花些心思,赶紧跟她们唠叨唠叨,要不把你喜欢的衣裳送些到宫里,再教教他们那个什么舞。那日皇上还与本宫说起,皇上的子侄都正值壮年娇妻美妾盈怀,哪个府里少不得新抬进府的,唯有豫亲王盈怀只有一人,想必那人另有高招。”哲哲饶有兴趣的蹦出这么一句,吓得我差点惊翻了手中的茶盏。
我不漏声色的斜眼瞄了一下佟佳氏和伊尔根氏,她二人神色上仿佛也有些诧异,毕竟知晓我穿着怪异、会唱曲跳舞的寥寥无几,脑海里突然闯进那个浅紫的袍角,偷偷的打量哲哲的面色中居然含了几分羞怯。彷徨间我敢断定哲哲是真的见过我的衣物,否则她不会臆想的含羞,意识到自个儿失神连忙掩去,我故作别扭的委婉推辞,“皇后娘娘不也瞧见卓雅三脚猫的功夫难登大雅之堂,那两次真是不得已,王爷还训斥了卓雅。”
“本宫瞧着小十五可是心疼的紧,哈哈……”哲哲领头笑起来,我窘迫的立在堂中,等到开了席,少不得的命妇贵女悄悄打听那些有的没的,搞得我疲于应付。
“学些汉女的东西自是失了咱们的身份,您也知道满女跟我们蒙女都能歌善舞,也都是瞧惯的,还是这些能入了男人们的眼。”
我表情极度不自然,强拉了众人认知自个儿的才是最好的,穿着、唱歌、跳舞都是闺房中营造情调的,你们都学去了还要我做什么。
“我觉得也是,汉女的那套都是些上不了台面的,那些狐媚子只会些蛊惑人心的。”离我有两人远的地方,小玉儿愤恨的道,神情不消说,口气满是不满,呵斥的我悄悄缩回头,哪还敢再多说一字。
上了马车我才大大的松了口气,阿茹娜不解的问道,“又有人难为格格了,还是那两位侧福晋?”
我白楞了她一眼,“全城都知道我乌仁卓雅穿奇装异服勾/引男人,靠着这点小伎俩霸着独宠。”就像被人剥干净了,我就这么肤浅吗?
“那些……”阿茹娜顿时捂住了嘴巴,诧异的瞧了瞧门帘才放心的低声询问,“那些衣物都是奴婢收拾的,奴婢从不敢叫旁的瞧去,连英宁和庆宁奴婢都不敢让她们知晓。”
我转头斜了她一眼,这个单纯的丫头,你守着秘密就断定旁人不主动刺探,我无奈的又叹了口气,“回去查查看少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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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 天罗地网
继福晋斗法;第一百零七章 天罗地网
刚进府,崔嬷嬷就候在门口等着我,我瞧出她一脸的话欲,“崔嬷嬷伺候我梳洗,你们都退了吧。爱夹答列”自顾自得将头上的发簪拔下来,崔嬷嬷接过旗头,不一会递过来热乎的帕子,我轻拭着脸颊擦去脂粉边问,“查出来了?”
“庆宁的那位亲戚是皇后娘娘身边的嬷嬷。”帕子从颤抖的手中滑落,我眨着眼,胸口狠狠的一紧。“今个儿您刚动身庆宁就出了府,想是来往了有段时日。”
“继续盯着吧,往后防着就是了。”我还是那句话,只要庆宁不将心思放在多铎身上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养虎为患啊福晋。”崔嬷嬷凝眸看向我。
我看看她,又走近衣橱,摸着镂花的浮雕,晶莹的眼睛失去了光泽,只剩下善良的接近迟钝的柔光,里面像藏着许多苦涩的东西一样,“她是我的陪嫁丫头,如果连她都要背叛我,呵呵……防不胜防的道理我岂不懂,我只是不想见着明目张胆的背叛。”深深的吸了口气,“把她与阿茹娜、英宁、春香都隔离开,我会找个合适的人把她嫁出去。”
崔嬷嬷几欲开口,佟嬷嬷端着汤水进来,见我神色失落透着感伤,她两人递了眼色互望了一眼。
我突然想到她们都是多铎安排的人肯定会禀告多铎,依着多铎的脾气庆宁的命定是难保,“就别为这点小事烦王爷了,我自有分寸。”
“福晋,用些汤吧。1”佟嬷嬷适时将话题打断。
经过清查,衣物没有少,我猜想让阿茹娜销毁的那些旧衣裳恐是被有心人藏匿起来,我已打定了主意放过庆宁不会食言,自然不会再追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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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德三年正月三十日,宫里传来消息,永福宫庄妃产下麟儿,赐名福临,这个任性,杀了多尔衮甚至挖坟鞭尸的顺治皇帝终于诞世了。
多铎数月忙于调兵,好像大战在即,他不主动说我自是不会主动问。福临满月,多铎带着我草草在宫中露面,想是怕我再犯险不顾众人的说辞,执意将我带在近身,伺候的丫头嘴里我没头没脑的听得几句,看来妖媚惑主的传言我是脱不得了,更甚者大棘棘的直视打量我,那里顾及我大福晋的头衔,那yín笑声令人作呕,多铎的面色更寒了几分。
终于,大战开拔在即。
六月初,多铎简单交代了几句府中事宜,与众位将领先前筹备军务,反倒是我连着半月不适,送行都未露面,有了一次生产的经历,扳着手指算算怕是又有了。
“崔嬷嬷,给王爷带上软甲了么?还有那些吃食、衣物都带上了吗?”我半椅在美人靠上,浑浑噩噩的问道。
崔嬷嬷给我搭了件薄被,眉间有几许喜悦,“都照福晋吩咐的,福晋起身用些水果吧。”
说着,佟嬷嬷端过来一盏晶莹剔透的葡萄,正合我心意。“福晋不找杨大夫瞧瞧?”
我炯着微红的脸,紧着牙齿道“王爷才刚走,战事未起我倒是先惹了麻烦。等等吧,我心里有数,你们都规矩些,消息末要外露。”
呵呵……
她们倒似比我还高兴,我嘴角难掩的喜气,多尼有了弟妹做伴,我希望他们将来能相助相携。突然想到要为多尼跟未出世的孩子备些衣物什么的,亲力亲为的热血冲击着小心脏兴奋的突突跳,“让高管家备车,我要上街转转。”
“福晋……”
“福晋……”
“您身子正弱着,怎可外出。”
“福晋,您要是要什么直管吩咐奴才就是,万万不可外出。”
都是劝阻的声音,哼,我决定的事情哪个能拦住。我翻了记白眼,一副我行我素的模样,撂下句话进了内室。“今天这个门我是出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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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乌仁卓雅出门的信儿,庆宁暗自一喜,从那日她近身伺候乌仁卓雅沐浴,以为趁着她小憩用媚药勾/引多铎的计量失败,打那之后感受到乌仁卓雅的冷落,似是发现了什么。守岁当晚,阿茹娜匆匆的赶回府,大气还没歇就进了内室,仿佛找什么,哼,如果不是她偶尔撞见阿茹娜偷偷背着人,销毁那些见着了羞死人的衣物,她还不晓得世间还有这种东西,难怪多铎会独宠乌仁卓雅一人。还有乌仁卓雅扭动腰肢风sāo、孟浪的舞蹈,比勾栏里出来的还勾人,连女人见了都面红耳赤,这种轻佻狐媚的女人,居然是皇后娘娘的亲妹妹。
庆宁不屑的轻佻眉毛,乌仁卓雅的秘密她知道的一清二楚,这次千载难逢的机会,如果成功,她也会风光的抬进那个令她羡慕的内宅,一生锦衣玉食。凭着她模仿乌仁卓雅的肖似,加上那衣物和销hún的舞姿,没有八分也有六分,再有媚药助情不怕多铎不动情。只能成功,单凭她背着乌仁卓雅给宫里通风传信,多铎也会杀了她,先福晋不就是个例子,只有那个乌仁卓雅天真的以为得到男人的独宠就能坐享一切。
女人娇媚的叫声,伴着男人粗重的喘息,突然那叫声一声高过一声,一声快过一声,像极了春季发情的母猫啼叫,猛然几声,男人低沉的嘶吼后那声音戛然而止。
“王爷,奴婢伺候的如何?王爷答应奴婢的可得作数啊。”女子光溜溜的躺在同样赤/裸的男人身边,一双细手来回抚弄着男人黑剌剌的胸毛,那男人被撩拨的又有些动情,低头嗅着女人身上的幽香,甜丝丝的味道从鼻腔涌入,瞬间吸进肺中,媚药迅速燃烧起来,腹腔仿佛一团火焰炽热的急切需要得到释放。男人不带任何怜香惜玉,翻身将女人压在身下,一个挺身刺入,开始活塞的机械动作,女人脸上疼痛的变了形,强忍着装出受用的呻yí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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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军前被罚(上)
继福晋斗法;第一百零八章 军前被罚(上)
一道黑色的身影闪进帐中,听了小邓子的回禀,多铎手上一顿,面色沉下来,藏锋卧锐的黑眸噙着一抹柔情的笑,抬眼看看面前端着的几位裨将,沉着嗓音“你们都下去吧,仔细安排,容本王上报皇上再定夺。1”见几人依次行礼出了帐才放心的起身进了内帐,小邓子看着多铎进去后,警惕的打量着四周,放下帐帘在门外候着。
“爷。”黑衣人行礼,哈着腰等待多铎发话。
多铎一身棕红色四爪团龙的亲王莽服正身端坐在榻上,一只手置在大腿上,一只轻轻扬起,示意眼前的人回禀。
“爷,奴才……爷,奴才照实说还是……”黑衣人话说的吞吞吐吐,仿佛有难言之隐。
多铎眉间多了一抹疑虑,垂眼思索了半刻,随即坚定的吐出几个字,“照实说来。”
黑衣人再次行了礼,似是为即将要出口的大不敬赔罪,“福晋有喜了。”
“真的?”多铎听闻兴奋的站起来,手背在身后靠近黑衣人,语气间掩不住的喜悦。
“佟嬷嬷说的?几个月了?”
“是奴才偷听到的,福晋没请大夫瞧,好像……福晋并不打算告诉爷知道,还拦住了佟嬷嬷给您报信儿。”
脸上的喜悦瞬间凝固成霜,多铎抽dong着嘴角,不由得紧握双拳,“探听清楚了,必要时直接去问佟嬷嬷。爱夹答列”
“爷,还有……”黑衣人踌躇着视线落在自个儿的脚尖上,他不过照实说,只是这实话太难说出口,而且他看的并不真切,仿佛被人算计了一般。
“说。”多铎语气中透着凌冽,眼中寒光闪动,明显能触到一股肃杀气。
黑衣人绞尽脑汁才扒翻出他认为恰当些的词语形容,“几日前,奴才在肃亲王的别院发现一名女子有几分肖像福晋,奴才猜……猜想可能是……”
“怎么个肖像?如何肖像?你看到了什么?”多铎俯身一把抓住黑衣人的衣领,俊脸被恼怒扭曲的狰狞。
“奴才没瞧仔细,只是听见有歌声,仿佛还跳着舞,肃亲王喊着福晋的名讳,猜想……猜想有几分肖似福晋。奴才妄言,请爷治罪。”黑衣人扑倒在地,前额紧紧的贴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多出一口。
肖像而已、肖像而已,哼,不止豪格连八哥都对卓雅垂涎三尺,不保是不是豪格寻着了肖像卓雅的女人,连战事都不顾。多铎慰藉自个儿,那晚豪格强拉乌仁卓雅的画面闯进他脑中,他绝不肯相信乌仁卓雅能舍了自个儿,不是还有了身子,牵强的理由根本无法说服探子的说辞。
多铎铁青着脸,吩咐道,“继续护着福晋,有什么消息立马回禀。”
黑衣人偷偷抹掉额间的汗珠,暗自松了口气,还好隐瞒了后面那段春宫,单扯到福晋,一向阵前都不乱的王爷都能自乱阵脚,他不过是照实回禀,实话实说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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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宁趁着乌仁卓雅出府那日偷跑出来后再也没回府,背了细软首饰和几件衣服,得意的握着腰牌,按照她与豪格达成的协议,今晚就能潜入多铎的营帐,掐指一算大队开拔已近两旬,用些药香是男人就难抗拒,臆想着,庆宁唇边露出一抹诡异的媚笑,此行志在必得。
一锭银子塞进侍卫的手中,侍卫刚想推回去,庆宁抓住他的手,娇笑着露出媚态,高song的软胸贴过去,在那人身边蹭了几下,“我是大福晋派来伺候王爷的。”
侍卫是个明白人,皆闻王爷爱重福晋,何况皇后娘娘妹妹的高贵身份也同样不能得罪,“王爷军务在身,还请帐中等候。”接过银子揣在口袋中,欠身恭敬的请庆宁进了帐。
打量着帐中的陈设,庆宁冷哼了一声,脱去外面的男装,曼妙的曲线被短小的亵裤和胸衣裹着,外面罩了一件比乌仁卓雅所穿的更过之的薄纱单衣,烛火下如同赤/裸一般。内帐的床榻上残留着多铎的体香,庆宁陶醉的将脸埋在锦被上,一丝一缕都不放过,诡异的眼眸闪过阴狠,她悄悄在香炉中撒了一把粉末,顿时帐中香气弥漫,扭身躺在榻上,香艳暧mei的一室春色难掩。
“王爷,福晋派来伺候您的人正候在帐中。”
多铎顿住脚步,冷眼从头打量回话的侍卫,难怪他闻着帐中隐约飘来的香味,似乎是媚药,“女的?”
“小的……他穿的男装。”不等侍卫说完,多铎撩开帐帘进去。
听见外面交谈的声音,庆宁神色紧张起来,对于这个霸道的男人她从见他第一眼就爱慕的紧,她还清晰的记得离开科尔沁那天清早,大妃隐晦的交待她与英宁可以侍寝,无奈乌仁卓雅偏不许这些丫头碰多铎,存了心思也不行。阿茹娜虽嫁了良人,与王爷的妾侍比起来不知要可怜多少,凭她的姿色,揣摩了乌仁卓雅体态、音律、身姿,若是再不耍心计她势必被乌仁卓雅随便找个人嫁了,长生天垂怜的机会只有这一次,而且她还得了肃亲王的垂帘不是。想到这儿,庆宁强按下心中的不安,满心期许,她终于等到这一刻了。
香炉中徐徐腾起的浅粉烟雾,萦萦绕绕,缠着人的味道一股脑的钻进你的鼻息,瞬间飘飘然的浑身提不起一丝力道,仿佛置身花海、温柔乡、鸳鸯阁,眼前穿着暴露的女人几乎不着寸缕,肆意的扭动腰肢挑/逗,裹在狭窄布料里的酥xiōng晃动着,听了让人血脉喷张的娇喘一声一声的在耳畔吹来。
多铎奋力的清清喉咙,胯间的肿胀令他极度的想拉过眼前的女人,剥开她不叫衣裳的衣裳发泄一通,他闻惯了药香,若不然这么大的计量他早就难以把持。他一把推开缠着他的女人,如果没认错这个女人是乌仁卓雅的陪嫁丫头,敢这么穿的除了她恐怕只有乌仁卓雅,难道真的是卓雅安排的,多铎满脸的疑问夹杂着情yù的挣扎,隐忍的满头大汗。
恍惚间,身上的衣物不知何时被脱掉,只剩下一条亵裤,那女人欺身夸坐在多铎身上,双手紧缠着他的脖颈,他跨间的勃然大物直挺挺的耸着蓄势待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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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军前被罚(下)
继福晋斗法;第一百零九章 军前被罚(下)
“大胆多铎,军前私自携带妓女入营,尔等将其捆了,回禀皇上等候发落。1”
突如其来的声音贯彻脑中,随即被人从头泼下一盆冷水,多铎瞬间脑中清醒了不少,环顾闯进他帐内的众人仿佛明白了什么,翻身将坐在他身上的女人掀倒在地,铁青着俊脸,顾不得水渍顺着脸庞滑下的狼狈,掠过嘈杂鄙夷的视线,伸手指向为首的那人,双眸迸发着愤恨。
“豪格,你想干什么?豫亲王的营帐不是你能随便进来的。”
豪格手下的人不理睬多铎的话,七手八脚的死死按住多铎用打湿的牛筋捆了,庆宁早吓得用锦被掩了身子瑟瑟发抖小声哭泣,她认识来人正是豪格,想不通情势怎么变成这样,明明她就要得手了,小心避开众人火辣的要剥光她的眼神一双幽怨的眸子投到豪格身上。
“放肆,本王帐内岂容尔等造次。”多铎嗅到空气中的异常,周围没有一个他近身的侍卫,强压抑住胸中泛起的恐慌,发觉这一切似乎就是一个圈套,时辰把握的分秒不差等着他往里面跳。恶狠狠的扫了一眼那个女人,仿佛看穿了什么,高声叫嚷辩解,“给本王松绑,豪格你好大的胆子,连十五叔你也不放在眼里。”
“住手。”豪格面露得色,趾高气扬的弯下腰蹲在多铎面前,伸手拽住多铎身上捆绑的牛筋,“十五叔,别怪侄儿不给你面子。爱夹答列”双手抱拳敬重的作揖,嘲讽得意的继续道,“皇阿玛有令,不止妓女,连女眷都不得入营,大战在即,您却沉迷温柔乡,你叫兄弟们如何是好。”
豪格身后的众人迎合着说对,突然豪格好言好语的态度一转,阴狠的抿着嘴角,“私自携带妓女是重罪,本王不能因为你是十五叔而网开一面,军法面前不分尊卑,来人,带走,押入牢中等候皇阿玛发落。”
“豪格,你敢,本王……”多铎还没说完就被豪格身后的人一记剑鞘打在后脑上,顿时昏了过去。
“抓紧把人弄走,免得夜长梦多。”豪格激赏的看了眼那个动手的人,低声吩咐身边的侍卫,“派人盯着多尔衮、阿济格,本王这就启禀皇阿玛,绝不能让他有翻身的余地。”
庆宁见大势已去,眼珠一转扑到在豪格的脚边,哭的梨花带雨,半个膀子白花花的就露在外面。“王爷,奴婢不是妓女,奴婢是大福晋派来伺候王爷的,王爷,王爷,求王爷放过奴婢……奴婢真的不是妓女,奴婢真的是大福晋的陪嫁丫头……”
哭声拉回豪格还沉浸在抓了多铎的得意思绪,众人的鼻息虽冲淡了媚药的劲道,但香炉源源不断的加热作用下,当经历男人之间激烈的争斗放松下来也是最容易被偷袭成功的,在媚药的催情下,豪格不由的意动,暴露在空气中白花花的女人肉tǐ诱huò力不比半掩半露的勾/引弱。松开裤带,直接扑倒庆宁,手狠狠的抓着那份浑圆揉搓,不带任何情爱的挺送发泄,赶眼色的众人面面相觑自然早退出内帐,不一会儿,豪格抹着嘴巴上残留的红色,傲物无人得意洋洋。
“难得豫亲王大方,兄弟们不如都去尝个鲜,听说还是大福晋一手调教出来的,事后将人拉到勾栏。”话音刚落,众人得了奖赏般叫嚣着蜂涌挤进内帐,侍卫各个彪形体壮、蛮力粗暴,被眼前的景象刺激的兽欲大发,脱了裤子排队等着,庆宁当即吓得晕倒,哪管她是晕是醒。
半醒半晕间,庆宁咬着牙忍着长相令人作呕的男人骑在她身上肆意冲撞,后悔的苦水只能咽到肚子里,以为伺候了豪格以为自己就能安全,殊不知至死落入地狱再无法脱身。
豪格自然不敢把多铎扔进铁笼子里,只是将他囚禁在偏僻的营帐内,七月的天气能蒸发空气中的一切水分,束在多铎身上的牛筋因失去水分越挣越紧,在他身上勒出一道道血印。此时他早就清醒过来,强忍着疼痛,挣扎着坐起来,昨夜的画面想幻灯片般一边一边的在脑中闪过,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自问他的暗卫防御无孔不入,单单少算了乌仁卓雅这一笔,难道真的是她串通了豪格要摆道他么,用力的甩头,他不愿相信真的事乌仁卓雅,没有理由,可是,那个女人真的是乌仁卓雅的陪嫁丫头,而且那身装扮除了乌仁卓雅之手不会有第二个人。
簌簌的,多铎听见身后传来门帘掀起的摩擦声,顿时如临大敌般戒备,直到看见来人的脸才放松警惕,多尔衮身边的暗卫。他一脸期盼的看着来人,“哥哥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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